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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卿把清桑放在一株木芙蓉上,自己跃下。同时就见数名原来的侍卫随从出现,一人上前禀报:“回爷,已经安好营帐。”梓卿点头再吩咐几句。原来梓卿驱走侍卫就是要他们先来这里准备、安排的。知道露营在这里,大家的兴致都不错。梓卿一直陪清桑坐在树上直到晚饭。

    一纸休书31[3]

    第三十一章 [3]

    饭後,梓卿就拉著清桑在芙蓉林里转,清桑也不发问,静静地被梓卿带著。片刻之後,眼前豁然开阔,一片绿地边一湖泉水,在月色下湖面银波闪烁。

    清桑飞跑到湖边,痴痴望了一会,不相信一般地脱掉了鞋子,用脚去踩踩湖水。沁爽的触感,他笑了。此时夜幕悄然而降,本就被烟雾缭绕的林子在飘渺夜色中越加朦胧。一个光著脚,拎著衣摆的月下精灵抬头对梓卿粲然一笑:“快过来。”倾倒众生不自知。

    梓卿心动、怦然而动地想摘取那一笑。来到湖边:“一会要他们这里取水为你沐浴。”

    清桑看了他几眼,撩著水:“清桑不用。”

    梓卿明白他意思,蹲下摸摸水温,在盛夏虽然吸收了白日的温暖,可毕竟是山中之泉,手中感觉略凉:“怕会伤了身子。”

    “……”清桑只是淡定看他,却有失望。

    “只可玩一会,别催动了寒气。”梓卿想他体温现在较普通人都低,这泉水他的确不会觉得寒冷,於是在不愿拂他兴的情况下妥协一步。

    清桑立即脱下所有浸入湖水。清凉的湖水滑过肌肤带给他惬意无穷。他如鱼儿一样自由自在地游曳,漂浮起身体头上朗朗晴空,清桑如融进银色弘泉,放任自己闭目感受万籁寂静。

    清脆的入水之音,清桑知道是谁,却不愿意睁开眼睛。接近了,落到了熟悉到每一寸的胸膛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享受著亲昵铺散、荡漾。

    “谢谢爷。”

    “嗯?”梓卿的唇落在肩头。

    “谢爷给清桑机会见识到这人间奇观。”

    “喜欢?回去以後,爷派人来移走这些木芙蓉,再建一湖泉,你就可以天天看见烟锁木芙蓉了。”

    “不要!”清桑转对梓卿,焦急的口吻:“请爷不要,千万不要。”

    “为什麽?”梓卿奇怪他的反应这麽大。

    “它们在这清山秀水之地,吸取了天地精华,方达到了息息相通,清桑只愿他们永远如此。”月华下,清桑迎视梓卿郑重地问:“爷可以答应清桑不动他们吗?”

    梓卿意味深长地目光要清桑侧了侧身,抬起他的下颌,虽然不相信他的话,梓卿也温言:“爷答应你。”

    “多谢爷。”清桑喜悦忘记在水中了,居然就要拜谢梓卿。

    “爷不要你的谢,”直直对著他:“爷还没有为你解了冰魂针呢。”用大手把他挤进怀里、用身体摩擦、感觉水流被挤出二人之间,亲密无间,喃喃耳语:“我们要不要取天地精华,息息相通之精髓?”

    梓卿根本就不给清桑回答的机会,就以唇压上他的唇。这样的亲吻,在初夜曾经有过,以後的欢爱中,梓卿曾经多次落下吻痕遍布周身却独独不会有这里。清桑被迫仰起头,挺送的身体被他结实有力的环抱。舌尖温柔轻叩,如彬彬有礼的拜访者,在感觉那一片唇齿微张,如待采红菱,才悍然闯入,再无顾忌,以揉碎他的冲动与他的甜美小舌展开追逐。吸进他唇舌中齿香,舔过每一颗舌尖花蕾,梓卿如蜻蜓点水在清桑唇内点点刺探,再诱吮他进入自己口中。

    沈醉在亲吻中的梓卿在清桑快要窒息的软在自己身上时,才放开红唇娇豔、媚眼如丝的他。清桑伏在梓卿的怀里大口地吸气,後者鞠起泉水洒於他後背,温厚大掌安抚著他的呼吸,串串珍珠水链落下,月洒清辉一泻。

    梓卿抱高清桑,星子般亮眸:“这样的日月天地精华可否足够?”

    清桑的眼睛也雪亮雪亮,凝望梓卿,送上自己的唇:“足矣,清桑足矣。”

    低头去寻找那两粒红蕊,却被制止。反而自己的茱萸被爱怜地唇拂过,已经有准备**吃疼的清桑闭好了眼睛等待尖锐撕痛,始终没有?那吻过了红樱,落到腹上凹陷,舌尖钻进,引起清桑周身的酥软。身体升上陌生的情愫,清桑抓梓卿,好象溺水遇浮木的抓紧,身体打颤。

    “桑桑?”

    “爷,爷……”清桑一叠连声,声声带有无助、哀伤,朝梓卿怀里贴挤。双腿缠到了梓卿的腰上,臀下已经感觉到硬硕之物在水下的磅礴。清桑埋首颈窝,啃咬那锁骨,转移到喉间凸起,纤长略冰的手来到,仔细的描绘那雄性凸出。

    梓卿抓过那手,一只只手指含进,吸吮,目不转睛地看清桑。他回落水中,一潜水面已不见佳人,胯间巨大被温暖包裹,梓卿张唇深呼吸。眯眼被月光穿透的水下一光裸洁白身体,漂亮的发妖冶地在自己腿间飘舞。硬硕出出进进,唇中小鱼不间歇地调起硬硕的不断膨胀。

    灼热的硬硕被逼要倾吐岩浆的时候,这小鱼偏偏放开了对它的纠缠。精灵出世,长发扬空,点点星雨坠落,打破一弘平静。正在紧要关头的梓卿擒住这水下精灵,清桑却深喘一下挣脱掉:“抓我。”遁入水下。

    梓卿夜里视物如白昼,何况尚有清月皎皎,入水既见清桑方位。敏捷与箭可比的速度游到清桑身际。不急著捕获这美丽精灵,梓卿在水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与清桑肢体缠卷,看他一次次又溜开逃脱。

    在上,梓卿就以双手环清桑胸前,伏在他背上以硬硕嬉戏臀缝;在下,则仰面亲吻他渡真气与清桑,双腿挤开他腿,与他私磨比拼俩人的硬挺;在左右,也不放过地反转或者翻转他背对、面对自己的挑逗他。

    气息不足的清桑浮出水面补充能量的瞬间,双腰侧被锁拿,一根硬物在後背贯穿。水下的逐欢,早已经给了後穴足够的暗示和前戏,淫液已备;何况水的浸润,进入的是那麽透彻、完全却没有一丝的痛苦只除了硕大引起的酸涨。

    清桑嗯哼一声,臀胯前闪,梓卿分身跟随。入了水的清桑旋转、扭摆都无法从这根硬硕上退出来。梓卿并不抓他,只是紧紧帖伏著他,分身一直保持著没入**,随他起落。等清桑觉悟自己在水中也无优势,终将一败涂地的时候,他放松了身体地舒展在水中,水草似的任泉水推动。

    梓卿反把他收回怀里,在水中把他翻到自己身体上,再次探采他唇舌甜蜜。怀里的他完全的臣服,依偎於梓卿。这个时候,梓卿才按压了他的雪臀,让自己的硬物更加深入,看水下的他睁圆了眼,梓卿一笑,发起进攻。硕大缓慢退出**,穴唇不及关闭被水倒灌,甘凉之泉一入花肠,就激得脔肉收缩,穴口封闭,硕大就在这个时候又冲进来。在水里,清桑抱著梓卿的手都战栗了。

    不厌其烦,梓卿反复出入**,导致花肠里涌灌之泉漫溢,清桑的唇被梓卿爱吻住,连一句声音都无法传递。只有摇摆腰臀,妄图挤出冰凉液体,或者夹收穴口,阻止泉水的进入。无论是哪一种,梓卿都是最终的获益者。那弹性十足的穴口、被泉水冲击开放的内肠深处的花瓣,都提供了欲醉的美妙快感。

    梓卿贴合著清桑,仿佛交尾的鱼儿在水下求欢、以分身有力的冲锋带动著清桑的遨游。清桑清晰地接收到来自身体内部媚肉的快乐信号,入钗的分身炙热,分外敏感凉润湖水在腿间随著後穴被刺入而形成的一股股幽流。修长双腿不再象鱼尾踢动,而是无力地被梓卿扩展。感官之乐清桑几乎浑然忘我,**里团团围困住坚硬,深处花瓣怒放,嚣张吮吸挑战著硕大。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被顶出湖水的清桑在徐徐熏人醉的暖风中楚楚战栗,发丝水滴。梓卿大手一扬,岸上自己的外袍包裹住他,抱过纵起。揽著梓卿脖颈的清桑只见自己在云雾里穿行,身子一轻,落於树枝。把衣袍抛下,梓卿俯身含住他一点红樱,一只手握住了亭亭秀丽的分身。

    清桑的分身褪下羞涩的粉嫩,呈现出红亮之光。钗尾上的荧光珠子一闪一闪,可见分身活跃的强烈。梓卿手指来回在美丘缝隙钻进钻出,象讨巧的小蛇不时在花心留恋,指尖捏提花心,引起清桑的带泣的吟哦。当花心吐出晶莹露珠,梓卿顺手折下一扇木芙蓉,以可爱的粉扇接走了莹然滴落,送至鼻端:“香胜醇酿。”

    清桑眼前一下就出现不久前以花穴为他酿酒、斟酒的一幕,後穴反射地封夹,不再遗珠红粉。看到那闭关的美穴收回水润光景,梓卿的胯下反雄伟勃发。一指押入花心,遇到比以往都顽强的抵抗,指尖儿的压迫、收缩传导到了胯端,硬硕不示弱地挺了挺。再挤进一指,撮捻迎上来的花襞,捻得清桑**迎空蹬踏。

    “爷。爷。”

    饱含饥渴**的声音,弹断了梓卿心头的弦。铁腕一翻,扣拿清桑,後者也依势就迎臀送蕊。硬物滑过缝隙,钻进幽幽密谷。清桑体味著被插穿的一瞬,身体被充满、心被充满、人被充满,满满的欲外溢流淌。他由衷舒服地後仰长长叹息。四肢攀上梓卿。

    清桑目不转睛揽上梓卿身体後仰入结实树枝中,繁密的木芙蓉如丝如缎铺泻,辉映著欣长美体,引人入胜。梓卿双手舞化剑气,撷取周遭片片木芙蓉飘飘而至,芙蓉花雨银色清辉中旋转若蝶,一只只浮落精灵横陈玉体。伴随著芙蓉飞蝶的吻覆,清桑情动无依的对梓卿伸出了手。

    无数粉蝶停驻,覆盖了一水绯色。面对著这样美丽的邀请,梓卿无法拒绝地吻了上去。膜拜的开始,从手到眼、鼻、耳,产生发射全身的暖流,唇际的辗转、唇舌的交缠、到落满蝶扇的乳红,贪心地连带著蝶扇一起吸取,品尝不够乳红的奶香,刺激得股间硬如石铁。被自己小腹上的热源顶著,笑著分出一手去抚弄被冷落了的分身,捏住钗端珠子,轻柔**换取清桑娇啼婉转:“嗯,爷。哦、

    爷……”

    一纸休书31[4]

    第三十一章 [4]

    来到饱满迎风的衔钗玉茎,被芙蓉蝶扇密密包围,只有圆润的柱体脱影而立,在自己手中渐显壮大,梓卿抓过蝶扇,以扇羽扫过肉顶,清桑手抓紧了枝条,身体上弓:“啊、嗯嗯、啊……”停止对手下已经变色的嫩芽的折磨,攥了一把蝶扇上下搓套,清桑眼里水色流动,气息急窒。

    拉住了梓卿还在用木芙蓉为他染色的手,清桑的眼分明带了欲求哀肯:“不要……木芙蓉。”

    梓卿分开了他的腿架到自己腰边,几片股间木芙蓉轻落被已经对正後穴的粗大接获,顺势把芙蓉扇推沾到穴心,已经泌出润雨的花心本就含苞吐蕊,立即就擢取俘虏了片片扇羽。无心之举带来惊人的美丽,小小**含住几片羽扇,随著媚唇的开启轻轻吞咽,扇冠镶嵌点 点翕振,孰能不醉?

    用尽了毅力要自己的硕大不要急冲直撞,梓卿要亲眼目睹自己是如何骄傲地占领这倾世瑰宝。硕大的阳器强悍摧毁肉穴的防御,卷著穴唇就进入暖窒,行到中途,却又倒退,带出殷勤的穴肉,邀宠地依恋品含著硕大,**霏霏。这个已经被自己频繁攻占的密地,被自己浇灌得越发熟润的肉穴,百尝不倦。

    清桑腿加劲收梓卿的腰,试图深穴追回引退的硕大。诱敌成功的梓卿就势急冲而下:“呼!”

    梓卿的舒爽听在清桑耳中就是被穿透的风声:“啊!”一杵扎过花肠瓣瓣,疾风骤雨连续的猛烈穿插,一杵杵捣榨出蜜汁涟涟,被戳进去的木芙蓉也在摩擦压碾花肠中化为甘液。清桑不能自已地低喘:“轻、嗯、爷慢、慢……”

    梓卿低首眷顾乳红,稍减速度加大力量的探到不曾光临的洞天。一进一出的分身耐心地巡视穴里肉脔,不遗漏每一丝娇羞褶皱。齿间啮压乳红,催发豔丽乳晕。清桑只觉得通体绵软,**被吃得淡现晕华,乳肉也被揉麻酥酥、纤纤奶道畅通无阻,後穴的饱涨充实吸取了硕大器物的温暖,一股股暖流汇聚成海,淹没了自己。

    身下的树冠都被撼动,与二人的律动呼应一致。清桑在一帘木芙蓉中如献祭的圣品,虔诚吞纳梓卿的骄傲,身体挺送间梓卿见到枝条上交缠著粗韧的古藤,心下动念,把清桑抱到更加茂密粗实的两条藤蔓间,拉过他双手反圈住肩胛下的古藤,膝盖儿搭上偏高的一条。

    身体悬空,分开的股间夜风柔柔偷窥,在敞开坦露的花穴口寻机侵入,清桑张著红唇:“要、要……”

    梓卿跃於第三条古藤,脚下带动,秋千样荡到清桑面前:“给你,抓好!”随著话音,完美的挺身穿刺,俯低的身子也含堵住了清桑的声音,就见清桑双手攥牢抓紧、双小腿空中被压下来的伟安岸身体挤贴到大腿上,喉咙中闷鸣。感受到了花穴里不同他日的激动翻搅,分身也响应地火热。

    藤蔓摇荡,使每一次的入穴贯穿都成为迎合之态,**的**撞击声格外地清晰,催发二人浓烈的肉欲。清桑短暂获得自由的嘴,抒发著无发承载的快乐极限。感到自己摇摇欲坠的姿势就像风雨中的小船,去寻找一个坚实火热的航标,找到了就决不放走,自己是那麽需要他的指引、主宰才可以驶达花开彼岸,以吻封缄。

    隐秘之穴这样的痴缠,这样的不舍,壁上花瓣的眷恋梓卿通通都接收到。手中这具清凉的身体逐渐升温,花穴里花瓣放肆地舔诋聆口,诱其深入。细细的一股热液来到聆口……花瓣吐蜜露!情潮澎湃的清桑连身体也开始散发了**的信息,对梓卿的**出现了独家的、认可的奴性。

    眼睛不再清明、呼吸也不再从容,梓卿的节奏乱了,频率快了,进出**好象要把整个人扎透,捏托的肉臀也想整个按进身体,化为自己的一部分。被大力撞出去的清桑,後穴失去了航标的指引,不满地高叫著再被梓卿慷慨地闯入,层层媚肉环护。

    梓卿时而挤在**里接受他的献媚,时而後撤给予自己缓解的喘息。大幅度地冲闯、深穴的摩擦令清桑体内蕴藏著的情种活跃起来。玉茎衔著的美钗也镇压不住冰魂针的复苏。一阵熟悉令他胆怯的寒气最早在**出现,正在吸食乳肉的梓卿立即含叼起乳红,发现包裹自己的密肠紧张地痉挛。清桑需要**里的暖气去救助越来越冰的**和玉茎,可仕奉著的粗大阻拦了自己提取暖流。

    弹指间清桑的**发白,玉茎冰镇。所有待发的激情被拦截,清桑距离情火颠峰一步之遥摔落下来,痛苦地啜泣出来:“要、爷,给……冷啊!”梓卿大力刺插,想摧毁这冰寒,却不见成效。超过可以忍受程度的欲火烧得清桑神智不明,抱住梓卿的腰背,**癫狂清桑竟然强迫著自己在藤蔓上摇摆雪臀,疯狂、用力地吸夹後穴里的粗大,梓卿体味著原始的快感。

    清桑发出既痛苦、又性感的哭叫,在神智不清中为梓卿的美妙情事添加调剂:“爷……啊……啊啊……冰……”

    猛烈的交媾,撼落无数的木芙蓉飘舞,花雨中妖娆的玉体悬挂,青丝如瀑,私密之穴紧含著自己,此情此景,梓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驾御著脚下古藤高荡秋千,顶得玉体离蔓腾空:“啊……”

    一手搂住狭腰,半空下落之中也不允许丝毫的间隙,凌空的清桑全身的重量都落载於原就深入花穴的硕大,下坠产生的加速度要清桑狠狠被钉在肉柱上,锐历尖叫直冲霄汉。

    不清楚自己後穴成熟在即,但是清桑察觉到了穴里异常的变化,对梓卿的气息和**极度敏感,情潮似浪呼啸拍岸,穴心之穴连吐蜜汁,被梓卿的肉柱捣得四溢横流,追随每一次外翻的媚肉洒下水光点点;而遍植体内的冰针由於情潮一波胜过一波而无忌肆虐,折磨得他哀叫连连。後穴涌汇蒸腾之汽几乎爆炸,**与玉茎却在彻骨冰针里哭泣。

    又一次被顶飞高空抛下,砸入肉刃,清桑的手指要抠进梓卿的肉里一般:“爷!……穿透我……穿透我!”濒临痴癫的清桑长发飘甩,本能地哭求著梓卿去扎透他的冰层,解救他。

    梓卿揽著他腰以摧枯拉朽之势炮轰已经见肿的後穴,清桑泣语:“奶……冰乳……”身体抖若风絮。梓卿咬著**,舌尖发掘上面的奶径口渡真气灌进冰封的奶道,清桑只觉得春风吹进条条通途,**里的积雪遇风即刻融化,带著侵入肺腑地熏阳直通下体。而後穴里凶猛地蒸腾暖流也奔涌向股间,二者涌汇成为一股强大滚烫的暖阳扑向玉茎。

    “啊!……”清桑通体为之色变,梓卿惊见月下本肌如雪的清桑浑身粉莹,折射著月光都不再孤冷。腿间玉茎翘立,珠钗跳跃。吞咽自己肉刃的花穴象受惊的小兽急剧收缩,把一根硕硬摩夹得火热。梓卿再无他念,只愿贯穿狭窄的通道投入在柔软的花蕊中。

    腰部有力地挺动,强悍的肉刃重重地攻击後穴里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片片花瓣,清桑呻吟不止,过激的快感引起肢体地痉挛,情不自禁地扭动让梓卿更兴奋。梓卿的肉刃狂野粗暴起来,几乎要冲入胸腹,带起清桑长鸣惨叫。

    就著戳顶之势,梓卿大手翻转了清桑,按压他扶抓树干,跪在古藤之上。姿势的改变,令梓卿进入的领地愈深。一手虐抚红润的**,一手去抓青涩的**,拿剑的手略粗糙的摩擦著精神抖擞的嫩茎。

    “哦、啊、啊啊……”清桑禁不住地呻吟,腰被强壮的手臂钳制,红萸被调弄,**里硕大勇猛冲刺,股间的青涩经历著史无前例的爱欲冲击,奔腾而来的暖流被珠钗堵滞,**宣泄不出的非人痛苦,清桑哭喊:“要、要……不……要……钗……阴钗……”

    梓卿的动作更快、贯穿更猛,爱抚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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