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72 部分阅读(1/2)

    么?”

    王氏避开我的视线,脸上浮着几丝不屑,几丝愤气,道:“齐管家说……说

    老爷眼看回府,往后机会难再,齐潘苦慕多年,夫人这回就遂了我的心愿罢!大

    夫人则说,已经……已经让你这样了,便宜还没占够?齐管家说,手足之欲怎能

    消渴?还望夫人裙下开恩!”

    说到‘裙下开恩’四字,王氏忽喷一笑,勾头自羞了一会,脸上红云朵朵,

    又要笑时,却倏而转愁,道:“筠儿,不说啦,做那种亏心偷人的事,还能有什

    么好听的话?当时我吓

    得动也不敢动,不动又怕他们出来发现,趁着几声狗儿叫,忙急急的退走,

    脚下闪了一下,险些没摔着,里边却听见声响了,喝过一声后,开门来瞧。可怜

    娘的脚又小,跑也跑不快,只能躲在近旁的矮树后,浑身发抖……“

    我道:“他们发现你了?”

    王氏摇了摇头,面色含愁:“当时他俩也慌,不敢细搜,忙忙的便散了,但

    此前我四处找过大夫人,事后他们定然晓得是我了!你想,为娘撞见他们这样的

    丑事,还能活命多久?”

    原来王氏的顾虑,身病还在其次,撞破大夫人奸情这件事才是重点!我暗自

    寻思,齐管家功力已失,耳目跟常人无异,木屋前那几丛矮树甚密,又在黑夜,

    王氏多半真的躲过了,没被发现,否则,以齐管家与霍氏两人的手段,怎容得她

    留到此时开口说话?

    “筠儿!娘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去捅破告状,霍氏何等厉害,咱们斗不过

    人家!以前芸儿的娘是怎么死的?你千万不可莽撞,娘无意中结下这么个死仇,

    你自己心知肚明,往后仔细提防着些就是了,这样,娘也就安心了!”

    王氏见我垂头沉思,陡然害怕起来,尖利的指甲紧抠的我的手背,忙着澄清

    己意。她举着头,那由心底而发的焦急惊恐,从神情、举动中显露出来,眸中闪

    着盈盈柔动殷盼之光,忧虑担心,余意不尽,整个人显得格外脆弱可怜,楚楚动

    人。那不为自身、只为儿子打算的慈母心肠,亦深深打动了我。

    我心底一热,猛然涌动着要保护她周全、不受旁人伤害的冲动,心上怜惜,

    手上就势一拽,将她娇弱的身躯紧搂怀中,埋首在她柔润的肩窝,呓语吐气:

    “娘、娘,你莫要担心,一切有筠儿在!”

    王氏被我抱住的一瞬,身背略僵,摆头想要望我,随即在我蹭触与吐声中身

    儿变软,柔荑扶上我的臂旁,臻首低垂,抵在我胸上,喃喃道:“筠儿,娘的好

    筠儿……娘不担心自己,就怕你闯祸!”

    我痴迷地捏着她瘦怯的肩身,轻轻拍抚:“不怕,不怕!”闻着她发际的幽

    香,感觉她温热的身子在微微发颤,我心如电窜,神魂游外,一念之飘,越荡越

    远,忽而竟然远思起青阳山,目中不由热湿难禁,许是那久违的亲情之感将两者

    缚系到了一块……

    良久,我才松开她,哑声道:“娘……你在这边要是不安心,我可以接你去

    东府住呀!”

    齐管家与霍氏自然不在我眼里,但所谓暗箭难防,我便想起了东府。

    王氏仰抬玉容,似乎此时才想起我还有东府这个靠山,目中一亮,容光陡泛

    生机,喃喃道:“是啊,是啊,筠儿你现在大了,可做娘的依靠,去了那边,娘

    再也不用仰人鼻息、担惊受怕过日子了。”

    这柔弱美妇此时的痴傻自有种说不出的可爱,我竭力压抑自己,才忍住不去

    叼她微颤的红唇,手上却不由抬起,在她娇鼻上一刮:“对呀,娘往后不用胡思

    乱想,就安心等着过好日子罢!”

    王氏粉面一红,娇嗔地瞪了我一眼,斥道:“对娘没上没下的!”斥唤时牵

    动呼吸,吊得她酥胸一挺,微微凸翘,声音昵甜,更有说不尽的爱宠。

    我心间一荡,双臂一个紧力收合,这回她的软躯不仅全然入怀,且胸乳亦在

    我怀前肉乎乎地微颤。她口中娇呼:“又顽皮!”扬手打在我肩上,香躯却依恋

    地在我怀中贴了片刻,才仰身脱离。

    四目相触,我与她皆是柔情一笑。此番拥搂,情不自禁,发乎自然,纵然亲

    密了些,非但不觉越礼过分,反觉母子间亲情弥漫,格外密合无间。我幼无父母,

    此番初尝母子天伦之乐,一时更是心胸如醉。

    我颊面微熏,只觉胸口温甜,如云团不散,静了片刻,才抬头问道:“娘,

    你的心病既除,该好生养好身子——对了,你觉得……你的病是他们害的么?”

    王氏蹙眉道:“这倒不像,那夜之前,我身上就不适了,也不知怎地,浑身

    又热又痒,

    心上躁得慌。“

    我道:“从几时开始的?我记得我去东府前,你还好端端的。”

    王氏道:“就是你去的第二天,对了,那天齐管家领来个仆妇,说是照应园

    中花草的,孤身一人不敢住木屋,我们院里冷清,住到这里,得空还能多帮些粗

    活。那天她带了些老家的果子,我便尝了些,晚间就有些闹身,第二日,白天还

    好,到了夜里,身上就跟火烧火燎似的,我本也疑过,莫非吃那果子吃坏了?可

    是我见屋里的丫头与那仆妇也没少吃呀,却好端端一点没事儿。”

    “或是各人体气不同。”我嘴上虽这么说,心下却不由起疑,齐管家引来的

    人能有什么好货?当下又道:“那仆妇呢,在不在?”

    “娘一直没出屋,这个要问小芹。”

    喊来王氏屋中的丫鬟小芹,一问才知,那仆妇昨日早间还在,午后就没见到,

    夜里也未归宿,我心下更疑。

    小芹见没别的话,知道我们母子说话,不欲旁人在侧,便又退出屋去了。

    “那仆妇看着不像老实本分的人,我本疑她与齐管家有些不清楚,”王氏面

    上掠过一红:“筠儿,你是疑她……没安好心?”

    “没有,我只是顺口问问,”王氏此时心神方定,我不欲她多想,道:“娘,

    你瞧过郎中没有?”

    “来过一个女医,说是……总之妇人家的病,你就莫问了。”王氏神情有些

    躲闪,语气见慌,垂头道:“再说,娘也没跟她全说实话。”

    “那怎么成,不说实话怎么治病?既如此,索性找个高明的医家!”我起身

    道:“我房里倒是有个东府的宋三郎,精通医术,这会儿便让他来瞧瞧!”

    “别!”王氏急得脸上红了,拉住我,低声央道:“娘不愿瞧男医!”

    “那依旧叫那女医来?”

    “不!”

    “娘!”我瞧王氏脸上的神气,暧昧不明,想说又说不得的样子,那羞乱隐

    晦的气息异样诱人,低声道:“老实说,你到底怎么不舒服,不要瞒着儿子。”

    “唉,活冤家!”王氏无可奈何,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嗔怪地乜了我

    一眼:“你这是要逼死娘!”

    “娘,”我这假儿子重又坐下,脑门有些晕飘,心儿却在怦怦跳,不知在打

    什么心思:“跟儿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娘就是……就是觉得身上痒,”王氏喘了口气:“起了一粒粒红点点……”

    我有些气促:“到底是哪里痒,红斑长在何处?不看郎中,我说给他们听也

    成。”

    “你可千万别说!”王氏失惊一抓,揪得我胳膊生疼,嗔道:“你要娘没脸

    见人么?你……

    你也是成过婚的人,女人家的事,你一点都不懂?“说着,撩眸从我脸上飘

    忽地扫过一眼,垂头咬唇,面色又红了一红。

    “我的傻娘,我当然不会跟人说是你,可以假托是旁人嘛。”我吸了口气,

    感觉喉咙很干,猜道:“那么……是胸上?”

    “不是。”她的头勾得更低,不过,显然我的话使她大为宽心,加上身病毕

    竟难受,她终于鼓足勇气,微声应道:“不在那里。”

    我心跳愈慌,道:“是……下体?”

    ' 本贴载至第四十九章'

    ' 本貼最後由 radioaction 於 2009…09…20 22:51 編輯 '

    ……………………………………………………………………………………………………………………………………………………………………………………………………………………

    作者: radioaction    時間: 2009…09…12 21:37

    五十、狼子亵母

    沉默了好一会,王氏才蚊声道:“……腿上!”

    我心上大松,喷出一笑,拾起她一片裙角:“我道是哪,原来是腿上,让孩

    儿瞧瞧!”

    王氏却大为惊慌,两手乱扑,死活不允:“你又不是郎中,瞧它作甚?”

    我一时闹了个大红脸,不由想起青阳山时,并无外医,我们师兄弟几人,虽

    是体健,有时也免不了偶有小疾,每回都是师尊帮我们运气走身,摸骨推穴,舒

    筋活脉,以助气血通畅,其效如神。师尊说,气血乃人之根本,气血流通,百病

    不生,反之,若因饮食邪气,或七情郁结,或体弱气虚,则可能气滞血瘀,影响

    气血运行,致使痛、痒、酸、麻等种种怪象,百病丛生。师尊的手法,我也略知

    一二,王氏既不愿瞧医,这手法倒可一试,当下道:“娘,你也知道孩儿一向有

    练气,这回又跟三郎学了个法门,简而有效,不妨让孩儿试试!”

    “是么?”王氏半信半疑。

    不容她犹豫,我偏腿上榻,将她身子推离榻背,拾起她的手,真气温洋如注,

    布运过去。

    王氏“啊”的一叫,似惊似喜。

    “不可多说话,最好闭上眼儿。”

    有那气感在先,王氏多信了几分。于是半是相信,半是不忍推却我跃跃欲试

    的热心,王氏闭上了双目,轻仰臻首,任我施为。

    她体气纤虚,我也不敢催逼过急,布气甚缓,气至臂根肩髎穴,略有滞碍,

    我左手认准穴位,迅疾一捏一拍,推气过宫,王氏轻吟了一声,我道:“怎么?”

    “好……舒服……”王氏语颤声抖,闭着眼儿,唇角却欣慰凝笑:“筠儿,

    你有了这手本事,将来只怕再也饿不着了。”

    “不要说话了!”

    此时气转身背,背部是经络最集中的地方,而经络则是体内气血运行的通道,

    十分紧要,亦繁密复杂,不能大意。

    气至心俞而降,肝、胆、脾、胃、肾诸俞穴一脉贯通,我布气加快,将至气

    海,我陡然放开手上,移到她身后,双掌运气一推,内气、外气霎时那交汇融合。

    “啊……嗯嗯啊……啊……”

    王氏挺胸后仰,上身跃然,娇哼出一声细而悠长的呻吟,听来媚声撩人,勾

    魂荡魄,宛如交媾之吟,我却知道她乃身不由己,不发不能。当年师尊替我气疗,

    每于此时,那种四肢百骸无不舒坦、沁骨欲融的感觉,都让我破喉大叫。

    她跃挺的身姿僵持不了片刻,软绵绵的娇躯便向后酥倒,此时她体醉如绵,

    浑身没有丝毫力气,我忙叉指推着她身背,扶她坐稳,倾身向前,凑在她耳旁轻

    声问道:“娘,你觉得如何?”

    王氏兀自将头后仰着,面色泛着一片娇红,眼儿懒洋洋地睁开一线,连说话

    也是有气无力的:“真好……筠儿,你真长本事了。”说话间,但见她酥胸微波

    起伏,想来她的乳儿真的不大。

    隔着薄衣,掌心所触,她的体肌温热而松嫩,陷手之处,能触及背骨。我心

    下暗赞:“年过三十的妇人了,这身肉儿还这般细嫩。”口中道:“娘,你坐好

    了,还没完事呢,走气之后,须得摸骨,疏通关节,否则有碍于身!”

    说这话时,我心下不免暗跳,摸骨须得贴肉,指头陷肉揉触,方能掌握筋骨

    细微之处,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又担心她不会答应。

    “还要摸骨?罢了,娘给你摆布得一点气力也没了。”

    “你只须坐着不动,一会便好。”

    “唉……那便依你这小郎中,你只别捏得娘疼!我听说郎中摸骨,那关节骨

    头都劈劈啪啪响呢!”

    “不会的。”

    原来她也听过“摸骨”这一节,我不由放下心来,先替她揉了一会肩,又拽

    着她指掌抖了几抖,捏了捏她臂上关节,要她心神放松,全身不可僵固,随即道

    :“娘,你将衣裳宽一宽!”

    “这……筠儿……嗯……还是算了吧,娘……娘怕痒!”

    “孩儿又不挠你!”

    王氏听了我的抢白,低头不语,脸上神色,犹豫不定,一望可知,她既不善

    拒人于外,平日又甚少决断。也许她此前压根不知摸骨须贴肉相触,临到此时,

    不免迟疑,于是借词推脱。我却假作不知,只是催唤。

    挨磨了好半晌,王氏才扭捏作声:“筠儿,你去……去把门掩上。”

    掩门作什么?我心下虽疑,但还是依了她,滑下榻,到房口将门栓上了,等

    我回转身,不由目瞪口呆:王氏双膝跪榻,手上沾着两条细长的束腰带子,围腰

    离身,松落软垂。她……

    她竟将围腰儿解下了!前怀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腹,两只嫩松松的**小巧

    而尖翘,微微作颤。

    见我张口惊望,王氏作势遮掩,羞嗔道:“只顾瞧个什么!”

    “娘,”我口吃道:“我……我说宽衣,不……不是要脱了呀。”话一出口,

    便后悔了。

    “哎呀!”王氏蓦地满脸胀得通红,急忙伸手抓衣,遮掩不迭:“你个坏孩

    子,话也不说明白!”

    难怪她那么作难,原是下了好大决心呀,真是太难为她了!我的娘哩,我若

    再迟片刻,她会不会连罗裙也脱了?现在,后悔万分的我只能这样暗下猜想了。

    不过,经此一番波折,她却更加信任我了。等她重新穿好衣裳,我伸手摸进

    她衣底下时,她心神放松,任由我着手,再也不疑有他了。

    我掀开她褙子下摆,伸手进去,先在她两肩捏揉片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

    唠着闲话,说话间,指爪陡然一紧!

    “啊!你……呀呀……嗯……!”

    王氏脑袋向后一蹦,连连仰翘,仿佛被人捉了七寸,略许可笑的颤声媚叫让

    我心火大动,我一边假意问道:“娘,是不是劲太大了?”一边手往下滑,指头

    流过她细嫩酥滑的后背,叉指将她身姿稍稍按拨向前,手背忽在她掀翘的尾骨长

    强穴处一撞,十指沿背急攀,由颈后沿脊骨一寸寸按下,到了腰胯相连处,将她

    裙腰拽低,美肉纷现,我指掌叉扇而开,按着她细腰下往两旁伸张膨胀的胯部,

    使力深压,毫不放松。未了,在她尾骨又轻轻一撞,将她身子扳直,手方缓缓而

    上,托着她两肋时,又往上猛力一提!

    “哦唔……!”

    王氏身子被我拨弄得翻来倒去,垂颈摆脑,舒服得呻叫出声,许是自觉太过

    忘形,忙又忍住。

    此时我的十指深深陷入她两侧嫩饱的乳肌,她亦丝毫未觉。

    她围腰后边只有极少的几根细带缚系,实际上,褙子底下,她整个后背都是

    袒露的,在我的要求下,她又系得宽松,围腰两侧也衣不贴体,我只要略一伸手,

    她前边胸腹那也是任我遨游,大快朵颐,不会有丝毫阻碍的。

    想起适才看到的小巧乳儿嫩松松的样子,我此时极为手痒,很想皆机绕前,

    饱肆蹂躏一回,可惜乳上无骨,师出无名,也只能暗自忍耐了。

    我托着她两肋举着,一动也不动。只觉她身骨真是柔得过分,提举之力将她

    身条向上拉升了半尺有余,却未将她软饱的臀肉抬离榻面,似乎若再使力,还能

    将她的腰肢拉得更长。

    托举之势僵定片刻,我两手忽然放开,未待她柳条似的腰肢沉落,手如急电,

    在她两旁高高宽耸的胯骨重重一拍!

    合定,震身!

    “哇!”

    王氏破喉发声,宛如儿啼。她整个人都懵了,失神的双目乱奔急寻,腰肢也

    完全扭向后来,望着我,檀口作势,欲诉不能。

    我吁吁地喘着气,垂手跪立,一番触体相接,惹得我满身火窜,尘根亦仰翘

    饱硬,不文而举,所幸袍裳宽松,尚能遮蔽。我盯着她脸上渐变的神色,容她缓

    了缓劲,方点头道:“就是如此了!”

    片刻后,王氏“呃”的一声,吐了口气,方能吐字说话:“筠儿,你把娘摆

    布得苦了!”

    “身上觉得怎样?”

    “从来……从来没有像现下这般,浑身松快,只是……”

    “只是什么?”

    “好像……痒……那身痒还在。”

    “好,等孩儿歇会儿,替你瞅瞅。”

    “唔……”

    王氏双眸迷朦,也不知有没在听我说话,脸上犹带娇红,如水一般软沉的身

    子倚了过来,喘道:“娘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我以肩侧顶着她酥软的身子:“不可,须等血气趋缓才行,娘就趴着孩儿肩

    上眯会儿。”

    “唔!”

    王氏像小女孩儿,撅嘴乖乖一笑,两臂交叠于我肩头作倚,抵颌趴伏,我肩

    身微微一晃,两人合身齐作船摇,我感觉血气略褪的尘根亦浪荡于裤。

    王氏指甲微抠我肩肉,低声昵笑:“不好生生的,作那鬼样儿!”

    “娘瞧着那样瘦,身子恁重!”

    “娘那里瘦了?这几年长了好些肉,哪能不重?”

    “那……娘是说以前体轻如燕喽?”

    “就是!生你那年,娘还不到十五,那步态一走,你爹眼儿都瞧直了!”

    我心下大冒酸味,偏还忍不住问:“爹如今呢,多久来你屋一回?”

    王氏大羞,嗔叱道:“作死了!问的什么胡话?”

    “我是怕爹不疼你。”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