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然后再次闭上……

    朦胧中，他意识到一只手在安抚着他的头发，过了几分钟，他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他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然后再次闭上它们，把脸埋在他主人的颈窝里。

    Skinner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用被单盖住他。Mulder的头靠在了枕头上，他叹了口气，感觉到他主人在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然后，他听见了他朝门口走去的声音。

    Skinner停下来关掉灯，沉默地立在黑暗中。

    睡眠让Mulder变的迷糊，让他说出了清醒时大脑总是拒绝让他说出的话……〃我爱你，主人。〃

    24l7　正文　【10】主人的日子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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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7【10】主人的日子上

    Mulder认为，他主人的心跳声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他靠在Skinner的胸前，一直听着那个坚稳的隆隆声，他的脸颊依偎在他主人胸前温暖的毛发中，生命是否还能比这更美好呢！

    Skinner正在一边读着他的早报，一边啜饮着他的咖啡。当他读报纸的时候，一只空闲的手还在懒洋洋地玩着他奴隶的身体。

    Mulder喜欢这样……他喜欢Skinner的手指持续的抚摸，沿着他的下颚，越过他的胸前……当他的主人轻轻地搔着嵌入他**内的环时，他更是特别的喜欢。这种疼痛足够的色情，但是，还没有多到让他必须咬紧牙关强忍住尖叫的程度。

    Skinner对他的奴隶也很仁慈，允许他在例行的唤醒工作后仍然待在床上，并且还用他强壮的手臂拥抱着他。

    Mulder喜欢这样的早晨，能被允许留下来亲近他的主人，让他感到既温暖又安全。只要躺在这里依偎着他，就是他生命最终的目标，他认为他可以用所有的性快乐来与它做交换。他的主人那么的熟练，而且，它们也很棒……他想他应该尽可能及时地把握这一刻，到了明天，工作的隐忧就将会浮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Mulder不知道，当他因工作而穿着西装离开这幢公寓时，将会变成怎样。他会和Skinner一起去工作吗？当他想起他的主人穿着西装有多么帅的时候，他的心开始跳跃。他怎么可能集中精神工作，在他知道他主人那些脆弱的白衬衫下隐藏着那么多让他兴奋的奇妙幻想时？Skinner在工作时对待他会和现在对待他有什么不同吗？他对Mulder会有更多的耐心，还是更少？他会在午休时向他提出性要求吗？……Mulder的**告诉他，不管他的理智是怎么认为的，在**上，他发现它是真的被唤醒了。

    他回想起一个星期前当他第一次把自己投入到奴隶制度中时，他对他的新主人的不信任，以及他想要操纵Skinner的企图，他的不安，他的傲慢，和他完全的不服从……他知道自己的改变是深刻的，在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的主人就改变了他，把他从一个操纵他人的sub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奴隶。

    Skinner对他确实很严格，但他同时也是有耐心和爱的。Mulder知道要再找到任何一个

    具备这一切的top会有多么困难。而且更重要的是，Skinner懂得并且了解他，这让Mulder在感到安全的同时也感到自己被套住了。

    他知道他没有办法能够逃离这里，但有时那种冲动仍然存在。可是，难道你会想要从发生在你身上最好的事里逃跑吗？狗屁，他体内一个嘲笑的声音对他说。一种熟悉而冰冷的恐惧揪住了他的心脏……如果他在工作时让Skinner失望了？如果他的主人觉得他太麻烦，而想要放弃他？……那么，他就必须要搬出去，离开这个已经感觉像家一样的地方，和那令人惊异的梦幻游戏室，将它们远远地丢在身后。比那些更坏的是，他就必须要离开他的主人，那个他像信任自己一样信任的人。

    该死的，Skinner是一个传奇似的人物，要再找一个新奴隶不会有任何的困难，但是，Mulder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别的主人，任何一个能让他像喜欢Skinner一样喜欢的主人。上帝知道，在Skinner对他宣示主权之前，他已经找了足够长的时间了。

    突然的，他的脑中出现了一幅其他人睡在他主人臂弯里的景象，另一个奴隶。他感觉到一股嫉妒的波浪涌上心头。非只一次的，他想知道，在他来这里之前，是谁曾经占据过楼上的那间奴隶公寓。

    Mulder不停地咬着嘴唇，迷失在自己黑色思维的暗示中。当Skinner的手指轻轻地触摸他的嘴唇，并举起他焦虑的清晰血证时，他吃了一惊。

    〃为了什么？〃Skinner温柔地问，并低头看着他的奴隶，然后擦拭掉另一滴滴落的血珠。

    〃工作。〃Mulder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将要回到以前的场所，但是我的感觉就好像我的死刑期被安排在了明天。Shit，等我们回去工作后，这一切又将如何进行呢，先生？〃

    Skinner张开嘴刚想回答，但是Mulder打断了他。他焦虑地坐了起来，〃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大多数时候我都会做错，然后你就会感到真正的愤怒，然后你就会丢弃我。而我们就必须要面对我们之间的窘困，在知道我们曾经有过那样的……〃他挣扎着停下来。

    〃怎样的？〃Skinner暗黑的眼中带着冷静的评估和一丝好玩的味道。

    〃复杂的？〃Mulder软弱地下了结语。

    〃错误的用词。〃Skinner摇了摇头，Mulder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即将来临的危险。

    〃几个用词上的错误。事实上，第一，没有‘曾经‘，Fox。我拥有你，你是我的所有物。今后也不会有我停止拥有你的时候，所以你可以把那个念头从你的脑子里赶出去。我以为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我已经让你对你的身份了解的足够清楚了，但是我发现我们仍然需要在那上面做些工作。第二，我唯一允许你烦恼的事就是怎样来取悦我。当你把心力放在它上面的时候，我就根本就没有可能会‘丢弃‘你，所以你最好把那也忘了。大多数时候做错事的后果，就是大多数时候都要被惩罚而不是被丢弃。懂了吗？〃

    Mulder勉强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Skinner问。

    Mulder想了想，然后脱口说出了他的担心，〃在你其他的奴隶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主人？你说我不会停止被你拥有，但是如果是发生那种事呢？究竟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我现在看不到他们在这里。我想……同样的事也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Skinner叹了口气，Mulder在另一个男人的眼中捕捉到了自己好奇而渴望的表情。

    〃我了解你的好奇心，Fox。〃他说，〃但是，想要这些答案你必须要有耐心，而且，在同时你也必须要接受我的保证……对那个你没有任何担心的必要。〃

    〃我不是很擅长于等待事情的发生。〃Mulder承认。他在床上跪下来，凝视着他的主人，〃我比较喜欢主动的出击。我希望它们明天就会出现，好让我能够面对它们。〃

    〃那将是一种遗憾，因为那样你就会错过今天。〃Skinner评论道，他的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亮，〃而且我今天还有个计划。〃

    〃什么样的计划？〃Mulder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也许两者都有。

    〃要有耐心。现在，趴到这来，就像上个周末做的那样，我的报纸也要和上个周末一样。而且，据我的回忆，你的屁股是一个很好的报纸架！〃Skinner吃吃地笑着，吩咐他的奴隶就位。

    Mulder叹了口气，只好无奈的让自己去执行一个小时的枯燥任务。

    〃主人。〃半个小时后，Mulder侧过头。

    〃唔？〃Skinner从报纸顶上瞄了他一眼。

    〃我一直在想。我的意思是……那个……〃

    〃是，Fox。〃Skinner放下报纸，故作疲倦地叹了口气，但是他的眼神却是鼓励的。

    〃你说过当我屁股上的标记褪色时要告诉你，主人。〃Mulder低声说。

    〃是的，我说过。〃Skinner疑问地看了一眼他的屁股，〃可是，它们并没有完全的褪掉。〃

    Mulder很清楚他背后的六道标记至少已经褪成了苍白的粉红色，〃我知道。只是……现在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它们了，而且我认为它们……唔，明天，差不多就会完全褪掉了。〃

    〃是。〃Skinner点点头，耐心地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而且……等我们回去工作后，我希望能够感觉到……那个……我希望有东西能够提醒我想起我是什么，我想我可能会忘记。〃Mulder害羞地承认，〃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主人。我会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我所做的事情上……我会忘记。但是……如果你……〃Mulder深吸了口气，〃如果你今天再次标记我，主人，就有可能会帮助我把它记在心里。〃Mulder设法在他的勇气丧失之前一口气说了出来。

    〃你是在不需要的时候要求品尝我的藤条的滋味。说实在的，有这个必要吗？〃Skinner挑起一条眉毛。

    Mulder的脸红了起来，〃说老实话，主人，我并不是喜欢藤条。〃他坦承，〃我只是认为……如果，每次当我坐下来的时候，都能让我记起我是什么，那么，我可能就不会做出一些真正愚蠢的事了。〃他低声地说。

    Skinner看着他，好像看了一辈子那么久。

    Mulder的脸变的更红了。

    最后，Skinner把报纸放到一边，然后摘下眼镜。

    Mulder又开始啃咬他的嘴唇。他不知道Skinner的视力如何，但是他一直觉得他主人不带眼镜时的视线令人望而生畏。当Skinner带着那个金丝框的眼镜时，他暗黑眼眸中的强度被冲淡了。而没有了它们，不仅让他看起来更加年轻，此外，也因为他个性中的力量被完全地释放出来，而让他显得更加令人敬畏。

    〃Fox。〃Skinner温和地说，〃到这来。〃

    Mulder紧张地爬过去，不敢面对他主人严厉的目光，但是Skinner不允许他逃避，〃看着我。〃Skinner抓住他的下巴，深深地望进他的灵魂，〃你是我的。我可以摘掉这个……〃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Mulder的乳环，〃这个，〃他的手指掠过Mulder的**环，〃我甚至能拿掉这个。〃他触摸着Mulder的颈环，〃以及这个。〃他抓住Mulder的左手，把他带着戒指的手指举到唇边，亲吻着那个黄金制品。

    〃我能够移开所有的标志和我在你身上做的记号，但是，这不会有任何的差别。你仍然在这里，仍然是我的。〃Skinner把手放在Mulder的心口上，他严肃的黑眼睛束缚着Mulder。接着，Skinner将另一只手移到Mulder的脑后，他的手指纠缠着他奴隶浓密的发，他拉近Mulder，亲吻他，猛烈而深入，一直延伸到Mulder的心灵最深处。

    Mulder在他主人的掌握下呻吟，无助地缴械在那长长的，宣示的吻中。

    当Skinner最终放开他时，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到意乱神迷，膝盖虚弱无力。

    〃不要错解我的意思……我喜欢在你的身体上标注我的所有权。〃Skinner咧开嘴笑着说，并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描画着那些褪了色的标记，而他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则轻轻地挤压着Mulder柔嫩的**。

    Mulder拼命地喘气。

    〃我只是说它不是必需的。它只是为了显示我们大家都清楚的事实的一种可见标志。我并不需要这种支撑，小东西，而且也不会对你做这件事，尽管它是一种非常有效的训练手段。但是，没有它我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此外，我还许多更有趣的方法。〃他笑着拉近Mulder，并用嘴轻轻地叨起他的一只**，吸吮着。

    Mulder喘着气，将手放在Skinner的头上。他的**正处在愈合阶段中，因为他的主人给了它们非常小心的照料，还经常用盐水清洗它们。但是，尽管如此，它们仍然是非常脆弱的。

    Skinner将一只乳环衔在他的牙齿间，用舌头上下地弹动它，不过并没有朝上拉。

    Mulder感觉到他的**变硬了，他惊呼着，紧紧地抓住他主人的肩膀。

    终于，Skinner结束了他的嬉戏。他抬起头，〃我不会轻易地解除你的担心，奴隶。〃Skinner将两只手插入Mulder浓密的发中，然后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不管怎么样，我有我自己的理由，我今天不想标记你。你看……我脑子里还有其它的一些东西。〃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承诺的暗示，Mulder感觉他的**变得更硬了。

    〃是什么，主人？〃他问，并因预想而抖动。真见鬼，可是，为什么Skinner总是有办法让他保持在这种边界上？

    〃唔，早晨的训练已经成了你生活中的一部分……因此，对于你生活中剩下的那部份……〃Skinner给了他一个真正邪恶的笑容，Mulder的胃拧了起来。

    〃更何况，早晨的训练是发生在卧室里，而不是在游戏室里。我认为是时候授予你一套工具来提醒你记住你的身份了。打开壁橱，把那个棕色的盒子拿给我。〃Skinner命令他。

    Mulder急忙爬下床，跑到壁橱前，找出那崭新发亮的物体带了回来。

    他以服从的姿势在床边跪下来，垂下眼睛，将盒子呈递给他的主人。

    〃好男孩。你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宝贝。我是这么的为你感到自豪。〃Skinner弯下腰，将一个吻送到Mulder的头顶上，他奴隶的心脏狂跳着响应他主人的赞扬。

    〃好。现在你可以看一下里面的内容。〃Skinner告诉他。

    Mulder抬起头，欢快的眼睛忙碌而热切地想探明盒子里到底有些什么。

    〃钥匙在这儿。〃Skinner举起一把小钥匙。他打开锁，然后示意Mulder靠近他，并将这把钥匙系在了Mulder的颈环上。

    〃这些是你的工具，Fox。〃他用一种低沉，性感，和懒洋洋的语调说。Mulder的**甚至变得更硬了。〃这是唯一的一把，你要把它带在你的脖子上，不要丢了。〃Mulder震颤着，他怎么敢！

    〃好了，小东西。〃Skinner笑了，然后他亲切地抚摸他的头发，〃打开盒子。〃

    Mulder抬起头不确定地看着他，Skinner用一个鼓励的点头肯定了他的口头命令。

    Mulder将拇指放在闪亮的金锁上，犹豫地按下它……它弹了开来。他停下来，然后，慢慢地，颤抖着，打开盖子。

    盒子的里面衬着昂贵的勃艮第丝绸，丝绸上的格子里摆着四种让Mulder的呼吸停顿的东西……

    〃我能……我能摸摸它们吗，主人？〃他敬畏地问。

    〃请。〃Skinner微笑着说。

    Mulder将他汗湿，探索的手掌伸进美丽的盒子中，虔诚地抚摸着一条粗大，崭新的警察式的棕色皮带。他把它从盒子里取出来，他的呼吸哽在了他的喉咙中……他看到了在那个工具上所雕刻的文字，刻在那美丽的，铜板上的文字，是他的名字……Fox。紧挨着它的则是一个完美的狐狸雕像，和他颈环上的一样。Mulder将皮带放在他的鼻子下，深深地吸嗅着那种新鲜皮革的强烈气味……

    〃喜欢吗？〃Skinner再次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并笑着他奴隶的反应。

    〃是的，主人。噢，上帝，是的。〃Mulder觉得，他只要根据那种气味，就能知道这些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它们没有被其他任何人使用过，而且它们将来也不会。他的主人为了他的奴隶买下了它们，并且刻上了他的符号，让它们只能使用在Mulder身上……他的身体在这种想法下感到了兴奋的刺痛。

    他深吸了口气，抓起下一样东西。它是一支光滑而坚固的皮桨，同样是用那种极其昂贵的棕色皮革制成的，和皮带一样，上面也刻上了他的名字，巨大的字体从它的中央交叉而过。上面还有另外一只精巧的狐狸肖像……大大的，好奇的眼睛，和一个长长的，好奇的鼻子。

    Mulder尝试着用桨对着他的手拍了拍，很快就得出了它是被设计用来执行强烈拍击任务的结论，不过，它并不是一支太沉重的桨，应该不会引起太持久的不适。他转向皮带，同样在他的手上试了试……结果，让他吃惊地痛叫出来。

    〃这种皮带会带来一种刺痛。〃Skinner同情地告诉他，〃不过，桨的影响范围可能会更广一些。〃

    〃我希望主人记住它。〃Mulder说，并咽了口唾沫。

    〃噢，当然。我会记住。你可以相信我。〃Skinner用一种狡猾的，一点也不可靠的吃笑回答他。

    Mulder把皮带放回原处，然后又抽出一根小山羊皮鞭。它的柄用的也是和其它工具相同的皮革，但是，它那短短的，细细的卷须则是用柔软的棕色小山羊皮制成的。它将亲吻，并递送给他一种最轻微的刺痛，如果使用适当的话。他发现他的名字，以及那个狐狸标记，也同样被雕刻在了把柄上。

    最后，他颤抖着手从盒中取出最后一样物品，那是一根马鞭……光滑的棕色皮革，顶端有着细小的棕色拍翼。Mulder将它举到唇边，亲吻它，并在它长长的茎杆上发现了他的名字。

    然后，Mulder小心地将它们放回盒子里。当他抬起头望着他的主人时，他不得不拼命地眨着眼睛以阻止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谢谢你，主人。〃他低声说。

    〃在一分钟之内你可能就不会想要谢我了。〃Skinner挖苦地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为所有的这些工具施洗礼，不是吗？〃

    Mulder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所有的，主人？〃他虚弱地回应，〃每一种都要吗？〃

    〃它们的全部，〃Skinner坚决地回答，〃每一种工具都有它自己的重量和感觉，如果我没有找出你对它们每一种的感觉，就在你身上使用它们，那么，作为你的主人我来说就是失职的。去拿枕头，奴隶，然后趴到我的腿上来……还有，Fox？〃

    Mulder暂停了他的攀爬，并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个问号。

    〃要确保你自己是舒适的。我可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