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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玩俄罗斯娘们痛快!(1/2)

    不到黑龙江你就体会不出来什么叫做地大和物博,从黑龙江的最西端旅行到最东端其路程比北京到上海还要漫长,风尘仆仆的列车不分昼夜地狂奔在一望无际的黑色莽原上,正值仲秋时节,放眼望去,到处是一片丰收后的金黄色,瑟瑟的秋雨希希沥沥地飘舞着,扬扬洒洒地飞落在堆积如山的玉米棒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湿漉漉的大地里勤劳的农民兄弟们面带纯朴的笑容,挥舞着雪亮的镰刀你追我赶地收获着无边无际的庄稼。列车“呜——”地尖叫一声突然转了个大弯一头钻进绵延起伏的崇山峻岭之中。

    “唉,又开始爬山啦!”堂弟自言自语道。

    “快到站啦!”

    列车里拥挤不堪,中途上车的我和堂弟没有座位,索性蹲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我们买了一只烧鸡就着一瓶烧酒,你喝一口酒,我撕一块鸡肉,津津有味地细嚼慢咽着。

    “嘿嘿,”一位同样没有座位,始终默默地站立在车门处的中年汉子见状再也按奈不住,他半蹲下来笑嘻嘻地冲我说道:

    “你们俩个好潇洒啊,这样的环境也不耽误你们喝酒啊!”

    “嗬嗬,”

    我打趣道:

    “哥们,你不懂,这叫情趣,你看,”

    我举着肢离破碎的烧鸡冲着中年汉子说道:

    “哥们,这不是道口烧xx,既然是道口烧鸡那就应该在道口吃啊!”

    “哈哈哈!”

    中年汉子、我的堂弟以及也是没有座位的其他乘客们闻言纵声大笑起来,车门处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哥们,你们这是到哪啊?”

    “东方红!”

    “哦,看你们俩人的样子,你们一定是买卖人吧?”

    “是的,”我点点头:

    “到东方红做点生意!”

    “哥,”堂弟冲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不要轻易向他人泄露底细,我突然想起四年前死去的表弟,于是会心地笑了笑:

    “来,哥们,”我将手中的酒瓶子推到中年汉子的眼前:

    “哥们,喝酒!”

    “不,不,我不喝!”

    “嗨,别客气,烟酒不分家啊!”

    中年汉子推拖不过,只好不情愿地喝了一大口,我问他道:

    “哥们,你也是买卖人吧!”

    “嗯,”他真诚地点点头:

    “没事出来跑跑,做点小生意!哥们,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我,”面对着这位真诚的中年汉子,我也如实相告:

    “听说你们这里离老毛子挺近的,老毛子那边废钢材非常便宜,我们就没头没脑地跑来啦。

    “怎么样,搞成啦!”

    “嗨,”

    我无奈地摇摇头:

    “啥也没做成,东跑西颠地穷折腾了半个多月,连个废铁片子也没看到哇,这才叫屎克郎辇屁——白跑一趟!”

    “哦,”中年汉子表示同情地点点头:”哥们,我是做苇席生意的,也就是向各个地方的粮库推销苇席!“”怎么样啊,你的生意怎么样啊?“”不太好啊,现在这买卖真是越来越难做啊!“”是的!“”哥们,你们为什么不做做黄豆生意呢?“”黄豆!“”是啊,现在黄豆刚刚收割下来,非常便宜,如果你抓紧这个时机多多收购黄豆用不了多久黄豆就会爆长!“”哦,“”不瞒你说,我们那里就盛产黄豆!“”是吗?“

    突然,中年汉子站起身来:”哎哟,快到站啦,我该下车啦,哥们。“

    汉子抽出笔来在一张皱皱巴巴的烟纸上草草地写了一行字:”哥们,我家是虎林的,这是我的地址,这是一个茶馆,如果你想去我们那里做黄豆生意,你只要在虎林下车,然后找到这个茶馆,你就可以找到我啦,我姓宋,当地人都叫我大宋!”

    “好,再见,“

    我漫不经心地将废烟纸塞进口袋里,然后热情地跟大宋握手告别:”再见!“”再见!“”哥,“堂弟不解地嘀咕道:”理他有什么用啊,现在谁能信得着谁啊,他给你留了地址,你敢去吗?”

    “哼!“我已经有些微醉:”有什么不敢去的,咱们身上又不带钱,兄弟,咱们这趟跑出来一晃半个月过去啦,可是啥事也没做成,我看,咱们不妨跑到虎林看看去,看看那里的黄豆是否像这位大宋所说的那样,非常便宜!”

    “算了吧,生人的话你也信!”

    “走吧,反正也是出来啦,就当是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吧,没准能撞到好远呢!”

    “哼哼,想的美,没准像铁蛋那样撞死在异省他乡呢!”

    “兄弟,出门在外可千万别说丧气话啊,虎林这趟就算啥买卖也没做成,当旅游还不行吗?你忘啦,咱们的爷爷当年在虎林给日本鬼子修过碉堡,走,咱们就当访访爷爷曾经生活过的故地还不行吗!”

    堂弟拗不过我,我们在争吵之中还是悻悻地来到了边陲小城——虎林,按照大宋留给我的地址,我们非常顺利地找到了那家”茶馆“。”这,这,这,“望着眼前的”茶馆“,堂弟一脸惊讶地说道:”哥,这,这,这也叫茶馆吗?“在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巷里,有一栋杂乱无章的、低矮潮湿的破房子,在吱呀作响的木板门旁东摇西晃地挂着一块脏乎乎的、油漆几乎剥落怠尽的破牌匾,上面很不地道地写着”茶馆“两个字。走进异味充溢的、黑森森的屋子里,在屋子的中央放置着三、四张结满油渍的木桌子,油乎乎的桌面刻印着满目疮痍的刀伤。在屋角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把硕大的大茶壶。”嘿嘿,“我冲堂弟笑了笑:”别见怪,这里可是遥远的边疆哦,当然不能跟江南水乡的茶馆相提并论啦,这叫北国特色,你懂吗!”

    “请进!“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十分热情地迎出门来,我掏出那张纸条递了过去:”哥们,我们要找大宋!“”哦,好好!“男子草草看了看纸条:”哦,大宋是我姐夫,你们先等一会!“说完,他溜到门口大声小气地喊过来一辆样子极其可笑的毛驴车:”走吧,我送你们去!“毛驴车颠颠颠地行进在坑坑洼洼的乡路上,我疲惫地仰躺地铺着绵被的车板上,两只眼睛默默地盯着蔚蓝色的天空。”哈哈哈,“堂弟突然悄声笑起来,我转过身去向着前方看了看自己也嘿嘿笑了起来,只见毛驴车的前方有一位骑自行车的老者,车后座上挂着一只塑料口袋,可能是土路的颠簸将塑料袋震裂,塑料袋里面的小鲫鱼一条一条地滑落到乡路上,噼哩叭啦地四处翻滚,而骑车的老者丝毫也未察觉依然嗖嗖嗖地蹬着车子,小鲫鱼则继续一条一条地滑落着,滑落着。

    “……啊!朋友。”

    当我与大宋再次相见时,彼此之间突然感觉到仿佛是好老朋友相见,从他对我的称谓中便明显地体会到这一种,我们俩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快,孩子他妈,赶快给我们炒菜!”

    “来!”

    大宋举着酒杯对我和堂弟以及他的小舅子说道:

    “来,干杯,朋友,我们这里的规矩是,朋友相见,必须连干三杯,然后你就自由喝吧,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来,先干第一杯!”

    豁豁,好严厉的规矩啊,这叁两的玻璃杯连干三个不得喝醉啦,可是,没有办法,入乡随俗,到了人家的地头上,只好硬着头皮干吧!”我们这里盛产大黄豆!“

    三杯酒下肚,大宋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们这里哪家不得种他百八十亩的大黄豆啊!”

    “哦,你们这里的土地这么多啊!“堂弟惊讶地问道。”嘿嘿,“大宋乐呵呵地说道:”朋友,你不知道,我们这里地广人稀,以前人更少,我来的时候,这方圆几百里看不到一户人家,土地有的是,谁开就是谁的!”

    “那,“我问大宋道:”你有多少地啊!”

    “不太多,“大宋咽下一口白酒:”也就三、四百亩吧!“”啥?!“

    我登时瞪大了眼睛:”你,你有三、四百亩地,朋友,中国平均每人才三亩地啊,你自己有好几百亩,你简直就是大地主啊!”

    “哥哥。”

    堂弟无比羡慕地对我说道:

    “哥哥,如果咱们的爷爷当初留在虎林,那咱们现在不也成了大地主啦!”

    “嗯?”大宋不解地问堂弟道:

    “老弟,你的爷爷在虎林住过?”

    “对。”我接茬道:

    “那还是伪满时候的事呢,我的爷爷给日本鬼子出劳工到虎林修过碉堡,哥们,你们虎林是不是有一个大碉堡啊?”

    “对,对,对,”大宋兴致勃勃地说道:

    “有,有,有,想不想看,明天我领你们去!”

    “……“

    我们几个人喝啊、聊啊、侃啊,最后,堂弟和大宋的小舅子终因不胜酒力而纷纷醉死过去,只有我和大宋仍然在继续战斗着,男人之间聊天啊,无论海阔天空地聊哪里最后总是离不开一个永恒的话题——女人,这不,我们从大黄豆那里聊到了大碉堡上,然后聊着聊着就不知不觉地聊到了女人身上:

    “喂,朋友,你们虎林这里的小姐好吗?”我醉眼朦胧地问大宋道。

    “哼!”大宋兴奋异常地回答道:

    “朋友,别看我们这个地方小、不起眼,可是,我们这里因为是黄豆产区,全国各地商人都来这里采购黄豆,所以嘛,各地的小姐也都往这里跑,捞钱啊,朋友,”

    大宋说着说着把嘴巴凑了过来:

    “朋友,我们这里还有俄罗斯小娘们呢,嘿嘿!”

    “真的吗,俄罗斯娘们也跑这里来捞钱啦!”

    “嗨嗨,”大宋将酒杯往桌上一放:

    “朋友,你咋不知道啊,这个地方离老毛子太近啦,老毛子时常过来跟我们做生意,这做着做着就做起女人的生意来啦!”

    “哦,”

    “朋友,“大宋一脸诡秘地问道:”想不想玩玩俄罗斯娘们啊?“

    “嗯,”我迟疑了一下。

    “嗬嗬,”大宋淫邪地笑道:”朋友,俄罗斯小娘们可有意思啦,可好玩啦,走,我领你找一个去!”

    “这?”我悄声嘀咕道:

    “朋友,这,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啊,随便玩玩吗!”

    “多少钱啊?”

    “嗨,”大宋拽起我的胳臂说道:

    “三百,不贵,在哈尔滨你想找个俄罗斯小姐最少不得七百、八百的!走吧,”

    “这,”

    “怎么?”看到我还在迟疑,大宋说道:

    “咋的,怕花钱呢?没有钱啊,操!”大宋说完一把掀起了热滚滚的炕席:

    “哝,朋友,我这里有八百元,够咱们玩的啦,走,我请客!”

    我在大宋的拽扯之下,晕头转向地走进一家幽暗的深宅大院里,大宋将我按在土炕上,然后一个人走出屋门,不多时,大宋推门而入,随后又走进一个叼着旱烟袋的肥胖男人,在肥胖男人的身后有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晰、衣着素雅的俄罗斯女人。

    此刻,过量的酒精开始在我的身体里作怪,我感觉到头晕目眩,于是,我只好仰躺下来使自己不至于摔倒,我发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