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1-13(1/2)

    (0.8鲜币)第十一章皇嗣

    清晨,女官樊昵前来伺候皇上更衣洗漱,发现人不在赵婕妤那里,心下就有了数,问侍女:“赵选侍住在哪一间?”

    “您跟我来吧。”

    赵合德睡的正熟,一张青春逼人的俏脸粉嘟嘟的,迎著清里的第一缕阳光,恍若透明,睫毛长长的垂下,盖著眼帘,又娇憨又乖巧的样子,成帝还没有在清早这样打量一个女人,不,或者说是女孩,他觉得很新鲜,撩开覆在她面上的几缕调皮的发丝,凑过去,在她的小脸蛋上咬一口,合德没有醒,下意识的抓抓脸,又怀皇帝怀里扎去。

    “真是个小孩子。”刘骜抓著她的小手,在手背上捏捏嫩肉。

    “皇上?”

    “嘘!”

    成帝转过头,有点舍不得起身,不过樊昵在下面低头跪著,一旁的宫女拿了上朝的朝服,哎!不起不成了。

    他拿被子把合德裹紧,合德皱了下眉,小手伸过来揪住他的衣袍,闭著眼睛咕哝一句:“不许走。”

    刘骜心里霎时觉得新鲜,宫里的女人个个都给训练成一副董事大度的模样,殊不知,这样少了许多趣味,她们忽略了他除了是帝王,也是一个男人事实。

    “朕只去一会儿,散了朝便来陪你。”

    赵合德嘴唇一勾,红豔豔的好像抹了胭脂,撒娇道:“就是不准去。”

    成帝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一下,小声问道:“那合德想要朕怎样?”

    赵合德羞怯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塞到成帝手里,刘骜摊开掌心一看,上面绣了一对!蒂莲花,隐隐一股清香之气。

    “送给朕的?”

    赵合德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怎麽?皇上还嫌弃不成?”

    “怎麽会呢,合德送什麽给朕,朕都喜欢。”

    皇上坐在床沿,让女官服侍穿衣,一只手伸到後面,和赵合德的小手纠缠著,樊昵从皇帝的腋下看过去,那小娇儿正一脸妩媚的笑,还冲她挤挤眼睛。

    樊昵随在皇帝身後往出走,过了远条馆,想了想还是问道:“皇上,昨夜的事情,要不要请敬事房记一下?”

    她想著,皇帝对赵选侍这麽宠爱,怎麽也要封上一封吧.

    刘骜一怔,说道:“等她侍过寝再说吧。”

    樊女官一脸疑惑,又不敢再问。

    赵飞燕从曹宫那里知道了始末,埋怨妹妹,“这麽好的机会,你怎麽不抓住呢?”

    “反正已经选定了日子,又不是没机会了。”赵合德不以为然。

    飞燕看她一脸笃定,也就不追问,也许刘骜正是喜欢她这样“拿著”,反正合德从小就比她心眼多。

    赵合德想起什麽,就说:“姐姐,这两天皇上要是来,你可要多劝他去王美人那里。”

    赵飞燕不解:“为何?”

    合德微微一笑,拿起一枝宫女采来的杜鹃,把长jīng修短,在她发髻上比了比,然後插在头发里固定好,对著铜镜说:

    “当然是显示你贤能啊,你想想,班婕妤为什麽得好,她主动把宫女献给皇上,又经常劝皇上与皇後重修夫妻情份,这样的女子,自古以来,都是榜样。”

    赵飞燕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可是王美人现在怀著身孕,是不能侍寝的。”

    “侍不侍寝有什麽要紧?”赵合德道:“她怀著龙种,皇上才应该去看她。”

    飞燕想了想,压著声音道:“她只是一个‘美人’,我用不用这麽讨好她?”

    合德“咯咯”一笑,“姐,你可真是市侩,不过,她可是姓王的,你不要忘了,咱们皇太後也是姓王的。”

    “你是说?”

    合德点点螓首,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赵飞燕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她看著那张极相似的面容,心想:若没有合德,她现在还在宫里如履薄冰的过日子,哪里想得到王美人还与太後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以为只是凑巧了。

    本来,她对妹妹还有一点嫉妒,因为她分掉一些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但现在,她不这麽想了。

    成帝刘骜拿了合德的香囊,仔细的揣在怀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会拿出来,捏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他就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似的,觉得xiōng口滚烫滚烫的,做为帝王,於女色上,他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宫里的女人这麽多,都腻了就去采采野味,可即便如此,还没有哪个能像赵合德这麽让他上心的。

    当然,对比他的春风满面,富平候张放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刘骜掀掀眼皮,看他一眼:“张爱卿你这是心不在焉啊,不想陪朕下棋,也不需要敷衍吧?”

    张放道:“皇上连收两美,志得意满,张放哪里是敌手。”

    刘骜听出些酸味,笑道:

    “阳阿公主府舞姬众多,个个貌似天仙,挑一个做小夫人吧,你这三千户侯当著,就算万贯的家财没有,养几个女人还不是问题吧?”

    张放看这话题在自己身上打转,有点不自在,问道:“皇上,那赵飞燕姐妹,伺候的不错吧?”

    “说起这个,朕还没好好的奖赏你,她们一对姐妹花,沦落成风尘舞姬,很难得的,还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儿家,意外之喜啊!”

    “臣恭贺皇上。”

    张放挤出笑容,心里却很失落,早知道皇上要赵合德,他也就不编排赵飞燕进宫了,现在可好,一个没落著。

    “嗯。”刘骜似笑非笑,突然问:“飞燕和合德,爱卿喜欢哪个啊?”

    张放一惊,讷讷回道:“为臣不知。”

    “朕看你喜欢合德吧?”

    张放“扑!”一下,撩袍跪倒,叩首道:“为臣怎敢有此念头啊!皇上明察。”

    “瞧把你吓得,朕又没责怪你。”刘骜心情好,亲手搀他站起,道:“朕也是更看重合德,觉得她很机灵,很有意思。”

    刘骜年近四十,仍无子嗣传承皇家香火,王太後这一回,对王美人的肚子,是格外关注起来。

    这天午後,她到王美人的寝宫小坐,班婕妤是照看王美人的,所以也在陪,三个人在一处叙话,太後道:“这没两个月就要生了,可仔细养胎,皇上不是吩咐你不用去给皇後请安嘛,这是好事,证明皇帝心里有你、有皇嗣,可不要让他失望。”

    “是,母後。”

    王美人心里不安,这两天有些胎动,肚子时而坠坠的隐痛,时而阵阵的绞痛,只不敢对人说起。

    太後拍拍王美人的手,问道:“皇上有没有来过?”

    “有,这两天都在臣妾这里用晚膳。”

    “嗯。”太後点点头,表示满意,对班婕妤说:“哀家本来还担心,这赵氏姐妹是村野女子,不懂规矩,一朝栖上枝头,定要把住皇上不放,没成想,到也是见过世面的。”

    这男人,有了新欢,旧爱肯定要扔在一边,她是没指望皇上刘骜会自己良心发现,谁生的儿子谁知道,所以,她虽然表面上待赵氏姐妹不亲热,但是暗地里,到比看皇後顺眼些。

    班婕妤说道:“这是母後的福佑。”

    太後想起什麽,又说:“那个赵选侍,定在哪一天侍寝啊?”

    王美人绞著小手绢,嗫嚅道:“回母後,就是今夜。”

    刚说到这里,外间就有小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太後面上一喜,看向王美人,说:“皇上惦记你呢,刚说他,还就来了。”

    王美人面露喜色,同班婕妤起身接驾,刘骜打了帘进来,一看太後也在,先给亲娘作个揖,道:“原来母後也在这里。”

    太後笑微微的,看著气宇轩昂的儿子,很心慰。

    “哀家心急,来看看皇孙。”

    “还有两个月呢。”

    刘骜落了坐,端起宫女献上来的参茶饮一口。

    太後道:“那还不是转眼间的事情,你啊,也该当爹了,等了这麽多年,总算结个果实。”

    说起这件事,几个人都是面色沈重,皇後许氏没了两个孩子,一个皇子一个皇女,都是夭折而亡,班婕妤的孩子,还在胎里就流了,也不知是惹了什麽晦气,一个也没留住。

    刘骜道:“母後还提这些干嘛,王美人就快生了,不吉利。”

    王政君用手帕子蘸蘸眼睛,道:“是啊,不提了。”

    太後这里紧张著皇嗣的孕育,皇後那边也紧锣密鼓的安排法事,许夫人找来的有道高僧已经化妆成中秋戏班,秘密的进入皇宫,暂时安排在东宫的西、北两座配殿,只等一个好日子。

    夜晚来的很快,此时正是云收雾散,月光皎洁。

    刘骜早就坐不住,打发了太监就来了远条馆,给宫女几个赏银,叫她早早退下,听说合德在沐浴,十分好奇,就跟没看过女人洗澡似的,xiōng中雀跃不说,还悄悄摸摸的躲在帘後,用手指头扒开一个小缝,往里偷瞧──

    合德站在池水中,用布条轻轻的擦拭曲线柔美的身体,贴身的衣物被水浸的如第二层皮肤一般,勾勒出刀裁似的玉肩,平滑秀丽的锁骨和xiōng前两团软绵绵、温润润、颤微微的rǔ房,上面一对俏挺的粉红樱桃,支著衣服,像蒙尘的珍珠,正等著他含吮,刘骜看得直咽吐沫,那一片水汽氤氲中,仿佛能嗅到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暖暖的馨香,合德微微侧头,不知在想什麽,只见她两颊坨红,双眸被热气熏的微醉,隐约点点星光,一头长发披在脑後,发尖还滴著水……

    “小春,拿玖瑰露来。”

    她娇娇嫩嫩的叫道,刘骜听著,就像有猫儿在挠似的。

    赵合德叫了几声,没有人应,还嘟囔一声:“死小春,跑哪野去了?”

    突然,池水一动,“哗哗”的作响,紧接著一个壮硕的身影扑过来,把她牢牢困在怀里。

    “朕的小美人儿。”

    赵合德只著亵衣入浴,不防备他突然闯来,跌到他温热的怀里,连忙一低身子,挡住春光,叫道:“刘骜哥,你怎麽来了,不是陪王美人去了嘛?”

    刘骜看她皮肤白嫩,又香又滑,动情的咬一口,“怎麽?今儿不是赵选侍侍寝嘛?难得朕走错了地方?”

    “哎呀!这是汤室,皇帝不能进,你快出去。”

    “你也知道朕是皇帝,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有朕去不得的地方?”

    赵合德没想到他偷看别人洗澡还不害臊,羞的用两手环住自己,刘骜看她那小模样,嘿嘿一乐,用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哑声问道:“不想做朕的女人嘛?”

    小姑娘一双明眸闪躲著他,贝齿把下唇咬出一排印子,微微的泛白,皇帝知道她是害羞了,觉得这时的她清纯如小荷初绽,妩媚中透著不解人事的清涩,更加珍惜她。

    “合德……”

    “嗳!”

    赵合德冷不防让他吻住,那双唇火一样灼人,他吸的很用力,急不可待的把舌头伸进来,夺走她的呼吸。

    “别……皇上……”

    “叫哥哥,你不是喜欢唤朕刘骜哥吗?这会儿又舍不得叫了?嗯?”

    合德觉得身子好热,仿佛不是自己的,刘骜胡乱的在她身上搓揉,几乎想把她揉碎了,溶到身体里去,她小手推著他,却被他拉到背上环著,男人吸著她的舌尖,莽撞的在她口里乱闯,那滑溜溜的舌头,害羞的东躲**,但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逮住,哺喂津液,一时吻的难舍难分,合德闭著眼睛,觉得像在飘,他火热的大掌牢牢的托抱著她,指尖在她背後游移,带著电流行至尾骨,在她柔软丰腴的屁股上狠狠的捏几把,并且抓著她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某一硬物上猛蹭,揉碎她的秘处,男人的瞳孔里映出她羞怯如芙蓉花一样的娇容,鼻子蹭著鼻子,心连著心,“扑!、扑!”的狂跳著,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耳根处像火在烧。

    合德的双唇,在润泽过後,更加的丰盈和水灵,刘骜在上面点啄,偶尔咬两下,她不依的攥著小拳头捶他,“你是皇上,怎麽可以咬人!”

    刘骜把她从水里打横抱起,朗声笑道:“朕不但要咬人,还要吃人呢。”

    “哎呀!”

    “别动,娇娇,今儿可跑不了了,看朕怎麽收拾你个小妖精。”

    合德挣扎扭动,刘骜只觉得火往上蹿,下面的阳物越抽越紧,坚硬如铁。

    (0.88鲜币)第十二章破身(高H)

    合欢床上,帐幔舞动,两人蛇一样纠缠,赵合德绷著脚尖,连小脚指头都红了,汉成帝迷恋她,真当她能下肚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要细细的描绘和啃咬,她就昏昏沈沈的缩在他怀里,感觉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帘,鼻尖,嘴唇,下巴,一会儿又溜到xiōng脯上,吸弄rǔ头,啃两下,她痒的直缩,“嗳嗳”的求饶,他就换去另一端轮流折磨那胭指一样的奶尖。

    “好宝贝,真美……”

    刘骜沿著那缎绸一般细腻,牛奶一般白滑的肌肤往下游走,抚过肚皮,手插进她两腿间,只觉得她那里像个白馒头,又软又酥,鼓胀胀的,很有弹性,摸一摸,只有几根细毛,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浓密,她和赵飞燕是姐妹,面容上是极相似的,身体却完全不同,让汉成帝兴起了探索的念头,移过火烛,要一看究竟。

    赵合德推推掩掩,这样的羞处怎麽好给男子看仔细呢?她挺起身抱著刘骜的脖子撒娇。

    “刘骜哥,我冷。”

    “朕的娇娇,害羞了?”刘骜揉著她的核珠,合德惊喘一声,流出些水儿来,他眸色深暗,**渐浓,把账幔挥下,扬声道:“来人啊,把窗子关上。”

    门外窸窸窣窣的快步走进一名宫女,目不敢斜视,把窗关了,那月儿已经不见踪影,天空乌云积聚,好像要下暴雨似的。

    “合德,摸摸朕的龙根。”

    刘骜拉著赵合德的小手往自己肿胀的胯下摸去,合德摸到一大丛浓密的毛,羞的要缩指尖,汉成帝哪能放过她,拉著她握住自己勃起的大ròu棒,教礼仪的妈妈是重点讲过在床上应该怎样侍候皇上、怎麽承欢的,也看过合欢图,知道男女相交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那些图上,男阳不过是一根直棍,後面缀两颗yīn囊,不像皇上的,粗粗的,很壮实,guī头很大,很硬、棒身表面不光滑,有些凸起,总之很奇怪。

    “天啊!”

    “怎麽,吓著了?”

    合德点点头,拉下皇帝的脖子,悄声说:“听嬷嬷说,这龙根是要吞到我身体里的,是吗?”

    刘骜微微有些脸红,还没有哪个嫔妃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都是敞开腿让他为所欲为,然後奉承他,再装装痴嗔,叫他真假难辨。

    “怕了?”

    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咬著唇低低的问一句:“呃……怎麽吃的进去?”

    刘骜大笑,把身子纳入她腿间,撕了小衣,让两人下体相贴,合德觉得那火热的东西很吓人,圆圆硬硬的头部顶在自己花唇上,丝丝的电流麻痹的她快要瘫痪,它威武的好像随时都会破城而入,撕碎她的矜持,这种微妙的恐惧却使她战栗又亢奋,不由自主的流出更多的蜜水,连指头尖儿都在颤抖,成帝握著guī头,在她的下身不住的揉蹭,反复沾取些汁液,合德小声的哼著,又像是舒服又像是难过,听在他耳朵里,就像催命符似的,没著没落的。

    “当然吃的下……”

    成帝交待一句,合德还没听清楚,那东西已经分了yīn唇向内侧挤压。

    “不行的……”

    合德未经人事,小脸都吓白了,那粗大的guī头往她细幽的穴道里硬闯,已经把入口处撑起来,但还不够它半个身子的,再往里入,便是撕裂一般的痛。

    “娇娇,女人都是这样的,不怕不怕,朕最疼你……”

    “刘骜哥,我不……”

    汉成帝俯下身,贴著她的小嘴,“侍寝都是这个样子,不信你问你姐姐去,没什麽好怕的,等全纳进去了,你就觉得舒服了。”

    合德半信半疑,不过想想皇帝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舒服,嫔妃们干嘛一个个的抢著要侍寝呢?还把这事当成多大的光荣似的,就连姐姐,要是多承些恩露,也是禁不住的得意呢。

    她放下心,一双玉臂圈在他脖子上,还在他唇上调皮的咬一下,道:“那好吧,要是不舒服,我可要罚你。”

    成帝也不生气,不知道是什麽心理,合德说什麽他都舒服,就这样一句听来挑衅的话,他却听得全身热血沸腾,两根手指扒开yīn唇,把它尽量撑大,以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後加了些力度往里顶去……

    “皇上……好胀啊……哎……疼的……”

    小娇娇吸著气喊疼,刘骜的guī头连一半儿还没塞进去呢,就觉得她外面一圈肉很紧,牢牢的套在半个guī头上,可里面的压力却很大,好像要把他往出推似的,他哪能让送入的东西再退出来,屁股一耸又往里顶……

    “啊─!”合德痛的惊呼一声。

    “娇娇,忍一忍。”

    汉成帝含住她一颗rǔ头,吸吸弄弄,转移她的注意力,下面guī头带著棒身狠推狠打,合德想把腿夹住,让他两条粗壮的手臂挡住,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像“打桩”一样的送进来,把她下面塞的满满的,又胀又疼,入口处不知是不是裂开还有些刺刺的,像小针在扎……

    刘骜见半晌也不见长进,用嘴把她的檀口封了,额头青筋暴起,在合德惊吓的眼神中,两腿一较劲儿,把guī头狠狠的一推,扎进她穴里,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她闷哼一声,长指甲在他的背後生生的抓出几道血痕。

    “皇上,好疼啊!”

    “叫哥哥,唔……好紧……”

    成帝把大半阳物送到小美人儿体内,那紧束束,绵软软,温烘烘的感觉差点把他抛上了天,大腿根一阵子窜皮儿似的痒,好像shè精前兆,多亏他经验丰富,把持得定,否则就要在爱妾面前丢了大人了。

    合德觉得越来越胀,刘骜连耸几下,虽然还没尽根,那guī头都杵到她花心儿上了,前面没了路,被她包裹住的地方紧缩有力,美得妙不可言。

    刘骜那ròu棒青筋勃起,有力的抽送开来,一道道暗红色的血丝挂在龙阳上,合德的呼息不稳,有些气喘,要是他慢些儿,那充塞的感觉也有些快乐,但若是快了,就又麻又痛,好像大棒子往那柔软的地方猛捅似的。

    “哥哥,可慢些儿,好疼……”

    刘骜一会儿捧著她杏眼桃腮的小脸蛋,爱不释手的猛亲,一会儿两个手掌扣住她一对丰rǔ,中指尖儿点磨她一对儿红樱桃,合德觉得又酥又麻,浑身连脚趾尖儿都红了,下面流了些水儿,让皇帝把仅余的一寸ròu棒子都捅了进去,两个卵蛋撞在玉门上,撞的她闷哼一声。

    “合德,如何啊?”

    “哥哥,还有些疼,你慢些,也有些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