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她自己也讲不清她的身世,也许她就是个被人遗弃的私生女。
因为天生长的白嫩,所以人们叫她大白梨,后来阴差阳错的做了恶霸李缸的七姨太。
其实大白梨不情愿和这个恶霸老头子在床上滚的,每次应付了事,每当看到老头子干巴巴的一张老脸,还有那那黑黢黢的像个干枯木头的**,她都恶心的要吐。
大白梨喜欢年轻的小伙,喜欢他们的活力,强壮,喜欢他们宣泄后很快又能挺拔再次冲锋她那深不见底的巢穴,喜欢把他们浓郁的一股粘潮深深的注入自己身体,或者直接吮嘬到喉咙里解渴。
她宁愿在年轻男人的粗棒子下享受的死去,也不愿和这个知府老头子睡一晚。
寂寞,空虚,每夜煎熬的她翻来覆去,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吞噬着自己,每夜都抱着个大枕头紧紧的夹在两腿间摩擦,幻想着有个强壮的男人,来狠狠的揉抚自己。
受不住煎熬,她主动勾引了寺院里壮实风流的一个年轻和尚,这个和尚的“真精”可算满足了几她几次,后来他又勾引了恶霸李缸的混账儿子李天乙。
纸里包不住火,终于李缸的家人仆人们传出了大白梨和小畜生的风言风语,恶霸李缸也对大白梨有了疑心,放了狠话,“如果此事做实,我一定要了她的命。”
大白梨也恐慌了。而恰恰这段时间香嫂被掠到了李缸家,恰恰这段时间大白梨的处境被一心想救出香嫂的张义山了如指掌。
张义山经过一番筹划之后,做好了营救香嫂的打算。
重阳节的一个后晌,大白梨又坐着轿子带着一个丫鬟去10里外的寺院“上香”,张义山隐蔽的尾随其后。
当大白梨和风流和尚在卧房里滚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张义山咳嗽一声迈步从黄幔帐走出,吓得两人屁滚尿流的慌乱成一团。
张义山和他们说明了来意,让他们不要惊慌。
他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和大白梨分析了利害关系,说大白梨和李天乙的事李缸已经察觉,凭老东西的为人一定会弄死她的。
当时大白梨吓得也不知如何是好,苦苦哀求着张义山让他帮忙解救自己。
张义山说只要救出香嫂,你也算我的恩人,你可以远走高,远离这是非之地,更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后来大白梨说可以趁下次自己来寺院的机会,让香嫂坐自己的轿子混出恶霸的家,张义山和大白梨做了一番营救香嫂的筹划。
大白梨回去后找机会接近香嫂把她和张义山想要搭救她的事情原原本本转告了香嫂,香嫂听后又惊又喜,感激不尽。
转眼过了几日,大白梨发现恶霸李刚和小畜生李天乙都外出了,自己赶紧收拾了些金银细软包了个包裹提前放到了轿子里,又用重金买通两个轿夫,然后设法通知张义山在后院放了一把火,这时看守香嫂的仆人都慌忙着去救火了,趁机大白梨让香嫂做上自己的轿子,一阵风似的从院子侧门溜出,自己也想法找借口跑出,到她们约好的地点见面,这时张义山也赶到了,几个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成功救出了香嫂。
香嫂和张义山也对大白梨表示感谢。大白梨随后奔向寺院找那个风流和尚私奔了,后来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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