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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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大的“伪装大师”,本小姐特地浪费眼泪帮你默哀了一下。”斜斜的瞥了一眼,别扭地微微扭头看向秃秃的枝桠。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鄙人的莫大荣幸啊!”绯樱也是一脸轻松的笑看着我,附和着陪我哈拉。

    “呵呵……倾,我明天就想要离开这儿了。”

    “这么快?我们才言和呢!”倏的收起了随意惬意,急急地站起,不敢置信地望向那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女人。

    “恩。倾……有些事我还是不能跟你说,我只能提醒你:有人要对付你。我虽然不知到那个神秘的人是谁,但是,倾,你千万要小心。饮料事件真得很抱歉,但是那个药并不是我所下,是有人暗中指使,再加上那时的我被偏执蒙蔽了双眼,所以就成了那个人的棋子,害你的助手。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做得。”满满的歉意,绯樱不安的注视着一脸关切的我。

    神秘人?对付我?为什么?我得罪谁了吗,要利用绯樱对我下药,还是那么恶毒的药……眼底疑惑顿生,我茫然不知所以然。

    我想再问,可是……绯樱说了她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现在的她不会对我撒谎的,况且我不想让绯樱为难。

    “是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了打破沉闷的窒息感,我故意摇头晃脑的学起老夫子讲学来,丫的,还颇有点老学究的味道呢。

    “你这家伙!”

    “走了,有人来了一会儿还不出来,我还是先走了就不叨扰你们的相会了。”挥挥手,绯樱笑意盈盈的朝我眨眨眼,而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鲜明的背影和浓得化不开的深深的友谊。

    有人?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诶,别走啊。”

    远去的身影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潇洒离去。

    “这家伙,到底是谁啊?”轻声嘟囔着,转头四处张望了一番。

    明明就没人嘛!这家伙,不会又骗我吧。

    第三十五章  “倾学妹。”

    丫的,原来真的有人,为什么我不知道?

    冷魅暗沉的魔魅声从身后传来,冷然危险的气息让我有一瞬间的颤意。

    而那感觉,我真的不得不说,我……很不喜欢!

    背后灵的恐怖大概就如斯吧。

    身体反射性往一边闪躲,我努力的保持镇定。对,衣叶倾,你从来就不是个胆小的人,怎么刚刚会胆寒?那股冷意,仿佛就如利刃般在剐着全身的每根骨头,胆颤心扉……

    僵硬着身子转身面对身后之人,果然是——暗斯邪,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暗斯邪不是个好惹的主,这并不是说他那个双胞胎哥哥好欺,只是……浪荡的外表再加上可恶的言词很容易让人松懈没有防备,而暗斯邪却是那种一眼就让人不由自主紧张的人。

    这就好比好比有的人一眼看去,你就知道你喜欢这个人,但其实你并不了解这个人,更不要说这是第一次的碰面,第一眼的感觉,即使如此你还是会不自觉的相信第一眼的感觉。相反的,有的人也许你第一眼过去他就是惹你讨厌心情不爽,而这就是没有原因。

    很不幸,暗斯邪就是那个让我一眼就心生不爽的人,不仅仅是他与我相似的冷然气息,这也验证了同气相斥的真理,更多的是那种危险。曾经在第一眼我就认定暗斯魅是只躲不过的狐狸,因为他的精明、睿智、狡猾、奸诈……而暗斯邪就现在而言,我的一眼直觉告诉我他就是那个惹不起的人物,他,太具危险性,就如嗜血残狼……

    “……”

    暗斯邪看着眼前不予之人,很难想象她会另魅如此在意。

    他这个弟弟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魅这么费力的得到一个女人过,甚至不惜采取威胁的手段。要知道魅的女人缘从来就有如旺盛的桃花,他上过的女人有如过江之鲫,早已数不清来来去去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反正这根本就没必要花心思计算。

    而他,虽说没有魅的战绩辉煌也是不逞多让。

    可笑的是,现在的他们三个都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不蒂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若说魅还有可能,可是连澈和殇也一起参合进来,这真是个头疼的问题啊。

    暗斯邪所不知道的是他也是其中一员,虽然他还没有这个自觉。

    “看来你已得知真相,魅要我来问一句,绯樱,杀是不杀!”这,是一句肯定句。

    看似问我,但是、但是,那残忍的眼,无关痛痒的语气,随意的闲适仿若在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般。

    杀人,原是可以如此的简单。

    一条生命,对他们而言貌视根本就不知几个钱啊,也许,真的就如那蝼蚁。

    怔住的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凶残的男人。

    “你……”

    “残忍。”最后,我只能吐出这个词来形容。

    我不是个有爱心的人,也不是个温情的人。我自认小时的机遇让我变得厌世、冷漠,甚至带了一丝无情,可是真正面不改色的决定一个人生死时,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我不够无情还是……不够冷酷寡然。

    “哈哈!”暗斯邪只是一声冷哼,阴寒的眼睇着我,冷得就像终年见雪的山峰;那山峰覆盖着厚厚的冰,那么无坚不摧、寒彻心扉。“残忍?看来倾学妹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残忍,所以你不知道什么是残忍,而残忍可以达到怎样的境界。”

    “是!我没有经历过残忍,我不像你们暗门的人懂得什么是夹缝里求生存,怎样从生死边缘、或者是死人堆里险险活着,所以我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这些遭遇着生死的人为何不能知道一个人活着艰辛、痛苦、困难……”我不安的左右移步,不,我要阻止他们。

    “反正就是不能杀她,也不能伤害她,不能……”想说好多好多的不能,虽然绯樱是做错过,但是刚刚已经化解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再说那药也不是她下得。

    “哦?”暗斯邪只是不置可否的敷衍着。

    “那药不是她下得,你们不要找她麻烦了,是有人想要借她的手对付我。绯樱只是个被你们“美色”蛊惑的普、通、人而已。”

    那意思含蓄的说法是绯樱无辜,谁叫你们男颜祸水呢!直接的说法就是:都是你们四个人妖出来害人,这些人才这样的。

    男人干嘛长得这样妖娆、魅惑。

    “普通?看来她还有说出全部。”若有所思后暗斯魅讥诮的笑笑。

    是,绯樱没有说出全部,还有很多的疑点没有解答。

    暗斯邪冷酷地瞧瞧我,不置一词。

    哼,什么嘛,明摆着就是弄张冰山脸来跟我摆谱装蒜。

    想要我问吗?我就偏不如你所愿。

    “每一个都有过去秘密,绯樱有苦衷,我也不想再来深究她的过错,反正我们已经释怀了,所以你尽管爱说不说。”我不服气的扭头不看他,丫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是你冷还是我冷,哼!

    “你真不想知道?”暗斯邪定定地瞥向我,黑如玛瑙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被好友陷害后还能无动于衷,不追究原因的又相信那人。

    “……”

    我不想在争辩这个问题,也不想在想起那些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跟暗斯魅、龙熙澈做那样的事,那暗斯邪是不是也……毕竟他们两兄弟那么“相亲相爱”、“兄友弟恭”……

    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被几个人强暴了啊!

    那个药又是什么药啊……

    我苦命的阿信啊,我可怜的薛同志啊……

    “真的不想?”

    “啊!不想不想,你怎么这么鸡婆,这么啰嗦,你这个臭家伙烦死啦,别再问我了。你自己爱说不说行不行啊!”

    可恶,我的头都要炸了,简直就像熟透的西瓜一碰就爆炸了。

    真是的,真是的,干嘛一直问我这样的问题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丫的,冷漠都被眼前这个啰嗦的家伙叽歪掉了,真是的!怎么平常那么冷酷的一个人,现在这么啰嗦啊,简直就是一个鸟类嘛!

    “我鸡婆?啰嗦?”暗斯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平生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那个“有人”还是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最最为人看不起的女人。

    他都已经忘记上一次看不起他、胆敢辱骂他的人是在什么时候了,好像……自国中起就灭绝了吧。

    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不是被自己手底下的暗门人修理的惨绝人寰就是已经死无全尸了,那容得别人在他面前放肆,现在这个女人倒好,竟然胆大到当面“直言”,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与……愚蠢!

    “你不要以为你是魅的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在我面前无理一样是罪无可赦。”暗斯邪冷冷地嘲讽到,狠厉的眼眸像是一匹伺机而动的狼,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咬断猎物的脖子。

    “暗斯魅?这又关他什么事啊!还有就是,你们四大公子以为自己都是神吗?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可以轻易裁决别人的生死,更可以狂妄自大、惟我独尊?”

    虽然我一脸的无所畏惧,实则心里还是有丝不安。

    但俗话说,输人不输阵,气势决对不能被暗门那两个“无齿”之徒给比下去!

    “不错,我们就是神!”

    兄弟两人还真是一个样——不可一世。

    “哼!”不服气的甩头不理他。

    “绯樱是我们暗部的人。确切的说,她是我们暗门某一位人员的情妇。”

    虽是简短的两句话对我却有爆炸性的效果,真是如雷贯耳、一语惊人!

    那个女人!她的不可说就是这个吗,还真是震撼人心啊!怪不得那家伙支支吾吾,这也不能怪她吧,情妇,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而且她还是学生。这也就可以说明她为什么要伪装自己,性格也偏激扭曲了,好在现在她不知怎么就释怀了,这大概是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喔……”

    “你不想知道理由?”暗斯邪有丝奇怪地望向那个站立的女子,她没有惊诧也没有问明缘由,一丝一毫都没有。

    “绯樱她有她的无奈,而且她决定明天离开开始新的生活,当然我会祝福她,这次下药事件我不想再追究了。我只希望这个失而复得的朋友在今后能够幸福,一定要幸福。”最后一句已是低浅的自言自语,那话语像是讲给自己听得。

    只因……我已没有幸福。

    “哦?没有别的?”冷魅的眼眨了眨,眸中是连暗斯邪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意,像大地回春、冰雪融化后的温暖。

    无语地睇睇他,不在意地低头整了整衣服,拍拍手,再冷漠的斜插进口袋走人。

    “叶、倾。”狠厉忿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只当没事样地摆摆手,洒脱地照走着我的路,潇洒恣意。

    “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知道的我也不想在了解。”

    知道了怎样,不知道又怎样,该来的总是会来躲是无法解决问题的,那么就像绯樱所说的,勇于去面对吧!

    路,总是由人走出来的。

    暗斯邪只是静静看着我走离,没有威胁喊话,更没有走前拦人。

    只是,站着。

    只有,波动的眼在想什么……

    第三十六章

    春去秋又来,院里的几棵零散果树变得更加萧索,金黄的叶已经迈入枫红的世界,一筋一脉都是岁月的痕迹。

    天气,多云转阴。

    窗外,秋风嘶吼。

    前几天的突发事件搞得我心神不宁,昨天又被绯樱那个家伙弄得感动莫名、突如其来、心神受惊,这些天的情绪波动着实厉害。

    恍然间,心有丝惊惶。

    今天,绯樱要走。这又让我不自在起来,心里总觉堵得慌。不知是她要走,还是……我也想要走,偏偏……

    走不了又无所遁形、腹背受敌,这真的让我焦虑万分。那个暗处的神秘者已经对我伸出了黑手,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那冷森森的獠牙,可是我即不明白原因,又不能防范。

    且不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说那棘手的四大灾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特别暗门那两个恐怖的家伙:一个狠毒阴狠如狼,一个卑鄙狡猾似狈,名副其实的狼狈为奸。

    日子,不好过啊!

    秋风越加的肆虐,那呼呼的吼声越加扰的心难安。

    内忧外患。

    甩甩头,我决定先解决眼前之事,利索地掏出休闲裤中的手机:正好七点,是时间出门了。

    到檀香园还只有七点半,平时坐公交要二十几分钟而我为了替她饯行所以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还奢侈的花钱打车,恩……待会要问她收钱。

    脸皮厚实的我着实好不要脸,不过,我从来不认。因为,我是草根啊,所以我很穷也是理所当然的。哼哼,故而这个因为所以是毋庸置疑的。

    “绯樱,你这个死女人,起来没啊。”哎,原形毕露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你的冷漠上哪去了啊?”人未到声先到,典型的王某人。

    我踢到白色的运动跑鞋,丫的,真是热。虽然我根本没走“几步”路,但我是懒人嘛,走几步也是很累的了。要是被交情不深的人知道,铁定是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定再加几个“大板栗”。

    踢踏着兔宝宝拖鞋,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席卷到客厅,“你在哪啊?”我左右张望着这个狗窝。

    哎,久别的味道,当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我在房间收拾东西。”绯樱从房间探出头示意,然后又一溜烟的缩回去忙去了。“你进来啊。”

    “哦。”这是我第一次进她的房间,以前不熟再加上性格使然而那个女人又是有意“谋划”,因此虽相处一室却互不侵犯彼此的领域。

    现在回想,那时的我们还真的向两头雌狮,各自的领域权很重,容不得其他人冒犯、踏入。

    房间的布置很是华丽丽,我举目望去,触目所及的东西都是昂贵异常:镶钻金表,很多套名牌服饰及少量的“布衣”,再来就是女孩子都喜欢的闪亮亮的东西了。

    哎,这家伙还真是伪装大师,怪不得翻脸时讲究到一个“资格”二字。

    绯樱看到直直矗立在一旁的我,那眼珠都要掉下来了,以为我这个贫民没见过如此大的“场面”,诸不知我是被她吓到得。

    “当心眼珠凸出来。”绯樱含蓄的提醒,调皮地向我眨眼,嘴角的笑明显就是取笑味十足。

    这女人!

    “你……我……”我那个气啊,害得连话都是截然而止。

    “你是想问我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为什么我会这么富有,又或者是我怎么会有这么多得钱买这些东西,还是……”绯樱还在滔滔不语,自答自话地连续着一个又一个问题。

    我无力的翻翻白眼,真正想说的是:你有钱我比你更有钱,所以别把我想得像个土包子似的。既是朋友,也没必要隐瞒继续让她误解。

    不过,现在我想我会免费送她一句:拜托,你可以停止了,老娘比你更有钱。

    “拜托,你可以停止了,老娘比你更有钱。”理论赋予实践。

    这下换她目瞪口呆了,喋喋不休的话像是卡在了喉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傻了?”恶意十足地捏捏她滑嫩莹白的笑脸。恩,真好玩咧!

    我再度发现,原来我也有当恶魔的潜质,就不知这是遗传谁了,还是被某人同化了。呸呸呸,我才不承认呢!

    阵阵痛意从脸上传来,绯樱忍不住地蹙了蹙眉,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回过了神。

    “妮遮……浫省凇啤邸帷秽唷。》弧睢保 绷臣毡荒笙氲比痪陀跋焖祷袄病?br/>

    我见她不反抗很是识时务也就不多加折磨她了,逞逞口舌之勇也就可以谅解了。

    “唔……很痛耶!”绯樱一等我放开赶紧后退三步保持安全距离,两手还在安抚揉搓着红彤彤的脸颊,也亏房间大不然再度遭受摧残指日可待。

    “好了好了,回归正题。绯樱,你……你……”我怎么也说不出口,总不能问她你为什么要做别人的情妇吧。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当……情妇?”绯樱停止了笑闹,上扬的嘴角不知是无奈、悲伤还是深沉的无人能懂的嘲讽。

    房间的空气仿佛也不再流动,凝滞的气流带着哀戚和无止境的寒冷。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轻声得小心嘟囔着,我真的不应该再牵扯这个问题的。“哎呀,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我无所谓地打着哈哈,想要打破这沉重氛围。

    “没关系,既然要挥别过往,这些……也就无所谓了。我的父亲嫌孩子多就离开了我的母亲,而我的母亲就转嫁她的痛苦给我们。最后,她再也不堪忍受卖掉了我们五个……”绯樱的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刚才的花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而买我们的人贩子把我们几个先后卖给了几个有钱人,男的做了娈童女的做了供人亵玩的……”

    “不要再说了,绯樱!”我悲伤地喝止她,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可是这些沉重的话语却让我的眼眶泛红,雾气缭绕的在眼里兜转着。可是,我不能流泪,同情的泪水对绯樱而言是再次的伤害。

    “不,倾,让我说完。之后我逃离了让人作呕的人进了暗门,你知道一个小女孩根本就没法生存。”绯樱顿了顿,吸了吸不知何时红彤彤的鼻子,“暗门的暗部是暗门专门培养杀手的地方,那里免费招收流浪儿或者是孤苦伶仃的儿童,然后从小培养,我经过了考验最后开始执行人物。呵呵,这具破烂污秽的身子让我在每次的任务中都能侥幸逃脱,最后我努力的跟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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