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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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

    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裡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们性命,现在…现

    在脚都没力气了…你们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麼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见陆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苟酉连忙

    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朱朋正想如法炮

    製,却被陆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陆寒香这一提醒,朱朋连忙跑到了陆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陆

    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

    就这麼让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陆寒香才真的确定,陆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

    两人,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后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

    ;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

    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叁个男人轮流搞过,自己体内的难受,想必陆寒冰也是一

    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不过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陆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

    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蚕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嚐过滋味的肉

    体,愈来愈不堪男人气息的刺激,即便两人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

    触下被男人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荡漾起来,若被两人这麼搀扶回去,到了那

    房间,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麼想?想到此处陆寒

    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内的春蚕

    散一般未解,被他们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嘆,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

    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陆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

    开朱朋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

    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麼对付自己的朱朋,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

    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陆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

    却是红霞遍佈,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陆寒冰又是天仙之

    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

    强才能压抑体内那賁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陆寒冰

    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朱朋眼睛放光,连后面的陆寒香与苟酉也差点偷

    笑出来,床就这麼近,陆寒冰却还得要人扶着才能上床,显然她表面平静,实则

    心慌意乱,连这麼点事都没注意到。

    只是陆寒香便是心中瞭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提醒姐姐,一来她也看得出陆

    寒冰心中正自徬徨,如果让两人再玩她一回,身心彻底陷落的她或许就不会再想

    动杀手了,二来一路上苟酉虽没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搀着陆寒香柔若无骨的膀子,

    感觉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身上有伤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正对情郎撒

    娇的小娘子,他虽不敢动作太大,一路上却没忘了若有似无地触摸着陆寒香的敏

    感处,让她既羞又喜,偏不好声张。说来如果不是陆寒冰芳心已乱,怎会看不出

    身后的妹子正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轻薄着,弄的脸红耳赤,连身子都软的没了力气?

    「姑娘别急…待小生…慢慢扶妳上去…」

    听朱朋连『小生』二字都用出来了,陆寒冰娇躯猛地一震,知这淫贼已看穿

    了自己的虚弱,想挣脱时已没了力气,朱朋见状自知这冷若冰霜的侠女已是浑身

    酥软,再无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动,大手一揽,扣住了陆寒冰另一边香肩,夹

    的她再也无法动手抗拒,另一手则按在她胸前,隔着那薄薄的床单直扣美乳,只

    觉那床单轻薄,简直与直接抚弄那傲挺美乳一般,抓揉之间更不失力,只弄的陆

    寒冰媚眼如丝,差点儿娇吟出声。

    一路上被朱朋身上汗味加上男人体气薰染,陆寒冰表面虽是平静,芳心早已

    狂跳难安,此刻又被朱朋大胆地突破了那层矜持,愈发无力,只觉在他的揉弄之

    下,**愈发胀挺,在床单上两点突起愈发难以瞒人,迷濛的眼儿只见大床就在

    眼前,陆寒冰好想赶快扑上床去,好把这男人赶走,偏偏大床却是咫尺天涯,她

    始终无力挣上去。

    「哎…怎麼…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麼会…怎麼这麼会摸…唔…

    弄的寒香都…都软了…」在陆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后一击的,是旁边

    陆寒香口中涌现的娇媚呻吟,瀰漫着令人血脉賁张的**气息。

    一路上便被苟酉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顾羞耻地被他抱上床去大

    快朵颐,只怕被陆寒冰发现才不敢异动,现在见朱朋已动了手,陆寒冰非但没能

    抗拒,反被他轻薄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媚目如丝、慵懒无力,娇媚的姿态看的

    陆寒香春心荡漾不安,再无顾忌的陆寒香放开一切,任苟酉窸窸窣窣地将她蔽身

    的床单褪下,暴露出莹白如玉的诱人娇躯,随即那火热的手便贴了上来,彷彿每

    寸被他抚弄的肌肤都成了性感带,掌心到处薰出了无比的情慾荡漾、肉色生香,

    舒服的陆寒香不由软语呻吟,纤手搂在苟酉颈上,在他耳边轻声喘叫,娇躯本能

    地向他身上紧凑过去,将体内賁张的慾望表露无遗。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虽然陆寒冰明知自己对这两个小淫贼一点意思也

    没有,可是却没办法以此来抗拒身体的需求,甚至没法因此将男欢女爱的乐趣减

    少半分。

    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她还可以勉力忍耐,为了报仇行险一击,可现

    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时消耗殆尽,还是在强行压抑

    之后,**的需求强烈地爆发开来,劲道竟是强烈到无法压制,先前被两人轮流

    淫玩,虽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肉慾刺激,却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陆寒香

    毫无保留地娇吟喘叫,更似叫进了她心底,叫开了她心中紧闭的门户,娇躯酥软

    之间,朱朋趁机一把拉开了陆寒冰蔽体的床单,让她完全**,羞煞愧煞的陆寒

    冰却是无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热的双手袭上身来,尽情地爱抚挑弄,无所不至地

    令她发热发烧。

    媚眼轻撇,只见身边的陆寒香眉花眼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

    着露骨的媚惑,彷彿被苟酉爱抚的甚是舒畅,虽说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陆寒香的

    什麼地方被苟酉爱抚着,但听陆寒香酥麻露骨的娇吟,又是连声喘叫,似乎已被

    触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上也已是湿漉漉的了,陆寒冰娇羞之

    下,更没办法抵御男人的抚摸,当朱朋的大手触及粉弯玉股,陆寒冰触电一般地

    **轻分,被他趁势而入,当湿润的桃花源陷入魔手之时,陆寒冰已知今夜难免,

    火热而淫邪的渴望从子宫裡头涌了起来,转眼便袭遍全身,令她不得不臣服在慾

    望之下。

    陆寒香热情的喘叫,不只令旁听的陆寒冰芳心大乱,连朱朋也受到了影响,

    白天里他连着将二女都玩弄过,陆寒香婉娈娇痴,最是不堪挑逗,相较之下陆寒

    冰表面上冷若冰霜,那曼妙的**却是外冷内热,虽然二女身为姐妹,身子之美

    一般无二,但征服她的滋味,可比陆寒香还要强烈得意许多;虽知陆寒冰冷淡矜

    持,即便欲火焚身,也不像陆寒香那般容易呻吟喘叫,可听到旁边的陆寒香已被

    苟酉摆布的神魂颠倒,输人不输阵,他怎能认输?

    朱朋一双大手不住在陆寒冰娇躯游走,那儿敏感诱人便往那儿去,他这回可

    是精锐尽出,把所有知道的手段全都用在陆寒冰娇软可人的**上头,令这玉人

    虽是冰霜雕就,也要为之情热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努力很快便见了成效,陆寒冰虽还抑着不肯放声,但从琼鼻中透出的声

    声呻吟,却已透着火热,饱挺的美乳胀的满实,乳晕粉嫩娇红,衬着当中两点紫

    红葡萄更加诱惑;尤其在桃花源把玩挑弄、轻戳浅插的手指,更能感受到陆寒冰

    **的需求愈来愈强烈,那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不住啜吸紧夹着他侵入的手指

    头,似是将手指当成了**,偏生手指头便是灵巧,终不若**火热强壮,勾挑

    之间桃花源芬芳娇美、落英缤纷,强烈的饥渴却不能被充实满足。

    虽是闭上美目,竭力不去看陆寒香被苟酉摆布的娇媚模样,可那婉转娇啼,

    仍是不住冲入耳内,加上虽没叫出声来,自己体内淫欲之热烈,可并不比妹妹好

    上多少,头昏脑热的陆寒冰只觉耳中传来的声音愈来愈动人、愈来愈**,除了

    妹子的呻吟声外,又加上了肌肤磨擦间的声音,还有旁人的声音…仔细一听,那

    竟是从自己口鼻中发出的喘息,陆寒冰登时羞了个魂飞天外,那压抑的热力冲破

    了堤防,迳向下体而去,烧的桃花源里泉水泛滥,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

    见陆寒香玉体横陈,不知何时已被苟酉弄上了床,正自被他的双手弄的娇吟

    声声、软语绵绵,朱朋自不肯认输,抱起陆寒冰的娇躯便往床上送,当灼热酥软

    的肌肤终于触及那柔软的床褥之时,陆寒冰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终于

    被抱上床的她虽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已无力抗拒,身体里的本能甚至驱策

    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向那火热的浪潮彻底降服。

    被朱朋那胖大的身子压了上来,陆寒冰只觉胸中一窒,苦闷的喘息声中却透

    出了些许渴望,尤其朱朋下手极快,一把陆寒冰送上床,双手立时便移师到她股

    间,强行将陆寒冰紧夹的**分了开来,令其中泉水涌泉而出,随即那**便顺

    着湿滑刺了进去!火热而充实的感觉自桃花源中传来,舒服的陆寒冰一声娇吟,

    胸前**磨擦的刺激愈发强烈,身子虽软**却本能地紧夹起来,将那火热巨大

    的入侵者夹在桃花源内,尽情享受那火热酥麻的刺激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忘了形,陆寒冰芳心一恸,偏偏朱朋生的肥胖如猪,她

    的肢体又正酸软,那里能够挣扎得了?加上桃花源中的刺激与先前大是不同,也

    不知是破瓜后连被雨露润泽,那里头的伤痛已被滋润到消失,还是连番的**,

    让桃花源愈来愈习惯被侵犯的滋味,在桃源被**紧紧充实之时,那痛楚竟似再

    不存在,只余下澈骨的酥酸,令她身子与芳心同时一软,别说挣扎了,她甚至得

    努力压抑着体内贲张的渴望,才不至于主动搂住身上的男人,尽情展现她体内最

    深刻的渴求,毕竟对方是只知名姓的小淫贼,身为侠女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沉醉

    地投降。

    虽是努力抗拒,但桃花源里传来的快乐,却是如此强烈,舒服的令陆寒冰如

    遭电殛、神魂皆醉,喉中迸发的呻吟声娇媚悦耳,似不堪蹂躏的幽怨,又似不胜

    轻薄的娇吟,一双玉手抓皱了床单,身子忍不住紧绷,又在男人的侵犯下渐渐酥

    软,窄紧的桃花源一步步地开放,本能地将那令她喜悦的**款款迎入,只觉随

    着男人的愈发进展,她体内的空虚一步步地被充实、被胀满,身体连接之处不住

    绽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强烈的快乐将她的身心都充的满满实实。

    没想到自己竟这般不堪男人的玩弄,陆寒冰只觉心中的那丝矜持一点一点的

    松动绵软,渐渐在他的突破之下被无限的快乐所取代,芳心虽是惊惶失措,但不

    知为何,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只要放开了这最后一点抗拒,让身心

    被那欢乐所淹没,之后的滋味会令她事后回味无穷,她得非常拚命,才能将那逐

    渐涌现的本能压抑下去,不让自己这般轻易没顶。

    只是陆寒冰的抗拒也到此而止了,肉欲那充盈身心的刺激,毕竟不是意志力

    所能强行压抑,何况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她的矜持和忍耐已消耗殆尽,此刻

    早是羊质虎皮,全然不堪一击。

    偏偏就在此时,身边的陆寒香却给了陆寒冰最后最甜蜜的一击,玉手在床单

    上紧抓之间,竟被一只纤纤玉手牵住,陆寒冰猛地睁眼,只见身畔的陆寒香美目

    迷乱、肌红肤润,娇躯被香汗浸的犹似发光一般,美的不可方物,虽感应到玉手

    互牵,却只能在百忙中飘了自己一眼,纤手里头不住传来她体内火热的律动,一

    捏一捻之间,陆寒冰似可感应到那苟酉在妹妹体内冲击的刺激,更似亲身体会到

    妹妹沉醉**的身心,正受着什么样美好的浸润缠绵,美的再不愿放开。

    「寒…唔…寒香…」身上的朱朋也渐渐驰骋起来,桃花源被**深插浅抽、

    磨擦挑刺的滋味,让陆寒冰渐渐难以矜持,她虽还能抑着心中那把满腔沸腾的欲

    望呼叫出声的冲动,娇贵的**却已难耐刺激,动作虽小,却是微不可见地轻扭

    起来,迎合着让那火热更加深入;羞耻已极的感觉让那**的刺激愈发强烈,她

    得靠着牵住妹妹的手,才能让自己不至沉沦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潮水拍打之下,「

    姐姐…姐姐好难受…唔…寒香你…你怎么样…」

    「啊…苟哥哥…好棒…唔…姐姐…寒香…嗯…寒香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啊…」不像陆寒冰还能分心,保着『冰霜仙子』的矜持,陆寒香早在欲火冲击

    之下臣服,光在走回来的路上,就被苟酉的双手摆布抚爱,从体内最深处勾出满

    腹热火,弄的她神魂颠倒,一颗芳心早被他吃的乾乾净净,如果不是怕被姐姐发

    现,便在路上被他就地正法,也是心甘情愿。

    欲火本就是先前愈压抑沉潜,爆发时愈威力万钧,一路上被他不住挑逗,情

    浓之间还带瞒着陆寒冰耳目的偷情感觉,滋味更是诱人,当两人开始大展身手之

    时,陆寒香虽是羞不可抑,但偷偷看着姐姐也已不堪朱朋的魔手挑逗,再不可能

    管到自己,娇羞之间不由热情奔放起来,她虽不知是那淫药影响,还是自己骨子

    里本就有这般淫荡妖冶、热爱**之欢的天性,但苟酉的手段如此温柔,令她不

    由沉醉其中,当桃花源终于被他充实时,那舒服的劲道只美的陆寒香飘飘欲仙,

    说不出那欲仙欲死之美,也不管姐姐就在旁边,欢愉地放声喘叫起来,「你…唔

    …好厉害…**的…**的寒香好舒服…唔…姐姐…好美啊…这样美…好棒…哎…苟

    哥哥…再来…玩死寒香…」

    没想到陆寒香竟已如此开放,热情无比地享受着**之欢,相较之下自己的

    矜持和推拒究竟算是什么?芳心被妹子的娇声一窒,陆寒冰只觉桃花源里的美妙

    滋味愈发强烈了,她虽不像陆寒香那般热情喘叫,呻吟之间美的像是魂儿都被男

    人采了去,娇躯却不由扭摇起来,配合着男人**的节奏缓缓晃动,被那快乐冲

    击的连骨头都软了。

    羞的不敢看向身上朱朋那得意的神情,其实陆寒冰也猜想得到,以这两个好

    色的小淫贼而言,在乡里间欺负小姑娘的胆子或有,可遇上了武林高手,却只有

    逃之夭夭的份儿,现在不只尝过了自己姐妹的侠女滋味,事后还能食髓知味地再

    来一次,自己还能忍着不主动迎凑,妹子却已被征服了身心,任那苟酉尽情**,

    无论口中娇吟或身子迎合,在在都让淫贼快活,不只肉欲之快,连心里也充满了

    男人对女人、淫贼对侠女那征服的快意,现在他们的表情那还不得意到尾巴都翘

    上了天?偏偏不只妹子,连陆寒冰自己便有机会,现在也并不想逃脱。

    轻捻着妹妹发热的纤手,看着她舒服的肌肤莹润、布满红霞,原本陆家四女

    都是美人胚子,陆寒香这般享受痛快,那神情更是艳丽无伦,美的真似仙子下凡

    一般,心知正被淫贼骑的神魂颠倒的自己,美态该也不输妹妹多少。

    想到自己的**就在他眼下,陆寒冰不由口乾舌躁,偏生芳心愈羞,体内欲

    火愈旺,**交合之间的快意愈发强烈,当陆寒冰发觉之时,一双**已盘到了

    朱朋腰后,无言地鼓舞他更进一步,而身畔的陆寒香,更已被苟酉弄的魂飞天外,

    哭叫喘息之间,透出无限的妖冶诱惑,那样儿令陆寒冰愈感羞耻,娇美的脸蛋上

    头不知何时已挂了两行清泪,无比地惹人怜惜,只是身上的朱朋却还是大逞兽欲,

    冲刺的愈发欢快,反而令她羞耻之下,愈发感到肉欲被彻底地满足。

    「哎…寒香…唔…有这么…这么舒服吗?」

    「有…啊…有的…姐姐…寒香…好像被…被插到心坎里了…唔…那儿是…是

    寒香的花心…哎…被苟哥哥插到了…好棒…唔…**的寒香好爽…啊…寒香要…啊

    …要飞了…」

    「是…是吗…哎…」没想到陆寒香连花心二字都说了出口,一听之下陆寒冰

    不由愈发娇羞,但却不得不承认陆寒香所言不差,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

    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还能保着未失,可这两个小淫贼武功不行面貌更差,**却是

    淫威无穷,白天破身时虽是痛不欲生,但连着被两人采摘花心妙处,滋味着实美

    的惊人,不然冰冷若霜的陆寒冰,也不会这般轻易便败下阵来。

    光就男女之事上头而言,这两人比那老魔还有淫贼的架势,花心正被朱朋采

    摘的飘飘欲仙,陆寒冰纤手抓紧了妹子,羞怯又火热地轻语了几句,只想被妹妹

    听到,可若被淫贼偷听了去,她也没有办法,「嗯…真的…寒香…啊…姐姐…姐

    姐的花心也…也被采了…嗯…唔…好棒…」

    没想到这番话儿,竟会从向来矜持冷艳的姐姐口中听到,即便正被苟酉干的

    魂飞天外,爽的飘飘欲仙的陆寒香,都不由转过头来望向姐姐,可陆寒冰那含羞

    带怯,却又妩媚含情的美目,却在在说明她所身受的滋味,真如口中所言那般美

    妙,让陆寒香不由兴动,竟凑过脸去,在姐姐红润娇甜的唇上吻了一口,香唾交

    缠之间,体内的快意犹如火上加油般,更热烈了一层。

    「姐姐…原来…原来你也…」

    「别…别说了…寒香…别说出去…啊…」陆寒冰掩耳盗铃的言语,自是休想

    瞒过正在她身上驰骋的朱朋,他与在陆寒香身上努力的苟酉互望了一眼,心中不

    由得意,虽说侠女大异于庸姿俗粉,肌肤娇嫩、肢体结实,娇媚间透出无比活力,

    感觉大是不同,但女人终是女人,将她身心征服之后,对自己便是百依百顺,再

    无虞反抗,无论你武功再高都一样,心下得意的两人只觉**被这对姐妹花紧紧

    箍着不放,显然在花心被摘后,两姐妹都将近**,两人其实也已被夹的**蚀

    骨,不约而同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就在这**将至的时刻,被身上的男人尽情**,每一下都力透千钧,直捣

    黄龙,插的花心美美的抽搐起来,那般强烈而美妙的滋味,岂是身为女人可以抵

    挡的?更不用说自己的**被自家姐妹看的清清楚楚,羞赧之间更添三分火热,

    一个娇吟轻呼神魂颠倒,一个默然扭挺无语含春,却是同时的欲仙欲死,让那阴

    精柔柔蜜蜜地倾泄出来,只觉魂魄似也随着阴精一般舒泄而出,再没一分保留地

    登上了仙境。

    等到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吼抽搐,射的两女子宫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滋味时,

    娇啼不已的陆寒香已舒服地陷入了半晕厥之中,陆寒冰虽是好些,没像妹妹泄的

    那般痛快彻底,却也是美目迷濛、粉颊潮润,浑身酥软之间,即便朱朋两根手指

    轻薄地在自己颊上拧了几下,也只是轻阖美目,享受着那轻薄的滋味,泪珠再没

    从颊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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