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0 部分阅读(2/2)

建刚心里也明白,单是每天打来的无数骚扰电话,就足以说明万红的影响力。那些歌迷更是丝毫不讲情面,硬是把勇于拿起话筒之人的历代祖先问候了一遍,然后便威胁着要如何如何。这些电话大部分都由底下人顶着,但是一些领导的来电就只能建刚自己应付,领导们讲话还是挺客气的,但话里话外包含的那种‘不破案,便撤职’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就连与老岳父的关系一直很好的副市长也表示要他好自为之。

    媒体也乘机搞事,为了提高销售量,一些报纸甚至开辟整版的篇幅刊登万红事件的追踪报道,有的媒体还将建刚是靠老岳父的关系才爬上去的事情公开报道了出来,并借题发挥,公开指责当局用人政策的失误,点明正是由于建刚的无能,才导致万红案件一直没有进展。一时间,所有矛盾的焦点都集中到建刚一个人身上。

    文嫣曾经几次要来看他,都被建刚婉言拒绝了。有什么好看的,一切不还是那样,除了颌下的胡须日渐醒目,案件依然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是,建刚有一点可以肯定,万红估计是回不来了,绑架她的罪犯一定就是残害小兰的凶手,根据计算机分析的结果,万红被杀的可能性高达99。99%。

    现在,建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待事态的发展,等待罪犯的疏忽,包括等待万红尸体的出现。

    人生总是充满等待,可是,这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一连几天过去了,剑平始终没有再折磨过万红,除了那晚的凄惨遭遇外,万红也受到了很好的招待,不但每餐都好吃好喝,到了临睡前,还被允许在豪华浴缸里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万红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但每次见到对方灿烂的微笑,却勾起了她惨痛的回忆。

    这天晚上,万红照惯例进行睡前的洗浴,身体内的污秽早就被清洗干净,肌肤上的伤痕日渐淡漠,那种骚臭的味道也换成了淡淡的清香,她惬意的在水中舒展着身子,闭上美目,暂时忘记了目前的险境,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但是,真正的灾难就要降临了……

    在热水的煨泡下,万红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张开双眼,却发觉那个可恶的男子竟一丝不挂的坐在浴缸边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在水中飘散的阴毛,面上带着阴邪的微笑,天知道他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想来个鸳鸯戏水么?’万红马上堆出奉承的笑容,欠了欠身子,邀请男子一同洗浴。自从那晚被狼狗蹂躏之后,万红再也无法保持对自己美色的自信,加上几天来男子时而投来的鄙夷的目光,她不得不尽一切可能的勾引对方,盼望能用这具躯体换回自由。

    ‘当然!’剑平的回答令万红欣喜不已,却马上被对方下面的话弄的思维混乱起来,‘不过不是在这里!’

    万红一脸迷茫的问道:“这里不是挺好吗?干嘛要换地方?‘

    ‘少废话,快给我滚出来!’剑平不耐烦的喝道:“你要记住,你只是我养的一条母狗,没有发言的权力!‘

    冷冰冰的话语将万红仅有的一点自尊击得粉碎,虽然做为演员,万红的自尊心并不是很强,但被人直面称为‘母狗’,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形势比人强。万红一言不发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在热水的浸泡下,雪白的肌肤带着微红,水滴沿着阴毛滑落下来,迷人的肉缝稍稍张开,丰满的**是无数男人的渴望,但从剑平阴沈的脸色看来,显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万红被领到一间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剑平拉动墙面上的一个按钮,‘咯咯’声中,地板上出现一个两平方左右的洞口,黑漆漆的,宛如一头洪荒猛兽,张开大嘴,择人而噬。

    看着眼前的一切,万红浑然摸不着头脑,她战战兢兢的挪到洞口边上,借着头顶的灯光,她发觉那原来是一个细长的水晶玻璃制成的水槽,里面不是很深,大概有一人半高左右,里面已经注入了齐膝深的清水,而且水面还在慢慢的上升。剑平拉动了旁边的扳手,玻璃墙面中镶嵌的四个彩色小灯泡亮了起来,透过玻璃表面,折射在水中,映出一片惨绿。

    这里本是剑平当年在国内时喂养扬子鳄的所在,不过他并不打算将实情告诉本已惊恐万分的女子,省得惹来刺耳的尖叫。

    ‘这……’万红疑惑的看着站在旁边的男子,问道。

    ‘你不是喜欢“鸳鸯戏水”吗?我也喜欢!不过,我喜欢在这里戏,就这样,下去吧!’剑平也不想多做解释,催促女子赶快下水。

    剑平拉着万红的胳膊,慢慢的将她放下去,刚一接触水面,万红感到一丝凉意从脚趾钻了进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剑平跟着跳了下来,溅起一片水花。万红抬头看时,发现对方已经带上了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遮去了他本来英俊的脸庞,在碧水的映衬下,更象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引导她奔赴黄泉的途径。

    ‘你……你戴着这东西做什么?’万红唬得全身肌肉缩成一团,面色苍白的说道。

    ‘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了,没有这个还真办不成事呢!’剑平一边说着,一边从水里摸出两个镣铐,锁在万红的足踝上。

    ‘不要……你到底想干什么?!’身处陷境,连自由也受到了限制,万红几乎陷入疯狂。

    ‘你放心,我和你戏完这次就带你出去,别他妈的鬼叫了!’

    ‘你说话当真?’在这种情况下,万红根本无法分辨对方的真伪,一想到即将获得自由,她暂时压下内心的恐惧,用饱满的**贴上对方的胸膛,因寒冷而勃起的乳珠在剑平身上厮磨着,挑逗着。

    剑平的右手沿着女子光滑的脊背滑下去,按在肉感惊人的屁股上,五指用力一抓,万红娇哼一声,两条长腿攀上剑平的腰际,由于带着镣铐,这更显出女子腿部的力量。

    剑平用两个手指分别在女子的**和屁眼上抚摩着,几天没尝过肉味的躯体变得异常敏感,如此轻微的挑拨就引出粘滑的**,滋润着两处**。

    手指顺势戳进女子的体内,两个**同时传来的充实感,让万红轻声的呻吟着,将头倚在剑平的肩膀上,用灵巧的的舌尖舔舐着男子的耳垂,并不时向对方耳中吹着气。

    万红的**手段果然奏效,剑平胯下的**渐渐涨硬起来,肉道中的手指旋转着向里插进,引来更粗重的喘息。

    剑平抽出手指,双手扶住万红的两片肉臀,挺起粗大的**,一鼓作气的顶进女子的后庭,因为他知道,万红的**太过蜿蜒,攻击**费时费力,不如直接搞定肛门,毕竟,让女人尽快到达**是这次戏水的重点。

    水面还在慢慢的上涨,现在已经到了剑平的腰上。寒冷的感觉从万红的粉臀上传来,屁股的肌肉也随之缩紧,后庭里也是褶皱层起,包裹着男子的**。

    剑平从下而上,奋力的朝女子的屁眼捣弄着,‘哗哗’的水声四起,奏响悦耳的乐章。

    整个下体浸泡在水中,万红的肌肤一片冰凉,而肛门里则是火热一团,性器的摩擦生出热度,在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触中,她双手盘住男子的脖颈,屁股一顿一顿的往下用力,迎合**的**,祈望能获得更多的热量,驱走讨厌的寒意。

    剑平一边让**在女子的后庭中横冲直撞,一边将四根手指齐齐插入万红的**,旋转着抠挖**里的嫩肉,万红的**不怕长,却怕粗,四根手指早就超过了她的极限,**被撑的大开,产生比当日被狼狗肆虐时更强烈的麻痒,她又一次进入了迷幻的境界,摇摆着身子,大声的呼喊着。

    不知不觉中,水面升至万红的鼻子下方,此时,剑平已将女子的身子压在玻璃上,继续**和手指的活动。

    ‘啊……太高了……我喘不过气来了!’万红叫喊着,虽然被水呛得几乎喘不上气,但是下体两个肉穴中的感觉却让她不得不屈从,一次次的屏住呼吸,向下坐去,然后马上又浮起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好吧!’剑平不知道踩了什么开关,窄小的空间里不再有水继续灌入,他两手捏住万红的**,协助她上下活动。

    ‘你难道就不用呼吸吗?’万红见对方时常没入水中,三、四分钟也不抬起头来,不由得十分诧异。

    剑平哈哈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戴的是氧气面具!‘

    万红心里更是没有着落,对方准备如此充分,难道只为了来场水中大战?

    一股比水更冰的东西贴上她的肩头,万红侧头看去,却见对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利刃,刀面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滑动,碧汪汪的,闪着寒光。

    ‘不……’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那把凶刃此时的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万红长嘶一声,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你答应过要带我出去的啊!’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可没说怎么带你出去,我现在打算把你分开来带出去,你说是先带胳膊好呢?还是大腿好?’剑平以一种和蔼的语气耐心的解释着,可听在万红的耳中,这不啻于晴天霹雳,轰飞了她所有的希望。

    ‘不要啊……我两样都不要……你这个魔鬼,放过我啊……’

    ‘既然你不选,那我自己决定好了!’嘴上说着,暂时停下了**的活动,剑平翻过利刃,轻轻在万红的肩上一划,一丝鲜红的血液窜了出来,瞬间被寒水稀释不见。

    剑平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刀锋在伤口处来回拉动,慢慢的锯了下去。

    这回鲜血大量的喷出,将附近清冽的水域染成艳红。

    万红身扭足蹬,拼命的向上挺着身子,掀起一阵阵的水花,强烈的疼痛使肛道紧缩起来,牢牢的夹住剑平的**,爽得他闷哼一声,加紧手上的工作。

    剑平按住万红乱动的身体,将肩头露出水面。刀子接触到女子的骨骼,‘咯咯’的摩擦声让人发瘮,刃口卡在骨头里,一点点的将其分成两段,剑平只觉得手上一轻,终于将整条臂膀卸了下来。

    ‘啊~~!’凄厉的惨叫一直在持续,万红的鲜血从断臂处喷涌,原本清澈的冷水不多时便成了红潮。

    跟着,剑平又卸下了女子另一条胳膊,痛失双臂的万红哭喊了几声,便痛得晕了过去。剑平却也不着急,**的大半已撤出后庭,只余下**依然留在肛门口处,他用刀尖在女子的断臂处慢慢的划过,割下悬挂在伤口附近的肉条,然后顺着残断的肢体旋掉一圈又一圈的肌肉,露出一小截骨头,随即他又用刀背摩擦着女子的断骨,弄出无数灰白的骨沫,飘散在水中。

    不间断的疼痛由中枢神经传至万红的脑中,一轮轮的刺激让她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继续承受着非人的待遇。

    见万红恢复神智,剑平不再剜弄她的伤口,松开按住对方的身子的大手,失去支撑的躯体沿着玻璃表面滑下,将男子的**齐根吞入。

    **的折磨暂时告一段落,但万红这才发现,原本只到鼻下的水面由于多出了大量的鲜血,竟然已能淹过她的鼻子,她再也呼吸不到任何氧气,更令她心胆俱裂的是,那些被截断的胳膊和一些碎肉、骨屑一直在她周围浮来荡去。

    剑平冷酷的笑着,开始最后的冲刺。**一下下撞击着肛道的最深处,**中的手指也破开阻隔,伸向**的尽头,上体的痛楚依然,而下体则是酥麻阵阵,万红逐渐接近**的颠峰。

    混合著自己血液的凉水灌进万红的口中,无法呼吸,也无力挣扎,她只得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以前虽然曾经想过日后的死法,但被自己的鲜血淹死绝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都要怪你自己养的太好,血多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啊!’不管对方是否能听到,残忍的男子还是发出这样的感叹。

    在死亡降临之前,无限的恐惧使万红小便失禁,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中狂涌而出,流到水里,和鲜血混在一起。

    ‘哦,忘了说了!尿多也是一种罪孽呢!’剑平嘲讽着处于弥留状态的万红,也不知道她是否喝下了自己的**。努力**了几下,男子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一个当红歌星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凌晨四点五十三分,张建刚房间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真该死!’几天没睡过好觉的建刚从适才的小憩中猛然惊醒,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拿起话筒。

    ‘组长,我们接到一个电话,那人说有万红小姐的消息,要和您直接通话!’电话那头传来小唐兴奋的声音。

    ‘赶快接过来!’建刚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朦胧的睡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好,我是张建刚。万红小姐现在在哪?’焦急的语气代表着建刚现在的心情。

    ‘哦,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们了!呵呵……做警察一定很辛苦吧?’一把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你!’从对方的语调可以听出来,那人正是警察们费劲力气也遍寻不着的凶犯,怒火一下子冲上脑门,建刚对着话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不想做什么,加强警民合作嘛,我这次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们那条母狗的消息!’对方一派不温不火的样子。

    ‘你……’建刚从冲动中冷静了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声调问道:“你把万红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

    ‘这个嘛,’那人故意吊了吊建刚的胃口,这才接着说:“如果现在你们赶到燕庄的话,应该会有收获,要是去的迟了,嘿嘿……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我会再找你的!‘

    ‘喂,喂,你等等……’没等建刚说完,话筒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三辆警车驶出了警局的大门,摇曳的警笛声在城市夜空中回荡着……

    第七章醉酒

    凌晨五点三十七分,建刚带着人到了燕庄。这里原本是外地民工的群居地,近些年来由于城市向另一端发展,好多人都搬到了其他地方,只有一些零散的住户依然在这里安家。

    建刚派人兵分四路,从外围开始,展开搜索行动,自己则留下来等候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讲机终于响了起来。

    ‘组长,我们找到万红了……’老张的声音有些颤抖,建刚的心顿时‘咯噔’一下,问清楚了对方的位置,立刻赶了过去。

    等他到了现场,发觉干警察已经多年的老张竟然也难得的表现出一丝失常,两个拳头紧紧的攥着,面无血色,目光中露出愤怒和恐惧的混合神情,与他一起的小唐则在蹲在一旁干呕不止,地上还留有一滩污秽。

    老张的身边躺着一名男子,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渍,不知是什么来历。

    建刚问道:“万红呢?怎么没见到!‘

    老张伸手一指,颤声说道:“在那边……不过……‘

    建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见到万红的头颅挂在一个水井沿上,两只眼睛张得大大的,一脸的不甘,微微开启的樱唇还斜叼着一条男子的**。

    老张在旁边解释道:“我们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这个男人应该见到了凶手的模样,却被人割去了舌头,眼睛和耳朵都插着钢针,那根**也是他的。那边是一个枯井,井壁上沾满了血迹,可能万红的身子就被放在下面,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下去就先向你汇报了,另外,我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救护车马上就到!‘

    建刚慢慢走近井边,他感到万红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不放,仿佛在埋怨他的无能。他心里只有默默的祈祷:万红小姐,你就安息吧,我一定抓住凶手为你报仇!

    其他几队人也闻讯赶来,见到此等场景,都被凶手残忍的手段惊呆了。

    建刚派了两个人下井,不一会儿,两人上来报告,下面是被砍成八、九截的女性身体,而且被人刻意的摆成一个奇怪的造型,他们已经拍了照片,回去以后就可以洗出来供大家参考。

    白色的救护车不多久就赶了过来,医护人员七手八脚的将伤者抬上车子,建刚派人一同到医院守着,又让几个人在附近搜集线索,然后带着其他人回到了警局。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守侯在医院的兄弟传来消息:受害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由于受惊过度,精神上有些问题,暂时无法提供有用的线索。医生说要病人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能会恢复正常。

    看着冲洗出来的照片,建刚陷入了沉思。照片上,被斩断的身体被整齐的摆放在地上,看样子象是一朵花的形状,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造型是牡丹还是玫瑰,或者是杜鹃还是月季?自己对花圃可是一点研究也没有,还是请园林局派人来协助一下吧。

    建刚的手刚触摸到电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念头逐渐明晰起来:花朵?枯井?枯井里盛开的花朵?井里的花?井花?警花?!难道对方竟然丧心病狂的想要对警察下手?他再次端详着照片,回想起对方打电话时的傲慢语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局长,我有事想您汇报。’建刚不敢怠慢,立刻向局长请示。

    ‘正好我要找你!快他妈的给我滚过来!’局长在那头气急败坏的嚷着。

    建刚一走进局长办公室,一叠文件就砸在他脸上。‘你说,现在弄成这样子,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建刚唯唯诺诺的答道:“对不起,局长,罪犯做案时很谨慎,几乎没留下任何线索,唯一一个见过他的人也被弄成了残废,不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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