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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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柳沐雨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著,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中,含混著一种畸形的兴奋,让他的体内涌出不可抑制的扭曲快感!柳沐雨知道,他这样的快感是违背礼教伦常,是被世人唾弃鄙夷的污秽。此等丑事若是被孩童的父母知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西席。可那如惊涛骇浪般的宣泄释放,疼痛中夹杂著无可言语的兴奋愉悦的酥麻感,已经让柳沐雨如同上瘾一般无法抗拒,他只能随波逐流地任凭范焱霸的摆布。

    努力平复情绪,让自己不在意体内还含著那个范霸王的巨杵,柳沐雨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萧玉,夫子今天……略有不适,你……你,代夫子去布置课业。”

    “是!”其中一个单眼皮的男童恭敬地应声。

    “蒙生们今日把《千家诗》中卷抄背十首,你们这些童生,就把《文心雕龙》最後三卷抄背好,明日……啊……明日放假一天,後天夫子检查课业,把《文心雕龙》讲完……”

    “知道了,夫子……”行了礼,两个学童相携而去,直到看不见学童的身影,柳沐雨紧绷的身子终於再也承受不住,瘫软在范焱霸身上,粗粗地喘著气。那种违背礼教,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著禁忌之事的奇特刺激感,让柳沐雨的身体兴奋得几乎爆炸。

    范焱霸在柳沐雨的耳边嘿嘿笑著,低声说:“算你识趣!”随後把柳沐雨放倒在地上,范焱霸也不多做为难,自顾自地寻著乐儿,照著自己喜欢的力道,也不管柳沐雨是否受得了,恶狠狠地在柳沐雨体内进出挺动。

    柳沐雨咬著唇,泪眼汪汪地看著身上不断侵占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知是恨是羞,身体里欲火翻涌,那种愉悦快感强烈得根本无法掩饰。柳沐雨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心底的**渴求,最後只能别过头,敞著腿任由这个恶霸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间或因为范焱霸的不知轻重,实在忍不住偶尔吭哧著呜咽两声,随即都会被范焱霸用嘴唇霸道地吻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两人的鼻间流转。

    “宝贝儿,我的乖母狗,跟了爷回府吧!爷想就这样天天Cāo你……”范焱霸从未对任何一个穴眼儿有如此著迷上瘾的感觉,不论是那冯玉郎、霜淡荷,还是府内府外他曾经上过手的男男女女,没有一个人让范焱霸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如失去理智般地沈沦在他体内。

    听到‘回府’两个字,柳沐雨原本染上**的眼睛立时像被泼了冰水,变得清冷透彻。柳沐雨一直认为这样的偷欢早晚会有终结,当范焱霸新鲜劲儿一过,自己就算解脱了。虽然范焱霸让自己了解到身体里还潜伏著那样yín荡的**,但只要范焱霸不来逼迫自己,柳沐雨相信他一定能强压著**,忘掉那种近乎疯狂的释放快感。

    就像范泽说的,以後的日子还很长,当自己年华老去,容貌不在时,能有青灯古佛,换个安宁自在,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了。可是如果现在他以男儿身入郡王府做个公子,那即使范焱霸厌倦了自己,将他遣送出府,这辈子他都无法洗去‘郡王男宠’的标签,再不可能有平静安宁的生活。

    柳氏一门,名节忠烈高俊,即便是当朝的皇室,也对前朝的柳氏一族甚为感佩。作为柳家最後一个男丁,自己残破的身子已经无法给柳家传宗接代,若真顺著范焱霸的一时新鲜,将自己接进郡王府,岂不还要让柳家背上娈宠的污名?到那时他还有何脸面面对乡亲父老,即便是死了,他又有何脸面去见柳家的列祖列宗?

    不!他不能入郡王府!

    柳沐雨咬牙忍耐著范焱霸在自己身上毫不怜惜的征伐,压下体内隐隐的酸痛,柳沐雨扭著腰胯生涩地配合著范焱霸的强占,双手轻轻抚摸著范焱霸身上虬结的肌肉,小心翼翼地说:“柳儿这身子就是爷的,爷什麽时候想要,柳儿都得给爷,入不入府又有什麽区别呢?何况爷刚刚娶了王妃,这麽著急让新人入府,定会被人指摘,反而没有在府外快活自在……”

    第一次感受到柳沐雨青涩的配合,范焱霸简直兴奋得无法思考,哪里还顾得上刚刚说的什麽入不入府的话,狠狠吻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儿,不顾地上的冷硬,范焱霸硬是压著柳沐雨又泄了两次,换了几种姿势,害得柳沐雨哭叫连连,哀求范焱霸早点泄了,好让自己从这无尽的欲海中挣脱出来。

    对於柳沐雨的求饶,范焱霸哪里肯听?硬是在柳沐雨身上逞足了威风,彻底在柳沐雨体内喷了满满的白液,这才勉强收场,而此时柳沐雨早已脱力地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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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潇湘苑是整个潘阳城里最大的男娼馆,拜范焱霸性好渔色且男女不拘的福气,潇湘馆自开业以来一直生意财源滚滚来。此时在潇湘苑的顶楼套间内,范焱霸一杯一杯喝著潇湘苑头牌苏冬儿斟的桂花酿,眼光却不曾停留在佳人身上,而是不时恨恨地看看里屋床榻上,一直昏睡不醒的柳沐雨。

    “冬儿,你说,他怎麽就那麽娇贵得不禁Cāo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每次都耐心给他做前戏,弄得他湿透了才进去,你给我的那些药膏和假阳,也都给他用上了,本想著今天能做个尽兴,结果大爷才射了两回,他就又晕过去了……”

    苏冬儿有趣儿地看著眼前抓耳挠腮的范焱霸,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混世魔王对著一个‘玩意儿’如此慌了手脚,也许今天床上这个,不只是‘玩意儿’而已?

    “范爷好生无礼,自己带著相好的来潇湘苑,让我们没生意做也就罢了,还跟我们讨教这些不能细教的私活儿……我们若真是把那位公子的身子调教好了,日後岂不是就失了您这样的一位大财神爷?妈妈还不得恨死我?”

    范焱霸撇撇嘴,对苏冬儿的抱怨毫不理会:“你这小浪蹄子少说这种骚腥话,这潘阳城里的妓院男馆,谁家缺生意都轮不到你们潇湘苑缺生意,今儿爷为这件事儿犯了难,你要是能给爷解决了,银子少不了你的!”

    苏冬儿淡淡地拿起手边的杯盏,浅浅喝了一口:“范爷也是个急性子,这刚开身儿没几次的童子怎麽能跟您这样久经风月的高手对阵呢?想当初您在满翠楼一根金枪独挑八豔的事迹,可是尽人皆知呢……”

    被人夸奖总是愉快的,何况是被人夸奖‘能力’很强呢……范焱霸晃著脑袋有些得意。

    “范爷您也想想看,那满翠楼里经过调教的名妓都扛不住您的金枪,现今儿想让这床上的人儿把您伺候尽兴了,那就更难了……”

    刚刚面露得色的脸庞,立刻布上的yīn云,范焱霸有些不耐烦,甩甩手又干了一杯桂花酿:“呸!这是什麽破酸水儿,喝著没劲儿,比不得贵阳郡的千年老窖。”

    苏冬儿伸手夺过范焱霸手里的酒杯,笑著埋怨:“说您急,您还就又急了……刚听了两句,不高兴了就开始找酒的不是,我要是再多说两句,您还不得把这一桌的饭菜全掀了?”看著范焱霸又要来气儿,苏冬儿连忙安抚地拍拍范焱霸的肩膀,继续道,“以往范爷要想尽了兴,不也都叫上两三个人一起服侍麽,怎麽现今儿就独独认准了这个主儿呢?”

    “你今天嘴上怎麽那麽多话?以往Cāo你下面的小嘴儿,也没见你能出这麽多声儿!”范焱霸狠狠地掐了一把苏冬儿的屁股,惹得苏冬儿脸上一阵羞红,打了范焱霸一下,啐了声‘不正经’。

    “爷就是Cāo著这个穴眼儿对了味儿,你赶快给爷想点办法,别说那些没用的!”范焱霸欲火未消,眼看著柳沐雨近在眼前却不能上嘴,心里憋闷的慌,以往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大不了转身多招几个歌姬小倌服侍舒服了再说,可现今儿范焱霸总觉得若是尝不到柳沐雨的骚水味,心里就像少了点什麽似的。

    苏冬儿见范焱霸真急了,也不好再吊胃口,连忙道:“其实,这种事情最耗力的就是出精,范爷金枪不倒耐力超强,可这位小哥儿可就受不住了,今儿这次您只抱怨您自己射了两回,这位小哥儿倒是射了几次呢?”

    “大概……大概……有四五回吧……”范焱霸听著一愣,不好跟苏冬儿说这妖精卵蛋不齐,前面的春芽只能在高氵朝时喷出几滴粘液,只好算算柳沐雨被他强要著泄了几次身子。

    “这就是了……刚开身儿的童子,一个下午射上四五回,怕是过不了多久就精尽人亡了……”苏冬儿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满脸不认同地斜了一眼范焱霸,“照您这种做法儿,别说是床上这位小哥儿,就是找遍了潘阳城,也没人能伺候的了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让他射就好了!”范焱霸万分懊恼,早前儿本是这妖精哭著哀求自己把他Cāo泄了,现在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真是让范焱霸气闷!心下暗暗打著思量,下次这妖精再怎麽哀求,自己都要先做尽兴了再让他泄!

    “这只是其一,若想欢爱长久,还要尽量让他也起兴得趣儿……”苏冬儿赶快补充著,生怕这个莽汉只听半句,以後由著性子狠命糟践人家,“**交欢时,您要掌握好度,别让他太快高氵朝,也别让他一直难受,这位小哥儿身子越是兴奋,坚持的时间就越长。”

    “起兴得趣儿……”范焱霸歪著头摩挲著自己光洁的下巴,“冬儿,我发现每次我强迫他羞辱他的时候,他虽然难受,但身子却越来越骚媚,那股yín荡劲儿……啧啧,真是勾人!你说,他会不会和你们偏院的那几个常客似的,好‘那口儿’?”

    潇湘苑之所以生意比其他男馆火爆,就是因为潇湘苑不但有普通的小倌,更有其他口味的伺候和服侍。苏冬儿明白范焱霸说的‘那口儿’指的是最近偏院儿最火的羞辱调教,不由得伸手点了点范焱霸的脑门儿:“你这小冤家,谁落在你手里这辈子算是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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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少说这些溜酸的假话,你那骚屁股还不是一样想毁在爷手里?”范焱霸yín邪地想要伸手再抓苏冬儿的屁股,被苏冬儿扭腰躲了过去。

    “爷说您那相好的喜欢‘那口儿’,倒是与我说得仔细些,我也好帮爷想想办法,若是那位小哥儿真的能让范爷尽了兴,范爷可别忘了犒劳犒劳我们这些在旁边帮衬的可怜人……”苏冬儿眼里闪著笑意,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劈啪乱响。

    “若是真让我随了意,赏钱当然少不了你的!”白了苏冬儿一眼,范焱霸自顾自地吃了两口酒菜,“爷发现每次爷要上他,他总是一副不甘愿的样子,可是稍微一逼迫,身子就软得随爷捏弄,爷若是在他耳边说点下流话,他的样子别提多骚媚勾人了……好像就适合让人羞辱强迫,越是让他害羞恐惧,他就越是得趣儿兴奋。”

    “若是如此,那倒是可以在他眼前演场调教的戏码,也好探明这位小哥儿的软处,只是您俩人若是真相欢燕好了,恐怕我们这潇湘苑可要损失不小呢!”

    “那戏码若真能让他收了心,死心塌地的跟了我,什麽价码儿你说个数,我范焱霸任你开!”范焱霸顿时来了劲儿,一想到柳沐雨以後只能顺了自己随意Cāo弄,范焱霸全身上下都觉得一片舒坦。

    摊开手掌,苏冬儿笑著道:“正好今儿偏院儿有个新人的调教戏码儿,顶楼最好的包间儿一人十两黄金,您带著您的相好去看看,他若是喜欢,这也不失为一种好的调剂……若是人最後真的随了您的意,那时价码儿咱再另算!”

    范焱霸二话不说,掏出荷包,揪出几片金叶子,也不数就塞进苏冬儿手里,转身连著被子抱起柳沐雨,就往门外走去。

    苏冬儿笑盈盈地数著金叶子,闲闲地在後面追了一句:“您要玩儿也得悠著点,别把人吓坏了,万一以後人家打死不跟您了,您可不能怨我们……”

    而後如愿地听到门外传来‘咚’的一声踹门声,范焱霸粗声粗气地呸了一句‘乌鸦嘴’,便抱著柳沐雨走远了。苏冬儿捂嘴巧笑,唤出随身伺候的小仆吩咐著:“这门是范郡王踹坏的,算他五十两银子的修缮费用,另外再拿点上好的清凉化瘀的药膏和两顶头纱给郡王送去,这些可是参加那种戏码必不可少的东西……”

    柳沐雨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以至於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睡得酸痛……脑子忽然闪过他与范焱霸在学堂後院里幕天席地的做著荒唐事,柳沐雨一下子瞪大眼睛,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和范焱霸一同躺在软榻上!

    “终於醒了,你可真能睡!”做不到三回就昏睡过去,竟然这麽久才醒,范焱霸有些不满,撇去自己不忍心把他叫醒的小心思,范焱霸拎起柳沐雨坐到旁边的八仙桌前,塞给他一双筷子粗声道,“快吃!”

    柳沐雨一时对自己的处境还弄不明白,好像自己在一个不大的房子里,周围都是厚厚的幔帐,房子里除了一张华丽的软榻,就是这个八仙桌了。桌子上摆著一些可口的糕点,量不大但品种很多,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准备的。

    “这里是……?”柳沐雨瞪著疑惑的大眼睛,黑亮亮地看著范焱霸。

    “这里是潇湘苑,一会儿有好戏让你看!快吃!”拿起一块栗子糕,塞进柳沐雨嘴巴里,范焱霸不满地看看外袍包裹著的细瘦身体,心里暗自思索著怎麽能把柳沐雨养胖一些,那样‘吃’起来才更美味……

    嚼著嘴里的栗子糕,柳沐雨有点脸红,他长这麽大,记忆里好像没有人喂过他糕点,嘴里的栗子糕香香糯糯的,柳沐雨忽然有一种被宠爱的温暖感。

    一下午的体力活动让柳沐雨身体酸软,也让他的肚子空空荡荡的,栗子糕入口的香甜感让他顿时开了胃,不再假意矜持,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油酥、杏仁饼、紫米糕、萝卜丝转,那些从未尝过的美味让柳沐雨停不了口,更让范焱霸看著开心不已。

    早知道柳沐雨这麽爱吃,就应该早点带他好好补补,范焱霸暗自寻思著,等身子吃壮了,体力好了,在床上坚持的时间自然也能长久些……心里动著坏心思,范焱霸手下也不闲著,使劲往柳沐雨的碟子里放糕点:“这个你也尝尝,这些都是潇湘苑厨子的拿手点心,你先吃点垫垫肚子,等看完好戏,我再叫其他的饭菜,我已经让范泽去你家告知你娘亲,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听得後半句话,柳沐雨心里当然知道范焱霸的意思,低垂著眼睛默默地吃著点心,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喜欢柳沐雨的‘乖巧’,范焱霸喜滋滋地也吃了些糕点,就叫来潇湘苑的侍仆,把剩下的餐点收了,连带著把八仙桌和几把圆凳也都抬走,整个小屋子里只剩下一张华丽阔绰的软榻。

    “你这衣服也皱缩了,去把这套衣服换上……”范焱霸冲著放在软榻上的一袭月白色纱缎努了努嘴,“别忘了把头纱也戴上。”

    身上的衣服因为熟睡的缘故,已经被搓得一团褶皱,柳沐雨沈默地接过纱缎起身转到屏风後,展开纱缎才彻底傻了眼,这纱缎是用上好的绮罗纱剪裁而成,看似月白色,穿上身却能透出身体的肉粉,看上去欲遮还露,分外妖娆。柳沐雨又翻了翻,发现除了这身纱缎的罩衫,别无亵衣亵裤,难道范焱霸竟让自己穿著这种yín秽的衣物给他看?柳沐雨脸上一片烧红。

    作家的话:

    第一部完结倒数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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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柳沐雨半天不出来,范焱霸知道他又犯了扭捏羞涩的臭毛病,虽然心里喜欢看柳沐雨脸红为难,但嘴上却又扯著嗓门大声呵斥:“小**还不赶快换好衣服给爷出来伺候著,你那身皮囊白光光的爷都看了不知多少遍,还跟爷装什麽娇羞?你若再不出来,小心本大爷就让你脱光了伺候!”

    范焱霸这边喊著,转个眼珠看到柳沐雨真的换了纱缎从屏风後走出来,范焱霸立刻觉得被人卡住脖子夺了呼吸,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儿似的,直愣愣地盯著柳沐雨错不开眼珠。

    月白色的纱缎柔贴地罩在柳沐雨的身上,乌黑的发散下来,发丝摇摆间,间或能从有些透明的纱缎中看到xiōng前的两枚红樱,垂坠的布料嫋嫋奄奄地遮挡著腿间美丽的秘处,柳沐雨面带娇羞地站在那里,眉目如画,腰身动人,活脱脱一个月下仙子降临!

    范焱霸只觉得自己下腹的金刚杵像是在打小鼓般激动不已,这样圣洁单纯的人儿,因为自己的yín亵而变得妩媚妖娆,范焱霸眯著眼想象著柳沐雨在他身下的婉转吟哦,眼睛里像是冒了火,一把将桎梏不前的柳沐雨拉进怀里,搂住细腰狠狠地亲上去:“果然是个骚宝贝,你这样穿著,漂亮得我都硬了!”

    被粗鲁地拉拽,牵动了下身酸痛的私处,柳沐雨不禁皱眉呼痛,一只手颤抖地抓住范焱霸肩膀的衣袍,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哀求地看著范焱霸:“爷……别……”

    外面渐渐喧闹声起,范焱霸想起还有‘好戏’要看,勉强压下欲火,狠狠地在柳沐雨柔润的嘴唇上亲了两口,小声啐了句‘真是只妖精!’,起身拉起了小屋一侧的幔帐。

    幔帐一开,柳沐雨这才看明白,原来自己竟然身处於一个三层顶楼的阔绰包厢内,楼下正中搭了个台子,想起范焱霸说要带自己‘看戏’,想必就是在那个台子上表演吧……

    四周是回字形的小楼,每层都有几个包厢向内开著,包厢里三三两两地坐著衣著华贵的男子,与身边衣著暴露的漂亮少年调笑著。忽然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装扮也许会被其他包厢里的人看到,柳沐雨全身僵硬,一转身将脸埋进软榻里,哆嗦著不知如何是好。

    范焱霸回头看到柳沐雨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软榻里哆嗦,心里闪过一丝心疼,抓起一旁的头纱粗手粗脚地给柳沐雨戴上:“让你出来的时候戴上头纱,人不大记性怎麽这麽不好?”

    摆弄了几下,确定只有眼睛露出来,外人肯定看不到柳沐雨的模样,范焱霸这才满意地收手,伸胳膊将柳沐雨卷入自己怀里靠在软榻上,轻轻拍著柳沐雨的背,生硬地安抚著:“哆嗦什麽,有什麽好怕的?这里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谁不都是这赤条条的龌龊模样?带上头纱别人也认不得你去,你自己倒像是做贼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