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3 部分阅读(2/2)


    曦琳不知去向。只剩梅子陪著我。

    「今天是我生日呀,我最大,而且她现在哪有那个閒工夫注意我呀?」我苦笑。

    「好吧!那你少喝点唷!我也去逛逛,去找找曦琳,免得她被一堆美味的食物撑死。」说完梅子也离我而去,找寻曦琳的踪影。

    我又向侍者要了一杯酒,看到舞池里俪影双双,好闷,触景伤情。

    我带著苦闷的心情,来到了宴客厅隐没的一角,打开落地门,走进小前庭。

    倚在石砌的栏杆,我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平复一下紊乱的心绪。微风徐徐地吹来,伴著室内悠悠传出的乐声,好舒服,头有点晕眩了起来。

    昨晚睡不著,兴奋得满心期待,他还是没出现。

    昨天在车上,俩人深深相望那瞬间,我知道我已不可自拔了!你有意无意的触碰,让我摸不著头绪,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你可知道,今天你能否出现,对我的意义重大吗?

    我第一个男人啊!肯定也会是最後一个,你知道现在我好想好想见到你吗?那份想念啃噬著我的心,心好酸好苦好痛……

    这段毫无希望的禁忌恋啊!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也永远不允许爱你………

    泪,汨汨流,心,隐隐痛,16岁的生日,没你。

    我终於大声哭了出来。

    「生日快乐。」一道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响起。

    禁忌的诱惑12。前庭的完美结合

    乍听到那今晚促使我失控痛哭地元凶的声音,我飞快转身,噙著泪水,傻傻地凝睇著他,不敢置信,他真的出现了,而且就在我身旁。

    一身黑色的装束,俊朗的就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魔,而我希望,我是他那苦苦追寻的恶魔新娘。

    他走到我身边,一手托起我的下颔,一手抚抹去我因激动而嫣红地脸庞上垂挂的泪珠,并用著——我发誓是这辈子我听过地他最温柔的声音:「怎哭了?」他的手指在我细致的脸颊上厮摩著。「今天好漂亮,我的女孩,长大了!」他勾唇,淡淡地笑。

    我藉著酒精的刺激,冲动地抱住他,又哭出声来。「爹地,你来了!呜~~~~你终於来了!呜~~~~」我双手环抱著他的腰偎在他怀里,控制不住情绪,泪水溃堤地滴落,沾湿他昂贵的礼服。

    他轻抚我的头,彷如心疼著我,「别哭了,我的小泪人儿,再哭就不漂亮了。」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方盒递给我。「喏——给你的。」

    我眨著布满泪水的眼,忘了哭泣,把酒杯放在栏杆上,接过撕开包装纸,是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一看,「好美——」我倒抽了口气,是一条钻鍊,上面是数十颗闪耀著剔透光芒的钻石镶在鍊身上,简单的造型却显得无比高雅且晶莹夺目。

    「来,我帮你戴上。」他拿起盒子里的项鍊,撩起我的长发,手圈住我的颈项,帮我戴了上去。他贴靠在我耳旁轻吹著气,「喜欢吗?」

    我高兴得快翻了,怎会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我狂点头。

    他哼笑了声,拉近我贴向他。「来,爹地陪你跳第一只舞。」

    他搂著我的腰,我们随著音乐轻轻舞动。

    好美呀!有如置身於天堂。我爱的男人,就在我眼前,搂著我跳著舞,伴著月光,优美的音乐,好罗曼蒂克呀!今天,16岁的生日,此时此景,我永生难忘。

    我含情脉脉地凝望著他,他彷佛收到我传达的讯息,眸中溢满著——我肯定,绝对肯定,那是充满著热烈情感的眼神。两人以眉眼传达情意,深深凝视,愈舞愈贴近,空气中的温度节节上升,俩人眼中渐渐皆燃起一团火焰,愈烧愈烈。

    他带我滑到栏杆旁,拿起酒杯,一口吞下里面的酒,再放下杯子。

    就那麽自然地发生了,他的唇贴上了我。

    他口里的香槟流入我口中,好甜,甜入我的心坎。

    他激情地**著酒液,吸吮著我的舌,我也忘情地激动的回吻,两舌相互探索缱绻,似乎想索进对方的灵魂。

    这样的激吻对初次接触**的我来说,就像一帖催情剂,让我不自觉地哼了出声。「嗯…哼…唔…」

    这声声的娇喘似乎更刺激了他。他手滑向我身後,拉下我礼服的拉鍊,手探进我的前胸,抚上我待他采撷的丰乳,来回的搓揉著,忽地,更激动地稍扯下前襟,低头含入我的蓓蕾。「你好美,我的女孩。」

    我难抵这样的刺激,受不了的呻吟了起来。「唔……啊……」

    他的舌逗弄著我敏感的**,又舔又吸又吮,极尽挑逗的能事,我舒服的更为挺起胸,怕他错过的要他好好玩弄吮吸个够,噢,我好爱他,好爱他……

    我的心不断翻搅,脑海里只想爱他也希望被他深爱,小腹微微传来一股酸疼,花径也感到一股空虚,下体一片湿漉,**所有的细胞都不断在呐喊著:要我吧!爹地。

    他又吻上我的唇,边挑弄我的舌,边把我短礼服的裙襬扯到腰上,扯下我白色的蕾丝内裤让它滑落到足踝,分开我双腿,把我抱靠在栏杆上,并拉开他长裤的拉鍊,拿出他既长且粗肿的阳物。

    我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举动,但想起前晚的痛,我有点害怕,我细声颤颤地吐出,「我——怕……会痛……」

    他柔情的看著我,「别怕,不会痛了。」说完,便一举挺入我已极湿润的花径。

    「啊!」我惊呼了声,不是痛,而是不适应他的巨大,一下被撑开,**因这满满的饱胀感而不断的扩撑开。「真的不痛了呢。」我圈著他的颈,害羞地说著。

    「唔…好紧,你——好紧——」他呻吟著,下身也不忘继续抽刺著我的阴花深处。「宝贝,张开点,让我插更深点。」他性感沙哑的声音轻唤著我。

    虽然令人很害臊,但,他要,我想给,也一定给,因为,我好爱好爱他……

    我把腿更张开了些,他像匹饥渴的狼,凶狠的马上跟上,插得更为深入了,我有点吃不消,好刺激,胀得我小腹满满的。「好深喔……爹地……嗯……」

    「宝贝,别怕,把整个你都交给我,等等你会很快乐的。」他轻轻呢喃著。

    是呵,我早已把心交给你了呢,何况是这副若失去你即成行尸走肉的躯体。

    **弥漫在我俩之间,如同亚当与夏娃,嚐著禁忌的果实,不需要言语,即便是原始人都不学自懂的交媾。世界上彷佛只剩下我俩,浪漫的气息溢满在空气里,我的爱,终於得到回报了。

    我们激烈的做著爱,忘形的完全顾不得人声鼎沸的宴会厅里的动静。

    他猛地律动**得愈来愈快了,我兴奋的喊了出声。「啊……嗯……呜……」

    他以燃著爱的欲火的双目注视著我,边摇著臀插著我的**,我也搂著他承受著他雄性求偶的攻击行动,只想让他插得更深,这让人狂乱地滋味,我兴奋地感觉人就要往上飘了,这就是法国人所说的小死吗?我被爹地**得不断忘情地叫喊:「嗯……唔……爹——地……我…好爱…你喔!唔……啊……」

    「我知道。」他的唇点了下我的,下体更加快且更猛了。「小声点,整个宴会厅都快听到你的叫声了。」他带著一丝邪气暧昧的笑。

    我羞得马上拢起嘴。

    他马上又吻上我紧闭的唇,用舌挑开。「爹地喜欢听你叫,有机会再好好爱你,让你叫个够。」

    他猛烈地直捣进我的子宫,我控制不住又吟哦了起来:「啊……啊……呀……我爱你……好爱你唷……」忍不住的全身抽搐了起来,噢,好美的结合啊……

    爹地也闷哼了声。「嗯…嗯…」

    感觉体内深处,射出了一道热流,我的花径跟子宫不断收缩得把爹地的巨根紧紧吸咬住。

    我虚软无力的依在他身上。

    爹地温柔的吻著我,下身静止了数十秒即抽回他的分身,放我下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擦拭完後便拉起拉鍊。又把手帕垫到我的下体,帮我拉起蕾丝内裤穿著,放下我的裙,拉上我背後的拉鍊。空气弥漫著一股味道,就是前晚我体内流出的那乳白色黏液的味道,好羞人。

    见他帮我跟自己整装完毕後,准备离去的势态:结束了吗?他要离开我了吗?我惊惧地叫著。「爹地!别离开我。」

    他笑笑,捧著我娇嫩的双颊,又亲了我的唇一下,「我没要走,你妈咪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我跟你又消失太久,宴会不能没主人。我先进去,你休息一下,等等再进去。」

    「嗯…」我顺从地点点头。还好,他不是要离开,但刚刚做了那麽亲密的行为後,真的很舍不得跟他分开片刻。

    他放开我後,即往宴会厅方向,开了玻璃落地门走了进去。

    目送他进去後,我整理一下思绪,平复一下心情。

    想到刚刚的激情,脸颊不禁热了起来。本以为只是自己单方的爱慕,没想到——爹地也是要我的,下体跟小腹还隐隐传来刚被狠狠爱过的胀满感,心头则被满满的甜蜜填满。

    但,他似乎从头至尾都没说爱我呢……

    喂!文雪儿,你太贪心了吧!才刚与你的梦中情人有了肌肤之亲,现在又要人家马上交心。

    嗯,我是有点贪心了,贪心得好想能跟他离开这里,到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长相厮守。

    嘿!文、雪、儿,清醒点!我敲敲脑袋。

    嗯,我真的想太多了,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赶走心中突然泛起的情愁。

    咦——对了,刚刚他说不会再痛了——原来,他知道那晚是我了……这个坏蛋,害人家一直担心受怕的,原来他都知道了。他怎能肯定是我呢?不行,有空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禁忌的诱惑13。爱的研讨会

    收拾好凌乱的心情後,我便回到宴会厅。

    目光欲捕捉爹地的踪影,但,还没找到就先被梅子他们发现了。

    蓓莉跟韦诺讲了几句话後,就过来拉著我说:「我有点累了,我们去你房间坐坐吧?!」

    曦琳揉揉小腹也点头附和,「嗯嗯,去休息一下,我好撑喔。」说完还吐了口气。

    梅子摇摇头奚落曦琳:「你呀,人家是来庆祝雪儿16岁的,你勒?你却像个不知挨饿多久的土匪,进来打劫的。」

    曦琳一脸无奈的表示,「谁叫雪儿他们这餐点那麽好吃呀!真是的,我生日时,都是我妈啦,说要亲自掌厨,让我们嚐嚐平时『难得一见』的『美味』,结果,难吃的害我们全家除了她以外,那天都没吃饱,还另外偷偷煮泡面吃。同样都是16岁生日,待遇差那麽多。」

    我笑笑,很高兴他们似乎都玩得很尽兴。「嗯,那走吧!」

    我带领他们往2楼楼梯走去,眼神不舍的向会场瞄最後一眼。

    带他们进入房间後,一夥儿全都窝在我床上,躺的躺,坐的坐。

    「蓓莉,你舍得抛下韦诺一人在楼下啊?」我消遣她,刚刚看他们那样亲亲我我的黏得那麽紧,现在竟舍得分开了。

    「笨雪儿!」蓓莉敲敲坐在她身边的我的头。

    「怎罗?」我摸摸被敲的地方,纳闷她突来的举动。

    「你喔,你竟然真的跟你爹地做了喔!」她瞪著我说著。

    梅子跟曦琳听到『跟爹地做了』五个字,都猛然从床上坐起,两眼发亮,像是挖到宝似地异口同声的问:「做了什麽?」

    「你说什、什麽,我、我不懂……」她、她该不会是指我跟爹地『**』吧?……她怎会知道呢?文、文雪儿,先听她说,别自己瞎猜……

    「你们胆子真大呢,竟然在外庭就做了起来,而且门还没关勒。还好是我刚好有事找你,被我看见,顺手把门关起来。没想到你真的跟你老爸做了,而且两人做到连我去过都不知道。」蓓莉激动的指责我。

    「哇!太劲爆了!」曦琳大惊小怪的,随後又可怜兮兮的跟梅子说:「呜呜~~~~梅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没女』了。」

    梅子轻拍曦琳的背一下,斥喝她:「喂!先别闹了!」

    「我……我……」我脸红了,尴尬的不知该如何答腔。羞死人了……竟然被蓓莉看到了,不知还有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还我什麽?你真笨呢!之前在你家聊天只是閒聊打屁而已,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被你老爸吃了。」蓓莉得理不饶人的直数落著我。

    我窘迫得又不知该说什麽,只能低著头杵在那任她训斥我。

    「好了啦,做都做了,难道要叫她爸把她的处女膜补回去?」梅子看我被蓓莉苛责的不敢抬头,就打圆场的帮我说话。「而且,就事论事,搞不好人家真心相爱呢!还亏你那天说只要别妨碍你,都无所谓,什麽都ok,现在又怪她,那你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了。」

    蓓莉忙替自己辩解,「欸!我哪是呀?!我是关心她,她爹地的风流是赫赫有名的,换了多少女人了啊?!难道她不知道吗?」然後又对著我:「还有,你妈咪今天为何会那样?你应该比我清楚,连你妈咪这样成熟美丽又身经百战的女人都抓不住他了,何况你才16岁耶。我是怕他只是以——因为什麽女人都玩过了,就是没玩过自己女儿的心态来对你,你经得起吗?」

    我听了蓓莉这番严厉但却句句属实的话後,难过又慌乱的哭了出来。

    曦琳难得的正经了起来,「你就不能好好说啊?本来就是啊,做都做了,又不是你骂了她後,她老爸就会变成项羽了,最主要是以後该怎做吧!」她拍拍我安慰著,「别哭罗,无论你怎做,我们三个都支持你。」

    注:项羽痴情有名

    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的声泪俱下。「呜…呜……我…真的爱他,好爱他啊!我无法控制……呜…」我抽泣著诉说对爹地的感情。「你…说的我都…懂,但…我就是无法不爱他…我不知…该怎麽办了……呜……」

    梅子也靠过来顺顺我的背。「好,好,爱就爱了嘛,要是我也一样,爱了就不後悔。乖——别哭,生日呢,怎可以哭哭啼啼呢?」

    曦琳也点头,「嗯啊,你的亲爱的还在楼下呢,你哭肿了眼,变得丑丑的,等等他看到就不要你了。来,跟著我做,smile——」边说边用食指在嘴角两旁比个笑脸。

    我被曦琳的话逗得破涕为笑。「讨厌!」

    蓓莉口气放软,像个大姐姐般摸摸我的头跟我道歉。「好啦,别哭了,对不起,我刚太急躁了,口气不太好,乖乖,别难过了哦。」

    「嗯,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们四个感情极好,谁都不忍见到对方难过或受到委屈。

    蓓莉这次不再凶巴巴的,而是真的为我担心。「那你现在决定怎麽办呢?你不怕你妈咪发现吗?」说著说著又有点毛燥了起来。「不是我爱说,你老爸也很浑蛋耶,竟敢染指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其实——不能都怪他啦,是我自己不好……」我原原本本地跟他们道出事情的经过。

    蓓莉听了後又敲敲我脑袋。「真是个笨雪儿,这麽呆,难怪你老爸要吃了你,免得你那麽笨被人骗了,还不如先让他骗。」

    曦琳叹口气感慨的说,「唉,感情喔,太复杂了,还好我没交过男友。」

    「好了,以後你自己看著办吧,不过有委屈或任何状况,都不能瞒我们喔,不管发生什麽事,我们三个一定挺你到底。」梅子正色的说。

    蓓莉也以警告的语气补充。「嗯,小心别被你老妈发现哦,你老妈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也是女人,凭我的直觉,我敢打赌,她还是很爱你老爸的。」

    「嗯。」我点点头。好感动能有这样关心自己的好友,而且还是三个。「谢谢你们。」

    「哇!」曦琳忽地发出一声惊叫的抚著我颈上的钻鍊,「好美喔,生日礼物喔?谁送的啊?好棒呢。」一脸羡慕的赞赏著。

    蓓莉也好奇的凑上检视著爹地送我的生日礼物,并咂著舌说:「啧啧!大手笔呢,真让人很难不联想成是『开苞』的礼物。」言下之意,即是认定是爹地送的。

    蓓莉直言不讳的尖锐言词,让我难堪的又低下头。

    「喂!」梅子以肘撞了下蓓莉。「你有完没完啊,那人又不在场,你这样讲伤害最大的还是雪儿欸。」梅子不爽的驳斥著蓓莉。

    「好啦,抱歉!雪儿,你也知道我这人说话一向心直口快有口无心的,我没恶意的,你别放在心上呢!」蓓莉为自己因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而有可能刺伤到我,感到後悔不已。

    「嗯,我了解。」我相信蓓莉不是真的要伤害我,我们互相都太了解对方的个性了,她就是这样一个大剌剌的人,说话常没经过思考,凭直觉就劈里啪啦的说出来了,虽然她从没存心要伤害人过,但有时听了心里还是不免酸酸的。

    「好了,那下去了吧,上来老半天了,搞不好都结束了,而且下面还有两个男人在等呢~~」曦琳站了起来跟我们三个说,最後还不忘亏我跟蓓莉。

    「就知道你很羡慕啦!」蓓莉也恢复一如往常的跟曦琳斗著嘴。

    「去去去,本小姐只是不想而已,不然——」

    大家也都站起来往楼下走,结束了这场『研讨大会』。

    ◆  ◇  ◆

    回到大厅後,我一眼就看到爹地跟韦诺还有几个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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