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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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没想到姐姐被姦过之后,再遭侵犯时竟是柔弱成这个样子,看来

    比自己在两人胯下遭其淫玩之时,也差不了好多,陆寒香正自惊羞,却被朱朋一

    把搂到了怀内,她本就心神失守,最是对男人的手段无法抗拒之时,顺势便倒了

    进去,一边眼儿迷茫地看着陆寒冰被苟酉爱抚把玩,汗水渐渐溢出,一边感觉朱

    朋肥厚饱满的大手,在自己身前轻抚慢滑,尤其**更逃不过他的轻触,若非香

    肩轻触,感觉到那**犹颓然未起,只湿漉漉地垂在那儿,她还真以为接下来就

    轮到自己了呢?「你们…都…都好厉害…不只寒香…连姐姐…连姐姐都…都弄成

    这样…」

    「小姑娘放心…今儿个…咱兄弟必然竭尽所能,让妳们好生舒服放浪一番…

    保证妳们事后回味无穷…试过还想再试…」一边言语轻薄着怀中娇俏的裸女,感

    觉着侠女情动时敏感润洁的美妙触感,朱朋一边却不由心惊肉跳,慾火一过,男

    人总比女人更快恢復正常,虽然这也表示男人不像女人那般长久地感受美妙的滋

    味,回过神来的他才发觉,自己竟把那冷若冰霜的侠女也玩过了,这下大事不妙,

    怀中这小姑娘温柔甜美,搞了一回事后还可能不追究;可眼前这冰霜仙子却非泛

    泛,光看她不惜**也要弄死射日邪君,便可知其心志之坚、性格之硬,现在自

    己两人是得意了,她也被弄的晕晕忽忽,一时难以正常思考,可等她恢復过来,

    自己兄弟岂还有命在?

    不知身旁的兄弟正想着这些事,苟酉正好整以暇地挑逗着陆寒冰的春心,他

    观察着陆寒冰的反应,调节着手上的动作,等到陆寒冰便连咬着纤指,都抗不住

    那娇嫩的喘息声,一双修长**更不顾**便在眼前,不住地揩磨紧夹,想将桃

    源中的泉水抑住却是无法可行,反而让他抵住腿根的**享受了不少**廝祸滋

    味之时,苟酉心知这侠女已无力抗拒,这才展开攻势。

    「哎…不…唔…不要…」纤手不由脱离了唇齿之间,转而按在他肩上,陆寒

    冰娇躯一震,只觉他的双手已离开自己饱挺傲人的美乳,转而将自己双腿分开,

    她柔顺地任其所为,丰腴结实的大腿轻轻贴住了他腰侧,只觉桃花源一热,那肉

    棒带着无边慾火,慢慢地刺了进来。

    虽说苟酉的**没有朱朋那般粗壮,但对初嚐滋味的陆寒冰而言,那细緻的

    温柔,却正合她的需要,何况刚被开发的桃花源那般窄紧,入侵者便细了些,又

    有什麼差别?她忍不住臀腿施力,将入侵者夹了起来,只听得苟酉一声轻哼,双

    手攀住她雪臀,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姑娘…别夹的太紧…慢慢来…放轻鬆

    一点…我…不会太过火的…」

    被他这麼一说,陆寒冰既惊且羞,照他这个说法,岂不变成自己春情荡漾,

    在祈求着男人大施淫威?偏偏苟酉这番言语,却正叩进了陆寒冰心扉,她虽是含

    羞放鬆了臀腿,贴住男人腰间的大腿却不肯放下来,颊边泪水虽难止,但他唇舌

    轻舐着,泪痕却很快就被他带起的火热所取代。

    已洩过一回,苟酉的温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陆寒冰依言放鬆了身子,只觉

    那**推进虽缓,滋味却更为奇妙,他的温柔彷彿勾起了她心中的慾火,灼的娇

    躯更加热烈,娇喘声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处,虽说在陆寒冰桃花源的夹啜

    之中,痛处难免被触及,可也不知是**的威力,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身心放鬆,

    竟没感觉到什麼痛楚,芳心昏茫间虽不由有些奇怪,但陆寒冰此刻可不管这些了,

    她轻挪腰臀,让他更深入一些,只觉这回又比刚刚不同,美妙愈增痛楚愈减。

    在陆寒冰的娇喘之中,苟酉的缓慢行进终也到了尽头,当他全根没入陆寒冰

    体内之时,那奇妙的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倒吸一口气。同样是被男人全根而入,

    整个将自己充满饱实,可感觉却是大大不同,相较於前面那人的粗壮紧实,他虽

    是细了些,长度却稍胜一筹,比之先前更能刺激深处;尤其随着他的紧抵深刻,

    强烈的刺激转瞬间便袭进体内,那射日邪君给自己破身之时从未曾触及的深处,

    却先后被这两人刺到了,陆寒冰只觉自己体内深处的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动跑出

    来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绝伦,让陆寒冰想忍却又不愿忍,芳心模糊地期待

    着他的刺激。

    感觉**顶端陷入了一团柔嫩的包围,苟酉心知自己已触及了陆寒冰的要害。

    说来他与朱朋武功不行、容貌更差,要说诱敌入陷的智计更是一点没有,真要说

    到长处,就只是床上的功夫好些,加上这天生的稟赋,**上的长处,总能令女

    子试过之后大喊绝妙,只是面前这陆寒冰冷若冰霜,也不知事后会有什麼反应,

    他摇了摇头,也不想这些了,虽是抵紧了花蕊不放,腰间却不住左旋右磨,加上

    偶尔轻顶浅戳几下,触的陆寒冰神魂飘荡,花蕊在他的手段下逐渐开放,愈绽愈

    美,舒服的滋味让陆寒冰不由快活起来。

    从没想到男女之间有这般滋味,心花渐放的陆寒冰只觉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

    身上的男人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着她的重点,挑逗的力道直

    透心窝,舒服到让人难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动起来,好让那娇嫩敏感的花蕊,

    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他爱抚疼惜,酥的香汗淋漓,虽不敢娇啼喘叫,却是毫

    不抗拒地承受着与他抵死缠绵的滋味,全身全心地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快乐,蚀

    骨**的快意,令陆寒冰欲罢不能,她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快乐地感觉着那

    被他送入体内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充实,好像在他的怀抱裡头,可以感

    觉到无比的安全舒畅,潮来潮往之间,陆寒冰终於再次体会到何谓欲仙欲死的滋

    味。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那修长笔直的**,不知何时已本能地分张开来,

    淫荡地盘在男人腰后,顶着他更向自己体内衝击,而一双藕臂,更是亲热无比地

    搂到了他背后,十指纤纤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将他更深刻地压向自己,两人的身

    体紧紧联结,已是难捨难分。

    没想到自己嚐到滋味之后,会如此飢渴地向男人索求,陆寒冰虽是羞畏於自

    己的变化,可身体裡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却驱策着她更加火热地向男人需索,想

    要退开都没办法了,陆寒冰心中暗嘆一口气,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今日之后,自

    己会不会就变成以往最看不起的**荡妇,没有男人就难以度过漫漫长夜了呢?

    偏偏想是这麼想,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投了进去。

    本来苟酉还算是颇能持久之人,加上前头已经在陆寒香身上爽过一回,不像

    刚接触这些侠女时的紧张,可陆寒冰这一盘上身来,带给他的震撼仍是强烈的很,

    尤其她的花蕊娇甜软嫩,无论触感和刺激都是绝佳上品,对苟酉来说刺激实在太

    强烈了些,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侠女,**缓缓筛动起来,配合上她的节奏,一次

    一次地向那娇花嫩蕊裡挺进,火热美妙地刺激着她的花心,开採着甜美的花蜜,

    这样的男女欢爱本就强烈,加上陆寒冰心荡神迷之下,撑持的力量更是虚弱,很

    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搂紧了苟酉,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灼热腻人的阴精尽情舒放

    而出。

    那阴精本就美妙腻人,加上被**衝击之下,陆寒冰搂的自己更紧,彷彿连

    一对美乳都想挤进自己体内似的,苟酉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

    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陆寒冰最后最甜的呻吟,更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

    草,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衝上了顶峰,「嗯…给…给我…求求你…唔…射出来…

    全…全射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射到裡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冷若冰霜的美丽侠女**的叫出声来,苟酉心怀大畅之下,

    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她,**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子宫之中,

    一股火热灼烫的淫精激射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陆寒冰登时一声又娇又甜

    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的刺激中瘫痪下来,欲仙欲死地

    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唔…这裡是…」从那昏茫般的欢快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的陆寒冰只见顶上

    雕梁画栋,豪华之处远胜当年碧落山庄,她不急着起身,只眼儿向周边一转,却

    见身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纱帐垂放,将整张大床裹了起来,床外的种种在若隐

    若现之中,格外有种奇特的美观。

    仔细一看,陆寒冰不由咋舌,这房间虽不小,但床却是更大,叁分房间已有

    其二,阔大到就算有四五个人同时睡上也不嫌挤迫,床上锦褥华帐,不只装饰华

    贵,更兼质料奇特,即便是娇嫩欲滴的身子,躺卧在上头也完全不感到难挨,舒

    服到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也真不知是谁这等豪奢、这等享受?

    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陆寒冰纤腰猛一发力,坐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

    痛楚,她轻咬银牙垂首看去,股间虽已小心拭过,早已不见种种痕跡,可被几番

    蹂躪的桃花源,在这般大的动作下仍微微敞开,恰恰可见源口处几下难以拭去的

    印痕;尤其这一动作,牵动了桃花源内的伤处,疼的陆寒冰不由脸儿都扭曲了几

    分,这才发现自己竟仍是一丝不掛,而身旁的陆寒香正自看着上边,美目迷茫,

    也不知是否见物,更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哎,姐姐…妳总算醒了…」身旁的人这般大的动作,原本沉思中的陆寒香

    也被弄醒了,她脸儿一偏,只见坐起身子的陆寒冰纤手按着腹下,面上表情正不

    知是痛是忍,不由轻吁了一口气,「先…嗯…先别动…毕竟是…才刚破了身子…

    一时半会的…行动颇有些不便呢…」

    「此处是?」见陆寒香就在身边,虽也是一般的片缕不存,面上表情却无畏

    惧惊吓之状,加上暗运劲气,体内真气运行无碍,只内息走到下身时难免有些难

    受,陆寒冰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妹子也在此处,体内功力又未被制,

    显然自己姐妹虽是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总还没沦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

    幽和寒玉她们呢?」

    「这裡啊…这裡是那老魔头的房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陆寒香微微迷茫

    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授首,我们暂时又不好下山,只得暂住此处;至於她

    们两个,暂时先睡在其他的房间裡,这老魔虽是邪气,住所倒算富丽堂皇,也不

    知搞了多少血腥在裡头…」

    「是吗?」听陆寒香话裡平和,显然心情不甚激盪,陆寒冰鬆下心来,芳心

    却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想到了自己在两人胯下被佔据身心,甚至是在这妹子

    的眼前被轮姦,芳心不由微荡,可无论她怎麼看,就是看不到两个小淫贼的身影,

    就算静下心来,感受着这房舍周遭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旁人的行踪,她咬了咬银

    牙,「那…那两个小贼呢?」

    「他…他们啊…」听陆寒冰提到两人,陆寒香不由粉脸一红。方才在外头亲

    眼见到向来冷艳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

    异样的景象犹在目前;加上苟酉在陆寒冰身上为所欲为的当儿,朱朋也没饶过陆

    寒香,将她**的娇躯搂在怀中,好生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陆寒冰的**实在

    太过美艳诱人,将朱朋的体力吸去了大半,洩慾之后一时间难再振雄风,只怕陆

    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虽说被两人轻薄姦污,但陆寒香对两人却不是那般厌恶入骨,一来先前自己

    姐妹就对他们动过手,两人却不计前嫌,用药救了自己,虽说救回来之后也来了

    一轮**征伐便是;二来若非两人相助,以自己股间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边,

    无论如何也算是承了两人的情。加上事后陆寒冰被干的昏晕,两人一人一个,将

    她们扶了进来,若没有两人协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还得带着满满的痕跡睡在

    上头哩!想到两人好处,对他们一路上的毛手毛脚,陆寒香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他们说要先在旁边找个房间休息,等明儿个再帮我们处理那老魔头的尸首

    …咦?」

    听陆寒香这麼说,陆寒冰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娇躯一震,整个人弹了起来,

    纤手一拉,一条薄薄的床单已浮了起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瓏浮凸的娇躯,

    只见她纤足在床上一弹,整个人竟就这麼穿帐而出,吓的陆寒香也不管股间痛楚,

    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陆寒冰的声音迅速远去,「四下全无声息,那…那两

    个小贼唬过了妳,已经逃之夭夭了…」

    在树林裡疾速奔逃,根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两人身上只穿条裤子,说

    不出的狼狈。

    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陆寒冰已然睡下,陆寒香

    对他们两人又没什麼敌意,唬过去之后全没起心要追,两人提早起步,领先了一

    晚上,等明儿个二女醒觉,要追杀两人之时,一晚上的时间已足够两人逃的远远

    的了。

    只是此处乃射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苟酉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

    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

    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两人下山时可循之路;至於两人来时溯源而上的那

    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陆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

    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跡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两人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

    什麼的割伤,加上夜裡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后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

    射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麼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跡都没有,虽

    说不用担心什麼毒蛇猛兽,可夜裡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阴影、处处皆

    令人畏惧,便是两个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虽说两人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

    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洩慾

    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后一回想,两人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

    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

    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后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麼

    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丢了性命,虽说那陆寒香对自己两人颇为见待,但陆寒冰在初

    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两人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两人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

    等到两人衝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两人竟是一口气鬆不下来,眼前月下一

    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陆寒冰是谁?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

    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两人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

    再不肯离开目光。

    只见月下的陆寒冰没怎麼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

    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

    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两人便怒

    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

    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

    身,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

    陆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裡看不出两人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

    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两人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麼厉害的东西吗?光看

    陆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緻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

    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精緻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

    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两人甚至还以为能

    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两人不由气为之夺,索性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陆寒冰

    不放,彷彿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

    没想到两人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陆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

    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两人轮流蹂躪时,那美轮美奐的肉慾感觉,却是愈想愈恨,

    只是两人既不逃走,她也没有衝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两人。

    就在陆寒冰打算动剑的剎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两人身前,藕臂一张护住

    了两人,「姐姐住手,别…别杀他们…」

    「寒香…」没想到竟是陆寒香出面搭救,陆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胸前的

    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其实从自己窜出那房间时,陆寒冰就感觉

    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陆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

    难免窒碍,陆寒香虽也**,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復的情

    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射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

    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们…」见陆寒冰表情扭曲,陆寒香不由

    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两人胯下的表现,还是现在的

    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两人胯下被污的彻底,

    可先前就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陆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陆寒

    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们…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

    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性命…说来寒香一条

    命也是…也是他们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们的性命,好不好,

    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係的…他们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没想到陆

    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两人,大感侥倖的陆寒香不由稍稍放鬆了

    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麼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麼会才几句

    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春蚕

    散,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妳…」虽然陆寒香没有明说,但陆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裡不知道陆

    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射日邪君的春蚕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

    之后体内淫慾仍反覆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两人来稍洩药力,也算是个解

    方。陆寒冰长剑放下,向两人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可是…寒香,妳

    …妳看看他们两个…」

    「这…啊!」眼儿两下飘荡,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朋和苟酉,陆寒香陡

    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陆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陆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

    条床单遮身便衝了出来,只是陆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

    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瓏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

    其实没露什麼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陆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

    至於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两人,虽靠着胁下和**紧夹,正面不露春

    光,背后却被两人看了个饱,粉背雪臀无可遮掩,虽说她与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

    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麼就…就这麼看寒香…」羞地啐了两人一口,陆寒香娇躯一旋,

    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两人火辣辣的目光,

    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洩,「讨厌啦…」

    「对…对不住…姑娘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们…」虽是羞意满

    胸,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苟酉讚了一句,陆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

    不显怒气。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陆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

    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陆寒香正想叫两人对姐

    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

    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