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那个桑苗是没有问题的?”胡淌肯定地回答了。
“他们至今没有毙他们几个,是在等省里统一的严打。严打日期就定在三天之后。但是,桑苗死罪可免,活罪还是难逃的。”
“这个我明白。”
“你真是个明白人。今天我们就到这里?桑苗的最后刑期你们自己去看布告吧。”
胡淌拉起军猴子准备走。可是军猴子却挣脱了胡淌的手,自己径直走到冯远的办公桌前咿呀咿呀的指着那个用高射机枪弹壳做的笔筒。
冯远立刻拿起那个笔筒塞进军猴子的怀里。军猴子又咿呀咿呀叫着被胡淌拉出了冯远的办公室。
冯远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紧跟着胡淌他们也出了办公室。
“怎么了?”见冯远跟了上来,胡淌问道。
“可以把那张照片给我吗?”
“可以。”胡淌很干脆地把照片给了冯远。
照片上是冯远和一个年轻女子的合影。看得出年轻时的冯远很帅气,不像现在这样发福。
看着离去的军猴子,冯远就觉得自己和军猴子咋就没有一点亲情的感应呢?
胡淌和军猴子逃也似地离开了省革委会大院。
看着离去的军猴子,冯远就觉得自己和军猴子咋就没有一点亲情的感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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