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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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什麽?”敏霓说:“我是你的嘛……”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不语了,敏霓又幽幽的说:“我知道,你是钰慧妹妹的。”

    阿宾能说什麽?他只好再吻住她。敏霓善体人意,她故意抱着他扭动,阿宾可还是硬生生的放在她身体里的,她不久就把自己弄得再度热烈起来。

    “哥哥……”她说:“你再动一动……”

    “啊!”阿宾说:“我想啊,可是,你没看都没电了吗?”

    敏霓的手摸到他插入她身体的地方,浅笑说:“你撒谎,插头不是还插着吗!”

    阿宾这可就没有藉口了,她将敏霓整个人端起来,小心的放到床上,再把**拔出来,敏霓担忧的抓着他的手,他摸索着想脱掉她的内衣内裤,反正现在什麽都看不到,敏霓就不再害羞,乖乖的配合着让他去脱。

    当敏霓变得一丝不挂的瞬间,灯却亮了,电脑也再度重新开机,硬碟传来嘎嘎的响声。敏霓羞愧无比,急忙揽胸缩腿,阿宾弯腰斜跪在她身旁,嘴巴吻上她黏着不放,右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嗯……”敏霓哼着。

    他放掉了敏霓的唇,向下逐渐吻到喉头,敏霓又痒又舒服,闭起眼儿,双手紧紧地抱着阿宾,阿宾的手找到她的小**,中指和食指巧妙的夹拨着,他发现敏霓的喉咙传来一阵阵无声的震荡。

    敏霓蜷曲的身体松动开来,小手也主动的在阿宾身上抚摸着,从他毛绒绒的胸口向下腹,抓到他长长的肉蛇,然後捧住他的软囊,轻巧的托揉着。阿宾舒服透了,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享受敏霓的服务。

    敏霓奇怪阿宾的攻击怎麽停顿了,睁眼一瞧,发现他一脸沉醉的表情,大感有趣。她让阿宾继续跪趴在那里,自己侧身坐起来,一手仍然从下面套玩着大**,另一手从背後来在他的阴囊上细细得捏着皱皮,阿宾爽得乱七八糟,没想到这样子会这麽受用,**大涨,又油又亮,**杆子硬到发痛。

    他突然发难,将敏霓推倒躺回床上,跳上她的身体,架起她腾空虚踢的双腿,就想强来。敏霓拼命的挣拗着,阿宾搞不清楚,是她说还要的,怎麽抵抗得这麽顽固,其实敏霓并不是要拒绝他,她是在同他玩摔角,她嘻嘻的笑着,阿宾一个不注意,被她反制翻到上面来,抓执住阿宾的双手,阿宾假意受擒,瞧她到底想要作什麽。

    敏霓跨坐在阿宾身上,将他的硬棍子压在肥嫩的**下,她轻的前後摇晃,阿宾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自己就“嘤嘤”地喘起来。

    阿宾以逸待劳,让她去耍玩,敏霓放开双手,前後交撑在阿宾的小腹和大腿上,阿宾轻轻的抚过她一身洁致的肌肤,敏霓则是痴痴的看着他。

    敏霓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向後滑走,让阿宾的**像旗杆般竖立起来,敏霓单手握不了一半,诧异的上下套动,不可思议它是如何放进自己里面的。

    “好长哦,”敏霓说:“怎麽会这麽长呢?”

    “我也不知道。”阿宾又被问倒了。

    敏霓高跪起身体,移动屁股,让粉肉穴儿将阿宾含进去,她打着哆嗦,慢慢往下坐,觉得已经被顶满了,低头一看,结果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她变换姿势,改成双腿同蹲,双掌压在阿宾胸前,小屁股悬空的向阿宾沉下来。

    “啊……好深……哦……哦……”她仰脸唏嘘着:“穿过去了……”

    她一边说,圆臀一边还是往下压,终於把阿宾全部掳获。

    “唉……”她满意的松了口气。

    阿宾被她的骚态刺激得把持不住,就想按着她猛干一番,可是他才刚开始挺不到两下,敏霓就连忙说:“你别乱动……”

    敏霓像猫一样蹲在阿宾身上,也觉得俩人光溜溜的样子很滑稽,忍不住“咯咯”好笑起来,她学习阿宾对付她的方法,用力的摇动圆臀,打算也要把阿宾弄个够,没想到阿宾无动於衷,她自己倒反而“喔……喔……”娇啼着。

    “啊……不公平……”她停下来抗议。

    “怎样不公平?”阿宾奇怪的问。

    “都只有我在舒服……”她不满的说。

    阿宾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下身狠狠地耸动,粗大的**在小嫩穴中直进直出,抽送得让敏霓软瘫下来,伏在他身上只有咻咻喘气的份。

    “唉……唉……好哥……我……我不敢了啦……啊……轻……哎呀……好美啊……轻点……啊……好哥哥……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还使不使坏?”阿宾猛插着。

    “呃……不……不敢了……哦……”她哽着声音说:“啊唷……我……我……好像……又要糟糕了……”

    阿宾的**更是重重地击印在她软软的深处,连敏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的花心正一连串的颤抖,让阿宾觉得像有一张小嘴在吸吮他一样,而且穴儿口缩得更紧,把他箍得更加痛快,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哦……哦……”敏霓这回**来得很快:“我完了……啊……啊……完蛋了……死掉了……啊……啊……”

    敏霓全身泛红,腰子骨僵直弯起,然後突然脱力的跌贴到阿宾身上,偷偷地在抽噎。阿宾还想继续,却於心不忍。

    “我好爱你啊,宾……”她如泣如诉的说。

    阿宾在她的额上怜爱的亲吻,**偶而抽动一点点,她就紧张的抓着阿宾的肩说:“别动,别动,好哥哥,我够了……不要了……”

    “啊?那我怎麽办?”阿宾愣愣的说。

    “我……我也不知道……”她不负责任的说。

    “咦?”阿宾真是哭笑不得:“刚才有人说她爱我的。”

    “我不行了嘛……”敏霓把脸埋在他胸前。

    “那……至少也要让我起来呀。”他说。

    “不要!”敏霓拒绝。

    “你……不讲道理。”阿宾说。

    “不要……”敏霓紧抱着他。

    “我……那我要去打电脑游戏。”阿宾说。

    “你的事!”敏霓昵着他闹。

    阿宾蓦然撑起身体,连敏霓也一并带上来,敏霓反正就是要和他黏住,他就抱着她爬下床,敏霓痴痴的仰望着他说:“你好强壮啊!”

    阿宾坐到电脑前,敏霓安稳的倚靠在他肩上,阿宾打进指令,方块开始一块块地掉下来,他转动方块让它们落到适当的地方。

    敏霓传来平和的鼻息,阿宾低头看见她甜美的容貌,便用脸颊去亲磨她的脸颊,敏霓幸福的微笑起来。

    “啊呀!”阿宾说。

    突然电又断了,萤幕缩成一个小光点,同时浮飘着淡淡的冷光。

    “又停电了,敏霓。”他说。

    “我知道,我不怕。”敏霓说:“抱紧我。”

    阿宾抱紧她,等待着,窗外的风雨声又飘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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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暗渡

    少年阿宾园游会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1。31

    开学没多久,刚好学校举办校庆园游会,每班学生都被分配到一定额度的园游券必须推销出去,因此人人怨声载道,直呼暴政必亡。

    阿宾寒假中没能履行承诺,未找到机会让忆如约她的男朋友来台北,一直耿耿於怀,所以当他知道学校要办园游会之後,他和敏霓赶忙打电话到台中给忆如,请她和男朋友一块来玩。

    忆如起先一听很是高兴,事到临头却又犹豫起来,敏霓就骂她,若是俩个人都要这样扭扭捏捏不如放弃算了,她才硬着头皮答应去约他。

    阿宾和敏霓互相啄磨,要想办法在这回见面时,让忆如和那个人一次搞定,免得忆如日後又要来向他们诉苦,倒真是棘手的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商议起来。

    园游会那一天,气温转为温暖,学校才大清早就热闹滚滚,各摊位都在准备该用的物品,匆忙来去的男生女生,人马杂沓,加上高分贝的广播音乐,和平时安静的校园大异其趣。十点钟左右,阿宾、钰慧和敏霓,在学校大门口等忆如,敏霓旁边还黏着一个男生,大概就是她两个男朋友之一,她也懒得跟阿宾他们介绍,只说他叫建丰,然後不管他,只顾和阿宾及钰慧说话。

    十几分钟後,忆如终於到了,带着她的男朋友,果然是忠厚木讷有馀,他自我介绍叫甘丹,阿宾说这名取得好,从没看人把姓倒过来写还能当名字用的,大家一听便都笑了。忆如也是初次见到钰慧,才知道原来阿宾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怪不得敏霓时常会有一种淡淡的哀怨感。

    寒喧已毕,他们六个人於是进到校区,在学校各处走着,敏霓和阿宾不停地介绍校内的草木堂舍,然後又到园游会场上,在众多摊位中吃喝玩乐着。忆如对於今天成员安排十分满意,这样很明显她和甘丹都会被视为一对,许多亲蜜的举动像拉拉手靠靠肩都理所当然起来。

    中午不到,他们都早就撑饱了,敏霓和建丰在会场遇到朋友,暂时和他们分开。经过钰慧她们科的摊位时,文强、淑华和Cindy都在那里,大家不免又七嘴八舌相互问候。他们卖的是热汤圆,来光顾的客人不少,文强藉口人手不够,硬拖钰慧留下来,还问阿宾说:“借你女朋友用一下,没关系吧?”

    阿宾耸耸肩,笑着说没关系,文强等他们走远一点,偷偷地在钰慧的屁股上摸着,钰慧啐他,他就嘻皮笑脸说:“阿宾说没关系的。”

    阿宾陪着忆如她们继续逛。

    逐渐接近中午,很多人都躲到阴凉的地方去,摊位间的人潮开始变稀了。他们来到一个冷清的摊位,有人在叫阿宾,却是依,原来这是阿宾自己科上的摊位。

    “阿宾,”依骂他:“你整个早上死哪里去了,都没来帮忙!”

    “我陪着朋友。”阿宾解释。

    “你的朋友?”依笑颜逐开:“真好!我们这儿今天都门可罗雀,过来惠顾一下吧!”

    “没问题!”阿宾掏出一叠园游券。

    “门票一人收园游券二张。”依说。

    “门票……?”忆如和甘丹望着依背後用帆布围得密不通风的棚子,有些迟疑:“里面是什麽?”

    阿宾只是笑着,付了四张票给依,依热情的推着忆如和甘丹来到一处帘门,说:“请进,保证值回票价!”

    她们傻傻的进得里面,发现阿宾并没跟来,她们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到底玩的是什麽花样。结果帆布棚里也没什麽,突然一个女生不晓得从哪儿蹦出来,吓了她们一跳,那女生说:“俩位好,我是本站的主持人。”

    她有模有样的站到一张讲台一样的桌子後面,说是要讲解本站的游戏规则。

    “你们有两种选择,”那主持人笑着说:“首先,们再交园游券二张,可以在我们棚子後面的神秘人物中,任选一位俊男或美女赠送你们一个吻。”

    原来卖的是吻,这可新潮了。

    “我们……我们没有园游券了。”甘丹老实说,因为阿宾没进来。

    “那还有另一种选择,”那主持人依旧笑容满面:“来宾可以相互亲吻,如果能连续吻足五分钟,那将由本站赠送十张园游券。”

    忆如立刻知道了这就是阿宾的安排,她转头斜睨着甘丹,恰好甘丹也在看她,她不禁红了脸。

    “来!请就位吧!”主持人不问她们的意见,就打鸭子上架。

    她拉她们面对面站着,忆如低下了头,甘丹则是一脸尴尬。

    “开始吧!”主持人说。

    可是那俩人动都不动,主持人催着说:“快啊!”

    忆如心里头也急,甘丹扭捏了半天也只是扶住她的双肩,这时候主持人手上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根软教鞭,轻轻拍在甘丹的手背上,说:“你倒是揽好人家啊!”

    甘丹才双手将忆如松松地抱住,主持人又催他端起忆如的脸,他照着做,俩人目光相接,同时都感受到对方心口的狂跳,甘丹凝视着她,忆如眼波流动,真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主持人并不说话,只将教鞭的末端点在甘丹的後勺,手腕略略一压,说也奇怪,那软杆子居然能将甘丹的头推动,甘丹和忆如越靠越近,忆如闭上了眼睛,小嘴儿微噘,甘丹在接触到她红唇时猛的颤了一下,俩人深深的印在一起。

    主持人的鞭子又忙起来,她不时地纠正甘丹双手抱紧,手掌要在忆如背上抚动,要俩人再贴得甜蜜一点,叫忆如也锁紧甘丹的脖子,命令接踵发布,逼得俩人只能依照她的指示去动作。

    甘丹吻住忆如软绵绵的樱唇,心中一阵阵激荡,忆如羞羞地张启唇瓣,让甘丹将它们轮流吃在嘴里,甘丹想也想像不到,女孩子的嘴唇吮起来竟然是这样甜美,使他内心中幼年遥远的**逐渐被唤醒,忆如还偷偷地将香舌一点一点的吐进他嘴中,他更吃得津津有味,将她一条软滑黏腻的舌头吸紧放松,享受着忆如的温柔。

    忆如被心爱的男孩拥吻着,也是满心欢喜,她呼吸急促,不断的晕眩,愿意这样一直和甘丹吻下去。甘丹强健的体魄给她无比的安全感,他的臂膀将她搂得喘不过气来了,忆如全身都贴合在他怀里,她也感觉到,甘丹的某个地方有异常的悸动。

    她们迷惘在香喷喷的亲吻之中,好久好久,才短着气分离开来,额头和鼻尖仍然互相顶着,四眼对望,彼此已经都明白了对方的情意。

    甘丹突然想起还有别人在,不免心中一跳,转过头来四顾盼望,帆布棚里除了她们就空空如也,主持人早不知去向,讲桌上放着一叠园游券,甘丹唤了两声,更里面的那一层棚子里也没有回应,甘丹想进去看看那主持人还在不在,忆如却拉着他说算了,取过园游券,掀起布帘走出帐棚,棚外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连阿宾都不见了。忆如心中雪亮,挽着甘丹的臂弯,和他说了几句话,俩人自行去逛其馀的节目。

    事实上,在第二层棚子里是有人的,那儿有阿宾、依还有那主持人。这地方真的是阿宾他们科上的摊位,他们早上自己烤了小饼乾来卖,大概是太好吃了,数量又准备得不够,还有同学不断来偷吃,不到一个半小时,饼乾就清洁溜溜了,既然没东西卖,同学们索性作鸟兽散,於是这布棚正好被阿宾和依用来作道具,她们躲在第二层棚子里,从帆布缝隙看着忆如她们吻得天昏地暗,可说是大功告成,待她们取了园游券而去,阿宾直称赞依和那主持人演技一流。

    “阿宾,”依邪邪地对他一笑,问说:“你想不想也得到十张园游券呢?”

    阿宾一听,立刻将她用力抱到胸前,低头就要吻她。依却挣扎着,骂说:“要死了,不是和我啦!”

    “嗯?”阿宾奇怪的停下来,不和她和谁?

    布棚里只剩下另一人在,依挣脱阿宾的怀抱,跑过去攀在那主持人肩上吃吃的笑着,说:“和学姐。”

    阿宾呆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麽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这主持人,她一定是依的那一位室友,曾和他有亲蜜关系却未曾晤面的那女孩。

    阿宾走向前,有礼貌的牵起那主持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叫了声“学姐”,学姐的脸红得像苹果,小声的说:“我叫安安。”

    阿宾将她搂起,她也窝进他怀里,安安幽幽的说:“我好想你哦,阿宾。”

    阿宾大为感动,弯下脖子,吻在她的脸颊上,她马上转头和他互相将嘴封住,热热切切的舌战起来。

    安安穿着一袭宽宽松松的大领针织衫和侧开的短裙,她有圆圆的脸,甜甜的笑容,一支可爱的小眼镜架在鼻梁上,眼睛眯眯的,前额的头发卷起波浪有时会遮住一半的脸蛋儿,她身材不高,略微有肉,尤其她那甜美的声音,阿宾暗骂一声该死,他应该一开始就认出来才对。

    阿宾吻够了她的嘴,撩起她的头发,吻向她的耳後和脖子,将她亲得天花乱坠,她喃喃地一直说:“我想你……”

    阿宾的右手开始不守规矩,从她的背後摸到她软软的腰,同时往上窜升,安安根本不拒绝,任他轻薄胡来,阿宾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垒。

    安安**不大,却很软很柔嫩,他恣意的采撷着,甚至透过几层布,他都可以发现到安安的**在急速的挺硬。

    依早就识趣的躲开,帐棚里只有他们两人,安安任凭阿宾上下其手,她也渴望他上下其手。阿宾又将双手都摸到她屁股上,并且不停的摩挲着,更将她用力一捧,她整个人便被阿宾抱起,安安“唔唔”几声,仍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内层的帐棚中也摆有几张课桌在一起,阿宾便将安安抱到那边,放她坐在上面,这样一来,安安低阿宾高,他就弯着腰以免和安安的嘴儿分开,同时也乘这个便,从安安的裙脚摸进她的大腿,他摸得那样轻,安安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阿宾摸着摸着觉得不方便,就从下面解开她裙子的钮扣,待解得四五颗,她的裙布自然向两边张开,露出她嫩嫩的大腿和白色花点的底裤。安安连忙将双腿并拢,可是阿宾接着将手掌巧妙的伸进她双腿之间,他也不怎麽出力,安安就失神地配合着将腿儿张开,阿宾越摸越高,也发现安安的体温越来越热,当他的手伸到最热的地方时,刚好摸在一处软软的肉包上面。

    安安於是更抖得厉害,“哼哼”声不停,阿宾在她颤得最凶的时候,手指头离开了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很失望。阿宾自腰间捋起她的针织衣,然後放开安安的嘴,将上衣完全脱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内衣裤,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体态,令阿宾眩目不已。阿宾让她斜身仰撑在课桌上,然後蹲下腰来,替她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