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五章:燃烧时刻(续2)(2/2)

不过这个套子下面,人性的多种表现和需求被压制着和束缚着。而人忽然有一天离开了自己生活的城市到了一个不能说是完全陌生,但起码身边没有原来那些熟人和朋友的地方,顿时会觉得有一种解放的感觉,那么体内所压制和束缚的人性本能就可能会迸发出来,这里面当然也包括男人对女人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渴望与需求。换言之,人在旅途肯花钱,身在异地敢胡来。歌曰: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

    他和很多同事一样,都是曾经做过这种事情的银才中的一员,即他们虽然不会真刀真枪地实战,但却都喜欢和打电话的小姐搭嘎话仙。所以此刻接到电话,他感觉有些小开心,尽管没有多高的期待,但随便讲几句,就当放松也好啊。

    “喂,你好。”他对着话筒说到。

    “Chhiá?-mn?gSian-si?,lísu-iàusió-chiáb??”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轻飘飘的低低的声音。

    花王!居然用本地土话来问客人“请问先生,你需要小姐吗?”,而且讲的这么道地,这个小姐百分百是本地人。而能在本地酒店遇到从事特殊服务的本地小姐,不啻彩票中头奖!道理不需多讲,谁都明白。

    他之所以从来不肯接受特殊行业的小姐的服务,不是他有多清高,而是他接受不了一个和他没有任何情感的完全陌生的女人碰他的那个绝对私人的部位,与他或帮他做那种纯粹让他发泄的事情,尽管他非常喜欢那种事情,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但他不反对这种特殊行业的女人的存在,反而觉得她们不靠天不靠地不偷不抢不骗,牺牲自己的尊严和人格来获取在这残酷甚至有时候会人吃人的社会里活下去的资源,卑微地苟且于乱世红尘。她们虽拿青春赌明天,但比起那些庙堂之上讲桌之后高谈阔论戴着三块表开口河蟹闭口为人民服务私下污秽肮脏不堪贪赃枉法的公仆们强得多,高尚得多,值得他尊重。

    尤其是这百年不遇的本地女人,更是激起了他强烈的兴趣,他决定让这个女人来他的房间,他不想和她做什么,但想和她聊聊,然后按价付费。因为他知道若不是遭遇严重的艰难困境,有哪个本地女人愿意在本地酒店从事这个行业?所以他想尽一点心意帮忙这个女人。

    他懂本地话,但讲不流利,特别是在这特殊服务方面的沟通上,更是没有把握,所以他打消了用本地话回复的念头,直接用国语回答到,“好啊,我正在洗,15分钟后,你来我房间吧。”

    他没有讲价格,因为他想见面看对方是怎么样的人,然后再决定拿多少钱,若真是很困难的女人,他愿意尽可能地多帮一些。他也知道他的这个想法,肯定有人不相信而骂他虚伪,但是,他可以拿他家的户口本发誓,他此时真就是这样想的。虎毒不食子,他岂敢拿全家人的性命开玩笑?

    “你TMD罗NF,想不到你背地里是这样一个男盗女娼的狗东西!”电话里的人用虽然带着本地口音但却是人人都懂的国语破口大骂起来。

    他听到这声音后,呼地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因为这电话里的女人竟然是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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