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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跟我一块儿去!”

    “我不想去,明天我第一天上学,”皱起眉头,“第一天上学”倒是借口,我确实不想去。

    他趁换挡稍稍侧了下身,对我笑着说,“宝贝,我哪儿又想去呢,都是老同学,咱去蹭个犯儿饱就回来好不好。”

    我不做声了,继续看书。

    佳酩汇,在北四环东路,餐厅氛围还蛮不错,宽松厚实的沙发椅,四处挂着的新派油画,低沉浑厚的音乐都让这里更像一个让人放松的咖啡馆。

    我们进去时,里面已经满满一桌人。

    “哎呀,小让,就等你们呢。”

    “紫上,明天就上学了,那要有表示。”

    “是在墨笛吧,我姐就那毕业的和那儿熟,一一”

    大部分都面熟儿,不过,都不再是一口一个“紫上妹妹”了,而且,亲热的不得了,特别是重聪,搞地就象我是他娘家人。我依然笑得很纯,少说话,确实本着胡小让同志先前的宗旨“蹭个饭饱了就走”。

    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的,因为,我一眼首先看见席间还坐着个小女孩儿,大概四五岁,非常漂亮,齐刘海下一双大大有神的眼睛,像个日本娃娃。其次,就看见她身旁坐着个女人,绝对美人儿,黑色衬衣,白色半身裙,米色尖头高跟鞋,Bvlgani金色项链,经典搭配。

    更有意思的是,女人子胡小让进来后眼睛就一直毫不掩饰地望着他,很大方,也自然,里面也绝对有不容置疑的情愫。我不禁八卦地想,这肯定是胡小让的情儿,说不定这个女儿一一

    “齐德回来了,这不是小多多吗,”但看胡小让再自然不过,我在心里纠正:这是旧情儿,女儿一一还是有可能。

    “小让,真是难得把你盼来,现在和老同学都拽味儿了,”女人笑着大方说,“多多,快,叫小让叔叔,这可不就是提菲阿姨的小让叔叔,提菲阿姨老跟你提他一一”

    得!我都不禁要拍打退了,原来这支只是“桃花”一朵,还有“桃花”没来呢,不过,这个女儿一一还是有可能,

    我是够八婆,不过,咱自己这样自娱自乐想想可不就逗个闷子,

    “小让叔叔,”小女孩儿甜甜叫了声,一微笑,小梨涡闪现,蛮可爱,我看着她一直在找她和胡小让可能的相似点。

    “紫上,”他拉住我的手,我的注意力才转移,原来他拉着我的手是在向人介绍,“多多,乖,叫她姐姐,她是小让叔叔的紫上,叫她紫上也可以,”

    “紫上,”小女孩儿不吃亏啊,真直接喊名字了。

    我笑得有够假,被他握着的手也握成了拳,胡小让还改双手握住了咧,根本不松,面上却一派谈笑风生。

    “陈觅怎么没一起回来,多多真是越长越像他了。”

    他握着我的手一捏,他这话,是对我说的?是着胡小让精的他妈的该死,还是我确实真想什么就在脸上显出来了?肯定不是后者,再怎么说,咱也是个装精的主儿,肯定是着妖精一一他妈他还总知道我在想什么 !

    不过,女人听了这话好像眼睛中滑过一丝什么,这摆明不是可疑?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可疑,却完全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你说胡小让这东西有多坏!

    原来,这位叫齐德的美人儿以前确实是胡小让身后庞大“粉红军团”中的一员,她说的那个叫提菲的也是,说来这也是板眼啊,胡小让同志不仅能游走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而且,曾经为他争得头破血流的美人儿们分手若干年后还能成为闺密,当然也会对他“同仇敌忾”,可更多还是一起“惺惺相惜”对他旧情难忘。更了得的是,这其中还有不少不仅是被胡小让同志“不了了之”,更有“陷害”的,胡小让同志精的流油,他才不会把自己的种随意播出去,可算计别人的种一一那个缺德!

    这个齐德当年还被另一个叫陈觅的爱恋,胡小让同志真应了那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可以穿我衣服,但不能断我的手足”,帮助他兄弟陈觅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有了这个小多多后,齐德无奈只有下嫁给陈觅。

    虽说,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这样玩儿也没错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可,想来他们这“八旗”圈子也真够他妈混账,我不禁又摇头,能养出胡小让这种道行的,咳,也正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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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饭局在女人夹枪带棒,又似哀怜又似幽怨,男人们没心没肺谈笑风声中度过了,我一直也没说几句话,只管肚子饱了事,胡小让也真做得出来,“紫上,饱了吗,”我点头,他站起来牵起我的手就走,“哥们儿们,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这孩子明天第一天上学,实在不能紧在外面晃了,先走了啊,多多,拜拜!”大大摆摆地走了。

    酒足饭饱,回去后就是一阵忙通。胡小让把我的校服熨烫地平平整整的,还亲自给我整理书包,搞得象他要去上学。

    我从他手里夺过书包,“你要养成乱翻我东西的臭毛病,我可不饶你!”

    “哟哟哟,还稳私权是不是,好,我尊重,哦,对了,这个给你。”他跳起来从他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手机给我。

    我拿着,皱起眉头,“我不喜欢用这。”是的,我和慕夜都不怎么爱用手机,嫌麻烦。

    “**权我尊重你,可,你的去向我总该有知情权吧,再说,带着也安全,我都给你调好了,里面我的手机,家里的电话,包括我爸妈那里,我姐那里,都输进去了。”

    “废话,我跟他们联系干嘛。”手机随意丢进书包里。

    小让抱着我躺下来。

    “紫上,”他开始吻我的脖子,我呵呵沉笑,手,柔情地抚摩着他的头。

    我们象两只蠕动的虫,只互相摩擦着,享受这温情脉脉的**。

    我的手抵达他大腿前侧从皮肤较厚不太敏感的地带开始,然后,慢慢力度减缓,开始抚摩他的大腿内侧,当发觉他有兴奋的反应时又退回大腿前侧,这样,敏感和非敏感地带交替进行, 真正触及他的下体才是最具有蛊惑力的,果然,他含着我耳垂,呼吸变沉重了。

    “对,紫上,我的小宝贝,你真棒……”

    我的手慢慢来到他勃起的下体,刚准备用指肚去逗弄,他却人抓住了我的手,抱着我一翻身,我压在了他的上方,我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我两的脸,小小私密的空间里,只有他妖媚的眼。

    我把一边头发压在耳后,咬了咬他的鼻子, “想让我在上面?”准备起身人身体就向下滑,他却搂着我的腰一紧,温柔地轻抬头吻了吻我的唇,“今天不做,你明天还要上学。”

    “那你受得了?”

    他抱着我更紧了紧,“受不了还不是要忍着,现在要做,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我呵呵笑的扳开,离他远点儿,“那就别抱着我。”人却抱着被单蜷缩着望着他直笑,象只小老鼠,头发发丝遮住了一半脸,相信发丝间隐隐透出的眼睛一定亮晶晶的。

    他平躺着望了我一眼,转过头叹了口气,却突然一下扑了过来,我大笑着尖叫,“我明天还要上学!”

    “你怎么就这么坏,非要招儿我,小坏东西,看我怎么”

    话语全在唇齿间消融。当然,又是缠绵悱恻。

    不过,胡小让还是有分寸的,只一个回合,他抱着**的我进到浴室里泡了泡,就拥着我睡了,我也是太累了,很快入觉,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醒来,清清爽爽。

    校服重新穿在身,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真是感慨良多:一年间,我丧父、辍学、流离、被人收养、重新复学……够人小半辈子体会了。咳,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我这样的人,你何苦来哉折磨我,我是哪里变出息了?

    换个姿势,解开胸前一个扣子,吊儿郎当三七步站在镜子前,想,岁月将我这样个姑娘蹉跎成这幅浪荡模样才是对头,我这要去学学问了,可学出来,也许还是拿出去为非作歹,我有啥好心?

    听见他走过来,我又扣好扣子斯斯文文站好,象个好学生,告诉自己:你可以是个坏学生,可面儿上,一定要乖,这样糊弄起人来才好玩儿。

    “恩,不错。”

    他满意地摸着下巴看着我,镜子里的女孩儿笑地一脸朝气,纯白的衬衣,蓝色及膝百褶裙,短袜,黑色扣带皮鞋,还有长长的马尾辫儿,……

    当当当!紫上重新回归人面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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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在上东区有钱又有闲的女人大致可以分为两类:出生于豪门的公园大道公主JacqueeIneKenneedy和嫁入豪门CannceBnadahaa》。

    订主儿还没有来,藏布说咱们先点盘开胃菜醒醒胃,生意搞定了,好放开了吃。于是搞了盘三文鱼卷配亚枝竹。亚枝竹来自意大利,其实就是将一种植物的花蒂不分剥开外皮后,取里面的浅黄色像竹笋的部分食用,切的厚厚的三文鱼肉包卷着小块亚枝竹,鱼肉软滑鲜甜,而亚枝竹柔嫩微酸,十分醒胃。

    两个还穿着校服的女孩子对面坐着意大利餐厅里大口包着美食说笑着,确实还是一景儿,旁边不少人往这边瞟儿。

    “紫上,你喜欢意大利餐吧,等那人走了,你想吃什么只管说。”

    “嗯,黑鱼子酱意粉不错”

    “嗯,嗯,紫上,你和我口味儿真像!”藏布直拍我的肩膀,看来她也是黑鱼子酱意粉的忠实食客。

    其实,我和幕夜都不失顶好意大利菜,可这个黑鱼子酱意粉却是钟爱,这是款地道的地中海菜式,将蒜片爆香,再撞上奶油和酒做汁,最后还加上罗勒叶做香料,所以这意粉的味道很香浓,既有蒜香酒香,也有罗勒叶香,黑红两色的鱼子酱虽然是绝配,但脆而带咸鲜,为整个意粉带出多一重口味。

    两个人还在共同探讨着黑鱼子酱意粉的好味儿,这时走过来一个女人,我和藏布同时眼睛一亮!

    能把LV全黑裤套装穿成这种效果,真叫一个酷,她把一条很东方的缠绕腰封系在外套的外面,显腰细的不可思议,绝对时髦!

    “你是藏?”

    她却问我,我笑着摇摇头,指了指对面的藏布,“她才是”

    “哦,那你就是她的模特儿,我记得这双好看的腿,”

    她眼睛真尖,我穿着校服短裙,露出小腿肚儿,她就认出来了,呵呵

    “你好,我是米岚。是我定了两套“黑下”,想你们也是年轻女孩儿,就没想到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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