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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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胖女人的**世界

    群体之中,能成为领导者的百分比大概是3%,成为领导者身旁的护法与跟班是5%,成为他们的拥护者或是下属、爪牙是10%,那剩下的是什麽?都是平民吗?不,平民只占60%,剩下的,是奴隶与非人类。

    那年我休学,接受心理治疗与身体上的治疗,巨大的压力让我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原本圆润丰腴的身体急速的瘦下去,把一个圆滚滚的胖妹变成骨头女,身体承受不了这麽大的落差,毛病都争先恐後的冒出来,最严重的时候还差点七孔流血。

    远在国外的爸爸与姑姑商量著要把我送到国外读书,妈妈坚决不肯,她也许是爱我的,只是那份爱薄弱的让我感觉不到,更多的是我让感觉到她只是为了拿走爸爸给我的生活费,如果我真的被送到国外了,她那奢华的日子就没了。

    於是这三年,我的日子过的很悲苦,医院、家里两点一线,出门一定要戴口罩与太阳眼镜,除非必要,决不开口说话,我知道以前的同学都在打听我的事,这是警卫室大叔告诉我妈的,他想追我妈,因为我妈住在这黄金地段的大厦里,出入都是高级名车,单身且美丽,如果他成功的变成我的继父的话,他再也不用当个苦哈哈整天低声下气的大厦警卫了,可是他不明白,我妈不敢,如果她还想每个月领到我爸汇给他的百万收入的话,她连去叫一只鸭都不敢。

    我家很有钱,不,应该是说如果我爸、我妈没离婚的话,我家真的很有钱,也是因为我家的有钱,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我妈在社会上很有名,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人尽可夫的酒家女,麻雀变凤凰地嫁入豪门当少奶奶,我爸当时并不知道她是酒家女,因为介绍人的刻意隐瞒,我妈进了他家门後这事才被媒体周刊爆出来,把我奶奶给气的脑溢血变成植物人,爷爷勒令我爸马上离婚,当时我妈已经怀了我,可以说我妈就是仗著有我才能打败其他竞争者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们要离婚,我妈岂是这麽容易打发的?利用我的存在与她的现任身份,她还是如愿以偿的得到她想要的荣华富贵,可是这样用不名誉的手段得到的生活,把身为她女儿的我给害惨了。

    因为我爸、妈的离婚官司闹的沸沸扬扬的,社会上对我家的评论是一面倒,我妈可以说是一夕成名,不过是恶名,从小到大,除非是有利益关系,要不然我所看到的都是鄙视、厌恶或是敌意的眼神,在学校,同学被父母要求不能接近我,老师一念起我的名字都是带著成见,从小我的外号都是不雅的,什麽小妓女、杂货、贱货,随著年龄的增长从中文取到英文的外号都有,我已经被生活磨鍊到能很平淡的接受对我的不公平。

    在学校被勒索、书包被偷走、上厕所被泼水、走在操场上会常常被球砸,这是我在国中时期几乎天天都会发生的桥段,我没反抗过、没举报过吗?怎麽可能没有,但是从来都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一次告状之後,是十次的反扑,一次的举报得到的是源源不绝的恶作剧,他们不是特别针对我,只是针对有这号人物可以任他们发泄生活中的不满与打发时间,一个人做错事是错事,但是一群人做错事是叫潮流,而我,就是他们所追逐欺负的潮流。

    国中毕业上了高中之後,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我们学校是直升的,除非是成绩烂到不甚入眼,基本上都能顺利的直升高中,和我同班的都是从国中一起同学,他们怎麽可能会改变对我的态度?我已经对这种生活抱持著随他们怎麽玩的消极态度!反抗也是徒劳的,可是我没想到,在我高一时,会遇到这个女人。

    其他人对我的欺负只是一种对生活上的发泄与好玩,可是她,阮宁则不是,阮宁漂亮高贵,出身优良世家,一入校就吸引不少人的眼光,班上的女同学会因为跟随在她身旁而觉得光荣,可是她却特别讨厌我,那种恨,是恨之入骨的仇恨。

    好几次,我受到严重的伤害,都是她主指的,若不是这学校的校长是我爸的学长,我想我可能早就被她害到退学了,我不了解她的恨从何而来,我妈也没勾搭她爸,她妈也没和我爸有瓜葛,这份**裸的恨从何而来?

    在我没有分析出她对我的怨恨时,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

    那一日的下午放学,我走出校门,同桌的连亲玟突然从旁边冲出来拉著我跑。

    我翻翻白眼,不知道他们又想到哪一招来欺负我了,我身高162公分,体重105公斤,她这麽纤细的身体拉著我,不仅我跑的喘嘘嘘,她的脸色也发白了,跑著跑著就进了一条死巷子。

    这条巷子很妙,在学校颇有盛名之称的『处理废弃巷』,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替坏学生掩护打人的绝好地点,此处人烟少,周遭的住户都被政府强制搬离,所以空盪盪的。

    我有点新奇的左顾右盼,以往这个巷子专门招待的都是男孩子,偶尔也会有女孩子会使用,但是多半都是抢别人男朋友遭情敌报复才会进入此地,想不到我居然顾人怨到流落到这里来了,巷子的尽头站著几个人,最显眼的,就是阮宁。

    阮宁美丽的脸上带著不协调的扭曲笑容,老实说美女也不是尽善尽美的,像阮宁,她就不能笑,一笑嘴就歪。

    我以为他们拉我进来只是为了要寻求刺激,毕竟会在这里打人都是像电影里的黑道混混行为,与这些平日在学校里装乖宝宝的少女们不符合,可是我想错了,阮宁从书包里掏出手机,与对方低声说几句话。

    我面无表情的望著她,不晓得她有什麽手段来对付我,不一会,巷子口就出现四个男人,年龄从少年到中年大叔都有,我开始心里有了恐惧。

    「阮宁,你想做什麽?」我见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走向我们,我紧张的握著拳头,打算看情势不对就闪。

    阮宁不屑的看著我。「你以为我们会对你做什麽?你以为你是美女啊?你怕被强奸也得看他们愿不愿意啊?整身肥成这样,他们抬的动你的腿吗?」

    我心里松了口气,我还以为阮宁真的没品到这地步。

    「可是,我们也不爱看你一身肥肉被打的样子,所以,我们要来点特别的。」举起她一直拿在手上的手机,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几个男人突然架著我让我不得动弹,有个男人用手用力的捂著我的口。

    一个中年大叔一把扯开我的制服和裙子,把我惊的不停扭动,不是说不搞强奸吗?这算什麽?

    没几下,我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了,连内衣、裤都不放过,我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挣扎。

    阮宁一脸嫌弃的打量著我的身材。「知道你胖,没想到你脱掉之後好恶心哦!都是一层层的肉。』手里还不停的对我的裸身拍下照片。「你知道我们想做什麽吗?我们要帮你建立一个blog,上面都摆满了你的裸照,帮你徵求男友。」

    我听闻後怒气冲冲,从小到大受到的欺负都没有这次厉害,可是这些男人架著我,我又动弹不得,只能一直怒视阮宁。

    拍个几张,阮宁就收起手机,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向那几个跟班挥挥手准备离开。「明天我就把钱汇到你们的帐户里,别玩的太凶,让她在光著身子在巷子里头等人来救她吧!」

    我以为事情就over了,紧捂著我口的男人也放下手,没想到一直架著我的中年大叔很猥亵的捏著我的**房左右摆动,把我吓的惊声尖叫。

    「喂,你干嘛呢!想嚐嚐**牛的味道?」另一个男人笑道。

    「我听说胖女人那边插起来特别爽,想不想试试?」中年大叔露出淫荡的笑容,手里紧捏著我的**,搓揉捏压成各种形状。

    「唉,我对这一味的没兴趣,你们玩吧!我帮你们录影,把这影片给阮宁,搞不好可以拿到更多的钱。」年轻的男人掏出手机,兴致勃勃的录著。

    我的口被另一个男人用他脱下来的T恤给塞住,身体被他们粗暴的搓揉,手脚被他们大力的压制住,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与想法,这是什麽情况?我以为我已经是那种灭绝类的恐龙女子了,怎麽他们还有我有这种心思?是我太自卑贬低自己的身价,还是他们太不忌口?

    老实说,我对他们的行为除了是惊恐与反感之外,倒是没有多大的忧虑,时下的年轻人谁还在意贞操处女膜之类的,痛我也不怕痛,只怕丢脸,万一他们对我做的事真的拍成影片流露出去,那还真的是坐实了他们替我取的外号了,就算我再厚脸皮,也不敢在这里生活了。

    也许是因为我的肥胖身材让他们没有什麽逗弄的兴致,除了那个中年男人真正的破了我的处女膜草率的进出几下就射了,另外几个人都只是东摸西摸的,一下子就把我放了。

    问我有什麽感觉,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觉得有点痛,一般如果是女孩子被陌生人给强了,多少都会掉几滴应景的泪水来表示出心情上的悲凉,可是我什麽感觉也没有,或许是从小的生活环境造成我现在冷淡的反应。

    我知道,真正能伤害到我的,是在後头。

    那天过後,阮宁却奇特的沈默下来,只是望著我的眼神莫名的诡辩,像是有什麽我无法掌控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

    後来,真如我所猜的,阮宁真的有所动作了,近日在各**bs和热门论坛上极力顶著一个帖子,名称叫做「胖女人的**世界」,里头图文并!,激情生动、香豔刺激,连那少年帮我拍的片子都被配上下流的对白和淫浪的叫声,一时之间我成了校园之中的风云人物,每个人手机里都有我的照片存留的痕迹,不时拿出来与真人比对一下。

    内容被窜改成我欲求不满花钱请人拍**影片,甚至明明只有几下的**也被移花接木到几百下,夸张至极。

    为了此文章,我被请到校长室去,当然也少不了我的监护人老妈,我爸因为工作的关系,离婚後就长期定居在国外了。

    我老妈得知此事的时候略带讶异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又事不关己的打断校长滔滔不绝的废话,三言两语的就把校长的话给堵了,然後就开著跑车走人了,明显的不关女儿的声誉与影响。

    就在事情不明不白的渐渐淡去时,网路上又出现主角是我的一些文章,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一个个争先恐後的爆料说与我有一腿,那内容描述的五花八门,什麽在旅馆、阳台、厨房、玄关、教室、办公室、厕所、车内、衣橱里都曾经办过事,也不想想以我庞大的身躯怎麽塞的进衣橱啊?还有,他们形容的体位也未免太不考虑我的体重了吧!像是在翻纸一样翻来又覆去的,以为他们是大力水手吗?我看了几章之後严重怀疑是同一个人所为,只是把我套进色情文章里的人物,然後就copy到网路上来了。

    我嗤之以鼻不把他们当一回事,可是回到现实生活中,我发现还是有挺多人很天真的相信了。

    不时会有男人跑来说一夜两佰如何,或是故意贴的我很近,装做不小心的蹭到我的胸口,这个情形让我啼笑皆非。

    我以为阮宁的手段也只有这样,根本就是把它当玩笑看待,她以为我会做出什麽反应,贞节烈女,抵死不从?

    直到有一天,我进了更衣室,正要脱衣服时,发现不知道为什麽原本的女孩一个个的走出去,我正疑惑著时,进来了几个男孩。

    「你们要做什麽?」这情形很适合斗殴场面,如果不是我的衣服正掀到一半,不上不下的话。

    走头一个男孩打量著我,然後我听见锁门的声音,无端的我紧张起来,冲向更衣室的门口,却被男孩们制服住,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桌上。

    2:死亡的後遗症

    然後我的嘴巴又被塞住了,这次塞的是我自己的衣服。

    「见鬼了,她这麽胖,怎麽下手?」一个男孩摸著我的肚子有点恶心的问著。

    「管他的,反正帖子上说她的洞很温柔紧致,试了才知道。」带头的男人粗鲁的将手指硬插入我的**口,我整个身体都绷直了。

    「x 的,根本就进不去。」我只觉得他再这麽大力的插进去,到时可能是我的**口破皮。

    「拿这个试试。」旁边有个人从女孩子的置物柜里拿出一瓶乳液。

    带头的男孩接过来,将整瓶倒在我的下体,顿时我觉得凉凉滑滑的,乳液里还带著浓郁的花香味,正在思考这是什麽花香时,那男孩就进来了,边**还要边指挥架著我的男孩要抬著我的脚往哪边放。

    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中年大叔,第二次给了这个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只有性没有爱,过程中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顶多就是被撞到很不爽,还有他们射进来的精液太黏了,很恶心。

    第一个男孩完事之後,别人问他有什麽感觉,他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後来才蹦出一句,很软没骨头很爽。

    然後就接二连三的人扑向我,胖的人不怕痛,忍受力也比较强,听说**也比一般人还慢,可是再慢也不可能经过三个人了都还没有感觉吧!我怀疑我是性冷感。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後,我全身都是恶心的黏液,甚至连头发上也有,幸好他们没有勇气让我替他们**,也不敢将他们的精液射到我的脸上来。我拿著衣服擦著身体,动一动腿,发现下体酥软酸痛,走路的时候使不上力,其他还好,谅这些男生也不敢对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我没想过要报警处理或是要有什麽後续的举动,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反击,绝对还会有更让我意想不到的反扑等著我,阮宁手上还握著我的照片与影片,她可以利用网路上的传播力让大家都相信我是自愿的,与其这样让她羞辱,还不如耐心等待这风波过去。

    我想这场火很快就会灭的,毕竟我并不是主流,谁还会想嚐肥肉呢!只是没想到「很软没骨头很爽」那七字真言很快的在校园里引起一阵轰动,犹如一群狠对眼前的肉块虎视眈眈,却不敢犯险,只要有开头的狼扑向肉块,很快的其他的狼也会扑上来的。

    而我,很不幸的成了那肉块,而且还是肥滋滋的肉块。

    拿著验孕棒,我整个人傻住了,我怀孕了?!闭上眼深呼吸,再张开看一下验孕棒,还是呈阳性反应,我受到惊吓的将手中的验孕棒丢掉,跌坐在浴室里的马桶上,不会的,也许是虚惊一场,从袋子里再拿出几只不同厂牌的验孕棒。

    之後,很绝望的发现每一只都宣告著我的死期,这孩子是谁的?天啊!我扳著手指数著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侵害,这也没用,因为每一次的侵害行为,人数都不只有一人,我的天啊!

    打掉吗?当然要打掉,这孩子根本就是意外的产物,我一点母爱与怜悯心都没有,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照顾个孩子,而且还是父不详的孩子,只是想想就冒出一身的冷汗出来。

    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为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孩子,我还是照常上学,打算等放长假时再偷偷去打掉,可是现实总是这麽残酷。

    在一场被男同学压在实验室性侵的行为中,我肚子一阵剧痛之後就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迎接而来的是医生与学校的辅导老师对我的精神训话。

    不外乎是高中生就被搞大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也就算了,还多p,多p还这麽的激烈弄到孩子都没了,这让医生与老师大叹世风日下,道德败坏。

    孩子流掉了的事实,让我松了口气,经过这事,我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不过没差,反正我的名声也没有白过,也不在意它黑的发亮了。

    住院期间我老妈一次也没出现过,家属签名那栏是让辅导老师代签的,我也无所谓,来探病的人一波接著一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的人缘很好呢!谁会知道他们是抱著什麽心思出现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我莫名其妙的被惊醒,一转头就见到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床边,把我吓的三魂不见七魄,手脚发软心脏无力,那人影发出嗤一声,开了床头灯,原来是阮宁。

    「你怎麽在这里?」

    阮宁没说话,只是一直盯著我,那眼神诡异的让我觉得她是不是已经挂了,阴魂不散的跑来缠著我,鬼片都是这麽演的,一个人在很不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很不适当的地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挂了。

    「你为什麽不哭?为什麽一点反应也没有?」阮宁的嗓音略带乾涩。

    「你在说什麽?」我不了解她的思想怎麽可以匪夷所思到这种地步,我一点也无法预料她的下一步行为。

    「你应该要疯掉,应该要崩溃才对,不是这样的反应,被拍裸照po上网,被人强奸,还被**,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还在被**的过程中流掉了,你不是应该要痛哭失声,应该要精神错乱,而不是冷静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阮宁怪异的啃著自己的手指甲,但是她好像忘了自己有做水晶指甲,啃著啃著把亮片与水钻给含进嘴里。

    「阮宁,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还是其实她也住院了?就住在隔壁的精神疗养院,所以才会半夜来串门子找我聊天。

    阮宁突然起身,很激动的推著我,但是因为我庞大的身躯,她撼动不了我,我只是被她推的肉抖一抖。「毛病?我没有毛病,你才有毛病,为什麽怎麽折磨你都没用?为什麽你没有疯掉或是自杀?你知不知道我很气,为什麽都整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被这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