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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有人在,也就收回了眼光,沈吟了小晌,犹豫地问道:“你上班迟到,要紧麽?”他的关心让许廷章的情绪多云转晴了,他压抑著想要上翘的嘴角,还是高傲地仰著头,说道:“谁敢说我迟到?笑话。”陆建辉才放宽心了:“没事就好。”

    这场事故中人员受伤不重,车子就都毁得差不多,一堆人就霸占著公路拉扯对骂。即使有心理准备,漫长的等待还是让人烦不胜烦。许廷章翻出了两瓶矿泉水,递给了陆建辉一瓶,自己扭开盖子,痛饮了好几口。陆建辉总感到他浑身都快要著火了,放下了矿泉水,纳闷他的脾气火爆成这样儿,随即又看见有几滴水淌进了他的领口,心下一急,忙就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叮嘱道:“你小心点,把衣服弄湿了。”许廷章向来都讨厌被人管束,只是陆建辉的任何动作都会惹的他心热,他一把握紧了陆建辉的手指,侧过了脸,目不转睛地望著他,闪烁著极其认真和灼烈的光芒,陆建辉被他吓到了,猛然就抽回了自己的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什麽?”

    许廷章又喝了一口水,他充满诱惑意味地舔了舔瓶口,柔美的眸子里荡漾著潋滟水色,尔後他把矿泉水放在了手边,轻笑道:“我问你干什麽才对,老**,我早上不是才喂过你一次麽?你这麽急著又来勾我了?”这般淫猥的话语噎住了陆建辉,他下意识抓住了横在胸前的安全带,好不容易才恢复语言能力,恼怒地说:“胡说,我没有勾过你!”许廷章解开了安全带,他缩起右腿放在皮椅上,斜坐过了身子面对著陆建辉,麽指在嘴角上划了过去,笑意也加浓了几分:“你敢说你没勾我?你看你现在这骚样儿,我总觉得你就是想扑到我怀里来。”

    陆建辉被逗弄得心绪大乱,他在车镜上望了过去,镜子里反射出的他实在有点陌生,仅仅是坐在许廷章身边被他用话辱弄,他的脸颊漾著红,目光也微醺了,还真有春情泛滥的嫌疑。“我,我下车去透透气,太热了。”他不敢再看了,不敢相信镜中的人是他,拉著门把就想下车,可拥挤的车流中,他不可能打得开门,许廷章也很快给车门上了锁,眯缝著双眼,戏谑道:“不用下车,你把裤子脱掉,不就凉快了吗?你就是下面那骚洞在热,它想男人了,你把它放出来透透气,我帮你哄一哄它,绝对让它服服帖帖的。”至於怎麽哄,下体会受到何种对待,可就由不得他决定了。

    “你,你这人真的,别开玩笑了好麽?”陆建辉勉强笑著说,只是在四周游移眼睛泄露了他的慌张,仿佛是在寻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不时抠抠安全带,不时又摸摸膝盖,最後他选择别过头,对著窗外,也恨起堵车来了。许廷章最喜欢他不知所措的模样了,无依无靠的,像是他大声一喝就会乖乖躺下来张开**挨操似的,他轻舔著唇瓣,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陆建辉的左胸,指尖故意在他**上擦过,悠缓地叙说道:“我无聊得很,特别想玩玩你的奶头,你把衬衫脱了,不然就脱裤子,把下边的**张给我,我的手指又想插它了,昨晚玩得还不够过瘾呢,也不知道你昨晚犯的哪门子骚,我不过用手指一摸,你就跟被我操多狠一样,泄得一直哭。”

    陆建辉全然呆怔了,昨夜的下流结合浮上了他脑海,自己曾耐不住指头的淫弄去攀著许廷章求欢,他此刻就翻不到话来反驳,於是往後瑟缩了一下,**刚给戳到就硬了,他就用手臂挡开了许廷章的手指,微微收起胸膛,口中艰难地挤出了拒绝:“求你了,说话也注意一下,不要乱来,你也看看场合好不好,这又不是在家里,要是让人看见了,我要怎麽办?让人看见你在弄我,你难道就没麻烦吗?”他的担忧是多余的,许廷章病态的占有欲下,是不会容许陆建辉的**被人偷窥,他的食指追过去刮弄陆建辉的胸侧,又在他**上钻刺了刺,微笑著说:“这车的玻璃是特制的,外边是看不见的,嗯?给我玩一玩吧,大哥?”轻柔的询问著,听似很有礼,伸过去的手却愈发作风霸道了,陆建辉总是闪缩著不肯,他索性就张手狠抓了上去,发起横来地搓揉不止,一松一紧地抓捏著他的胸乳,“躲什麽,**!昨晚都差点被我揉出奶了,现在就连摸奶头都不行了?难道要我求你吗?快点,把**掀出来给我解闷!”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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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孽46【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H

    46

    在这几天的调教下,陆建辉的身体早已向许廷章俯首称臣了,他拼命地压制著,人也尽量往车门边躲避,犹如被人逼到绝境的小动物,可惜他的下腹仍旧产生了湿热,偏又有许廷章铁了心要搞他,搓著他的**粗鲁无礼,他不禁匪夷所思了,这人**委实太重了,怎麽喂都喂不饱。许廷章过往的私生活很糜烂,自从陆建辉出现後,他就断绝了和那些莺莺燕燕的关系,两人还没上床前,有次他要出轨都没出成,现在把陆建辉搞上手了,他放纵的欲火是日渐旺盛,陆建辉这几天受了他多少场**。单说今日就成了,早上在出房门之前,陆建辉才把塞在蜜洞中整夜的**拔出来的,就是准备好早饭去叫许廷章起床,他也是掀起衣服给许廷章摸遍了两遍**,给他玩胸,还把裤子脱下被他揉了屁股,最後用**压著他晨勃起的性器摩擦。

    这摩擦了五六分锺,陆建辉怕耽误了许竟上学,他放弃了逃过一劫的妄想,握著那根愈来愈硬的东西放进了**,骑在许廷章腰部让他的**插进体内,好不容易把精液套出来了,他急忙穿上衣服躲进主卧的浴室,想把腿间的污迹整理干净,没料到许廷章也跟了来,二话不说就拿手去挖他的**,他无计可施,唯有解下内裤站在墙边把腿岔开,配合许廷章在他的花穴乱挖的手指,那根大**塞进他的肉缝操干,捅得他的性器也涨得生疼,後在他下边再度尿了一回精液。他用了三四张纸巾才把蜜液精水擦干净。

    而现在才过了多久,陆建辉受到淫玩的部位才休息不到一个小时,许廷章言语里就是又想玩它,还是在车里,“怎麽要现在,我早上不是才给你做过两次……”他小声申辩著,拉著许廷章的手腕,几次都想把它从胸上扒下来,奈何它死握著他的乳肉不肯放,胡乱的揉弄也抓皱了他的衬衫,他结实有弹性的胸房才没几天就给揉习惯了,麻麻涨涨的,让他有种胸肌被揉软成了**的可怕幻觉,他很怕,不想胸部被揉软成了小**,许廷章却颇为忿恨地说:“早上那是做吗?开始那次,你一骑上来就乱扭屁股,我刚摸上你的腰,下边就被你弄泄了。在浴室那次,我还没操出味儿呢,你就老催我快点,弄得我一肚子火气!”他说道间,手里享受著紧实的触感,大概是不满意陆建辉的阻扰,渐渐就变本加厉地重了力度,五个指头都扎著他的乳肉,将他的紧绷绷的胸部抓了满手,放肆地绕著圆来挤捏,手心还压著布料使劲搓磨著他的**,“现在又遇上大塞车,正好,你得给我补偿补偿。”

    “呃唔……你放开,行了,你为什麽总这样用力……拜托,让你抓坏了……”陆建辉熬不住地发出了呜咽,他是枉费拥有这样副强壮的躯体了,胸乳都快叫人揉伤了,他应当反抗的双手却抓在膝盖上,只是徒劳无功地摇动著上身想甩开他,许廷章丝毫不放在眼里,一直在陆建辉的胸上玩弄了一段时间,突然又撤回了右手放在嘴边,伸著殷红舌尖舔过了在他奶头上逗留过的手心,讽刺地笑了笑,“没有会把**揉坏的,倒是你把衣服解开吧,不然一会儿被我扯烂了,你就得敞著奶头跟我出去了。”他用粗哑的嗓子说,难以捉摸的目光落在了陆建辉的胸口,真想看看藏著里边的奶头,这几天吸了很多次了,早上出门前还用手伸进衣服里摸过它,趁许竟不注意在电梯也捏了捏,记得第一次咬还软软的乳蒂儿,後面该是喂人吃的次数太多,奶头给喂肿了,乳晕都大了些儿,那玩意儿是让口水给养大养骚的。

    骄阳当空,闷热的空气中飘扬著尘土,炎炎烈日覆盖著大地,柏油公路盘踞著停滞不前的车龙,他们的黑色轿车就卡在中间路段,挨著隔离带。陆建辉惊慌失措地环顾附近,旁边车辆内的人都没注意他们,他们都带著一致的躁动难安在等待,偶尔有几道关注也是冲著这辆名贵的房车,即便是如此,他仍旧萌生莫大的恐慌,同时又怕不顺从许廷章的指令的话,下场会是被他撕开衣服压在车里操一顿,届时怎麽下车都成问题了。两相权衡之下,他眼中的挣扎缓缓平复,取而代之的是认命後的死气沈沈,沮丧地低下了头,他颤抖的双手举到了领口处,奉献了**给人戏弄,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接著顺序而下,第二颗解开了,很快,平坦的胸口就在他衣襟下若隐若现。

    他的衬衫下再没有别的衣物,雪白的布料半遮半掩,胸脯上密布著指印,在那被揉弄过度的痕迹衬托下,鲜红的**犹如小红梅般挺立著,乳晕边有被人啃咬过的印记,足见昨夜有人趴他胸上吃得多热烈,乃至胸侧都有吻痕,奶头又饱又翘,是颗诱人的小果实,咬一口似能喷出奶水白的果汁来,许廷章所在的角度欣赏得不够透彻,他粗暴地将陆建辉的衣襟掀到了肩膀下:“还装什麽害羞,你这处哪里我没见过!别说胸部了,你下边的**子和骚洞我都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风骚的屁股我都揉烦了!”责难中,陆建辉饱胀的左乳连著左肩全都坦露了出来,他当即羞耻地扭过头,迎面而来的阳光透过了挡风玻璃,他裸露的部位都铺著光芒,那粒乳蒂想受到了烈日的光照,愈发兴奋地挺著**,引诱得许廷章捏住了它,轻轻拉扯,沙哑道:“**硬了?”

    陆建辉的呼吸明显急促了,硬的跟小石子一样的**被夹在指间揪扯,一丝隐形的电流就刺过了他的胸部,他的胸口开始起伏不定,蜜色的肌肤上洒著光,显得格外泛有色泽,健壮的胸脯尽是被凌辱过的证据,红肿的**也正被人玩弄,种种要素都构成了极色情的画面,许廷章将它尽收了眼底,明明是很想尽情教训他淫荡的乳肉的,指甲却在怜惜地描画著他的乳晕,或者是抚过他的奶头,以阴柔的腔调逼问道:“大哥,摸奶头舒服吗?”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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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孽47【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H

    47

    “呼……呼……你到底想怎样……”陆建辉难耐地瞥了他一瞥,有点自甘堕落地将双臂反举了过来,手指抓著座椅的椅背,主动把胸脯朝前挺出,自发送到了许廷章的手里给他玩耍,“把我弄成这样,你满意了……”许廷章也不含糊,他侧坐著略往旁边靠,伸长的右手恰好能抓挤到陆建辉的左乳,仔细抚弄了那微带汗湿的肌肤後,又悄然下滑到了他的腹部,口中赞叹道:“你这身材,真是很不错呢,就是不知道这麽紧的腹肌,会不会因为被我干的次数多了,结果弄到大肚子?要是你被我搞到大肚子,那应该是件喜事吧?”该是调戏用所说的话,陆建辉耳边一听,全身蓦地就震了一震,幸好许廷章在专心爱抚著他的腰腹,并未发觉他的不妥,想象著还微感到了遗憾,在肥沃的蜜田里怎样耕耘播种都结不了苗子:“真是可惜了,要是你会怀孕,照我这麽个操法,用不了几年,你就得给我生下四五个孩子了,嘿,恐怕你是每次刚出月子就又怀上,而且啊……你这里就真的会出奶了。”尾音刚落,许廷章的右手就摸回了陆建辉的胸房,举掌在乳肉上拍打了几下,又覆著奶头用劲地挤捏,彷如在催促他酝酿奶水,“不争气的骚东西,光会发骚,一点用处都没有,连点奶水都不给人喝。”

    在他们的村子里,几乎是双性体都会怀孕生子,至於分泌乳汁的也不在少数,极个别营养跟不上的才会出不了乳汁。繁衍後代就是双性体的命运和职责,有些双性体都是被强暴後没多久就怀上了,有了孩子,基本就再也逃离不了。他曾经见过一个双性体,是个大少爷,父母双亲从小疼爱大的,後来被他家的少年学徒半夜闯进房里借酒强奸了,他的父母第二天去房里,进去就见到少年压在他们早已昏迷的儿子身上猛干,少年正好又在少爷体内射精了。父母俩一定要将少年打死,村长从中阻拦,一直用双性体做理由,这个少爷本来就是给小学徒的配额,他们行房是理所应当的。

    後来,小学徒就保住了小命,被关了起来,最後让事情结束的,是因为那位少爷没多久就被检查出怀上身子了。他的父母一夜间就苍老了几岁,肚子里的种都发芽了,没办法,收拾了儿子的东西把他送到了少年家中去了。两家匆忙摆了酒,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不肯,在喜宴上大闹,终是被逼拜了堂,随後被新郎抓进房里三天都没出来过,还是新岳父去叫新郎放人的。当时那位大少爷都将近三十岁了,那个部位封存了许多年,但在刚破瓜的一夜就怀上了,双性体是如此容易受孕,只要没有保护措施在他体内射精,经手人就算是得到他一辈子了。

    他就应该不会的吧,许廷章虽然每次都要到他里面才肯射,精液往往都是存在他的**,但他现在远离了村子了,没有在那个环境,不会被许廷章搞几次就怀孕的。陆建辉不敢肯定地安慰自己,远离村子的他应该不会同其他人那般容易受孕,许廷章这几日的灌溉,不至於令他怀上胎儿的,他提心吊胆地思忖著,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随了这几日**的回忆,尝过**滋味的雌穴微弱地收缩著,两边大腿就相互磨蹭起来,性器也在裤兜内鼓起了小帐篷,“呜……你轻点,抓得我好疼……”他仰起脸,朦胧的视线望著车顶,这样能让他稍微遗忘此刻身处的场景,指头扣紧了皮椅,朝前挺出的胸乳落在许廷章手里,一阵阵恣意的掐捏令他疼痛中又夹杂著舒爽,之前就吸肿揉伤的乳肉被捏得火热热的。

    许廷章眼尖捕捉到他胯裆的动静,又见他在擦动著大腿,心尖上涌起了得意,旋即松开了他的左胸,探手去揭了他的皮带,命令道:“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是不是翘了,和你的小**淌的有多湿。”这家夥总说被抓得疼,可狠狠抓他的胸起来揉,他下边的小嫩穴就会跟著来劲,尤其是在操他时揉他两边**,揉越狠**就夹越紧,**射精也会越多。

    在车来车往的大公路上,解开衬衫被人玩弄胸脯,这已是陆建辉承受的底线了,倘若还要他脱下裤子,把怪异的下体暴露在阳光下,在车流内露出雌穴和性器给许廷章把玩,就算车外的人看不到车里,他也根本想都不敢想,“不要,我做不到,廷章……回家再弄,行麽?咱们回家吧……”他艰辛地颤声问道,态度不敢太强硬,黑瞳带著莫名的水润,一眨不眨地注视车厢顶,强迫自己忘记他们此刻是在大公路上,反举过头的双手握得死紧,健壮的胸膛连著腹部都随呼吸在前後挺动,汗水逐渐沁满了他的身体,而他的屁股在柔软的皮椅上细微地扭动著,膝盖并拢著,腿间充血的**仍是掩不住。

    他说是不肯,实际**就是在传递著想要被操干的讯息,有本事就把腿松开些了,夹得那麽紧还不就是**生痒了想被**插,许廷章对陆建辉了如指掌,他怒目一视,低声喝道:“不许撒娇!你不脱,我可就自己摸了,一会儿要是害得你裤子都湿了,你可别怪我!”他的右臂横过了档位杆,手掌在陆建辉的腹部抚摸,没几下就拉下了他的裤链,手掌大咧咧地就钻进了他的裤兜里,才刚一探,就又笑道:“你这**,都硬成这样了,你还想装纯呢?还想回家再弄,你下边的洞都泛水灾了,快点腿分开,我给你把穴摸摸看,浪水要是来的多了,我用手指给你止一止水。”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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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孽48【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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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频繁的半带著暴力和强迫的**,陆建辉被改造的很厉害,潜意识里被注射入了对许廷章的绝对服从,因为经验告诉他不顺从的悲惨後果,他的理智百般不愿意,大腿还是略略放开一丝细缝,许廷章便将手掌硬挤入他的大腿根,不容分说就用三根手指压上了他的雌穴,**被人摸了,他激烈地打了一个冷颤,指尖在他的穴缝上那麽一揉,前方的性器就完全勃起了,“啊……别摸我,别摸我……”他的声调带上了些许隐忍,身体在皮椅里小小地扭转著,像是难安著体内的什麽要呼之欲出的东西,腹部也有点绷了起来,“不要摸我,廷章,不要摸我……”这不是不给人摸的反应,奶头越加熟透了,叫声也绕著股子骚劲,他的**勃起的形状在内裤中很清楚,许廷章在陆建辉的长裤兜里掏著他的私处,指尖按在他的雌穴上左右快速划动,指甲刮著他的内裤,弄的他裤底儿湿开了一条水痕,在他发著抖的双脚又要夹起时,便略含著恐吓地斥道:“我让你别撒娇!腿张开点,你夹得这样紧,我的手怎麽搞的起来!”

    “不行啊……这样不行的……”陆建辉稍稍有著哭腔了,他微启的嘴唇吐著热息,脑袋往後昂仰著,直视车顶的眼睛失去了光彩,显露著失魂落魄的空茫,大腿根被迫往两边敞开,许廷章精确无比地找到他的穴口,毫无怜惜地隔著布料抠挖他的两片小嫩肉,淫邪地笑问说:“什麽不行?不能挖你这个小洞吗?嗯?是不是这样?明明很行呀,水汪汪的,不信我插给你看看吧。”食指并著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