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34 部分阅读(1/2)

    起去的。而毛发里的东西只有7,8岁男童大小,插菊以前做贱奴的时候,午三被舔菊以後,插菊负责清洗见到过他的性器,即使因为做娈童的阳物不可以硕大,但是正常人的尺寸是没问题的。再看後穴,铜钱大的洞不可能是刚才舔菊吸允出来的,这必然是长久扩张的结果。

    舔菊本来是给这些稍微有地位的色侍的恩惠,要他们也有正常人的生理享受,可是如果午三连勃起都做不到,那受到刺激以後无法宣泄的痛苦插菊是最清楚的了。无论**不可出,还是小解堵塞和失禁,这些苦都是插菊身有体会,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他此刻明白安一为什麽会求助到自己,午三的叫声为什麽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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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三不想告诉插菊自己因为收房被废了前面。插菊已经是侧妃娘娘,一定深受王爷宠爱,午三不愿意破坏王爷形象,而且他甘愿被收房付这代价。本来他每次都坚持挺住,可是随著王爷再不出现西院,象他和午八,庚六这样有封号的,就要开始昼夜夹著玉势,否则承欢地用进费退,将来恐无法承受王爷突然的驾临。

    他因为封号最高,所以玉势也要夹最长最粗型号,而庚六前後夹带的就会比午三的小一号,午八更加次之。玉势加重了他的苦楚,他现在才会每每控制不住惨叫。

    插菊见午三不肯说,叫停了舔菊,命令他们先给午三擦净身体,然後出来回话。坐在外厅命传午嬷嬷,珊甜借机老老实实地把上了珍珠银棍废了前面的过程都回禀了,安一也是第一次听说,站在一边眉头紧皱。然後说到舔菊的煎熬,几次都说不下去,这时候午三闷呼一声,插菊珊甜急忙进去,安一想也没想就跟进去了。

    午三跪趴在床上,嘴里咬著枕头,双腿外八字地撅著臀部,俩人分开他臀瓣,一人手里特大号的玉势压进去了大半,还在用力。

    “住手!”随著插菊怒声,玉势全部进去,安一同时接住了午三下落的身体,午三眼白居多,翻了数次才见黑瞳归位,在安一怀里的他双腿象寒风里的枯枝簌簌发抖。

    插菊在欢馆都少见这样型号的玉势,一身都在颤抖,把一干人吓得噤声不语。

    “滚出去!”插菊来到王府以後,第一次情绪激烈,他眼见同样身为色侍的人对午三下毒手,心里怒、悲、伤。

    这时候午嬷嬷到了,门口遇见那四位舔菊奴,知道娘娘大怒呢,忐忑进来一张笑脸请安。

    “立即把那该死的东西撤了,而且废了三少爷这里的赏赐。”

    午三躺在床上腿快要成为水平一字了,只有这样两个巨大的肉囊才不会产生剧痛,而深入到後穴里的长玉也可以稍浅一寸两寸。他大口大口呼吸,声音很重,象要濒临极限。

    午嬷嬷躬身领命,珊甜就冲到床边想解救午三,午嬷嬷慌得扬声:“不可,不可拔出。”

    “你敢违抗娘娘命令?”安一怒问。

    午嬷嬷赶紧收敛:“娘娘,奴才不敢抗命,只是娘娘若心疼三少爷,更不可现在拔出。那、那玉势上有药,前端是极厉害的淫药,後端才是解药,现在三少爷身体里应该是进了淫药,如果撤出,奴才并没有其他解药。还没有人不要解药自己熬过这12时辰呢。”

    “淫药什麽时候发作?”

    “大约2个时辰以後,三少爷就会情起欲动,然後每到一定时候解药就会自动发挥作用,12个时辰药效过去。”

    插菊把所有人挥退,坐到了床边,午三惶恐盯著他。

    “安一大人很关心你。他去请我来的。”

    “娘娘。”午三脸变色,安一刚才跟进来,不但看见自己身体,而且还接住了身无寸褛的自己,王爷那里是瞒不了,可是午三很害怕安一被自己连累。

    “别怕,我只问你,你可愿意跟了安一。”插菊可以看出安一对午三不同,他在王爷身边看多了这些色侍,并不见他为了其他人所动。所以即使安一对午三没有情爱,但是会好好对待他,养护他。午三身体失了贞洁,不打发走他,王爷那禀性也不可能再看他一眼,这男宠之位还是个空壳子。

    午三对王爷是爱,对安一是敬,他是王爷的人,为了伺侯王爷那些低贱都是应该的,要他转而去伺侯安一,反倒觉得自己身子脏,因为与安一初见就是自己的丑态,还被他抱著小解。以後安一总是在他被舔菊之後,由後窗出现,所以在安一面前,他就是最丑陋的一面,他很自卑。

    “奴家虽然有男宠封号,但是娘娘明查,奴家这里和废人无两样,”午三用手扫扫毛发,露出可怜的东西:“王爷那时在珊瑚阁,只是要奴家口仕,从来不用奴家後穴。娘娘开恩。”

    午三这话分明是不愿意离开王爷,而且让插菊放心,他不会构成威胁。插菊不是喜欢解释和废话的人,遂出来。

    安一要送插菊回去,插菊命他守在这里,待午三淫药发作,陪伴他共同渡过。二修和轿子都在外面,插菊退了轿子,直接去了午三邻院--无名阁,圈禁他的地方。

    无名阁里的人员少了一些,但是依旧有人管理,无论庭院和内室都是井井有条,看不出来主人已经离开很久。接受惊喜的请安、恭喜,插菊看过旺盛的此去经年,就一直在高高的亭子里坐著。夜幕上来,修翎请示回千园以及晚膳,插菊才告诉他,不回去。

    插菊的心情很沈,他对西院里的色侍一开始就是同情可怜,即使自己身为还不如他们的贱奴的时候,对他们也无法羡慕。他们并不比欢馆里的头牌命运好,可是插菊对他们失去人性的本善失望,又为他们麻木畸形的追求而悲哀。出生欢馆的插菊一直孜孜以求做一个人,可以执掌自己命运的人,可是王府里的他们却在沾沾自喜成为一只优良的穴。

    梓卿晚上才知道插菊跑到无名阁拒绝回来,他也不恼怒,先是好奇原因。玉平只知道一半,梓卿到了无名阁再宣的午嬷嬷。午嬷嬷这些时候也不知道王爷和娘娘之间谁厉害啊,说话也小心,只是安一抱了赤身露体的三少爷不敢隐瞒,而且现在也陪在三少爷身边。

    午嬷嬷告退,插菊屏风後出来:“臣妾想将午三赏赐给安一。”

    梓卿看著插菊根本不畏怯的态度,无奈道:“不行,爱妃,你明知道,他是本王的男宠,按规矩也是圈养,怎麽可以再以身伺侯二主。”

    “臣妾昔日还是贱奴,又如何可以立於妃位?”

    “那不同,爱妃始终都是随侍本王一人。而且他那男宠的封号不还是爱妃为他拿到的吗?本王已经对他格外开恩,否则以他口齿玷污爱妃,还有性命为男宠吗?”

    “男宠?”插菊失笑,突然就站起来:“就为那麽一个虚名,你废了他,我宁愿他什麽都不是!他口齿污秽我?王爷难道不知道他为什麽会用口齿?难道王爷可以屈尊为我污秽?”

    “放肆!”梓卿气得拍案:“ 你太放肆了,立即跟本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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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修在外面听见他们言辞激烈,到後来娘娘和王爷都是语意尖锐,见王爷发起脾气了,急忙进来扶插菊就要出去上轿。

    “出去!”插菊严厉命令。二人对这样的娘娘很陌生,匆忙退出去。

    “你!回宫!”

    “臣妾恭送王爷。”插菊冷淡淡坐回椅子上,端茶送客。

    梓卿一口气噎在胸前,而插菊又看都不再看他,这种无状的待遇就连他皇帝大哥也没有给他过,所以备感尊严被侵犯的羞辱,抬脚就走。

    二修当然不可以跟王爷走,惶恐送王爷到门口:“奴才恭送王爷。”

    很正常的话这时候就特别刺耳,他无礼,他的奴才也这样,梓卿愤怒发令:“你们愿意在这呆著,本王就成全你们,没有本王之令,不允许踏出半步!”

    二修吓傻了,王爷是真和娘娘生气了。娘娘又被幽禁这里,莫不是打入冷宫?关键的是以前只是对娘娘,这次怎麽他们也被牵连啊?那谁可以活动去求王爷息怒啊?二人连跑带颠及时通告娘娘,结果娘娘只疲倦地挥手:“沐浴,安寝。”

    “这园里没有血珀啊。”那时候王爷下令,只要娘娘独枕,就必须要给娘娘准备血珀,即使娘娘几乎夜夜有王爷爱护,偶然的王爷不归对娘娘身体并无伤害,王爷还是令千园里备足足的血珀。

    “一日没有我又死不了。”插菊赶出呱噪的二修,躺回床上才隐现了笑意。王爷气得变色,最後也是色厉内荏地扔下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王令,要插菊偷笑。他不是冒进之人,相反一路走来都在求稳,不图险中求胜,因为他弱势的背景不容半点闪失。

    王爷由最初的贬斥,到无名阁那段病痛岁月,插菊把王爷自己做的好事扔给他自己承担。那时候,插菊身体痛苦,王爷也是日日不得安宁地煎熬,就是那次王爷的心惊,让他以後都排斥插菊再有任何伤害。而进入千园开始有了转机,他会因为纳妃而忐忑,再到圆房的延迟,最後商量子嗣问题,无一不是以插菊为先在考量。插菊看得见王爷的转变,所以他可以怒斥王爷,可以要他回去反省。如果王爷还是以前的王爷,插菊根本不会表达出自己无法实现的意愿。

    二玉只见主子一人阴沈著脸回来,吩咐沐浴。她们奇怪地问:“娘娘呢?”

    梓卿转头瞪了发问的玉安一眼,恨恨地:“多嘴!”

    玉安一伸舌头:“主子又被娘娘气得跳脚了?”

    梓卿本来觉得一身羞辱,被玉安一问,怔住了,疑问:“本王经常被他气到?”

    玉安给梓卿挂外衣,忍不住扑哧笑回:“娘娘何时不快,主子会占优势?主子对娘娘爱护得紧,吹口仙气也怕把娘娘吹化了,就算娘娘有什麽惹主子不快的,主子也万般不舍怪罪责罚娘娘,当然只有主子自己受点委屈了。”

    梓卿还是气,但是羞辱的感觉淡了,变为几分恼羞。睡下了,还想玉安的话,玉平摸进来:“主子,奴婢伺侯主子吧。”玉平破了身以後也不见王爷收房,而且连曦妃都是最近才可以伺侯王爷,可见王爷对娘娘独宠的心,这要玉平由开始的雀跃到失落,到担忧,她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娘娘不在,她赶紧要抓紧机会。

    “嗯。”梓卿漫不经心。

    玉平掀帘子进来就往梓卿怀里钻,她在床下就脱了干净,连肚兜都摘了就打算诱惑王爷食髓知味,贪恋上她的伺侯。光滑的**挤进来,梓卿突然想起“本王寝宫睡榻,除了爱妃再不允许他人酣卧”。

    “下去吧。”梓卿推开玉平。

    “主子?”

    “本王寝宫睡榻,除了爱妃他人染指,赐死!”梓卿只一句话,玉平就光著身子爬下去。

    孤单一人,习惯了怀里那具身体,早起空空的感觉还真不适应,至於气怒,也消了一半去。梓卿早膳的时候,突然抬头问:“他与二修都被罚在西院禁足思过,如果他已经知错了,却走不出来认错怎麽办?”

    玉安伺侯的筷子都要掉下来,心里笑到抽筋:“主子放心,奴婢去西院瞧瞧。”

    梓卿点头,到要走的时候又吩咐:“你还是过了午膳再去,多给他点时间思过。”

    梓卿回府的路上就在想一会回千园要不要再责训插菊几句,要不要不计较的一起晚膳。

    可是千园里除了二玉不见插菊迎接,梓卿眼睛四顾。

    “主子,娘娘没有回来。”玉安为难地说,意味著娘娘没有认错。

    梓卿哦了一声去换装,晚膳布好,一顿饭淡淡地,主子也没有问娘娘,但是二玉都明白。玉安更是有不得已,在玉平收拾的时候,她回禀:“主子,修翎对奴婢说无名阁里没有血珀。他们回禀了午嬷嬷,但是整个西院都没有。”

    梓卿还是面无表情哦一句,就去书房了。玉安这也领会不了主子什麽旨意,只有等待。梓卿郁闷,心里郁闷到书房里也无法得到安宁,他就不明白他的爱妃怎麽如此固执,他一个亲王,色侍失贞就应该处死或者圈禁,怎麽会送出成全呢?那不是等於要所有色人都可以无视贞洁吗?

    直到深宵才回寝室的梓卿见到桌子上的血珀时,又化为深深无力。那是二玉原就打算主子下令就送去的,梓卿要安二去的,回复娘娘已经睡下了。梓卿对著剪烛花的玉安道:“你再走一趟,要二修还是伺侯他用上再睡。他身子不好,别又伤了。”

    接下来几日,玉安每天下午都会去无名阁为娘娘请安,名为请安,实为求娘娘态度软化。因为她们主子虽然只是每日一句:血珀可用了?但是千园里气氛寥落,谁不心惊胆战?就怕自己是点爆王爷的那根火线。

    插菊已经在无名阁5天了,西院的膳食夥房又忙碌起来,以前指定伺侯早膳的备寝自动自发就来了,但是被他婉拒打发回去。不过整个西院也传开了他回来的起因,了解他有多大逆不道,有羡慕有腹诽。

    玉安拜托二修快劝劝自己主子,二修也一筹莫展,娘娘并不担忧,每日又回复以前闲情逸致的种花读书里去。自他们开始服侍娘娘,娘娘就不是因为他们几句劝诫会改变初衷的人。而且娘娘那麽胸有成竹,让他们跟著也无所畏惧,因为他们亲眼见证著娘娘如何改变著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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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天玉安以为还要无功而返的时候,午三少爷院外求见。玉安突然眼前一亮,问道:“这就是让娘娘震怒王爷的人?”

    玉安这几天知道了前因後果,而且纳闷娘娘没有成为侧妃之前,照理应该是比午三少爷低了等级的男色,他们不争宠吗?他身体废了娘娘不应该高兴吗?居然为了他而和王爷翻脸?

    二修去请示午休的娘娘,修翊出来示意有请。玉安对西院里地位最高的男宠有好奇,但是看见安一大人抱著一男子进来她眼睛还是瞪圆了。修翎掀内室帘子,伺侯插菊出来,见午三在安一怀里,插菊先要二修抬一张软椅让他半倚著:“你,还带著?”

    “娘娘开恩免了舔菊,但这是奴家本份,嬷嬷说可去了情药,但是少不得。”其实是插菊也被罚在西院,午嬷嬷摸不清王爷底细,不敢随便放纵午三少爷,万一哪天王爷要用男宠後穴,却发现已经废弃了,那他这负责管理後穴的就是失职之罪。但是娘娘命令也不敢不从,就被午嬷嬷灵活变通了,现在午三只是一天上8个时辰玉势就可以了。

    午三前两天才知道娘娘被罚,急著就想过来,可是舔菊後的双丸碰到就刺疼,玉势的药性让他生生死死地过几遭,裸著身子卧在床上,求安一大人也被拒绝。今日那肉囊总算消肿,虽然後面还是插著让他腿软的玉势,可能够套衣服了,所以穿了就要出来。

    午三欲言又看看立在身侧的安一,想让他出去,可是他不敢对安一大人发令。插菊让所有人都出去了以後,微笑坐到午三对面:“想说什麽?”

    “娘娘,奴家愿意去伺侯安一大人。”

    “哦?为什麽又愿意了?”

    “奴家去了以後,娘娘可以不生气了吗?王爷不是不舍得奴家,而是王族规矩。奴家被选中送来亲王府前,就聆听过训令,有了封以後的色人,这一辈子就属於主子一个人了。王爷从来都是只爱娘娘一人的,娘娘别为奴家恼王爷。”

    “我让你跟安一,不是因为怕你争宠,把你出他身边清除掉,而是希望你平安,或者以後更有幸福。他不来西院,所以你要日日受罪,就算以後他来,这麽多等著承接雨露的,”

    插菊轻笑:“你不争不夺,什麽时候可以轮到你呢?等不到,空的男宠名号一样保护不了你不受欺侮。安一大人虽然严肃,却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

    “可我以前是官妓,现在是色人?只有象王爷爱娘娘那样的,才不会介意娘娘之前,”

    午三失言住口,急忙告罪:“娘娘恕罪,奴家该死。”

    “没关系,”插菊也不介意:“我出身本来就是欢馆,府里又有谁不知?何况他现在只是开始学习爱我。”

    “王爷对娘娘的心,天地可鉴,奴家只是外人都可以体会到,娘娘应该很幸福。”

    “幸福是握在自己手里的。三少爷,不管你是谁,什麽身份,安一接收你就会善待你,而以後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他怎麽会愿意收留奴家?”午三有些怕总是没有表情的安一大人,所以不是为了解开娘娘与王爷的僵局,他愿意站在角落看著自己的爱人。

    插菊召安一入内,直截了当问安一:“我将午三少爷赏给你,你可愿意?”

    安一也知道王爷就因为这事与娘娘闹僵了,他这几日也私下想过这问题了。以他对娘娘了解,这次他愿意与否最後都将收到午三,所以思想准备有,但是前提要王爷最後同意他才可以点头。

    安一沈吟不回话,午三自卑得头要垂到胸前,他想为爱人出力,但是又不想害安一大人,声音发颤地请求:“娘娘,奴家可以去风园。”

    “住嘴!”安一凶狠喝阻。

    午三一哆嗦,噤声。任人宰割。

    安一无奈:“你以後不用每天被那东西捅著。”

    插菊满意地笑浮现:“即刻起,午三少爷撤了男宠,赐予安一大人。”插菊步出,让修翎去午嬷嬷那里传令。午嬷嬷被插菊这命令震得眼发花,耳发聋,几乎要健步如飞来无名阁劝阻娘娘别再挑战王爷了。

    安一抱了午三回到珊瑚阁,先褪午三衣服。午三抓著胸前襟:“大人?”

    “还不摘了那东西。”

    午三脸颊晕红,珊甜上前:“大人外间等等,奴婢替主子看看。”

    珊甜还不知道自己主子已经易手,只以为移动间玉势挪动,要处理也是她这奴婢的职责,怎麽可以让一个大男人去摆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