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 部分阅读(2/2)

得出来他身上的衬衫没有血迹。

    好险!我松了口气。不过,他怎会那样?我再次度端详了一下,原来——爹地,喝醉了!

    一会儿,文叔已把爹地扶进房间了。

    我关上房门,放松了紧绷的心情。还好不是出事,不过,好不容易看到爹地,他却喝醉了……唉!

    我失望的踱步爬回床上仰躺著,突然想起今天看的那场电影——勇敢的女主角,即使知道男主角是吸血鬼,尚怕控制不住血液对他的诱惑,有可能随时使她香消玉韵,她也毫无畏惧的想跟他在一起,甚至,怕她老死後,男主角得独自空虚的度过他永生不死的岁月,而想放弃生命,与他作永世的伴侣,多麽浪漫的事呀!

    我会有那份勇敢吗?但…我能吗?他是生我的爸爸呢……

    隔壁传来关门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看样子,文叔安置好爹地了。

    我突然冒出了一个狂野的想法。

    禁忌的诱惑07。**!铸下大错

    不如,趁他喝醉了,偷偷过去看看他?!

    这傻念头马上就被一个怯懦的声音打消:不行,万一他突然醒过来怎麽办?要怎麽面对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常常要见面,又是自己的爸爸,不是掉头就走那麽简单的,总不能叫他滚吧!还有,万一妈咪知道了呢?

    光想到这都有点害怕,放弃吧,文、雪、儿,别乱想了。

    转瞬,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响起:怕什麽呢?他喝得醉成那样,应该睡死了,何况妈咪今天也不会回来呀,没人会发现的啦!

    怯懦的声音又起:谁知道他会不会醒来啊,『万一』醒来怎麽办?那『万一』妈咪临时改变主意回来又怎麽办?会很大条的。

    邪恶的声音马上反驳:你都没去看,又知道他会醒了喔?而且,只是过去看一下啊,妈咪也从没突然回家过,你那麽胆小的喔?连暮光之城女主角勇气的十分之一都没!

    两种声音较劲的结果,邪恶的那方终於挑衅成功。

    我决定偷溜进去看他一下。『只去5分钟,没人会知道。』抚著狂跳的心,自我告诫的说服那仅剩的一丝不安。

    下定决心後,我带著兴奋又刺激的冒险心情,掀开房门一角,视察一下:嗯,走廊没人。

    废话!当然没人——佣人都回下人房睡了吧,谁还会躲在这里吓人?笨喔,作贼心虚哈!

    於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隔壁双亲的卧房前,轻轻地推开预料中未上锁的门。

    一进入,即刻又轻轻地将门带上。

    好暗……

    连一盏小灯都没开,只有月光印入落地窗里的一丝微亮。

    还好,尚看得到路。

    我藉著微光,迅速环顾房里一遍,寻找爹地的身影。有点惊讶,看到两张大床,他们竟然是分床睡的,两张床之间用了一张小床柜隔开,不过,没分房还不算最糟的吧!

    看到了。靠落地窗的一张大床上有著一团人影,我悄悄地摸黑来到床沿。

    看到的一幕,让我倒抽了口气——

    爹地竟然**著全身。

    双颊一热,真害臊,从未真实见过全身脱光的男人,带著一股既羞涩又好奇的心情,我仔细的打量著。

    呈大字型仰睡著的爹地,我的父亲,英挺的眉,紧闭的双眸,卷翘的长睫,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唇微微发出规律的鼾睡声。我皱皱鼻子,唔…好浓的酒味。目光略往下移到他那双厚实的肩膀,粗壮的双臂肌肉纠结,胸口上有著几丝鬈曲的胸毛,顺著胸毛的尽头,来到小腹,我觉得我快流鼻血了……

    一根又粗又长,看起来有点吓人的大**,巍巍雄壮的耸立著。

    这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吗?好大啊……真是害羞,又有点害怕。这种东西要放进女人下面哪里呢?又,哪里有那麽大的『洞穴』能容得下它?真令人怀疑!我从未想过要好好探寻自己的身体,这时,真的被激起无比的好奇心,改天有空要好好研究一下……

    我又突发个异想。

    他熟睡著,应该不会发现的,且待了一会儿,安然无事,让我更加大胆了起来。

    我轻轻地爬上他身旁所剩的一小空位侧躺著,深情的凝视他,好想碰碰他噢,想著想著,也立时付诸了行动,鼓起勇气把右手伸向他发出呼呼声的唇,轻抚著,我终於摸了他了,心跳不已。这真是张好看的唇,吻起来会是怎样的滋味呢?向天借胆,我忍不住的把唇贴上了他——我的初吻,就这麽奉献了,这份紧张刺激喜悦的感觉充塞著我的心头。

    正当我吻得喜孜孜的时候,他突然翻身,一只大掌伸来揽过我的腰,贴向他光裸的身体,一根**的东西顶著我的下体,我吓傻了,脑子放空,动都不敢动,瞬间停止呼吸。

    他的唇,反客为主的吻著我,并把舌伸进我因惊吓而略张的檀口里,就像我时常幻想的那样,但更为激烈的吸吮缠绕著我的小舌。好猛烈的进攻,我吓坏了,又不敢推开他,无法确定他到底醒过来了没,又怕搞不好还没清醒,这一推反而被我推醒了。他不停饥渴似的深吻著我,一手撩起并探进我的薄纱里,激烈的爱抚著我的**,不停搓揉我的**……天啊,我该怎办!一颗心犹如高山滚鼓般地卜通卜通的乱跳,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我真该死,竟然穿著这件薄纱睡衣就跑来,连一件外袍都没披,睡衣下一无寸缕,只有一件丁字裤。渐渐,在这火热的攻势下,我的**硬了,下体也感觉泛流出一股春水,愈来愈舒服……

    「嗯…嗯…」我不觉地闷哼出声。

    乍然,心里一道正气之声斥责著我:你这个色女……文雪儿,你怎变得那麽淫荡啊!

    呜…呜…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心里所剩的一丝理智正与**做著生死搏斗时,那个醉得一蹋糊涂的男人,有了别的动作——

    惊!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我不断自问,他醒了吗??

    他用膝顶开我的大腿,身体压上来。

    他要干什麽?才纳闷著,一个异物便无视於那一点也起不了防护作用的丁字裤,长驱直入地戳了进来,顿时,下体一阵撕裂感传来——天堂霎时变成了地狱……他那根粗耸的宝贝插进来了……呜呜……痛死人家了啦!这下,我终於知道,女人的小洞在哪了!但,真的是『小洞』吗?不然『它』怎麽挤得进来?求知的代价,竟是如此令人『铭心镂骨』。唔~~~~痛得我让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感觉阴部裂开了,下阴烧灼著。

    爹地紧抱著我,巨根卖力的**著我的阴花小径,我的身体也随之不停晃动。我痛得想移开臀,但他压得让我无法动弹,甚至越插越深,呜呜……我该怎麽办?又痛又怕的,好想死了算了。

    就在身上的男人,激情的带领我做著把男女原始**表露无遗的交配运动一阵子後,动作突然停止了。

    怎麽了??……他醒来发现是我了吗?………我手脚冰冷,屏气凝神——

    咦?等了一下,还是没动静。

    这时竟然传来一阵微弱的鼾声——

    他睡著了……他竟然睡著了………

    我是高兴得救了,还、还是失望了?我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整个人著实的压著我,好重哟,虽然睡著了,那根还是一样肿胀的深深插在我里面,维持刚刚做著活塞运动的姿势,我现在才看仔细,好猥亵的景像………我腼腆了起来,随後又骂著自己:猪头,都好意思跑来他床上了,现在糊里糊涂被破身了,才知道羞耻吗?

    我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不再多想,先移开他再说,不然,天亮绝对会见到一副裸尸被『抓包』在床——

    唔——唔——他好重,我移不开怎麽办……那乾脆等他翻身时,我再溜开好了。

    可……万一他都不翻身呢?

    那我不是死定了?我愣了。

    先冷静想想。

    唔…我先移开臀部好了,起码减轻一点部份的痛苦。

    我缓缓、小心翼翼的挪动,深怕又惊动了他。

    禁忌的诱惑08。湮灭爱的证据

    没想到,才刚退了『一小步』,那根『沉睡的巨龙』像似因冬眠已久久未进食,懵然间闻到猎物的气味,猛的又冲锋陷阵地前进了『一大步』。

    傻眼!——

    敢情,他的『大』弟弟是装了GPS导航追踪器?

    呜……人家不要啦!好痛呢。

    哪天蓓莉再敢在我面前吹嘘**有多美、多棒,我非一棒子敲昏她不可!忿忿地想。

    呜…呜…谁来救我呀?

    这次的救,是跟之前觊觎爹地的美色,而希望被『救』赎是完全相反……

    这次,是真的希望来『救』命……

    呜、呜……我做人怎那麽没原则啊,反差太大……不是脑子早已幻想过N次要成为他的人吗?怎麽现在说变就变?……

    怪来怪去,都怪身上这个罪魁祸首啦!

    他的唇已转移阵地,倏然含住我的**,下身的律动已稍缓。

    唔……他用吸的,而且吸好用力喔,还发出「滋滋!」的淫秽声,难道他缺少母爱?

    『白痴雪儿,你是吓傻了啊?!——**这麽浪漫的事,竟然还在搞笑喔?』邪恶的我发出警告。

    『做什麽『爱』啊?根本是越做越『不爱』!』委屈的我抗议道。

    身上那男人,可没空研究我脑子的想法,他正继续在梦中『研究』著我微带痛感的**,饥渴的又舔又吮,慢慢地,我的身体好像已分裂为两部份了——

    上半身,不得不赞赏一下他的『研究报告』:噢,越来越舒服了,甚至能用一个不太文雅的词形容,噢——好爽~~~~嗯……唔……他的舌功真好呀!不愧是个玩遍『五湖四海』的猎豔高手,我根本抵挡不了……说真的,也不太想抵挡,还好没人看得到我的心思,不然唷,绝对要讥笑我是个色女了。

    「咚!」

    说时迟那时快的,City Hunter的女主角慎村香,手执上面标有500T的大槌子,狠K了我一下,并恰北北的:你在你老爸的大床上,要去哪儿找『人』看你的心思呀?何况,目前唯一称得上『人』的——你身上那位早已化身为一头『猛兽』的大帅哥,可正跟『睡梦中』的女主角玩得高兴的勒。

    呃……也对!

    但,我下半身,可就没那麽『幸福』了,还是好痛呢!呜……

    容不得我再多想,爹地的巨炮突然加快了速度,加深的冲刺著。噢…我快死了,可不是像法国女人所谓的『小死』,而是真的快挂了………刺痛+灼痛+肿痛,呜……好惨的爱慕代价呀!

    终於,在他猛烈的刺枪术演练了一阵後,大地又归於宁静。

    ………

    我小腹里突然感到一道暖流。

    ………我明明这麽痛苦,怎麽里面还这样异常的『爽快』呀?又出了那麽多色色的水……难道我真是天生淫荡的色女?………人家不是啦!呜呜,我也搞不懂怎会这样呀!

    自怜自艾一番後,发现,身上的人还是保持著『平静』,呼呼地又打起微鼾来。

    他又睡著罗………

    我**里的感觉,似乎已没那麽绷胀了。

    怎麽?他这次是真的累得困死了吗?

    我还是警觉地不动声色,虽然全身又累又酸又痛,但他不动,我也不敢造次。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吧,好个miracle呀!从来没体会过这单字是那麽的可爱。

    他翻身了,YA!

    他拔出那根已略呈软小的金箍棒,从我身上翻起,仰躺在我身侧。

    我透过月色的微光观察他,想等他再度发出鼾声确定熟睡,再趁机开溜。

    观察了一下,好不容易,我确定他真的睡著了。他肯定累惨了,醉成那样,还能掏枪跟刚被他正式变为『女人』的我打了一仗。再不累,我恐怕要打119了……

    确定後,我赶紧轻声下床,再度悄悄往爹地妈咪的房门摸去,刚触到这张经名家精雕的门扉时,脑里的冷静机灵乍现:咦——人家不是说,处女膜破了会流血吗?那……他的『弟弟』上,不就会有血迹?!

    惨毙了………我脸色刷地一白。

    本来,搞不好爹地会以为是做了个春梦,或是跟妈咪办事;但是起床发现,宝贝上突然莫名奇妙的多了一些血渍,他会怎做想?

    家里只我一个女生,其他都是佣人,欧巴桑的欧吉桑,谁会不睡觉冒著被解雇的危险,兽性大发的投床送抱?甚至还是带著『含苞』之身?不就我的嫌疑最大吗?——

    ………

    於是我哭丧著脸,又掉头轻蹑地来到他们的浴室,转开水龙头,用水瓢接些温热的水,再随意从架上扯下一条毛巾,战战兢兢地以一种应该好比荆轲刺秦王般的心情——话说荆轲是带著一股无比勇敢的决心去刺秦王的耶,你是哪门子英雄呀?而且,是谁『刺』谁呀?!喔……好啦,总之就是提心吊胆的心情来到爹地的床边。

    还好,爹地的姿势没变,还是呈大字型,这样比较方便我『毁尸灭迹』。

    我俯弯著身,摩拳擦掌的一手水瓢,一手毛巾,寻找爹地的凶器,心想:唉,『真的』好险没人看到,我今天不但像个色女,这样呢……更像个变态的,要是被人知道,定会吓坏那些想追求我的男生,到时只好躲到山里当个老处女了……呃…不对,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经我观察的结果,哇!真的有血迹耶。废话!不然我在这干嘛?閒著无聊呀。

    我赶紧开始动工,还好爹地还是睡得很沉。我把水瓢先搁在小床柜上,把毛巾沾湿拧乾,一手轻轻抚上那根已垂软的东东,一手轻轻擦拭著,这样呀,比CIA还刺激吧?!刺激著我的视觉,刺激著我的触觉,从没摸过男人的**,让我不觉有点好奇又有点兴奋。就在我已几乎把罪证快全部湮灭时,爹地突然动了!不但动了,还说话了——

    沙哑又低沉,且,带点警告意味的嗫嚅著:别烦了喔!

    妈呀!——我吓得後退一步,惦惦不敢动,拿著毛巾的手竖在半空中,脑里已完全没其他想法,只想赶快离开事发现场。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轻轻拿起水瓢装著沾染著血迹的毛巾,慌乱的跑到门前打开再阖上,赶紧迈向我的房间,火速进入,毫不考虑的锁上房门。

    禁忌的诱惑09。惊!爹地现身了

    把水瓢放到地毯上,我飞也似地冲向床跳趴上去。

    「呼~~吓死人了!」嘴里呢喃著,身上还微颤抖著。

    稍平静後,我开始检讨了。「我刚刚怎那麽冲动呀……他不知有没有发现?」我懊悔死了,万一他发现,我不就前功尽弃了……

    呜…呜…为什麽酱子?明明是人家被他不明不白的吃掉了,还得担心受怕的。咦——这样想还越想越有道理~~我怕什麽呀,都是他的错耶,是他霸王硬上弓呢,我、我有什麽好怕呢?

    正气之声不屑的:对啦!都是人家的错,你都没错?自己没事跑到人家的床上躺著,还敢怪人家的『箭矢』发射勒?

    我…我……

    呜…为什麽我那麽倒楣?!

    突感觉下体有东西徐徐流了出来,我好奇的用右手中指沾了一点观察:像牛奶一样的黏液还带了几丝血丝,我好奇的闻闻,「呕~~~~」好想吐喔,原来女人跟男人做那个,里面都会流这东西喔?!为什麽不是花香呢?……这不知是什麽味道,好腥喔…难闻死了…不知道男人流的会是什麽样子,会不会比这更恶心?!刚刚太紧张了,没顺便看看他的……唉唷~~别想了,赶快去洗洗吧,再研究,可能我真的要变成变态狂了。

    我赶紧到浴室又把身体冲洗一遍,方贴上床就感觉真的好累唷。那到底他有没有发现呢?这个问题,真的懒得猜了,管他的,先睡再说。

    正打算好好睡个觉时,下面感觉又流出了一些液体。

    ………

    我明天要改名——文『**』了……

    赶紧再去洗手间拿了一片卫生棉垫著,垫好後,终於可以安心躺下睡我的大头觉了。

    ◆  ◇  ◆

    「嘟~~~~嘟~~~~嘟~~~~」

    吵死人啦!

    「咚!」地一声,把我吓醒。

    怎啦?我眨著一双仍睡眼惺忪的眼,茫然的搜寻声音的来源。

    原来,闹钟被我扫到床下了,我拿起来看了一下,7点……

    喂!人家昨晚很晚才睡呢,谁调的闹铃啊,可恶!

    「嘟~~~~嘟~~~~嘟~~~~」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

    原来是电话声——是哪个鬼啊?七早八早打我的专线。

    拿起电话,传来蓓莉的声音。「起床了没呀,文小猪。」

    我没好气的,「都接电话了,你说起床了没呀?」全身快散架了,又酸又痛得让我这个没起床气的人,不由得口气尖刻了起来。

    「喂!吃错药了喔?」蓓莉扯高嗓门,「我是怕你万一暑假养成赖床的习惯,等下咪咪越睡越『胖』,以後谁还敢跟你站一起呀?!」一副狗咬吕洞宾似的埋怨。

    我听了哭笑不得的,不禁放软了口气。「要嘛也是身体越来越胖吧…关咪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