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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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宋玉白也挣扎在矛盾的边缘,四月发情的媚态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刻不落全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她的娇,她的媚,她的豔,她的浪,一张张全是她因发情而媚态丛生,冠绝天下的容颜。

    回想成亲之後一个月里,他与她同床共枕三十天,从未碰触过她的身子,也竟从未发现她有这样媚祸人心的一面,简直是一代仙女与恶魔结合而成的妖姬!

    犹记得成亲那晚,红绡罗帐,绣著鸳鸯交颈的大红盖头遮住伊人芳颜。他挑起盖头,满室清辉不及伊人嫣然一笑,可他当时心中存著厌恶,嘴上仅对她款款温语道:夕有得道高者,告诫於他,若想与心爱之人相携白首,成亲一个月内都不可行房事。

    她眼中闪过蠢笨的喜悦,定是为了能与他结首百年,竟然信了。他却不放心,每晚於睡前哄她喝一种掺了能让人熟睡的药的蜜水,等她沈沈睡去之後又悄然离去,寻到他的芳儿房中夜夜缠绵。同时暗地里,他和皇帝联手捏造证据,加紧进度,意图拔除功高盖主的段白崇。等段白崇一党被连根拔起,满门抄斩之後,她因是他的妻子,皇帝网开一面,不去追究。他怜她一片痴心,便暂时将她软禁在揽月阁,将来再处置。哪知这个妒妇竟趁他奔忙於收拾段白崇留下的烂摊子时杀害了他的芳儿并意图自杀!他恨不得她死却不想她这麽痛快的死,於是他冷眼看著再之後的两个月里她装疯卖傻。

    不想就在一个月前的皇室宴席上,盛装打扮的灵光公主对他一见锺情,他亦觉得公主美丽不可方物,端庄贤淑,知书达理,是做正室夫人的最理想人选,便暗地里与其眉来目去。精明的老皇帝看出了流动在他们之间暧昧,精光四射的眼珠子一转,四两拨千斤的将灵光公主赐婚於他,他自是心中欢喜。一来说明老皇帝器重他,愿以这样的政治联姻换得他的忠心效力;二来他对这个天下传闻的美人儿痴慕已久,况她竟与芳儿有几分相似!三来这对他仕途的道路有重要的铺垫作用。

    他本想待段党一除,便好好地折磨那个毒妇,却接到一道圣旨兼鸩酒!想是皇帝终不放心留下任何一个段家後人吧。可他怎麽能让她死的这麽舒服啊!於是他故意放那个在揽月阁探头探脑了几天的小子进揽月阁,给她多加一条“通奸”罪名,并将她带到密室之中,想慢慢折辱她,让她堂堂一个官家小姐和一个下人欢好,以羞辱她的灵魂和身体,还想让自己府中的仆人一个个去玩弄她,最後再赐予她鸩酒。可现在,他忽然犹豫了……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麽少/风吹著白云飘/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

    耳边又响起那首清新的旋律。半个月前,他无意中走到揽月阁,一墙之隔内传出随意散漫的清唱,如夏日的一阵清风拂过他烦闷的心。

    彼时天边云卷云舒,未被遮掩的天空湛蓝如洗,清新的歌声像是一展无际的平湖,清澈动人。那音韵竟是他从未听过的,令他十分震撼,和莫名的悸动。

    然而惊讶不过是一呼一吸间的事,当他听出是那个泼妇的音色时心中便升起厌恶,拂袖而去。可是自此,那清新略带忧郁的旋律便总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你想干什麽?”四月冷漠而警惕的盯著离她脸庞半指宽的修长白皙的手,眉头轻皱。

    “是谁破了你的身子?”他想说:我想干什麽你没看到吗?话出口时却成了他心中的疑问。是的,他没有看到她的落红,明明成亲以来他都未曾碰过她;也不会是刚才被拖出去的男人,因为那个男人也只是在这几天出现,并不曾踏进过他的府中;府中守卫森严,纪律严明,府中下人或者侍卫更不敢和她干下这样的勾当,但她确确实实**了。会是谁?他绝不认为她嫁过来之前便已被人采撷。

    他深刻感受到一个月前的她,看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热烈爱恋。而现在他从她眼中完全找不到她爱过他的痕迹,感受到的只有不屑和厌恶。是她爱而不得转生恨,还是她知道了是他插手灭了段府一案?是她变得太快,还是之前一直是他的错觉?可他为什麽却该死的偏偏觉得现在的她多了机智和灵动,扰乱了他的心绪?

    会是哪个大胆的狗奴才呢?这个问题从看著程安进入四月体内的那一刻便困惑著他,他想了无数的可能又不断否定,始终猜测不出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他又如何进入他的府中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作家的话:可见咱夜轩的武功是多麽滴高强,摸进来居然没被人发现==

    014大婚之夜

    三日後大婚,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十里红帐如絮翻飞,映红了晋天皇朝京都的整片天空。

    这是晋天皇朝自开朝以来最盛大的公主出嫁仪式。

    “夫君……”红盖头掀起,凤冠霞帔中,一张国色天香的娇颜浅淡羞涩,盈盈水眸映著眼前如郎月星辉的男子,精致的面容像是浓墨绘彩的青花瓷瓶,耀人眼,晃人心,美好到有些失了真实!

    男子心神一阵恍惚,微微失了神,视线仿佛透过这层精致的人皮面具,看到了三个月前熟悉的场景。

    那个让人恨到骨子里去的女子,平日里明明泼辣刁蛮的女子,彼时却端庄贤淑的坐著,微红著脸,羞涩的低著头,轻轻道:“夫君,莹儿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多加疼惜。”

    她此刻又在干什麽?估计又像一只安分的小猫一样睡著了罢?

    “夫君……”灵光公主视线里偷窥到宋玉白正定定的看著她,微微侧低了头,略微局促的盯著脚上用金丝线绣的比翼双飞图,手里不安的搅动著身上的喜服衣摆。

    “哦,公主娘子……”宋玉白回过神来,他平日里喜穿紫色,然此时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他本就俊美的脸更加丰神俊朗。灵光公主偷眼一看,那温润的笑竟让她眼前一怔。

    ……

    待一切程序都走过後,宋玉白将公主扶躺在床上,然後修长白净的手优雅熟练的将灵光身上繁复的服饰一一退去。

    片刻,一具完美无瑕,光彩动人的**静静地展现在宋的眼中。不知为何,另一具更加妖娆的**和眼前的重叠起来,那个灵动的妖姬扭著水蛇似的小蛮腰,呵气如兰道“痒,安,月儿的**好痒……”本是灵光公主的脸化作了段思莹妩媚妖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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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夫君,好宋郎,灵儿觉得好空虚……嗯……”灵光扭著细致的小蛮腰,似躲避宋玉白的舔吻,更像是不断迎接男子落下的密如雨点的吻。

    灵光的一双纤手紧紧抓著身下大红的床单,不安地弓起胸脯,两只玉兔般的绵乳挺啊挺,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宋玉白埋首在灵光的胸前,口中含著一只椒乳,温柔细致的舔吻吸允,右手大掌撑到最大,罩住灵光发育良好的另一只绵乳,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被挤压出来,像是手法熟练的搓面大师,不断揉搓白净细滑的面粉团,每揉一次,面粉都调皮的从大师的指缝中溜出一条条面条来。

    宋玉白用力的吸著灵光的一只椒乳,“啾啾!!!啧啧啧……”像一个无知的孩童在吸奶,更像一个技巧熟练的浪子在肆意挑拨舔弄。手中握著的椒乳在指法有技巧的压弄下变幻出各种形状,圆圆扁扁,最後暂停压搓,只用五个食指抵著乳肉撑起掌心,拿掌心慢慢画著圈,忽离忽近地研磨,掌心处明显感觉那颗粉豔的**在抚弄下渐渐坚硬挺立,**似是不甘寂寞,不断追逐著掌心。但是掌心却稍移让那颗**跳跃出空气中,换用保养良好的食指指甲尖来回刮弄;口中的舔吻紧随著手的动作变为细细的啃咬,像是小老鼠在用它尖尖细细的利牙啃食著刚出炉的豆腐块。

    宋玉白是过遍花丛的纨!子弟,在他手上,没有一个女子不舒服到哼叫的,即使是身下这个教养良好、端庄贤淑的公主。

    “哼~啊……宋郎,饶了,饶了灵儿吧,灵儿受,受不了了……呜……”灵光倾国的容姿染上绯色靡丽的红霞,仅仅是**的挑弄这点刺激就已经使她羞涩又享受。顿觉两股间有一股暖流在淌出。

    宋狠狠一咬口中挺巧的**,稍离开被他安抚的肿胀豔丽的乳峰,满意的看到上面湿湿亮亮全是他的津液,颗颗草莓全是他种下的吻痕,右手也停止了溺死人的折磨,条条青紫痕迹大小正与男子修长的手指吻合的天衣无缝,彰显男人的龙爪神功。

    “公主觉得不舒服吗?那臣子可要停下来了哦……”宋故意变态的用主仆的称呼,让他觉得隐隐有一种禁忌的兴奋。脑海中不禁又浮起那日那个贱人和她曾经的仆人欢愉的场面,便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掌中的绵乳。

    “哼啊!!!不,宋郎,好夫君,不要停,灵儿,灵儿好喜欢,好舒服……”宋郎的唇和双手仿佛带了魔力,让她欲罢不能,从小到大,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滋味。想要又不想要,害怕又期待。平素里嬷嬷教导的礼义廉耻、端庄贤淑都不知抛到了哪里,只希望郎君好好爱爱她。

    “可是臣子喜欢听公主**怎麽办?叫不大声臣子没有动力怎麽办?”宋咬著灵光的耳朵喷著热气,激起身下女子一阵哆嗦战栗。

    “宋郎,奴叫,只要宋郎不要停,奴大声的叫……呜呜,痒,奴好痒……宋郎,快点爱奴……”女子颤颤的尾音回荡在洞房里,宋玉白眸色暗沈。

    他俯身和女子热情勾吻,两根软舌在空气中互相追逐,淫荡的银丝从宋的口中一滴不落的滑进灵光的口中,被其吞入腹中。

    他的手游遍女子光滑的肌肤,在女子小巧的肚脐处打了几个圈,然後慢慢游移到女子黑色的丛林,轻轻一划拉,便轻易的分开闭合的两瓣**,找到那颗躲藏隐秘的阴蒂,麽食二指便将其捏住按旋,挤压,拉扯,让阴蒂充血肿胀,如一颗煮熟的红豆。

    “嗯……”灵光舒服的哼唧,奈何舌头被男子含在口中添刮撕咬,来不及吞回去的津液从嘴角引出,开辟出一条淫荡的银丝小溪。

    她觉得体内仿佛被什麽人淘去了极其重要的东西,她想要回那个东西,然後镶嵌在自己空虚的体内。

    “宋郎,灵儿,好难受……”灵光修长的双腿紧紧交缠,互相来回摩挲,想要将那只在她私处不安分移动的手挤压进那个空虚的所在。

    “哦,哪里难受?告诉臣子?嗯??”宋自然知道女子这样的反应,他却故作不知,放开女子的唇舌後将目标转向女子小巧精致的耳朵。呵著热气,伸出舌尖沿著耳朵的轮廓、沟回,耳珠灵活的移动,埋在女子身下的手也放开了肿胀充血的阴蒂,转而进攻那未被人开发的幽秘洞穴,依然是用万恶的手指甲在洞口处细致磨人的搜刮,引来女子更加不安的扭动和婉转娇啼。

    “宋郎,奴,奴好难受,**好难受……那里,好像要尿了,啊……”话未说完,穴口的软肉被尖利的东西来回轻刮,私处便承受不住,一阵战栗,像过电一般,一股热潮波涛汹涌的冲出,打湿了宋玉白的真个掌心。

    “骚公主,浪蹄子,这麽快就泄啦?不想尝尝臣子大**的滋味吗?”宋边说著已经来到灵光的双腿间,边将灵光的双腿尽量呈一字向两边压开。

    清明的双眼紧紧盯著女子粉色的**,那里同女子起伏的呼吸一起,细微的开开合合。然而,他眼中快速的掠过一丝失望:真的是不能比啊!

    “啧啧,真香……小**,想不想尝尝你下面的口水的滋味啊?”宋也不待灵光回答,左手指头一勾,便将**送到灵光的嘴边,趁著灵光微张口喘息的时候摁进她的口中,然後翻搅起来。

    “是不是很好吃啊?嗯?……啧啧……啾……”左手在灵光的檀口中搅著浪潮,口中舌头在灵光的蜜洞里舔舔弄弄,进进出出。香滑甜腻的蜜洞伴著处子之香阵阵扑鼻而来,心满意足又生出遗憾。

    眼中凌厉的划过阴狠,那个**,到底和谁暗通曲款?

    “呜呜……”灵光口中含著宋的手指,舌尖追逐著指尖嬉戏,根本无法说出口。她泄了一次,可那让她更加空虚,感觉浑身都开满了洞洞,希望每个洞洞都能得到填塞。

    “宋郎,插灵儿吧,灵儿整个人空荡荡的,快插灵儿吧,狠狠插吧,呜呜……”灵光怎麽可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呢。她以前还偷走她父皇藏在御书房秘盒里的彩绘春宫图细细翻看研究过呢!嬷嬷在她出嫁前也曾教导过这方面的知识。她刚才不过在装矜持罢了,现在实在是因为宋郎太富有技巧了,弄得她浑身瘙痒,她只好放下矜持来恳请他的爱抚。

    “好啊,那公主为臣子宽衣可好。”宋清明的眼温朗如玉,静静看著已经烂成一滩泥的公主,表情高深莫测。

    灵光眼里闪著兴奋的光,她强撑起软的一塌糊涂的娇体,快速为宋玉白宽衣。

    结实健朗展现著男子特有的魅力;男子身上残留的熏香,伴著熏熏欲醉的酒气,让灵光全身血液倒涌。然宋的亵裤还未退到胯部,一根粗壮圆润的**便亟不可待的弹跳出来,打了灵光的鼻尖一下,吓得灵光呆愣一旁,忘了动作,愣愣的看著**上的扇冠在空气中怒发冲冠,焦急的寻找目标。

    “夫君,它,好可怕哦。”灵光心有余悸,娇呼出口,她从未想过,原来现实中,男子的**比画画上的还要粗大狰狞!

    “怎麽会?你摸摸,看看它会不会咬你。”宋调笑著,大手拉起灵光的小手,指引著她摸上撑开宽大扇叶的**。

    灵光开始瑟缩了一下,才轻轻握住了那怒目圆睁的**,掌心处有黏腻冰凉的液体划过。**上的小孔像一张小嘴,亲吻著她娇嫩的掌心,她觉得它甚是可爱。

    另一方面,冰凉娇柔的触感让宋玉白舒服的叹息一声,再也忍不住,将灵光推倒在床上,一记猛攻冲破阻碍,进入到女子花穴最最深处!

    015冷暖两重天

    “哦哦,骚蹄子,浪公主,你的**吸得臣子好舒服,哇,呜,吃大**,哥哥的大**好不好吃……嗯嗯……我操烂你个**……”宋骑在灵光的身上肆意驰骋著,他此刻的思想有些混乱。开始时甜蜜的**是因为灵光绝色的脸蛋,可当他的视线慢慢模糊,眼前粉雕玉琢的容颜幻化成了四月妖媚动人的脸,他**便变的狰狞,**顶撞也更加用力,几乎要将身下的女子撞飞出去!

    “呜呜,宋郎,奴受不了了啦,太,太深,太用力了……奴,奴要去了……啊……”灵光公主的双腿紧紧环扣著宋玉白的腰身,纤腰扭动,身体轻颤,很快,一股密流便冲击而出。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场上。

    她毕竟是第一次经历房事,身子撑持不了多久,又因是从小被保护在密室里的娇嫩花朵,宋玉白还没有泄一次,她便连连**了五六次,现下已经透支了力气,完全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欢爱,这一次**後便晕死过去了,任男子完完全全掌控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驰骋不休。

    “啊……莹儿,你这个小贱货,哦……哦,我要把精液都射进你的**里!!!不让,不让它留下任何人的气息……啊……”大概又经历了将近一千下的狠抽,宋玉白低吼一声也达到了极乐的顶峰,一股浊白全部射进女子幽秘的洞穴,然後倒在晕过去的女子胸前粗粗喘息。

    “莹儿……”发泄并不能减轻他心口的空虚妒恨,刚才到达顶峰时刻,他看到的不是灵光公主绝色的容颜,也不是他自认为心头肉的姚芳的容颜,而是他心中一直厌恶的段思莹发情时的媚态!

    他突然好想要她,发了狠的想要她,他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幽穴是不是真如那个程安表现出来的、如登蓬莱仙境的滋味一样!

    他不由抬起曾经进入过那个美丽洞穴的三个手指,嘴角弯起迷人的弧度,狭长的桃花眼眯成长长的两条线,他将那几根手指放入口中,舔弄**。

    待休息片刻後,他从灵光的身上起来,快速穿好衣服。然後重回到床边,轻轻摆好灵光的睡姿,给她盖上一床软被,在床边静默了一会儿,便转身出门。

    “给驸马爷请安”门外,公主的陪嫁侍女低眉顺目朝宋玉白轻轻一福,头低到没人能发现她微红的脸色,夜色也恰好起到了遮掩作用。

    “好生伺候著!”也不等丫头回答,宋欣长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丫鬟偷眼看著驸马爷俊朗修长的背影,心思恍惚,心神一荡:驸马爷好勇猛哦!

    她加紧双腿,羞涩的懊恼:下面都湿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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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欠”一边是春色无边,温暖如春;一边是冰冷入冬,丝丝入扣。

    密室冰冷的空气让四月不禁又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将几乎已经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再蜷缩一圈,缩在身前的手紧了紧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宋玉白那天“好心”脱下来遮住她**的绛紫色锦袍。

    睡意被赶走,再难入眠。

    一想到那天变态宋没有得到答案,那眼神是如何的狰狞可怕,四月便冷不丁又打了个寒战。

    他为什麽这麽在乎她的初夜给了谁?他既然都可以现场观看她和程安的活春宫,又何必惺惺作态的想要揪出另一个“奸夫”呢?他真是有病!她自然不会告诉他!

    就算她想告诉他,她也心有余、力不足。她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