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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阅读(2/2)

,感受到肉嫩娇躯不断的颤动,释迦闼修但觉胸口流淌出奇异的愉悦感和满足感。中指伸到距花蒂不远的花穴口,指尖沾染到一缕不属於浴水的黏滑。他低沈一笑,指尖浅浅没入,在花口边的敏感媚肉上旋转抠揉。等肉嫩身体的颤动更加剧烈,娇吟隐隐带泣後,覆盖在臀肉上的大掌才趁著她浮沈迷离在本能的**中,快速地揉按起来。

    “小猪猡,我喜欢你呵,你要记得乖乖听话,嗯?”尾音轻俏上扬,含著勾魂的极致性感,额头轻轻厮磨著她的右鬓,“你要像小羊羔一样温顺乖巧,我才舍不得欺负你,才会更加疼爱你……”低哑邪佞的诱哄嗓音越来越魅惑,越来越温柔,不停地在罗朱耳边重复。催眠著她的心智,一点一滴地渗进她的灵魂。

    酥麻的快意如潮般一浪高过一浪,一浪接一浪地拍击著身体,暖融酥麻的小腹和下身逐渐生出了莫名的酥痒饥渴,强烈盼望著一种巅峰极致的来临。罗朱死死抓著身前健壮如铁般坚实的胳膊,圆滑的指甲在上面掐出深深的指甲痕印。低埋的头已在不知不觉间仰了起来,下巴和脖颈间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双颊如铺染层层红霞,黑曜石眼眸潋滟水蒙,秀鼻中软腻嘤咛不止,半张的花瓣圆唇嫣红欲滴。

    “要……嗯嗯……要……”

    高耸柔软的胸部朝捉在手中的强壮手臂紧贴过去,蠕虫似的在手臂上来回磨蹭。本是打开的双腿在颤抖中往内收合,夹著腿间的大掌妖媚难耐地扭动,激荡起一**水浪。

    这一切,无不诱惑著释迦闼修的目光和心神。暗色长眸灼烧出炙烈的火光,凶狠得好似能一口将桶里的肉嫩女人给吞了。

    ☆、第一百二四章 骚动?心动

    他一低头,如狼般凶狠贪婪地攫获了那张嫣红的花瓣圆唇。大舌从半开的唇缝间钻进,好似一条疯狂的蟒蛇在嫩滑糯甜的小口中翻搅肆虐,扫荡巡游。

    小猪猡丰圆的嘴儿又柔又嫩,娇怯的小舌头滑软甜蜜,被搅拌出的涎液含著股混了花朵芬芳的乳甜清茶味儿,简直让人吃得欲罢不能。他凶猛而激烈地狂吻著,揽著她後腰臀的手臂越收越紧,按摩在臀瓣上的大掌变成了**而热切的抓揉,手指捻著肿胀如婴指的花蒂快速而激烈地摩擦兜旋。浴桶的奶褐药水剧烈地动荡著,发出汩汩的回旋拍击声。

    没法言喻的酥麻刺激让罗朱无从适应,失神的大眼轻阖,脑中晕晕沈沈,混混沌沌,身体被本能的**驱使著,鞭笞著,操控著。双腿在浴水中时合时开,蹬踢扭绞,十根脚趾头难捱地蜷曲起来。双手死死抓著释迦闼修挽起袍袖的光裸手臂,指甲深深陷进黝黑的肌肤。唇虽被男人封住,喉间旖旎迷乱的娇吟却从相贴的唇齿中泄露出来,丝丝缕缕,软软腻腻,听在男人耳中,更是情火大炽。

    释迦闼修在翘臀上抓揉的大掌竟沿著诱惑的臀沟往下移动,借著浴水的湿润,一根长指毫不留情地往紧闭的菊蕾中戳刺。

    异物的入侵使後庭传出尖锐的裂痛,罗朱的身子骤然往前僵挺,喉间嘶声呜咽,轻阖的迷离眸子猛地张大,充斥情潮的潋滟失神中浮现出娇媚的痛楚。也恰在菊蕾媚肉吃痛使劲收缩时,花蒂上传出可怕的麻翅酥意,下体爆发出强猛的痉挛收缩,白光在大脑中轰然炸开,大股蜜液自身体深处奔涌出来。惊人的快感陡地将她抛进云端,又蓦地将她从头到脚地淹没。坠入**快感深渊的她竟失控地一口反咬住在嘴里肆虐的大舌,整个人在水中抽搐地狂颤起来。

    舌尖的疼痛让释迦闼修内心本就在狺狺嗥叫的野兽挣脱禁制,张牙舞爪地狂奔而出。他的喉中迸出一声吼嗥,高大剽悍的身躯竟翻进浴桶中,哗啦一声溅出大片水渍。他把娇嫩得能化成水脂,颤抖得仿若雨中秋叶的肉软女人搂抱入怀,不顾她**的万分敏感,越发激狂地亲吻啃噬她,继续使劲撩拨玩弄敏感到极致的花蒂,插进紧窒後庭的长指疯魔般地抽动递送。紧裹手指的後庭媚肉宛如婴儿的小嘴在密密匝匝地吮吸,使他的尾椎骨衍生出冲锋陷阵的**错觉。

    “呜呜……呜呜……”罗朱好似一只被巍峨山岳囚禁的小鸟,喉间泣然软吟。身体始终在云端飘摇,在大海沈浮,落不下来,也攀不上去。巨大的过电快慰中夹杂著尖锐的撕裂疼痛,疼痛又刺激著神经,让快慰变得更加惊魂。而过度持久的**也让她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当他终於放开罗朱的唇後,那憋闷了许久的娇颤哭号顿时冲口而出。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了!”

    伴随著一阵强劲的哆嗦,白光带著彩芒片片闪过,罗朱竟四肢抽搐地晕厥在男人怀中。

    释迦闼修双眸炙暗,仿若燃烧著地狱的火焰。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粗犷残佞的英武脸庞满布**的潮红,神情竟是充满了血腥扭曲的饥渴狰狞。他让晕厥的女人分腿趴坐身上,隔著衣物紧压他胀痛坚挺得几欲炸裂的阳物。大掌扣住她的臀瓣贴著阳物前後摆弄,插进菊蕾的中指配合俏臀的动作出入得更快更猛,浴水中不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扑溅出来的浴水把浴桶四周的绛红羊绒地毯浸了个透,色泽比起干燥处深浓许多,也暧昧许多。两个被留下伺候的宫奴犹如石雕,一动不动地静静跪伏在浴室墙壁处,额头触地,丝毫不敢抬头观看。

    终於,释迦闼修仰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剽悍的身体绷得好似一张满月弓弩,狰狞扭曲的神情里融进释放的舒爽快意,抽动在女人菊蕾中的长指慢慢停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似铁双臂将女奴紧紧压制在怀中,意犹未尽地揉捏著肉嫩滑腻的软绵身子,紊乱的粗喘逐渐趋於平稳,神情间的快意狰狞也转为清贵仁慈的明澈温和。

    将小巧螓首扳离肩头,凝视著轻阖眼帘,情红未褪的清秀小脸,狭长暗眸弥散出幽幽的清华冷光和微微的明澈暖融,眸底更深处是层层叠叠的温柔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浓烈宠溺。

    “小猪猡,小猪猡……”他反反复复地轻低唤著,指腹怜惜地替她揉散微蹙的眉尖。这次玩弄清醒的小猪猡远比她昏迷时的那次玩弄要有趣尽兴得多,当然,也让自制力极强的他差点彻底崩溃。亲亲她舒展的眉心,抱她出了浴桶,将她平放在软垫上,快速把药膏细细涂抹上每一寸粉红肌肤。被揉搓得红肿的花蒂和不慎撕裂些许的粉嫩後庭也涂抹了不少药膏。

    “小猪猡,对不起,下次我会记著温柔些的。”他有些心疼地在她的臀沟上亲了一记,朝粉豔豔的後庭小花轻轻吹了吹。怕自己又突然失控,赶紧将经带、簇新的绸衣裤给她穿上,最後用被褥裹好。

    “换衣。”冰凉的眸光扫过伏跪在一旁的两个宫奴,淡淡命令道。

    “是,烈队正大人。”

    两个面色惨白的宫奴立即起身,恭谨而恐惧地伺候释迦闼修换下一身湿漉的衣物。才要躬身退开,脆弱的脖子已被他一把捏住。不等她们发出半丝求饶或是惊恐尖叫,铁铸手指似是随意一拧,只听咯嚓一声脆响,两个宫奴脑袋一耷,顿时气绝身亡。

    他松开手,任两具尸体沈重倒地,唇角勾出残厉的狞笑。即使是王最信任最倚赖的贴身亲卫队队正,即使与王之间存在著半君半友的情谊,即使为小猪猡洗浴疗伤是经过了王的允许,他也不该忘形地在浴室中亵玩小猪猡。如果王因此生了嫉妒不快,责罚他是小事,迁怒小猪猡就糟糕了。舍不得小猪猡被王折磨,这两个亲眼目睹了一场亵玩的宫奴就只有死了。

    从软垫上抱起小猪猡,步出浴室,王寝宫中垮塌成废墟的床榻已经被黑旗侍卫替换成新的。寝宫四角都新增了一个从中原购进的,只供侍妃使用的黄铜镶金瑞兽暖炉。掀开铺在床榻上的厚软被褥,里面暖热融融,能一眼瞅见被褥底端放置的三个皮水袋。

    把小猪猡放进被褥里,他坐在床榻边凝看了好一会儿,才重重拍手。

    六名黑旗侍卫鱼贯进入,向释迦闼修行礼後,根本不用吩咐,大步跨进浴室,快手快脚地将一切杂乱收拾得干干净净,又抬著杂物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第一百二五章 骚动?心动

    郁结狂躁的王还未回宫,不过估计也差不多快要消气了。回想起王离去时阴郁沈黑的脸色,他不由微微摇头笑了。拎过床榻边上精美的银质镂空莲花暖龛,把小猪猡浸湿了的发辫撩到上面慢慢烘烤。

    王是百年难遇的雄才君主,无论是处理国事政务,还是行军打仗,都驾轻就熟,游刃有余。可偏偏被誉为天神之子的他生来便对女人不感兴趣,於情爱之道更是一窍不通,宛如白雪般纯净无垢。眼下虽知晓了自己喜欢小猪猡,却还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喜欢的女人来看待,只认为她是颇得自己喜欢的奴隶。

    在《古格法典》中,奴隶的价值与一根牛皮绳相等,除了奴役干活外,也是一件供所有权贵任意宰杀,奸淫取乐的低贱东西。而身为古老象雄国的王室後裔,世袭权贵的他玩弄占有一个卑贱宫奴,是再正常再微小不过的事。就算那奴隶受到了王的喜欢,也改变不了卑贱的身份和低下的地位。

    当然,整整二十年的守护绝不是虚假的,他对王的忠诚永远不会更改。不过面对喜欢的女人麽,但凡是个顶天立地的博巴男人,怎麽著也要排除万难努力争取一个位置才行。

    暗色长眸涌动著明澈温柔的暖光,柔柔地倾洒在清秀可爱的五官上。粗砺黝黑的手指爱怜地抚摸著粉嫩嫩,滑腻腻的脸蛋。真想什麽也不顾什麽也不管地将她裹进袍子里,不给任何人看。更想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让她永远和他融在一起。为什麽,对她的喜欢会越来越浓烈?作为一个女人,这头小猪猡不够美丽,不够柔媚,没有热情,连笑也吝啬给予,可他就是对她著了迷。不管先前是否喜欢,从纳木阿村一脚踏上她背脊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

    看著她声嘶力竭地号哭著熬过烙刑,看著她在小河边咬嚼野草,看著她卑躬屈膝地在光秃秃的牛羊剩骨中寻找活下去的残渣,看著她从暗道口中孱弱不堪地掉下来,一双手臂鲜血淋漓,满是与獒犬殊死搏斗的伤痕。看著她在银猊的爪牙下惊惧抖颤,看著她被王不断地折磨恐吓。那双黑曜石的大眼睛沈寂黯淡,骇恐瑟缩,却总流露出对生的坚定渴望,闪烁著明亮清澈的生动光芒。

    慢慢的,他想靠近她保护她,想把她抱在怀里揉弄捏玩,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想看她在他怀中欢笑撒娇,婉转娇泣,这是二十六年来从来没有过的**。而这**,正是喜欢呵。他的喜欢表露得那般明显,让法王一眼看穿。王,多半也看出来了。此刻,他能亲近小猪猡,不就是王对他的笼络和赏赐?

    呵呵,王眼下把小猪猡视为一件喜欢却能割舍出去笼络人心的贵重物品,对她不够霸道,也不够珍惜。这样很好,让他能有机可趁。他好不容易才碰上一个喜欢的女人,已经因为当初的无知而错失了,又怎会再白白浪费掉转瞬即逝的大好机会?

    小猪猡的花瓣圆唇红肿上翘,涂上一层药膏後,更显得莹润诱人。他低头正想赶在王回来之前亲一亲,却冷不丁对上了一双睁开的黑曜石眸子。原来在他思绪恍惚中,小猪猡已经从晕厥中醒过来了。

    “小猪猡,你醒了?”他柔声轻问,嘴角笑意涟涟。

    废话!她要没醒,难道是睁著眼睛梦游?罗朱戒备地盯著他,嘴巴抿得紧紧的,却在心里狠狠吐槽。才一睁眼,就看见这头凶兽一张残佞英武的粗犷面庞带著温柔清贵的笑意,凝视她的暗色长眸氤氲淡淡的朦胧,似在专注地看她,又似透过她在回忆什麽美好的东西。

    身体从脚尖到发丝仍旧沈浸在**的绵长余韵中,酥软软的、暖洋洋的,让人舒适慵懒得不想动弹。鼻端嗅到淡淡的熟悉的莲香药膏味儿,被禽兽王折磨出的疼痛已经奇迹般地消失。但她不会忘记,他是怎麽羞辱玩弄她的。他……他的手指竟……竟插进了她的後庭!当时她虽沈迷在**的快慰中,对那野蛮的撕裂痛感依然感受得一清二楚。後庭现在是不痛了,里面却有一种异物入侵过後,道不明的酸软怪异感。口胡,她的菊花没毁在禽兽王手里,却失守在了凶兽手指下!愤恨之余还有丝劫後余生的庆幸,侮辱避无可避,但至少红红白白的嫩肠子没被拉出来。

    面对她的戒备和沈默,释迦闼修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继续柔声问道:“小猪猡,後面还痛吗?”

    即使罗朱早就下定决心把女性的羞耻自尊什麽的抛到九霄云外,但未正式经历男女人事的她被个男人猛然直白问起这种私密感受,菊花反射性地一个紧缩,那脸还是“轰”地绽开了漫天霞晕。她突地回忆起男人火辣的放肆亵玩,自己淫荡的呻吟扭动,脸上灼烫得几乎能煮熟鸡蛋。尼玛的太可耻!太**了!老天怎麽不劈死凶兽,震醒她!

    关……关你毛事!她羞恼难堪至极,抖颤著浓密的眼睫躲避凶兽的视线,唇角抿得更紧。里面的牙梆隐隐发痒发酸,恨不得立马变身成银猊,扑过去在男人脸上使劲咬两口。

    “小猪猡,这次是我粗暴了,下次会记著温柔些的。”手指轻点她紧抿的嘴角,欣喜地看到她益加躲闪羞恼的目光,软声宽慰,“你放心,只要你以後像今天这样乖乖听话,我绝不会再弄疼你。”

    尼玛的还想著下次!真当她是个任人亵弄,没有尊严的玩物!士可忍孰不可忍,憋了老久的怨怒羞愤没法子再忍了。罗朱鼓足勇气,色厉内茬地瞪视过去,

    凶兽暗沈的眸光很软很柔,看著她就像在看一件极为珍爱的东西。往日的狰狞血腥,残厉凶煞居然寻不到一丝踪影。

    心脏砰地狂跳一下,怨怒羞愤霎时散成烟云,不知所措的恐慌突然漫卷而来,她竟失去了与他对视的勇气。脑袋极度没用地迅速缩进被褥,惹不起就躲,她不要看到诡异的凶兽!

    被褥外传来低低沈沈的轻笑,她感到有一双坚实强壮的铁臂隔著被褥圈住了自己。接著……接著就这样一直圈搂著她,也不怕闷死她。

    她乖顺地躲在黑暗的被褥中,任由强而有力的手臂包围。凶兽绵长有力的呼吸和滚热的雄性体温似乎透过了厚软的被褥,轻轻萦绕在她的耳边,熨烫著她的肌肤。心跳渐渐平缓下来,她恍惚生出了被珍爱被怜惜的温馨奇诡错觉。

    “烈……烈队正大人。”静默了一会儿,她突兀地低声唤道。

    “嗯。”如果罗朱掀开被子,就会看见释迦闼修咧著一口闪亮的白牙,眉眼间残佞尽消,涂染著浓得化不开的欣悦笑意。啧啧,好现象,小猪猡沈寂凉薄的心变得有些乱了。

    “和我一个地牢的囚犯……”从被褥中透出的低闷声顿了顿,才接著小心翼翼地问道,“全被处死了吗?”

    释迦闼修的嘴角斜著朝右上方扯了扯,笑容顿时变得狰狞邪妄,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二十六个囚犯,除一个在宰杀前逃走,一个诈死负伤跌下悬崖外,其余二十四个全部剁碎了喂进獒犬的肚子。”

    果然是她祸害了人!罗朱在被褥中捏紧拳头,咬咬牙,声音出现了微微的颤抖:“那……那个逃走的囚犯多……多大?”心绷得紧紧的,提到了嗓子眼,她几乎是屏息著等待被褥外的回答。

    狭长的暗色眸子里玩味十足,释迦闼修脸上的笑越发邪狞,口吻轻柔得好似春水潺潺:“逃走的是个男孩。”

    “真的?!”被褥猛地扯下,露出一张惊喜中带著忐忑的清秀小脸,两只肉乎乎白嫩嫩的秀美爪子甚至激动地抓住了他垂落的鬓发,急切地追问,“那个男孩穿什麽?长什麽样?”

    释迦闼修垂眸看了紧抓鬓发的肉爪子两眼,又看看那双惊喜忐忑的黑曜石眼眸,意味不明地冲她深深一笑。抓起她的两只肉爪子塞进被褥里,将背角掖好。也不吊她胃口,淡淡道,“逃走的男孩穿了件破旧的的光板皮袍,长相嘛……没注意看。”看到明亮的黑曜石眼眸黯淡了几分,他才似恍然想起般,又补充道,“对了,那男孩就关押在小猪猡旁边,说不定你看过他的模样。”

    是多吉!只有多吉的牢房才和她相邻!她如蒙大赦地长长舒了一口气,提起的心终於落回原位。多吉逃走了就好,其他的陌生人……她管不了那麽多,也生不出什麽负罪感。被关进禽兽王地牢的囚犯迟早都要死的,只不过因为她的连累将死亡提前了而已。最多以後有机会给他们烧些纸钱,请几个僧人来超度。

    “看小猪猡的神情,逃走的男孩好像和你关系匪浅。”释迦闼修挑眉好整以暇地说道,“小猪猡,你说我要不要送个人情给你,撤下追剿逃犯的命令?”

    罗朱不语,当做什麽也没听见似的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头往被褥里缩了缩。多吉逃出地牢後,一定会被他家阿兄藏得好好的,她并不担心他会被捉到砍头,也不需要一头凶兽送她人情。咦,奇怪,她好像不怎麽怕这头凶兽了?心底还生出无论她做了什麽,都不会被凶兽一刀宰掉的诡异笃定。这……不容她再深想,浓浓的倦意涌上来,忍不住又当著凶兽的面嚣张地打了个呵欠,眼帘变得沈重,慢慢地往下垂落。

    “小猪猡,不许睡,你还没用食。”

    释迦闼修拍拍她的脸蛋,回应他的是均匀轻微的呼吸声。

    他哑然,继而沈沈一笑。这真是受神佛庇护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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