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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折 雪股采心,截蝉玉露(1/2)

    阴宿冥习武的过程,与历代的九幽十类之主大不相同。

    想要一统三道,君临玄冥,除了手段残毒之外,还须有高强的实力做后盾。

    但集恶道的武学清一色是至阴邪功,如聂冥途的青狼诀、狼豢魂爪等,就算练到了三道无敌的境地,也还是道地的阴寒功体。

    以阴寒功体压服三道,待掌权之后再来参研至阳至刚的《役鬼令》不啻是事倍功半,甚至须冒走火入魔、功体尽废的奇险,也未必能有所成。因此三道冥主谁也不服谁,阴宿冥之师、先代鬼王纵使练有役鬼令神功,也没有克制狼首与恶佛的把握,彼此忌惮,勾心斗角,终在莲觉寺栽了大跟斗。

    阴宿冥却不同。

    她虽是女儿身,投入其师门下时,集恶道的祖制早已不存,先代鬼王率领残部远遁他方,独揽大权,再不用提防恶佛狼首,他的徒弟自不用从“森罗冥象功”练起,辛苦练了一身冥邪阴功,然后与其余两道培育的继承人争夺门主宝座,得胜后再舍弃半生阴功修为,从头练过纯阳功体的《役鬼令》阴宿冥从小只练役鬼令,内力极纯。耿照一使出“汲”字诀,阴宿冥猛被推上,溃堤而出,顿时了个魂飞天外,下汁水淋漓,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紧接着一股暖流自处溢入耿照体内,细细绵绵的,却又温润滑腻,与碧火真气稍一碰撞,便如糖膏般相互交融。

    “役鬼令”的真气虽绵密,毕竟是后天之功,在先天胎息之前就像一只筛子,任它筛眼再细也拦不住水流,转眼就被丝丝渗透,真气结构被转化改变,瞬间走遍耿照全身,成为碧火真气的一部份,越滚越强,如鼎之沸。

    役鬼令是极高深的内家绝学,本就有护体之能,内力不致轻易泄出;《天罗经》的采补法纵然神奇,至多是势均力敌,双方原该有些拉锯。谁知内力一入耿照体内,就被碧火神功吸纳同化,吸力渐渐大过了拉力,阴宿冥的体内犹如打开了一处缺口,功力源源不绝送出。

    “……主……主人!媚……媚儿好舒服……好……好快活……”

    美丽的混血女郎闭目摇头,浑身紧绷,雪白丰润的**弓如活虾,美得咬牙切齿,语无伦次:“要……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好酸……好酸……啊啊啊啊啊啊……”

    忽没了声息,**的臀股一僵,体内深处早已顶到底的巨物竟突破,缓慢、但滑顺地一处难以想像的地方。那异样的穿刺感是如此清晰强烈,甚至能感觉鸡蛋大的钝尖紧紧卡入“那个地方”然后徐徐……

    (剧痛、撕裂、肿胀、贯穿、快美……

    她所知的一切字汇都无法形容身体里的感觉。

    美丽白皙的鬼王仿佛被撕裂了灵魂,张大唇瓣却发不出声音,浑身冒着冷汗,剧烈颤抖,痉挛的美肉夹紧狰狞的入侵异物,束着根部、如一整圈肉膜般毫无空隙的玉门仍不住溢出清澈透明的,仿佛刺破了她身子里的一只水囊,漏出的水量十分惊人。

    天罗采心法“入宫吐涎”一出,坚硬似铁的巨物如神龙般突入中宫,役鬼令的护身气门登时被破,阴宿冥喘息如兽、眸泛水光,不断堆叠的已近乎痛苦的程度,她苦练十年的内力一如失控的精水,不多时已漏出近三成的元功;若非她天赋异禀,筋骨远较常人强健,只怕早已脱阴而死。

    耿照汲出鬼王的三成功力,体力精神也到了尽头,缓缓收心吐气,退出消软的,只觉体内真气异常畅旺,如洪水奔流,唯恐四关心魔又将爆发,顾不得椅上美人狼籍,就地般膝坐下,调息导引。

    他用功两刻有余,头顶冒出氤氲白雾,将内力一一收束,无不妥适,隐约察觉所得竟还多过了原先自鬼王处所汲取的内力,脉象却十分稳定,暗忖:“看来碧火神功各关之问,相差不只是倍数而已,便是吸了鬼王的元功,还探不到三关的底。明姑娘说一年之内若能突破第七关,堪抵内家正宗十年的苦练,看来一点也没夸大。”

    起身拿布巾抹干汗水,回见阴宿冥兀自昏厥,气若游丝,身上那件绣着金线蝴蝶的黑绸短兜还在,只是系颈的细绳被他扯断,兜巾掀至乳下,弹出一对乳质绵软的雪白双峰,鹅卵似的分向两边斜坠,乳上布满殷红的指痕,更衬得杯口大的浅色粉嫩酥滑,几与肌肤同色。

    她尽管狼籍,黑绢绑成的形骑马巾却几乎完好如初,只裹着饱满的丝巾被扯至一旁,粉色的外阴胀卜卜的,犹如一只熟裂的水蜜桃,被巨物久撑蹂躏的两片还有些合不拢口,吐浆似的淌着一小注温热的白果儿粥。

    耿照替她解开红绳,腕间、踝上都勒出了微泛青紫的血痕,可见动情时挣扎之剧烈,连弄伤了自己也毫无感觉。忽见她口唇歙动,低声道:“主人……媚儿……还……还要……”

    苍白的雪靥上浮现两朵红艳艳的彤云,形状姣好的嘴唇却没什么血色。

    耿照将她横抱上床,低头凝着她俏丽的脸庞。阴宿冥闭着双眼,弯翘的浓睫振颤如蜓,樱唇微噘,两只坠如鹅卵的**急遽起伏,身子却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无。

    “不能要啦。”

    耿照忍不住摇头:“再要一回,你会死的。”

    “楣……媚儿……要……还要……”

    她蹙着眉头奋力开口,仿佛用尽了仅存的力气,眼泪却从紧闭的眼角扑簌簌地流下来。耿照微微一征,想起明栈雪说她“天生好”此际却觉阴宿冥并不如何冶放荡,只是楚楚可怜。

    她体力耗尽、元功折损,又泄了个死去活来,连挪动指头的力气也无,按说只要捆绑严实,再制服面壁而眠的老番婆,耿照便可扬长而去。转念又想:“明姑娘绝顶聪明,她既吩咐我留在这里,自有她的道理。我该不该自作主张?”

    他无法判断这是否也在明栈雪的计算中,一时沉吟难决。怀里的阴宿冥却软绵绵地攀着他的颈子,眯着猫儿般的朦胧褐眸,呻吟道:“主人……媚、媚儿……要……还要……”

    耿照被弄得心烦意乱,鼻中嗅着她的浓烈体味,陡地硬起,将雪白丰满的**放倒在软榻上,拨开沾满黏腻的骑马巾,推着她橘酥酥的浑圆膝头分开大腿,龙杵“唧!”

    一声长驱直入。

    “啊啊……呀!”

    混血女郎粉颈一昂,吃痛似的拱起雪腰,迷乱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耿照正要提枪猛攻,见她双手高举,十根雪白修长的玉指奋力伸来,臂间夹起一对蛋壳般的细白圆乳,喃喃絮喘:“主人……抱……媚儿……抱……”

    (这……这是那个剥皮换脸,夸口要一统七玄的极恶鬼王么?

    低头凝去,雪肤娇靥的混血美人五官深邃,湿润的杏眸眯成了细细两弯,眼角直欲滴出水来;那一对沉甸甸的**因仰躺之故,在胸前扩成了两团大白馒头,及又缩成白面团上的两点红梅。

    她的胸脯颇为丰满,推送时不住弹跳打圈,无论份量形状都像极了两头狂奔的大兔,望之诱人。然而躺平之后,被腴厚的胸腋、粗大的肋骨一衬,白馒头似的圆乳便显得有些玲珑,虽然单掌难以握实,却不觉其大。

    阴宿冥手脚修长、肩膀宽阔,熟透了的美艳**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超龄的危险魅力,毫不逊于横疏影、明栈雪等;但此刻她却只执着地伸臂索拥,犹如一名天真的小女孩。耿照提防有诈……虽然怎么想她都没那个力气了……暗含一口碧火真气,俯身将她抱个满怀。

    “啊、啊……好快活……媚儿好快活……”

    阴宿冥发出甜美的叫声,浑然忘我,嗓音虽未大变,口气却充满稚嫩童真,伸臂将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已被蹂躏得一片狼籍的嫩膣里忽又掐紧,汨汨泌出滑腻的蜜汁,倦乏已极的身子开始发烫,竟是十分动情。

    (原来……你只是想要人抱么?

    耿照发现她自称“媚儿”时,便似换了个人,原本的剽悍残毒、甚至是狂妄野心俱都不见,如此成熟美艳、火热性感的动人女郎,摇身一变,忽成了个无助娇弱的小小女孩儿。其中反差之大,却又与她浑身上下所散发的矛盾特质隐隐相合,更添奇异魅力。

    怀中的雪玉人儿楚楚可怜,他正要臀股,好生抚慰,谁知颈间突然一束,竟是阴宿冥双腕并起,死死扼住他的喉管!

    “糟……糟糕!中计了!”

    两人身体相叠、四肢交缠,紧紧嵌合,便在这无边的香艳靡之间,却弥漫着致命杀机。耿照膂力过人,又有碧火真气护持;阴宿冥连番,痛失三成珍贵元功,彼长我消之下,按理绝对制不住身上的男人——这个道理她明白,耿照也十分清楚。

    他撑着床榻亟欲起身,阴宿冥却奋起余力,搂着他的颈子不放,白皙的双臂蟹钳似的牢牢攀住,娇润的身子被拉得离床数寸,悬空滴下汗来。

    她元功一失,却拜体内极度的虚耗所赐,神智终于稍稍恢复,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无边春梦,这小和尚破了役鬼令神功的护身气门,夺走她辛苦修练的元功;单论危机,远大过与狼首交锋之时,稍有不慎便是脱阴散功的下场。这才装作神智涣散——其实换散的是体力——伺机反扑。

    耿照毕竟江湖经验不足,的过程中渐渐失了警戒,仓促间被攻了措手不及。

    但女郎扎扎实实了几回,娇躯倦乏,残余的力气决计扼不死他——思绪方起,阴宿冥已张嘴凑近他浮凸鼓动的颈侧,洁白的贝齿几乎碰上肌肤,浓烈如麝的香息滚烫灼人,喷得他颈后汗毛竖起!

    瞬息问,一幅青翼带血爹蝠图样掠过耿照的脑海,那是白骨红灯之上、代表集恶道的标志。而此刻死缠在他怀里、张口迫近颈动脉的,正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吸血雌蝙蝠!

    人的牙齿咬合力道之强,甚至远胜臂力,阴宿冥虽泄得死去活来全身酸软,仍能一口咬破耿照的颈动脉。这也就是她扼颈的真正原因——女郎残存的气力无法徒手掐死男子,却足够将他的脉管扼得浮凸而起,以方便落口!

    耿照双掌撑在榻上,已不及将她扯下,仰头又被缠得死紧,根本无从躲避,千钧一发之际忽然省悟过来,腰臀用力一挺,粗硬的龙杵狠狠贯进膣里,直捣!

    “啊!”

    阴宿冥被插得昂颈尖叫,双手脱力,整个人向后仰倒,“砰!”

    摔回床上。

    耿照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两手箍住她的腴腰,将悬空抬起,片刻不停地向前挺刺,沾满稀薄白浆的龙杵飞快进出,直要将水滋滋的嫩膣插出火来!

    “啊、啊……放、放开……不……你……下、下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被挑刺得摇头乱叫,火焰似的暗红卷发披散在床上,原本还想反抗的双手如今只能仰举在耳畔,难以自制地胡乱揪着垫褥,几欲发狂。

    悬空的腰臀以惊人的力道昂挺甩动,犹如岸上垂死挣扎的鱼,激烈到要折断了似的;说是迎凑,更像抵不住的酸软痛美,不由自主地抽播。

    “啊啊、啊……哈、哈……不、不要……放开我……放……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狠插了她百余记,插得她花枝乱颤,失控尖叫,声音又突然低了下去,只余粗浓的喘息。他将她翻过来,一手压着她高举的左上臂,另一手抓着她的,一迳埋头狠插。

    阴宿冥肩臂关节受制,动弹不得,叫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助地任他摆布。

    她疲软的身子仿佛连呼吸都困难,被翻得蜷腿侧卧,颤抖的手指仍只揪着丝缎垫褥,堆雪似的两座溢成一团,中间一条延伸直下的狭长深沟,柔软的失去了原本浑圆饱满的形状,只余一大片腴沃腻白。

    她咬牙喘道:“你……你敢这么对我,本……本王定要……将你碎……你……你做什么?”

    喉音一紧,绷出一丝惊惶。

    “你放心,我没开过女人的。”

    耿照在她身后侧躺下来,右手从她腋下穿过,从榻上铲起大把娇绵**,五指还未用力,酥脂似的已缢满指缝,挤蹭着汗水“啾、啾”几声,竟比蒸好的乳糕还要细滑;另一手顺着她汗湿的肥美滑入股问,抹着黏腻的蜜汁抬起一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腰臀一挺,硬翘的龙杵又“唧!”

    贯入她腿心,热刀切牛油似的直没至底,紧啜着滚烫异物的蛤嘴被挤出了一小团稠浆气泡。

    “啊……呀……”

    混血女郎短短一唤,呼痛似的娇吟忽然变成了充满愉悦的喘息。

    耿照屈起左膝顶着她雪白的长腿,继续维持她抬脚大开的靡姿势,空出来的左手环过玉人的雪润腴腰,一路顺着平坦摸入湿透了的细密毛丛之中,用食、中二指箝着她饱满腻滑的肥厚外阴,右手却用力掐握她绵软的**,飞快进出着,狠狠刨刮着她的浆腻娇软,直要将美丽的混血美人揉碎在怀抱里。

    “你……放开我……唔唔……啊、啊……”

    她扭动身子试图反抗,不料紧凑的膣管套着一阵旋扭,反将自己搅得手足酸软,柔软的子里隐隐漏出一股稀浆,竟似要丢。

    女郎死死咬着牙关,弓着身子簌簌发抖,忍辱不屈、却又莫可奈何的模样充满矛盾而诱人的魅力。身后的男子益发抖擞精神,雄根悍然进出。

    又插了百来下,处烫得仿佛要烧起来,龙杵活像一根捣进蜜水囊中的炽红火炭,不住搅出黏稠湿润的“噗唧”劲响,声音之大,竟如泼水打浆一般,片刻也不休止。

    “这样,舒不舒坦?”

    耿照轻咬她白皙的耳垂,贪婪地舐着她发根颈背的浓烈汗嗅,“媚儿?”

    阴宿冥身子一颤,原本的快美似是陡然间又翻了一倍,泄了一整晚的又差点溃堤涌出,膣管深处本能地一缩,堪堪忍住了逼人的意,原本的咬牙苦忍却成了失控的:“不……不许你这么叫……叫我!你、你……啊、啊……你这下……下贱的小和尚!”

    从背后原本就难以深入,再加上她的雪股又大又圆、腴嫩肥美,连着大腿的部位亦十分有肉,毋须刻意翘起美臀,已将男子结实的顶得远远的。无论如何使力,每下都是撞进了绵股又立刻弹出,始终只有前半截牢牢嵌在儿里。

    耿照初次与横疏影欢好时,就是将绝色佳人摆成了牝犬般的艳姿态,从臀后深深占有了她。横疏影的比例虽完美修长,身子却颇娇小,除了那双傲人的巨硕乳瓜之外,其他部位俱是玲珑细致、秾纤合度,令人爱不释手。

    拥有异国血统的美丽女郎却与耿照一般高,骨架粗大,丰腴的乍看比男子还宽,浑圆弹手,侧躺时犹如两座巨大的白桃山。耿照试了几次都难以突破软绵绵的大白桃,胸膛索性离开了原本紧贴着的玉人雪背,左掌按着阴宿冥的腰脊,身子微微下滑,一父合处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卜”字形夹角。

    这个角度刨得更深更紧,圆钝的杵尖似乎刮到了一处铜钱大小、触感有些粗糙的位置,阴宿冥顿时没了声音,翘臀拱腰,身子蓦地大抖起来。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被掐得一阵舒爽,不假思索地刨刮几下,顶着那妙处扭腰一旋,忽听身前玉人尖嗓一抛,顿时从呻吟转成了哭叫,甩头剧颤:“再来会……会死的……啊、啊、啊……我不想死……呜呜呜……我……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她崩溃似的一仰头,失声尖啼,一股晕凉爽利的琼液注满膣管,娇嫩火烫的死命掐紧,强大的吸啜力道将失控的喷挤出去,雾状的水露劲射而出,溅湿了榻上的丝缎垫褥!

    阴宿冥死命娇唤一阵,歪着雪颈软软不动,覆盖头脸的暗红浓发之下连呼吸声也几不可闻,原本剧烈起伏的背脊慢慢没了动静,全身上下只剩不受控制的仍不停收缩,带着火辣辣的余劲。

    耿照差点射将出来,只觉这回的特别浓,晕凉凉、冷飕飕,温腻之中挟着一股极阴寒气的奇特感觉,不只从未在其他女子身上尝到过,便与她前度所泄相比,也绝不相同。

    他还没使出汲字诀,阴宿冥的护身气门就像被刺破了一个极细极细的针孔,内力源源不绝地逸失,却也不能自行转入耿照体内。内力的失衡牵动周身气血,散功的速度竟还快过了“入宫取涎”所为,阴宿冥顿时陷入昏迷,忽地喉头一抽搐,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这是……回光返照!耿照陡地会过意来:阴宿冥的体质再怎么异于常人,经过一晚十来次的,、元功的折损终于超过身体所能负荷,这次即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生命在垂死之前会自求延续,因此泄出的精元也特别浓厚,一旦泄完便是她的死期。

    他看不惯集恶道的残毒作风,却从没想过要她的命——至少不是在床第之间。

    役鬼令的护身气门已破,浓厚晕凉的喷泄而出,饱含阴宿冥的生命精元,就算不用汲字诀,也无法阻止功力的逸失。按照这样的流失速度,一刻之内美丽的鬼王将油尽灯枯,大罗金仙也无救。

    事不宜迟,耿照定了定神,忙运起“汲”字诀吸纳元功,一边转化成更精纯的碧火真气;双手分握两只汗湿腻滑的**,拇指压她胸前的“膻中”将运化后的功力,由“少商”重新注入女郎体内。

    但碧火功与役鬼令毕竟非属同源,阴宿冥没练过《通明转化篇》体内两股真气不能无端合流,自行融会。

    因此注入她体内的真气仍是外物,活化气血的同时,不免与役鬼令的纯阳真力相斥,又受阴中巨物的同源吸引,一吸一斥之间,周行完毕的碧火真气悉数沉入下丹田泥丸宫里,积聚成一枚似有实体、约莫珍珠大小的阳丹。

    阳丹一成,顿时发挥固本培元之效,元功不再流失,隐隐有凝聚之势。只是这一轮汲取之下,阴宿冥又折了近两成元功,剩下一半功力,但总算检回了一条命。

    耿照察觉她体内的变化,不再灌注真力,改以内息推动、活络她体内的气血,脉象渐趋稳定,内息虽不似原先那般澎湃充盈,却更致密精纯,丹田中隐约有股跃动之力——白皙的混血女郎“啊”的一声苏醒过来,高耸的**之下怦怦有声,仿佛一瞬间从静止冰封的状态之下被人解放,血色涌上娇靥、浓息喷出鼻端,自唇瓣处迸出带着些微血味的兰麝香唾,甩动、汗水溅出毛孔,里剧烈收缩……“唔……”

    耿照机伶伶一颤,被夹得咬牙昂首,几欲失守。

    他警省过来,压着她的腕子高举过顶,牢牢摁在床板上,低喝道:“不许动!”

    阴宿冥却仿佛重新注满了活力,仰躺在榻上,拼命挣扎。无奈两手被制,一双修长的腿子又分跨在男子的熊腰两侧,拳脚功夫全使不上来,唯一还能活动的,也只有套着的而已。

    她恼恨已极,又挣扎不脱,索性把腰一挺,脚掌踏实床板,开始上下,旋扭,疯狂掐绞、着体内的粗长巨物:“下……下贱的小和尚!瞧……瞧本王收拾你……啊、啊……唔,好酸……你、你敢插本王的儿……本王……啊、啊、啊……本王……本王……你……啊呀、啊啊……你……”

    话撂得极狠,自己却三两下便起来,膣户里的劲道之大、叫声之活力充沛,仿佛又回到了殿中与狼首对峙时的巅峰状态。

    耿照又好气又好笑:“才回魂的人是你,却要如何我?”

    “罗……罗唆!”

    美丽的混血女郎正美得魂飞天外,偶一回神,兀自不肯松口:“瞧本王……把你这贼……贼折……折断了去!贼和尚、死太监……啊、啊啊啊啊啊……”

    “那就请大王专心干我吧!”

    耿照略感疲倦,随手摸过红绳,老实不客气地捆起她的双腕。阴宿冥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