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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又道:“那些人叫你师伯,你在华山上的地位很高喽,你却为什么要护着我?”为儒者道:“他们肯叫我一声师伯,那是客气的了,我在华山却哪里有地位了小生不才,一看姑娘的美貌,实难自拔,不知不觉中,小生只怕不能没有姑娘了”听着他如此自白的表达,那女子也是害羞,但也说不出的高兴,见他书生气实足,长得俊俏之极,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爱情这东西真是让人摸不透,两人相识虽只片刻,却似乎早就定了终身一样,互相倾幕,到后来竟是相互靠在了一起,说起了事情′然这样,那儒者没有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子,那女子也没有觉得他是个轻薄男子,相互吐露爱慕之情为儒者只怕没有话题,把如何跟师父学武,又如何和师弟有隙,师弟又是怎么创立华山派,江湖中人如何为了绝世典籍,而接二连三的上华山之事都说了那女子也把自己事说了,说她见不少英雄为了寒冰洞里的典籍而丧失了生命,就好奇的也想看看这绝世武功,于是两人才有相见的机会,两人都是感谢上天,给了他们这么一个好机会群豪听了,都是羡慕,又有谁敢说自己无情,像白日冲与益慈柔那样一见钟情,以至相守相偎,定盟许愿,又有谁不渴望呢?令儿把益慈柔想成了自己,而把色无戒想成了那个白日冲,不由的转头向他微笑,可见色无戒却是没有看着自己,他的目光一直瞧着萧玉叶,而萧玉叶始终低头不敢与之对望,心中又是一酸不由的心想:“好事多磨,那两个人也不可能就这么平平安安的相守一生”于是问白云苍道:“华山派难道就没有发现那女子,或者那女子真的安全的逃离华山,这么说,那个白日冲也要跟她一起下山了?”白云苍见问自己的是一个小女孩,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眼神中充满了忧郁的神情←叹了一口气,只道:“世事难料,交谈之中,两人只觉整个华山都只事两个人了,也便毫无顾忌,却没注意到,那个师弟带着众弟子早已经在屋外听了很久,他们找遍了华山,都没有那个女子的影踪,听弟子说那女子好像到了师伯的屋子里,可师伯却不承认,那师弟何等心机,怎么会想不到,只到他们破门而入,两人才是怔怔的回神那师弟见师兄抱着那个女子,那女子一身黑衣卦没有除去,很是奇怪,忙把弟子叫出了门去只道:“师兄,你这是……”为儒者回过神来,道:“师弟……”却也不知如何说起为道者道:“你怎么跟这个女子抱在一起,你们两个……”为儒者不知如何回答,那女子却道:“我们两个抱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为道者道:“你就是私闯华山的那个黑衣女盗,你真是好手段,快把经书交出来?”那女子道:“什么经书?和尚念的经还是道士念的经,我没有”为道者见她语出无礼,更是有气,只道:“你再跟我装糊涂,休怪我无礼了”那女子侍宠撒娇道:“堂堂华山派掌门,难道想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不成?不过我不怕你,我有冲哥帮我,也不怕你这个牛鼻子道人”说着双手腕着为儒者的手臂,那为儒者本来觉得事情尴尬,听那女子的讲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为道者听了更加气愤,只道:“你偷走华山圣经,师兄又怎么会护着你”为儒者对那女子道:“师弟讲的不错,你有我不就行了,那些经书,你就还给他吧”那女子微微一怒,只道:“你要帮外人?”为儒者心虚,道:“我没有,我帮的可是你我从小跟师父学习经书上的武功,都没学到什么,你把那些经书拿去又有什么用?”那女子不理,只道:“如果没用,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不惜生命的来抢,一定是你笨,看不懂了”为儒者已经深知那女子的脾气,知道争不她过,只摇了摇头为道者更气,怒道:“你到底拿不拿出来?”那女子“哼”了一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拿走了你们的破书,到底是哪几本翱”为道者被她这么一问,还真哑口无言,听说有人盗经,他已经进入寒冰洞里去看了,经书一本没少,而在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