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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阅读(2/2)

是她说他不应该躺在石椅上,要他让一个位子,心里感到有些不自在,就胡乱地应付了一句,想将她打发走。

    “大哥,打炮么?打炮!”她见侯岛没听清楚,再轻声重复了一遍。

    “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大声一点,行不行?拜托你,我不喜欢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侯岛不怎么的,对她不耐烦起来了。当然,他以为是对方想坐他睡着的那张石椅,而不是向他推销那个。

    “打炮!打炮,大哥!”她的嘴几乎贴近他的耳朵,但她的声音依然很小,仅仅是他能听清楚而已,站在米之外只会看到他们“亲吻”,是听不出他们在说话的。

    打炮!侯岛一听,马上意识到遇到传说中的“皮条客”,意识到了有人拉他去嫖。顿时,艾滋病、淋病、尖锐湿尤等等原来只在一些电线杆广告上看过的一系列花柳病,很快闪到了他的大脑里,比放光盘时快进的镜头还闪现得快。

    短暂半分钟思考,他不禁流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很快,他故作镇定地对她说:“大姐,你在开玩笑吧?我刚喝了酒,耳朵里在嗡嗡响,听不清楚你说什么。你不会是寻我开心的吧?”

    “真的,大哥。打炮吧,安全得很!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她看出了他的紧张,认为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认为他有心理顾虑,就笑着安慰他说,“包你舒服,包你安全!”

    听到她这么一说,他一下子从石椅上翻身坐了起来,朝着她上下仔细大量了一眼,发现她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而且年龄不小,脸上的肉都明显的松弛了,虽然她化过妆,但粉脂掩饰不住年龄。他心里略略一估计,她至少也有45岁,现在对他说出这种话,肯定是个“皮条客”,从介绍这种生意中抽头的。

    “安全?”他不知道怎么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也跟着她的话题说了下去,“那小姐呢?小姐在哪里?漂亮不漂亮?……”

    “我就是啊!”她很轻松地回答说,脸上并没有丝毫羞涩,大概是职业原因造成的吧。

    “开什么玩笑?你是来寻我开心的吧?”他大吃一惊,汗又出了不少。原来,他认为她只是“皮条客”,因为她那么老,又是化的淡妆,与传说中的“小姐”化浓妆是大不一样的,怎么她就是小姐呢?

    “真的,就是我!我包你安全!我包你舒服!我包你满意!”她盯着他的眼睛,认为他已经有那个意向,只是嫌她不够漂亮年轻而已,“便宜,仅仅50!”

    “你先坐下来吧!”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到她不像小姐,因为她的言里语间虽流露着对生活重压的无奈,但对未来还是充满着无限希望的,一个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的女人怎么会去做小姐这种几乎没有未来的职业呢?此时,侯岛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不管她愿不愿意,一下子将她拉到身边坐了下来,想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寻他开心。

    “大哥,不坐了。跟我来吧!就在前面!”她认为他已经同意了与她交易,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直截了当催促他快去将生意做成。

    “先坐一会儿再说吧!我对你还是很感兴趣的!”在她准备走时,侯岛把她拉得坐了下来。

    “大哥,到底做不做?要做,就跟我走;要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侯岛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掏出50块钱递给她,并把她拉在身边坐了下来。

    “在这里做吗?大哥!”她带着几分疑惑轻声地问他道。她已经是风月场的老手,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欢追求新鲜和刺激,因此见他给钱就认为他想在那里就地做。

    “是,就在这里坐!”

    “啊!”她稍微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在他身边坐下来了,虽然她不愿意在大街边做,但好不容易找到的客户,不愿意放弃,只好将就一点,留心一点。她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身上,引导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同时用手去抚摸他两腿间的**棒,很显然她以为他要求在街边树林下打炮。

    在她靠近时,他蓦然发现她脸上有皱纹,手上还有茧,比他开始推测的要老得多;蓦然发现她的手已经在他两腿间抚摸,就推开了她那引导他去抚摸她身子的手,就推开了她那抚摸他两腿间**棒的手,说:“手放规矩点!我让你在这里坐,是想听听你的故事,没其他的!”

    “怎么啦,大哥,不愿意做了?”她听了他的话,像晴天霹雳一样,非常惊讶地看着他,好像他是个怪物似的。

    “做什么?**?不是,我是让你坐在这里,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侯岛见她误解了他,就慌忙不迭地向她解释说。

    “哦,是坐,不是做!”她像发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回答说,“你是在开玩笑吧?”

    “没有。是坐在这里的坐,不是**的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你给我讲一下吧,拿钱权当是我做了给你的!”他见她此时才明白,就笑着对她说。

    “有什么好讲的!我讲了你也不信的!大哥,别开玩笑,还是赶快干活吧!”她对他有戒备,见他笑就以为是故意希望“媚她”,想通过**延长**的时间,她遇到许多顾客都是故意与她闲聊一些不沾边际的事情,与她打情骂俏,他给钱不做是不可能的,因此她想赶快做完事走人,好去寻找下个顾客。因为几乎所有的小姐都希望客户付更多的钱,更快地干完活走人,以便有时间找下个客户。

    “我就是想听你的故事。你就讲一下吧!反正‘活塞运动’没什么意思。嫌时间长,再加50,行不行?”侯岛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居然对她如此感兴趣,还以加价的方式哀求她讲她那些故事。但他不觉得做这事无聊,反而固执地认为她眼神里隐藏着很多无奈,隐藏着对未来的无限希望,与其它的风尘女子是不一样的,而她的故事一定值100块钱。

    她略略犹豫了一会儿,考虑到在大街旁边做这个,时间越久越危险,考虑到在大街旁边给他讲那些往事容易被他人听到,就建议到她住的地方去。但他不想往那地方去,想坐在大街旁边听听她的故事,因为他觉得这样安全刺激些。

    侯岛看了看她,轻声安慰她说:“没什么!不要有顾虑,我叫韦保,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遇到别人查问,就说我们是情侣!这样,就没什么大麻烦的!”他很清楚,现在社会不反对同居,对偷情也没有相关法律去制裁,即使两人**被发现,只要相互之间说得出名字,就无法定义其行为为嫖娼的,不是嫖娼,法律就无法对其做出惩罚了。

    她想了想,同意了,接过了他第二次给她的50块钱,说她叫“张娇峨”,然后走到他身边来了。

    正文第33章小姐也讲诚信

    为了不被过路人听见她的秘密,侯岛要求她坐在他大腿上,把嘴贴在他的耳根边讲述她的故事。

    开始,她略略有些局促,毕竟从没哪个顾客对她这样“温柔”过。但经过侯岛的一番鼓励,她慢慢地就放开了,轻声细语地给他讲起了她的故事。

    到故事动人之处,他还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以示对她的赞赏。有了听众,有了人赞扬她讲的故事,她就越讲越开心,好像是坐在她心爱的男人怀里,而不是陌生男人怀里一样;好像是在与她的知心朋友在谈心,而不是在与陌生男人编故事一样。

    原来,“张娇娥”今年43岁,外去做小生意的丈夫神秘失踪,还有17岁的儿子在上高三。

    她儿子从小好吃懒做,花钱如流水。以前她丈夫定期往家寄钱时,她家还勉强能支付开支,自从做生意的丈夫失踪后,她家很快就入不敷出。

    她以前在家专门照顾孩子和料理家务,长时间没工作,也没学历和什么技能。家庭陷入了经济困境后,儿子的开支却越来越大。她儿子不仅不体谅她,反而经常打骂她,骂她没本事。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只好把照顾儿子的任务交给老人,出来打工挣钱供儿子读书。

    但是,由于年龄大,技能缺乏,她不仅挣钱很少,而且经常被老板克扣。无奈之下,她只好在晚上出来找找活儿干。

    做这个行当,生意好的话,一个月能净挣2000块钱左右,但还是不够儿子开支。她儿子还经常打电话找她要钱……

    ……

    听完她的故事,侯岛有些感动,也有些气愤。为了让孩子过得好一些,她不惜出卖**,这件事令他有几分感动;但她儿子不知道父母的死活,不体谅父母的困难,胡乱浪费父母的血汗钱,这令他气愤。此外,她一味儿纵容儿子,一味儿满足儿子,也让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这些都是侯岛的想法,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张娇娥”讲完故事后,两眼已经湿润了。一般而言,小姐喜欢编一些凄惨的身世去感染嫖客,以便获得更多的好处。但“张娇娥”的神情却告诉他,那些故事是事实,至少大部分是事实,否则她不会流那么多泪,以至落到了他身上,润湿了一大片。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肩上拍了拍,让她从大腿上下来,然后示意她可以走了。她一愣,旋而笑了笑,拿好她的小包就走了。一笔战战兢兢的皮肉生意就这样成交完毕了。

    此时,侯岛的酒也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他蓦然意识到他非常荒唐:在街边抱着一个小姐聊天,还缠着要听她诉苦,还跟着流几滴莫名其妙的泪。酒这玩意啊,喝多了就容易让人变得不可思议起来,让人不知不觉地做出荒唐事来。在街边抱着一个小姐倾听其苦衷,自古以来,恐怕也唯独他体验过。他想到这些,不由得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过了两三分钟,“张娇娥”又回来了。

    他大吃一惊:怎么啦,又回来找我?是不是想勒索我?

    正当他疑惑之际,“张娇娥”说:“对了,我该找你50块钱!不能就这样走了!”

    “什么?找我50块钱?”他一下子被一团雾水搞混了头脑,吃惊地看着她。他认为小姐出卖**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钞票到了她们手里,你不开口要,或者不催促,她们是不会主动找回来的,何况他根本就记不起那回事呢!

    “张娇娥”很平静地走到他身边说:“刚才多收了你50块钱,忘记了退给你!”

    “没有哇,我没多给你钱!”

    “你忘记了?我们开始讲好的,做一次50,讲故事50。我只讲了故事,还没做呢。你说是不是应该找你50?”

    “噢!我不做了,那50也给你。”

    “不行,我不能要。做活给钱,没做就不要!做人要厚道!”“张娇娥”一边说,一边拿出50块钱递给了他。

    “那50块钱给你,只当我做过的!”侯岛见她递钱过来了,并不接钱,而是对她说,“在北京,谁也活得不容易!你把那钱拿着吧!”

    “我不要!你没做,我就不能收你的钱!退给你吧!”说着,她又把50元钱退给了他。

    在这个世界上,见钱如命的人不少,但像这样不是自己应得的钱坚决不要的却还是极其罕见。见她执意要退钱,侯岛却产生了一个怪怪的想法——非要让她拿走那50块钱不可!。

    人啊,有时就是怪,别人占你一点点便宜时,不仅坚决不肯,反而还很不得占对方更多便宜;而有时对方与你谦让起来,把便宜往你的怀里推时,你却拼命让对方占便宜。这大概就是“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或者“敬一尺,让一丈”观念影响的结果吧,这次在侯岛身上居然也若隐若现地体现出来了。按照常理来说,做小姐的没一个不是特别爱钱的。在嫖客面前,她们无不是想方设法多捞取一点钱,不说你多给了她们心安理得地收起来,不给钱时还会开口要呢?他遇到的这个小姐,居然不贪图那多给的50块钱,居然还要坚决退给他,这让他大吃一惊,也促使他非要将那50块钱给她不可。

    侯岛见她坚决要找他50块钱,想了一会儿,就说:“那这样吧,你过来吧!我做!这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走那50块钱!”

    “张娇娥”见他这样说,又走到他身边坐下来,伸开身子等着他去“做”。见这么大年纪的大姐或者说阿姨这样固执又奇怪,他实在想不出说服她的办法,也实在没情趣去与她做。

    他把手放在她身上上下摸了一会儿,然后说:“做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看了看他,很吃惊地说:“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说已经做完了?”

    “点到为止吧!”他只好解释说,“我今晚喝了酒,没精神……”

    “你是很有意思的人。我真想以后还能见到你!”

    “这个,这个,这……我有时间就来找你的……”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想再与她有什么瓜葛,但又不忍心拒绝她。因为她与众不同,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看到她说话那样轻松自然,突然怀疑她刚才的一切是在演戏,就不觉对她警觉起来。因为按照常理来推断,小姐无不欢迎顾客再次光顾的,除非顾客光顾对她产生了威胁或者伤害。

    “不巧,我的手机刚被人偷了。4000多买的一部新手机,才一个星期就被偷了。就为这事,我不敢回家见老婆,躲在外面喝酒。你说我窝囊不窝囊呢……”他故意撒谎说。很显然,他想抬出“老婆”来回绝她。

    “呵呵,你这样倒霉啊!不过别怕,也别伤心,赶快去买点礼物回家哄她,等她开心了,你再告诉她真相也不迟。”“张娇娥”显然看穿了他在说谎,但没揭穿他的虚伪面目,而是很真诚地安慰他,“我给你一个手机号,你老婆欺负你时,你就向我倾诉吧……”

    说罢,她从小包里拿出一支笔,在小本子上写了一会儿,然后递给了他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她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侯岛接过来后,看都没看就站起来说:“对了,我该回家了。”说完,他就匆匆地走了。

    没有再见,也没有挥手,他走了。他与她原本就是偶然相遇的不同世界的两个陌生人,只是因为偶尔的冲动粘到了一块儿。现在,酒已经醒了的侯岛走了,将她丢在路边的石椅旁。

    侯岛一边匆匆地往回走,一边扔掉了那张小纸条。他知道,今夜喝酒后的事实在是荒唐,既然酒醒了,就没必要再接着荒唐下去。他与师娘感情暧昧就已经触犯了伦理的禁忌,现在又在大街上玩小姐,真是越来越堕落。

    他想着想着,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看。原来手机早已经关机了。他打开手机一看,十一点半。他回头看了看街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发现明显地少了很多。虽然街上灯光依旧,但随着宁静的到来,这座城市也即将睡眠了。

    手机铃声响了。是狄丽丽发来的10条问他回不回去的短信。此时,侯岛才意识到他应该回去了,就赶快去拦出租车。

    正文第34章我睡了两个美女

    回到家里已经到很晚了。侯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进家门就钻进了洗手间,准备最快速洗个澡,然后躺上床美美地睡一觉。累了,还有什么比睡觉好的呢?

    在洗手间里,他一边淋浴,一边回味着今夜的荒唐经历。想着想着,他下面的**棒不自觉地挺了起来,像向他示威似的,威风凛凛的。他赶紧用水把它冲洗了一遍又一遍,但越洗它越不服气,越坚挺。

    像侯岛今晚遇到这样荒唐的事,它不示威才怪!它不越来越不服气才怪!它觉得冤枉啊!他生平第一次玩了小姐,却没让它上前冲刺,没让它享受到本来应该享受的。现在他洗澡时,把它放出来了,它当然要为愤愤不平。蓦然,他觉得他有些虐待它,内心有些不安。

    他一边洗它,一边安慰它:刚才你欲战不得,因为那不安全;现在回家了,你只要洗干净了,就可以去获得满足……

    他迅速擦干身上的水,关掉洗澡间和客厅里的灯,来不及开卧室里的灯就钻到床上去了。因为它今天很憋火,**的,根根筋暴突着,样子甚是“愤怒”,急需得到温存。

    一进被窝,他的手就迅速朝那个地方摸去。她睡衣里什么也没有穿!呵呵,打开大门迎“闯将”!它见有如此好的机会,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一下子撞进了草丛中那个仙人洞,并像一个醉汉打醉拳一样,在里面尽情地乱撞,毫无规则但又柔而有力享受着里面的无限风光。

    “啊唷!”被窝里突然传来女人的一声叫声。

    他听到叫声后,心里乐滋滋的:呵呵,亲爱的老婆,现在体验到了被老公偷偷强暴的滋味吧!这种滋味别有风致吧!平时那种配合式的亲热多了,偶尔来一次强暴,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呢!……

    突然,一巴掌打到了他脸上。虽然他被打,但他的兴致却更浓了,心想:靠,骚女人,就这德行,老子回来晚了,就对老子这态度。一时间,他野性大发,执意要强暴她。他一个翻身,霸王上弓,强行压到了她身上,将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猛舔……

    就在那一刻,他感觉到身边有东西在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卧室的灯就亮了。

    “你干什么?”随着一身怒吼,狄丽丽坐到了他身边,瞪着眼睛看着他,双眼里充满了醋意和愤怒。

    他大吃一惊,定睛仔细一看,原来狄丽丽睡在旁面,而被压在他身下的却是尤可芹。糟了!本来想给狄丽丽一个意外的性奋,没想到却当着她的面上了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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