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16-120(1/2)

    116促谈

    每个年三十,薛进一家都要在岳父家迎接新春,今年也不例外。

    由于薛进没什么亲人,白思思又是独生女儿,所以一切都顺理成章──天一擦黑,薛进载着一些年货和补品,带着娘俩来到军委大院。

    老太太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急忙从屋里迎了出来。

    “哎呀……怎么又拿东西,家里都要装不下了。”老太太看着薛进拎了大包小裹,虽然嘴里埋怨,心里热烘烘的。

    别人送的礼再好,也不能跟自己的女婿比。

    “姥姥,姥姥……这是脑白金……”儿子拣了轻巧的拿,献宝似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妈,您老儿看着办,喜欢什么,吃什么,反正我都给您买了。”薛进满脸堆笑,边说边往楼里走。

    “知道了,就你最孝顺。”老太太笑得子诩合不拢,牵着小孙子往前走。

    “妈,您说什么呢,我才是您亲生的……”白思思最后下的车,两手空空,肩上只背了个挎包。

    她半真半假的打趣着。

    “亲生的又怎么样?还是没我姑爷好。”老太太头很直白的回了她一句,但言语中带了几分笑意。

    白思思撇了撇嘴角,没说什么。

    进了大厅,白奇正在那下棋,见薛进来了,很高兴──毕竟自己跟自己对弈,并不十分得趣。

    “来了,快点过来跟我将一局。”说着老爷子,将棋子收了起来,重新布局。

    薛进应了一声,跟着岳母进了仓房,把礼品放好,很快赶了过来。

    “爸,新年好。”薛进说着,坐在了老爷子对面,毫无意外的,看着对方从裤袋里掏出个红包。

    薛进面上有些不自然,心想自己都多大了,还拿压岁钱,但仍接了过去,向老爷子道了谢。

    红包有些份量,里面的人民币想来不少。

    薛进将钱揣进了怀里,开始认真的跟老爷子下起象棋。

    薛进棋艺很精,象棋,围棋,军旗下得都不错,而老爷子最擅长的是围棋,今天不知怎的,有兴致跟他玩象棋。

    薛进心想,您的围棋跟不相上下,象棋就算了吧。

    薛进让老爷子先走,对方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也不承让,两人你一兵我一卒慢慢展开了战事。

    桌面上摆了两个盘子:一个里装了瓜子,坚果类的小吃;另一个里则洗干净的水果。

    薛进一边下棋,一边毫不客气的拿了个苹果,咬着吃了起来,而白奇老爷子手里抓了一把瓜子,他更喜欢磨牙──尽管他的牙齿上,已经有了几个豁口。

    白思思手里捧了块榴莲走了过来,尽管她不太懂象棋,但也跟着凑热闹。

    她一靠近,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老父亲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少吃点这东西吗?”

    “爸,您懂什么,女人都喜欢它。”白思思不服气的哼唧着。

    白奇没言语,懒得理她,现在棋局对自己相当的不利。

    白思思坐在薛进身边,神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没一会儿,对棋子就看厌了,她站起身,决定上楼看看儿子。

    家里不是没玩具,但薛进家教很严,担心他玩物丧志,从国外买回来的新玩意儿,放在家里没几天,就被转移到姥姥家。

    薛进怕他总想着玩儿,耽误了学习,对于儿子的抗议,他完全不予采纳。为此小东西,郁闷了好几天。

    所以儿子刚一进门,就把脑白金丢给了姥姥,也没顾上跟姥爷打声招呼,直奔二楼。

    白奇没坚持多久,便投降了,但他不服气,接着再来。

    薛进跟他下了三局后,老爷子连连摇头叹气──他认输了,技不如人啊,就像人老了,终究有下台的那一天。

    同时他也有些安慰,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对女婿给予了很大希望。

    “薛进啊,你这几个月的工作,做得相当不错,年后有什么打算吗?”白奇有些累了,而薛进主动将棋盘收起。

    他知道老爷子,有话跟他谈。

    关了门,都是自家人,所以说什么都没有忌惮,薛进老实的讲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想更进一步,晋升正厅。

    白奇听了他的回答,面上没什么表情,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爸,您觉得我有希望吗?今年梁厅是否能顺利内退?”薛进是听到了些风声,他心里也急,所以跟岳父谨慎求证着。

    白奇低头喝了口茶,目光十分犀利。

    “薛进,你觉得如果我扶你上马,你能坐得住这个位置吗?”白奇也有顾及,升得太快并不是好事。

    所谓高处不胜寒,老爷子还是担心他的历练不足──年轻人血气方刚,办起事来就爱Cāo之过急,他怕弄巧成拙。

    薛进愣了片刻,但对权势的野心,驱使满腹信心的点了点头。

    白奇微微眯眼,仔细的打量着对方──想当年,这个小子刚刚毕业,思思带他回家时,自己根本没瞧得上他。

    那时候的薛进,大概是没见过什么人物,显得很腼腆,而且瘦高得象根‘竹竿’。

    其实当年,薛进根本没那么差劲,只是老爷子行伍出身,部队里的小伙子,身体都很棒,而薛进在他眼里,自然显得单薄。

    怎么形容呢,很贴切的词眼──文弱书生,中看不中用,唯一可取之处,便有些气质:气质这东西,不是什么人都有得。

    所以,只有一丁点优点的薛进,老爷子根本不想招他做女婿,可女儿喜欢呀,他劝说了几次,最后甚至,妄动言语威胁,仍没奏效,末了只得随了女儿的意。

    再看现在,薛进整个人已然成长起来,既然他能把副厅长做的风生水起,为什么不能再给他次机会呢?

    老爷子默默地盘算着,他自己还有五年退休,在这期间,不说能帮薛进高升到何种地步,但保他周全,完全没问题。

    只是千万不要犯重大错误……

    只有几分钟而已,薛进却象过了几世纪,当白奇再次放下茶杯时,薛进很紧张的盯着。

    “建设厅的一把手不好当,大家都为你马首是瞻,你又年轻,不知道有多少人心生嫉妒,所以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老爷子叮嘱道。

    薛进一听这话,知道这事有门,十有**要内定。

    “爸,您放心,我会好好干,不会让您失望。”薛进心里乐开了花,但并没有得意忘形,面上反而平静得很。

    白奇点了点头。

    “做官最怕触犯纪律,一不是以权谋私,二不能道德败坏。”说到后一点,白奇的目光略带深意。

    “尤其是女人方面,要知道检点,如果被人抓了把柄,很麻烦。”白思思跑回了娘家两次,白奇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夫妻吵架那点事儿──

    他不问,也猜个**不离十。

    薛进官做大了,接触的人很杂,难免禁不住诱惑,陷入温柔乡,但这样的错误,他年轻时也犯过,并不什么大罪,关键要掌控住局面。

    薛进心下一惊,暗想莫不是连羽的事,自己的岳父知道了?

    他仔细的观察着对方,岳父的确在警告自己,但有没有具体内容,他还真拿不准,所以薛进,赶忙陪了笑脸。

    “爸,您的话我记住了。”

    “记住不行,要往心里装,以后要真出什么乱子,我可唯你是问。”白奇下了猛药:我就一个宝贝女儿,并不想她伤心。

    男女问题上,女人永远都想不开,这是老爷子自相情愿的个人看法。

    薛进做贼心虚,心跳快得如脱缰的野马。

    “你也别太紧张,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但别太过分,就行,你自己掌握好分寸,这些事儿,不用我多说吧。”白奇见他面上有些不自然,赶忙将话茬拉了回去。

    “爸,您教训的是。”薛进连忙调整状态。

    此刻,薛进可以肯定老爷子不知道他的那段不光彩历史,否则的话,对方很难心平气和的同自己谈这些。

    既然点到为止了,说明薛进逃过一劫。

    “年后我会跟省长聚一聚,到时候等我消息吧。”这话说得不算隐讳,明白人一听便懂:“现在我们下盘围棋。”

    薛进听他这么说,连忙从一旁拿过棋盘。

    “方才,你连杀我三局,现在我要报仇,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哦!”老爷子对输赢,看得并不很重。

    薛进是自家女婿,输在自己人手上,也不算什么。

    “爸,刚刚是您没尽全力,我侥幸胜利而已……那都不算,现在我们重新来。”说着,黑白圆润的棋子,一颗颗摆上棋面……

    滋啦一声响,滚烫的油锅里,放进了一条石斑鱼。

    老太太不慌不忙的用铲子将鱼翻了几个来回,而后加了些清水,调到中火后,又放了些佐料进去。

    白思思进门就看到母亲在那忙活着。

    厨房里香气四溢,案板上放了七七八八,好几种菜色,大都切好了堆在那里,想来等会备用。

    厨房一共两个炉灶,都燃着火。

    “妈,这鱼新鲜吗?”白思思拿了杯酸奶,捏着小勺往嘴里放。

    “嗯,新鲜,今天刚送来的。”老太太扎着围裙,也顾不得洗手,只在上面简单的抹了几下。

    “谁送来的?”白思思凑了过去,掀开其中一个锅──好家伙,是香喷喷的猪蹄。

    “是你李叔叔。”老太太说的是李局长,就是帮薛忙帮的那位:司法局长。

    “真香啊……”白思思恋恋不舍的盖上锅盖──猪蹄具有美容功效,30岁左右的女人,对自己的皮肤最为敏感。

    白思思一直在补:食补加药补,另外还有美容保养。

    一年下来,她这张脸要花十几万,怪不得30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只有25,这都是钱的功劳。

    “哪个李叔叔?”白思思漫不经心的问着,同时又动手去揭第二个盖子。

    老太太正在切葱花,见她又要动手,赶忙给了她一巴掌──只打在她那只偷油的手背上,并不算疼。

    “说了你也不知道,葱要用完了,快去冰箱里给我拿两根来。”老太太回头继续切葱花。

    白思思撇了撇嘴,转身走向了冰箱。

    片刻后,她拿了根葱过来,递给了老太太。

    “洗了吗?”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这闺女啥都不会干,真被自己惯坏了。

    幸亏碰到了薛进,女婿是样样都行,要不然,不得天天挨打。

    老太太做家务很内行,不知怎的,生出来的女儿,几乎是个厨房白痴,除了会煮泡面外,什么都不会做。

    其实白思思,只是不愿意动手而已,在娘家有妈照顾,回了自己的窝,有薛进‘喂’她,久而久之,人也就懒了。

    “你看看你,还会干啥?”老太太忙的热火朝天,一人同时做好几菜,能不辛苦吗?所以忍不住抱怨她。

    别家的女儿,肯定伸手帮忙,自己的指望不上。

    “我是啥都不会,你也不是不知道,家里的家务薛进都包了。”白思思有些气闷的回道。

    “懒人有懒福……”听出女儿有些不乐意,老太太赶忙将话茬揭了过去。

    白思思皱了皱眉,自己当真幸福吗?

    她将葱放在水龙头下,也不不知道,一边想事情,一边注意着自己的手指甲:葱虽然没多少泥,但毕竟不干净,要脏东西,进了指甲里可不好。

    “还没洗完呢?”老太太切完了配菜,回过头来,看她这边。

    “啊……”白思思已经将葱洗得脱了几层皮。

    女人脸色微微泛红──好好一根肥葱,变成了个细杆。

    “你想什么呢?”老太太狐疑的看着她:“你是不是有心事,上次问你,你就不说!”

    “妈……”白思思眼神闪烁,脸色很难看:“您不是不问了吗?我能有什么事,我过得好好的……”

    她越是这样强调,老太太越是不放心。

    “我先出去了……”面对母亲探究的目光,白思思很不自在,将葱甩在一旁,仓惶而去,只留老人,孤伶伶在那担心着。

    117夜欲[慎]

    春晚接近尾声,已经半夜两三点。

    儿子早就顶不住,去睡觉,而白思思也哈欠连天,老太太看她这样,就劝两口子赶快上楼去睡觉。

    正和了白思思的意──女人最忌讳熬夜,容易衰老。

    薛进倒还精神,但春晚的重头戏大都表演过,所以他也没什么眷恋的站起了身,两人同父母道了晚安,就一起上楼了。

    白思思从出嫁后,母亲一直将她的闺房,收拾很好。

    她喜欢的一些小摆设虽然已经收进了抽屉,但房间的整体风格仍没什么变化,就连小沙发的位置都不曾挪动。

    “唉,还是家里自在……”白思思一进门,便扑倒在床上。

    薛进听她这话有些不对味,但并没有说什么。

    “思思,我先去洗澡,呆会儿,你也洗洗。”说着,男人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衣服,片刻,便将自己扒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白思思仰躺在床上,目光盯着薛进的身体。

    男人的身材很修长,双腿均匀而结实,灯光打在晃动的手臂上,微微反光──薛进虽没什么肌肉,但多余的赘肉也没有。

    总之:薛进的身材很好,不是流行的肌肉男,但绝对不孱弱,有种自然的刚阳之美,再配上薛进的面孔,的确风度翩翩。

    白思思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她以前不是不知道薛进的好,但人都是自私而任性的,所以她一味娇宠着自己──想干嘛干嘛。

    现在这个以往‘在乎’自己的男人,对她不甚冷落,激起了她的强烈占有欲。

    就算他已经不爱自己,婚姻名存实亡,也绝对不放说,更何况,一切还没有走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就在这档,薛进已经脱完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白思思翻身从床上跳下,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的追了过去,当她握住门把手时,心中有些激动。

    人的欲念,往往来的很快,对于熟女来讲,更容易。

    这间房间,以及其内的设施,薛进不算陌生,因为偶尔他也会留宿这里:浴室设计的很简单。

    但胜在方便:浴巾和睡袍都是他们以前用过的,浴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案头。

    薛进长手长脚,伸手拿过蓝色的浴巾,另一外一条粉红色的,是白思思专用,二人的东西甚少混用。

    他将浴巾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便进了淋浴房,刚刚打开开关,在一片水雾中,薛进看见白思思闯了进来。

    由于拧过了头,所以热水出来很多,有点烫,薛进浑身一抖。

    白思思掀起浴帘,硬挤了进来,薛进不得不给她让个位置,刚一进来的女人,立刻发出一声惊呼:“怎么这么热?”

    薛进正在调水温:“一会儿,就好。”

    白思思本想粘着他,但此时只得先放弃,她站在一旁,看着薛进弄了几下,而后伸手试探着水温。

    “没问题了。”薛进大方的站进了花洒下,任凭清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老公,我跟你一起洗,时间不早了,洗完我们好睡觉。”说着,白思思也跟着来到水流下。

    白思思虽然年过30,但脸蛋和身材都无可挑剔。

    她并不老实,xiōng前的丰满紧紧的抵住薛进的xiōng膛,一双涂着蔻丹的白嫩手指,肆无忌惮的爬上了男人的臂膀。

    顺着水流,一路向下,女人走的是曲线。

    先从手臂开始,然后是男人的腰,再来便是薛进丰盛的森林,与此同时,白思思的吻也追逐而来。她蹲下身,一把抓住男人的宝贝,此时它半硬着。

    薛进任她动作中,他脑子在想其他事儿:权势。

    他知道女人的企图,这个荡妇开始发骚了,但刻意不去理会,道她没趣也就放开了,但马上又想到了岳父。

    ──男女关系要注意。

    如果他一味的冷落白思思,保不准,哪天白思思受不了,就去老爷子那儿告自己一状,本是小事一幢,又何必闹大?

    所以薛进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他挑开眼皮,看着女人丰满的rǔ房,上面的两颗果实,已经硬挺。

    女人哪里都不错,就是下面……被做多了,就会很松吧?

    薛进有些恶毒的想,同时讥诮的掀起嘴角,而白思思根本不知道薛进的想法,此刻她的浑身充满了激情。

    用手撸动着眼看的大家伙,看着它慢慢变粗变硬,女人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棒身上舔了舔,而后用舌尖,挑了挑guī头处的凹糟。

    白思思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大ròu棒,跳动了几下,上面青筋清洗可见。

    她有些受不住了,一口将薛进的**巴含入嘴中,由于对方的家伙太大,白思思深喉的很费劲,将整张脸涨得透红。但她抬头,一脸满足地看着薛进。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扯了扯嘴角,微微晃动着身体,**中心在女人的口中,缓缓进出。

    水流之下,她们做着正常夫妻该做的情事。

    白思思吃了一会儿,终于满足了:男人的**巴又长了很多,看着就像一根火热的铁杵,让人既爱又怕。

    “我给你rǔ交吧……”女人一脸的低贱表情。

    伸手捧起自己的双rǔ,凑到男人的胯间,将薛进的那一根,纳入自己的怀中──白思思的rǔ房很丰满,两团软肉十分有弹性。

    薛进跟她的性生活向来中规中矩,白思思的主动提议,看来并不是第一次,以前绝对跟别的男人有过类似的行乐。

    “你的nǎi子,真大,真热……”薛进本想羞辱她几句,但想想还是算了,就当自己找了不花钱的妓女。

    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而带了绿帽子,任何有点骨气的男人都受不了,所以薛进对白思思,厌弃得很。

    但男人又是**动物,既然她这么饥渴,自己的宝贝又站得起来,那么自己作为丈夫,也得满足啊!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漂亮吧……”说着白思思,将薛进的那根包得更深了,直至根部,但由于薛进的**巴太长,guī头部分又露了出来。

    这样的情形,从未有过,向来对自己xiōng部自傲的白思思,不禁有些傻眼。

    以前,她玩儿rǔ交,情人都说刺激又满足,可如今,薛进的东西,真的不是人长的,那就是根驴吊。

    但女人谁不喜欢呢,她们都想要粗长硬挺的大yīnjīng。

    白思思晃动着自己的xiōng脯,用自己的rǔ房努力的摩擦着薛进的yīnjīng,但对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说不上爽,还是不爽,实际上这点小伎俩,薛进到不了高氵朝:多大的rǔ房,才能让他觉得满足?

    不是没有过,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白思思做了一会,蹲得腿有些麻木,手臂也酸痛起来,而且rǔ房反复摩擦,也产生了疼痛感,所以她只得放弃。

    她蹒跚着站了起来,突然头有点晕,大概有些低血压。

    “老公,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她虚弱的靠在薛进的xiōng前,撒着娇。

    “我们快洗吧……”薛进回她的话,比较冷淡,自己动手撸动着yīnjīng,用水冲了冲,而后又翻开包皮,搓了搓里面的污垢。

    白思思也有些伤了元气,没有异议的快速将身体冲洗干净。

    薛进洗得较快,先出了浴室,白思思隐约听到关门声,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待从里面出来,才发现薛进真的不在。

    没一会儿,男人抱着一床被子回来了。

    白思思见此情形,立时火冒三丈:大过年的,还要跟我分被而睡?

    “你什么意思?”白思思冷着脸,瞪着薛进。

    男人将被子放在床上,很直接的回道:“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不习惯和人挤一个被窝。”

    白思思眯起了眼睛:以往到了父母这,薛进是不会特意去关注自己的那点洁癖的,今天是怎么了?

    “……”白思思喘着粗气,就要发难。

    “思思,大过年,能别闹吗?”薛进已经铺好了床,顺势躺了进去。

    “我闹?到底是谁闹啊?”白思思委屈的想要哭出来,她心里憋着一股气儿。

    “我和你一起,我睡不踏实,现在都这么晚了,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明天我还要给亲戚拜年……”薛进皱起眉头,看着眼圈红红的女人。

    白思思张了张嘴,本想跟他继续理论。

    但想想对方的话,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只是她如今少了过去的气势,对薛进气场,已然莫名的屈服,所以她最终没再说什么。

    可她不甘心,总想折腾折腾,于是,她主动爬到了薛进的被窝。

    男人吃惊的看她,微微有发怒的危险: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过来干什么?

    “老公,我想你,想要你了。”方才在浴室内被点燃的欲火,此刻又占了上火,白思思可怜兮兮的请求着。

    而薛进那处也没发泄,被他一摸也站了起来。

    见他没反对,白思思厚着脸皮,将睡衣躺了下去,一对白玉nǎi子,在男人面前晃啊晃,薛进顺势一抓,握住她的左rǔ。

    女人的rǔ房很柔软,柔的像一团棉花,摸起来很没劲,不像连羽的,小女孩的rǔ核正在发育,涨得就像充满气的皮球。

    薛进松开手,那团软肉恢复了圆形,而白思思已经挤在了他的身边。

    薛进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思绪飘得有些远──

    白思思见他没动静,不禁半爬起身来,看着他:薛进在神游太虚,目光中没有**,更没有她。

    “你想什么呢?”白思思冷声质问着。

    薛进猛然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说道:“我在酝酿情绪……”

    白思思略微吃惊。

    “我那么老吗?让你碰我,都要想一想?”白思思几乎是用吼得。

    薛进随口胡诌的一句话,惹得白思思很不开心,薛进见此,莞尔一笑:“傻老婆,我和你开玩笑呢,你不老一点都不老。”

    “我只是等你主动……”薛进脸不红,心不乱的说着谎话。

    女人都很傻,她们有时候,刻意去忽略事实。

    白思思脸色好转,随即扑到了薛进身上,她一脸娇嗔道:“你真的很坏,很坏……”

    然后女人钻进被窝里,给薛进**,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如果你对一个人厌倦了,那么首先是思想上的……

    很快薛进的yīnjīng坚硬如铁。

    白思思跨坐在男人的腰间:一手扶着男人的yīnjīng,一边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花穴,眼看着大yīnjīng,就要被自己吞掉……

    女人兴奋的喘着粗气,却在即将得手的那一刻,被人推了下去。

    “啊……”白思思毫无防备,被推了个!墩。

    “薛进,你干什么?”白思思不明所以的怒吼着。

    “套,套呢?”薛进在最后关头,还能记起这样的事儿,简直让白思思抓狂……

    “都什么时候了,哪里有套?”白思思朝他吼。

    “思思,别这样,我们改天吧,如果没套,很容易怀孕的。”薛进好言相劝。

    “怀了,就生下来……”白思思负气的说,实际上她并不喜欢生孩子,一个临产时,都将她折腾的半死,还来?

    “说什么胡话呢,现在是你我,事业的关键时期,哪有精力,照顾小孩子?”薛进有些变脸了。

    白思思咬咬牙,情绪稳定下来。

    生孩子,只是随便说说,她是一点心思也没有,所以听薛进这么说,也就放过了他,可她的**怎么办?

    白思思大手大脚的扯过被,气呼呼的躺了下去。

    “不做就不做,少了你我还不做……”她脑袋一热,说出的话变了味,末了自己才觉得不太对。

    薛进很想发飙,但确实没什么力气了,现在起码有3点半了,再不休息,天都亮了──让这个新年,平安过去吧。

    他微微叹了口气:家和万事兴,他这个家消停下来很难。

    118年初一

    大年初一,出门的人不少。

    大街上到处都是鞭炮的碎屑,夹带着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垃圾,环卫工人很辛苦,整个清晨都在忙碌着,直到太阳出来,仍不能停歇。

    白思思母女留在了娘家,薛进则开车返回了自家住所──这几天他们都要在岳父家过节,但给各路‘财神’的礼得送。

    他将车停在小区内,上楼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东西下来。

    刚刚关上后备箱的门,手机就响了,是丁步打来的──对方要打点的人也不少,拿不准的人物,就请教薛进。

    这是公司的事儿,薛进责无旁贷。

    薛进上车,点了一根烟,跟丁步七七八八的说了一通,末了,终于结束了。

    丁步这个人,执行力强,但缺乏果断力,而且眼光看的不够长远,这点他自己十分明白,所以遇到为难之事,大都薛进做主。

    男人将手肘放在方向盘上,心里计较着,今天将要拜访的人物──除了老爷子那头的关系外,就是厅里的一些人,再来就是老李。

    提到老李,薛进觉得他是自己的恩人,最该感谢的就是他。

    可对方喜好什么呢?吃喝玩乐?这都是题外话,不怎么新鲜,转念之间,薛进突然记起了,一件事。

    有次出席一个会议,老李和岳父都去了。

    说是会议,其实就是大家走动沟通关系的一个场所:市长的儿子和侄子,司令的女婿,还有某某局长的女儿……

    说句实话,这是为晚辈们举办的聚会,为了就是在大人物面前混个脸熟,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好张口办事,也不至于‘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由于李局是老来得子,孩子还小,所以他是独自出席。

    寒暄过后,李局便到一旁的鱼缸前赏玩,期间还有人过去跟他搭话,但他的目光仍是黏在水中的鱼儿身上。

    薛进收回思绪,心中已经有了些眉目──老李喜欢鱼,尤其名贵的。

    沈思了片刻后,薛进便发动了汽车,他打了个右舵,车子平稳地驶向前方──根据路途远近,薛进开始了拜年之旅。

    中午十分,薛进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

    他抿了抿嘴角,然后深吐一口浊气──送礼可真累,又是说又是笑,还得不停的喝茶水,吃水果。

    当然后面的可以推掉,但也够烦人。

    薛进就想着,这晚辈可真不好当,不过熬个十来年,这个担子就交给儿子了,随即心思又转念到孩子身上。

    国联集团前些日子举行了一次茶话会。

    他拿到了请柬,对方是个实业集团,主要坐商场出租,本来混的还不错,在A市也算有一号。

    但现在国联只是个空壳了,各路人马虎视眈眈。

    为什么呢?国联的老总国云志白手起家,从包工头,做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但儿子不争气,86年的小屁孩,自从到了公司,从来不上班,而他老子的身体又不好,整个集团都靠原来的两个左右手支撑着。

    那个小孩吃喝玩乐,样样都行,还交了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

    原本国总身体还算硬朗时,对他管教不严,如今想动手教训,也没那个力气了,一来二去,连孩子的影儿都抓不住。

    大家一提到国联,都不禁要摇头叹息,可惜了国总打拼了半辈子,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不孝子?

    薛进皱了皱眉:现在儿子还算有模有样,但保不准将来如何。

    薛进很担心,他现在的基业已经打下了底儿,将来恐怕会越做越大,如果儿子能力不足,无法接过自己的担子,怎么办?

    他一边开车,一边琢磨着这件事儿:其实大都有钱人的做法是,多生几个孩子,矬子里拨将军,这个不行,那个总该可以吧?

    龙生九子,其中必定有一个是真龙。

    想是这么想,可如今要孩子?他心里透出了莫名的反感:他跟白思思没什么感情,再生一个岂不是更要纠缠不休?

    他打心眼里,不想孩子跟白思思有什么瓜葛。

    撇去妻子不谈,薛进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连羽,二人现在的关系,很尴尬,一时半会儿,恐怕没什么突破。

    至于跟小女孩要孩子?薛进不敢想。

    这是个大把柄,如果自己动了这个心思,要解决的麻烦会很多,先不提白思思如何,就连羽的哥哥,薛进都很难搞定。

    上次庭审时,对方恨不能吃了自己,可见他对自己多大的积怨。

    那该如何是好?薛进有些理不出头绪,此时车子遇到了红灯,薛进一不留神,差点追尾,他浑身一震,不敢再胡思乱想。

    下午四点半左右,太阳已经偏西──冬天天黑的早。

    薛进拜访完预定的几家,将车开向了,花鸟鱼虫市场,此时那儿已经快打烊了,刚一进门,才发现营业的商家并不多。

    也对,大家很多都自行放假了。

    他缓缓走进一家比较大的铺位,里面的鱼缸很多,各种各样的鱼儿都有,薛进对鱼不太了解,但他不能露怯。

    店家正在那给鱼换水,见来了客人,不禁打量了一番。

    对方的皮鞋很亮,一身刚过臀部的风衣,看不到内里,但料子很光滑;男人年纪应该不太大,长得十分俊雅。

    最重要的事对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