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买呀？

    韩冰阳坐在妲六芒身边，说，怎么样？害怕了？害怕我缠上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还等什么？我们走吧，你的车不是已经等在外面吗？

    我改变注意了，先不回县里，我要把寺庙的事情办妥，开工之后我再走。你的材料再好好整理一下。

    妲六芒忽然想，这个女人的丈夫摔伤不是在本市，找政法委书记的夫人也不一定好使，他一时真的没有主意了，需要去北京找人。隔着省市，真的不好办事啊。

    韩冰阳看见妲六芒发呆的样子，说，你不要紧张，我只是去跟你，看看你的女人就回来，这是一点儿小意思，给你办事做经费。

    韩冰阳说着，拿出5000钱。

    妲六芒不解地问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你这么困难，我不能要你的钱。

    韩冰阳说，我实话告诉你，我们那个村长，早就对我垂涎三尺，这些钱，都是我跟他睡觉，他每次给我一百元。

    什么？那跟妓女有什么两样？睡一次就给你一百元？你们已经睡过好多次了？

    韩冰阳郑重其事地说，是的，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女人只能有这个本事了，有人要买，我为什么不卖？我还在快乐中挣钱，何乐而不为？

    妲六芒感叹道，韩冰阳，你变了，鲁迅说，虽然我一看就是润土，但是，又不是我先前认识的润土了。虽然我一看见你就是韩冰阳，可是，你已经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韩冰阳了。

    韩冰阳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要不，我想活下去，很艰难，希望你能够理解我。

    妲六芒忽然感到自己很委屈，有要哭的感觉。

    但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韩冰阳看着妲六芒有些发呆的样子，忽然哈哈大笑，说，你当真了？我在跟你开玩笑呢，这钱，是我卖猪的钱。

    妲六芒半信半疑地问道，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假话？

    是的，逗你玩儿，你怎么当真了？男子汉大豆腐，很软啊，就这么一个度量？

    妲六芒摸一下脑门子的汗，说道，吓死我了。

    韩冰阳一字一板地说，我还是原来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