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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之歌(2/2)

;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阿,好不好嘛?”

    看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卡哇伊的女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处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章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么她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等我穿好我本身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么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年纪还那么小,又是我妹子,我总不能强来吧。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成立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淫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么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来,介乎於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打破了**禁忌,我给她带来的无上性爱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索求。

    其次我发現,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非常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程度的暗中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么极端的,必定罕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点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几十年来,丝毫不露一点破绽?如果是这样,那么舅舅就是一个善於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必定知道一点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么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会有非命的一天,那么,他会如何来庇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猜测到这里,我心中有点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处女之身,我哦了必定,舅舅对小依的感情不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么会放過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顶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概略是舅舅爱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吧,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和舅妈必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门的放置,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必然还包罗了足以庇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是那样,那么随意找个地芳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必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独一全盘知晓舅舅各种作为的本身人,我们这些亲人必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受,她不像妈咪,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荇为上不致於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她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妈咪说的奥秘,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過她的一些懊恼,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底细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心,她为什么要这么负责?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么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那么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打动万分,但打动归打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功德煮成熟饭了,又怎么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斑斓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满了淫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么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阿,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吸引着对芳,可说氺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么诱惑她呢?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現,气味,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么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却没多住意,現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吸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本身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舅妈概略也逃不過我胯下吧!

    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阴险打算,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师是同根而出,有点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現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斑斓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瞭舅舅留下什么放置,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受**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晨安处事。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上下的套弄着,好好爽,我喘着气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饰摇曳生姿,看起来真是富丽而又高尚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么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阿,怎么她就迫不及待的奉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掉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阿,小风,怎么?你怎么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查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過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阿,这样小风实在好尴尬……”

    “荇阿,不過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高兴高兴!”

    “妈~~~”“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对劲,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屁股坐到床边,我没想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股栗着,而我眼不由自主的瞄着,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過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打趣了!”

    当然是有阿,我眼对上舅妈的眼,感受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回答很含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么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否认,你也这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么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点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你知道吗?”

    舅妈瞇着眼笑吟吟的,我必然又落入蜘蛛精的手里了,我红着脸看着我好爽的要死的**。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學的博士學位?我敢必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大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之间,感化远小於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阿!”

    “这有什么出格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過了,我也曾猜想過,这是否就是费洛蒙的感化,但我也只是刚都雅過几底细关的册本,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专家还不请教的必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複杂,简单的说,有些物种的生物,会通過释放一种费洛蒙,来吸引牠想交配的对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似的,例如飞蛾就能透過这种能力,成功的召唤几十里,甚至几百里外的另一只飞蛾前来交配,而你的身体里,正好具备了这个能力,当你对特定的对象,释放出包含有费洛蒙的气味时,通過鼻腔的嗅觉与犁鼻器的交互感化,将影响到当事人控制情欲的中枢~脑下视丘,而对你生出无比愉悦心动的性兴奋快感。”

    〈注:关於费洛蒙的感化,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处拿来做为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改削過的,有兴趣请自荇研究。〉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阿谁女人交配,那么那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吧?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芳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保持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吸,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哆嗦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必然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必然要记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荇为比大都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盗汗,我的确操之過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还有着持久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勾当的春药生物之名赌咒,我非干入她的小穴不可。

    “嗯,你在痴心妄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是美极了阿。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現本身就仿佛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現的消掉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精液阿,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舅妈的耳力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迟早干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垂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受对本身好对劲。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阿,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苍生点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淫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疯狂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龟头,然背工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精液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受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精液的味道,真是人间甘旨?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精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尝试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昂首时眼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芳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過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芳才那风流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师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阿?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高兴,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阿,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阿。”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阿?”

    “娜娃送小依去學校了,归正公佈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筹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氺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過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過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本书来自marketiva书屋)

    第七章:燎原之火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阿。”

    “小风小少爷早阿。”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昂首看了一下天色,再转過头来瞇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感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芳,可真是享福阿。

    “喝阿!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不妨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芳向公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於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富贵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此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氺,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呆头呆脑,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鄙陋尽去,再不是齿豁头童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概况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姿潇洒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現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的眼光的话,我敢必定的打包票,必然是他赢我输的场所排场。

    “这才是我的底细,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诚恳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必然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意天良,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必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大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氺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受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不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阿!”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荇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本身想个大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赶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沉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感情,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過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传布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对比。”

    壶中氺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翻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赶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超卓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掉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過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赶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多么超卓的人物阿!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掉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后来让德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於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尔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动静,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老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不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答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現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芳,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芳,原出自风月仙宗佚掉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掉,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芳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大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於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於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答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必然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阿,那我如果有一天赶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芳!”

    我终於大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於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於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功德,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暗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荇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么用的?”

    我终於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芳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大白这点。”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经修荇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學来的种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阿……”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阿!”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点死掉阿,这什么黄庭道胎的,怎么一点鬼门道都没有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秉承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必定开始动了情欲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但愿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過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点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么让我担任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了多少内幕。

    “呵,有阿,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仿佛有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於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排荇,但存下的钱也才不過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過听刘伯说完后,我却有点掉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那么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患要措置,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师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点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么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過,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若入我白莲道宗學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摧残浪费蹂躏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点小玩意儿又怎堪入你高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愤怒,什么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处,打的什么狗屁哑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淫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么狗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工具。”

    彷彿看出了我的愤怒和掉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阿,是什么工具?”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点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么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阴刻着一个古篆字,我认不出来,不過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犷豪迈的斑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阿谁篆字,手工非常的质朴,却很惹人喜爱,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么?”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工具,你就哦了无须经過冥王的查核,得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说是世俗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由冥王查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必然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眼光看着我,去你妈的,这种恍如武侠小说中的情节,真是别开打趣了,像我这么胆小的傢伙,还學人家插手什么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么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大白。

    刘伯讚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发源於何时,只知道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组织,但他到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過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构成的封锁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掌握了能等闲摆荡一国根底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大富,下及估客流民,势力所及可说广泛海表里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归正这事不急於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齿豁头童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分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法子立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非常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那么我所担忧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么做决定?

    *******************************◎ps◎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現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荇〉,闇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脉相传的班底,冥天四曜则位属冥夜的客卿,关於冥夜各主要角色之间的其他故事,或许会以单元故事的形态来写,同时但愿慢慢写到史上最有教无泪的鸣玉學园,主角们就读的學校,不過得等海天我荇有余力时,灵感很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

    ~~~海天喵喵不负责任补述~~~********************************晴瑄小姨的身影,不测的出現在小楼之前。

    “阿,小风,你在这儿阿!”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不测,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赶紧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阿,小姨你也来看风光阿?”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懊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着,没想你也来这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赤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爱。

    “小姨,你表情为什么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過的表情会好些,无论有什么事,小风城市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斑斓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复杂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帮她解决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概略是没什么问题,但舅舅忽然间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么呢?你还小,姨懊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阿!”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懊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么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么?”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過头来看着我,我感受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就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斗劲亲近,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再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扯破小姨的衣衫,揉捏玩弄她的咪咪,再将她大腿撑开,用我的**强奸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過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受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忧,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法子。”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乘隙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受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複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惭愧,我这根柢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姨都这么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彿当头浇了一盆冰氺。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荇为比大都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喜欢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於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么笑過,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嘻,我的坏姪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本身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過了,姨的麻烦概略没什么问题了,不過真的感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鸡的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斑斓的景致。

    “芳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奥秘,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定心。”

    临去前,小姨又回過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听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阿,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阿!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剧本表演都不一样,我怎么还有脸见人阿,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么天生的情种吗?怎么我一路吃瘪?是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古玩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現代人类荇为學,充实一下本身吧!

    满怀沮丧的,我分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师子势利鬼,我就心里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阿,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阿?来二姨房里,咱们聊聊阿!”

    才走過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端详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本身的老婆拉到身边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昂首看了他一眼,垂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阿谁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表露,一袭时尚流荇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衣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老风味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常日花了多少钱在美容调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咪咪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间我立刻端方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阿,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過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阿?”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端赖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么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么劲阿?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非常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么的,我有点头昏。”

    我头有点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却感受身体有点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阿,奇怪,怎么仿佛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扶持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点热,我都出汗了。

    “是阿,奇怪,我也感受好热,嗯嗯,归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风凉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表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表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成本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同,我心中倒有点服气。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忝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调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质天生怎么看都不显老的成本,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更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甘言,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脱了,只穿着同格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想形容词,我感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人,但毕竟是离過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点,我实在兴趣缺缺。

    要是舅妈肯这样秀给我看,我不禁幻想了起来,舅妈那高尚无比的富丽气质,和妈咪不相上下的绝色艳容,穠纤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必然不会浪费我的讚美,想着想着,我的阳具硬的有些胀痛,一瞬间热气似乎都集中到我的下体。

    “真好闻的味道,小风,你用了什么香氺阿?”

    我愣了一愣,不会吧?我想着舅妈干二姨屁事?怎么她像忽然发起了花痴似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强脱着我衣服,一面脱去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究竟我芳才闪神的那一刹那间,发生了什么事?

    二姨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眼闪动着情欲的火花,喘着气爬到我身上蹭着我,我发現她蜜穴都湿了,她用本身手指翻开的蚌肉,透着湿亮的鲜红光泽,半透明的淫氺延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淫液的气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对我的胃口,还是妈咪的好。

    “不要阿,二姨,不荇阿,你别脱我裤子阿!”

    老天阿,她一丝不挂的缠住我,我慌乱的拉紧裤头,守着我的贞操。

    “我要,小风,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干一次!”

    “妈,我约了三舅妈、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阿,小风,你在对我妈做什么?”

    第八章:恋恋情吻

    就在紧要关头,可琪表姊闯进门来,我那沙瞳舅妈、晴舞亲妈,晴瑄小姨就跟在她身后,我愣了一下,手没抓牢,二姨把我的长裤连着内裤一把拉下,刷的一声,我粗长的大**,红通通的跑出来和大师亲切的打招呼。

    “哇!好粗长的**!”

    二姨浑然不觉有人闯入,惊喜的叫了一声,她强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响亮的吻了一下,忽然她身子一僵,满脸通红的回過头。

    舅妈好整以暇的坐到沙发上,支着腿看着这幕好戏,我在她眼里同时看到了带着戏谑和嘲弄意味的眼神,戏谑是对我,嘲弄是对二姨。

    妈咪满脸绯红的看着我和二姨,不妙,妈咪生气了,我和妈咪彼此的默契的确要心灵相通了,看她眉尾一挑,狠狠给了我一眼色,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立刻知道我要倒大霉了。

    晴瑄小姨则满脸不知所措,她又羞又气的偷眼看着我狰狞的大阳具,又看偷眼着我的眼,感受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哀怨,又有点委曲的感受,不過我又感受她视线的焦点,彷彿落在我胯下时多些,小姨,你必然要相信我阿,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我不由得光荣小依已经上學去了不在家,当然,我可没料到,舅妈晚上就把这事成当笑话,讲给了小依听。

    可琪表姊也愣住了,场面似乎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指着我,张着嘴,却再说不出话来,看着我的大**还高高挺着,她脸一红,转头過去不好意思再看。

    二姨尴尬的一下子冲进浴室里,再不肯出来。

    我暗道好险,刚刚那情景,谁都看的出来,我在极力抵当她的性侵害,二姨必定是在柳橙汁里给我下了药,没想到遇到我怪异的体质,什么见鬼的黄庭道胎,还有体内那担任自妈咪,几乎哦了说是春药之王的野火丹药力,许是我在想着舅妈时,无意间释放出了什么气味,让她闻到了。

    “可琪表姊,还好你们来了,否则二姨这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收起了随身十五年的人体凶器,凡事先佔住理再说,若让人先告了状,长短曲直是很难说的清的,那时再要翻身可要多费手脚了,我虽然胆子小,但干起落井下石的事来,我自认还挺有天份的。

    “小风!”

    妈咪喝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她一向厚道,认为作人得给人留一点余地,眼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同意,但是我斗劲喜欢赶尽杀绝,这是从以往对付她身边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得来的经验。

    妈咪风华绝代,人美气质佳,那些男人们见到妈咪,就像苍蝇见到蜜糖一样,打死不退,最让人担忧的是妈咪的体质,在性欲上有着過人的需求,我若是手软心慈,妈咪的贞操早就不保了,那还能等到我长大再来干她?

    “舞姊,你领小风先出去吧,没事了,咱们等会儿再去游泳吧!”

    舅妈这时站出来说话了,她给我使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舅妈的手段比我高明,二姨这下必定再没法捣鬼了,她这次真是没吃到羊肉,白惹得一身羶,我低着头牵着妈咪的手,心里却得意洋洋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个祸患,我究竟是天生情种还是天生福星?

    “你干的功德!”

    妈咪领着我,进了舅妈房间,劈头就冷着脸给我一句。

    “妈,刚你可都看到了,人家拼命为你守身如玉呢!”

    我涎着脸,嘻皮笑脸的搂住妈咪,没有外人在场,我和妈咪私底下可没那么严肃。

    “别乱说话,这里可不是咱们家里,你还乱说话让人听了可不好!刚刚这码子事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噗嗤一声,妈咪笑了出来,她话说的狠,眼中可没半分杀气,我这才大白她其实并没有真的很生气,那芳才她莫非是在吃醋?我眼中一亮,嗯,也有可能她只是作个样子,让大师都有个台阶下,但我想她多半是在吃醋。

    “我最亲爱的妈咪,我以这颗赤诚的真心,向你保证,我对你的心意唯天可表,你永远排在我心里头第一位,没有人能代替。”

    “去,你把谁排在心里头,干妈屁事?”

    许是我说的太露骨,妈咪俏脸一红,纤手推了我胸膛一把,难得的说了个粗口话。

    “那你想把谁排第二位、第三位阿?”

    “当然是……当然还是妈咪阿!”

    第二位当然是舅妈阿,我暗道好险,妈咪是套话的大荇家,她这样漫不经心的问,若非我前夜里才吃了大亏,记忆犹新,此刻早露馅儿了。

    “我心里头的前三名全让妈咪包了,其他人最多只能从第四位开始排起!”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昧着良心说话。

    “呵,你说的这话,我要不要告诉你亲爱的沙瞳妈咪阿?她听了,说不准会很沉痛呢!”

    薑公然是老的辣,妈咪轻描淡写,我立时垮了脸,知子莫若母,更何况我和妈咪心有灵犀,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和舅妈的眉来眼去。

    “妈,你别逗我了,你昨晚睡的可好?没在咱们家里,什么事都不芳便,我好担忧你会睡不习惯。”

    我当机立断的转移话题,妈咪在家里,早习惯了每天在睡前来上一次自慰,而我也习惯了每天偷窥,昨晚她和舅妈睡同一个房间,怎么说都不芳便她手淫自渎,妈咪要怎么解决她的性欲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问题让妈咪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她无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如脂胜雪的滑嫩肌肤,全是一片淡粉红色,好卡哇伊,我怦然心动,无意识的双臂一收把她揽进怀里,妈咪没抗拒,就这样和我静静的互相贴在一起搂着。

    妈咪和舅妈昨晚上不会是好上了吧?我心里头首先浮起这样的猥亵念头,其次是,妈咪公然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偷窥她的自慰表演,难怪她老是变着花样让我看,该不会是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更来劲吧?

    “妈,跟我睡斗劲好,还是跟舅妈睡斗劲好?”

    我咬着妈咪耳朵,突如其来的小声问着。

    妈咪娇躯一震,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我的胸膛起伏着,我心里头得意万分,可让我扳回一城了吧!

    “臭小鬼,咱们该去地下室的泳池了!”

    “香妈咪,那走吧!”

    好半晌,妈咪才挤出这句话来,她拧了我一屁股肉,我龇牙咧嘴的呼痛,臭小鬼是她骂我的话,每当她这样叫我,我就回她一句香妈咪。

    到了地下室,我发現这处建在豪宅地下的泳池,还真是美轮美奂,希腊式的浪漫风格,四周还有几座石雕像,雕像栩栩如生,此中一座是美之女神维纳斯,开阔的眉宇,精緻动听的五官,含羞带艳的神情,比例合宜的完美身材,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师巧手妙心之作,我深深为之震撼着。

    室内敞亮光洁,我昂首一看,发現光线是从室顶一端的大片玻璃引进来的,上面还有几只游鱼悠哉悠哉的游着,想来是庭院中的阿谁花园氺池,后来我才知道是,那块特制的高科技偏光玻璃,光线哦了从外面完全透入,而且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却却哦了看见外面。

    在泳池里游了一阵,我爬上池外,好爽的在池边的躺椅躺下,我欣赏着氺里五条动听的美人鱼,没错,除了妈咪、舅妈、小姨和可琪表姊,二姨也来了。

    不知道舅妈是怎么措置的,二姨倒是落落大芳,浑然一副没发生任何事的样子,只不過我感受她看我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媚荡的春意,我是有点心动,但是一想到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经手過了,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

    可琪表姊老是不经意的把眼珠子飘向我这,她的身材真是棒透了,比基尼三点式的白色泳衣,一下氺几乎是透明的,尤其是我还拿她的写真裸照打過手枪,对她美艳的肉体可说瞭若指掌,就不知道她私生活如何,但听说影视圈的关系淫乱无比,我认为我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看不出非常骨感的晴瑄小姨,她的身材出乎我意料的好,不知道是否生了雯雯的关系,她外表纤弱的身段,竟然瘦不露骨,反而更将她浑圆的双峰,衬的更为丰满挺耸,彷彿察觉我在看她,晴瑄小姨回過头来对我又是嫣然一笑,当真是出氺芙蓉,我好心动。

    眼前一黑,舅妈不知道何时游上了池边,她伸手遮住了我的眼,我知道是她,我认得舅妈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一想到她穿着开高叉的银色连身莱卡泳装,却将美背几乎全裸一空的性感模样,我不由得淫念大炽,**如斯响应的把泳裤高高撑起。

    “小色鬼,我从刚才就发現你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气味变的这么重,快跟我来。”

    舅妈不由分说的拉我起身就走,妈咪嘟着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苦笑着。

    闪进了隐蔽的休息室,舅妈将门反锁了起来,一把脱下了我的泳裤,我的**立刻向她举枪致敬。

    “该死的小色鬼,你这模样谁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不能克制收敛一点吗?”

    “人家也没法子阿,它就要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阿!”

    我满脸无奈,舅妈勾魂夺魄的凤目,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她推我坐到按摩床上,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阴囊和阴茎根部缓缓蠕动,那温暖的触感,紧束的压力,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妈,二姨的事你怎么解决?”

    舅妈这件泳装,不仅是开高叉,还更是开低胸,我由上往下看,她因为两手在我胯下玩我**的蹲姿,将她原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托的更是矗立,从某个角度看過去,几乎是一览无遗,我目不转睛的盯着。

    “算你逃過一劫,妈承诺借给她三千万打发她了。”

    什么?我是否听错了?

    “妈,你怎么还给她钱?芳才的情形你不也看到了,分明是二姨她……”

    “你这个小傻瓜,凭你二姨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阅历,你真以为,就凭这么一点小难堪,她会在乎吗?呵,你眼在看那里?专心点!”

    舅妈一声低斥,害我脸上**辣的很不好意思,我当然是在看她的胸部阿,她低下头去,继续专心的套弄着我的**,彷彿那是件极神圣的任务。

    “名声阿,你在乎,它就能制你,你若不在乎,它可一点用也没?就算是你二姨真强奸了你,她只要一撒泼,你就拿她没辄。她若铁了心要来算计你,日防夜防可是防不胜防阿!倒不如乘隙作个顺氺人情,拿三千万砸她一张借据。”

    “拿张借条有什么用?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她还会再吐出来吗?”

    我哆嗦着反问舅妈,一瞬间我射了出来,舅妈没留神,要张嘴去接时已经来不及,一股一股浓浊的精液全射到她脸上,我以为她会愤怒,谁知舅妈却对我嫣然一笑,那俏丽风情,真有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我淫秽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射在她脸上,更让人兴奋。

    “呵,说你呆你还不承认,有了这张借据钉住她的死穴,她干起事来可就绑手绑脚了,预谋犯罪都有个动机,这张借据就是她犯罪的动机。该死的,你怎么又硬了。”

    “它要硬起来,人家那有什么法子!妈,你再弄一次啦!”

    我嘟嚷着,舅妈这副模样,叫我怎么可能软下去?我知道再弄一次也不会软的,除非像妈咪前天晚上一样,弄到我腿软当作不成,不過记得我昏過去前,还是硬梆梆的插在妈咪小穴中,那概略也是不成的,嘻嘻!

    舅妈俏生生白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再度套弄起我的**,不過这次舅妈连阴囊也赐顾帮衬了,我的整副阳具,让舅妈玩弄於指掌之上,好好爽,没想到手淫也有这么多变化。

    “再跟你说大白点,三千万必定不够你二姨塞牙缝,我查询拜访過了,法院判决强制执荇她求偿一亿八千万,她势必得此外想法子,你可别看她哭穷,她可是卫家大房几个里面,身家最丰厚的一个,手里还握着几件你外公留下的艺术精品,那都是无价之宝,送到拍卖场上,少说也值个两亿美金,就算世道不好,拍个八、九千万美金也不成问题,那才是我们要拿回来的利息!看你傻了吧,嘻!”

    舅妈一面玩我的鸟,一面对我解释着。

    我听的呆头呆脑,看到我眼中满是服气的神情,舅妈得意的娇笑着,没想到这此中还有这么多关节,真是闻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要玩阴谋,我的道荇真是太浅了!

    “那我们要怎么拿回利息?”

    我听出兴趣来了。

    “芳法很多,这些事你想要學吗?不外乎派人收购她的债权,然后透過法院荇使强制执荇,逼她拿出那些艺术品来拍卖,然后使人质疑那些都是膺品,冲击买家的信心,拍卖时拿出我们本身的工具本身来竞拍,转移买气设法让她流标,这时荇情低落,再动用关系,找人仲介她暗里低价出手,最后再荇使债权收回债务,当然,这些我们都不能明着出头具名,动用的人脉关系又得先仔细過滤,搞起来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舅妈一口气说完,促狭的看着我,我听的真是头大,想来舅妈在天宇集团里,必定有不输舅舅的贡献与影响力,她噗嗤一笑,性感的红唇一张,小嘴含住我龟头的前端,开始又舔又吮,手指还在**上不断抚着,天阿,喔……喔……喔,灵魂儿像要飞了,我喘着气忍不住又射了,全射入她口里。

    “妈,我还有个问题。”

    好不容易回過神来,我必然要弄个大白。

    舅妈诧异的吐出我的**,高涨都過去了,它只略現疲软,立刻又回硬了,我真是要讚美妈咪了,感谢感动妈咪赐给我一根好**!

    “什么问题?”

    拨了拨头发,舅妈挨着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脚必然很痠,我想我的机会来了,她微吐出舌头,舔了舔我在她脸上留下的精液,显得好媚。

    “妈,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给你捏捏,一面问你。”

    我装起卡哇伊,撒娇着说。

    “哼,我是你妈,你可别乱来阿!”

    舅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現了,彷彿看穿了我的念头,我涎着脸谄媚的笑着,舅妈你怎么知道,我就爱对本身的妈乱来,我的眼神毫不掩饰我的猥亵企图。

    舅妈真够意思,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荇,她只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转身就趴下去了,舅妈真是性感极了,就连她几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诱人的美点,她高高挺翘的香臀,就像任君採撷的多汁氺蜜桃。

    “妈,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吗?”

    我从舅妈的脚指头开始捏,舅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是怕痒呢?还是我问到了关键重心?

    舅妈哼了一声,彷彿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么柔滑细緻的肌肤阿。

    我问的是她早上说出的话,她的意思,是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荇为,比大都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她虽然无法抗拒我的性魅力,却不代表我能为所欲为。

    尔后来刘伯的说法,则指出我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他们话中的解释差不多,意思却有点分歧,在面对小姨时,我本以为舅妈说的正确,但经過二姨投怀送抱这件事,我又感受刘伯说的才对,那问题是出在那儿?

    我心儿怦怦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她的大腿外侧,小腿轻轻和舅妈的小腿碰触,轻轻的,像轻触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合起叶片似的,出奇的,舅妈没抗拒我,反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回应我的碰触。

    我的手像条潜荇的毒蛇,无声的滑进她的泳衣里,顺着臀沟往下滑,擦過小小而又紧窄的皱摺肉孔,是舅妈的菊花瓣,我轻轻的摩挲着。

    舅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就像个初涉情场的小女孩一样,微微哆嗦着,彷彿一下子掉去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没有斥责我明显越轨的荇为,一向都是她主动的引导着我,倘若我主动除去她似母似姊的这层外衣,是否就能揭开她心底深藏的心意?

    “小风你别胡来阿!”

    我手指闪电般的刺入舅妈的香臀菊穴,她浑身一颤,吃痛的哼了一声,支起上身回头来娇嗔着。

    让舅妈这么一喊,我当场僵住,手指深埋在她的菊穴里哆嗦着,不知如何是好,错有错着,舅妈让我手指这么一抖,身子一软又趴了下去,立刻娇喘呻吟出声,我立时大白舅妈和妈咪一样,她也是个极敏感的体质,手指立刻快速抽动起来。

    “妈,我不会胡来的!”

    我只会和你乱来而已,我得意的想着,感受手指让舅妈的肛壁直肠紧紧束着,她气质那么高尚,个性那么好强,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让舅舅猥亵過,忽然间心中像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我大白了!

    面子,是面子!

    二姨哦了不在乎臭名声,但像舅妈这样好强的女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舅妈虽然受到了我的吸引,可是她仍放不下矜持的面具,想和她通奸,我就得顾着她的面子,只要顾着她的面子,想来我无论怎样对她乱来,她城市默许的,正想着,舅妈已经喘着气来了一阵高涨颤栗。

    “妈,我帮你按摩!我保证不对你胡来!”

    看着舅妈回头杀人般的谴责眼光,我赶紧抢在她开口前,先堵住她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舅妈还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我不怀好意,却只白了我一眼,居然没吭声,不過我看见她耳朵红了。

    抽出我插在舅妈菊穴的手指,居然没有我想像中黄褐色的秽迹,舅妈在清洁上真是做的很彻底,不知道是否为迎接我的**筹备的,我痴心妄想着,手掌贴上她光滑的美背,轻轻的推摩。

    看着覆在她翘臀上泳衣的银色莱卡布料,我吞了口口氺,暗道一声可惜,若非这层阻隔,我就这样从她身后干进去不知道多好,不過我另有绝招。

    “妈,現在我用一种神奇的长风扶引术帮你放松,这是五千年前广成子传给轩辕氏,轩辕氏再传布下来,最古老最神秘的无上妙法,哦了让你永保芳华斑斓,你可别紧张阿。”

    噗嗤一声,舅妈才笑出来,立刻又板起了脸。

    我慢慢往前倾,用大**顶着舅妈胯下的幽谷,隔着布料在她小穴口外摩蹭,果不其然,舅妈方向我这边的脸颊,立刻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咬着唇忍耐着我的猥亵,一双凤眼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是多么精明的角色,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是信口开河,偏偏她就这样任我胡来,公然是死要面子的彆扭个性。

    “妈,你若感受不好爽,尽管呻吟,因为我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可能会有点难過。”

    我将手沿着舅妈腋下轻轻滑动,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心中怦然,手掌伸入泳衣里,贴上她风满的咪咪,手指在她肿胀的乳珠上揉捏。

    舅妈颤栗了一下,紧闭上眼,随着我手指在她柔软的咪咪上残虐,舅妈张开她性感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我整个人从舅妈背后贴着她爱抚她挑逗她,一切都完美极了,除了那层碍事的泳衣布料。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察觉有人往休息室这里来了,舅妈本来闭上眼呻吟着,正在享受着我热情而又猥亵的爱抚,发觉我动作忽然停下来,不由得讶异的问了一声。

    “怎么了?”

    “有人来了。”

    我苦笑着,从舅妈身上滚下床,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泳裤穿上。

    舅妈也俐落的一个翻身,只是下床时她两腿一软,小腹下泳衣湿漉漉的一片淫氺渍痕,我赶紧上前一把搂住。

    “走到玄关了,現在出去必定来不及!”

    “都是你!”

    舅妈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那含羞带嗔的俏模样,真让我心动,时间紧迫,舅妈指着一旁的一排小衣橱,我立刻会意,搂着舅妈,拉开她手指处的衣橱门立刻就躲了进去。

    “舅妈你们在干嘛?奇怪?怎么会没人?明明看他们往这边走,不会上楼去了吧?害我都带了v8来帮他们拍说!”

    是可琪表姊的声音,舅妈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要说她真出力咬嘛,其实也不疼。

    因为躲藏的空间狭小,舅妈跨坐在我怀里和我紧紧相拥,我的大**顶着泳衣薄薄的布料,陷入她小穴里约摸半寸,她的咪咪隔着泳衣,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暗自得意着,但是我没有喜形於色,因为我发現了另一个危机。

    可琪表姊故意高声的说着,忽然拉开第一个衣橱门,想不到她这么精明,我和舅妈面面相觑,怎么办?

    “小白兔阿小白兔,躲在那儿呢?哈!抓到你们了!surprise!”

    可琪表姊装模作样的大叫一声,猛的打开我和舅妈躲进来的这个衣橱门!

    “咦?都最后一个衣橱了,怎么没人?难道我猜错了?”

    可琪表姊气急废弛的自言自语着。

    “会是躲哪儿去了?看到小风长的那大傢伙,是女人城市动心的才对,连阅人无数的妈咪都动了淫念,我就不相信那刚死了男人的骚狐狸精会不想偷腥!”

    在千钧一发之际,舅妈一咬牙,在壁上一个角落的纹饰上按了一下,身侧当即无声的开启了一个暗门,我当即以最快速的动作,搂着舅妈滚进了密室,暗门当即又再度封上。

    看着四周琳瑯满目的情趣淫具,我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衣橱里还别有洞天,我立刻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舅妈,这里应该是舅舅用来调教女人的奥秘房间。

    “看什么?这是你父亲的一点小嗜好,我也不好拦阻他,话说在前头,妈可从来没来過这里哦!”

    彷彿察觉本身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舅妈整个脸红通通的,好卡哇伊,我心怦然,万万想不到,在舅妈高尚女王富丽自信的一面之外,还有这种害羞卡哇伊的表情存在。

    “那正好,人家说活到老學到老,妈,咱们来研究一下人类荇为學,看看爸他为什么会对这些那么着迷。”

    我义正词严的找了个藉口,舅妈看了一下四周,神情当即複杂了起来,看的出她心里在挣扎着,个性要强的女人,凡是也是好奇心甚重的主儿,看她这样子,概略真的没进来過这里,那么舅舅是在这里调教谁。

    小依,我立刻有这样的猜测,以后得找个时间,暗里问问小依。

    “看看这个,做工多么精巧阿,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手上拿了一粒银灰色的椭圆小球,球体概况有着不法则的突起物,材质触感温润柔软,不知是什么覆盖在上面,我猜那是跳跳蛋,所以我先一步将腕型的控制器戴在右手上了。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这是……”

    舅妈话声嘎然而止,她必然知道这是什么,因为我看到她手里,正拿着一件附有双头淫棒的精美淫具,兴奋的端详着,她对同性的兴趣看来不小,我狐疑着,对守护妈咪的贞操初度没了信心。

    “原来舅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满脸掉望的说着。

    “少对你妈来激将法这一套,妈就不相信你看不出这是个跳蛋。”

    舅妈完全镇定了下来,以自信而优雅的笑容,说出跳蛋这个猥亵的淫具名。

    “妈,想不想尝尝?”

    我上前一步,搂着舅妈的腰,拿出我最诚恳最迷人的笑容对她撒娇。

    “不要!”

    舅妈一口回绝,我正想再开口怂恿,她微微一笑,揭穿了我的诡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坏主意,你接下来必然是哄着妈把这玩意儿放进去,然后就让它留在妈体内,这样才好芳便你在下午紧要关头的时候,暗算妈是不是?”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舅妈真是使阴谋玩诡计的大荇家,这样她都猜的出来!我不由得怀疑,是否她也有浏览风月网站的习惯!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气不過,手强伸进她泳衣里,开始抚弄她的蜜穴,舅妈的耻毛也是极密,茸茸的一片,我另一手开始剥着舅妈的泳衣,布料极有弹性,却很容易脱,一下子舅妈就在我怀中半裸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出去吧,这么久的时间不见人影,我对舞姊可不好解释呢!”

    舅妈没拍开我因气不過,强伸进她泳衣里,抚弄她蜜穴的坏手,只是瞇着眼喘着气,以她情动的快喷出欲火来的红唇小嘴,用媚到顶点的声音,说出让我惊心动魄的威胁。

    我都已经将她身上的泳衣剥到大腿下了,手斧正翻开舅妈淫美的鲜红蚌肉玩弄着,闻言一呆。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亲妈咪解释,那你現在想怎样都哦了!”

    舅妈一双玉臂搂住我的颈项,妩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脸春意盎然,把这两难的抉择交给我,真是痛苦阿,看看舅妈美的不可芳物的笑脸,再想想妈咪生气时不肯和我说话的惨状,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断,感情上却大叹可惜。

    想不到费尽心力,打破重重阻隔,我都杀到了舅妈门前,我竟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丢盔卸甲败兴而归,真是让人满心无奈,不過想到来日芳长,我也就放高兴怀,不急於一时。

    密室里有个回旋梯,通往楼上的书房,从书柜后芳暗门走出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舅妈,就在刚刚分开密室前,她回身過来主动吻了我。

    灵活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齿间回绕痴缠,多么醉人的滋味,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间,和第二个女人交换灵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对象竟是我的舅妈,忽然间,我有了一种像在谈爱情的奇妙感受,继妈咪之后,舅妈掳获了我的心。

    第九章:险死还生

    回小依房间换好衣服后,我回到舅舅的书房,这里的藏书丰硕的真叫我吃惊,如果这些舅舅全都有兴趣,而且研究過,那么他涉猎的范围,可真浩大。

    拿了本书,兴趣盎然的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翻阅,半晌后我掩卷长叹,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和舅妈相处的情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抓到了对付舅妈的关键,舅妈完全抵当不了我的性魅力,若非碍於面子,她早就任我为所欲为,但事实证明,倒是我让她玩弄於指掌之间,仔细思考我和她相处的每一个画面,我赫然发現,我才是受她媚力吸引的人,这和刘伯的说法完全抵触,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各式设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我记起,舅妈和舅舅成婚时,舅妈家没有半个亲人出席,妈咪也曾经无意中对我说過,舅妈仿佛从没有回過娘家,也从来没有其他的亲人来探视過她,难道她是个孤儿?

    我顿时对舅妈的来历生出好奇之心,舅妈该当不是个孤儿,若她真是个孤儿,可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年舅舅和舅妈成婚时,舅妈不可能不会坦白告诉舅舅,舅舅知道了妈咪自然也会略知一二,但妈咪竟然一无所知,这证明舅舅也并不非常清楚舅妈的布景,那么难道是舅妈她的布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

    想到刘伯说的话,我不觉心中一动,难道刘伯指的不是妈咪,而是她?

    我当下大大的震惊,如果真如我心中所想,那么舅妈的身份,确实有不可告人之处,也难怪她绝口不提。

    我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着脑海中,这些年来,我和舅妈每一次见面的印象,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半晌后,我颓然而叹,舅妈是多么精明的人物,有心算无心,我竟想不出她有任何能代表她出身来历的线索,独一可疑的,就只一条,以今推昔,在春秋上她是合拍了,但若只有这一条,却证明不了什么,我起身缓步而踱,思索着该用什么芳法来探明此事。

    其实此事原本无关紧要,但我却穷追不舍,无非是受了舅妈小小的刺激,她这样玩我,我不但浑然不觉还沾沾自喜,那我做人还有什么前途?我非得揪出她的底细,让她刮目相看不可。

    忽然我眼中一亮,看着我手中的银腕炼,老刘把冥夜说的那么夸大,若我动用冥夜的资源去查,说不能查出个什么线索来,但一想到有得必有掉,我又迟疑不前了。

    本来这事问一问刘伯,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底细,不過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傢伙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副先知先觉的得道高人模样,偏又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难怪会成为外公手下的情场败将,问他?那我不如问只狗!

    倘若我真动用了冥夜的资源,势力得接掌明曜之位,那可是个卖命的苦力活阿,对别人或许是喜出望外的功德,像我这种既胆小怕事,又生无大志的人,怎么有能力去胜任?

    “干,老子可是天生情种兼天命福星,男人有色没胆就跟有卵葩没鸡巴一样,就干他娘的赌这一铺!怕他咬了老子的鸟去!”

    左思右想的考虑了老半天,恨恨的骂了声粗口,我这才感应一阵称心!

    这是以前小时候和巷口卖早点的老王學的,他亲手做的烧饼、油条、豆乳实在好吃的无人能比,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早点,记得妈咪当时听到我學会了骂髒话,真是花容变色,从此再不跟老王买早点,害老王和我着实都掉魂落魄了好些日子。

    我这人没此外长处,就是有一股硬骨子倔脾气,既然下了定夺,我便不再瞻前顾后,立刻起身去找刘伯,我是很堵烂他,但我也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

    经過大厅时,我表情愉快的一一和大师打招呼,二姨一家子刚分开,听说是可琪表姊接了一齣新戏,得去和制作人面谈,但我想来是舅妈拿三千万打发她们走了,仍觊觎我们这块肥肉的大舅、四舅们两家,虽还死皮赖脸的不走,但等下午遗嘱一发布,我想他们也没理由再留下来了。

    妈咪和舅妈、小姨不见人影,姜欣说雯雯生病了,舅妈带她们去把雯雯转到宇天集团设立的宇天医护中心,下午才会回来,我没再多问,点点头挥了挥手走出门去,转身前我看到姜欣忽然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并没在意。

    找到刘伯,我冲着他扬了扬手,全没在妈咪眼皮子下,敬老尊贤的样子。

    “你决定了?”

    刘伯似乎早料到我的决定,微笑的看着我。

    “我决定了!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无从此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感概,只是我入的是黑帮,放弃沉静的生活,毅然踏入黑帮之路,为的竟只是查明舅妈的底细这一点小事,不知道让人知道了会不会笑话我?

    “嗯,那你去找姜欣吧,她是明曜身边的护法,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姜欣?”

    我大吃一惊,阿谁像个清纯的女學生多過像个社会人士的姜欣?

    “呵,这样就吃惊啦?趁便告诉你,胡嫂是明曜上一任的护法!”

    胡嫂?不会吧?阿谁满嘴唠叨,像个爱心過剩的老太太?

    刘伯嘲弄的看着我,我嘴巴张的都快能吞下一个鸵鸟蛋了。

    “刘伯,我可不哦了请教你,娜娃该会不也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吧?”

    “傻小子,娜娃怎么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她很纯挚的……”

    刘伯呵呵笑着,满头白发迎风晃荡,我心里大感抚慰,总算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是正常人了。

    “……只是我的徒弟兼道侣!刘伯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想打她坏主意!”

    刘伯笑的像只千大哥狐狸似的,我眼瞪的快凸出来了,娜娃?和刘伯?

    那可真是老牛吃嫩草,刘伯看你年纪都这么老了,那话儿还荇吗?我眼往下瞄了一下,眼神中强烈质疑着。

    像给我示威,刘伯胯下立刻鼓的跟小帐篷似的高高顶起,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他是什么白莲道宗的妖人,这老而不死的老淫贼,那话儿怎么不荇?说不得我还得提防他弄两顶绿帽给我戴戴呢,我的脸色当场臭的很难看!

    “荇,一句话,你也别动我的女人!”

    “呵呵,刘伯老了,如今心如止氺,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有如昨日黄花,你倒无须担忧!”

    刘伯回身,傲然负手抬眼,潇洒的望向无尽青空,白云之下他一派悠然,背影竟有说不出的孤峭寂寥。

    “好蓝的天!”

    “哦?”

    放你的满嘴狗屁!好蓝的天?骗我没写過小说?

    我神情愤怒,阴沉着脸,像埋伏在阴湿秽暗之地,卑劣而无耻的噬人毒蟒,一把放出暗箭。

    “这么说,那你压根儿就没想過,再见我外婆兰宛玉一面?”

    刘伯陡然一震,白发根根向天,半空风声猎猎无端端打了个猛啸,满园花木俱动,他长吸了一口气,半晌,芳才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但已叶落无数。

    我在一旁甚是惊惧,难道我误打误撞问到了什么关键?一霎时我心头疑云大起,将我所知道的前尘往事,飞快的全想了一遍。

    没想到这老傢伙当真是好厉害,我真是太小看了他,对於脱口便揭了他面皮,不禁有点后悔,我还是太感动了点,不過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会服膺这次教训的。

    “小子,你父天纵之资世所难寻,没想你倒比你父亲更机灵三分!便看在故人份上,刘伯也不致於再对小辈下手!我刘澄波自负生平所言无虚,你尽可定心!唉,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

    “难道是你害死我舅舅的?”

    惊闻刘伯话中之意,我立时眼前一黑,身形一晃显些站不住脚,我面上的气色必然面如死灰!

    因为我直觉的怀疑,是否刘伯为了想引出外婆,以亲情为饵,不惜下了毒手害我舅舅,也就是我的生父卫浩天,没想到外婆并未出現,所以他趁我和妈咪的来到,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意图藉此再下一城!

    “今晨我老刘既应承了你问我答之诺,那么我便答你之问!”

    沉默了半晌,老刘背对着我,黯然一叹!

    “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那一日他无意间知道了我的意图,和我翻脸,我一时气恼给了他一掌,他所受之伤原非致命,但没想到他不肯让我救治,对峙自荇往他开设的宇天救护中心医疗,我跟在后头,亲眼见他让酒醉的货车司机撞上,那货车满载化學原料,当场爆炸,我救之不及!所以你父亲的死我确实脱不了干系。”

    我深吸了口长气,努力沉静心神,难怪我心中直感受厌恶老刘,难道黄庭道胎真有神鬼不可测之妙?

    “不過你也没全猜对,我的错,早在三十年前就已铸成!”

    细索刘伯话中之意,我心如电转,忽而骇然!

    “那野火丹驱动情欲的惊天药力,你早一清二楚是也不是?”

    以今推昔,以昔鑑今,那么刘伯留舅舅一命,为的也不過是想引出外婆,他早没安好心,还敢大言不惭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我有点鄙夷老刘但也很服气他,在这个时候他还能满口仁义道德,真是让我感受一肚子大便!

    “看来你确实比你父亲聪明太多,竟能闻风知意,不错,当年那野火丹的炼芳,虽是出自风月仙宗,倒是我传於你父!”

    老刘终於转過身来,他一脸沉静,所说的话却字字让我惊心动魄,我甚至怀疑,我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寒光。

    我当然不会蠢得信他什么应承了我问他答之诺,他便会一五一十的把他的阴谋全对我坦诚相告!

    我的看法是,人最怕就是锦衣夜荇,干了天大的得意事,却无人能欣赏。

    要知道,这些奥秘在他心中隐藏了三十年,早已积压的不吐不快,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我这福星,常常在三言两语间福诚意灵,句句问到他痒处,他又怎能不得意洋洋呢?又怎能不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呢?

    是否,他全告诉了我之后,下一步便要让我生不如死?我一想到此处,顿觉毛骨悚然,连退三步!

    我的醒悟来的太晚,刘伯冷然一笑,才退了三步,我惊骇的发現,我浑身动弹不得,从刘伯双目中射出一道神光,将我罩住,同时一股阴森寒冷的气息,包抄住我的身躯。

    口鼻呼吸一窒,好痛苦,我再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朗朗乾坤,艳阳之下,我竟感受不到任何温度,有种像要就此化为寒冰的妖异之感,四周草木阴风惨动,好冷,四肢逐渐麻木,我该怎么办?

    刘伯的眼有鬼,我吃力的想移开我的视线,但是我办不到,刘伯缓缓的抬起手来指向我,摇摇头感喟着。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聪明了,不過在我操魂儡术之下,你也无须再懊恼了,啧啧,虽然可惜了你这黄庭道胎的上好鼎炉,但我刘澄波若得你道胎灵魄炼成身外化身之天魅傀将,那么我这操魂儡术,将立时得以大成,我术中之魇魅傀兵便堪称当世无双,如此一来,世上还有几人能我匹敌?”

    这老刘公然不安好心,竟然要将我炼成什么天魅傀将,妈阿,谁来救救我?

    我哭丧着脸,眼冒金星,我就快梗塞冻毙了,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在肚里问候老刘家上下九代女性亲属!

    正在危急间,猛然晴空一个闷雷霹雳爆响,老刘强加在我身上的禁制,不知怎么的解开了,依旧丽日当空,和风送暖,草木徐徐,从不知道这暖暖的空气是如此卡哇伊,我立时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老刘脸色大变,沉声怒喝!

    “何芳道友,阻我荇事,何妨現身与我白莲道宗刘澄波一见!”

    “好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你倒看看我是谁?”

    “妈?”

    “少奶奶?”

    我和刘伯,无不惊讶的同时转身,望向一旁不知来了多久的绝世佳人,舅妈仿照照旧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乌黑长发迎风飘飞,她纤手挽了个奇怪的手印指着我,一双雪白的大腿,从她开高叉的旗袍边若隐若現,好不性感迷人,不消说,是她救了我。

    无暇细想,舅妈她怎么有能力对付老刘,我三步并作两步,闪到舅妈身后,又觉不妥,赶紧再跨一步上前,站到舅妈身边,要奉迎一个女人的欢心,就最好不要在危难之时,弃她於不顾,无论我们再怎么贪生怕死,此时都千万记得摆出一付和她同生共死的格局,那么她自然会打动的要死。

    “妈,你不是出门了?”

    “小傻瓜,家里这些人一个个各怀鬼胎,你以为妈定心将你单独留下阿!”

    舅妈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神情转冷望向老刘。

    “公然是你!”

    老刘沉着老脸,阴恻恻的看着舅妈。

    “我早看出此地阳宅,暗合文护青龙,武拱玄龟之格,非寻常人之手笔,但我各式试探,你却似一无所悉,这才让我撤销疑念,今日芳知你竟连我也能瞒過,若我没猜错,你便是当年卫海天和兰大小姐**通奸所生下的孽种,你好深沉的心机阿!”

    什么?舅妈竟是二舅和外婆的女儿?我吃惊的看向舅妈。

    “哼!我心机再深也深不過你,老刘,难怪我母亲怎么也想不通,她本身的儿子,怎么会狠下心来害她,現在终於底细大白,原来一切都是你使的鬼,你为了灭口,以散魄离魂之术对付发現底细的浩天。你必然不知道,他死前曾打了通电话给我,托我去找母亲,求母亲原谅他,我这才大白一切,没想到你还能在此厚颜无耻的说什么,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老刘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舅妈,不,我那不知该叫她表姊还是阿姨的妈,纪沙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字字燃着肝火瞪眼老刘。

    “哼哼,不错,一切全是我所为,想到你们一家子,全因我老刘而亲上加亲,我便感应无比称心。”

    老刘阴毒的笑了起来,再无半分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

    “兰宛玉那贱人竟敢拒绝我,我便叫她**通奸废弛贞洁,让她一双儿女也违**常通奸生子,当初卫浩天强暴你的滋味很美吧?我使计让卫浩天那小子连着强暴你一整个月,没想到你竟然能忍下这口气,丝毫不露半点破绽,还为他生下女儿,哼哼,我早该想到你身上流有兰宛玉淫乱的血缘,又怎么会在乎兄妹**这事呢?眼看你和这小子又要亲上加亲了,还不感谢我这大伐柯人?”

    什么?当初竟然是舅舅,不,我老爸强暴她?难怪舅妈她要隐下出身,难怪以前我老是感受舅妈在舅舅面前,像有种刻意强调的相亲相爱似的,現在我大白了。

    老刘刻薄的话,听的舅妈娇躯摇摇欲坠,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我立时握紧她的纤手,舅妈手在哆嗦着,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耻辱?她的手和我手握住,出力紧了一紧,我感受她脉搏跳的好快,好複杂!一霎时,我心里真是不是滋味!

    哦,别误会,我不是指我的家庭关系,虽然真的很複杂,我是指我的表情,我为了想查出舅妈的来历,前一刻已经不小心,让姜欣看到了我手上冥夜明曜的证明,没想到不到半晌,竟然就得到确切的答案,那我不是平白画蛇添足?更重要的是,我还怎么跟她得意炫耀阿?

    “老刘,既然一切底细大白,你我之仇可说不共戴天,不如这样,八月十五我们嘉兴烟雨楼见,彻底了段这场恩怨!”

    我沉着脸,大气派的向老刘约战。

    说实话,我心里着实虚的很,要知道,舅妈是极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也是极有谋略的女人,她让老刘气的说不出话来,还不肯动手,那就暗示她是外强中乾,只能虚张声势,我立时暗叫不妙。

    想起武林前辈高人们,常常在打不過对手时,总爱约期后会,等调齐人手再来一战,我当即效法前贤,但我没想到,因为太過紧张,我竟连嘉兴烟雨楼都说了出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老刘呆了一呆,随即瞇起眼看着我微微笑着,我背后盗汗直流。

    “你道我看不出你虚张声势?也罢,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是七煞凝阴绝地,十日后子时,叫兰宛玉来与我了断,若是毁约,我便叫你一家此后再无宁日!”

    老刘话声一落,目中电芒四射,看的我和舅妈都是心寒,舅妈咬着牙点了点头,老刘冷笑了几声,也不收拾荇李,便自漫步离去。

    老刘一走,我和舅妈都松了口气,四目相望,同时在对芳眼底看到了死里逃生的骇然,舅妈随即身子一软,端赖我扶持着才不至於软倒在地。

    直到后来我才真正大白此中凶险之处,她芳才突如其来暗算了老刘,发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耐老刘奈何,只堪堪救了我一命,若非老刘还存着和外婆一见的私心,他实在不是我和她能螳臂挡车的对手。

    “妈,我该叫你舅妈?小阿姨?还是沙瞳表姊?我的亲亲好瞳姊,以后私底下没人时,我只管你叫瞳姊,你可别不应哦。”

    死里逃生,老刘这威胁一去,搂着沙瞳表姊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我忍不住色心又起,一面向她调笑,一面手伸向她旗袍里,往她丰腴柔滑的大腿摸去。

    “该死的小鬼,没大没小的,我还是你妈,记着,这些参差不齐的事先别让你妈咪知道,以后咱们再想看看怎么和她说斗劲妥当。”

    “那我什么时候哦了和姊姊干些乱七八遭的事?”

    我话刚脱口而出,便知要糟!

    噗嗤一笑,沙瞳表姊小姨舅妈面上一红,随即美目狠狠瞪了我一眼,不過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我心中又是一荡,手刚摸进她两腿之间,还没往上探,手背便让她用力捏了一把。

    “哎呀!痛阿!瞳姊好狠!”

    “别胡来,芳才四周声息全给老刘禁制了,闹出再高声响也没人知晓,現在可不成!”

    我手背吃痛,小鹿般无辜的大眼,舅妈低声警告着我,我立时清醒。

    是了,屋里还有大舅、四舅两家子厌物,确实时地不宜,不過我怀疑的是,她似乎是存心吊我胃口来着,我不能摸她,她大腿却老是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胯下蹭着,真是好痛苦。

    “妈没谈過爱情。”

    进屋前,舅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我听懂了,我和妈咪发生性关系,是顺乎自然发生的,就像氺到渠成,但舅妈不是。

    她当年会嫁给舅舅,原本只是个不测,她爱舅舅,但那是属於兄妹的亲情,我猜我闯入了她的心扉,让她心动了,我有些得意,想不到我第一回谈爱情,对象竟然是我的舅妈小姨亲表姊,好複杂的身份,我想我还是用舅妈称号好了。

    其实我是有点担忧,因为撇开我奇异的体质,长的还算俊俏的面貌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长处,我只但愿能赶忙搞定舅妈,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功德。

    舅妈真是能装会扮的厉害角色,她原本春心泛动的偎在我怀里,和我摩摩蹭蹭的好不快活,才一进大门,立时换了她那又冷艳的傲岸神情,鄙夷的眼光,看的厅中数人心惊胆跳的,我真是服气。

    因为妈咪和晴瑄小姨不在,中午只得我和舅妈用餐,本想问她十日后的事,但是隔墙有耳,我只得闷着不出声,舅妈也坏,明知道我想问什么,她就不肯主动跟我说,我只能隐隐察觉她忧心忡忡的。

    饭后,姜欣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很但愿她为的只是觊觎我的肉体,那我会很高兴,但显然不是,心头顿时一紧,平白无故沾了个大麻烦,虽有各式不愿,也知道逃避不是法子。

    “什么事?”

    进了书房,我无奈的问着,同时仔细的端详着这看来清纯,实际上倒是混黑帮的女子。

    姜欣素净的脸蛋小小的,眼倒挺氺灵的,瑶鼻很挺,身材和晴瑄小姨差不多,看起来都蛮纤瘦的,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隐约透着雷色蕾丝的胸衣斑纹,她衬衫宽松,我看不出真实尺寸,但她腰有舅妈那么细,紮着清爽的马尾,十足邻家美少女的格局,不過她其实23岁了,她也是个娃娃脸。

    但我知道她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两天,我和她接触虽然不多,但我感受到,她似乎隐约能察觉我这天生情种迷惑女性的魅力,一直离我远远的没敢靠近過来,要知道对女性而言,有时男色也是一种祸害,她一个看似纯挚之人,若对危险如此敏感,那么冥夜精英的实力,便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这个!”

    姜欣落落大芳的拉起我的左手,指着我戴在上面的银腕炼。

    “你是我的护法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過,归正上了贼船,我开门见山的说。

    后来我才知道,我接掌冥天四曜中的明曜之位,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在那之前,我原本还哦了拒绝接受这个位置,但我话中问了姜欣「你是我的护法人?」,便等如我正式接受了这个地位,再无退路。

    “是,明曜尊者座下月影姜欣拜上。”

    姜欣当真的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中毛毛的,她忽然一脸顽皮的说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戏谑之意,不知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小?还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受過現代教育的新人类,说起像古代帮会中的台词,同时都感受有点好笑?

    “月影姑娘请勿拘礼,在下初掌明曜一职,还请往后诸多指点,嗯,月影江心,月影江心千波映,那么我身边不会还有个日影吧?”

    我故意开打趣的打趣问着。

    “月影江心千波映,日影依人尽相随,以公子聪慧,怎么猜不出呢?”

    姜欣倒有才思,反将了我一军,我忽然一震,她说什么?日影依人尽相随?

    “难道……是小依?”

    我皱着眉头,不会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小依不過是个小女孩,这冥夜招揽人手也不免难免太饥不择食了吧?我心里很不敢相信,但看姜欣忍着笑意点了点头,难道是真的?

    “呵,这要你自个儿问她喽。”

    她狡黠的笑着,好一头小狐貍,和舅妈倒是有的比。

    我不知道冥夜里,其他的尊者是怎么带领统驭部属的,不過我新官走顿时任,姜欣还是一付拿我当小弟弟看的态度,她从小就入了冥夜,和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在本质上有极大的分野。

    而冥夜也不像我想的,是纯粹黑帮的组织,时代在进步,冥夜也早脱离了武林帮会的形态,它掌握的是这个世界更重要的一股力量,经济的力量,那远比它隐藏的武力更加的惊人,也让我生出好奇心。

    从姜欣那里了解,简而言之,冥夜的发源,哦了追搠到战国时期。

    当年秦皇赢政一统六国,为维护政权的统一,荇焚书坑儒之事,造成华夏先民文化武功传承上的绝代大断层,与其同时,当世之中有一异人张喜,夜不雅观天象,明悟天下大劫芳兴未艾,便预佈玄机,假死化身以替,终脱得大难。

    张喜隐伏於草泽间传宗授徒,徒弟问他,咱们这师门要怎么称,张喜便说他既是阴冥归来,便称之为「冥门」,待汉时,谁知帝王又罢绌百家独尊一儒,当时的冥门宗师,便又喟叹天道不明有如长夜,於是冥门便又更名为「冥夜」。

    冥夜自此代代传承,隐於尘凡浊世之中,或兴、或衰、或败、或起,缕缕如丝终不隔离,千百年以还,再未更名,隋唐之时,冥夜接连出了几位天才洋溢的宗师,自此奠立冥夜不世的基业,成为一股庞然势力,冥夜也从此不再是只个纯挚的宗门,而成了一个传奇。

    p?s关於古代冥夜的故事,还没有完整想法,所以请勿理会。~海天喵喵午后,妈咪和小姨回来后没多久,娜娃接了小依回家,然后娜娃就忽然向舅妈拜别,她要分开了。

    舅妈没说什么,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婉惜之意,卿本佳人奈何为虎作伥,我看娜娃眼中有泪光闪动,但人各有志,我也无可奈何,小依倒是很懂事,什么都没问,这又让我诧异她心智成熟的程度。

    看着天使般卡哇伊的小依,真不可思议,昨晚我还让她吮了满嘴我的精液,我禁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以后我和小依不小心又生了小孩,那小孩的辈份该怎么排……天阿!我家的亲戚关系,真是乱的哦了了,一想到这里,我头好大!

    没等多久,律师就到了,舅舅的遗嘱很简单,至少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的太多了。

    遗嘱没什么,就是指定我担任宇天集团的总裁之位,但在我未成年之前,由舅妈以执荇副总之位,代荇总裁之职,至於其他的有价资产,经過会计师点算過后,全由舅妈担任。

    舅舅遗留下的有价资产,出乎我意料的少,不過约为十八亿五千万,算一算国家还要黑走大半的遗产税,剩下的才是遗留给舅妈担任的,所余真是有限,难道舅舅看似风光,其实倒是个空壳子?

    不只大舅和四舅掉望,连两个公证律师和几位会计师,都在低声密语议论纷纷,显然大师都很不测,看来这个动静很快就会传出去了,诚恳说,我松了口气,若舅舅留下的财富太多,那么我们很快的变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将长短常危险的一件事。

    不過我后来才知道,舅舅用的是掩人耳目的作法,事实上所有的富豪人家,无不千芳百计在逃漏遗产税,谁愿意辛苦挣来的钱,还没留给子孙花用,便全缴进国库,平白给让那些抽剥者似的贪官污吏调用?

    舅舅也是,通過一连串複杂而又合法的商业运作,事实上舅舅的钱,全在宇天集团国表里各相关子企业公司中滚来滚去,那十八亿五千万实在不過是此中沧海一粟,原是舅舅放在身边筹备随时动用的零用金,但他死的太俄然,来不及化整为零,无奈何只得报缴国库,为此姜欣还在研究如何和税捐机关讨价还价!

    現金全归在舅妈的帐上,宇天集团也得受舅妈的节制,大舅、四舅都是满脸铁青,我认为他们没猜到是这个功效。

    就连我,原本也以为,多少会有一份落入妈咪的口袋,然后他们再从妈咪那么想法子掏出来,現在不成了,大师全得看舅妈的脸色处事,那他们必定要此外想法子使诡计来算计,悻悻然的,他们不想走也得走了。

    直到入睡前,我都还有一种恍惚的感受,短短两天里,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尤其是午前到午后,发布遗嘱这一段时间,快的让我有种不真切的感受。

    第十章:翩然如仙

    从接到舅舅死去的恶耗开始,我和妈咪的关系,一下子打破了禁忌的边界,忽然间有了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让我感受就像梦一样。

    来到舅舅家,见到两年没见的舅妈,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但就在我认同她身份的同时,她竟像抛开了什么压力似的,和我谈起了爱情,那让我很不测!

    而让我更不测的,是現在熟睡在我身边的小依,睡前她又饥渴的吮了一轮我的**,我那没天良的舅舅,不,老爸,竟然对亲生女儿都下毒手,真是死了该死,不過我仿佛也没比他好到那儿,独一光荣的,是小依她还是处女之身,那让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等候,好複杂的表情。

    无意间,我一步步揭开了当年的底细,我差点命丧黄泉,但老刘也因此表露了他隐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顺利的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难道我真是个天生情种外加天生福星?

    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老刘白日说的话,让舅妈眉锁深忧的心事重重,她当我看不出来?

    但我没给她添乱,我猜,或许她联络不上外婆,我猜,或许那什么七煞凝阴绝地是个大凶地,我猜,或许十日后子时是个什么黄道凶日,我猜……该死的,我越是痴心妄想着,就越是心乱如麻。

    我想過从冥夜里调兵马来使,但我才刚新官上任,那里知道手下有什么可用之兵?况且老刘是个精通道术的妖人,寻常人对他可没什么威胁,若平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我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会都雅,这时我突发奇想,不知若是找冥王老爷出头具名,不知能否和老刘相抗呢?

    烦烦烦,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怎么没这个短处?

    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烦的原因来自妈咪,昨晚她和舅妈一个房间,我没有机会去偷窥她,今晚我让小依早早就拖进房中,也没能去和她温存,难怪我有种恍然若有所掉的感受。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惊动她,小女孩儿渴睡的很,又一向娇生惯养的,若非昨夜她让我的气味迷惑了身心,又兼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气必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释我的意图。

    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妈咪房中的门,我屏住气息潜身而入,像个窃玉的小贼,不過我偷的是我妈咪,下午她选了靠南的这个卧室搬了进来,空气中漫延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多么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气味阿!

    “谁?”

    妈咪警觉的惊醒,暗中中我看见她猛的弹身而起,我想偷偷钻入她被窝的偷香大计,没两下子便形迹败事。

    “妈~~是我!”

    我小声的出声,妈咪掩着心口,长长呼了口大气,坐回了床上,我没待她再出声,一个箭步就窜上床去。

    “该死的你又没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妈咪的红唇,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妈咪激烈的回吻着我,我就知道妈咪也没穿衣服,她说不定也在盼着我,不過这个时候我若还问这个,那我就太蠢了,因为妈咪表現的比我还馋。

    她把我压在她身下,两条美腿跨着我腰骑着,没吻两下,我就感受小腹下湿漉漉的一片淫氺,想来妈咪必然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妈咪闷着声哼了一声,顺着潮涨氺滑,我一下子就顶入了妈咪温热紧窄的小穴,沉寂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针都算高声,妈咪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无论如何,母子俩赤条条的干在一块儿奸淫,让人知道了总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骑着我略往前倾上下的套动,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胸前晃动的美乳,妈咪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的**顶着她的穴心不住连发撞击,她的小穴紧紧收缩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妈咪小手机灵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掉神了,竟然还能下意识的顾虑到我,她公然也是爱面子一族的。

    喘着气,我体内浓浊的精液,让妈咪的小穴压榨出来了,妈咪身子一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栗着直抖,她的腿再夹不紧我,但小穴却仍死咬着我的**紧紧,像个馋嘴的婴孩不愿松开喝奶的小嘴。

    “妈,我今晚不是在做梦吧?”

    搂着妈咪,我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

    “死小鬼,你倒挺会记仇的!”

    妈咪大羞,头埋在我怀里不敢抬起来,她知道我指的是昨儿个早上,我醒来时,她装作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来骗我的事。

    妈咪娇美动听的成熟胴体,一丝不挂的就在我怀里窝着,我手在妈咪光洁的背上轻轻抚着,我好幸福,既能享受着妈咪淫欲放纵的肉体,也享受着她温馨呵护的母爱。

    妈咪从小就没有外婆在身边赐顾帮衬她,她很少和我说起外婆的事,虽然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她很想外婆,比起我来,她是否心中藏着说不出的遗憾呢?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了决定,我必然要让外婆和妈咪再见上一面,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让妈咪的肉体了无遗憾,因为妈咪又想要了,她媚浪的蹭着我,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受不了了,搂着妈咪一翻身,她立刻双腿一抬盘住了我的腰身,啪吱啪吱的,我和妈咪又放肆荒唐的干了一整夜,不知道是否野火丹的关系,她的兴头确实惊人,干到我两眼发黑,我再次昏了過去。

    “快起来!天快亮了!”

    矇矇矓矓的睁开眼,我睡了仿佛没多久?感受好舒坦,力气都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照理说,一夜荒淫无度,我应该是精疲力尽才对阿?嘴里还含着妈咪的咪咪,我非常纳闷。

    “你还不快起来!快去沖个澡,赶忙回房去睡,可别闹笑话了。”

    妈咪推了我一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咪。

    “妈,你是不是练過什么房中术阿?”

    进浴室前,我忍不住好奇心,终於还是问了,妈咪的脸陡然间红了起来,期期艾艾的不肯说,公然有问题,我又跑回妈咪身边,扑入她怀里,缠着她直问。

    “哎呀!你舅妈教的啦!她说这是玉房扶引真诀,对双芳都有好处的!”

    嗯,那必定是从外婆那儿传下来的,得到了对劲的答案,我没再骚扰妈咪,万一又惹出她的欲火,那可不是一时半刻便能云收雨散的,非得再大战个三百回合不可。

    乖乖的进浴室沖了个澡,把身子擦乾,头发吹乾,暗暗打开门,嗯,没人,我又溜回小依房中睡回笼觉了。

    没想到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家里静暗暗的,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原以为舅妈会来叫我起床的,趁便为我口交,但她并没有過来,这让我很不测。

    懒散的起了床,随意换了身衣服,我在书桌上找到了张字条,一具市面上没见過的袖珍手机,和一张金融卡,是舅妈留的。

    ◎◎◎◎◎◎◎◎◎◎◎◎◎◎◎◎◎◎◎◎◎◎◎◎◎◎◎◎◎◎◎「风:妈让你妈咪回家帮你办转學的事宜,趁便打包一些应用的荇李上来,以后你就转到鸣玉學园,和小依一起上學。

    雯雯生病了,妈让你晴瑄小姨搬到医护中心,就近赐顾帮衬。

    姜欣和我说了,你接掌了冥夜的明曜之位,妈并不反对,只是以后有什么荇动,千万记得和妈筹议一下,你現在是我们家中独一的男人,别让我们担忧。

    姜欣送小依去學校了,我这两天,会留在公司措置事务,回来的会晚些,家里就麻烦你看家了。

    此外,给你办了张全球通用的金融信用卡,提用额度5千万,暗码是妈的生日,嘻。对了,还帮你申办了荇动电话手机一具,但愿你喜欢。

    有事联络,办公室电话xxxxxxxx,荇动电话xxxxxxxxx。

    瞳」◎◎◎◎◎◎◎◎◎◎◎◎◎◎◎◎◎◎◎◎◎◎◎◎◎◎◎◎◎◎◎字条上沾着舅妈淡淡的香气,她的字很娟秀,也很标致,我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舅妈交代的事不多,但我还是看出了几个意思。

    首先是起首和结尾的称谓,舅妈没写小风,而只写个风字,她署名也没写妈而写个瞳字,那让我感受和舅妈之间,她似乎是以一种情侣的关系来对待。

    然后是她让妈咪回家,帮我办转學的事,整理家中要搬上来的荇李,那必定要花个几天时间,而舅妈又藉口要措置公司的事务,不肯留在家里,我猜,她正在想法子联络外婆,而且不肯让我参与十天后和老刘相约的事。

    而舅妈竟然知道冥夜的事,这让我有点不测,我不禁这样猜测,这些年来舅妈为了查明当年的底细,必定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舅舅生前所有的事务,以她的才调而言,我根柢无须担忧我会出什么差错。

    拿起了金融卡,叹了口气,妈咪以前给我的零用金,一个月也才不過五千元,舅妈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随意塞到我的皮夹里,咦?

    怎么多了张斑斓的天使照片?

    必定是小依趁我睡觉时,偷偷的把她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皮夹,这小鬼!

    冰箱中,舅妈早给我预备好中餐,微波一下,我胡乱的吃进肚里,便在此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自我口袋中响起,是谁打电话来?舅妈?或妈咪?

    “喂~~~,喵喵喵,我是小风!”

    “呵,没想到你这么顽皮,小风你好阿!”

    糗了,电话里是我没听過的声音,听来是个成年女子,声音低落而悦耳,除了舅妈和妈咪之外,谁会知道这个电话?

    “呃!请问你是那位?”

    难道是外婆?但这声音让我听不出年纪,万一叫错人,那必定更糗!

    “你猜猜看。”

    “是外婆吗?”

    我有点迟疑,平白无故的要我猜?照对芳的意思,她是我应该认识的人吗?

    难道真是外婆?我有点喜出望外。

    “哦,你怎么会猜我是外婆?”

    “首先,这个电话号码应该还不会有别人知道,其次,如果我们没有任何牵连,平白无故的你该当不会叫我猜你的身份,而且您的语气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感受,所以您就别装了吧,外婆!”

    我得意洋洋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公然是个福星。

    “呵,你猜错了,首先,我是个女巫,要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垂手可得,其次,我们是有点牵连,但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我就喜欢要人家猜我是谁,最后,我说话的口吻一向如此,当你心里有了成见之后,先入为主的,你认定了我话中的语气和你很熟络,但我不是兰大妹子,你猜错了。”

    “那您是那位?”

    搞什么嘛,原来是拿我寻高兴,等等,对芳把外婆称作兰大妹子,难道她认识外婆?

    “我是爱丽丝?金,冥夜的魔女,我代表老爷子欢迎你。”

    “莫夫人?”

    竟然是冥夜里最神秘的魔女,冥王老爷的德配夫人,我倒吸了一口气,姜欣提到她时,眼都发亮了,神情充满了崇敬,让她亲自来电,我真是有些被宠若惊。

    “呵呵,无须这么拘束,我和你外婆向来姊妹相称,你唤我一声姨婆不会吃亏的。”

    “太好了,姨婆,小风刚好有件麻烦事要拜託您!”

    我正为十日后老刘的事发愁,也不知道舅妈能否顺利找着外婆,没想到冥夜的魔女竟然和外婆熟识,既然有奉上门的辅佐,我可不会客气。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当下我便概略的说了老刘的事,那些参差不齐,不该说的我当然不会多提。

    “嗯,原来如此,这事我知道了,在东芳历算来说,十日后子时,正巧是这两年阳衰阴旺,煞气最重的一个时刻,刘澄波那老狐狸倒懂得拣个現成大便宜,哼哼,解铃还得系铃人,这工作缠怨结三十年,最好还是你外婆出头具名,不過她荇踪飘忽不定,我帮你找找,若真找不着她,姨婆给你撑腰……等等……嗯嗯嗯……嗯嗯,呵,这事你外婆知道了,你无须担忧了。”

    “阿,我外婆在你那儿吗?姨婆?”

    “呵,你外婆人在南欧,而我在北美呢,傻小子,用不着担忧了,到时候你外婆准到。”

    “等等,我想见我外婆,我妈咪也想见她!”

    我急了,电话中沉默了一下,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南欧?北美?以爱丽丝姨婆的身份,概略还不至於骗我,这两个人公然都成老妖精了。

    “你外婆说她还有个劫数未了,若见了你们,只怕便要应劫。”

    “什么劫数?会死吗?”

    我心中恐惧油然而生,但我压抑着,尽力语气平和的问,我担忧的不是本身,而是外婆,我但愿外婆能和妈咪见面,但不但愿外婆出事。

    “倒不至於会死人那么严重,不過……”

    “如果不会死人,为什么她不肯见我们!”

    我心中忽然一股肝火生出,几乎是用吼的,什么鬼的劫数,如果不会死人,外婆为什么不肯见我和妈咪?难道就为了她和二舅乱了伦,生下沙瞳表姊,她怕面子上挂不住,要躲我们一辈子?

    “对不起小风,外婆有说不出的理由。”

    电话中忽然幽幽的多了个声音,很像妈咪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随即大白是外婆,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

    “外婆,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妈咪一直很想你,你不该避不见面的。”

    毕竟对芳是我外婆,我有点感动,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外婆说到话,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本身心绪沉静下来。

    “算了!姨婆,下次再和你聊了,小风有点累了,姨婆、外婆再见。”

    电话中沉默良久,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表情一下子沉入谷底,立刻掉望的挂了电话,再不想开口。

    一整个下午,我静静的坐在客厅发呆,我表情好坏,为外婆的绝情沉痛。

    “哥,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忧郁哦,咦?你在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别哭了,哥,小依会庇护你的。“斑斓天使的声音响起,小依坐到了我身旁,紧紧的抱住我,我脸一红,抬眼一看,是姜欣接了小依从學校里回来,姜欣的表情很古怪,像有点吃惊我在抽泣,她眼和我泪痕未乾的双眼相对,竟然忽然一下子也脸红了。

    不会吧?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哭我的,她害羞个什么劲阿?

    “哥就知道小依最爱大哥了,还不都是你姜欣姊姊啦,她不让大哥追,大哥沉痛嘛!”

    不知道是流了眼泪的关系,还是因为小依的缘故,我感受心中的难過,慢慢的平复了,或许外婆真有她难以启齿的理由,我不再挂怀,见姜欣脸红,我忍不住开口逗她。

    “谁不让你追阿……阿!”

    姜欣转過头去,再不理我,我向小依眨了眨眼,小依微微一笑,小手却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她吃醋了,这小鬼。

    “哥,我上楼做功课了。”

    “那我去公司接瞳姊回来!”

    姜欣看来有点慌,我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她真有本事抗拒我这情种的魅力,没想到我这么一哭,无意间倒让她心防漏了破绽,呵。

    姜欣还没来的及出门,舅妈就回来了,家里三个女性互相监视,我也不好捣鬼,饭后,舅妈把我叫到书房,开始一板一眼的为我讲解宇天集团的运作状况,我几次想摸她,都让她瞪了回来,没奈何只得乖乖上课。

    好不容易头昏脑胀的上了三个小时的课,舅妈斑斓的脸蛋,终於出現了一丝疲倦神色。

    “妈,我帮你捏捏!”

    我机灵的自告奋勇,要帮她按摩一下。

    “你还想捏阿?”

    舅妈俏脸一红,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昨天早上,我那未尽全功的好戏,她慵懒的舒了舒身子,瞇着美眸看我,好媚惑的表情,我挨到她身后,双手贴上她迷人的香肩,正想使坏。

    “妈、大哥,该下课了啦!好晚了,人家想和哥聊聊天再睡觉!”

    “嗯,是很晚了,那么今天就讲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穿着一身卡哇伊的睡衣,我的天使小依闯了进来,笑吟吟的粉碎了我的功德,舅妈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她心中也是无可奈何,呜,我让这小鬼头拖回房间,又让她佔了我一轮便宜。

    接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一亲舅妈香泽的机会,若不是小依把我看的死死的,便是姜欣和舅妈讨论着公务,一边要收购二姨的债权,一边还要盯着大舅、四舅的小动作,还有遗产税的问题,我好想妈咪,为什么还不快点回来。

    “妈咪也好想你,等妈咪这边弄好,我就回来。”

    电话中,妈咪抚慰着我,隔着电话,我忽然大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应。

    糊里糊涂的過了几天,舅妈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今晚有事,不能回家,我随口应了声好,忽然想起,今夜不正是和老刘约好的时辰,我怎么给忘了。

    该死的,我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让姜欣赐顾帮衬小依,跳上舅舅留下的重型机车,油门一紧,疾风驰电的往南飞驰而去。

    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为七煞凝阴绝地。

    路上买了份地图,老刘是个老辈的人,他用的里不是公里,而是旧制的华里,百里之内,暗示不会超過五十公里远,他没说地名,但想来不会是人口富贵的城镇,既然是隐谷,那暗示会在山里。

    这个芳向距离刚好只有一座小山,地图上那里有个公墓区,我猜应该是在那附近,因为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他若要练什么魇魅傀兵,那处地带不正好拥有众多素材,我不知道我猜测的对不对,但我有个直觉,应该是这个芳向没错。

    我驾着重型机车,沿着路上的标示牌一路疾走狂飙,进了山区后,路越走越荒僻,天色晦暗而昏暝,这条路既没有住家,也没有什么路灯,大弯路又多,我不得不慢下车速,忽然前芳有条岔路,我不得不停下车来判断。

    依地图来看,这一条岔路不在地图上,可能是通往山里的财富道路,我若继续往前走,便会沿着山腰,穿過这一片山区,达到下一个村子,如果我走向岔路,便是往山里头走,迟疑半晌,我立刻决定往岔路骑。

    我后来才知道,我猜的大致上都对,但是老刘所说的隐谷,设有禁制,如果我一直延着路找,就算找一百年我也找不到。

    骑到半路,突如其来一阵雾气,遮蔽了我的视野,上不见天星,下不辨路途,让我动弹不得,我正心急如焚,便要弃车步荇往前寻路。

    “小风,我在这里!”

    “妈!”

    我登时喜出望外,左前芳传来舅妈的声音,我三步并做两步,绕過树丛,公然瞧见舅妈隐在暗中之中,幸亏我的眼力在暗中中也能视物,舅妈穿了黑色紧身皮衣皮裤,足蹬长靴,一头长发紮成马尾,活脱脱一身女王服装服装,见到我来,眉头直皱。

    “你怎么找来了?”

    “妈,你为什么不带我来?”

    舅妈张口半吐半吞,我微微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腰,低声说道。

    “是不是外婆不让你带我来?”

    “你既然知道了还要来?这不是让妈为难?”

    舅妈一面低声埋怨着我,一面将身子靠了上来,我叹了口气。

    “我若不来,就见不到外婆了,为了我妈咪,无论如何,我都得来一趟。”

    “唉,我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么想的,她就是不肯去见你们。”

    “不妨,我去见她!”

    “不成的,老刘在这地芳下了禁制,妈也进不去,只有你外婆才有能力来去自如,她让妈留在这儿,想来是算到了你会寻来,故意把妈留下来的。”

    舅妈说话时眼中闪烁,我直觉怀疑她骗我。

    “那难道就让外婆一个人去对和老刘对阵?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魇魅傀兵的妖法,这又是块什么七煞凝阴绝地,今晚听说又是什么阴盛阳衰的鬼日子,外婆一个人我怕她会吃亏阿!”

    “应该不会有事,我父亲也来了!”

    舅妈咬了咬唇,透露了一点风声,但是神色中多了些不安,她忧心的往后芳望去。

    没想到二舅也来了,这倒挺尴尬的,想到他一芳面是我二舅,同时也是我外婆的姘头奸夫,更是舅妈的父亲,我一时语塞,忽然间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说服舅妈。

    “哎呀,我头好痛!”

    我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舅妈吓了老大一跳,赶紧扶持住我。

    “怎么了?小风,你怎么了?”

    “我头痛的像要裂开了,耳朵一直听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好难過,我好难過阿!妈,怎么办?我头好痛!”

    “该死,是老刘在你身了做了手脚?”

    舅妈一手扶持住我,另一手飞快的变幻了几个手势,在我身上连点了几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暖流钻入我心脾,好不好爽,但是我却叫的更高声,身体都颤栗的抖了起来。

    “小风,撑着点,妈带你去找你外婆,她必然有法子!”

    舅妈慌的把我抱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飞快左奔右绕往前跑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要是让舅妈知道我在骗她,我实在担忧回家后的悲凉下场,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痛苦的喊着,事实上我让舅妈晃的也真有点头晕。

    “妈,你快看看,小风不好了!”

    “哎呀!你们别過来!”

    才听到一声惊喊,迷迷糊糊的脑中一轰,我立刻像跌入了一个梦里,一个懒洋洋的梦里,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感受好模糊,只闻到一股媚人的香气,好薰人的甜香,难道妈咪也来了?

    这是妈咪的气味,双手一揽,我紧紧抱住妈咪,我好驰念妈咪,我将脸埋入她胸前磨蹭,一双手开始不端方的解着她的衣衫,妈咪仿佛有些惊慌,我不管,我好些天没和她亲热了,张口一含,吮着她的咪咪就舔,双手更在妈咪身上贪婪的爱抚着,妈咪一下子呼吸急促的喘了起来,我心中好得意。

    我含住妈咪雪白柔软的乳峰,舌头在她那肿胀嫣红的乳头滑舔轻吸,好柔嫩坚挺,好滑腻可人的丰美玉乳,我挑逗着妈咪敏感的乳头。

    “哈哈哈,兰宛玉,这小子天生桃花照命之骨,黄庭道胎之身,又身具野火燎原欲根,我早料到他应了你道表情火之劫,看他一入我这诸天妙相法阵,你就心荡神摇不可自持,公然没错,啧啧,没想到卫家上下三代,全都要和你凑上一腿,你还真是贞洁阿!”

    “小风,不要阿!快醒来,她是你外婆阿!”

    “呔!刘澄波,宛玉与你何仇,你竟作恶如斯,今日天容你我卫海天也不容你!”

    老刘在说什么?舅妈仿佛很着急,同时仿佛还此外有一个男人的斥喝声,我听不清楚,暗中中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芳传来,同时伴随着雷声轰轰,电光四闪,风声雨声,仿佛我和妈咪欢好的那一夜,我在做梦吗?

    还是这一夜就是那一夜?我实在分辩不清,心中只剩下风雨之夜,妈咪和我纵欲狂欢的印象。

    妈咪挣扎着要把我推开,但我怎么能让她推开,她又害羞了,我嘻嘻一笑,揽住妈咪的手一紧,妈咪嘤咛一声,我吻上了妈咪的红唇,妈咪紧咬着牙关,不肯让我的舌头滑入,但我手往她小腹摸去,手指分隔她柔嫩的阴唇,轻擦着她的蕊蒂,她一慌,我的舌头立刻滑入她嘴里。

    难道我回到了十岁?我感受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芳,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斑斓的彩虹。

    妈咪迷人的眼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我就知道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我的手轻轻抚上了妈咪的肌肤,慢慢的挑逗着,像顽皮的风,蛊惑着她的欲望,我的手逐寸逐寸的游走在妈咪的山峦幽谷间,我玩弄她的乳峰,探索她的花径,我像个神气的帝王,寻视着本身的领土。

    是做梦吗?我疑惑着,我有一种不真切的感受,时间像掉去了意义,我不断的想起和妈咪欢好的事,有些很清晰,有些却很模糊,我记得那仿佛是我以前做過的梦,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体内高炽的欲火,差遣我迎向欲望的深渊,我懒得再去思考,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

    我温柔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一身让人脸红的肉体,同时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妈咪无法抗拒,她微微的哆嗦着,像只娇羞的小绵羊,裸露的洁白肌肤,同时泛起了迷人的绯红,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她没有抗拒,反而仿佛还很等候似的。

    我的手指完全大白她身体上每一个性感带,我要让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爆炸,她贪婪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而且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求我再来一次,她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动,双腿缠上我的腰际,我用力的往前一顶。

    “喔,小风,我的外孙!”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好紧,好热,我感受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受,我的阴茎整个贯穿了她的小穴,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涨,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颤栗而哆嗦了起来,淫氺阴精狂泄而出,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外婆?”

    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女子,有一张美的宛似天仙般清丽艳美的绝世容颜,清丽比妈咪还要多了分不食人间炊火的仙气,艳美比舅妈还要多些似喜还嗔的娇狂,竟似妈咪和舅妈合为一体的模样,难道她就是我外婆兰宛玉?我干了我妈咪的妈?

    她好似又羞又喜的点了点头,灵美的双眸一眨,随即羞的闭上不敢看我,她一声一声的呻吟着,穴内一片春潮泛滥,我的**抵着她柔嫩的花心,狠狠抽动,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吮紧了我的**,吸的我美死了!

    天阿,她好年轻,这仙女一样娇美的女子,这样风华绝代的气质,难怪要让人疯狂,我欲火狂窜,打死我我也要干她!

    我粗长狰狞的**,一下子狂暴的抽插猛干了起来,烫热的龟头,深深钻入她那湿热幽深的窄嫩肉穴,在阴道中剧烈的抽动。

    “……阿……阿美死人了……”

    美艳如仙的外婆,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她满脸红绯喘着气睁开眼来,我竟然激烈而放纵的和她缠绵交欢着,做起爱来了,好荒唐!

    但一切的感受是那么的清晰,我甚至还能感受她的身体在兴奋的哆嗦着,淫氺一股一股的泄出,子宫紧紧锁夹着我的龟头,她雪白柔滑的小腹紧紧贴住我,丰腴纤长的长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往上挺动。

    那强烈快感的在体内回荡,我忍不住射了,多美妙的剧烈痉挛、抽搐,我立刻又硬了,再次狂野的冲刺,把外婆欢美的高涨,顶上了更高峰的美妙处,滚烫的精液不住射入外婆的子宫,感受她也泄了,一股阴凉从龟头马眼孔处,钻入我下体,好好爽。

    喘着气,我回想起,妈咪要了我处女的那一个晚上,我也有这种感受,只是現在的感受强烈了许多,公然我不是做梦。

    “外婆,我们再来一次!”

    “嗯!”

    我立刻欢呼一声,挺枪再干。

    “……阿……阿……阿……喔……喔……喔……阿……阿……阿……喔……喔……喔……”

    外婆娇啼连连,她高尚圣洁的艳美脸蛋好红,双眉紧蹙,一副欲仙欲死的断魂模样,我好得意,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顶入,怒挺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外孙不断的在外婆紧窄湿热的阴道胵肉中残虐,尽情奸淫。

    外婆一声声浪啼娇喘,她银牙紧咬,柳眉轻皱,晶莹的泪滴在她紧闭的美眸中打转,表情倒是狂喜,她的子宫剧烈的抽搐、收缩律动,温热的淫氺从她花心中,一股一股的淋到我敏感的龟头上。

    我完全没法分心,只能专注在眼前的欢愉,外婆的性欲需求可比的上妈咪,她的肉体宛如妈咪般的娇嫩,而野火丹的威力公然惊人,我已经感受好疲累,但外婆还要,二舅究竟是怎么应付她的需索?

    不知道何时,我隐约听到舅妈惊呼了一声,我两眼一黑,又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受**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似曾相识的印象。

    “妈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下吧!”

    是舅妈在帮我口交吧?我眼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舅妈的晨安处事。

    等等!感受不太对!是我回抵家了?还是我又做了个梦?外婆呢?二舅呢?

    老刘的事解决了吗?

    “小风阿,你叫阿谁妈阿?”

    “阿,妈咪?你回来了阿!”

    我张开眼,立刻看见妈咪一双灵采的美眸疑惑的盯着我,她穿着一身无袖麻沙连身灰洋装,我人躺在小依的床上,我立时心中暗道不妙,一样叫妈,但我叫她和叫舅妈的语气略有分歧。

    “妈,人家好想你。”

    “哦?”

    糟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吃醋了,我头皮发麻,这样就吃醋了,那万一如果让妈咪知道我和外婆的事,我该怎么办?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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