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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2)

酸苦楚都哭了出来,才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他,说:“如果,如果我是有夫之妇,同时我的夫君不是一般人,你,还会这麽说麽?”

    夜轩如遭雷劈,身体僵硬完全不能相信:有夫之妇?可她明明……明明是个处子之身啊!

    他紧紧盯著怀中少女泪眼婆娑委屈的小脸,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心烦意乱之後剩下的便是满心的爱怜。看来娶她的男人令她受了不少委屈,那个男人根本不懂的欣赏她的美好和甜美。不禁将怀中人搂紧了几分,细细密密的吻落满那张小脸,无言诉说著自己的决心。

    男子嘴边弯起霸道坚定的笑容,他在想:那又如何,我夜轩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等四月的情绪渐渐平复时,夜轩薄唇抵著四月的额头,带著几分歉意说:“此次任务还没有完成。可能,还不能马上将你接走……不过,月儿,你耐心多等几日,等我完成任务後,定来带你离开!”

    “什麽任务这麽重要?危不危险?”四月抽抽搭搭的问,她信他,不用过多的刺探,她信他会带她离开这个牢笼。

    夜轩感受到小家夥这麽信任他,还关心他的安危,平常很少露出笑容的嘴角已经高高扬起迷人的弧度。

    “你无须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就乖乖养好……这里的伤,收拾好行李等我带你走吧。”说完手故意在四月黑色森林出摸了几把,引得怀中人一阵娇喘。

    “那小柳……”四月酡红著脸色,投出期待的目光。

    “一并打包带走。”夜轩邪魅的一笑,看的四月脸色微红。

    “我们又不是东西!”四月不满的嘟囔抗议。

    “小月儿是我夜轩的宝贝心肝,怎麽会是东西呢。”夜轩坏坏的笑,对著怀中人一阵挤眉弄眼,羞的四月嘤咛一声,将脸埋进男子宽厚的胸膛。

    夜轩心中暗自感慨自己居然能说出这般的甜言蜜语,一向少言语的他居然也能对著一个人说这麽多话,做这麽多的表情。也许,是因为怀中人儿的缘故吧。想罢,又将怀中人儿拥紧了几分。

    两人相拥睡去。

    屋外还是狂风大作,暴雨连连,电闪雷鸣不绝於耳,屋内却春意融融,温馨无限。

    008 被看光了鸟~

    空空低调又无耻地挥挥绣著小黄花的小手绢,票票……

    次日,四月在小柳的唠叨中醒过来。醒来时,床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但体内,身上都还残留著他的体温和味道。再看自己,下身少了粘湿多了清爽,明显被处理过了;身上也被穿上了洁白的里衣,密密地盖著被子。虽然对夜轩的不辞而别有些遗憾和感伤,但四月还是被男人细腻的心思感动的无以复加,幸福悄悄爬上嘴角。

    果然做好事会有好报呢!捡来一个好夫君!

    而床边站著一脸迷茫的小柳,小柳刚刚从自己为什麽跑到屏风後的小榻睡了一夜这个诡异事件解释为百年一遇的梦游事件後,看到地上的东西便可爱的用右手食指点著嘴角,视线投向屋顶的梁柱,冥思苦想起来。

    四月很少看到小柳如此严肃的表情,也莫名地往屋顶看了看,至仰的脖子发酸还是没看出什麽门道。只好将视线又投回到小柳的身上。刚想出口询问,便看到小柳忽然粉拳紧握,一脸愤愤然:“哼,人一落魄,连鸟儿也来欺负我们!”

    四月愕然,随之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心想:是只坏鸟儿,还是一只粗大的坏鸟儿!继而又一惊,瞳孔伸大: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小柳的小脑袋到底装了多少黄色染料啊?**==鸟儿?!她怎麽知道,还一脸愤愤然,难道昨晚的事……四月一想到这个可能,脸色便不自在的红了,眼神开始躲闪。

    “小柳,你,思想太黄了啦。”四月细如蚊蝇的指责,毫无威严。

    “呃,小姐,什麽黄了?哦,是啊,秋天快到了,树叶开始变黄了。”小柳傻傻的回问一句,没有发现她家小姐的不妥,小姐眼神躲闪,也没过多的在意,依然情绪高涨,继续道:“避雨就避雨呗,为啥还在屋里拉屎!太可恶了!”

    呃,拉屎?四月脑子一瞬间短路,彻底迷糊了,怎麽扯到鸟儿拉屎上了?鸟儿,灰色粘稠的,屎?眼光不由得捕捉到地上,昨晚夜轩射出的白色带黑的精液,已经变成了灰色,忽然明白过来,一时哑然,哭笑不得。

    感情她俩思考的问题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呢。而且,脑袋装黄色染料的好像是她呃oo

    “耶,小姐,你脸怎麽越来越红了?会不会昨晚著了凉,发烧了?”单纯的小柳後知後觉的发现她家小姐的异常,还想伸手过去试探四月额头上的温度。

    “没,没发烧?”四月不经意的隔开小柳伸过来的爪子,扭捏的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不自然的问,视线根本不敢和小柳对视。

    “小姐没事就好!小姐的脸儿像朵红豔豔的花儿似的,可好看了呢。”小柳一脸兴奋痴迷状,还顺手将旁边梳妆台子上的菱花铜镜伸到四月的眼前。

    “嗯嗯,是挺好看,呵呵……”四月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被雨露滋润过的身体变得不一样了。镜中的少女脸色红润,眼角眉梢都带著妩媚的春意,微微一笑,倾国又倾城,连四月都不敢承认那是自己。心中窃喜却也羞涩,只得胡乱的点头赞同,脑海里渐渐浮现昨晚的激情画面。

    “好啦,你去烧些水来给我洗个澡吧。昨晚天太热,捂了一身汗,怪难受的。”四月平复了一下恼人的情绪,将满脑的巫山**赶出去,镇定的吩咐道。

    “耶,小姐出汗了?昨晚那麽大的风……”

    “哎呀,你胆子是越来越大拉,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四月故意板著两色斥责,打断小柳的叽叽喳喳,再让她吵闹下去自己的不正常估计就要露馅了啦。小柳可是一个好奇宝宝,一定追问到底的。不过,从小柳醒来的表现看,昨晚的事她果然一点都不知情,真是太好了!

    “昨晚明明很凉快呢……”小柳带著疑惑走出了房门。

    四月重新拿起菱花铜镜,将衣服解开一些,照见自己的脖颈,乳根及乳沟处满是如颗颗草莓般的吻痕,青青紫紫交加,放浪又萎靡,脸色又是一红。

    怎麽办?开始想念他的味道了。他去执行任务有没有危险?什麽时候回来接她们走?她忽然觉得一天都很难捱下去,更何况是几天?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这麽轻易去接受一个人,这麽轻易去依赖一个只认识了一夜的男人;可是她累了,她想要放纵自己去依赖他,让他爱她,保护她,呵护她,将她带出离乡背井的悲伤中;她想要他的分身埋在自己的体内,操纵她,撞击她,给她带来刺痛的安全感;想念他挑起的剑眉,想念他坏坏的眼神,想念他火热的薄唇,想念他宽厚到足以让她遮风挡雨的怀抱,想念他故意撞击她**中那块软肉,给她带来酥麻难耐的巅峰体验;想念他的一切……

    完了,她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爱情中?她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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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热气腾腾的浴桶中出来,水凝成颗颗小水珠,“滴滴答答”从四月滑溜的肌肤上滴落,畅洗过的四月感到浑身舒畅。她早将小柳赶出了房门外去拔草。

    稍擦干身上的水渍,她爬上床,屁股下垫一张房间里最干净最柔软的被子,拿过刚才丢在床上的铜镜摆好,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瓶子,拧开,一股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甜儿不腻,清凉清凉的。这是昨天夜里夜轩不知什麽时候出去,又从哪里找来置於她床头的缓解疼痛的妙药。她记得她当时脱他的衣物时并没有发现这个。一想到可能是他冒雨出去府中给她搜刮来的东西,她的幸福感又上升了几分。

    这是什麽药呢?好像,有一种薄荷般的清凉感。不管啦,先用用看再说!

    四月羞羞答答的撑开一双**,隐约的花心便展现在铜镜中。

    花唇微有红肿,保留著欢爱後的痕迹,不过痛感早就没有了。想到昨晚睡梦中好像有一两根手指在体内进出,捻转按摩,想到他给自己上过一次药……不行,不能想了!

    呜呜……都怪他,一点都不懂得疼惜人家!以後一定要适当反抗。想到以後……四月的脸上更加酡红,羞涩地看著微红花唇的细缝间,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蜿蜒而出。四月赶紧掐断淫念,用右手食指勾出一些药膏,轻轻涂抹在花唇上,并轻轻的旋紧按搓,将药膏送进体内,清清凉的舒适感蔓延至全身。

    此时四月给自己的**刚上完药,正轻轻按摩以期能快些恢复时,屋外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

    “小姐,我总算见到您了!我……”一个少年兴奋的高呼,随著“吱呀”房门的大开,整个人一时定格在了时间的荒芜中。

    门外一个如阳光般俊朗的美少年,此时正睁著一双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像狗狗看到骨头一般,痴迷地盯著四月完美的一双椒乳,然後视线缓缓下移,在那个微敞的、如花儿般美好的**上,定格,然後鼻血横流,口水四溢,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小,小小姐的**……好,好好完美!“扑哧……”鼻血狂飙!!!

    而四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拉过旁边的被褥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抬头看到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俊朗少年,依然留著哈喇子盯著她的下体不放,也看到少年下体渐渐支高的小帐篷,一时恼羞成怒,朝著门口惊天一吼:“你给我滚出去!!!!”

    震得房梁抖三抖,落下一层灰尘。少年也回过神来,迅速转身逃出门外,两条鼻血狰狞,嘴边还挂著痴呆的傻笑……

    屋外小院子里,正专心拔草的小柳也被震撼到身子抖了抖,无语的望了一回天,继续低头拔草,控诉小姐的残暴恶行。可是後知後觉反应过来是小姐在河东狮吼後,一拍脑袋站起来,一跺小脚,立刻起身冲向小姐的卧室想看个究竟,却在半路和逃出来的少年撞了个正著!

    亲们有木有和闯进来的男子一样飙飞鼻血??话说,我们的四月童鞋的某个地方真是非一般的诱人……空空掩面羞羞而去……

    009 如阳光般俊朗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四月穿戴好之後,气势汹汹去某人兴师问罪。很快便在院子里揪到了人。四月二话不说,上前甩了人家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後揪著人家的脖子一阵摇晃怒吼,完全忘记“尴尬”二字怎麽写了。

    “小,小姐,你,你忘了程安啦?”少年捂著一边隐现的五指山,本来红润羞涩带著委屈的脸色霎时一片苍白,哆嗦著嘴唇,眼中堆满了沮丧挫败。

    “鬼理你是程安还是安程!你丫的将老娘看……咳咳,我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因小柳在一边“看戏”,她不好直言他将她看光的事,却也不能够这麽轻易放过他,於是捡最凶狠的话威胁。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暂时借著发泄来转移自己烦闷的心情。

    “小姐,程安是您小时候贴身小跟班哦,而且还和小姐很要好的呢!”小柳在一边善意的提点。最近小姐老是忘事儿,行为奇奇怪怪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还另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冰四月,说什麽过往的一切都是浮云,现在都将重新开始。好在,她现在也见怪不怪啦。

    四月一愣,撇撇嘴:“那又怎麽样?要好就可以,可以无法无天了麽?”

    “程大哥,你做了什麽事让小姐这麽大动肝火呀?”小柳好奇的目光在程安和四月两个身上来回转。小柳认得程安是因为她家小姐嫁人那一天他突然出现,还躲在暗处偷看她家小姐,最後被傻里傻气的她逮到,经过身份认证才知道原来是十年前被赎身,後来不知去向的程安!她还答应程安不告诉小姐他来过。

    程安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处,嗫喏著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很想来一句:小姐,我会对你负责的!可是瞄到头顶不断冒烟的小姐,话一下子梗在喉间,只拿羞愧热切的眼神看著他心中的公主。

    他暗恋小姐好多年了。虽然在他十岁的时候,他被他老爹胁迫上山拜师学艺,一走就是十年。可这十年来他夜夜梦到他家小姐。她蛮横的模样,生气的模样,撒娇的模样,整蛊他成功後“咯咯”直笑的模样都清晰的在梦中出现。他看到她委屈会心疼,看到她假装坚强会不忍,看到她躲在无人的角落偷偷流泪会跟著难过。他想保护她,所以他当初虽有被父亲逼迫,但自己後来也是选择去拜师学艺,让自己变强大,然後回来好好保护他的小姐。就算,一辈子默默的守在小姐的身边亦无怨无悔!

    可在三个月前,得知十七岁的小姐嫁进宋府,成了宋侍郎的妻子,他还借机偷溜下山最後看一眼他的小姐,看到披著大红嫁衣的小姐幸福的笑脸,他为小姐找到幸福而高兴,可他的心却是好难过好难过。他的小姐飞走了……

    谁知接窘而来的消息更让他坐立不安。两个月前,段宰相满门抄斩,他心中的公主──段思莹小姐被夫君弃於揽月阁,不得踏出半步的消息传来,他忧心如焚,日夜苦练功夫,希望早日出师。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於在一个月前学成武艺。拜别恩师後,他快马加鞭,风餐露宿,只待进了京,寻到宋府,打算救小姐出来然後一起浪迹天涯。

    谁知,一逮著时机摸了进来,却看到了令人欲血喷张的画面。

    没想到,没想到……看到了……梦里无数次幻想的场景──小姐美丽的**和,和她完美无可挑剔的私……私处,真真是光看不吃也能**蚀骨啊!

    “喂,我说你进来这里干什麽?怎麽进来的?”四月狂发了一同脾气後,渐渐平息下来,知道人家是无心的,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来,也不好继续追究他的责任。但脸色还是臭臭的,不敢直视程安的眼睛,赶紧转换话题,不然小柳又开始八卦了。

    “喂喂,问你话呢!傻笑个什麽劲!”四月皱著秀眉,伸手在程安的眼前晃荡。

    他中邪了?

    “哦,咳咳”程安掩饰性的咳嗽几声,然後带著腼腆的笑容认真的回答小姐的问话。小姐还是那麽凶悍率直,一点都没有变呢!

    四月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捉住重点继续问:“府里在办什麽大事?”

    程安一听,当场脸色几变。从刚才的羞赧转为愤愤不平,又从愤愤不平转到怅然,最後从怅然转动满脸期待和对未来幸福的美好憧憬。

    四月觉得这个少年脑子是不是坏了,总是奇奇怪怪的。於是不耐烦在吼一句:“喂,问你话呢!府里在办什麽大事?”

    少年先观察了一下四月的表情,小心翼翼并试探问:“程安说了,小姐听了可不要生气。”据程安的小道消息了解,小姐是因为看上宋侍郎,而宋侍郎却不喜欢她,觉得她彪悍泼辣,毫无妇德。她不得已才动用老爷──段白崇段宰相的势力成功嫁给了宋侍郎。可见小姐多麽爱宋侍郎,若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受不了?

    “没什麽可令我生气的,你直说便是了。”四月摆摆手道。其实这个府上的事,只要不威胁到她和小柳的小命,都与她无关,哪来生气之说?逼著他讲出来只是因为无聊的日子过太久了,想找点事八卦八卦一下,就当茶余饭後的谈资,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罢了。也让自己转移一下视线,在等待夜轩来临的时间不要那麽难过。

    程安再次观察了小姐的神情,只见小姐脸色不做假的露出一副不关己事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什麽雀跃几分,嘴上还是斟酌著语句:“一个月前皇上赐婚,将有著晋天皇朝第一美人称号的长公主──灵光公主赐给宋侍郎,拟定於本月十五完婚。”

    “本月十五?也就是三天後?”小柳惊呼,四月讶异,程安却慌了,不断瞥著四月的表情。谁知四月却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边还带著玩味的笑意。男人都爱美人,更何况是有权有势的美女呢?这倒是个很好的素材,可以充分发挥女人的八卦精神,好好发挥想象力编排一下这里面才子佳人、公主驸马、欢喜冤家的故事。

    “程安还听到一则消息……”程安本打算爆料到这里就够了,可是思忖再三,继续道:“皇上昨日又下旨,本月十二日将赐鸩酒於段思莹。理由是:其父段白崇叛国通敌、其女段思莹助纣为虐。”

    “啥?”愕然。

    “小姐!”惊呼!

    这,不就是今天要毒死她吗?身旁的小柳,泪水说来就来,像个水龙头似的,“哔叭哔叭”直往下掉,拉著四月的手臂无助的颤抖著。

    四月从震惊中恢复理智,首先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把握把我和小柳,救出去?”

    程安俊朗阳光的脸,因为小姐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变的更加耀眼夺目,他本就是为救小姐而来,信心百倍道:“小姐请放心,就算程安分身碎骨也要将小姐救出!”

    “太好了,那你……啊,小心!”四月话来不及说完,便看到一只箭羽带著破空之势直往程安的後背心射来,她当时想也没想,一下扑倒程安,尖利的箭头险险插著四月的头顶而过,切断几根青丝,好在两人都躲过了险情,而小柳则呆愣在当场。

    程安心中懊恼、自责不已。自见到小姐後,又看到小姐那麽……私密的一幕,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小姐的脸和,和她美丽的**,以至於放松了警惕,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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