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2 部分阅读(1/2)

    我愣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打起字来。

    “梅,很难解释。在现实生活中,我觉得这种事很脏,羞于启齿。”

    这时,小梅披着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后面,抱着我,把头放到我肩上,看着我打出的解释。我扭脸问她:“行了吗?”

    小梅脸色红红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边低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

    正常人,你好变态啊!”

    “你真的觉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满足满足我?”

    “不!”

    “为什么?”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怀里拉。

    她推开我,笑着逃回床上,并用被子盖住了脸。

    我也跟到床边,看着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着里面小梅动人的娇躯,心里一怔,回想起一件遥远的往事,心又慌又乱,狂跳不已。

    我拉开被子一角,看着小梅绯红的脸色,用手捋开罩在她脸上的头发,结巴着说道:“我们可以真的试一把吗?”

    她只是闭着眼不说话,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压着小梅,再一次地问道:“可以吗?满足我一次,也满足你一次。”

    小梅使劲掐了我一下,板着脸,瞪着眼睛训我:“你有病,再这么说,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了。”

    “为什么不行呢?你不是觉得很好看、很刺激吗?”

    我和小梅面对面看着,我同时把手伸进小梅的怀里,捉到她的**,小梅下意识地挺起胸,迎合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小梅喘着粗气,慢慢地把腿张开,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经很湿了,我们同时脱完衣服,然后我慢慢地把**探入她的**内。比起以往,真的又紧,又有弹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会儿,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对我说道:“告诉你,老许,要是别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许会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我才问她:“你觉得我小气?”

    小梅摇摇头:“不是小气,是特别小气,所以我怕你会休了我,我怕你会杀了我的。”

    “我不会杀你的,我也不会休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真的!”

    我非常亢奋地动作着,一面向她保证。

    “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别的男人玩弄,被人射进去!”

    “我,我不会的,我会反抗的!”

    “我压着你的手,你的腿,不让你反抗!”

    “不,哦,不,我会,我会被你们玩死的!”

    “想让我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玩你?”

    “我、我不喜欢年轻的,我喜欢,像老猫那样的,他的**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宫里,让我,让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让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猫,你玩死我吧。”

    “好,我让老猫使劲满足你。你泄了吗?你会泄身吗?”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当着老公的面泄身,老公会杀了我的。”

    “你老公不会杀你的。”

    “不,你会的。”

    “你会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无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没和我说话。”

    “平予?你还要提这个人?平予是个老混蛋,是个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你根本不是正常的来往。我当他是朋友,他竟然猥亵你,是不是?不,我们谈的不是一个话题。不要再谈他了!!!”

    因为小梅突然提起这个人,我非常的不爽,差点失去了情绪。

    我们继续着动作,小梅被我弄得舒畅无比,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老公,我好爱你,爱你的**,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娇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颈贴面,小梅被我紧紧地搂死,想动也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撅起又收回,**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阴毛上。两分钟后,小梅的**上变得又沙哑又低沉:“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坚持,再坚持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突然变成一个黑洞,吸得我**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摊到小梅**的**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采访一下请问许大作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

    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我气得拍着床大叫。

    “为什么?”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淫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当我知道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对小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

    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淬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采平予了,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骚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身边,于是起身去找她,一推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口,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胸口的睡袍大开着,露出两只雪白的**,平予的两手停在两个**的顶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体育的,反应飞快,在我抄起烟灰缸的同时,他已经光着上身溜出我家门外。

    “我写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说你小气,你应该姓叶,而不是姓许。”

    “姓叶?”

    “叶公好龙的那个叶先生啊!你只能想想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来,你才不愿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说道:“我和你都看着满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么上我?上我……我可不想当别人的情妇。”

    “当别人的情妇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与他尽欢,与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着胸脯,无比激动地扭着大腿,与我缠绵着。

    “你答应了?”

    小梅咬着下唇,重重点头,眼中春意荡漾:“我要与敌同眠。”

    “……嗯?”

    “与你的敌人同眠,气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里,你在家里**,我却与你恨的人,一同尽情**,他尽情享受你娇妻小梅的玲珑玉体,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还得不到这个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说的不会是……?”小梅停了下来,怯怯地道:“你会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欢他?那个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爱他,我只爱你。”

    “不,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奋,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欢那个混蛋,我也答应了他们,他们会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说里的一幕?

    圣诞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我让她虚构一个被人非礼的情景,小梅说她很喜欢我的帮助,她要借用那个小说的一个场景,并开始就这个话题一面探讨一面开始实践起来。

    小梅问我,“灵儿什么时候开始同意老猫对她动手动脚的?老猫到底是怎样对灵儿动手动脚的?”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是属于小说主人公的**,连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着我的手,娇懒地呢声说:“嗯,也许,在灵儿被老猫摸了脚之后的第二天。会不会?”

    “第二天?太早了!不会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灵儿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猫玩弄的,她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偷情的快感。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

    “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灵儿这么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嘛,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

    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荡荡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我发誓不动你身体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构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欢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我装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粗鲁地玩弄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你刚才说什么?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粗鲁?”

    小梅好像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圓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意说:“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 娇雄与弱雌

    记不清那天贾月影和我、贺国才做了几次。我与他们夫妇一直玩到了天光放亮,贾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别,贺国才有些酸溜溜地对月影说道:“有些难舍难分了,妈的,许放,你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个够吧?”

    我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两眼乌青的眼眶,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不可思议: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疯狂的**,一夜也就三次,吃了伟哥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嘴边还残留着小贾勾魂摄魄的体香,耳边还回响着小贾楚楚动人的呻吟,抬起手闻闻,粘粘的指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微臭交混着的异香,正是小贾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谎称身体不舒服,不管老板怎么不高兴,摘了电话线,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在半梦半醒的浅浅的白昼之眠里,曾有一个短梦,梦里贾月影躺在我的怀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轻轻地蠕动着她娇美的**,幽幽地对我说着:“我爱你,爱你。你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贾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们坐火车,我们去东北。”

    为什么去东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来后,感觉很饥饿,打开冰箱,也没发现什么,正要出门找点吃的,手里响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没上班?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他们说你病了,我给你打手机和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来了个大学同学,我陪陪他。手机我给调成震动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电。”

    “孩子怎么样?”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呢。这活真没法干了。唉,老公,我想辞职了。”

    “怎么了?”我一惊。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两分钟后,传来小梅的抽泣声。

    “老公,他们太混蛋了,谢总……你猜他这是为什么这次带我出去?”

    “谢名,谢总,不会是他,他对你做什么了吧?”

    “他非让我陪香港的一个客户跳舞,那个香港把我当成公司从外面请的公关小姐,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气,抽了他一掌,结果谢总很生气,非让我给那人道歉。”

    “什么!!你告诉我姓谢名的电话,我想和他聊聊。”

    “……”

    “你说啊!”

    “……算了。我,我当时一时生气,把那个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该!”

    “是活该……”电话那边的苦笑不无凄凉。

    “怎么了?”

    “没什么。”小梅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谢名还要我十分钟后陪他出去,他没说什么事,我想可能还是让我去向那个香港人道歉,这么晚了,你说,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一些不安,说不出为什么,也有点激动,下意识里其实永远在期待着,期待着生活可以变得精采,或残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个歉,……你知道,找一家象你现在这样的音乐公司确实不容易的。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说怎么办?”小梅轻叹了一声,“你来救我?”

    “不会吧。你和谢名在一起,那个香港人总不能当着谢名的面侮辱你吧。”

    说着说着,我的心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刚知道这件事情时的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异色的**火苗,我怎么会这样呢?也许,也许是昨天的经历已经彻底地改变了我吧。

    “其实,其实你不知道,那个姓谢的,唉,不说了,我屋里电话响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见。”

    这两年,小梅始终在谢名手底下工作,对他从工作能力到性格个性到为人处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极点,我也曾经劝小梅不要和顶头上司对着干,小梅冷笑着说,你和他只是点头照过数面,如果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