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4 部分阅读(1/2)

    (机会一去不复返,如果到了史凯瓦歌楼城,就没有这种偷窥机会了……说不得,只好拼一拼了。

    打定主意,我窥看地形,发现北首有一个土丘,虽然不会比我这位置更靠近,但居高临下,看得肯定更清楚,是附近偷窥的最佳视野,便不顾一切地爬过去了。

    和原本所料不一样的地方是,攀上土丘之后,视野虽然是清楚了些,但却无助于我的企图,正自扼腕,没有在入山前采购好偷窥装备,忽然惊觉附近似乎有股奇怪的声音。

    先环视一遍,确认周围只有我一个人,但当我不死心地循声看去,只见左侧的草皮似乎在抖动,再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草皮,是有一个人身穿草绿衣,上面盖满泥土绿草作掩饰,用这完美的伪装,进行和我一样的偷窥行动。老实说,那伪装真是无懈可击,如果不是因为彼此靠得不足两尺,又有怪声,我一定没法发现。

    这温泉所在着实隐密,方圆一里内不该有外人,阿雪不可能来偷窥,紫罗兰也一样,那么……唯一有嫌疑的,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茅……”

    我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已经闪电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连带还把手掌上一些伪装用的泥巴也送进我肚里。跟着,一张纸递到了我面前。

    “两个目标耳目极灵,为免打草惊蛇,不可出声。”

    鹬蚌相争,当然不会让渔翁得利,我自然不会蠢到在这时候揭发他的阴谋,只是拿过炭笔,在纸上疾笔奋书。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什么这里有秘密温泉,其实是你自己想要来偷窥吧!”

    “哦,千万不要这样……写,道貌岸然是你看起来的样子,我还年轻有活力,想看漂亮东西有什么不对?而且,我是用最纯净的心灵,到这边来作艺术行为的,可别把我和大少你混为一谈喔。”

    “胡说!”

    纸不够写了,匆匆抢写下两个大字,我翻面继续,“大家都是来偷窥的,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大大的不同,你的手在哪里?我的手在哪里?”

    “混帐,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是男人的,手当然应该是在……”

    目睹这样的美色,我的手当然是在裤裆里,至于这位变态大叔的手……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左手写字与我交谈,右手五指操纵三支画笔,竟将前方的美女入浴景象一一摄入画中,速度飞快,几下子功夫,就完成了一张未上色的轮廓草稿。从旁边十几张半成品来看,他已经在这里好一会儿了。

    “你……你真的是画家吗?”

    “其实,在成名之前,我曾经在伊斯塔当过某漫画家的助理……”

    茅延安朝我瞥了一眼,似乎对自己的经历甚感得意。而这家伙真是全套装备齐全,除了那些伪装道具,脸上又戴了一副高倍数的望远镜片,因为担心被人察觉到反光,镜片还漆上保护色,果真是行家。

    在从他手中接过一副同款式的镜片,我们两个男人达成了和解,放下无谓争端,先一起享受眼前的美景。

    那镜片确实是上等货,清晰多倍之后,别说是翅膀上的羽毛,就连霓虹姐妹腿间方寸的淡金色纤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当下差点感动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一切辛劳与风险,到此都有了代价。

    在池中,一面相互洗涤娇躯,姐妹两人一面交谈,这些日子以来,她们私下说话的机会不是很多,早有很多心事需要沟通。

    温泉很暖,不过因为天色渐晚,空气已经带了些凉意。羽霓来到妹妹身后,往那柔细肩头上洒水,慢慢地顺着她**曲线抹了下来,搓了搓羽虹的粉背,绕过一双羽翼,顺着到了她的圆臀,两只手各搓一边,用力擦起来。

    羽虹害羞地笑了起来,反手去搂姐姐的腰,却被羽霓躲过,姐妹两人笑成一团。亲匿的动作,让我不禁吞了口口水,觉得有点怪异,却又说不太上来。

    “姐姐,你说我们这一次去楼城援手,会成功吗?”

    “会的,卡翠娜姨娘已经有了万全准备,除了方师兄,听说还请到东海的黄金提督李华梅来援。如果李提督真的到来,就算万兽尊者出关,我们也无惧于拜火教。”

    羽霓说着,继续把水浇上妹妹的雪颈、细肩还有胸部。当水滴顺着胸口曲线起伏,吊挂在粉红色的乳峰顶端,晶莹的色泽,就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果实,引人垂涎。

    “姐姐,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位蓝雕蓝公子看我们的眼神好怪啊。”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就是登徒子一个,自从我们出道以来,用这眼神看我们的难道还少了吗?有时候我真是气愤,为什么我们就要被那些男人品头论足,排什么十大美人,好像我们生来就是为了被他们消遣一样。”

    羽虹吐吐舌头,笑道:“姐姐,你别气了,我也觉得不好受啊,这次居然要和那种男人同行,整天就好像被什么蛆虫黏在附近一样,难受死了。嘻,不过,阿雪姐姐还真是漂亮,心地又好,和她那师父完全是两个样子。真想不到,除了我们羽族之外,其余兽族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天仙人物。”

    “那位雪姑娘确实是难得,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具备神圣气息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修练光系魔法的最好人才。但是她会什么会跟着这种师父,这事就很有问题,说不定还牵涉到什么拐带人口的不法图谋,等到此间事了,倒是要动手查一查。”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不熟地形,需要茅世伯引路,而他又跟着茅世伯,我根本不想和这种人走在一起,还让他知道我们的出身。”

    “嗯……其实我也担心,因为根据师父的说法,这位茅世伯以前曾……”

    因为羽霓刻意压低了声音,我没有听见她到底说了什么,而光是入耳的这些内容,知道我自己是如何地被人讨厌,就足以令我气炸了肺,发誓总有一天,要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哭着忏悔。侧头看向茅延安,这个艺术狂人仿佛全然没听到这些话,只是专注于手上画笔,以飞快速度绘出一张又一张的写生画像。

    就在我仍然发呆的时候,下头的情形已经又有变化。

    似乎耐不住姐姐的搓洗动作,羽虹嘤啼一声,整个瘫倒在姐姐身上,背后的羽翼也渐渐变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几不可闻的轻微呻吟,依稀充满了**。

    “姐姐,这几天……我们都找不到机会,妹妹……好想你啊……”

    羽虹双颊绯红,不胜娇羞地垂头说着。

    光只是这一幕,就已经看得我目瞪口呆,放在裤裆里的手全然忘了动作,只是呆呆地越抓越紧,脑里浮现了一个字眼,理智上却又不敢相信。

    无视于我的震惊,羽霓已经一把将妹妹拦腰横抱,让那具雪白到几乎炫目的少女**平浮水面,脸上亦不见平时的冷淡,而露出了喜悦笑容。不是亲人之间的那种温柔笑靥,而是像看到俏丽小妻子向己献媚时,那种充满男性尊严的得意微笑。

    “小鬼头,看你把翅膀收起来,就知道你想要了。怎么?才几天不碰你,这么快就想男人了?”

    “人家、人家才不要男人呢,人家只要姐姐一个人好吗?”

    厚厚的水蒸气包裹着姐妹两人,使她们隔绝在整个世界之外。就在我看到几乎痛心疾首的目光中,羽霓吻上了妹妹的嘴唇,羽虹也像是期待多时一样,急切地将嘴唇凑了上去。

    飞沫溅在羽霓金色的长发上,如天空中划过的一道金色闪光。她把脸转到一边,侧面勾勒出她秀而挺的鼻子轮廓,红唇丰满,与妹妹微微张开的口唇间连起了一条香涎银丝,将平时的冷傲逼人,化成一股说不出的冶艳风情。

    “啊……姐姐啊……你身上好香啊……”

    羽霓用舌头将与妹妹唇间连着的银丝吸了一下,看着羽虹俏美的模样,笑了一声,捻着一绺柔发的嫩手下滑,沿着她细腻的额头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诱人的小嘴,滑下白晢的颈肌……最后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慢慢收拢五指,握了满掌,恣意地揉搓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并且找寻着顶峰上的蓓蕾,很快地令它们硬挺地绷紧凸起……

    “嗯……”

    羽虹嘤咛一声,一阵与柔嫩肌肤摩擦的触感,直让她全身酸软无力,承受着姐姐的爱抚。

    “算你听话。那群臭男人全是没用的废人,整天活像发情的兽类,怎么能让他们碰到我可爱的小妹子呢?”

    羽霓轻轻笑着,手不停地着捏揉着妹妹软热的酥胸。

    “男人…哪里能比得上姐姐呢?人家最爱的就是姐姐了……”

    在胸口的频频刺激下,羽虹的声音越来越是娇嫩。

    羽霓放肆地捏转着硬挺得像葡萄似的粉红凸处,羽虹则是乖乖地闭上小嘴,不让呻吟声发出来。

    “对了,这样就对了,妈妈现在又不在身边,除了姐姐,还有谁能爱你呢?

    你乖乖的,姐姐最疼你了……“仿佛是奖赏一样,羽霓水葱似的手指迅速移往妹妹腿间,那微微贲起的耻丘上。

    “啊……呜……”

    羽虹扭动着身体,欢喜地迎合姐姐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先是轻轻撩弄稀疏的金色纤毛,再慢慢划过微湿的花瓣,然后到了顶端的花苞,有意无意地拉扯。

    “不要……姐姐,会疼啊……”

    羽霓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逗弄着,羽虹喘着气,意识渐渐地模糊……

    “会疼吗?那你还要不要作呢?”

    羽霓轻笑,把玩妹妹可爱乳笋的小手,突然揪住顶端挺立的花蕾,下体的手指同时进入她湿润的细缝内……

    “啊…姐姐…不要放开…”

    羽虹全身突然一阵抽搐,她急速地喘息,无力的手握住羽霓侵犯的手腕,做着无用的抗拒……

    “乖妹子,舒服吗?”

    羽霓熟练地挑逗着妹妹,手指慢慢拔出,再忽然地挺进,连续的刺激,让羽虹全身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泽中。

    “姐姐…不要,人家不要只是这样…快点,像平常那样疼爱虹儿嘛!”

    终于逗得妹妹出声讨饶,羽霓骄傲地笑了一下,带着妹妹来到池塘畔的土地上,一手将羽虹雪白粉嫩的**,大大地分开;一手来回地在她臀部、臀缝间滑动,沾满了一手晶莹的蜜浆。

    柔洁如棉的雪臀,羞耻地整个裸露了出来,又被姐姐在自己私处来回抚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背脊整个发冷,但下身的愉悦感觉,却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动,极度的羞愧与快乐交缠,让少女不禁流泪抽搐,发出好像哭泣似的声音。

    “求求姐姐……不要再玩弄虹儿了……嗯……你、你都不疼虹儿……”

    像是一个熟识女性悦乐泉源的风月老手,羽霓轻笑一声,分开妹妹白嫩的双腿,令那本已溢满蜜浆的花谷更形突出,自己同时也分张双腿,沉腰缓缓地贴近下去,片刻之后,姐妹两人的娇嫩私处,就做着最紧密的结合。

    “啊……姐姐……”

    仿佛得到了心爱郎君的慰藉,羽虹的表情看来无比满足,把姐姐的一条**抱在胸前,用自己盈盈可爱的乳笋来回摩蹭。

    羽霓的样子,看来也相当地享受。她摇动着纤腰,控制着彼此摩擦取悦的节奏,让妹妹在欲火高升的浪潮中,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乐。

    “不……那里不要……”

    忽然,沉浸在**喜悦中的羽虹,紧张地哀求出声;她姐姐不知何时,将食指分开白皙臀瓣,轻轻在菊穴口的皱褶拨弄一下后,按了进去。

    “啊……”

    火燎似的疼痛,从股间传遍了全身,羽虹悲鸣着,想躲开体内抠括的手指,但与姐姐**的紧密结合,却使她无法动弹。虽然愿意将一切献给姐姐,但是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令她疼得直掉眼泪,小屁股更不自主地大力上下甩动着。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虹儿?为什么要处罚虹儿?”

    “这是要你好好记住,除了姐姐,你不可以对其他人有好感。这两天,我看你和那个雪姑娘常常一起眉开眼笑的,你知道我有多不开心吗?”

    “对、对不起嘛,姐姐,人家……人家其实也是想把阿雪姐姐带过来,她那么漂亮,姐姐一定也会喜欢像疼爱虹儿一样疼她的,人家不知道姐姐会不高兴嘛……”

    连续呻吟着,这种又痛又过瘾的体验,是前所未有的感觉。羞辱与快感夹杂,激烈刺激着羽虹的理性与**。

    “小傻瓜。姐姐除了你,难道还会喜欢别的人吗?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不管再怎么漂亮,姐姐只要我乖乖的小妹妹。”

    听过解释,羽霓释怀地抽出手指,转而溜往妹妹花谷的顶端,在细缝上濡湿的珍珠拨弄。

    “啊……呜……嗯……”

    受不了多重变换的刺激,羽虹终于投降在身体敏感的愉悦中,因羞耻而哭着、因兴奋而呻吟着。

    姐姐忽轻忽重地夹紧大腿,与她最娇嫩的花房来回摩擦,生出电流般的灼热欲焰,她颤抖的身子瘫软在地上,只能任由姐姐玩弄……

    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被火热的快感所占据,**完全控制了全身……

    僵硬的身子开始变软,浑圆的臀部随着两边牝户摩擦而摆动着,喉咙不停的呻吟,似要将缠绕神精的快感拨开,腹中一股尿意渐渐升起,羽虹快速的摇动着躯体,想将它泄出来。

    蓦地,娇躯一阵痉挛,两腿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羽虹终于忍不住,而像尿床的小孩一般哭出声来。

    “呜呜…姐姐!姐姐!”

    随着雪嫩屁股的摆动,一股股热潮狂射出来……

    “哈……**了!”

    羽霓摇摆着一头秀发,兴奋着叫着,紧紧抱着胸前妹妹的粉腿,在腿间湿润感觉逐渐扩张的同时,也陪着心爱妹妹一起攀上禁断的肉欲颠峰。

    第三章 恶斗兽人

    作梦也想不到,这对天使般的霓虹姐妹,彼此间居然有这样不正常的感情,而且还偷偷地做这种假凤虚凰的行为。虽然说姐妹两个都是美人,肌肤相亲时候的艳丽模样,好比是一幅美到让人心醉的图画,但是就我而言,女人不爱男人,却搞什么同性之爱,这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的行为。

    “喂,你不觉得这种想法太过偏颇了吗?对女人很不公平啊。”

    “我管它公不公平,如果所有女人都去搞同性恋,男人不就没有搞头了吗?这么丑恶的行为,应该立刻被逮捕处刑才对……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呵呵,大少,你忘啦,我可是被你称为大叔的男人啊。既然也曾年轻过,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沉默无声,我和茅延安抢着在纸上发言,为的就是不想惊动那犹自沉浸在**余韵中的霓虹姐妹。这家伙实在是怪人一个,面对如此美人,又是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他居然毫不动心,只是专注地画画,如果不是艺术狂人,就实在是个变态。

    偷窥竟然看到这样高品质的春宫百合秀,照理说我应该非常满足,无奈人性就是如此贪心,本来只打算看到**就好的我,现在真的开始打主意,想要把这对姐妹花弄上手,搞上一次。

    如果不计后果,那么考虑到各种可能性,当然是以下药最为恰当,她们两人意乱神迷,没了平时的警戒心,不会察觉到混在空气中的迷药,不过我现在身上什么都没带,要回去拿又来不及,机会一去不复返,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嘿嘿,大少,需要什么吗?别忘记了,所有冒险故事中,在每个英雄的背后,都有一个大叔在默默地……”

    茅延安及时递来的一张纸,吸引了我的视线。很有书卷气的眼神,伴上一抹邪邪的微笑,现在看来却像个皮条客般猥亵,在我惊讶于这位大叔的改变,脑里却猛地惊醒。

    “你?你身上有带药吗?愿意给我吗?”

    事情当然没有这样容易,这位不良中年明显地是要待价而沽,而欲火焚身的我,顾不得其它,连续开出好条件,从阿雪的内衣、阿雪的**画,甚至连等会儿下药成功后我们一人干一个的痛心条件都开出来,他仍然不置可否,坚持说羽霓、羽虹是他挚友的爱徒,他为人长辈,怎么可以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改用威胁的。

    “喂,别不识好歹,再不答应,我就用手摸你的脸。”

    “哦?大少的掌法有这么厉害吗?这么白白净净的手掌,可以杀人吗?”

    “不是写字的这一只,是我还放在裤裆里,现在已经湿答答的那一只。怎样?想被白果酱作护肤美容吗?”

    不堪我的威胁,茅延安终于投降,从他藏在怀中的一堆颜料中,拿出了一罐他所谓的春药,递了给我。

    “等等……这不是我上个月调出来的淫荡一家亲吗?你从哪里弄来的?”

    “刚刚看你把雪丫头弄走,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边。又看你忘记带必备物品,就顺手帮你拿了,够朋友吧?”

    “……你别画画了,去做生意吧,这么懂得乘人之危,你一定会发的。”

    学着蟑螂般不雅观却实用的姿势,我在地上缓缓爬行,绝对不发出半点声音,朝温泉那边靠近过去。羽霓、羽虹虽然看来有些少不更事,但是应有的警戒却绝不含糊,否则以她们两姐妹的美貌,常常与奸恶之徒周旋,别说什么缉捕归案,早就被人擒住干烂,卖到妓院去了。

    想用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技俩,就只有趁她们神不守舍的此刻,我才能趁虚而入,不然,即使我的淫药无色无味,我也没有把握只让她们着了道,而自己安然无事。要是男女双方都一起被迷倒,醒来之后我肯定逃不掉,那太不划算。

    对付武学好手,经由空气放毒,并不是个好办法,我把主意打在姐妹俩放在池畔不远处的衣物上,如果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