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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薄薄的金属底下,隐匿着数只嗜血的怪兽,只要我一靠近,它们便会蹿出来,轻易将我的咽喉咬碎……那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优美的唇淡漠地开启:“他最近有点忙,叫我帮忙照顾你。”算是对我方才问题的作答。仿佛没有发现,我直直盯着他脸发呆的不礼貌目光。

    他说起话来倒是“平易近人”,没有印象中仙人那般的清高疏离,这让我稍稍安心了一点。

    这人果然也是慕容笙的“手下”?

    然而,慕容笙是从哪里找来这种奇人异士,又为何要让他将我带到这种荒山野岭悬崖峭壁上来?

    “我是大夫。”面前的男子显然很是擅长捉摸人心,轻易地便知悉了我的疑虑。

    只见他自身後解下一只采药用的竹筐,漫不经心地拾掇了一下里面新鲜的药草,看都不看我一眼,径自走进了小屋。

    大夫?

    这美得像仙人的男子,竟会是那种习惯了常年在山野之间攀爬采药的大夫?

    虽然他身上确实带着一股难以伪装的药香,我仍是不大相信,这样的男人会是个医者。这时,我不禁想到了曾经遇见的那个脾气火爆的男人,他也是一身落拓黑衣,他也自称医者,他曾救我一命,却也陷我於万劫不复的痛苦境地。

    直觉告诉我,眼前这男人同那飞离之间,应该有着点什麽联系。而这联系对我来说,都不会是什麽好事……待到我满怀疑惑地跟了进去,男子才淡淡地接着解释,“前段日子你受的伤,是慕容笙寻我替你医治的。”

    “……”这个姿容绝世,一身神秘气息的“大夫”,竟是慕容笙特意寻来替我治伤的?

    我的伤……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那道长长的疤痕……痛意犹在。

    “你的身子还未好全,尚需药物调理。”男子将竹筐随意搁下,转身朝我走过来。

    出神的我一时不察,待到被那男子抓住了手腕,才大吃一惊想甩开他的手。

    不动。

    再甩!

    还是不动。

    ……被那冰冷的手掌扣住手腕的感觉,就好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我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如此害怕一个人。就算是那个刻薄的太後,都没有让我这样怕过……“别动。”对方好像察觉了我的害怕,出言安抚,“只是替你把脉。”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只好无奈地站着,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拔腿硬跑的冲动,安静地等这“大夫”把完了脉,然後飞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大夫”看了我一眼,低头沈默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地道:“你若不想治好身上的‘病’,我也大可不必到这深山中,替你找寻药材。”

    ……替我,找寻药材?

    就算是,那也是慕容笙叫你做的吧?你同我非亲非故,怎可能有这份好心?再说,你一个大夫,自己进深山采药就好了,作甚还要带着“病人”到这危险的峭壁上来?

    出於对眼前这男子本能的害怕和排斥,我向来迟钝的脑袋瓜也变得灵活机警了几分。

    我不会再那麽轻易地,去相信一个陌生人了。

    见我显然并不信他,“大夫”黝黑的瞳孔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半晌才道:“你这几日,应该一到子时便全身发热,血如沸腾,肤如焰灼,奇痒难忍,痛入骨髓。”

    他的语气依然不咸不淡,听在我耳里却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他竟然会知道……并且还形容得一字不差?!

    “再有,便应是**胀痛,阴内淫汁久泛,甚或有阴壁抽搐……”

    “别说了!”我又惊又急,慌乱之间伸手去捂住了男人的嘴!好吧好吧,我相信你是医者了行吧!就算是医者,也不用这般大喇喇地,将如此令人难堪的用词挂在嘴边吧?!

    我脸儿涨得通红,羞得无法自已。

    待到自觉行为逾矩,我慌忙又松开了手,退後几步,脸上烧得火辣辣的。

    “你……你到底是谁?还有,慕容笙呢,他、他也知道我的‘病’?”

    那“大夫”仍深深地望着我,忽然伸手,触了触他自己的唇。像是被什麽困扰了一般,微微皱了皱眉。

    “是谁?”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很快他便垂下手臂负手而立,风轻云淡地移开了目光,望向窗外的山林,“师父唤我……风攸。”作家的话:呀哈,终於有这个功能了,早就想试试了!攒了这麽多天才更新一次……让大家久等了!月饼节快过去了…… 迟迟地祝福每一位追文的读者,中秋佳节人月两团圆!

    第7章 花汁入径风攸?

    这名字倒是与这男子颇为相称。

    “你的‘病’,慕容笙自然亦清楚不过。”大夫风攸仍不看我,投向窗外的目光澄澈悠远,仿佛能够望尽虚空……“那……你治病就治病,”方才我还一副因为不小心触到陌生男人的身体而不胜娇羞的模样,眨眼间已经忍不住双手叉腰作泼妇状,满脸的戒备显而易见,“为什麽要将我带到这种地方来?!”

    别说外面没路,就算被我找到条出路跑了出去,也指不定被山里的狮子还是老虎一口就给吞了!

    ──对眼前这个气息幽冷的“大夫”,我怎麽都没办法轻易信任。

    男人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漆黑的瞳孔晶亮晶亮的,目光从我的脸,一路移到了我叉腰的手上……他干净的眼睛里并没有任何的情绪,不知道为什麽,却让向来厚脸皮的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将手放了下去,不自在地背到了身後。

    男人优美的嘴角微微一抿,在我愈发疑惑的目光中,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我睁大了眼睛。

    是一朵小花──一朵貌不惊人,丢在路边都不会有人想要去踩上一脚的,毫不起眼的小花。

    “这个……是什麽?”怎麽看都没什麽观赏价值,也不像有什麽药用价值的样子……男人并未直接回答,只仍用他那淡然的声音,平静地道:“这几日你的身体,又被那毒物折损甚剧,慕容笙用尽办法,想替你寻一救治之途……可惜,穷他玄武一国之力,依旧束手无策。”

    他一直在想办法帮我“治病”?

    慕容笙,是我将你想得太糟了……对不起呢!你诚心待我,我却以小人之心对你妄加猜测……“那你呢?不是有你替我医治麽?”既然束手无策,又作何让我跟着这男人出来?

    “这花,名为扶摇。”我发现这位大夫说话总是自顾自地,毫无顾及别人能不能跟上他的跳跃性思维──“此花只生长在环境最恶劣的地方,尤爱悬崖峭壁,经受风吹雨淋……”

    听了这话,我不禁对这朵不怎麽好看的小花刮目相看。多看几眼,似乎也觉得可爱起来……且它还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呢!

    “听上去倒是坚忍不拔的品性……可惜,却寿命极短。”

    大夫风攸晃了晃指间那株弱小的植物,依旧淡然的语气中,透出一丝凝重来,“朝生夕死,只一日花期。”

    这……然後呢?这同我有什麽关系?

    “因而此花一旦采摘,需即时使用,过了当日,便成一叶枯草,再无功效。”大夫风攸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动手将那朵小花儿,放入了一只研药用的石钵里……我好像是有点听懂了。

    他的意思是,如果不带我这个“病患”自己到这儿来,那就算采到了这小花回去也没有任何用处。

    依然不明白的是,这样一朵看似脆弱却又顽强,看似平凡却又矜贵的“扶摇花”,到底对我的“病”,能有什麽帮助呢?

    我的脸皮到底还是不如这大夫厚,不好意思如他那般毫不隐晦地,将人家的“难言之隐”宣之於口……忍了又忍,还是没有问出口。

    大夫开始动手将石钵里的小小花朵捣碎开来……只见那原本淡薄到近乎无色的花瓣,碎裂之後生出的,竟是一股妖异如血的红色汁液!接着他又陆续取出几只小瓶,或是药粉,或是药液,一点点地添加进石钵里去。

    鲜红的花瓣汁液内,逐渐掺入了或灰或白的物质若干,直至变成一种说不出名字的诡异颜色……悄悄注视着大夫的一举一动,我心底那股不安更重了。

    这个男人,无论是他的脸,他身上的气息,还是他的一举一动,都着实透着股!人的气息……然而他的眼睛却那麽的纯净。

    “这‘扶摇’连用七日,你的症状应会有所缓解。”大夫风攸终於又用他澄澈无暇的眼眸看向我。

    见我仍然满脸不信,他又轻声加了一句,“是替你调理身子的,日後……你能好受点。”那声音低沈濡软,仿若自言自语。

    是夜,山风呼啸,丛林中无数古木的枝叶,被吹得“哗哗”作响。

    我似被那风声惊扰,又好似是被梦魇缠身,睡梦里迷迷糊糊地说起了胡话,“不是的……哥哥……不要……”

    我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念叨什麽,只觉周身逐渐起了火一般的难受,脑袋烧得厉害,头痛欲裂。

    再後来,就是手脚冰凉,腹中却仍如火烧。

    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边。好像在试探我的额头。

    那人的手好凉好凉,仿佛不带一丝常人应有的体温。

    那只手从额头转移到了我的手腕,静止了一会儿之後,那人开口,语气淡漠依旧:“也是你命中注定,要受这许多劫数……”

    “不要走……”虽然意识不清,我却在迷糊间精准地抓住了男人的手。

    我一定是生病了,有人在照顾我呢。是……是他吧?从小到大,每次我生病的时候,也只有他会亲力亲为地照顾我。

    好想他……忽然好想好想。

    “哥哥……”

    “……”身边人愣了愣,最终还是没有再抽回手。任我将他修长细腻的手掌紧紧拽在手心里,沈默了一阵子,才淡淡地念了几个字──“痴男怨女,徒增纷扰。”

    我抓着那只冰冷的手,觉得好受了一点。正待回到昏沈的梦乡里,那人却又兀自将手抽离了。还没来得及表现不满,两只手腕倏地都被捉住,然後很快被一条丝带状的不明物体给绑在了一处。

    我不耐地挥了挥手,发觉挣不开那束缚,於是又踢了踢脚,以示抗议。抗议的结果,是两只小脚也被人捉住,还被左右分开了。

    然後……然後好像、像有人在脱我的裤子!脑海里某根神经忽然一紧,我拼命挣扎着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终於,好不容易睁开了沈重的眼皮,只见烛影昏黄,映照出眼前情景,惊得我几乎魂飞魄散!

    “你干什麽?”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下身的衣物已然被卸尽,双腿呈最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躺在床上,两腿间的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中……是……是那个大夫!

    他、他……我又急又气,也不管对方什麽身份目的,第一反应就是踹了那人一脚!

    没想到的是,此刻自己身子绵软无力,这一脚非但一点威力也无,反而姿态暧昧如**,白嫩的裸足软软地贴在了男人的胸口;同时间,腿心处更是彻底地打开在对方眼前,整个湿漉漉的阴部,闪动着淋漓汁液的淫艳光亮……“你到底想干嘛?!”

    赶紧将脚收回并拢,我两手动弹不得,一下子起不了身,只能皱着眉头怒视那个正一脸坦荡、若无其事的男人。

    是我太粗心大意,武断地认定了这个容姿绝俗的大夫,不可能会对我有任何不轨“企图”,才会如此放心大胆地睡去吧?明明白天还对他满是戒备的,怎麽到了夜里反而不记得要防备一个陌生男子了呢?

    是因他姿容太过惊世骇俗,还是,举止太过淡漠疏离?

    我只记得入夜之後,见他并没有进屋休息的意思,还以为这种世外高人大概是习惯了在山野之间幕天席地、餐风宿露什麽的,不屑於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争抢,屋内唯一的一张不怎麽舒适的小炕……继而我就傻傻地想象着,那张纯净而俊美的脸庞,沾染上了点点草枝、树叶间的露水,会是怎麽样动人的画面……然後傻傻地便入了梦乡。

    怎生想──“别动。”见我惊醒,那名唤风攸的男子淡定自如,清澈的眼眸里,丝毫都看不出心虚慌乱之类的情绪,“替你上药。”

    上……什麽药?我又没受伤,干嘛要上药?

    “扶摇花的汁液可缓解你体内燥热,”男人径自欺下身,将我两条软软反抗的细腿轻易地按住,紧接着,一支细小的竹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现下正是子时,你体内毒素最盛的时候,用了这药,对你只有益而无害。”

    竹管一头的软塞子被他取下,立时有一股颜色妖异的粘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往外流淌出来……见到那麽一根长条状的物体,再看他正试图重新掰开我并拢双腿的动作,我立刻联想到了这竹管的用途,小脸瞬间涨到通红!身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裸露而受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这白日里他曾给我看过的小花,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我万万想不到,竟需要以如此羞人的方式来“上药”……“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只是上药,为什麽不将我叫醒,反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我用万分抗拒的眼神,阻止男人继续“入侵”我的下体。

    “绑你的手,就是怕你突然醒来惊慌之下坏了事。你自己,又怎懂得如何使用?”大夫风攸用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似在诧异我的不合作。

    “我说过,这扶摇只有一日功效,虽将它制成了药液,却也不能延长其时效。你若不配合,那我们趁早放弃。反正我亦不能确保,接下去的六天里,每日都能采摘到新鲜的扶摇花朵……”

    他说我不懂如何“使用”?难道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将那小竹管插……插入下身?咳,这不是关键啦!

    听这大夫的口气,这扶摇花真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草,连他这样的高人都好不容易才采摘回来的,我若再不配合,那便前功尽弃,二人便白白跑到这山林里来了……这麽想着,原本“目露凶光”的我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只犹自不甘地嗫嚅道:“你……你教我,然後我自己……”

    “行医之人,替怀妊妇人接生都是常有的事。”大夫好像终於察觉到了我在顾忌什麽,冷淡的语气里却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换成是你,难道也让医者只授以机宜,然後留你独自生产?”

    “……”我被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我犹豫,男人已经动作极快地以两指分开了我腿间两片花瓣。里面那道嫣红粉嫩的隐秘肉缝,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我动了动腿,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想要逃跑的冲动,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耻的画面。

    然而,女人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那样碰触,要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本就正受着那“淫毒”的折磨──刚被男人一碰,这副淫荡的身子立刻兴奋了起来!**里倏地涌出一大股汁水,沾湿了男人纤长玉白的手指……我的脸羞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这样淫荡的自己,彻底展现在了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再无保留,再无什麽矜持自尊可言。

    那自称风攸的大夫却似见怪不怪,手下动作一瞬未停:分开我左右花瓣的手指加大了力度,直到紧紧闭合的两片小**也被迫分开,在粉色嫩肉之间,露出一个极小的孔隙来;另一只手迅速地将正要淌出黏液的竹管,对准了不甘翕动着仍想闭合的小孔,一头插了进去!

    “啊……”

    感觉到竹管戳开了狭小洞口,往我的身体里钻了进来。那管子虽不大,只大约一根手指的粗细,却毕竟是硬邦邦的死物。已经好些日子没被人入侵过的**紧窒异常,吞咽得很辛苦。

    我痛得双脚本能地踢动,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挂在了睫毛上──小半是因为痛楚;多半,还是因为被异物进入的羞耻。

    “再动,仔细我伤到你。”大夫的动作顿了顿,“还是你想,日後夜夜受此折磨,直到……所有人都离你而去,留你一人孤单飘零地死去?”

    男人语气平淡的问句,却起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他说的没错……与全身燥热、奇痒入骨的感觉比起来,这样一点痛与羞耻,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更不想让慕容笙也放弃我。

    如果这样做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就算难堪,也唯有忍耐了。

    男人继续手下的动作。

    他的手非常稳。我感觉那竹管缓慢而有力地,被整根推进了我的穴儿里。冰冷而坚硬的竹管并不尖利,但是刮在全身最敏感的那一处嫩肉上,还是刺激得我全身轻颤,难耐地发着抖。

    “抬高一点。”见竹管已经插入,大夫松开了触碰我私处的手指,改而伸到了我的臀下,示意我将屁股往上翘起一些。

    他的手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情,却给我滚烫的身子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慰。我的意志无形中多少已经被这男人征服,即便仍觉羞耻,还是任他抬高了我的屁股,使得阴部往上翘起了几分……这样一来,竹管里的药液开始顺势淌进了花径深处。

    一遇到火热的内壁,粘稠的药液很快融化开来,冰凉药汁渗入肌理,伴随着清冷寒意直涌上心!

    那冰冷感觉同我体内如火炽般的燥热纠结於一处,周身虚火顿时如退潮般消减了下去……**内嫩肉本能地吸住了入侵的竹管,直到将管内药汁吸尽,穴内肉壁还在贪婪地收缩蠕动,**口的两瓣花唇还依然紧紧贴合着竹子的棒身……就犹如一张粉色的小嘴,孜孜不倦地吞咽着一根翠绿色的长棒,看上去好不淫艳。

    “嗯……”

    我口里开始不自觉地吐出娇吟,浑然忘却了自己正双腿大张对着一个陌生男子的处境。我只感觉,折磨了自己很久很久的燥热和奇痒,终於在瞬间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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