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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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地租终於收回来了,可是比预想的还要少个几吊,好在那几家租户也觉得不好意思,承诺用半年的米粮来抵租金,也算让柳家可以勉强过了这一年。

    可是柳沐雨看了这一场病,把原本想要给母亲修房的租钱用光了,眼见著天气转凉,前院後院加起来只有自己住的主屋还算结实不漏风,柳沐雨便收拾了母亲的铺席,让母亲搬到主屋去睡,自己则改睡在後院有点漏风的西厢房里。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又过了月余,这日,柳沐雨正在私塾里教小儿们读一篇千字文,负责打扫的张伯忽然匆匆走进来,递给柳沐雨一张纸条道:“刚刚院外一位公子让我把这封信给夫子……”

    柳沐雨展开纸条,上面简单几个字:申时三刻,醉仙楼甲字雅间,不见不散。

    柳沐雨手一抖,抬头问张伯:“谁给你的字条?”

    张伯憨憨地一笑:“是个二三十岁的後生,看上去挺精明的,他说他叫范泽,是他家老爷请您过去聊聊天……”

    柳沐雨好像被火烫了屁股,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冲出了屋子,一口气不停地跑回了家。

    “娘!娘!”柳沐雨的声音里都带著颤抖,在主屋看到娘,柳沐雨连气也喘不匀净,急火火地说道:“娘,赶快收拾细软,带不走的就扔下,我现在去外面找辆马车,咱们马上就走!”

    柳曾氏被儿子惊慌的样子吓得不轻,一向稳重的儿子怎麽突然跟得了疯病似的,根本无法问话,在院子里跟没头苍蝇一样风风火火地转了一圈,柳沐雨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叫了个马车来,见曾母还没著手收拾,干脆什麽都不要了,拉上母亲,抄起好不容易存下的几吊银钱就奔了出去。

    直到坐在马车上晃悠了一盏茶的功夫,柳沐雨的神情才从慌乱到迷茫,而後开始呆呆地看著远处发愣。柳曾氏担心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小声问:“儿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母亲的话让柳沐雨猛然回过神来,说实在的,收到纸条,一听说是姓范的递的,柳沐雨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逃’字,至於逃到哪儿去,怎麽才能逃走,根本没来得及细想。有些涩然地看著母亲,柳沐雨苦笑一声:“娘,孩儿拖累娘亲,让娘亲这麽大年纪还要受奔波之苦……待咱们出了潘阳郡的范围,我就找个好地方把娘安顿下来……”

    怕娘耳背听不清楚,柳沐雨习惯性地说得很大声,反正这也是城郊的小路,不怕打扰别人,可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马车外有一个声音问道:“柳公子这麽著急离开潘阳郡,是打算去哪里落脚啊?”

    马车缓缓停住,马车外不知何时已经围上来六七匹快马,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挡在路中央,车子的帆儿上赫然写著一个大大的‘范’字!

    柳沐雨看到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如遭雷劈,知道自己落入那范焱霸的黑手,今天已经断无逃脱的可能!

    范泽驱马上前,有礼地说道:“柳公子,我家主子请您到他的马车上一叙……”

    柳沐雨脸色惨白,手指抓著马车的木质窗棱恨不得留下指痕,强努著向母亲笑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娘,有故人远迎,孩儿去去就来……”说罢,不敢看母亲的脸色,挑起帘子出了马车,脚步沈重地向范焱霸的马车走去。

    且说那范焱霸被父亲关了那二十几日,心里窝著火,怎麽待著都觉得不自在。看著满桌的山珍美味,不知为啥就是提不起兴趣。一两顿还好,连续几日的不思茶饭,这下急坏了范母,张罗著大夫给瞧病,生怕自己的心肝宝贝是被范崇恩打出个好歹来。

    范焱霸闷著口气,任由范母摆弄,他总不好直接跟范母说,他之所以吃不下饭,是因为心里头想著某人下身里流出的骚水味儿想的难受而胃口全无。喝著开胃的茶汤,脑子里都是柳沐雨在床上又哭又叫的媚样儿,心里的邪火散不出去,总想著怎麽抓到那个妖精,仔细欺负几遍,定要解了自己xiōng口的郁闷!范焱霸暗暗寻思著,若是让柳沐雨再落到自己手里,肯定不会向上次那样,顾著他的身子娇嫩只做三次就罢手……

    怎奈范崇恩的禁足令铁打不动,范焱霸只好一面让范泽调查柳沐雨的情况,看看有什麽把柄能握在手里,好让这小妖精乖乖从了自己,另一面按照柳沐雨的样子,在自己的一群夫人公子里找相像的,抓进屋里折腾。

    如意夫人是他娶进来的第十一房夫人,现年十九岁,正是花开正豔的年纪,平日里娇媚万分,一个媚眼过去,也是把范焱霸迷得三魂丢了俩。

    召来如意夫人侍寝,人刚进门范焱霸就二话不说,把人横抱上床,掰开腿就嗅闻如意腿间的骚味,羞得如意夫人惊呼连连,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可是范焱霸埋首下去,就开始挑剔了……颜色不美,不如柳沐雨的色彩娇嫩;yīn唇也不够肥厚多汁,看著口感就不好……更重要的是味道!如意夫人知道今日侍寝,专门净身沐浴,在私处更是抹了香膏香粉,范焱霸鼻子里满是脂粉的花香味道,不知道为啥就觉得闻著那麽的难受……

    作家的话:

    还好有存稿功能

    上来一次,存十天的……

    辛苦工作……继续!!!

    15

    实在不爽,直接下了床,指著如意夫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臭骚蹄子,没事装什麽牡丹仙子,还往那骚逼上抹香膏,就不怕熏死你老爷我??你是不是想著自己那里香了,就能招来蜜蜂蝴蝶什麽的狗屁玩意儿?告诉你,蜜蜂蝴蝶也不会找你这种不会结果儿的假花儿来采!还不赶快给我滚出去,把你那熏死人的香味都洗干净喽!”

    如意高高兴兴地来侍寝,心里得意地认为即使范府来了新女主人,自己仍然是范焱霸的心头好,可不知怎麽就惹到小霸王的霉头,被骂得如此不堪,哭哭啼啼地奔回了自己的院子,而第二天後园上下的夫人公子也都知道了这事,全是一副冷眼嘲笑的样子,而自觉丢人的如意夫人躲在屋子里哭了三天,没敢出门。

    女人不行就找男人,范焱霸招来两个公子,朗星、晴月来服侍,这两个公子本是阚菊楼的清倌儿,开苞夜直接被范焱霸赎了身,男人的身体毕竟比女人皮实,有时候范焱霸身上来了邪劲儿,豁著命折腾的时候,就叫两人来伺候,这两人毕竟也是受过调教,每每都能把范焱霸伺候得舒舒服服,肚子里的邪火也能泄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次范焱霸看著朗星晴月两人,怎麽都觉得腻味,明明是男子却总是学那女子娇媚的样子,弯腰捂脸,生怕别人看不懂他们装出来的娇羞,哪有柳沐雨看著清爽?虽然柳沐雨腰也细瘦,但绝不会款款摆摆地走路,虽然柳沐雨也会在床上呻吟婉转,但每个声音都是发自真情,不若两人只是假意出声挑逗。

    心里越拿著柳沐雨比较,越是觉得满园子的夫人公子,没一个能看的。想当初,‘花楼一夜战八娘’的伟丈夫范焱霸,就这样看谁都不顺眼地在府里素了七八天,连范母和范崇恩都开始有些担心了……

    姚小姐终於娶过了门,盖头一掀,勉强算是个中上姿色,范焱霸暗自悔恨:一个远行的商家小姐,怎麽会坐著画舫天天在歌姬花魁遍布的河道上转悠?自己怎麽就没事先探查探查,就这麽简单地著了道?憋闷著在新房里睡了七天,总共碰了姚晓娥两次,每次都是草草应付了事。待回门儿见礼的种种规矩做完,范焱霸开始央求范母放自己出府透透风。

    范母疼儿子,见范焱霸乖乖听话地娶了姚晓娥,也就点了头松了口,直说著别出去惹祸让你父亲不高兴,也就放了范焱霸出门。范焱霸一出门,就像野鸟归林,那叫一个畅快,赶快去醉仙楼包了雅间,让范泽去给柳沐雨递条子,只等著那让自己想了月余的小美人上门投怀送抱,自己可要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

    未曾想范焱霸喜滋滋地在酒楼等来的竟是柳沐雨逃跑的消息,范焱霸心里邪火更盛,直接招呼了几个亲卫,赶上王府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出城堵截柳沐雨,定不能让这小妖精如了愿,逃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柳沐雨颤微微地上了范焱霸的马车,看见范焱霸黑著脸瞪著自己,柳沐雨吓得心肝一颤,‘咕咚’一声跪在软垫上,头磕在马车的地席上不起来。

    “柳夫子这麽著急出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范焱霸眼里冒著坏水,看著柳沐雨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答话,他偏更是要逼迫他,居然敢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真是无法无天了!

    “草……草民收到信儿,说姑母病重,怕是不能撑过这几日,所以草民急著带母亲前去做最後道别,误了郡王的约,草民实在该死!”

    范焱霸摩挲著下巴微微冒起的胡茬,心里暗啐,小**还敢骗老子?多亏自己提前做了调查,否则还不让你糊弄过去?

    “没想到前朝骠骑将军柳震霆除了你柳沐雨,还有其他亲脉尚在人间啊?”

    ‘柳震霆’三字如同一道雷震符,响在柳沐雨耳边,震惊得如遭雷劈,起身惊讶地瞪大眼睛看著范焱霸一脸的匪意,脑子里乱作一团:“郡,郡王此言何意?草……草民不明白……”

    还敢装傻?!范焱霸露出恶霸模样,狠声说道:“前朝大耀末年,柳家军战败,柳府上下四百余口皆自杀殉国,只余下柳震霆入门不足一年的小妾柳曾氏和其遗腹子……当朝盛隆元年,柳曾氏产下一女,先帝大赦天下,赦柳曾氏发配充军之罪,柳曾氏携女离开京城,整整二十三年再无音讯……”

    柳沐雨呆愣愣地听著范焱霸的每句话,每个字,只觉得声声如同催命金锣响在耳边──他居然知道了,这个恶霸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作为柳家後裔,难道自己真的难逃一死?可为何还要连累母亲……

    看到柳沐雨木楞的表情,范焱霸心中快意非常。当日听到范泽回来报告,得知自己那天看上的美人儿,竟是前朝骠骑大将军柳震霆的後裔,让他小小吃了一惊。当年父亲最津津乐道的一场殊死之战就是在韶关与柳震霆的守军连打三月,柳家军战死最後一人,最终被范崇恩攻破城池,柳家军这一败,也彻底断了前朝的最後一口帝王气,自此范家立下赫赫开疆军功,范崇恩受封大将军王,可以说范家的荣耀是踩著柳家的尸体上得来的。

    父亲在战场上打败了柳沐雨的父亲,而自己用另一种方法征服了柳震霆的儿子……范焱霸心里很是得意,他就不信自己废了这麽多心思,还不能让柳沐雨乖乖顺从?!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谢谢票票~~更谢谢留言~~~

    16

    风月十几年,多少美女、少年从最初的不愿意到後来的死心塌地,也不过别扭一两个月罢了,最难驯服的江南才女霜淡荷也只是矜持了半年,现在不照样见到自己就是一副娇羞欣喜的乖顺模样?范焱霸心中笃定,凭自己的千般手段,就算这柳沐雨是金猴降世,还能逃得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记得当日,小柳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子……若是如此,那柳曾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按律当凌迟处死!”范焱霸眼里透著**的光,看著柳沐雨漂亮的小脸,一股股地贪念泛上来,根本抑制不住!

    “不……不是!”柳沐雨慌乱。

    “小柳儿说不是,指的是什麽呢?难道你想说你不是柳震霆的遗腹子?”范焱霸舒适地向後靠靠,尽情享受著随意将柳沐雨耍弄於股掌间的快感。

    柳沐雨苦笑,自己还有什麽脸面承认是柳震霆的後代?自己这残破的身子,还被范焱霸那样逼迫著夺了去,若是柳家列祖列宗有灵,怕是要气恨得吐血吧?当年前朝皇帝昏庸,导致民不聊生,各地叛军四起,父亲虽不满於朝廷内,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但秉著忠烈一门的气节,还是保卫家园至死方休。

    改朝换代,这不是以个人意志来定夺的,母亲教自己不要恨,只要感恩於活在当下,能为柳家先祖祭拜守望,能够继承祖上的忠烈之名就是福分。新皇登基福泽天下,颁布了很多休养生息利国利民的好法令,柳沐雨看到各地在新皇的统治下,民生安泰,富足祥和,心里其实也淡了国仇家恨,只觉得这就是天意,上天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日子,选择了新的天子,以利万民……

    可为什麽只想平安活著的念想,也要如此坎坷?作为柳家的後裔,难道在当朝活下去的权力也被剥夺了麽?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越来越悲切的神情,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只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可是又转念一想,这母狗精身子虽然被自己破了,但心还野著,不想驯服,自己现在若是一个心软,不知道哪天就得让他逃得无影无踪!今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让他收收心!

    最近时日特殊,刚刚娶了新王妃,顾及姚家面子,不能这麽快再纳新妾。范焱霸寻思著等过几个月,姚晓娥的肚子显怀了,自己就能以‘侧妃身重,无法服侍家主’为由,把柳沐雨接进郡王府。以范焱霸的长相身家,不论男女,都是最好的委身对象,柳沐雨算是高攀了,哪里还有可什麽委屈的?

    范焱霸无赖地耍著混蛋脾气,撇著嘴继续逼迫:“看来小柳儿不太知道当年之事,也对,当年你还是繈褓中的婴儿,怎麽会知道这些,我看还是把那柳曾氏压回郡守大牢,好好盘问一番,自然天下大白了!”

    “不!不要!!”柳沐雨扑上前,抓住范焱霸的衣袍袖口,满脸哀求,“郡王,郡王,您千万不要抓我母亲……她年纪大了,根本熬不住深牢之苦,求您行行好……”

    看著范焱霸掠夺的眼光死死盯著自己,柳沐雨死心地低下头:“您想怎麽对我……都行……只求您,放过我母亲……”

    “这样啊……”范焱霸见柳沐雨已低头,伸手摩挲著柳沐雨光滑的脸颊,细嫩的皮肤手感真好,范焱霸小腹一阵抽动,想起了柳沐雨灯光下的曼妙身姿,今日可要在白天好好看个够!

    “兴许是那日大爷我记错了,小柳儿说的不是男子……应该是女子才对!”

    柳沐雨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范焱霸,见他神情yín坏,知道自己若是不应,这恶霸定会为难母亲,柳沐雨强按下自尊,咬咬牙顺著他的话说:“是……草民,不不,奴家……不是男子……奴家……确是女儿身……”

    范焱霸听著情动,揪起柳沐雨的衣领甩到马车里面的软榻上,声音变得粗哑:“本大爷不信!你且脱了裤子分开腿,让本大爷今日验验你的女儿身!”

    柳沐雨揪著衣襟惊恐地瞪著范焱霸,手指不停颤抖,大白天的……这禽兽恶霸竟然不放过自己,母亲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柳沐雨有一种当著母亲被人强奸的羞耻感,可不知为什麽,腿间那畸形龌龊的地方,竟然又开始热烫起来!

    “柳儿放心,我已经让范泽他们驾著你母亲的马车先行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范焱霸也算是个人精儿,哪有不明白柳沐雨现今心思的道理?憋闷了这几天,范焱霸本想在醉仙楼的雅间,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和柳沐雨欢好,怎奈这小**不识相,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逃?他这次要让柳沐雨彻底明白,自己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郡……郡王……”柳沐雨抖著声音,满脸纠结不愿,可又不敢反抗地内心挣扎著。

    范焱霸最後给柳沐雨重重一击道:“小**,你的身子大爷我都捅透了好几回,现今还装什麽雏儿?赶快给本大爷把裤子脱下来!否则,我就把你押到郡守衙门里,让你在郡守大堂上当著所有人的面脱裤验身!”

    “不!不不!我脱……这就脱……”在狭小的马车里,被范焱霸的流氓气势压迫著,柳沐雨总觉得随时可能被他暴打或者强奸,母亲还在范焱霸手里,若他真是犯起混,把母亲下了大狱,又把自己抓去衙门验身……柳沐雨想死几回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反抗?

    17

    手指颤抖著伸向腰带,哆哆嗦嗦地散了衣袍,在范焱霸的连声催促下,勉勉强强地脱光了裤子,上身穿著外袍,下身光溜溜地半倒在软榻的靠垫上,抱著腿缩成一团,眼泪跟金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白嫩嫩的大腿在外衣的缝隙里若隐若现的,范焱霸口水不停往外涌,想起那晚尝到柳沐雨那朵yín花里淌出的骚蜜,范焱霸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口干:“乖宝贝儿,把腿分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女儿穴,宝贝儿要听话,一会儿哥哥把你的穴儿抠出水来,让你湿湿滑滑地尿舒服了……”

    曾母从小对柳沐雨教育严谨,因他的身子特殊,更是要他自立自强,如今被范焱霸逼著雌伏在这恶霸身下,还要听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柳沐雨心里一阵阵的羞耻难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往另一个极端靠近,那让人羞臊的蜜所在范焱霸的言语刺激下,越发灼烫起来。

    不情愿地分开腿,柳沐雨别过头闭上眼,把心一横,只当是自己死了,敞著身子任由范焱霸那**裸的目光把自己视奸个够……整个小马车里,好像只剩下范焱霸粗重的呼吸声,柳沐雨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烫,好像到处都是范焱霸的味道,让他无处可躲,而那刚刚敞开的地方,竟然开始止不住地湿润起来!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白晃晃的大腿缓缓分开,露出腿间那漂亮的雌雄同体的隐密部位,肥嫩的yīn唇仔细地保护著里面的秘密,可是不安分的小春芽已经从肉唇中间悄悄翘起头,一股透明的水液就在自己眼前从肉缝里缓缓地流了出来,润泽了肉唇边干涸的yīn毛,把那些淡而稀疏的yīn毛润得湿粘……

    范焱霸只觉得自己像是化身饿狼,恨不得冲天嚎叫一番,这般美景饶是他风月无边也是第一次见到!配合著柳沐雨泫然欲泣的娇羞模样,只觉得爱到心坎里去!强压著想要马上扑过去的冲动,范焱霸哑著嗓子命令道:“小**,还没动你,你就开始尿骚水,是不是太想念哥哥的大ròu棒捅你的小骚洞?想得洞里痒痒?”

    柳沐雨也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他不明白为什麽明明自己心里不愿,身体却总是欢愉地想要臣服,平日里讲究的礼义廉耻,到了范焱霸这个臭流氓面前,反而颠倒了个儿,这恶霸流氓越是羞辱自己,自己的身体越是敏感喜悦,到最後心里都能隐隐感受到那股抑制不住的快感?!

    终於忍不住,‘吭哧’一声哭出了声,柳沐雨哭得大口大口地抽泣,心里万般委屈:“我……我不是**……我不想的……不想尿的……”

    范焱霸把柳沐雨搂在怀中,亲亲密密地把脸上的泪珠像舔金豆儿似的吻干了,大手拍抚著柳沐雨不断抽搐的後背,假惺惺地细声安慰道:“乖宝宝不哭,你尿骚水是正常的……你的身子已经让我捅开了,以後只要发情都会流水,没关系,本大爷会对你负责的,以後只要你尿了痒了,大爷我就过来给你捅捅,捅捅就好了……乖,不难过……”

    范焱霸还记得小时候过年,厨房里蒸的面娃娃,香喷喷地引人食欲,面娃娃的脸蛋上还用樱桃汁染得红红的,漂亮得让他舍不得一口吃掉,只想摸摸戳戳,恨不得含在嘴里,抱在怀里,一直不放。而後过了几日,面娃娃干了,馊了,不香也不美了。自己找娘亲去哭,娘亲笑话他,一个面娃娃该吃就吃了,留到後来坏掉了,反而可惜……

    看著柳沐雨泪光涟涟的悲切样子,范焱霸定了心神。是啊,这样的美人儿,不趁著韶华之时摘了吞下,让他流落在外,随风飘摆,最後坠入泥土反而可惜……

    如此想好,范焱霸把柳沐雨放倒在软榻上,支起身子看著柳沐雨不敢合拢的双腿,坏笑著继续:“小妖精,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