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7-28(1/2)

    (21)

    夜深的台北,被阻隔在强尼单房公寓尽垂的帘幕外。房间里,阵阵的浪涛

    拍岸声中,夹杂着海鸥的啼叫,和遥远的船笛。┅┅不多时,隐隐传来恍

    惚而飘渺般的电风琴音,彷佛正奏出欧洲中古时代的宗教乐┅┅

    ┅┅延绵不绝鸣响的琴声,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婉转抑扬;像髯髯升起的

    仙乐浮上云霄,腾入夜空;然後,当它再如飞驰四散、奔向无穷的万丈金

    光,将要使天堂里才有的极乐,充斥於整个房间之际┅┅

    空灵中却顿时响起了低弥、沉重而混浊的僧侣吟唱,似盘绞於黑森林里的

    缕缕蔓藤,在阴湿的昏暗中,纠缠着迷途失足的旅人┅┅丝毫不肯放松他

    (她)的肢体,并将缓缓地、一步步噬咬、侵蚀他(她)的骨肉┅┅

    仰躺在床上的杨小青,娇小的身躯随着阵阵男声齐唱而扭曲、蠕动;她的

    两手像不断挣扎着什麽,一会儿揪着床褥罩单、抓着枕头;一会儿用力在

    自己裸露的**上搓、抹,像要赶走、却又拂不掉那纠裹在身上的藤蔓;

    被它如无数活生生盘曲、蠕动的蛇蟒、蜈蚣、和蜴蜊、毒,盘旋、绕缠

    自己的四肢,并且不住在**的肉上来回爬行┅┅

    前一刻,在波涛汹涌、浪花四溅的海潮声中,小青才迫切地对初识的强尼

    哀祁不要让她再等待,急乎乎地求着男人、要他用大**插进自己体内,

    给予她「快乐」、令她满足。┅┅

    ┅┅曾几何时,她却如身陷蛊毒、魍魉的地狱,在泥泞里腐蚀的枯叶、死

    去的鱼虾、龟、和为沼泽所溺毙的狼狐尸体间沉沦、挣动┅┅这究竟是

    ┅┅怎麽回事呢!?

    原来,强尼在小青急忙求着要他上床作爱时,他又让小青吞下两颗药丸∶

    其中一粒是「快乐丸」,而另一粒,却是台湾正流行、俗称为「强奸片」

    的FM2。仅管今晚杨小青早已丧失了身、心的理智,根本完全不在乎跟

    谁上床;而且她**高涨的**,也在历经这天黄昏和徐立彬在茶艺馆里

    「**」、及晚餐後在「银星」与男人贴身狂舞的刺激下,亢奋无比,早

    就准备要接受男性生殖器的插入了!

    然而,这位从英国到台北来的记者兼摄影师,他似乎并不满足仅仅勾引一

    个漂亮的女子上床**而已;他还要女人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任他用相

    机、录影机摄录下她欲火中烧时的媚浪、和**被男人享用时的疯狂。以

    基础於白人殖民者优越感的心理,占领、征服他心中所谓「异国情调」的

    东方女人;用近似变态、甚至淫虐的方式,来押戏、玩弄被他男性意识所

    「物化」的女体。┅┅

    即使强尼不知道这些缘由,也不可能承认他具有这种心态;但他毫无兴趣

    了解杨小青的感情与行为,仅用言语技巧、酒精药物、及奇幻的音乐,就

    令她蒙蒙瞳瞳地任由摆布,而且饥渴不堪地索求**慰藉、和感官**的

    满足,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是,此刻小青的思维已完全混淆模糊、情绪紊乱不清,对眼前发生的这

    一切,早就无能质疑、无力抗拒了!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上下、由里到外,都出奇的异样,所有的器官都极

    度敏感起来,彷佛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再接受丁点的刺激;更不用

    说体内如烈焰般的**之火,已点燃了每一条神经、每一缕筋脉、每一束

    肌肉;就像身子里的油膏、脂肪都熊熊地灼烧着;被煮开而沸腾的血液、

    和一切能分泌的浆汁,都从五腑六脏滚滚溢出,溶化掉全身的骨骼、一直

    流进每一寸肌肤里┅┅

    小青**裸的躯体,在床上忍无可忍地阵阵抽搐、颤抖;抑制不住地连连

    蠕动、翻腾┅┅双手像抓狂似地乱扯头发、猛捏两乳、弄自己的奶头;

    两腿一分一合地大开、紧闭、又大开、紧闭┅┅她的屁股如磨子般不停地

    旋磨,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她用手抓住自己黑茸茸的一大撮阴

    毛,扯着它;揪着自己**的肉瓣、急促揉搓那粒已呈紫红色的**┅┅

    [喀嚓、喀嚓!喀嚓┅┅]强尼不放过机会,继续抢拍小青此刻的情状。

    而三角架上闪着红灯的录影机,也自动将这令人心悸的景象;和在僧侣齐

    唱声中,杨小青阵阵的呻吟、呜咽;凄厉的嘶喊、哀号;与延绵不绝於耳

    的、迫切的呼唤和啼叫┅┅无遗地、忠实地、摄录了下来。

    ┅┅┅┅┅┅

    似圣乐般抑扬的电子琴声,和男僧以低沉音调阵阵齐吟的咏唱,谱成极端

    强烈的对比。俨然有如深陷在泥泞中的旅人,挣扎、渴望着遥不可及的、

    腾云驾雾的解脱与自由。它轮番替换、错杂交织成一片像勃绪(Borsch)

    的名画中,无数**的人群,在仙境的愉悦中极乐狂欢;然後又被送到和

    炼狱的岩浆里,受尽折磨的景象。

    浑沌中,杨小青彷佛感觉自己也逃不出同样的命运,像注定了要承担、忍

    受这今生今世的苦楚,才能脱离苦海、品尝到人间仙境的欢愉。甚至还必

    须深深地体会那种令自己受不了的煎熬、折磨,才有可能从中得到解放、

    自由。┅┅

    不知是否因为灌入耳中的音乐、还是她如幻似真所见的景象使然,小青的

    脑海里,出现了被熊熊烈焰焚烧着、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教殉道者,一

    面哭号尖叫着**为火舌灼燃之苦,一面却仰望弥漫浓烟上冒的天空,眼

    神中寄着无限期盼、等待天父伸出慈祥的手,让拥抱,接入天堂┅┅

    她看见被缚在大树干上、半身**的圣徒斯帕西演(SaintSebastian),

    从颈、胸,到腹、股,为十几只利箭射穿,鲜红的血,滚滚流下他惨白的

    躯体;她眼瞧着圣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颤栗,却也同时看见他

    明亮的双目,祈求般地望向天际,似已在上帝的国度里,获得了解脱┅┅

    小青听见无数惨叫的声音,像在古斗兽场中,被群狮噬咬、分食的男女老

    幼,偎缩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里,僧侣、信徒接受鞭挞的嘶嚎。

    也像一群**受着酷刑惩罚的囚犯,在牢狱中痛苦的呼喊。这些人,都犯

    下了什麽滔天罪恶?要割开、斩切他们的身体;撕裂、断折他的皮骨?要

    剐剖、挖出他的器官;腐蚀、靡烂他的肌肤?┅┅

    对呀!有罪的要忏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谁教谁有罪,还是人生来就有

    罪恶,必须遭受苦难的惩罚、天谴?还是每一个不曾有过错的人,也免不

    掉要替人代罪?或也要体会他人的痛楚,才能获得救赎?┅┅

    “不!┅┅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难道我错了!我也有罪吗?”

    ┅┅┅┅┅┅

    小青感到无比的凄凉、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

    能明白。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呐喊。因为这时候,强尼己经搁下相机,

    只留下三角架上的录影机,继续摄录他对杨小青进一步的摆布和处置。

    他把在床上双眼蒙、猛摇着头、不断呻吟、娇呼的小青的两只脚向床外

    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

    强尼抓住小青的脚踝向外扯开,将她两腿举高,膝头折弯了,按到床边,

    使她整个**正对着录影机大大分张;呈着它殷红红的洞穴口,蘸满淫液

    晶亮、肿胀得如花瓣的肉唇,夺目地夹在两片净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

    **间┅┅而**顶上,为揪乱不整的阴毛所覆盖着、隆起如小丘般的阴

    阜,就像一颗刚蒸出笼的包子,却在中央被了一刀,割成一条裂开的深

    缝,透露出它里面裹藏的、饱含汤汁的肉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得

    无比鲜艳、迷人!┅┅

    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强尼这样制住了两脚,双腿想合也合不拢,只能一面

    持续呻吟、叫唤,一面把上身不断扭着;她两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乱

    地抓、扯、揉搓;不住摇头而撒散的一头秀发,如乱缕般为汗水沾黏,贴

    上了脸颊。┅┅

    被小青胡乱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洁白的身躯,在强尼的眼中,和

    录影机的镜头下,呈着鲜明、强烈的对比。已神智不清的小青,无法也无

    暇注意这种细节。当床罩缎子溜滑的质料,触在小青**上时,她只觉得

    全身的肌肤都敏感了起来;有若灼烫的身子被阴冷的潮湿所安慰,感觉它

    如水波般在**上下滑动;引得自己极度需要它的覆盖,便更迫切地用力

    扯着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盖住你的**!金柏莉,我要你今天全无遮掩地为我打开!」

    强尼不由她,低声坚持地说。同时将黑缎床罩从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

    了开。小青本能地弯着肘,以曲着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两乳,摇头

    哭诉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头早就又硬又胀了!

    小青的另一只手扯回黑缎,蒙在自己脸上。这回,强尼倒由了她,只用力

    把小青的手从胸口拉开,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两只手臂像「大」字直直

    张开,并且没有听令不准移动。

    杨小青依命照作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条教

    规,必须在教堂的祭坛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惩罚。┅┅在四周男僧侣愈来

    愈低沉、浑浊的齐唱声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来,底下被剥得精

    光,两腿被拉得大大分开;而原来戴着、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头巾,却遮

    住了自己羞惭无比的脸,使两眼在黑暗中,看不见那盏刺目的火把,也完

    全无法辩认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彷佛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指出∶她犯的是贪婪、渎神、和无耻之罪。

    说她沉沦於肉欲而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日

    夜迷醉於**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女,还又一而再、再而

    三地欺蒙上帝、与人通奸。┅┅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

    督垂死的目光注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

    父的愤怒┅┅

    被覆盖住脸的小青,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

    她**的身体般,说她怎麽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麽容易就

    会熬不住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肉缝里都湿透了!

    她彷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

    被「刑虫」钻入胯间的肉穴时,将会有多麽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

    猛扭屁股、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屁股,她就会遭鞭挞,所

    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屁股肉┅┅

    脸被黑缎蒙住,小青猛摇着头。心里不住呐喊∶

    “不!┅┅不要啊!不要用什麽┅┅刑虫.惩罚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麽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麽刑虫啊!”

    杨小青赤条条的**,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

    伸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

    双踝已像为脚镣所扣在祭坛边缘,两膝也被众僧侣扒开而无法合拢。意识

    里,小青知道自己唯有听天由命,任那见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处置、

    惩罚了!┅┅

    ┅┅┅┅┅┅

    所谓的「刑虫」,不过是强尼从抽屉取出、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形状如蛇

    的一条东西。它长约一尺半,直径一寸来粗;一端还顶了颗如李子般大的

    「**」;但它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是条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药。说

    穿了,这玩意儿只是一种针对女性性行为中,**乾涸、淫液不足的催阴

    剂。┅┅

    当塞入女人的阴穴後,药条被体温渐渐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

    分泌充沛的性液。由於药性强烈,用在**较冷感的女人时,它足可使她

    润滑、以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对一个**已亢奋的女人,如果将它插

    进早就灼热、潮湿的**里,这药条就立刻会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断溢出,

    催促她的子宫剧烈收缩而造成**泛滥了!

    音响继续播放着僧侣的吟唱,录影机仍闪着红灯,自动拍摄此刻大床上发

    生的一切。强尼沉默不语,先把药条搁在一旁,开始以两手的指爪,在杨

    小青**的身躯上下、四处轻轻刮弄。顿时令小青敏感的肌肤搔痒无比,

    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但她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千百支小虫、虱蚁、蜩魍,

    爬在自己被迫展开、暴露的**上;而且当它们行过,还不断留下无数虫

    蛹、虱卵,斑斑点点地布满、黏贴在自己肌肤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无奈的抗拒┅┅

    杨小青全身恐惧地战栗、肌肤不能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伸开的两臂已不

    能动,只有小手不断握拳、张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两脚,只

    能维持双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开的体态。┅┅彷佛以这样的姿势,让

    强尼以为她完全是自愿的、以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处置呢!

    僧侣们突然大声、高昂地齐呼着拉丁文的颂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麽意

    义的催讨、恳求。小青的战栗更无法控制了,被扒分的双膝阵阵抖颤着她

    体内的感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虫蚁,正陆续钻进自己的**;有的巴附在

    膣壁上不停噬咬,有的还往肉腔里更深入地爬着┅┅

    “快!快将刑虫给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僧徒唱了起来。

    “她背叛了天父!背叛天父的女人,迫切需要刑虫了!”僧徒重覆唱着。

    “可耻!污秽!┅┅这女人的身体,多麽可耻,污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杨小青尖叫了起来。

    因为强尼已经拨开她两片湿漉漉的**,将那蛇状药条的大**塞入小青

    的阴穴。如鸡蛋大的圆头,一直深深往她**里推了进去!

    ┅┅┅┅┅┅

    (22)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什麽?这是什麽东西啊!?」

    杨小青尖叫起来,但是除了僧侣们齐声的吟唱,却没有人回答她。┅┅

    插进小青**里的大圆头,一面撑胀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里面的深

    处推进。┅┅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圆的蛇头入小青狭窄的肉

    管,强迫肉壁紧绷着而一路张开;容纳了它之後,又再收缩回去,紧裹在

    随它引入的较细、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极度敏感的**膣,强烈地感觉溜滑、湿黏、又如含着软骨般蠕动的

    「蛇身」;脑中浮现这只进入自己体内的动物,竟不是条蛇,却更像一条

    顶着蛇的头,而身躯有如蚂蝗(俗称水、或吸血虫)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圆形却又会不断变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挤、一压就会破裂的

    软体,紧贴在自己也是湿黏黏、滑溜溜的**里,简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颗

    钜大的蛇头,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会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浆;变成自己身

    体的一部分了!┅┅

    “呵~!啊~!她需要的刑虫,已经进去了!”僧侣们齐声呼颂起来。

    “啊,女人可耻的身体!也是条淫秽的虫,多淫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杨小青在蒙住的黑缎下摇头喊着。但她**的身体,在强尼将大半截春药

    条都塞进**里时,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尤其是她仍然维持着四肢不

    得动弹、两臂、双膝都大大展开的姿势;只能蠕扭着纤腰、削瘦的胸腔、

    和骨嶙嶙的双肩;净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顶着黑茸茸阴毛的**不

    住往上掀动;而两片丰腴的臀瓣阵阵挤缩着┅┅

    这时候,塞入**里的那条春药,药性开始发作了,引得小青阴穴的膣腔

    肉壁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沿着药条上特为「导流」的两道细槽,向外顺

    流出来,一直淌到还挂在**外面、大约有半尺长的尽头;然後一滴接一

    滴的掉落到地毯上、强尼早已准备用来盛装它的一只玻璃碗里。

    杨小青猛挤屁股、会阴部阵阵收缩的同时,也感觉自己**口的肉圈,紧

    紧匝在那条柔软的「蚂蝗」身上,好像每一夹就会将它夹得变形,压破裂

    开,而它里头灰黑色、黏稠的体液,就会和自己的润湿溶为一体;变成浓

    糊糊的、膏浆状的东西、从**里挤出来,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耻的,已经和刑虫溶为一体了!”僧侣们大声唱道。

    “啊~!多麽可耻!┅┅女人的,是多麽可耻啊!”僧侣们齐声重唱。

    “连充满在她的里的刑虫,她都会爱、会疯狂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让我爱┅┅别让我为它疯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缎下猛摇着头。但是她的身子却由不得她,对强

    烈的药性、和先前吞下的药丸子产生强烈反应;**和子宫不断收缩、抽

    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颗顶在小青子宫口上、鸡蛋般大的药条头头,撑着那儿的肉棱、绷着

    膣腔肉壁,紧紧压迫隔着**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涨无比,连小肚子

    都失控地起伏、颤抖了起来!

    强尼沉默不语,只顾仔细观察此刻杨小青如鲜花盛开的私处,用手指撑开

    她肥腴的大**,轻轻挑拨着已肿成如两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

    逗得它一闪一闪的也往外撑张;现出内侧殷红红的嫩肉、和中央夹着细长

    药条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满

    在药条上,就更耀眼夺目地晶莹发亮;而顺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

    掉落入玻璃碗中,几乎都像可以听见它的声音了!

    当然,除了僧侣的吟唱、呵吼声,疯狂中的小青是什麽也听不见的。她只

    体会到那颗钜大的蛇头,深深卡在自己身子里,不再往更里面抵入,也不

    退缩出去,一直令自己尿涨得都要爆裂了;但**里,除了一腔黏糊、溶

    溶的东西,却几乎又感觉不到细瘦、柔软的蛇身?蚂蝗身?┅┅难道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