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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阅读(2/2)

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臀下纵,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涨大的**“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没入,而**的包皮被弹性十足的**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处是能直顶宫颈。白三喜被插得双腿嗦嗦,全身发抖,心脏彷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妈了。”

    来福吓了一跳,赶忙拔出**,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口气,嗔怨道:“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粗鲁,想顶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操了,那里知道你这么多鬼花样。”

    “教你不听,说你顶嘴,你想怎样?再这样子,你起来吧,妈不让你操了。”

    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顶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道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全力捅进**里。

    白三喜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已像水蛇一样全钻进**里。女人**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粗的硬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宫颈,直抵子宫。

    操屄操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手用力,想推开身上的儿子。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种,天生野性难驯,业已操红了眼的他,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身体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抽送胯间巨阳,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望着双眼血红的儿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种眼神是那样的熟识,对!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眼神,这种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她从来福身上看到来喜的影子,看着那个恶魔缠身似的儿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来福终于进入母亲的身体。那种彻底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强行突入的涩痛和被**紧吸的温烫,使他的性慾一下子达至**。还没来得及体会**的快意,憋胀的精液就像缺堤的洪流,汹涌而出!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感。同时,**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感觉开始肢体扩散。正当她舒服有如品尝美酒的时候,来福却全身哆嗦,接着猛力**三四下,骤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气。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刚适应那种深入宫颈的狂插,还末来得及体会男女媾合的欢乐,享受所渴望**,来福却已关前止步,一泻千里!对着丢盔弃甲、精水淋漓的儿子,白三喜怒火中烧。慾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慾求不满,即时变作一个癫狂怨妇,抓住儿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来福痛得跳脚,大声叫道:“妈,你疯哪?干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着眼,恶狠狠的说:“不错!妈是疯了,谁叫你这混旦如此不济,我恨不得一脚蹿死你才解恨,当初不答应你,就怕你银杆腊枪头中看不中用,这下好了,全说中了,没出息的傢伙,才三两下功夫就水银洩地,一点用处也没有。”

    来福辩解说:“人家头一回操屄,不懂得控制嘛!”

    这话不说还好,白三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长的是猪脑袋吗?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点也听不进去。”

    来福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讨好的问:“妈你发这样大的火,一定是刚才感觉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声。“你说呢。”

    来福装出一副可怜相。

    “不是我不想让妈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操多长时间妈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发了一轮火,怒气也平息下来,心想,不发生也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再说,儿子头一次人道,紧张不适在所难免,有机会慢慢教导便是。

    她听来福如此说,答道:“能操一个小时最好,就算不行,起码也得三十分钟,没有这个时间,操了也是白操,一点乐趣也没有。”

    来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道:“傻瓜,谁说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这么厉害,我爹他一定操得妈很舒服了。”

    说起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来福一脸神往。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来福问起他父亲的过去,赶忙岔开话题。

    “你头一回操屄,能有此强劲力道已很不错了,至于不懂得控制,这是小问题,每一个男人开始操屄时都会遇到,其实也不用教,这事儿操多几遍就会精通,福儿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搁在心上。”

    来福其实很想多点了解父亲的情况,只是母亲不说,他也找不到藉口再提。

    白三喜顺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体,那地方,又是精液又是**,粘糊糊混合一起弄湿阴毛,滑腻腻的好不难受。

    来福年少气盛,加上头一回**,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精液特别多。白三喜正自慾火上升之际,被迫半途刹车,那份苦闷难受可想而知,心中的慾念更如暴毙百足,虽死未僵。所以,她虽已抹湿了整条枕巾,但**中的**还是和着精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

    白三喜又气又恼,乾脆扔掉枕巾,抱住来福,用自己的下体,不断往他身上摩擦。

    来福虽然射精不久,**尚不能即时脖起,但淫兴依然。看到母亲如此淫荡,不禁兴趣盅然。笑嘻嘻的把玩着那对肥大饱满的**,偶尔还故意拧捏一下顶端的肉头。

    对于一个如狼似虎、如饑似渴的怨妇来说,这种明目张胆的挑逗,无疑是火上浇油。

    白三喜果然更加狂热,虽然已经十多年没有**,但身处狼虎之年的她,比少女时代更懂得亦更渴望亨受男女媾合的欢乐。她知道来福年青力壮,虽然射精,但不用多久便能重振雄风,所以她并不灰心。

    她继续不停地用自己的下阴,挑逗摩擦儿子的**,舌头象装上弹簧,忽轻忽重、忽上忽下的舔吃着儿子颈脖上的汗水。颈脖乃至耳部是人重要的性感地带,男女如此。

    来福被母亲又是呵气又是卷舌的舔弄,搞得浑身上下满是鸡皮疙瘩,一把揪住母亲湿滑的阴毛问:“妈,你干嘛这样臊?刚才怎样求你都不给,现在我不想你却不肯,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妈你的屄犯贱,不操不舒服?”

    **奇案续篇三喜教子白三喜媚目传情,风骚撩人。

    “傻小子,你怎知道,女人由于怕受伤害,一般不会轻易答应男人,然而一旦答应就会全心投入。就像操屄,不操也罢,操了就希望操得彻底,操得畅快淋漓,如果只是半饑不饱的干吊瘾,简直比死还难受,好像刚才妈刚进入状态,你就洩了,当时气得我恨不得咬断你的**子才解恨。”

    来福这才知道,性饥渴中的女人比吃人老虎还可怕。

    他问:“我现在该怎样做?”

    白三喜吹气如兰,嘴贴儿子耳朵,细语轻声道:“如果你是乖孩子,就把妈着着实实的再操一次好了。”

    看到母亲既焦急又期待的样子,来福捉弄心起。

    他说:“我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操了,改天吧,我现在只想睡觉。”

    白三喜看到儿子贼眉贼眼,明知他在说笑,但仍然一脸紧张,揪住来福的**大声说:“不行,你这混小子,操妈操得不三不四,不上不下的干吊瘾,就想撒手不管,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今天你不满足妈,就扭断你的狗**,让你今生今世都不能亲近女人。”

    来福的**被母亲没头没脑一阵乱揪,疼得入心,但很奇怪,疼痛过后,半软状态的**子一下子翘坚起来。

    白三喜看到儿子雄风再起,激动得大声欢叫。“好宝贝,果然没让妈失望,这么快就一柱擎天。”

    说着急不及待地摆出**姿势,同时不住催促,“来吧儿子,快来操妈,用力操,别让妈失望。”

    然而来福并没有如白三喜期待那样马上趴她,而是慢条斯理的抓起自己的**,左看右看,不明白这东西今天为什么特别的粗壮。

    白三喜体内平息不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起,在慾火的焚烧下,很快又恢复了荡妇的淫样。看到儿子磨磨蹭蹭,就是关门不入,不由得大为恼火。

    嗔道:“看看看,你看什么呀,操啊!别再折磨妈了,快点操吧!你瞧,妈的屄水都快流乾了,再不插进去,妈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白三喜双腿分开,人像大字的仰睡床上,**上的两片**有如珠蚌,一张一合,晶莹闪动的**从**里不断涌出。来福看得有趣,俯首母亲胯间,正要细看,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来福受不了这股腥味,连忙抽身,跨骑在母亲身上,抓住两只**,搓面团似的拚命捏弄。

    白三喜反应强烈,性慾暴升,一刻也不愿等待的她,双手圈住儿子的颈脖,顺势拉到自己身上,随后抽出一手,捉住那条热气腾腾的**,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口,催促道:“妈等不及哪,快来吧!用力插进去,用力操!来吧宝贝,妈宁愿被你操死,也不愿象现在这样渴死。”

    来福喜欢看母亲焦急的样子,觉得这样子很淫荡很有趣。虽然他的**已经粗硬挺勃,但由于已射过一次精,间隔时间又不是很长,所以**的慾望并没有母亲那样强烈。捉弄心起的他,还要捉弄他的母亲……俗话说“急惊风遇上个慢郎中”白三喜越焦急来福就越得意,本来还**的**,不知怎得竟变戏法似的软塌下来,白三喜只看得目瞪口呆。

    “你搞什么鬼?好好的怎么变软了?”

    “对呀!为什么会变软的?我不知道啊!可能这****看到妈这样狂热,害怕了吧!”

    来福用手指撩拨着自己软巴巴的**,笑咪咪地看着母亲。

    “扯你妈的蛋!”

    白三喜知道这小子故意捉弄,恨得牙齿痒痒,平常不爱说脏话的她,忍不住粗声骂了起来。

    来福一脸无辜地说:“妈你骂我也没用啊!再说我妈不就是你吗?我早说过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操,是妈你不肯,这怎能怪我。”

    “你……”

    白三喜被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脑门本来就不大光灵,如今情急之下更是有理说不清!”

    来福这小子却得理不饶人。

    “我听人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刚才我射了那么多精,我想起码不见了一水壶的血,唉哟!我失血、我贫血、我浑身发软、我要晕哪……”

    看到儿子装模作样,白三喜更加生气。骂道:“混帐东西,你胡扯什么?你才多大?射一次精就支持不了,你哄鬼吃豆腐吗?”

    “可是人人都这说的呀!我失那么多的血,当然支持不了哪!”

    “谁说你失血了,谁教你这混帐的说法?扯他妈的蛋!”

    “是隔壁土豆说的呀!他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还说男人不补很容易老……”

    “别听他的,听妈说,没这回事!”

    “可是土豆他说……”

    “土豆,土豆,到底他是你妈还是我是你妈?我说不是就不是。”

    白三喜慾火焚身,欲罢不能,听到儿子还在没完没了,不禁肝火上升,骂了起来。来福贼眼转动,知道母亲是慾求不满,笑问:“妈这样大动肝火,是不是屄庠得难受,没地方发洩?”

    “知道你还问?”

    白三喜揪着儿子的耳朵,恨声骂道:“妈当初不答应,你偏要!如今妈给你,你却不要!你这不是耍弄人吗?”

    来福被母亲揪得龇牙咧嘴,叫道:“妈,你放手,我的耳朵掉哪,不是我不想操你,只是我的****硬不起来怎办?”

    白三喜看着儿子的**,来福所言不假,那****象条猪尾巴,半软不硬地塌着。不觉又爱又恨,骂道:“闲时一柱擎天,需要时却无力回天,到底搞什么鬼名堂。”

    来福原本只想跟母亲逗乐,没想到**子竟软塌下来,于是用手捋动几下,平常早已昂首擎天的**今天竟然没有一丝反应,没有经验的他以为发生什么事,顿时慌了手脚,叫道:“妈,我的****到底咋哪?刚才还好好的,只想跟妈开个玩笑,怎么一回会功夫就塌下来了?我还想操呀,妈我该怎办啊!”

    白三喜又气又恼,“什么事不好玩,偏开这样的玩笑,瞧!玩出祸来了。”

    看到来福一脸焦急子,白三喜不想儿子担心,安慰道:“福儿别怕,有妈在,包管你的****塌不了。”

    “怎样才能让它硬起来呀!”

    来福苦口苦脸地问母亲。

    情慾这东西,你愈看重它就愈令你失望。来福的生理本来就没有问题,只是他自己疑心生暗鬼,老想着有事,这一来真的有事了,这就是心病!

    白三喜看到儿子满头大汗,**仍旧软塌不起,知道自己的手已不可能让这****重振雄风,她忽然想起,当年来喜性慾不振的时候,就会让她和母亲轮换替他**,每次总会雄风再起……“来喜这怨家,当年没日没夜地操,累了就让她和母亲给他吮**子,硬了再操,那****,她没吮一千也有八百遍。”

    想起当年被粗暴强奸的情景,想起来喜椿米棒子般粗壮的**,白三喜的慾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来福这时最紧张的是他的****,看到母亲虽然不停捋动,但**子依然了无生气,急了!嚷嚷道:“妈,你看,你看!****还是硬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呀!我不会变太监吧?我不想变太监呀!妈,咋办呀?咋办呀!”

    白三喜看到儿子方寸大乱的样子,不觉又气又恼。

    “混小子,你瞎嚷嚷什么?谁说你变太监了?”

    来福瞪大眼睛看着母亲。“我的****硬不起来了,这还不是太监?”

    白三喜笑骂道:“扯你妈的蛋,你算什么太监,你的****硬不起来,是你自己心里老想着有事,这叫做疑心生暗鬼!”

    来福听说自己不是太监,心头大石总算放下,也顾不上跟母亲贫嘴,问道:“虽然不是太监,但****硬不起来,不能操屄,这跟太监有什么分别?”

    白三喜本来就慾火难熬,如今看到来福还在没完没了的唠叨,不禁肝火又冒,生气道:“妈不怪你,你倒说个没完,你在怨谁?要不是你存心捉弄,怎会这样?好啊!给你操你不操,如今想操操不了,这叫活该!”

    来福操了母亲,俗话说食髓知味,刚体会到操屄的乐趣,如果从此作罢,简直比宰了他还难受,只见他哭丧着脸问:“我已经知道错了嘛!妈你就别再落井下石了,如果不能再操屄,那要这****还有什么用啊!”

    真情流露,说到伤心处,来福这小子竟然嗷嗷哭了起来!

    白三喜感觉好笑,心想儿子虽说**大惊人,但到底是个未经世面的毛头小子,瞧!丁点小事就吓得嚎啕大哭。

    她忍着笑道:“好哪,别哭哪!哭能让你的****起死回生吗?”

    来福擦着泪水问:“妈你有办法?”

    白三喜似笑非笑,“我自然有办法。”

    来福拍手叫道:“那太好哪!妈,你快帮我把****弄硬吧,我又想操你的屄啦。”

    听到儿子放肆的俗话,白三喜心神一阵激荡!

    “帮你弄硬也可以,但以后不许再捉弄妈,如果你胆敢再吊妈的瘾……”

    “妈,我知道哪!你就快点吧!”

    来福打断母亲的话,此时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子上,因为象今天这样硬不起来的事从未有过,母亲虽安慰说没事,但性经验不足的他依然非常担心,那里还有心思听母亲的废话。”

    这时,白三喜其实比来福好不了多少,年过三十的她,虽说生理心理都已非常成熟,但特殊的经历让她不能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甚至一个正常女人必须有的性生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她有条件找男人,但惨痛的经历让她却步,她没胆量去找男人!事实上,她也不可能让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她的生活,进入她的**记忆。

    她爱来福,因为他不单是她的儿子,而且还是哥哥留给她的记忆!表面上来喜用暴力夺走了她的贞洁,令她失去一个正常女人所有的幸福,然而,对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她并不像别人想像那样怨恨。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白三喜压根就不是一个贞烈女人,她骨子里充满了**放荡,当然,这是白金龙和张玉兰遗传的基因,不能怨她。但这说明,**对这个女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相反还令她亨受到一种变态的乐趣。

    与母亲一同侍奉来喜的**记忆已深刻她的脑海,一生不能抹掉,十多年后的今天,她依然怀念当年大漠炕上颠倒人伦的放荡欢乐。

    “妈,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呀!”

    来福的催促打乱了白三喜的思绪。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儿子**上。这****虽然半软不硬,但长度仍将近20厘米,鲜艳粉紫的**鸡蛋般大,模样挺吓人的。

    “好大的东西啊!当年来喜的**子恐怕也就这般粗长。”

    白三喜心态极其复杂,表情既兴奋又焦虑!兴奋是因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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