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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2)

    我被押著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xx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著,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xx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麽,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著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著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著:「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著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著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xx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著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著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xx顶进了大姐的xx。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xx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著。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xx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xx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xx,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著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著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操,别叫她闲著!」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著牛军长沾满精液的xx,端过去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著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著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麽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麽,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著黏乎乎脏得一塌糊涂的xx。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xx,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

    地给他舔去xx上沾得已经半凝固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得阵阵发抖,xx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xx含在了嘴里。

    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著我的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麽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麽巨大、多麽羞耻。

    我含著他腥臭的xx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著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xx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xx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著眼泪「吱吱」地卖力吸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xx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著他的xx,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著屁股将xx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xx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得我的肛门生痛,加上xx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麽,捏住xx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后推著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我前后一动,xx顶住了喉咙口,xx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xx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xx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小xx!」就更起劲地推著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著的xx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xx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咽著他的精液,最后还是有一部份随著抽出的xx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馀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xx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麽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xx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xx。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拱著肥胖的身子拚命地xx,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著。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xx,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xx,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著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xx,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麽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著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著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xx只有半指之遥。

    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xx,哭叫著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xx。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著身子,拚命用xx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麽残酷的xx,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xx中流出来,拉著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於叼住了母亲的xx,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xx,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著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

    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著大姐吃力地将xx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著的手脚尽量拉长,把xx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著的xx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著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xx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

    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说著把从小吴xx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著抓住小吴和大姐的xx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xx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xx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著,一个跪著,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xx,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淫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xx。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xx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著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淫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著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xx,然后吃掉他们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肛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xx,命令我们自己把xx坐入自己的xx甚至肛门。有一次,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xx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xx同时坐入自己的xx和肛门,然后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xx在身体里xx,又不能使xx脱出,还要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屋角,然后在xx或肛门里插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蜡烛,xx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叮当」的响声搏人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著肚子,摆在那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后奸淫,而肖大姐则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xx取乐,听著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xx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於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叁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婕生育后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xx,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匪兵都必须是叁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岁的姑娘,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将粗硬的xx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陆续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於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上xx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

    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麽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