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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部分阅读(1/2)

    爹坏笑起来。

    “专心……专心**屄……”

    凤来强忍羞意,声如蚊吟。我若不是地耳,绝难听见。然而听见后却又为清丽娇妻的嘴里竟能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感到讶异!

    爹仍不饶她:“**谁的屄?”

    肥大的屁股还磨盘般转动着,想象得到那根棒子此时必定也正在凤来紧窄的嫩穴中搅动。

    风来被他搅得一阵娇喘,意乱神迷之下抛弃了最后一丝廉耻,搂住爹的脖颈,媚声道:“**儿媳的屄!儿媳要爹爹**屄!”

    爹得意地“哈哈”一笑,不再折磨她,将肩头粉腿放下,令其盘在自己后腰,自己则全身贴伏在美人身上,全力挺耸起来。下身忙着,上头也不闲,两手环抱凤来粉颈,一张大嘴不停地与她口对口亲着嘴儿。凤来纤细的娇躯被他撞得来回耸动,幸而及时用手扳住了登板,才不致被爹撞到地上。

    谁也没再说话,全心全意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屋内只剩下肉与肉的噼啪响声、“滋滋”的水声和亲嘴声。

    娇妻在屋内被她的公爹、我的亲爹**得不亦乐乎,而我这个丈夫却只能作壁上观,实在是可悲!我无可奈何地咽了口唾沫,悄悄伸手到胯下,隔着裤子揉搓起怒耸的**来。

    这正是:翁媳同榻舞春意,承欢仙姝是我妻。

    头戴一顶龟公帽,苍翠堪与碧玉齐。

    原以为他们翁媳的肉戏还得演上好一阵子,却不料爹**了百多下便开始身体乱颤,竟似要泄精。看来他只有舌功了得,真功夫不行呀!

    更让我吃惊的是,凤来非但不推开欲一泄而快的爹,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一双**交叉钳在爹的臀后向自己身体勾,两张嘴吻得更紧。

    爹终于忍不住一阵猛插狠挺,最后死死抵住凤来娇躯一动不动了,臀部肥肉一紧一紧,显然是在射精!他居然把**的精液射入凤来子宫里!这要是怀上了,我该叫那孽种“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我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一个是我敬重的爹,一个是我深爱的妻,两人做下苟且之事,而且爹还在我妻体内留下了孽种……怎教我不肝胆俱裂!然而怒归怒,我却没有勇气冲进去“捉奸”也没有资格“捉奸”毕竟我与娘**在先……

    过了好一阵子,爹才缓缓问道:“乖媳妇,那药你吃了没?”

    凤来轻轻一笑,“当然吃了,没吃的话,我敢就这么让你射进去?”

    药?什么药啊?又是戴福弄来的么?吃下去就不会怀上孩子?正思忖间,隐隐听见对过的房内传来细碎的声音,正凝神听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苍白的头颅探了出来,鬼祟地向爹娘的卧房张望着。

    我定睛一看,顿时气血翻腾,太阳穴直跳。探头之人正是老狗戴福!正要觅你,你却躲在此处!我纵身一跳,如饿鹰奔兔般向戴福斜射过去。

    戴福老眼昏花,被从天而降的我惊得一颤,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立即如遭蛇咬,差点没打地上蹦起来,头一缩就想关门。

    我伸手用力一推,门不但没关上,连他自己都摔得四仰八叉。我冲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正待喝斥,耳边却听得一声娇叱:“慢动手!”

    我吃了一惊,抬头望时,却见娘端坐在里屋八仙桌前,只好不甘心地狠狠在戴福胸前狠狠踩了一下,这才缓缓收回脚,转身向里屋走去。

    及至近前,我仔细一看,只见娘形容憔悴,粉脸已失去旧日光彩,眉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