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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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

    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

    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

    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

    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

    哈!“”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

    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

    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不但乖乖地把财产和

    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nǎi子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谷

    真够朋友!“”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

    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rǔ房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

    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

    在地上,rǔ头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

    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

    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

    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你!

    嘿嘿!“”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

    是没法反抗的。”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

    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

    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

    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

    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

    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

    冰柔**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

    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

    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

    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

    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

    出女人最**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yīn阜上扫了扫,挠了

    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yīn毛。”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

    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

    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xìng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

    什么,故意把”xìng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

    是一顿无情的拳脚。”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yīn部间摩擦

    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yīn唇,轻轻挖入中间

    的那条细细的肉缝。”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

    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不是!混蛋!“冰柔拼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

    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的**。尤其是

    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rǔ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呜……“冰柔身体一软,眼泪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

    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yáng具,这种她一

    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

    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

    地控制着自己,她连手yín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

    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你

    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

    了吧。哈哈!“”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ròu棒,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

    上满是血红的伤痕。”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

    羞耻的yīn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

    便要失声痛哭起来。”放心吧,不是让他Cāo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

    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ròu棒侵

    入到她口里。”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

    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

    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ròu棒,阿强兴奋

    得无法形容,ròu棒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

    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

    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的**,抚摸着她高耸的rǔ房,抚摸着她高翘

    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ròu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

    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

    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顶不住啦?我还没Cāo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

    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jīng液吞下肚,大羞

    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

    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Cāo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

    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

    掏出ròu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Cāo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

    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

    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得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yīn

    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ròu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

    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

    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yīn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ròu棒,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

    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

    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不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

    烈地颤抖着。”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ròu棒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

    了进去。”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

    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凄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

    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

    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

    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他只知道的是,自己

    胯下的yáng具在这一瞬间,又**地挺立起来。”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

    冰柔的**。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rǔ房,用力

    猛吸起来。”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凄厉的哭声,正是

    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真***紧!嗯,弹性很好,Cāo起来很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

    的yīn道,ròu棒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让她的大nǎi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

    意解开捆绑着冰柔rǔ房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nǎi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

    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rǔ房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rǔ房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

    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rǔ球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

    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rǔ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yīn户里**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

    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

    人,没有任何差别了。”啊……啊……“粗大的ròu棒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yīn户,第

    一次被这样撑开的yīn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

    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jīng液喷灌入冰

    柔yīn户的最深处。”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

    红斑的yáng具,”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xìng奴隶的要领,

    哈哈!“”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

    点起一根雪茄。”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

    不错吧?“”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

    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那多谢啦!这女人nǎi子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巨rǔ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

    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rǔ房。”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

    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

    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ròu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yīn道里,迷

    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ròu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

    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yín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

    女儿!“”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

    嘿!“”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

    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

    厉害的女人。“”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

    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

    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yīnyīn道:”这么夸张的好nǎi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

    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

    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

    错可不是玩的。”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

    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

    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

    严凤眼。

    ***    ***    ***    ***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

    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

    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

    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

    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

    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

    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

    不复的深渊。”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

    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

    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边的同伴,分一半的人

    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

    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

    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

    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

    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

    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

    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

    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九)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

    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

    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

    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ròu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

    饱经蹂躏的yīn户,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rǔ捆绑成各种

    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的每一部

    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

    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

    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ròu棒**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

    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

    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

    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

    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

    条大街。”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

    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

    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

    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

    翘起,露出女人最**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

    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

    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

    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yīn上乌黑浓烈的嫩毛,

    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

    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的每一个

    **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

    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yín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的**,颤

    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

    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

    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

    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阿

    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

    候达到性高氵朝,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

    得有些惊慌。”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ròu棒深

    深地插入你的yīn户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

    声说。”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

    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yīnyīn的yín笑。”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

    丰满的rǔ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rǔ肉,一边用指头

    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灵,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

    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rǔ头立刻硬了起来。”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

    的那一针吗?”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rǔ房,头趴了

    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yīn户,亲了一口。”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

    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yīn唇两侧,伸出舌头

    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

    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

    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

    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

    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正急促地

    收放着,yīn户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

    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yīn

    道缓缓流出。”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xiōng前两颗坚硬似铁的rǔ头在

    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rǔ房。”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

    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rǔ,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

    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nǎi子吗?“阿强yín笑着道。”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

    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yín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

    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