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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1/2)

    外厅上等候的一群人除去三位嬷嬷,余者这个时候脸色才正常点,耳听得毛骨悚然令他们怯步於眼见。而春秋嬷嬷并没有受到太大干扰,有时凝神细听,就又与午嬷嬷交谈。无声息之後,春秋嬷嬷内室门外等待王爷宣见,修翊、修翎也跟随其後。

    梓卿劈头盖脸地就质问插菊无法出精的缘由,秋嬷嬷上禀:“王爷,依奴才所闻,这算不幸中的大幸,插菊依旧保有了王爷专穴的功能,这是王爷之福。”

    “本王现在想知道的不是什麽福气这样的无用废话,本王想知道他为什麽不可以享受鱼水至乐?”梓卿心情极端恶劣,打断秋嬷嬷恭维的屁话。

    “王爷息怒,奴才们并非阿谀之词,方才奴才们外室闻声听诊,确定插菊後穴虽然受损,却尚有补救之术。插菊刚刚对王爷的亲近表现强烈反应,这就是说插菊後穴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程度,他的身体还是离不开王爷的恩泽。是以插菊一近身王爷,就春情蠢蠢。他原就是为王爷精心打造之穴,没有王爷的怜惜是万不可能出精的。也就是说他後穴无王爷垂顾,前庭本就是死物。如今在王爷身边也不可出精,这是因为近二月来,内穴涸泽精损,精血本就不足,精路又荒废不畅所致。”

    秋嬷嬷接茬:“依奴才判断,医治及时,插菊三日後即可与王爷同享鱼水之欢。”窥探王爷表情果然拨云见日,二人趁热打铁地请求立即施救。

    梓卿这次不再轻心,要求二人详细汇报医治方案。其实并不复杂,他们根据刚才的症状,可以推断处男蕾还“活”著,治本就要从根由治起,只要激活了处男蕾的生机,後穴得到灌溉养护,不难恢复满庭芬芳。问题就在於插菊目前的身体情况,别说王爷的尺寸,就是最小号的玉势也不能承受,王爷如何亲自浇灌呢?

    二人把原理解释清楚以後,梓卿脑海这个问号同时浮现。

    “王爷不要担忧,奴才送插菊的济相思可解此难,而奴才见血珀尚有剩余,用以辅助,事半功倍,插菊一定可以尽快康复的。”修翊讨巧地把济相思和血珀端过来,王爷怀疑地看著简单的两根东西,难以置信依靠它们就可以解除插菊痛苦。

    春嬷嬷也不辩解,只拿起那根血珀命修翎去研磨得细细来,而自己用绢巾取过济相思两端一抻,众人眼前的济相思一端凸出一寸颈嘴,另外一端延伸出七、八寸,春嬷嬷竖起查看内部,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转对一直盯住自己的王爷:“这是奴才研制的济相思,奴才曾经在内里中空埋入插菊後穴所需,以补王爷公务繁忙……现在看来,已经为後穴吸食干净。”

    秋嬷嬷都刮目相看,但不是发问的时候,原来春嬷嬷私下这一手,其他人竟然都不知道。招手唤过还捧著玉杯的傀儡样的八少爷,从怀里拿出玉瓶倒入已经半凝固的情液,轻轻摇动化为纯液态,把济相思长端压套进去,颈嘴端置於情液,慢慢抽离长端,情液被吸取进济相思。

    “王爷,可否安放插菊?这十二时辰他不可以中断滋补,恐影响王爷休息。”春嬷嬷对抱著插菊不放手的王爷建议。

    此时早已更深露重,梓卿经过这一晚上地折腾,也是身心困乏。但是对嬷嬷们心生芥蒂,明知道他们不敢再有隐瞒、擅自主张,却对接下来的不放心。他们说得轻描淡写,丝毫没有提及到插菊会有的感受,梓卿不知道是否如精道堵塞般让插菊再遭折磨。怀里的人这麽久了,没有移动过,空茫的眸心好象一口枯井,波澜不兴。梓卿今夜目睹了自己有意或者无意忽视造成的恶果,心高气傲的他从来不懂珍惜二字,却尝到了莫名地涩痛。温柔似水地俯首含舐,插菊身体一哆嗦,眼中飘上悒郁色泽,垂阖眼睫。

    “别怕。”抬头问二位嬷嬷:“能不能要他先入睡?”

    嬷嬷明白王爷是担心治疗过程要插菊受难,欲点他昏睡穴,可是保持清醒配合救治,效果远远大於被动接受。看王爷的焦急心态,不早早治愈插菊後穴,难保不追究他们胆大妄为的“买一赠一”。

    “王爷,奴才保证只是片刻之苦,相信有王爷爱惜,插菊禁得住。”

    梓卿除了相信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在插菊耳畔低声:“听见他们的话了吗?就忍一会,一会就好了。”

    插菊无声,僵直得厉害,梓卿继续在他耳际呢喃,把他双手拉到自己身前以免抓伤。春嬷嬷已经把济相思的外面也以玉杯中液体润滑过,放在红巾托盘端过来。秋嬷嬷眼神请示王爷,得到颔首,掀起锦被中段,插菊的臀部曝显。梓卿感觉身前一紧,插菊双手死拉著他衣襟,头往被子里钻。梓卿抱牢了他,把他头压在自己胸前,不住安抚。

    二位嬷嬷蹲在了插菊身後,看了一会面有难色。春嬷嬷刚才劝议王爷离开,也是为这会考量的。王爷那态度,再有午嬷嬷那听来的消息,插菊当真是不容他人触碰的王爷禁脔,他们怎麽敢在王爷眼皮低下在那处动手。可是插菊匿穴之下,单凭这麽看,已经看不准穴心所在。

    梓卿见他们不动,正要发问,对上嬷嬷欲言又止的模样,也就知道什麽问题了。手来到插菊臀缝徘徊揉摩,低头亲吻:“乖,给本王引路。”慢慢深入密裂,一根手指在试探寻找,胸前的衣服被揪得更紧,梓卿只是柔声安慰,手指反复在幽谷巡回,终於胸前的压迫略解,手指敏锐地发现某处翕动著凸出。眼前一亮,梓卿示意嬷嬷,二指撑开臀裂,一指压指著穴心。

    春嬷嬷以绢巾缠手拿起济相思,梓卿一指让出,春嬷嬷没有半分停缓济相思垂直穴心处扎下,人人耳听噗的一声,春嬷嬷喜道:“成了。”

    插菊身体只是小小弯弹几下,连哼也没哼一声,梓卿憋著的气总算可以松下来。手指收回抚拍插菊:“好了,好了。”

    一纸休书03…30

    春嬷嬷小声对王爷道:“王爷,尚需片刻,现如今依靠插菊後穴自动啜饮精华,困难了些。所以暂时要通过济相思把滋补直接送到男蕾之上,激起男蕾活力。”

    “轻慢点。”梓卿看到外面那麽长,还是忍不住嘱咐一次。

    “王爷放心,表面已经浸润过精华,只是开辟挤压之苦,不会剧烈痛觉。”看到王爷点头,後面的话干脆咽回肚子里。以插菊的习性,也不是会找王爷哭诉的人,不说也罢,免得在王爷才见灭的怒焰上又煽风点火。

    春嬷嬷开始推送济相思,插菊是不舒服,但比起那一年的调教和这两月的煎熬,春嬷嬷是没有欺骗王爷的,这简直称不上折磨。济相思由於抽出内置,周长上小了一圈不说,又带有王爷的精华外涂,与王爷手指同样粗细的济相思前进起来可比手指顺利得多。梓卿见插菊没有太大不适,联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的原因,说不上地欣慰。

    把原本的尺寸几乎全部送进,春嬷嬷估计要到男蕾的位置了,手下越发地放慢,插菊身子一抖,春嬷嬷知道到达目的地了。大麽指压向济相思尾端,插菊“嗯”了一声,春嬷嬷手下停止。济相思一路算是畅通无阻的,只是碰上那处的时候,插菊吃痛了一下,钝钝地痛还没有发散到周边呢,一滴雨露突然降临。这天降甘霖要枯瘦的花蕾如嗷嗷待育的幼雏,伸出的小嘴里终於得到了母亲的哺喂。插菊後穴里忽逢美妙遭遇,才会失声。

    梓卿听出插菊这一声含著满满的媚音,而不是持续了一晚的压抑、痛苦之声,终於接受嬷嬷们的说法,看到插菊对自己**这样地需求、可以给予他这样的快乐,心生无限满足感。凝望著插菊情不自禁地收拢手臂,贴合得更密切。

    感受到插菊在自己肩头的吐息温热,然後就是不安地小幅度扭动臀部。梓卿拍拍他後背,安静下来。片刻又故态复萌,而春、秋二人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怎麽了?”梓卿柔声问插菊:“难受?疼?”

    插菊只是细细喘息,不予回答。所以梓卿眼问嬷嬷。

    “他是想要王爷精华呢。”

    “快给他!”

    “王爷勿急,饿久了的人肠胃不可一下饱餐。他的後穴也是这样的,只有逐步补养,才可充分吸收。而且他後穴现在甬道硬化,若不及时锻炼恢复,以後的弹性、韧度都大打折扣,这一代极品穴也就名不副实了。”

    “现在如何是好?”

    “需要插菊的配合。插菊,现在济相思里面充满了你渴望的甘露,用你的男蕾自己试著吸吮,你已经尝到了是多麽美妙滋味是吗?想继续体验那感受,就大口去吃。”

    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插菊臀缝中的济相思上,无人注意的八少爷衣衫单薄地也没有退出去。其实修翊、修翎还是扫到过他的,有心炫耀吧,反而没有请他出去。谁要这主子以前不敢拿插菊出气,刁难过他们呢。

    男蕾喜得滋润,然後就好象吃到了母亲唯一一次的喂食以後,食物就摆在嘴边,却无人哺喂了。王爷的精华如一顿丰盛的宴席,令插菊垂涎欲滴的诱惑就在眼前,只待开动。贫瘠的後穴难忍饥肠辘辘,试图得到佳肴地努力著。甬道上刺痛直冲脑髓,插菊呻吟一声松开了对济相思地吸吮。只是轻微地收缩甬道发力,穴嬖上就要皴裂般撕疼,插菊失败地铩羽放弃。

    梓卿不明所以,嬷嬷们都清楚,之前送入济相思根本不足为惧,真正的挑战等在这里呢。插菊内穴僵硬枯干,要施力必然会痛不可言,少不得要撕伤内嬖。其实也可以选择人为地一直注入滋补,以活跃起来的男蕾再结出晶露的时候,以男蕾修复内嬖。可是这种方式功效缓慢,内嬖要柔软又有力到以前的水平,差不多需要整月的时间,无论是为王爷,还是为他们自己著想,嬷嬷们当然都首推效果明显的,反正又不是他们的身体。

    “一点点疼是正常反应,插菊必须要靠自己,後穴才可能恢复。” 嬷嬷抢在王爷前,把王爷可能因为不舍而会说的话先封住。梓卿没有考虑什麽极品不极品穴的问题,可总是不会愿意他身有瑕疵,或者影响插菊以後都无法体验欢娱。所以唯有眼睁睁看他受苦,纵使心疼也提供不了帮助,一直抱著他,希望可以减轻痛楚,磨难快一些过去。

    梓卿在插菊眉头解开以後,就哄他後穴吸食;而插菊疼得一身汗,就放弃。待梓卿为他把冷汗擦去呢,就会又一次劝诱他尝试,就这样一来一回间,插菊身上的被子已经换下去几条,头发也湿漉漉洇著,可是除了第一次的呻吟,他再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只是疼到极限就抓牢梓卿的襟口。看到济相思的尾端一点也没有深入的样子,束手无策的梓卿切身地领会著心口的折磨。

    再一次胸口抽紧,插菊睁著沈静如海洋的眸子,消耗全身力量地断续吐字清晰:“奴才─插─菊─坚─持─不─住─了─求─王─爷─废─了─奴─才─後─穴。”

    排山倒海地怜惜、心疼、後悔……浪潮样湮没梓卿,星目欲裂:“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本王一定治好你!”

    阴鸷邪狞地厉声对春秋嬷嬷:“给他!立即给他!”

    他们没有争辩,弯身开始推入精华滋补著插菊後穴。插菊疲惫的双眼阖起,梓卿分不清是怀里的身躯在簌簌颤抖,还是自己的双手失去控制。但是插菊的状况倒是好转起来,甚至呼吸开始平缓。

    秋嬷嬷低声:“王爷,即使给他,也不可以过快过量,所以还是请王爷放下他,稍做休息。王爷千金贵体,若有劳损,圣上、主子怪罪下来,奴才们万死难当。而且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後穴啜饮王爷龙精,已经在康复之中。王爷尽管放心,奴才会在此守侯,即使他在睡梦里,也不会暂停进补。”

    是时天际已经泛白,烛台蜡炬成灰,修翎他们已经点上了新烛。梓卿抱了插菊整夜,就是铁打的身子,此时也有酸麻之感,因为怕牵动插菊伤楚,尽量减少移动所致。聆听插菊呼吸之间,应该是入睡了。也好,本就希望他可以在睡眠状态下医治。轻手轻脚把插菊趴放在床上,两条被子分盖上、下半身,济相思露出以便嬷嬷随时喂育。

    ……

    P。S。关於会客室的疑问、质疑,可以解答的偶尽量回答兄弟们。有一些由於以後情节牵涉,偶现在就不去解释了。

    提前泄露後面的安排,**大人会发飙的,偶可惹不起那家夥。

    一纸休书03…31

    梓卿又命春、秋嬷嬷如有需要,可以让午嬷嬷去总管那里申领,二人要守护床前,不得离开此院。出到外厅,哗啦啦地众人屏息竖立,安一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等候在外了。对午嬷嬷发令以後,安一请王爷还是入轿起行。梓卿在轿子中眯眼打个盹,进到自己的主院,玉平、玉安早就翘首以待呢。梓卿由她们侍侯著梳洗,匆匆早膳就已经是上早朝的时辰了。

    插菊的院子里,直到王爷离开,才开始冷落下来。午嬷嬷本著尊师重道,先行请示春、秋嬷嬷,才开始安排传令。命可伶去传厨房准备春、秋嬷嬷的早膳;命可意去传令仆役管事,无名阁调派四名手脚伶俐的下人当值以及取消修翊、修翎琉璃阁的劳役;转眼看见八少爷,命可心先送午八少爷回去,免去午八今日课业,得以白日补充睡眠。都安排下去,午嬷嬷顿失支撑地坐了下来,这如履薄冰地紧张之夜总算过去。可俐走到午嬷嬷身後,揉捏按摩驱逐疲劳。

    虽然尚是凌晨,早起的人们都开始一天的工作,无名阁一夜灯火未熄,王爷亲临的消息已经长了翅膀飞传西厢每一个角落。即使有幸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人少之又少,但是由无名阁那里现在出出进进、以及诸位西厢举足轻重的人物:午嬷嬷及四位得意下属、八少爷守卫通宵的事实也足以说明著什麽。

    珊瑚阁里也不例外,而且乔夫人还得到更加内部的消息,使得前来伺候的备寝们大早上就瞻仰一张挂上乌云警报的脸。人人自危地压低呼吸,生怕被乔夫人捉去开刀祭旗,连午三也感受到了低气压一燃即爆。

    “乔夫人勿恼,他本就是王爷的人,侍侯了王爷也是份内的事,左不过,这里又多一位……”

    午三想开解乔夫人的话宛若点了火捻子,乔夫人尖声打断他:“就是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有眼无珠,才让那只骚狐狸钻了空子。我是倒了什麽霉,摊上了你这麽个不思进取的主子,什麽时候才能争到个脸面啊?”

    乔夫人负责管束午三,但是怎麽说午三也是西厢里的小主子,所以一般情况下,乔夫人监督却只对下人严厉,认为不妥的地方也总是下人们没有想到、做到。而象这样急声呵斥午三,尚属首次。因为午三的地位直接影响著她在西厢里的说话的份量,所以听到午三的话,才皇帝不急急太监地恨他不争气,纯粹的恨铁不成钢的心理。

    午三赶紧赔罪:“乔夫人息怒,奴家知道夫人是为奴家担心。奴家一定会努力谋前程。”

    乔夫人也觉得话说得狠了点,解释著:“我还不是为你打算,这院子里等待王爷雨露的人只多不少,你现在不紧打算著王爷多看两眼,以後失了势,莫不是要去为那贱奴才舔菊?”

    午三暗道:“插菊的後穴恐怕是别人想舔也舔不到的。”进了这里一年多了,王爷什麽时候深入过西厢?每一次不都是直接在几个轩室召见他们。午三确信王爷现在也不知道插菊的阁院与自己与八少爷相邻。插菊入府才勉强两月,就能够让王爷步进他的院落,王爷待他表现出来的是贱奴、恶名,却从来是不同寻常的。午三之见,王爷若不是在意他,只扔在下人房即可,何必还有那些个特别地“厌恶”。

    看到比平时样式稀少的早膳,让乔夫人找到理由把备寝们修理一顿,才要打发女婢亲自去後厨问罪,就有胆大的备寝解释,刚刚他们去的时候,整个後厨都在手忙脚乱地为无名阁的膳食准备著呢,除了午嬷嬷的以外,据说还有午嬷嬷的两位师傅,令外那两位师傅又单点了一些工序烦琐、烹制所需时久的膳肴随时备著,所以现在各火头上都占著呢。午嬷嬷发下话,今早连庚六姑娘的早膳也要为无名阁让路。

    乔夫人气焰再高,听过这一席话则彻底明白局势了,插菊的风头是自己家少爷压不住的。连西厢最有前途的庚六姑娘都要靠边站,午嬷嬷那利眼可不会押错宝的。接受了插菊的出人头地,立即实际地想到以後三少爷如何巴结插菊,王爷会是封了娈童、男宠吧?少爷日常对他不错,比起那看他不顺眼的八少爷,他应该与少爷更加亲近些,如果这样,说不定还可以提携提携三少爷。午三不知道乔夫人为他呕心沥血打小算盘呢,只是遥对插菊的院落出神。

    春、秋嬷嬷轮换休息,而且连午嬷嬷和修翊、修翎都打发去睡觉,只告诉他们以防又要守夜。午嬷嬷明白如果王爷晚上再临无名阁,他们还是要陪夜的,遂也不坚持,去了一次以求苑巡视一圈,就回了落崖斋。醒来已过正午,急忙去无名阁探望插菊,春嬷嬷也是刚刚起身,三人一起吃了午膳。而插菊是他们步进内室的时候,才苏醒的。

    後穴经过几个时辰的渗入吸收,又香甜地睡了一觉,插菊感觉身上轻松多了。这样醒来简直身如梦中,唇边就漾起弯弯弧度。只这麽飘渺一笑,三人心中各有所感,惊为天人的风姿依旧卓然地摇动每一个人心旌。插菊方欲动,背上重力一压:“醒了?”

    受惊骤然开启的眼瞳对上三道视线,提醒了他昨夜的记忆,也察觉到了後穴还含著的济相思。秋嬷嬷看了看,把最後是些许推进,取出济相思。

    “传膳吧,他应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