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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1/2)

    「你这小东西挺可爱的,被你捏一捏,又有感觉了,刚才没洗澡吧!去洗洗。」

    耶!什麽?我咬著唇,心里哭喊不要啊!可是自己又没有勇气忤逆他的话,於是直起身子,拖著龟速往浴室走,希望能拖到他睡著。

    进了浴室,我躲进离门最远的墙角,抖著身子擦著脸上的汗。天啊!我到底惹了什麽样的角色啊!不洗又不行,万一我出去时他没睡怎麽办?唉啊!给他就给他吧!反正也不是什麽贞洁烈女了,保命要紧。

    洗完澡,换上浴袍,我的战战兢兢的轻声移动脚步,往沙发上望去,太好了,他睡著了!我抚著胸口,轻喘著。

    「洗好了?还不过来。」

    靠!地雷啊!我乖巧的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低头不敢看他。

    任他的手从我的颈边滑落到我的胸口,抓著我的柔软雪白恣意搓揉著,因为他的动作而使浴袍落到肩下。

    「真美。」他像是在观赏著什麽物品似的将我的浴衣整个拉开,细细品赏著。

    他手一捞,将我拉到他怀里,从头到尾的摸过一遍。「这里有没有开发过?」他的手指在菊花口徘徊著。

    我缩的更凶了,直摇头。就算有也要死不承认,那次被罗明致开发的凶了,打死也不想再试第二次。

    「那你还算半个处女。」他的话让我抖的更凶了。

    「你怎麽老是抖啊?又不是没上过床,你刚才不也叫的挺欢的?」问题是,我不是她啊!我怎麽知道她在你床上叫的欢不欢?

    「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叫微安来看看,到底她是怎麽教你的。」

    我怯生生的抬起头,泛的泪光的望著他。「不要…」如果把那个叫微安的人叫来,死的就会是我了。

    他一脸兴味的望著我。「唷,终於有反应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处女呢!」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真想这麽回他。

    「你这麽漂亮,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就让你留下来。」他的手指在我的花穴边绕著圈,刺激著我敏感处。

    你x的,我才不留下来侍候你咧!你侍候我还差不多,不管了,先把他弄到晕头转向後就跑,待在这太危险了,我可不想当什麽大哥的女人,一个弄不好就挂了。

    我咬著唇,水潋潋的望著他,缓缓的在他面前把腿张开。「沈……爷,求您轻一点,我还痛著。」实在是不想叫他沈老,他明明才三十出头一点,叫老会让我很无言,可是难不成要叫沈大哥…,恶,好恶俗,还是叫爷好了,爷与老差不多意思。

    一般电影中,黑道大哥**都是很粗鲁野蛮的,不把女人当人看,光是想像就很恐惧了,再加上刚才看到的血腥真实事件,让我更有死神就在旁边的感觉。

    他低笑著。「懂不懂规矩啊?要像刚才一样的帮我弄弄。」

    弄啥?弄什麽?弄你x的头啦!该不会是要我帮他舔他的…吧!不是我装清纯,我才不帮除了林承钦以外的男人弄咧,他们算老几?可是…要怎麽蒙混过去啊!

    我露出很渴望、很诱人的神情。「爷,刚才都弄过了,不弄了。」我轻附在他耳畔。「很湿呢!」

    我捉著他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往我的G点戳揉著,不一会我就娇喘连连,下体分泌的液体也源源不绝,之後,我抽出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一边用**难耐的表情勾著他,一边含著他的指头轻舔挑逗著。

    他笑著揽过我的身体。「真美。」

    让我的手扶著桌边,膝头抵在沙发边,翘著臀部腿张开,从後头进入我的身体,一开始很难容纳他的巨大,我直冒冷汗,一边忍受著身体的撕裂感,一边怕他一个不爽生气就把我给灭了。

    「你怎麽还紧成这样?」他倒没有发火,用著手指帮我扩张,等到我整个含进他的巨大时,他扣著我的腰,开始抽送。

    他越来越快、越大力的抽送,好几次差点我的膝头被他撞的就要掉到沙发下了,他又捞回来,手臂撑著身体的重量也渐渐吃不消,我想夹著屁股逼他早泄,可是又怕他到时火了拿我出气,唉,为什麽不上床去做啊!

    「爷,求您了,我受不了了!脚没力了。」我用著泫然欲泣的声调求著他,一边装做被顶到全身无力而软倒在桌上,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他果然如我所料的将我抱起,丢到床上,唉!还真的是用丢的,黑道就是黑道,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等到他爽够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我悄悄的起身,挺直被操到快脊椎侧弯的背,换了衣服开门跑了。

    直到跑到夜店门口,很好,没有像电影一样,一群人追著我跑的情形,叫了计程车後快速的地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之後几天,我都一直乖乖的待在家里,任谁找都不出去,听叶荃说幸好我那天跑的快,因为那天在包厢里的几个人都被捉到警局待到隔天才回来。

    我旁敲侧击的想探听那间夜店是谁的,那个沈老是什麽身份。

    她怔了会。「沈老?你说的是不是沈诀真?他不是夜店的老板,没听说他和那间夜店有什系啊!他是什麽身份我不知道,不过连颜璋都怕他,可见他的身份不一般。」

    都可以行凶杀人还现场直播的,这种人还能不一般吗?

    颜璋和叶荃好像是玩真的,连报纸上都登上两人在车上嘿咻、出入饭店的照片了,那他的表妹怎麽办?不过看起来这些人都是一群纨!子弟,有没有真感情都是问题,罗明致是这样,他二哥看起来也是同性恋版的花花公子,叶荃也是,唉,有钱就会变坏,还是我的林承钦好,有钱但是很节制。

    有一天,管家说要去买肉,她一个人提重物不够,我也跟著去,两人说说笑笑的正要拐过街口,突然有几个人冲出来把我们往厢型车里拖,那速度与手段快、狠、准,瞬间就完成了掳人的行动。

    我和管家面面相觑,不能理解现在是什麽状况,可是对方又不像是要伤害我们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瞅著我们。

    「唉,淳安,你惹了什麽人了?」管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问我。

    我一想,就快晕了,沈诀真!我也只惹了他而已。

    怎麽就找上门了?他怎麽会大张旗鼓的找我呢!玩了一夜情就算了,怎麽他还打算重覆的玩我吗?

    「你和他上床了?」管家挑眉问著。

    我很颓丧的点点头。

    「你和黑道份子上床了?」

    我很惭愧的点点头。

    「你进步的还真快。」管家讽刺的说著,我知道她是反讽我越找越差。

    「那是误会,逼不得己的,如果不这麽做,我就见不到你了。」我小声的解释著。

    「现在也只能靠你自己的手段去谋夺生路了,我也只能看你了。」管家叹口气。

    车子停在一栋大厦地下停车场,我被他们带到电梯里,见他们按了两个楼层号码,先到达的那一层,他们把管家带走了,我只能著急的望著她冷静的背影,到了另一个楼层,只剩一个人带著我出去,这个楼层只有一扇门,住著一户人家,男子在墙上不知道在操作什麽,门就自动开启了。

    一打开门,我被眼前的屋子装潢给吓到,气派霸气的楼中楼,而且还是挑高三层楼高,那旋形回梯像是天梯一样绕到第三层楼,搭上配色与摆饰,风格很男性化的阳刚。

    那应该是称为大厅的沙发上,坐著一个人,很无拘束的翘著腿,穿著浴袍…怎麽他这次还是穿著浴袍?还是他根本就把浴袍当做是衣服穿出来了?

    「沈老。」身旁的男子很恭敬的向他问好。

    沈诀真很随意的挥挥手,那男子就离开了。

    22:沈,我想要了

    我站在这,感觉上与此处格格不入,不知道是因为这屋子的格局让我觉得喘不过气,还是因为这个人,我想张口说话,却连组识语言的功能都丧失了。

    「过来。」沈诀真招招手,我不得不挪步过去。

    「沈……先生。」差点要叫出沈爷了。

    他拍拍身旁的沙发。「坐。」

    我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他身旁。

    「林淳安,这个名字好,林家的千金,这个身份也好,只跟过罗明致这个男人是吧!身体也挺乾净的,不过,你就这样跑到我房间,跳上我的床,你说,这帐要怎麽算?」男人笑得很随意,像是閒话家常的感觉。

    哪里是我跳上你的床的,胡说!跑到你房间,跳上你的床,你怎麽不多加一个把你给睡了,这样我的罪名更大了。

    我眼眶里布满雾气。「沈先生,我……」

    他举起手打断我的话。「我不爱听废话,你就给我乖乖的留在这还债,你那个管家我也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你要是有什麽心思…」他突然抬起我的小腿。「我就打瘸你这只漂亮纤细的小腿。」

    当下我的泪就下来了,不带这麽恐吓的啦!我才二十岁,你就想打瘸我的腿,那万一以後林承钦不要我了怎麽办?

    他看见我的泪水直流,似乎很满意,拍拍我的头。「这样才乖。」

    然後,我就像被关进牢里似的,住进了他的房子里,当了他的金丝雀,只为他一个人啼叫。

    别看这屋子这麽大,其实他里面的房间很少,一个厨房、一个书房、一个主卧室、一个杂物房,没了,真的就没了,但是他每个房间都很大,尤其是他的书房和卧房,大到可以停个六台车还可以倒车出来,我就不懂他要这麽大的房间要做什麽,不过是放个吧台、放个沙发、放个床,有大到这麽离谱的地步吗?

    我住进来的第一场**就发生在书房。他穿著万年不败的浴袍,搂著我进来,我还以为他要办公,没想到他只要听听下属的汇报就行了,连开口都不用,一双手就在我身上游移著,不一会,我发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在他手指的逗弄中享受到**的快感。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一直赞美我真乖,我又不是孩子,你干嘛老是说这句话啊!叫你一声沈老,你还当真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人吗?

    幸好他没有开口要我帮他**,要不然我要哭出来了,他只是将我放倒在桌上,勾著我的大腿插入他的**。

    怎麽他每次选的位置都是折磨我?桌子上冷飕飕、**的,我一随著他的动作摇晃,我的背部就一直被桌面夹住肉,难受死了。

    「沈……先生,我的背夹到了,不舒服。」我扭著背,举起双臂,要他把我抱起来。

    他楞了一下,没说什麽,顺著我的意把我抱起来,将我半趴在办公椅上,从後面进入。

    一直做到後面我才知道,X的,电脑和他下属的电脑是实况直播的,我所发出的呻吟声和**撞击声他们都听的到,更糟的是,沈诀真第一次射了之後,我还一直撒娇著说我还要。

    已经习惯了林承钦的耐久**法,身体都习惯了那种步骤,突然换个人,步骤和速度都变了,就会很不甘心的缠著他的腰,神智不是很清晰的要求著,後来他也满足我了,只是…脸丢大了。

    这个沈诀真是个怪人,明明年纪不大还老是装做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在家里永远都是穿著浴袍,也逼著我穿,然後里面光溜溜,很不舒服,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掀开来使用似的,幸好他没有像电视里的黑道一样喜欢对我用强的,反而很多的时候他会采纳我的意见,例如他总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一坐下来就搂著我想办事,也不想想这的环境地点对不对,我就眉一皱,嘴一扁,像小孩子一样的求著他换地方,他都顺著我,好像对於我的要求都百依百顺似的,可是我也不敢提出什麽出格的事要求他。

    家里平时是没人的,只有在早中晚的三个时段,会有一个男人进来帮他煮饭整理家务,那男人和沈诀真很熟识,不像是一般大哥与小弟的关系。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他还挑眉对沈诀真说,唷,沈老,从哪弄来一个小姑娘藏在家里?或是他意外的碰见我们俩在沙发上嘿咻时,面不改色的朝著沈诀真说,您老还不悠著点,小心把腰给损了。

    他的态度和行为和外面进来请安的小弟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可是他却只是打扫煮饭的,煮的菜也是千篇一律的那几样,几乎没有变化,可是沈诀真很习惯,半声不吭的吃著,我就算挑食也只能含泪吞下它。

    我好几次都想提出想见管家的要求,可是看著他看似温和的笑脸,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我会不会说了会让他以为我想逃跑?然後就压著我的小腿折断,折断了还很残忍的不让我就医,就让我以後变成了残废,没用的女人和残废的女人差很多的,呜,不敢说。

    他晚上几乎不怎麽出门,只有在要料理人,或是要观赏被料理的过程,才会去那间夜店,可是他不带我出去,就见他悠哉悠哉的穿著浴袍,往门口离开,一点也没有穿著浴袍出门很怪的自觉。

    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晃著,最後无聊的晃到书房去找书看,他家里没有电视,没有!这是什麽鬼地方,真的让我与世隔绝了。

    我拿著一本杂志无聊的翻阅著,自从经历过罗呈淇与颜璋的事件之後,我不再相信八卦杂志说的话了,都是假的,所以我拿的是一本美国出版的世界之最杂志,讲一些世界上独一无二或是颠峰造极的人事物,看著看著,我居然看见沈诀真的侧面照片,虽然这照片很模糊,像是被特殊处理过似的,但这绝对是他,虽然只是远距离的照片,可是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和身穿白色宽大的浴袍,还会谁像他一样变态,光天化日之下穿著浴袍四处跑?

    美国杂志很稳晦的描述著他在国内的权势很大,像是隐藏在幕後的皇帝,可是对他其他的事都避而不谈,只写到他前半段的人生经历过什麽事之类的,我大概的瞄过,觉得很扯,就没注意看了。

    他居然还被美国的杂志评比为隐藏在幕後的皇帝?!搞笑,皇帝还天天都吃一样的三菜一汤,穿著浴袍晃来晃去,他以为他穿的是龙袍啊?

    沈诀真其实长的很有魅力,五官很阳刚霸气,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常居人上才会有的眼神与面貌,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很有大人物的势气与宽容,他身材适中,体格壮硕,看起来是受过什麽训练一样,而且身上还有伤口缝合痕迹无数,论起来,他比其他有权势的男人帅很多了,不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不以置评。

    他的权势越大,不就表示我越难逃出生天?!希望有人暗杀他吧!他这麽显眼,老是穿著白的晃眼的浴袍,很好描准下手的。

    不知道罗家人知道我和管家失踪後有没有去找我们?有没有通知在美国的林承钦?他会不会来救我?看起来这男人比罗明致还大尾多了,还没父没母的样子,哪有什麽办法可以压他?

    我也不想让林承钦冒险来救我,万一他被沈诀真给处理了怎麽办?

    日子就在我徬徨不安中渡过,沈诀真整天和我相处在一起,怎麽可能没有察觉我的焦虑急躁,可是他只是笑呵呵的看著我,像逗弄小猫般的看著我的表情。

    一天晚上,他压著我在大厅沙发上嘿咻的时候,从门口走进三个人,两女一男,这让我紧张了一下,缩紧甬道,挟的他深吸一口气。

    他抚著我的头,轻声说,乖,放松,没事的,将我捞在怀里背朝他们坐著。

    靠!都被人当场看到了,还能放松吗?我不跳起来甩开你就不错了。

    我羞涩的埋进他怀里,他的**还**的顶著我的深处,他侧身捞起掉落在一旁的浴袍,披在我白皙无瑕的背上。

    「沈老真是好兴致,养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家里。」一个女人妖娇的声音响起,像是那个穿著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

    「就是,也不带出门让我们看看,要不是听Joe说,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找到那个性感小猫咪了。」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接口。

    性感小猫咪?好恶俗的名字啊!

    「抬起头来,认识认识他们,往後会常碰面的。」沈诀真拍拍我的背,不让我继续当空气。

    尴尬啊!这种情况,这种姿势,怎麽看都不对吧!我怯生生的抬起头,先看一眼沈诀真,然後往身後看去。

    「他是大鳄,鳄鱼的鳄,她是澄子,澄清的澄,她是微安,细微安全的微安。」沈诀真指著他们三个,一句话就介绍完了,没有介绍他们的身份及职务,只是点出他们的名字。

    我仔细的随著他的介绍一个个的看去。

    头一个大鳄,长的很凶恶,就算穿了西装,也掩饰不住满身的煞气,他的脸上没什麽表情,可能他唯的表情就是恶狠狠的杀人或是杀了人之後扭曲狰狞的大笑吧!

    第二个澄子,就是那个穿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笑脸盈盈的,感觉起来很温柔、很好相处。

    第三个,就是我早有所闻的微安,好像职业是妈妈桑,专门训练陪客小姐。这个微安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吧!长的很漂亮,可是感觉起来是个很刻薄,不好相处的人,是电视里常常演的二奶或是继母之类的,难登大雅之堂。

    她看我的眼色中有著令我不解的敌意,可是在看向沈诀真时,却又充满著感情般的温柔似水,鬼才看不出来她的心意。

    「沈老,您好久没来我这了,最近新进了几个货,都是按著您的要求去找的,要不要来看看?」微安略带哀怨的望著沈诀真。

    货?!是女人吗?从一个女人口中形容别的女人叫货,真是太糟蹋女性了,她难道不知道贱货、烂货、死货都是有个货字吗?

    「你傻了啊!没见沈老宝贝著他怀里的那位呢!怎麽还有心思去你那?」澄子捂著嘴笑著。「再说了,你那些妹妹们有哪个比的上眼前这位的脸蛋和身材?就算有,那手段与姿态有这麽媚的吗?光是她的身份与气质,你手里的能和她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