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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2/2)

人。

    她睁大眼睛,把阿兰尼玛和曲珍梅朵的一举一动尽数收入眼底。

    与她的迟疑不同,阿兰尼玛的十指分外灵巧地逐一解开了禽兽王衬衣上的所有绳结,曲珍梅朵则连著靴子将禽兽王的腿脚抬上床榻,用身体覆压上去,以双臂牢牢地箍住他的双腿。

    一宽一窄,镶满宝石的两条银板腰带从床榻滑落地上,雪白的衬衣被阿兰尼玛轻轻拉开,露出大片光滑而又强健的古铜色胸肌,在明柔的珠芒中散发出淡淡的诱惑光泽。阿兰尼玛的左手抚在厚实的胸膛上,右手高高扬起,一抹寒光在窄窄的袖口间隐隐闪动。而禽兽王,仍旧毫无察觉地一动不动。

    罗朱的心陡地狂跳起来,遽然屏住呼吸。她知道只要阿兰尼玛的手臂能顺利落下来,禽兽王带来所有苦难、所有屈辱就都结束了。

    然而就在阿兰尼玛的右手刚往下落了数寸,一声低沈模糊的呻吟竟然从禽兽王喉间溢出,那双静阖的眼突地睁开。暗褐色瞳眸四周布著数根醉酒的猩红血丝,鹰眸里的迷蒙茫然将惯常的锐利威严和沈暗阴鸷冲淡许多。

    此时睁眼的他虽不如平日令人窒息恐惧,却依然让人不敢掉以轻心。阿兰尼玛袖中的寒光倏地消失踪影,被厚厚的皮袖遮盖得严严实实。

    唉,刺杀行动失败!

    罗朱轻吐憋在胸腔中的浊气,闭了闭眼,心里的情绪居然无比复杂。遗憾、惋惜、扼腕、沮丧、失望中竟然夹杂著一缕诡异的庆幸,隐隐还有松了口气的感觉。这……这……她迅速将这诡异的感觉归结为残留在灵魂深处的人性在作祟。

    後槽牙恨恨地磨动,她暗暗唾弃自己的无用。尼玛的在禽兽身边熏染了一个月,老子竟然对禽兽还残留著人性的良善光辉?这不是犯贱麽?绞缠著虎斑獒鬃毛的手指不由越抓越紧,引来獒犬喉间极低的哼鸣,她却毫无所觉。

    “水!”暂时从晕醉中醒来的赞布卓顿抬手在太阳穴处揉按,眉峰轻拧,一个字的命令淡淡逸出。

    “梅朵,待会儿再给王脱靴子,先去为王倒水。”阿兰尼玛对还傻愣愣覆压在赞布卓顿腿上的曲珍梅朵吩咐道。右手不露痕迹地落下,和左手一起搭在了古铜色的胸膛上。

    “喔……喔,贱奴这就去这就去,请王稍等片刻。”呆滞的曲珍梅朵恍如大梦初醒般连声应道,眸眼中掠过一片惊惧,仓促地起身往外间退去。

    “王,贱奴正在为您擦身呢。”阿兰尼玛的声音娇软甜腻,大眼微眯,闪动著勾魂的娇媚波光。柔软的身体好似蛇一般依偎进赞布卓顿的怀中,双手大胆地在他**的胸膛上极具挑逗地游移抚摸。

    找死麽?竟然想对赞布卓顿色诱?!罗朱看得倒抽冷气,心底一片冰凉。阿兰尼玛长相虽然美丽,但又如何能胜过议事厅里那些宾客进献的美人?面对那样绝色的尤物,禽兽王尚且能毫不怜惜地赏给獒犬拆吃,又怎麽可能会被一个姿色尚可的女奴迷惑?那贴身伺候的十二个貌美宫侍,不也被他风轻云淡地宰得精光?面对这样一头残暴冷酷的禽兽,阿兰尼玛怎麽有胆子勾引?又怎麽勾引得下去?

    她在这头抽气悲叹,以为即将再次上演一场残酷的死亡悲剧,对面躺靠床榻的赞布卓顿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折断阿兰尼玛在他胸膛上放肆挑逗的双手,也没有将她的脑袋拧下来当手球抛甩。

    他停下揉按太阳穴的动作,以指挑起阿兰尼玛的下巴,鹰眸微微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勾翘:“用巾帕擦拭,还是用身体擦拭?”浑厚低沈的声音褪去冷硬平漠,染上了酒醉後的性感沙哑和不怀好意的轻笑。

    调戏?禽兽王在调戏女人?!这是……醉酒後的神志不清?罗朱惊愕地瞪大眼睛,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一个O,沮丧失望的忐忑内心又陡然升起一抹希冀的亮光。如果禽兽王真是神志不清,那就方便宰杀了。

    “王想贱奴用什麽擦拭,贱奴就用什麽擦拭。”阿兰尼玛的声音更软,左手抚摸到禽兽王胸膛上的两点暗红茱萸,指尖调皮地绕著画圈。右手缠绕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半仰的小脸绽放出迷人的微笑,衬著柔和的夜明珠光,好似一朵明媚鲜亮的向日葵,美丽灿烂,暖融人心。

    而她绕在禽兽王後颈的右手袖中,又隐隐露出了寒光。手腕轻扬,一柄雪亮的短刀从袖中抖出,刀尖直指禽兽王的後脑。

    “那你就用身体擦拭吧。”赞布卓顿呵呵一笑,突然捏住她的双腕,於电光火石间将她的身体自怀里拉出,重重扔上床榻。

    阿兰尼玛痛叫一声,手里的短刀因巨震脱手,跌下了床榻。还不等她做出下一个反应,赞布卓顿已经抓住她的衣袍用力一撕。

    只听哧啦几声,阿兰尼玛的下身顷刻便如新剥的鸡蛋般光溜溜的了。平坦结实的小腹,挺翘丰满的臀部,光滑修长的大腿,神秘茂盛的黑色丛林,无一不散发出少女的青春魅力和女性的柔美诱惑。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回过神来的阿兰尼玛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哭喊,上一刻还灿烂娇媚的脸庞爬满无边的骇恐。

    然而她的拼力挣扎对赞布卓顿来说无异於蚍蜉撼大树,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他扬手“啪啪”甩了阿兰尼玛正反两记沈闷耳光。

    阿兰尼玛瞬间瘫倒在床榻中抽搐,娇嫩的面颊肿得老高,耳朵、鼻孔、嘴角全都缓缓溢出殷红的鲜血。

    “贱奴。”赞布卓顿冷哼。看著晕眩在床榻上的女奴,慢条斯理地脱掉碍事的皮袍和衬衣,一把扯下裤子。尔後,喉间溢出一串低低沈沈又沙哑性感的诡笑,脸颊的醉酒红晕仿佛在往上升腾,将一双鹰眼熏蒸成血红,瞳眸里的狂躁如同火焰般愈烧愈烈。舌尖兴奋地舔过丰润的上唇,咧开的唇角宣泄出血腥的邪佞。

    他用大掌掐住阿兰尼玛的大腿中部,凶狠地分开,精悍强健的腰臀往前使劲一挺。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寝宫,也让罗朱的心痉挛成一团。头皮一阵紧一阵麻,抱著虎斑獒的身体不可抑制地簌簌发颤。

    活了二十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强暴女人。

    ☆、第八十二章 残忍的强暴

    厚重的床榻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赞布卓顿的大掌宛似铁钳,将阿兰尼玛的双腿竭力往上抬压,与她的两条手臂一起,牢牢地禁锢在螓首两侧,使她的身体几乎对折。丰满的臀部因这姿势被迫高高翘起,也让罗朱将强暴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阿兰尼玛高高地仰著下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修长弧线,亮丽的五官因极致的疼痛扭曲变形。脸色煞白,湿漉漉地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大张的口中迸出一声声撕心扯肺的惨烈尖叫。她疯了般地死命挣扎,却只有一颗脑袋能够自由摆动,只有高耸的胸膛在急剧起伏。

    她的後臀不断地滴溅下殷红的鲜血,瞬间浸湿了铺在床榻上的大片乳白棉褥。从激烈碰撞的**缝隙中,能看见一根赤黑的巨柱正以著极快地速度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结实得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随著巨柱的进出忽凸忽平,诡异非常。

    **的赞布卓顿浑身上下都是均匀的深古铜色,高大的筋骨上分布著一条条、一块块贲张的强健肌肉,随著腰胯的强劲挺弄拉伸收缩,逐渐渗出细密剔透的小汗,衬著几道浅浅的伤疤痕印,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与诱惑。

    往上细看,微卷的棕黑长发与几条细辫桀骜地在肩头甩动,赭红的嘴唇轻开,吐出低浑如兽的喘息。古铜色面颊透著如霞火红,浓黑的眉峰蹙起,与**的躯体同样性感诱惑得一塌糊涂。独有那双半眯的鹰眸,血红一片,充满了野兽的狂躁、兴奋、舒畅和暴虐。人性,在这双鹰眸中遍寻不著。沈沈腥厉和血煞从他的躯体中溢散扩展,逐渐弥漫寝宫每个角落。

    “啊──”

    随著他的一个悍然猛挺,阿兰尼玛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晃动的头连同小半个上身竟生生离了床榻,接著又重重跌回,荡起又落下的乌黑小辫子随即遮住大半个脸庞。後臀沟的鲜血如注流下,她的身体像是突然断弦的弓,刹那间松软了许多。激烈的挣扎慢慢停止,痛苦的哀嚎也越来越微弱。

    扑哧──扑哧──

    寝宫里飘荡著响亮的水声,然而即便是罗朱这种从未切实经历过男女情事的人也知道那不是女人分泌的芬芳情液,而是腥黏的鲜血。不断有柔软的块状物混著鲜血被进出的巨柱带出,滑落在床榻上。

    不,这不可能,这怎麽可能?!男人与女人的交合怎麽可能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就算是强暴大出血,也不该有那种黏黏糊糊的柔软块状,好像是……好像是肚腹内的……的……她猛地打住,不敢进一步猜想那些血糊糊的块状物究竟是女人体内的什麽东西。

    这一刻,她忘记了掩盖自己,忘记了转头或是闭上眼睛,呆傻傻地抱著虎斑獒,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床榻上的惨剧。

    她看见曲珍梅朵惊骇而愤怒地冲进来,朝禽兽王的後背扬起雪亮的短刀;她看见禽兽王随意往後挥了挥左臂,曲珍梅朵的脑袋就从她的脖颈上飞了出去。无头的躯体仆倒在床榻前,喷溅的鲜血在禽兽王光裸的强健後背上绘出一幅妖冶的鲜红图案。杀人的同时,他下身的挺送没有丝毫停滞,仍是快速得惊人。在他身下苦苦承受的阿兰尼玛被撞击得前後耸动,惨叫声已低弱得趋近於无。

    禽兽!那是一头活生生的禽兽!一头披著人皮,比禽兽还恐怖的禽兽!

    她用力抱紧獒犬,僵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从内而外冷得彻骨,上下两排牙齿哆哆嗦嗦地碰撞出细微的声响。整个身心被巨大的恐惧攫获,以至於完全忽略了身旁格桑卓玛的异况。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一瞬,对面那头禽兽仰头发出一声低沈愉悦的咆哮,胯骨忽地紧贴著阿兰尼玛静止不动,结实精悍的臀肌出现抽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退开身体,随手将阿兰尼玛甩下床榻,叠在了曲珍梅朵的尸体上。接著盘坐於床,敛眉垂眼,双手在丹田处结出奇怪的复杂手印。

    细细的小辫子从阿拉尼玛的脸上散开,露出扭曲的狰狞五官。七窍流血,眼珠暴突,脸颊是死亡的灰白。她上半身的衣物还勉强整齐,**的下半身却惨不忍睹。大腿到小腿满是青紫的瘀痕,无力合拢的腿间鲜血淋漓,混黏著乳白的精液和不知名的暗红块状物。曾经拼命摇摆的头颅已经一动不动了,曾经急剧起伏的胸膛永远地归於了平静。

    这,就是蚍蜉撼大树的结果。

    尼玛的为什麽不好好珍惜生命?为什麽不彻底想清楚了再做行动?为什麽不做忍者神龟,再寻个机会逃出去?明知面对的是一头极端恐怖的禽兽,却偏偏要去拔它嘴边的胡须。现在满意了?死得瞑目了?不但搭上了鲜活的生命,还万分屈辱地被活活强暴而死,尼玛的简直愚蠢到没边了!

    罗朱看著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眼睛干涩涩的,流不出一滴泪,充满骇恐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嘲讽的冷笑。视线上移,看向了盘坐在床榻上的禽兽王。

    他双颊上的红晕已经消失,光裸的古铜色肌肤上依旧有剔透的汗珠在闪烁。轻舒的眉宇间褪去了野兽的狂躁与暴虐,重新凝聚出王者的威严狂霸。一身腥厉煞气不弱反浓,恍若血色锁链般在他身上层层缠绕。

    遽然,那双闭合的眼眸睁开,一道血光从眸中掠闪。鹰眸恢复了往日正常的暗褐,直直向她这边射来,唇角同时勾出森冷的弧度。

    罗朱心脏一缩,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旁的格桑卓玛已发出一声惊恐尖叫,丢开怀里的雪獒,连滚带爬地扑跪到赞布卓顿的床榻前。

    “王饶命!王饶命!”

    她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头疯狂地往地上磕碰,发出砰砰砰的闷响,也让赞布卓顿唇角的弧度翘得越来越高。

    在瞥见禽兽王高翘唇角的一瞬间,本是惊愕无措的罗朱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身体先於理智地随著滚爬过去,张臂紧紧抱住格桑卓玛身体。

    “王饶命!王饶命!王饶命!”

    格桑卓玛在她怀里癫狂大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双手往罗朱身上使劲一推,竟将她狠狠甩开,又继续朝著赞布卓顿疯狂磕头。

    细细密密的小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圆弧,她煞白泛青的小脸布满浓烈的恐惧。惊骇的眼神涣散无光,没有半点焦距,明显处於神志不清的状态。

    “卓玛!醒醒!醒醒!”罗朱心底滑过冰冷的骇然,冲上去再次抱住她猛摇。

    “王饶命!王饶命!”格桑卓玛嘶声惨叫,就像被蛰到的兔子般,在罗朱怀里乱扭乱拱,甚至伸手往她身上用力扑打。

    啪──

    罗朱猝不及防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她想也不想地扬手“啪啪”狠狠回敬了两个耳光,直将疯狂的格桑卓玛打得当场愣住。

    “卓玛,你给我醒醒!”她握住格桑卓玛的双肩,深深看进那双涣散的长眼,沈声道。

    格桑卓玛卓玛捂住脸颊,呆滞地看著她。久久,涣散的眼眸终於逐渐聚焦,唇角才扬起一半,突然又一把推开罗朱,双手撑在地上狂吐起来。

    ☆、第八十三章 禽兽就是禽兽

    罗朱惊怔错愕地坐在地毯上,愣愣地看著吐得天昏地暗的格桑卓玛。

    秽物散发出的酸臭与空气中的血腥及**释放的**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味,喉头禁不住阵阵痉挛。她深吸一口气,压住亟欲翻江倒海的呕吐**。打量著格桑卓玛憔悴的神色,苍白的脸庞,再联想到她近段时间的萎靡不振、嗜睡易晕、动不动就发呕的种种异象,脑中突地闪过一道惊雷。

    格桑卓玛该不是……该不是怀孕了?!

    她虽然没怀过孕,但在各种信息异常发达的现代,即便没有专门关注过,也多多少少对孕妇的相关状况了解一些。

    “卓玛……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怀……怀……”

    她结巴著,怎麽也吐不出最後一个字,就怕自己一语中的。怀孕!怀孕!?一个大人她都护不过来,再添上一个小的,她该如何做才能保障他们的生命?!

    格桑卓玛似乎也想到什麽,吐出最後一口酸水,双手覆上小腹,抬头迎向罗朱的视线。

    两双眼睛都张得老大,都溢满了同样的震骇、同样的恐惧、同样的绝望。而格桑卓玛的眼底除了震骇、恐惧和绝望外,还带著深深的祈求。

    “啧,居然怀孕了,倒是比大多数种奴还能干。”床榻上轻飘飘地撂下一句含笑嘲讽,“就不知道肚子里的种是哪头獒犬的?”被她们忽略很久的赞布卓顿保持著盘坐的姿势,右手肘撑在膝盖上,托腮慵懒笑道。微微眯起的暗褐色鹰眸沈暗深邃,幽冷冷地看不见底。

    “卓玛怀的是她男人的种!”罗朱条件反射地转头暴喝。话音刚落,煞白的脸又青了一层,身体如闪电般迅速伏跪,额头砰的一声磕在地毯上,惶恐地求饶,“王饶命,贱奴……贱奴一时失言,求王宽恕。”她是疯魔了,才会吼喝杀人如麻的禽兽王。

    格桑卓玛怔愣须臾,也赶紧爬过来,向赞布卓顿重重磕头:“求王饶了罗朱阿姐,求王饶命。”

    赞布卓顿的眸中杀气盎然,阴鸷地俯视著伏跪在地的女奴,不置一言。过了好一会儿,翻滚的杀气才渐渐平息,唇角轻掀,淡淡道:“一个獒奴既然怀了男人的种,就该搬离獒房,扔到种房里才对。”

    搬离獒房,扔到种房。

    平平淡淡的几个字意味著格桑卓玛兜兜转转一个多月,却依旧没有摆脱屈辱悲惨的配种命运;意味著她们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坚持、所有的隐忍都将付之东流。

    格桑卓玛猛闻噩耗,身体突地一僵之後竟瘫软倒地,不堪刺激地晕了过去。

    “王,求您高抬贵手,让她继续住獒房吧。”罗朱尽量掩去眸中的骇恐,瑟缩著身体,卑微地仰望赞布卓顿。

    赞布卓顿勾起的唇角尽是邪恶凶狞的笑意,慢悠悠地道:“除非把胎儿堕掉,否则便没资格住獒房。”

    堕胎?!不,不行。罗朱嘴唇哆嗦,心里连连摇头。即使是现代高科技堕胎,一个不慎都会出现大出血、输卵管堵塞等诸多後遗症。这古老落後的高原堕胎……她不敢拿格桑卓玛的命和身体赌。而且不用想也知道,在失去了亲爱的阿爸阿兄,失去了心爱的情人,远离了亲人和家後,这个血脉相连的甜蜜结晶将成为格桑卓玛心底最温馨最重要的慰藉,成为她更加坚强活下去的动力支柱。

    她侧头转向晕厥过去的格桑卓玛,那张血色尽失的小脸透出深浓的憔悴和恐惧,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双风情长眼静静闭合。她忘不了,在与她对视时,风情长眼深处潜藏的祈求,是那麽深,那麽浓,那麽痛,蕴含著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与不舍。格桑卓玛……会像她的阿妈一样,成为一个好母亲吧?

    双手不知不觉地在身侧紧握成拳。她凝看了许久,终於缓缓转回头,面无表情地望著笑得比狼还残忍无情的禽兽王,轻轻道:“王,您罚我吧。求您别让卓玛堕胎,也别把她扔进种房。”乞求的话语无波无澜,听不出一丝哀伤和悲凉。

    “罚你?”赞布卓顿挑高眉峰,毫不避讳地舒展**的身体,大马金刀地分腿坐在床榻边,玩味地反问,“你做错了什麽?”

    “明知两个宫奴心怀不轨,还故意拖著卓玛缠住獒犬,放纵她们刺杀王,其心可诛。”罗朱垂下眼帘,平平陈述,“我是纵凶的主谋,只要王能饶过卓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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