，偷偷的笑。

    几个时辰后，那些都只能存在于记忆中，再也难以触摸。

    “楚沐歌从此逐出族谱，不再是我楚家的人。”老夫人终于回头看她一眼，嘴中说出的话却把她打入万丈深渊。

    楚湘菀眼睛里有掩不住的笑意。

    楚沐歌就那样坐着，如同一座雕塑，再也没有生气。

    ……

    为什么不辩解呢，为什么会被人丢出来，不是你不对，而是她们从来都不在乎你是否是清白的。

    楚沐歌缓缓站了起来。

    没有人在意的，看她们嘴角那些恶毒的笑，她们都想把你推入崖底，让你再也爬不上来。

    “二小姐连礼仪都不懂了，老夫人好似没有说过要让二小姐起来吧。”苏嬷嬷尖利的声音向她的耳膜袭来。

    又捉到她的一个把柄了，她很得意是吗？

    真想，就这样拉着她们，一起去死。

    “祖母，二姐姐不是故意的，二姐姐只是太着急了，才会口不择言的。”楚湘菀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无论何时，她都是一副清纯无敌，为她着想的模样。

    忽的笑了，她道“三妹说的没错，只是二姐姐从来都不是口不择言，二姐姐不过是说，祖母是这宅里的主人，日理万机，所以对各位兄弟姐妹极为爱护，不能对其中一个照顾有加，嬷嬷怎么就这样误解了，还是嬷嬷，从来就如话中所想？！”

    苏嬷嬷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