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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边笑边打,孩子一样就这麽一路胡闹到了半夜,实在是疲的不行了,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相互拥抱著一觉睡了日上三竿。

    74 迷失

    是定下了,之後的小半个月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古城那边温云美转不够,难得雷枭居然耐著性子次次都陪著她转,後来想想大概是怕她再遇到不怀好意的男人。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令一个人敞开心扉去了解另外一个人。

    原本温云美还以为这一个月会很难捱,因为不止要忍受雷枭的暴躁与乖戾,还要时不时的被打被虐待。然而随著时间的流逝,得出的体验却令她觉得完全出乎意料。

    雷枭也是人,也会有人的七情六欲,也会有天使与魔鬼的不同面。这个人,刚认识他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浑得无法无天,简直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王八蛋。但是越是相处,就越是奇迹般的发现他好起来能让你真的没话说──

    所谓一个男人的最是疼宠最是浪漫也不过如此。

    原因之一还是他大少爷的傲慢,你跟了他就是他的人。他的人就是他罩著,欺负你就等於是在打他的脸,他绝对护犊子到令人恐惧。原因之二还是因为他太耀眼,对你好的时候极大的满足了你的自尊心,会让你觉得跟谈恋爱似的,在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这些都是优点,但是温云美却变得越来越害怕……

    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就像是罂粟,绝对会令女人上瘾。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她的心坎就越软。被他惯得太舒服了,她发现自己想起莫冰的次数越来越少以至於每天醒来的时候都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原本就该是雷枭的女人,原本就应该像这样不离不弃的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我不是警告过你,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这条破链子就给你扔到马桶里麽?”

    正自偷偷拿出莫冰送的项链凝望著出神,身後响起的阴沈声音让温云美激灵一下打了个寒颤。受惊吓般的,她立刻将那无辜的项链藏到身子後面,眼睛里流露出的慌张与恐惧却令男人觉得更加不爽。

    雷枭原本心情很好的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想跟她看DVD的,结果就发现她一个人心事重重的坐在床边握著那刺眼的破链子发呆。顿时一股闷气从胸口直顶上头,让他大少爷一下子就冷了脸。

    “给我。”

    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雷枭阴气逼人。

    “不,我只是在收拾东西碰巧拿出来而已。”

    女人脸上流露出乞求的神色。

    “收拾?你他妈收拾东西干什麽!”

    她不这样说还好,说完这话雷枭的火就烧得更旺。

    “行啊你温云美,你他妈的还真是婊子无情啊!合著我这一个月就养了一头白眼狼,对你的好都喂了狗了?”

    她这麽一说,雷枭自然就往别的地方想。他们俩的约定原本就是霸王条款。她是他的奴隶,听候他的差遣。而他看在是自己横刀夺爱的份上,允许她自己动点小聪明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感觉好的不只有温云美一个人。雷枭对自己的魅力是有著绝对的自信的。原本想等著温云美疲沓了,自己跑去跟莫冰说分手彻底投奔他省的到时候两个男人打起架来麻烦,为了个妓女脸上也挺难看的。

    谁知道现在一个月时间还没到呢,这小贱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收拾起东西来要回去,敢情巴不得快点离开他身边呐,他能不气麽!

    “你怎麽能这麽说,我这些日子都是乖乖听你的话的……”

    他这麽一吼,温云美立刻就委屈了。明豔的脸庞瞬间失色,凄楚的模样令雷枭看著就更烦。

    “听话?你当我是傻子!阳奉阴违曲意逢迎不都是你们这帮婊子干的事麽!我现在告诉你,别以为我惯著你你就给我他妈蹬鼻子上脸!你以为你是我雷枭的女人啊,还敢劲儿劲儿的。你他妈就是我捡来的一条狗!一个奴隶!懂麽?”

    “……我懂。”

    听著雷枭口中说出的这些伤人的话,温云美原本还在犹豫的心思彻底的空明了。他此时此刻的狂躁与歇斯底里就好像当头棒喝,把她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狠狠打醒。

    脸上纠结的肌肉渐渐的放松,最终变成一片木然。

    她觉得自己好傻,觉得女人的本能好傻……居然会为了一个嚣张惯了的人偶尔释放出来的温柔而差点动心。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她曾经耳提面命的警告过自己,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真是活该。

    “懂了还不你妈交出来!”

    见她闷著不动也不说话,男人气呼呼的已经贴到了她的面前,凶狠的眼神像是恐吓又像是怨毒。

    没再多顶一句嘴,也没做任何不切实际的挣扎。温云美平静的伸出了手,将掌心里被攥得滚烫的项链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

    “给……”

    “操!”

    雷枭看著那不属於自己的东西就两眼冒火,抄起来就真的转身毫不留情的砸在马桶里按开关冲掉了。他疯了一样的按著冲水的钮,温云美都怕他把人家酒店的马桶给按坏了。他手不停水流就一直冲一直冲,冲到把最後女人的心都给冲寒了……

    冲完了之後,他还不解气。一抬手就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落了一地,完了後朝温云美走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往床上拖。

    “你给我过来!”

    “啊……”

    温云美头皮吃痛,却也不敢挣扎歪歪斜斜的一路被他狼狈的拖著,最终像破布娃娃一样被他狠狠甩在了床上。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盼著走,一边让我插你的穴一边在心里大骂我傻X!”

    “我没有……”

    见男人转眼间骑到了自己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掐住她稚嫩的脖子没轻没重的好像真的要把她活活掐死。温云美眼角流出泪水,颤抖著嘴唇回答说。

    “啪”的一声,男人撩了她一个耳刮子。

    他原本已经答应她不打她了,可是这一次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气得又动手了。

    “我告诉你温云美,我雷枭看上的东西没那麽容易腻的。你烦我也好,恨我也好。老子就是要你,就是要上你搞你嫖你!让你睡莫冰身边也得记起自己就是个下贱的婊子。一边跟他假惺惺的恋爱,一边张著大腿被我干。爷什麽都玩过了,就是没搞过别人的女人。今天你摊上了就得给我认命,我不赶你你他妈别想跑。我要是腻味你了你就是想留下我还嫌脏呢!操!”

    “是……我……我懂……”

    听完他的这一长串不堪入耳的羞辱人的话,温云美已经被掐的快要窒息了。一张脸憋得通红,让她想起了刚认识他时在医院的那次。

    他喜欢奸尸,估计也喜欢杀人。

    他掐著她的时候给人的感觉绝对不是闹著玩,而是真想要她死。上次若不是莫焰及时赶到她恐怕真要变成尸体被他强奸了。而这一次呢……谁能来救她呢?

    这雷枭就是一个雄性精力极端旺盛的变态,喜欢暴戾、喜欢血腥,喜欢金钱权势,根本就拿人不当人看了。

    脑子里忽然间浮现出莫冰的脸,温云美忽然间觉得自己好想他……虽然到了这个档口才想起莫冰也太贱了,但是她没有安全感与无助的时候,莫冰的脸与体贴温柔就会自然而然的涌现在她的脑海中。

    他现在在哪,在做什麽,好不好?

    “哼……”

    僵持到最後还是雷枭自己把她放开的。

    尽管出了气,但是男人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意。他很烦,很郁闷,心口气的快要炸开来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发这麽大的火。

    不就是个没节操的小婊子麽,见风使舵朝三暮四有什麽好奇怪的?可是他他妈的就是觉得不舒服,不爽到了极点。

    斜眼瞅见温云美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脖子上是触目惊心手指印,雷枭居然会觉得又有点心疼。

    受不了自己这副陌生的德行了,他最终攥紧了拳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卖女孩的小火柴

    作者:银桃花

    卖女孩的小火柴

    75 旧情人

    的大树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烟。

    他心里烦,却不知道为什麽这麽烦。到最後忽然想起了什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就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长途电话。

    嘟嘟两声,那边就接了起来。

    “喂……”

    对方的声音有点迷糊,似乎是还在睡觉。

    “曼曼姐,是我。”

    凌曼儿正摸索著床头的闹锺看表,一听这声音便“咦”了一声,当下睡意也没了一下子坐起身来笑著说道。

    “这不是小雷子嘛,哟……怎麽想起我来了,什麽事儿啊?”

    “什麽小雷子啊,多难听啊……我都多大了你还拿我当小孩儿。”

    一听到儿时的称呼,雷枭也笑了。俊脸上居然闪过一丝羞赧,显然是跟这位曼曼姐曾经十分的亲近过。

    “说吧,有啥事?你这个大忙人搞得我在法国都没事就瞄见关於你的报道,成了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了哈。还A城四少之首呢,可逗死我了,我刚见你的那会儿你还尿裤子呢。”

    “行了行了行了,我这跟你说正事呢,你提我尿裤子干什麽……”

    对方这麽一说雷枭手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不自在。

    “怎麽不是正事啦?我这不是给你追忆童年了麽。”

    凌曼儿坏坏的笑著成心要糗他。

    “那时还小,再大点你小子就皮死了,欺负得人家高经理的儿子又哭又闹的。告了你的状你还记仇,後来堵到人家学校门口逼他喝尿。你说,这些事是不是都你干的啊?”

    “……曼曼姐,我发现你这个人越来越讨厌了啊,怪不得这麽老了还嫁不出去。”

    阴森森的眯起了眼,雷枭咬牙切齿的说。

    他这麽一说,凌曼儿原本已笑得不行的脸却突然间僵硬了。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气氛开始变得有点尴尬。

    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女人先叹了口气,重新挂上笑容後再度开了口。

    “我这不是等著了麽,等时机到了,他会理解我的。爱情这种东西,急不得……”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掩藏著浓浓的无奈。下意识的去摸自己腕子上的手链,上面镶嵌的祖母绿闪耀的有些刺目。

    “你还不急?再不急冰哥就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在乎。别跟我说什麽祝福他之类的话哈,你们俩打小就暧昧,上了大学好不容易挑明了吧,你毕业後却又跑到法国学厨去了……我说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就你们家那家世要什麽厨子没有啊?”

    “嗨,你提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轻笑了一声,凌曼儿的声音变得有些低。

    “小雷子,这些话我从来都没跟别人说过。但是你既然问了,我也就憋不住了。你说我长在那样的家里吧,一直都挺听话的。我爸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要我去哪我就去哪。学琴,考医科大学,连跟莫冰谈恋爱都是他们批准的。我活这小半辈子都是这麽过来的。”

    “好不容易长大了,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了,他们又逼著我跟他结婚。我不是不爱他,我就有过他这麽一个男人。但是我觉得这人吧,真的不能就这麽活著。我那时候觉得我这命都不是我自己的……”

    顿了一顿,女人的眼眶有些红,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又接著说。

    “莫冰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著挺老实的,也温和。但是跟我爸一样,绝对的**,大男子主义。他就是想让我主内,什麽都听他的当个贤妻良母。可是凭什麽呀?我懦弱了这麽长时间,就想出来看看世界,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我当时跑的时候就跟自己说,即便是到最後我还是回过头去嫁人当家庭主妇,我也要做一个有见识的家庭主妇。所以我就来了。”

    也不知说了多长时间,凌曼儿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埋藏很久的箱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跟雷枭分享。她说的很平静,却让人觉得心酸。一个大家闺秀想挣脱束缚真的飞出去,要受的苦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倒干净的。

    电话的这一头,雷枭就静静地听著。好几年没联络过的人,却意外的没觉得生疏。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巧合。

    也许是因为凌曼儿在法国待得寂寞了,也许是因为雷枭成心将她往那个话题上引。总之,在这一刻他们都很不平静。

    “反正我现在在法国过的挺好的,还开了自己的小餐馆,生意不错。虽然比不上在国内穿金戴银的整天闲著,但是我真的挺充实。你什麽时候来出差就过来看看我,我做我的拿手菜给你吃,啊~”

    说了半天,凌曼儿自己都觉得口有点干。直觉上以为雷枭也听烦了,便打著哈哈想结束了这个话题。

    “曼曼姐,我今天打这个电话也不是无聊闲的。你就听弟弟的一句话,没事就过来看看。冰哥最近一直跟一个妓女混在一起,你还别不信,好像还挺像那麽回事儿的。我知道你有你的坚持,但是看得出来冰哥也忘不了你。他跟那个妓女待在一块早晚会把自己给毁了,你要是还念著旧情就过来劝劝。弟弟的话就说到这个份上,你也是明白人。我这天也不早了,先挂了。”

    “好……你让我想想。”

    雷枭的话显然是令凌曼儿吃了一惊,无法想象莫冰那个正经八百的人居然会和娼妓有牵扯。但是听男人这意思又不像是在说谎,将信将疑的挂了电话,女人望著窗外已然大亮的天心里终於开始不淡定了。作者的话:^^大M桃花支持变态雷……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76 回家

    是那种无力而屈辱的姿势,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了,被窝里有点冷,她就烧了个暖水袋来自己抱著,没过多久就睡著了。

    昏昏沈沈的时候,感觉有人掀起自己身上的被子也钻了进来,而後一股烟味儿就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了。

    有野兽在喘息,气息很浓重,让人十分恐惧。但是她知道那不是野兽,是一个人──而这个人有时候其实比野兽更可怕。

    雷枭没有开灯,只是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贴的严丝合缝。本能的攀住他光滑的背脊之时女人才意识到他是全身**著的,没有穿衣服。

    男人压住了她就开始吻她、咬她、抚摸她的身体。硬邦邦的东西顶进来的时候温云美有点疼,却慢慢在他极端猛烈地律动之中沦陷。雷枭的舌尖是苦的,想必是抽了许多许多的烟。**被罩住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插得更快更用力,“唧唧唧唧”**摩擦发出的水声特别的响亮。

    “温云美……叫我的名字……”

    “枭……枭……”

    激情一次一次的攀升到最高点,而这个男人又一次一次的很快再度变得坚硬如铁。

    他用力的**她身体中最脆弱的一个部位,擒著她的双腿逼她接受各种角度的侵犯。就仿佛说过了今晚他们就再不会有机会交合一样,雷枭这一次做的比任何时候都疯狂。

    温云美没抗拒,只是跟著他的节奏来回震摇。最後一次**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吼声尖叫,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就像他每次咬她时的那样,用力到口腔里几乎是立刻就尝到发酸的血腥味儿。

    “嗯啊……”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雷枭干红了眼,臀部马达一样的飞速抖动拍打著女人的腿心。他抽送著深埋的**,像是要把她彻底的插坏一样,“啪啪”个不停发出巨大的**相撞声。

    射精之後雷枭没有再抱著她,而是在她耳边极其压抑的说了一句“明天我们回去”就翻过身去自己睡了。

    温云美脸朝著天花板静静的躺著,身上一层汗水还未消退。

    他说了明天回去,是什麽意思,这段令人心动又心碎的相处将要结束了吗……

    苦笑了一声,无法不感叹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她安详的闭上了眼。屋里漆黑一片,静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没有人看得到此时她脸上的悲伤,包括她自己。

    人有的时候是敏感的,有的时候却很迟钝。温云美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爱做梦的人,但是做了一个美梦,醒来的那一刻还是会觉得很惆怅很遗憾。雷枭的举止让她在猜想这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经厌倦她了,打算就这麽放过她。原本应该是期待这样一个结果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她还是觉得心有点痛。

    他们应该有一个更光明的告别,潇洒的、体面地。有一个人能温柔的说一句,“就到这里吧”,而後相互说再见。

    不过现在想来,这些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发生的情节对她来说是一种奢望吧。毕竟──她也只是他口中下贱不值钱的一个妓女……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温云美依然是晕的一塌糊涂。她很害怕,却又无法克制。只能靠在座椅上用力的攥紧两边的扶手。而这一次雷枭并没有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