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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2/2)

有安国公的吩咐他哪里有胆量假借安国公的名义威胁、收买朝廷命官?而且无缘无故他又为何为一个已经出嫁的小姐做出如此之事?本郡主看分明是你信口雌黄,混淆视听。而且皇上在问安国公和夏氏的话,你又有什么资格插嘴,这金銮殿上岂能任由一个下贱奴才放肆?看来方才的教训不够深刻,来人将这个贱婢拉出殿外杖责五十,不准打死,另外将她全家收押,将安国公府管家夏安一家收押,将夏安带上来。夏世雄,夏氏,如今证据确凿,你们二人还有何话说?”

    安国公夫人见大势已去,跪在地上说道:“启禀皇上,臣妇有话要说。这件事情是臣妇的主意,臣妇身为人母,不忍心见女儿膝下无子,便想出了这个主意。以母亲的身份威逼兰惜答应假装怀孕,臣妇背着国公爷安排夏安去收买郑太医以及处理陈云娘的尸首,又命令方嬷嬷去将孩子抱给兰惜。还请皇上看着臣妇一片慈母之情的份上放过兰惜,她只是不忍违背臣妇这个母亲的命令。至于国公爷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语晴听了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国公夫人竟然是知道的吗?在场的哪个不是父母所生,父母所养,你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使得人家母子分离,更是害人性命。做出如此天理难容之事竟然还用这句话来作为借口?那陈氏就不是父母所生,父母所养了吗?她年幼失怙,被迫为妾已然可怜,你身为长辈不加以疼惜,竟然还出手暗害,更使得杜宇桐一出生便失了亲生母亲,认贼为母,你让他日后如何面对这世人的评判?你和你的女儿都玷污的母亲这个词汇。母爱本是这世上最圣洁、最无私的感情,你如今却把它当做是一个借口在皇上这里狡辩,当真是容你不得。而且还说什么夏兰惜为了孝悌之礼而被迫听从,本郡主看来这分明就是狡辩,她若是真孝悌当年就应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今日更应该坦诚自己的罪责,不让你这个做母亲的出来顶罪。若说安国公是无辜的,那本郡主倒是像问问,方才郑太医只是说安国公府上的人去找他,并没有说出管家夏安的名字,安国公若是真不知晓又是怎么知道夏安做出此时的?而且安国公身为朝廷重臣明察秋毫,自己女儿究竟是否有孕岂能不知?本郡主分明是你故意欺瞒圣上,意图为他人脱罪。在皇上的面撒下这弥天大谎,当真是欺君罔上,罪不可恕!定然要将你从严问罪才是!”想让夏世雄和夏兰惜不受牵连也要问本郡主同意不同意。

    夏世雄听了语晴的话看了自己的夫人一阵,最终磕头说道:“回皇上的话,臣有罪。当年事发之后臣也有所怀疑桐儿是否为兰惜亲生,贱内受不住臣的盘问最终将此事告诉了臣。老臣虽然对此等恶事深恶痛绝,但是大错已然铸成,就算是臣将此事说出来也只能使得桐儿连养母也没有了,臣又念及多年夫妻情分以及心疼女儿,故而将此事压了下来,还望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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