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0 部分阅读(2/2)

我对视。

    我怔了片刻,忽然回身朝她一指:“你是不是——”

    她急叫:“没有!”

    我哈哈大笑,道:“我的好浣儿,我还没说呢,你就全招了!——你刚才的

    确悄悄伸了舌头,对不对?”

    浣儿俏脸通红,兀自强辩:“没有!就没有!”

    我完全没有料到,适才还在哀泣的她,长吻中竟会吐舌相应!是我的吻功太

    好,还是这小丫头经不起挑逗呢?不管怎么说,她自献城池,还胆敢隐瞒军情不

    报,哈哈,这回死定了!

    我恶狠狠朝她扑了过去,道:“你不说实话,看我怎么罚你!”

    “啊!”浣儿惊叫半声,便发不出声息。

    ' 本贴载至第三十八章'

    ' 本貼最後由 radioaction 於 2009…09…20 22: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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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radioaction    時間: 2009…09…12 21:26

    三十九、最怜小婢

    这一罚就是半柱香之久,我抬起身来喘气,见她唇瓣娇嘟嘟的,似乎被我吸

    得有些红肿,花劫承爱之迹,湿而显然。

    我不禁怜意大增,将脸儿贴在她的香腮,轻轻地厮磨,只觉她面肌酥融,说

    不出的嫩滑,一时消魂无限,迷糊呓语:“好浣儿……你的脸蛋好光好滑,往后

    每天都给我这么贴上一贴,可好?”说着,换面与她相贴,又轻抬下颌蹭触,她

    的耳廓、眉骨、清额、鼻尖亦遭我轻唇触接。

    浣儿吁吁娇喘,哀肯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再闹了,我……我身上好

    热……”

    我将她紧紧一搂:“傻丫头,你是真喜欢我,对不对?”

    浣儿眼儿迷离,喘道:“我……我不知道……你……你太坏了!”

    我心知最开始的一番胡为,将她吓着了,一时倒说不出什么,只再度将颊面

    贴上,肌肤甫接,两人都轻吟出声。

    两人无声贴偎,耳鬓厮磨,恰似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悱恻之情,油然而生。

    这般情形,我往昔从未有过,虽与三师嫂等众女有情热迷糊的时候,但她们年纪

    都大过我,不似此时如小儿女态般的作对双双,酥甜绵连的感觉,既新鲜,又心

    喜,如醉如梦,身心似浮,情魂飘荡。

    情醉中,我嘴边偶然碰到她的唇角,霎时如点着了火苗一般,我再也忍不住,

    又去寻她唇瓣,她嘤咛一声,这回并没怎么躲闪,略一迟疑间,两人双唇已接,

    渐渐地,她被我吻得激动,伸来推搡的柔臂也攀上了我脖颈。

    她樱唇芬芳柔软,吐气绵甜,让人难舍难离,偶尔被我捕到的轻尖舌丁,条

    柔香绵,入口酥融,更似有种至味在里头,齿颊香余,津液汩汩而生,吞下腹中,

    更胜一剂春药,热气

    直走腹下,那尘根舒举之态,不似平时,仿佛有四方血气源源汇聚,将它烘

    着,托着一般,感觉自身格外强大,不知不觉地,便滋生侵袭之欲,两手在她身

    上四处忙乱起来。

    不知何时,我的手伸入了她的怀中,她中衣底下,竟未系抹胸,待触着她的

    鸡头小乳,我心道,难怪哦,她的小乳不比鸭蛋大多少,还不到用那东西的时候

    呢。

    她小乳被袭,也曾在我怀中挣扎了片刻,抗不过我的强横,即便放弃,我见

    她彻底柔顺绵伏了,愈加心喜,肆意揉捏着她的小乳。

    想来她体质天生柔媚,乳儿虽小,却软滑有趣,并不像琼弟胸前那颗鸡蛋,

    青果未熟,肉实实的还能拿来撞人呐。

    摸玩中,忽觉她**处有个肿块,将手一捏,她便吁吁呼痛,眉间微皱,神

    情却看似极为沉醉。

    我悄声戏道:“浣儿,你的小鸽往后归我啦,你要好生照看,将它养得大大

    的。”

    “坏人!”她羞不可仰,用小拳擂我。

    我捉住她的小拳,拿在胸前,含笑盯着她,这小丫头虽躲着我的目视,但脸

    上两朵红艳艳的桃花,显露出她早已暗下情动,藏也藏不住了。

    我喉间泛起一阵饥渴之感,倾身朝她压下,她显然立即感觉到了,竭力挣扎,

    将我推搡,羞道:“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我当然知道,尘根霸气昂然、蓬勃欲发,杵在我们身子中间,

    早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却故意带笑玩赏她的羞态。

    浣儿羞于出口,嗔瞟了我一眼,侧过头颈,避开我的灼灼目视。

    “好浣儿,”我见她颈根的下颌底,有颗小小的青痣,点染得她小女儿之态

    无限妩媚,不禁又是一阵喉干,吞了吞口水,道:“它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浣儿轻声说了半句,已是满面飞红。

    “难道要我还像刚才那样,躲在墙角……”我低声逗着她。

    “哎呀!”浣儿掩面藏羞:“你好不要脸!”

    “那怎么办?要脸就不要命了!浣儿,你知不知道,男子这般情形,不得发

    泄,要生一场大病的!”我胡说八道、循循善诱。

    “我不听!你不要跟我说!”浣儿嘤嘤作声,依旧掩着面。

    乘她不备,我悄悄解她衣带,一边道:“浣儿,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她只掩面不理,衣带松开,竟未察觉,我便又去扯她

    裙结。

    她登时发觉了,忙捂住腰边,慌道:“你……你要干什么?”

    太迟啦!系结已我拉开,我捏着她裙衣往下一拽,不由一怔,这一拽,连她

    小衣也一道拉下了,她腰腹袒露,雪肌之白,竟至让人眼目生寒。

    “啊!”她大羞之下,裙衣被压,一时拉遮不上,便曲缩两足,以脚尖支体,

    欲翻身羞逃。她本是仰面朝上的,这一番挣动扑腾,脐眼摇摇闪晃,连带腹下私

    处的鼓丘,也是一时陷没不见,一时跃跃挺凸。

    活蹦乱跳的鱼儿果然比静景诱人啊!只那么一瞥,我胯下便烧灼如铁,捉住

    她两只纤足,举高一掀,她重又仰倒于榻面,方才拽下的裙衣落在膝弯,将她下

    半截腿儿裹缠在一块,露出的另半截,光溜溜,白松松,正是让人陶醉消魂的去

    处。

    我向前一俯,将她双腿压高,推至她腹前。她下方大腿根紧并,含着一道粉

    红嫩缝,令人目眩气窒,我喘道:“好浣儿,你且忍着些。”

    图穷匕现,亮出胯下刀兵,抵在她腿间羞裂处,便欲沉身插入,浣儿惊眸乱

    闪,摆头哀叫:“不……不要!”

    我低头一望,见尘根所触,花体娇柔窄小,几乎不能容物,不由稍稍迟疑,

    以手去先行探试,她小牝纤毛不长,看去并无水迹,这一摸,却滑不溜丢的,不

    由讶道:“啊,原来你

    已湿成这样了?“

    浣儿大羞,臊得无处躲藏,吁吁怨唤:“都怪你!人家……人家……”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会她说什么,手扶尘根,沿她牝缝上下略一搅动,便

    停在牝缝水盛处,沉身下去,只听浣儿颤声惊叫,身腰乱摆,我心气一提,不管

    不顾,挺腰前攻,尘根却非但不能前行,简直无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

    个石女?

    向浣儿看去时,只见她目中隐现泪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抚慰。

    我将她腿弯上的裙衣扯落,分开她惊战战地举着的两腿,弓身向她俯去,欲

    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倾身,尘根向下勾探,突然冲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儿哀叫一声,伸臂一抓,揪住我脑后长发,将我没头没脑的扯下身去。

    “啊!”

    她这一揪不要紧,底下尘根却乘风破浪,大举而前,全根陷没。她牝中紧小,

    却极其舒滑,这一势长长的潜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来捂都捂不的满身快意,

    险些将我的魂儿勾掉。

    越是痛哼,浣儿抓得我越紧,我上边痛,下边爽,苦乐相间,想必浣儿亦然,

    不过我是乐多苦少,她是苦多于乐吧?

    “浣儿,浣儿,快把我放开!”我只能望见她纤细的脖颈一吸一挺地绷紧,

    不能旁视他物,低头狼狈地叫道。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浣儿啼嗔怨羞全有,放开了我脑后,双手胡乱地

    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一边悄悄拔动。

    “啊……疼疼疼!”浣儿不住咬牙吸气。

    这却怪了,拔出来居然比插进去还疼?我又沉腰推进,感觉前边舒滑如故,

    并不艰涩,抽回时,却似有个向内弧起的关隘,紧锁尘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冲破此关,借它送力,才能一往无前。原来浣

    儿这小丫头天生异体,牝户有崎岖险阻之趣,初次叩关,这“守门将”煞是欺生,

    看来非得将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驰骋啊。

    我暗将尘根前后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团捏了她下体片刻,试着抽拔了几回,

    直到将浣儿整得大汗淋淋,连连求饶,才终于觉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适才尘根插

    入的情状,心想:“这该是了。”

    便将臀儿向前升了升,轻轻一提,尘根果然滑然出脱。

    “喔!”

    尘根逃出生天的这一下轻然抽提,恰似水中捞月,空落难言,偏有余意未尽,

    缭绕于胸。

    我几乎便欲立时将尘根插入,重享她那花茎漫漫融融的奇美触感。

    谁知低头下视,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交叠着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敌情,我正要放开手脚,纵马驰骋、攻营掠寨了,却不料凭空多

    了两个守卒,不禁好笑:“浣儿,你干什么?”

    浣儿支支吾吾,撅嘴撒娇:“浣儿好疼……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不可以,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我将翘挺的尘根亮给她看。

    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却还是有些情怯畏缩,惊声央道

    :“啊!好……

    好吓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儿好怕!“

    我不耐烦跟她磨嘴,正要拨开她的手儿,强行上马,却见她指缝间漏出一线

    鲜红的血迹,心下不禁一阵怜惜,歪身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道:“快拿开,

    我忙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子……你

    ……你害苦浣

    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根擦净,一边柔声道

    :“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浣儿,你现在已成妇人

    了,所谓夫为妻纲,从此事事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不知道?”

    这番细心侍侯,又温言温语,浣儿似乎受宠若惊,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对于

    我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低声应道:“是,浣儿……知道了!”

    我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浣儿遭我一喝,目中顿有泪光,可怜兮兮的:“浣儿全听公子的!”

    我皱眉道:“你叫我什么?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了,虽然还未拜堂,但日

    后总要拜堂的,这样好了,还未成亲前,当着人面,你还称我‘公子’,私底下,

    没人时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浣儿这回总算听明白了我言下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泪光,便红着脸

    儿,点了点头。

    我柔声道:“你且先叫一声试试?”

    浣儿羞声怯气,蚊声叫道:“夫……夫君!”

    这一声叫出,我望见她眸光中的娇羞已不能掩盖喜色,我亦忍不住欣喜。

    忽然跟她挑明要收她为妾,还真是缘分呀。这丫头,前阵子于西湖初见她时,

    并未觉得她有多出众,只是觉得相貌颇为清秀而已。按说,论容貌俏丽,她不如

    大夫人房中的小荃,论丰满多情,她不如小菁,论身段婀娜,她不如小萍,论乖

    柔天真,她也不如小莞,但今夜虽只经短暂纠缠,她却偏偏让我深觉陶醉,难以

    割舍。况且,她肌白肤嫩,娇羞柔媚,牝户又独具异趣,若能藏娇入房,那定是

    ……‘春花秋月何时了,公子帐内不觉晓’了,哈哈!

    想到这里,我嘴角噙笑,拍了拍她股侧,道:“听话这就对啦,快,把腿儿

    张开!”

    浣儿惊道:“公……夫君你……你还要弄……弄人家?改……改日再……再

    好了……”

    我道:“刚才很疼是不是?这回不会了,乖,听话!”

    浣儿将信将疑,在我的目光催促下,半晌,果然乖乖的将两腿打开,羞露胯

    间隐秘的花朵。

    被我眼儿一望,她又急忙合闭,道:“夫……夫君你……你骗我的……对不

    对?”

    许是看到我脸上残余的笑意,她又起了疑心,我忙把那该死的胡乱吟诗的京

    东人语从脑海中彻底赶出去,哄道:“放心,你我合体,已成夫妻,我怎会骗你?”

    她听了,方又羞答答的将腿儿张开,她的**本是含苞未开的粉嫩之色,经

    过我适才开辟,血气未褪,已变为红艳开灿状,真的很像一朵小花。

    我伸手抚弄她的花瓣,轻轻撩逗。

    浣儿竟十分配合,闭目咬牙,哼哼唧唧作呻吟状,我心下一乐,这丫头装得

    还挺有趣,她下体干涩,恐怕是余疼未去呢。

    我俯低身子,一面接其香唇,一边以火热的大掌,在她胯间、后臀、小乳一

    阵抚摩,渐渐逗得她声促气乱,私处泛潮,方将尘根插入。

    这回熟门熟路,尘根深深弯探,紧美难言,但她花茎紧窄,抽动还是不易。

    “呀,疼,还是很疼!”浣儿忍了几下,娇声唤道,似乎又怕我不悦,又道

    :“比方才好多了……夫君你只要轻一点……浣儿忍得住!”

    我凝身不动,暗运真气下行,将她牝中烘得一团火热,低声问道:“如此可

    好些么?”

    浣儿仰面闭目,微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微动念力,尘根抖身大振,震颤她牝户内壁,这是我与连护法交接时发现

    的法子,恰好拿来喂食初尝春鞭、体怯怕疼的浣儿,却不知其效如何?

    只见浣儿初时微微蹙眉,咬牙隐忍,片刻后,呼吸转促,身儿打颤,终于忍

    不住鼻音呻

    唤起来:“唔……好……好痒……啊……不要再动了……人家受……受不了

    啦……”

    “这样还疼不疼呢?”我微微一笑,稍停运功,感觉自己的尘根在她小牝的

    紧裹中,一翕一翕地脉动,似在内中喘息。

    “嗯……”浣儿娇喘细吟,活像被深深钉住的一尾鱼儿,张嘴吐气,说不出

    话儿。

    我喘息片刻,又运功震颤,棍身与她牝中内壁相撞,亦有无穷的快意。

    “啊!”半晌,浣儿嘴儿痴张,身子哆嗦:“不……不好啦!”

    我眉间微皱,道:“又怎么了?”

    浣儿羞抬星眸,拿小拳擂了我一下。

    我突觉尘根一阵清凉畅快,恰似暑天遇瀑,密室生凉,适才一番真气烘煨、

    尘根震动,竟将她的水儿逗得淋下了。

    我心下大喜,借着那股润意,美滋滋地抽动起来。

    “美不美?”我边耸动边喘息道。

    “哼~ !”浣儿轻声呻吟,红面点头。

    见这丫头终于得享交接之乐,我不由加快步伐,大肆抽提。

    “波的、波的!”

    她小牝被水儿浸透,伴着我的快速抽动,竟发出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轻柔羞怯

    的异响,那声音使我联想起小时侯师姐倚树在那咂嘴顽皮,一时大感有趣,戳弄

    愈频,那淫交声登时变成“波、波、波”,响个不住,羞而急乱,仿佛要赶上我

    的步伐。

    浣儿闻声羞得小脸儿使劲往榻面勾藏,我则忙中伸手,将她脸儿拨转,一边

    大动,一边赏其羞态。

    浣儿娇怯柔弱,举目似怨似哀,仰盯着我上下起伏,随着我的抽动,她嘴儿

    一开一合的,我一时竟感觉插的不是底下,而是她的小嘴儿。

    将将抽得数十下,我感觉她牝中**大盛,有泱泱欲泛之势,便推高她双腿,

    加快了挺耸。

    浣儿张嘴已跟不上我的节奏,摇头摆面,声气大乱:“夫……夫君……浣儿

    不行了……

    透……透不过气……啊……啊!“

    她面上醉人的娇红,不仅淹透双颊,且上侵额顶,下染玉颈,短短时分,如

    涂了一层薄脂一般,煞是动人。这丫头的身子肌肤,实在适合玉房赏鉴,帐内品

    玩呀。

    我兴发如狂,肆意大抽,掀臀起落,几如飞驰,捣得性起,我索性运劲将她

    娇小的身子凌空拎起,尘根以弯弓射天之势,向上仰刺。

    这个势子,恰能避开她牝内关隘锁拿,怒龙穿飞,极是顺畅。

    “吧嗒、吧嗒!”

    交媾声响个不停,姿势不同,淫声也异,我倒身上望,只见她两只腿儿,随

    着我拎动挺刺,一扇一扇,起跃不定,交接处那唇皮艳瓣,像婴孩的小嘴,将我

    尘根吞吐不竭,泛沫吐涎,发出那奇声怪响。

    她身轻如燕,在我运功下更似没二两重,浑如画片纸人,在半空身子东倒西

    歪,婉转娇吟,花心蜜壶,每受重击,她身子便是一阵哆嗦,两手抓不着实物,

    不停抓挠胸前,她上衣系带本被我暗暗揭开,此时襟怀大敞开,两只雪白的小鸽

    子,上下忽窜,跃跃如飞。

    “啊,啊,夫君玩死浣儿了……”

    浣儿上衣松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