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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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流漫布体内,像泡在温水中,我知道我的功力又提升了一成。

    三师嫂的脸在我下方,眼儿半睁半闭,含羞的歪向一边,我轻轻地吻了她一

    下,她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却不再闪躲,我心中大乐,没想一次**过后,

    三师嫂竟变得如此乖柔动人。

    我移开一些,躺在她旁边,指尖拨弄她的**。三师嫂一说话,酥乳随着颤

    动:“坏蛋!”

    我撮着她的**一紧,她“嘤”的一声,脸藏到了我脖颈处,我说道:“你

    这好美啊,我以前怎没注意到?”

    三师嫂晕着脸儿,抬看了我一眼:“以前你乖呀。”

    我手上又一紧:“那就说我现在不乖喽?”

    三师嫂“喔”的一声轻叫:“就是,你现在学坏啦!”

    我笑:“那三师兄岂不是早就学坏了?”一语既出,两个人都忽然不敢作声。

    天,这事要给三师兄知道了,使出掌心雷,我和三师嫂都将尸骨不存。

    三师嫂爬起来,整好衣裳,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你眼睛也好了,

    你───”

    忽然脸儿微红,迟疑起来。

    我点点头,会意:“我会小心不让师兄师姐知道的,只是─────我想你

    的时候怎么办?”

    三师嫂羞转过半边身子,轻声道:“不可以了───我───是你师嫂。”

    我挨近去,在她耳边悄声道:“好姐姐,我用遁地术去你房里。”

    她通红着脸,道:“行不通的─────他───他回来能感觉到你留下的

    气息,我去看你好了。”说到最后,语音转低,羞不可仰。

    我大喜,道:“好姐姐───你真好!”她身子缓缓离去,飘在空中,语声

    传来:“我去了。”一闪即没,使的正是我们神龙门的陆地腾飞术。

    二、双修**

    我运了一会功,走出洞口,外头金光耀眼,云霞灿烂。提身跃至树颠,但见

    青阳山古木参差不齐,延绵不绝。放眼望去,如浩瀚大海,波澜起伏。

    东向尽头处云气蒸腾,波光鳞鳞,与晚霞彩云连成一片,正是清水悠悠的镜

    湖。而南向低处,树木杂处,小镜湖成一块不规则大小碎片,映射水光,我们神

    龙门的居处若隐若现,掩藏其间。

    我提气纵身飞去,踏叶拂枝,耳边风声呼呼,由高处往低掠去,直有一泄千

    里之势,早已过了数个山头。胸间真气鼓荡,竟无丝毫衰竭迹象,我不由又惊又

    喜,脚下放慢,纵高落低,也是身随意转,比往日轻松自如了许多。难道与三师

    嫂**一番,功力竟会有这么大的提升?

    我的天!这么说───我不久就可以开始修行梦寐以求的搬运术了?真是太

    好了!

    我心怀一畅,更加放慢了步子,悠悠然缓步树颠,身子随高随低,沿途观赏

    青阳山美景,如一叶扁舟泛浪於轻水微波间,说不出的悠游自在。

    青阳山乃因青阳古木而得名,位於镜湖之畔,天姥山北侧。青阳古木高大挺

    拔,枝叶繁盛,树身均达百米之高,人在树下,如身处高屋大殿,清凉爽快,不

    必有风雨之忧。我练功之余,经常躲到某个树枝间,坐卧休息,谁都找不着。

    师尊早年从龙虎山出师,遍游各地之后,便带了大师兄隐居於青阳山。数年

    间,又出外陆续收了二师兄、三师兄、师姐和我,之后便很少出山了。嘿嘿,这

    么好的地方,换了我,当然也不爱出去啦。

    这次师尊却不知为何,忽然带了三师兄走访小寒山陆师伯,应该不会是替二

    师兄提亲去了吧?师伯收的两名女弟子──无音师姐和无双师妹都长得水灵水灵

    的,两年前陆师伯带她们来了一次,当时二师兄和无音师姐因所练的功法相近,

    经常在一起切磋法术。

    师尊和陆师伯均属於龙虎山道教的旁支,龙虎宗道士比起全真派那些臭哄哄

    的道士可好多了,门下弟子不仅酒肉不忌,还可娶妻生子。而我们这些只管修行

    未正式纳入道门的弟子,就更加自由了,一般人都称我们作“羽士”,可比牛鼻

    子道士好听多啦。

    我一路悠哉悠哉,缓步慢行,不知不觉中,小镜湖在望,我落下身子,往湖

    畔走去,绕过几处花丛杂树,到了神龙门居处。膳房很简陋,小木屋搭盖,屋外

    有个露天小棚,底下一张长条木桌,几个石凳,大师兄已坐在那了。

    我叫了声:“大师兄!”行了个礼。

    大师兄点点头,我正要坐下,忽然想起:“二师兄他们呢?”

    大师兄含笑看了棚外湖水一眼。只见湖水“哗”的一声,冒出了一个脑袋,

    接着二师兄整个身子缓缓升起,施施然踏着水面走来,身上水汽蒸发,笼着他宽

    袍飘飘的身子,看上去仙风道骨,分外潇洒。

    我羡慕地:“二师兄,什么时候教我遁水术吧!”

    二师兄含笑道:“你若不怕师尊责怪,我可以教你啊。”

    我们师兄弟几人,大师兄修行遁金术,二师兄修遁水术,三师兄修遁火术,

    师姐修遁木术,我修遁土术,师尊曾有严令,不得私相传授,否则重重责罚。

    我知道二师兄定然不敢传授遁水术的,求也没用,也只不过说说罢了。二师

    兄走近来,也向大师兄行了个礼,在下首坐下了。

    三师嫂从膳房出来,端上素菜,向两位师兄点点头,又瞟了我一眼。我心中

    一动,三师嫂洗过澡后,脸儿明净动人,款步之间,腰身轻摆,臀部在衣下忽隐

    忽现,一股含蓄朴素的少妇味儿,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我正要跟入膳房,忽觉不妥,今日与三师嫂有过肌肤之亲后,总有些心虚,

    於是向两位师兄说了声:“我去叫师姐!”瞬间在地面消失了,哼,怎么也得馋

    一馋二师兄才行。

    湖东属木,师姐住在那儿。我在湖东的木屋前现身,她的房门关着,我叫了

    声:“师姐!”

    没人答应。心想,不会跑到树林里去了吧?刚学会的开眼术又忍不住跃跃欲

    试试,运了口丹田气,目光从窗户间探进去,猛得吓了一跳:床上的衣裳铺开了

    一大滩,师姐的脑袋搁在上面,眼睛闭着。

    我急叫:“师姐!”心中怦怦跳,师姐不会是走火入魔,肉身烧化了吧?

    搁在衣裳间的脑袋忽然睁开眼睛,居然还说话:“叫什么叫?!”随即脑袋

    连着空空荡荡的衣裳缓缓升起,接着衣裳上伸出了手臂,长出了腿,最后胸前鼓

    露尖起,师姐若无其事地跃下床来。

    我吁了口气,在屋外道:“吓了我一跳,你又练柔功了么?”

    师姐眼睛很亮,往外瞟了一眼:“什么时候开了眼啦?居然偷看人练功。”

    我得意地笑:“午间时候,我终於通了天眼啦!”

    师姐缓步穿过木门,走了出来,她修的是遁木术,这种木门壁板对她简直形

    同无物。师姐淡淡看我一眼,只顾往膳房走去,我跟在后头,问:“师姐,你刚

    才练的是什么功?”

    师姐冷冰冰的:“隐身术。”

    我口张了张,终於没有说话。

    师姐微笑:“这次居然学了乖,不再缠人传你隐身术了么?”

    我大喜:“师姐肯教?!”

    师姐“哼”了一声,没说话,只顾前行。

    我懊恼地:“又不肯教人家!净逗人开心。”

    师姐笑:“我纵然愿意教你,可你功力够么?自不量力!”

    我嘻嘻笑:“那可难说得紧,你看好了!”两手推出去,地面蓦地高起,竖

    起一道土堆,挡住师姐去路。

    师姐微微一笑:“班门弄斧!”伸手一推,竟然没推动。

    我涨红着脸,喘着气:“如何?!”双手使劲运气抵住。

    师姐娇叱一声:“开!”土堆“轰”的一下颓然倒地。

    我垂头丧气,师姐的五行木术正好是我五行土术的克星,修行又比我深厚,

    我的功力虽然进了一层,毕竟不是她的对手。

    师姐诧异地盯了我一眼:“可以呀,我使足八成真气,才推倒你的土障。”

    我像霜打了的茄子,焉焉地:“还不是给你推倒了。”

    师姐笑:“那当然!你那点微末道行,还想跟我比?!”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

    师姐自言自语:“不过,修习隐身术应没问题了吧。”

    我惊喜地:“师姐?!”

    师姐抿嘴一笑,把我看呆了。她肌肤似雪,平日总是冷若冰霜,可是刚才那

    展颜一笑,如月破云开,霜雪初融,说不出的好看。

    我转过头去,却悄悄运气,目光绕回她的脸上,百看不厌。她的脸竟微微红

    了,更添丽色。忽听得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细如蚊语:“看什么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一颗心怦怦直跳。师姐默默前行,宛若未觉。

    我这才定下心来,笑:“好师姐,明日就开始传我隐身术吧。”

    师姐道:“那要看你以后听不听话了!”

    我急忙发誓:“我一定听师姐的。”其实师门规矩甚严,长幼之序分得很清

    楚,我本来就该听她的。

    转眼已到膳房,师姐不再答我,向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行过礼,挨着师

    嫂坐下了。

    我陪在末座,大家开始用膳。菜很简单,不过红是红,绿是绿,看上去新鲜

    味美。

    大师兄以前是侍奉师尊的道童,三师嫂嫁过来前,一直是他煮菜做饭,三师

    嫂来了后,接替了他。三师嫂做的菜,可比大师兄精致可口多了,有时三师嫂身

    子不适,还由大师兄下厨,我就感觉有些难以下咽了。

    我们吃饭时一般不说话,讲究细嚼慢咽,充分吸收五谷果菜的天生灵气。一

    时间静静的,只听到细微的吞咽嚼动声,其中我发出的声音最大。

    三师嫂小口吞咽,几乎没有声响。她穿着素色衣裙,坐在师姐的上首,低眉

    俯首,小嘴儿微张,看到我色心忽起,悄悄使动天眼,小心地绕过师姐,往她裙

    下看去,才看见一截白白的小腿,师嫂腿儿一夹,咳嗽出声,被饭粒呛了一口,

    呛得满面微红,我的天眼自然缩了回去。

    一会饭罢,几个人还静坐不动,此时才是我们师兄弟最轻松的时刻,谈天说

    地,无所不聊。

    忽然二师兄望向天际,问:“大师兄,那是本门的信鹤吗?”我和师姐随着

    望去,什么也看不见,听得大师兄道:“不是,似乎像全真派的凤尾鹰。”过了

    一会,我才看见天际处一个黑点,从天姥山方向高高飞来。

    二师兄皱眉道:“近日全真派的凤尾鹰在南方频频出现,看来道教北宗有意

    南侵的消息不假了。只怕师尊这次出山也与此有关。”

    大师兄道:“二师弟,师尊的意图弟子们不便猜测,有什么事,师尊自会告

    诉我们。”

    二师兄忙道:“师兄说的是。”

    我说道:“拦下来看看,是什么消息,不就知道了?”以我们师兄弟几人联

    手运功,当能截下凤尾鹰来。

    大师兄、二师兄同声喝道:“不可!”师姐白了我一眼,意思像是说我最爱

    惹是生非。

    大师兄缓缓道:“全真近年来势力大盛,千万莫要轻惹他们,拦截信使,这

    可是道门大忌!”

    我看师兄们很紧张的样子,心想:“全真教真的那么可怕么?”大师兄圆目

    长须,兀自不放心地盯着我看。

    二师兄笑道:“小师弟从未出过山门,道门里派系关系复杂,他一点也不知

    道,也怪他不得。”

    大师兄缓容道:“以后可要小心了。”

    我觉得甚是无趣,站起身叠碗收筷,道:“师嫂,我帮你收拾碗筷吧。”自

    然是别有用意。

    三师嫂笑道:“放下!你会么?别越帮越乱。”

    师姐道:“小师弟今天开了天眼,心情高兴!”

    我不答,笑嘻嘻地将碗筷往膳房里端,心道:“何止是开了天眼,还开了个

    肉眼呢!”

    师兄和师姐散了,三师嫂把剩余的菜碟端进来,置入盆中,我鬼头鬼脑悄悄

    挨过去,三师嫂低头洗碗,忽然脚后跟轻抬,踢了我一下:“刚才吃饭的时候—

    —你干什么了?”我看到她耳后微微红润起来。

    我轻笑一声:“看了一截白白、美丽的腿儿。”

    三师嫂轻咬下唇:“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怕师兄发现么?”手中洗刷个不停。

    我笑:“谁叫师嫂生得这般好看。”

    三师嫂脸晕晕的不说话。我在后头看着她纤弱动人的后背,抬手轻轻碰了一

    下她微翘的臀部。

    三师嫂蚊声道:“好罗嗦!”声音娇昵动人,有种偷东西避人耳目的感觉。

    我下边尘根一下硬了,但在这儿歪缠,却死也不敢。於是轻声道:“好姐姐,

    你站开些,让我看看你的腿儿。”

    三师嫂娇靥似烧,骂了声:“呸!”两颊晕红如涂脂。

    我在后面心痒难搔,一会儿,却见她两腿移动,稍稍开了一隙。忙运功看去,

    她的两只白腿儿扶摇直上,如两座对峙夹立的圆柱肉壁,越往上越窄,有如一线

    天,尚未看清顶处颜色,她的腿儿忽又夹藏了起来。

    我大急:“好姐姐,求你了!”

    三师嫂却只顾洗碗收碟,再也不肯泄露半点春光了。我无奈,只得道:“好

    姐姐,我先去了,晚上等你来。”

    三师嫂低声道:“不!可不行了。”

    我又歪缠了一会,盯着她的脸儿,直到她微微点了头,才兴奋地回屋候着。

    在房中细细回味今日与三师嫂偷吃禁果时的诸般情状,忽记起师尊曾提到,

    男女双修,乃是道门南宗的一项密术,若能善加修炼,功力提升极快,今日与三

    师嫂**后,五体圆融之状,不知是否便是男女双修后的应有迹象?可惜以前没

    得到师尊的仔细指点,只隐约记得什么要保持“灵台清明”啦等等,一鳞半爪的,

    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师尊讨教,求得此术。

    只是我尚未婚配,却以什么理由向师尊提出为好?

    左思右想中,不知不觉天色已暗。我用遁地术打开了一条通道,将三师嫂接

    引了过来。

    在我房中现出身,先将屋子周遭施法禁闭,以免外人听见察觉屋内的声响音

    息。

    这才转过身来,看见三师嫂背着我站着,对着灯,拍打衣上尘土,听见她轻

    声道:“脏死啦,全是土!”

    我轻笑一声:“好姐姐,我来帮你吧。”双掌伸出,沿她身子一周,衣上尘

    土尽收掌心。

    三师嫂接下来不知干些什么是好,静静坐在床侧,看着油灯,侧对着我,脸

    儿微红,不说话。

    我坐在她身后,将她身子掰转过来,她低眉含羞,还是不敢看我。我心头大

    乐,师嫂此时再不是平日把我当小弟弟看待的那个师嫂了,倒像是我的新婚娘子,

    腼腆之态,不可言传。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长大了许多似的,只想百般戏弄调教眼前这个羞涩女子。

    伸手触了触她的下巴,她微笑着转过头去,我脑袋随着跟过去,捉到了她的

    唇,两人双唇轻触,渐渐激动起来,搂在了一块,我将她放倒在床上,伸手去解

    她衣裳。

    三师嫂躺在那儿,酥胸起伏,任我将她身子翻转拨撩,脱去了外边衣裙,露

    出大红肚兜,绸布小衣。她的身子显露出一种奇怪的协调,既小巧玲珑、纤弱含

    娇,又丰隆肥腻、饱满诱人。

    我目似喷火,急急将身上衣裳脱去,爬到床上,我的大腿与她的大腿肌肤一

    碰,难以形容的动人触感让两人都叫唤出声。

    我控制着自己,小心翼翼地避免与她身子接触,隔着微小的距离,保持着灵

    台清醒,体味着那种近距离的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先将手在她颤动的**点了一下,又缩回来,在她大腿上滑了一下,又离开

    了。这时我更像一个好奇的孩子,玩弄着姐姐的身体。又像新摘了个诱人果实,

    放在眼前,却不马上吃掉,品味着果实即将入口的香甜。

    她仰面喘着,不时眼儿瞥我一眼,身上的热气如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人

    扑上身去,我的鼻息轻碰,在她耳后轻叫了一声:“好姐姐!”

    她“嘤咛”一声,身子转过来,我紧紧搂住,就像突然火山爆发一般,开始

    异常狂乱,手一扬,她的肚兜飞出去,手一拽,她的小衣褪下来。这时什么“灵

    台清醒”都顾不上了,只想把亲亲的三师嫂娇娇的身子揉碎,捏烂了。尘根暴怒,

    在她身上软肉戳顶,似要平白戳出个洞来,忽一下,尘根落在她的小手中,涨跳

    不已。

    我的全身要害被她拿住了,喘着粗气,撑在她上方,定定看着她,她的纤手

    微微一套弄,我浑身一抖,身子落下,脸鼻在她颤耸的胸乳,晕头晕脑,就张了

    嘴含弄起来,她的小手同时在下边轻动。

    从胸乳往下,我一路亲吻下来,到她腹部,我的身子高高弓起,她的手放开

    了我的尘根。

    我退开一步,终於到了她黑密的毛丛,那儿湿润潮热,不胜丰隆肥软。

    我手指扯起她的阴毛,连着毛上皮肤尖起,又落回去,三师嫂的腰儿随着一

    挺,嘤嘤作声,接着往下,是一处乾净娇软的嫩肉,丰肉簇拥着,分开来,肉色

    与其他肌肤稍有不同,嫩而含白,汁液粘连。天!这就是女子的阴部么?师姐是

    否也是这样?

    我好奇地翻弄着,只想看得仔细一些,深深记入脑中,也顾不得三师嫂腿儿

    夹闭,腰身乱扭。好奇心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料三师嫂反应激烈,腰身猛

    的弓起,腿儿一阵扑腾。

    我见她如此忍受不了我的吸舔,更是舌头翻飞,撩舔搅拌,三师嫂惊叫连连,

    全身如一只小虫,身子弓缩,腿儿抽搐。下边越舔越湿,顺着腿间流下。听见三

    师嫂娇唤:“啊──不要啊───小师弟─────不要啊!”我的尘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