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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婪(2)(2/2)

架。

    “我不许你和我在一起睡!”白小玲说道。

    “和你在一块睡咋了,以前我——我都是和娘在一块睡的。”白小军委屈道。

    “不行!”白小玲坚决地说。

    “怎么不行,弟弟和你在一块睡咋了?麻杂子尾巴长,我看你这小妮子是翅膀硬了!还知不知让着弟弟?”吴桂花指着白小玲的鼻子骂道。

    “妈,不是这样子的。”白小玲委屈地哭了,她不得不吞吞吐吐地说道,“弟弟是要和我一个——一个被窝睡,还——还摸我。”说着,羞愧地趴在床上哭了。

    吴桂花仿佛如霜打的茄子,听了女儿的话,没有了刚才的霸气,也蔫了。

    “我以前都是摸着妈妈的xx睡的,姐姐却不让我摸。”白小军还在撒娇,“妈,我要摸嘛!我要摸嘛!”

    白小玲听了这话,更加羞愧,呜呜的哭声也更大了。

    吴桂花也觉得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地女儿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了。吴桂花一把抓住了白小军,道,“滚回我屋去。”

    白小军突地止住了撒娇声,一脸茫然地随着吴桂花去了。

    他们走后,白小玲啪的一声,用全力把门子锁住,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种种委屈涌向心头,她哭得更响了。

    5

    吴桂花把白小军拉到自己屋子里,看到白建设正坐在炕头上悠哉游哉地吸着烟,心里面的气就不打一处出,说道,“孩子都在那屋闹翻天了,你怎么不去管?”

    白建设也不理会她,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脸朝向窗户,继续抽他的烟。

    吴桂花气极,把白小军放到炕上就破口大骂道,“你的耳朵被狗毛堵了,你的嘴被鸡屎封了!你聋了,你哑了,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怎么连屁都不放一声!”

    白建设使劲吸一口烟,半截烟直吸到烧手,而后就把它扔到炕边的火炉里,说道,“地里的事我还操心不了呢,哪有时间管这些个闲事。”

    “地里?地里有啥事?”吴桂花几乎没有下过地,不解地问。

    “日他娘的,过了年儿,老天就没有下过一滴雨。庄稼地都旱了,需要浇返青水。不然的话,麦苗子就长不大了。”

    “这有啥难的,浇不就成了吗?”吴桂花不以为然地说。

    “说得倒轻巧,我一个人怎么驾线,怎么拔潜水泵,怎么输电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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