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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第二夜-性命(1/2)

    十日谈(第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第贰夜性命

    标题∶性命作者∶路人

    生物从孕育、生长、衰老、一直到死亡的这段期间,称之为「生命」

    笔者倒比较喜欢用「性命」一词,因为严格说来,宇宙间各个生命体并不只是寻求自我的生存而已,而是还要努力让生命一直延续下去※以每种生物都各有一套繁殖的方式,虽然不一而同,但就只为了一个目的──延续种类的生命,尤其在中国的传统思想里,「传宗接代」更是一项重责大任

    为了存活,人就需要摄取必要的养分为养生之道,这是有活「命」;为了生命得以延续,则必须靠「性」交,以孕育新生命因此可以说,有「性」有「命」生命才算完整;而有「命」无「性」则是人生的一大缺憾

    当然,也有生物是无性繁殖的,不过笔者愚昧,实在看不出那种繁殖方式有甚麽好玩之处笔者想∶上帝是很重视繁殖的;而且「圣经」上也说∶「┅上帝照着的形象造人┅」,所以应该也很重视人类,才会把**设计得那麽有趣、那麽吸引人,让人类会喜欢有事没事就来「繁殖」一下▲人们往往也把「性能力」当做「生命力」的指标,尤其是男人,你要是说他「不行了!」简直是比杀了他还残忍

    人可以为延续生命而交配繁殖,也可以因好奇、逞强、潮流、泄欲、交易┅┅等等五花八门的理由而**,但其中最无奈、最可悲的就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得不以**去换取生命的安全,这种情况一般称为「强暴」或是「强奸」;可是,同样情况下却也有不能算是「强暴」或「强奸」的,这就是笔者要说的故事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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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亮的朱漆大门,两旁门柱上书着古篆对联∶「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高耸的粉墙隐现着碧瓦飞檐,花香的微风中夹着鸟语虫鸣这里便是山田村家喻户晓的「静轩」

    取名「静轩」,也许是取其环境幽雅,也许是主人企望的景象;可是,此时此刻的「静轩」却一点也不「静」,而且还「热闹」得很┅┅

    来自东厢主家寝室里,隐约的嘻闹、喘息、呻吟┅┅不禁令会意的人听得血脉剧张难以自忍,也会让人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会在大白天干起这档事,更何况主家关老爷子才刚刚仙逝不久,难道┅┅

    果然,红床锦褥上一对光溜如肉虫的男女互相缠拥着俯身在上的男人正低头亲舔着露出他虎口上的**,他的臀股紧贴着女人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动着←**的**紧顶着**的尽头;根部却藉着磨动刺激着**、阴蒂,这不但让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尝着湿滑、暖热的**所带来的快感

    「┅嗯┅夫人┅」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这回┅嗯┅真是妙极┅呼嗯┅┅」

    「┅嗯┅松郎┅别叫我夫人┅啊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叫我┅小仙┅啊┅别揉┅嗯嗯┅」

    原来,这女的是初寡的关夫人章玉仙,而男的却是县城里的草药郎中蓝清松∴年来关老爷一直病卧在床,多亏蓝清松使用所谓的祖传秘方让他得以延残喘,多活几年,直到上个月中旬才撒手归天这下子,一个是虎狼之年却苦守活寡多时,另一个是垂涎美色却暗忍许久你说,乾柴烈火一逮到机会那有不轰轰烈烈烧个痛快!

    「┅嗯┅哼┅小仙┅」蓝清松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压迫着章玉仙,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喔┅你的肌肤┅这麽细┅致┅简直┅吹弹可破┅嗯┅还有┅你┅嗯的┅**竟┅嗯┅还这麽┅紧密┅夹得┅嗯嗯┅我┅我┅┅」

    章玉仙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子,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流着

    也许是偷欢纵情的刺激感;也许蓝清松真的是御女有术;也或许是丈夫只把她当做泄欲或传宗的工具∴较之下,现在的章玉仙总算真的体验到床第间的乐趣,也真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交欢之愉

    「┅嗯┅松郎┅啊┅」一阵阵趐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章玉仙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饶┅饶了┅我吧┅嗯┅求求┅啊啊┅┅」

    蓝清松平时就藉着自己的医药知识,把自己调理得有模有样,尤其是他更偏爱壮阳补肾的药方,以及御女调息的知识,虽然谈不上是金枪不倒,却是收放自如就凭着这点好处,让他勾搭上的良家妇女也为数不少,而且还服服贴贴的甘冒出墙之罪跟他偷情

    「┅呼┅呼┅」蓝清松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章玉仙双腿膝弯处,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口忽隐忽现的**,一面的加速冲刺∶「┅小仙┅呼┅好妹妹┅嗯┅这麽美妙的桃源密洞┅呼┅还真叫人┅嗯嗯┅舍不得做罢┅┅嗯┅喔┅喔┅来┅来┅让我们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

    蓝清松眯眼队着章玉仙翻动的**,乌黑的阴毛与翻红的**交替着,就向太极图循环的消长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使得原本湿糊的胯下更是淫液纵横,甚至有飞溅之势

    章玉仙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动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事她胸前两团**,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翅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精门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趐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袭全身「喝嗯」随着蓝清松内心一阵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射而出,而他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精华完完全全地灌注到章玉仙的体内

    「┅啊啊┅嗯┅啊┅」章玉仙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深处,更以排山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麽样的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松郎┅嗯┅我不行了┅啊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结束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後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爱的甜蜜耳语

    蓝清松十成把握地暗自得意∶「┅嘻┅又多征服一个女人┅」;章玉仙却无怨无悔自己出轨的不端∶「┅失去丈夫┅反而获得更高的鱼水之乐趣┅真是┅塞翁失马┅」

    也许各怀鬼胎,虚情假意的说着爱慕的话互相欺骗着,但是实质上他们的**宣泄了、满足了,旁人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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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道光年间,浙江南方有一靠山临水的小村庄,村民大多务农传家,偶尔有几位有志於仕途的青年,便理所当然的成为全村关注与盼望的焦点因为;「官」字出头,在村民的印象中就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徵

    不论是自己或亲朋好友,甚至是同村的子弟,能够在朝廷弄个一官半职,这可是莫大的光荣,彷佛人人都可以沾得上那份光彩更何况在村子里就有一个,让人羡慕得口水直流的活生生实例

    村子的东面有一大户人家,据说他们家上一代的长者有人当过县官的,退职休官後就迁到此地颐养天年,也据说他们家有万贯家财,只要安稳的过活不胡挥霍的话,吃上三代也不成问题′然这也仅是传言;但是村子里租佃物农的土地,大部份是他们的这可不假,光租金收入的丰裕,就让人不禁要多烧几柱顶级香,祈求先祖神明保佑自己也有这种福报

    这家人姓关,已逝的关祥耕父亲的确当过县令,光靠着搜括贪渎就累积了可观的财富,而且在职之中为了认钱不认人当然也积了不少恨怨一来为了避避风头;二来想找一个地方安稳的享用这些钱财,所以他选择这个民风纯朴,又无虞泄底的小村庄定居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关祥福的父亲妻妾数十人,却只有元配有出,关祥搞是单传香火,其他的娘们任凭怎麽努力都无音讯,更让人吁吁的,关祥福夫妇也只有得一女儿,在人丁渐稀後关祥福又因病撒手归西,现今留下的就只有孤妻寡女,还有家道没落的家

    就像关祥福在咽下最後一口气前还放心不下的∶「┅┅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天啊┅我关家竟┅然从此┅┅绝┅後┅┅」

    关夫人章玉仙正值壮年丧夫,举目四望别说是无一亲人在近,更连一个可以持家的男人也没有,为了生活也只有放下身段亲自打理家务,所幸家中尚有佃租可收,生活倒也没有立即的危机

    不消一两个月的时间,关家一切生活渐入轨道,这除了是章玉仙持家有道,另外也因为草药郎中从旁协助之故只是;近日来村民们比较常看到章玉仙外出购物,虽然感觉很新鲜,但他们最想多看几眼的,却是关家另外一个极少抛头露脸的人

    关家另外一人当然是女儿关晓屏,正是二八年华灿烂至极,虽然家中的变故让她脸上罩着浓浓的哀戚,但仍然掩不住她那稚嫩中略带娇艳的容貌一向是掌上明珠的她,在家中虽不至於可呼风换雨,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倒是习以为常,而闲暇时拨弄文墨解闷,虽不算琴棋书画皆通,也可说是略知一二,勉强可算是才貌兼俱的闺秀

    她又是村民口中相传「祖上积德、烧好香」的福报

    假如,无子传承是一件不孝的罪恶,那关家的遭遇算不算报应呢?那老天爷给关家关晓屏算是惩罚还是福报┅┅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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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闷的夏日午後,关晓屏懒散地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把闷热逼渗满脸汗水,与脸上令人不适的脂粉,一一洗擦乾净

    「┅反正也没人瞧┅妆了也是白搭┅」关晓屏状似优雅实则懒散地擦去脸上的淡妆,一股莫名其妙的哀怨油然而起,如闪电般有个影像划过脑际,虽不真切,但却能肯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唉┅」关晓屏不知这正是成长的必经过程,深居简出的她只有在哀叹中编织着琴瑟鸳鸯梦∶「┅咦┅」

    「┅这是甚麽┅」关晓屏无意中在粉颈上摸到不该在她身上发现的粗糙,凑近铜镜一瞧,竟然发现她颈项靠耳根下方,有约摸一寸见方略似癣疥的淡红斑块,虽然不痛不痒,但却长在显眼处,女孩子家怎麽不犯嘀咕〓话不说,关晓屏立即转出房门,直奔东厢找母亲出主意

    「娘┅」人还不到东厢房门,关晓屏就急声呼叫,一来是自己真的心急,二来是怕再次发生像上回冒失,撞上亲娘跟蓝大夫亲蜜拥抱的尴尬状况∝晓屏虽然觉得母亲不该失节偷情,但是当事人却是自己的母亲,为人子女的也不好数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其自然,更何况之前蓝大夫对病卧爹亲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对人也是温文有礼,也不像是甚麽坏人,只要能让孤寡的母亲感觉到有所依靠,这也算是一种权宜之事

    原本章玉仙正跟蓝清松在厅堂上品茗谈心,一听关晓屏急切的呼唤,便连忙起身应门,嘴里还边疼惜的唠叨着∶「你这丫头┅这麽大了还没规矩┅呼呼喝喝的哪像个闺女┅真是的┅┅」

    「娘!蓝大夫在不在┅┅」话刚出口,关晓屏就觉失言,马上顿赚晰白的粉脸霎时如晚霞映红喝!到亲娘的房间找男人,这成何体统!

    蓝清松乾笑着忙找台阶下,跟着接道∶「我┅我在这里跟夫人商量佃租之事┅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关晓屏避过母亲尴尬的瞪眼,忙着对蓝清松说∶「蓝大夫!我颈上不知长了甚麽东西,请帮我看看┅┅会不会好呢┅会不会越来越大┅┅蓝大夫!你可要救救我┅┅」关晓屏越说越急切

    蓝清松应了一声便寻着关晓屏手指处看去,章玉仙也凑热闹似地靠过来

    本来蓝清松跟章玉仙都觉得关晓屏应该只是长个暗疮、皮癣之类的小毛铂只要上点草药并没甚麽大碍,姑娘家总是会小题大做的庸人自扰

    章玉仙还觉得有趣的逗弄着女儿,而蓝清松的脸色却逐渐严肃、凝重,然後一一的询问关晓屏是甚麽时候发现的、会不会痛或发痒等等诊问事宜,关晓屏也一一回答

    「呼┅」蓝清松轻呼一口气,语带轻松的安慰∶「这┅应该只是┅疥癣┅回头我弄个驱毒草药┅外抹内服┅後就没事了┅」话虽说得轻松,却认谁都听得出他语中的沉重,章玉仙母女也非痴人,早就觉得气氛不寻常

    关晓屏激动地脱口而出∶「不!不要骗我┅蓝大夫告诉我┅那是甚麽病┅」竟然有让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痛发生在自己身上,有谁会不紧张,这可是攸关美丑的大事∶「┅求求你┅蓝大夫┅你一定要救就我┅我不要变成一张丑面孔┅求求你┅┅」关晓屏就怕会扩散,坏了一张脸

    拗不过章玉仙母女的哀求,蓝清松叹道∶「我是应该告诉你患的是甚麽铂只是┅只是我不知要怎麽开口┅┅唉!那是淋疯┅┅」

    当蓝清松一说出名称,顿时时空彷如从酷暑变成了极寒,一时间全部的场景人物都冻僵了

    「淋疯!」令人闻之色变的名称竟然蛆附在自己身上,关晓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连为自己的不幸而哭泣也忘了

    要知道在当时,淋疯病可说是比其它绝症还可怕的绝症,因为淋疯病不但无药可救,而且病繁是从手、脚趾或耳鼻慢慢溃烂、剥落,在死亡前,其身体上的痛楚实在无法形容▲且大家也知道淋疯病会传泄,就算不会传泄又有谁敢接近呢!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被隔离开来,说明白一点就是把淋疯病患关起来,关到死!这种身心俱痛的事,试问有几人受得了

    日近黄昏,厅堂内只有凝重与啜泣,蓝清松站在窗口望向天际,突然彷佛自言自语般说道∶「有得救的┅可以痊愈的┅只是┅」话声虽细微,母女俩却听得真切

    章玉仙放开怀中的女儿,以坚决的口吻说∶「清松!只要你能救晓屏,就算要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不!」蓝清松头也不回,彷佛企图掩饰甚麽∶「不须花费一分银两┅可是┅可是┅不知小姐愿不愿意┅┅」

    「我愿意!」关晓屏不假思索立即抢道∶「蓝大夫!只要能痊愈,做甚事我都会愿意!求求你┅┅」

    「好!只要小姐你肯配合,就有消痊愈┅」蓝清松定定神∶「至於其它的细节现在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你先放心去歇着,我这就去打点打点」

    关晓屏一听有消治好她,立刻破涕为笑,喜形於色,千恩万谢後告辞回房静待佳音

    「唉!」关晓屏离去後,蓝清松才向章玉仙透露道∶「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治愈初期的淋疯病患,这个方法虽看似毫无道理与根据,可是我却真的在医药典籍里看过这项记载,而且相当灵验,据书载及传言,这个方法治好了很多淋疯病患┅就是──卖淋疯!」

    「啊」章玉仙恍然大悟地一声惊呼∶「卖淋疯?那┅那┅岂不是要屏儿┅┅」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原来,卖淋疯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左道偏方,其「卖」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媾而把淋疯病传给健康的对方,自己就痊愈了,这大有找替死鬼的意味这究竟有都少可信度则全然不知道,因为就算有人真的把淋疯病「卖」出去了,他也不敢着良心到处宣扬;也没有淋疯病患出来说他的病是「买」来的,所以这事也只有成为人们茶馀饭後的笑谭而已

    因此章玉仙听了蓝清松的话,不禁既恍然大悟又羞涩万分卖淋疯这档事她是曾有过片段的耳闻,却觉得那是无稽之谈而一笑置之不料蓝清松以大夫的身份说出这样行得通,在有一线生机後却让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关晓屏可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今竟然要随便找一个男人跟她交媾,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

    「不错!」蓝清松微微点头,接道∶「就是这麽一回事,所以我不好在小姐面前讲明;而且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绝对必,不管如何外人是不会知晓的,至於小姐那边,事後再安抚安抚,我想应该没甚麽问题的」

    章玉仙经过重重的考虑,权衡轻重当然秉重要,贞节一事只要家人不张扬,外人哪能知晓,因此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让蓝清松全权处理

    蓝清松也若无其事地暗中进行,别说关晓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麽药,就连章玉仙也不知道他要找谁当替死鬼,或在哪一天进行

    直到三天後,冯骏依日期前来添柴送碳,蓝清松便递茶送水招呼着,然在家里绕了一圈,先给关晓屏服一帖药汤,说是治病用的,再偕同章玉仙往县城购物章玉仙看着冯骏忙碌的身影,心中已经有个底,跟蓝清松交换一个眼神,便低着红脸疾步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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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骏是离山田村约十里地外的一位农家弟子,资质平常但十分好学,只因家境清寒,念了几本启蒙书便离馆自修,还到处做点杂活补贴家用←的亲娘早逝,家中的老父及姐姐也都深深地寄望着,但愿他有朝一日能学优而仕,飞黄腾达,贫困的生活也许能得改善

    冯骏每隔十天就会送些柴米到关家来,每回也都自忖身份不敢逾越,只是默默地劈木叠柴,完了再整理一下花园,直到黄昏再告辞返家然而;他并不知道今回不同往常,更不知道将会有一件改变他命运的大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天,蓝清松为了顺利行事,还弄些春药分别放在茶水及药汤里,让不知情的冯骏跟关晓屏饮用,然後偕同章玉仙出门,特意制造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气氛与环境

    在卧房休息的关晓屏因药性发作,只觉得一阵阵心浮气燥浑身发烫,一种前所未有的骚动发自腹下丹田处,心跳更有如小鹿乱撞般蠢动着,下意识地想捧心揉抚,不料就在玉指轻触胸脯时,顿时有如触电般地震荡全身

    「嘤!」关晓屏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呼,虽然隔着层层衣布,她却觉得他的**敏感异常,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直觉得她必须揉揉**「嗯!」经这一揉,关晓屏觉得似乎稍退趐痒,却也觉得这样的动作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泰,不但令她舍不得歇手,甚至渐渐加重劲道揉捏也不自觉

    关晓屏媚眼如丝,既渴求又满足地舌舔朱唇,礼教的约束闪过脑际,身为良家闺女是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那种趐麻舒畅的诱惑,不但缓缓地扭动着身体、互搓着大腿,来自体内的热流在四肢百骸躜窜,还隐约感觉到有另一股热潮正从**汨流而出

    在微而急的喘息中,关晓屏的衣裳逐渐宽松,如玉脂般的肌肤慢慢无遮无蔽几近自虐似地搓揉着**、抚摸着滑嫩的身体,当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腹部耻丘时,又是一声引人遐思的娇呼′然是熟悉的部位,自己在清洗时不知触摸过几回,可是就没有像现在一样那麽令人舒畅与向往

    淫欲的需求有如江河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蒙中的娇啼呻吟弥漫回荡着,甚至在房外无须屏息也清晰如在近左

    冯骏一如往常的在花园里修木除草,在药性发作时也不能免除地淫欲攻心,胯下的**急速的撑胀,刚开始他并不知道是春药使然,只觉得这一阵冲动来得似乎莫名其妙

    为了压抑突来的激动,冯骏甚至喃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礼┅┅」只是此时别说是圣贤的金言玉语,可能连大罗天仙的神丹妙药也救不了他,除了立即寻求**的发泄别无他法

    当冯骏不得不放下工作,调整一下肿胀得难受的**时,传入耳中的却是阵阵娇柔的病吟声,而且可以确定是从主家关小姐的房间传出来,这一连串引人遐思的声响,让冯骏的内心有如火上添油

    若是平常时日,冯骏定然会避嫌离开,可是现在他的双脚却彷佛不听指挥地走近房门,不由自主地一面搓揉着**,一面凑近门缝往里瞧

    「吓!」冯骏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是真的

    横卧在零乱的被褥上,又衣不蔽体的关晓屏不但没有平时的矜持,甚至还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撑着双腿、悬着腰臀,不但清楚的看见她的手指正在**里抽动着,甚至还真切得可以听见「滋滋啧啧」的磨溅声

    这时,冯骏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无法再把持得赚一使劲就推开房门直趋牙床边,也却立即被关晓屏的惊呼声吓得愣了一愣

    冯骏破门而入的骚动声,结实地让关晓屏吃了一惊,但却无力合衣蔽体以遮羞态;也许是冥冥中让她觉得她正期盼一个男人来安抚她;也许是她欲火焚身得自顾不暇了

    关晓屏在一声惊呼之後,不但没有接续而来的怒斥,反而眯着勾魂的媚眼看着冯骏只需这个默许的表情,不必开口明说,真是无声胜有声的鼓励与煽动,让冯骏不但理智全失,更有如疯狂的登徒子,一下子就褪去裤子,把肿胀得如精刚硬棍的**给释放出来

    无需指点与学习,冯骏猴急的爬上牙床,自然而然地知道掰开关晓屏的双腿,提枪上马一气喝成,也顾不了怜香惜玉把**尽根而入

    「啊┅呀┅」处女初夜的关晓屏还来不及感到痛楚,便因**长驱直入,直顶花心而发出一阵满心幸福的娇呼那种令人晕眩的趐麻与充实,让她觉得瓜破的痛楚简直微不值道

    湿润滑腻的**,让冯骏的**插送得毫不费劲,**遇阻的刺激让他触电般的发颤,处女的**紧裹得通体舒畅,失魂中彷佛又回到娘胎里那麽温暖与恬静

    初次接触女人的冯骏,只抽动十来回,一股热精便冲泄而出,烫得让关晓屏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畅,**的呻吟声有如莺啼宛转,手足还僵硬地勾缠着冯骏,彷佛舍不得那种愉悦的感受就此消失

    也许是药性未退;也许是年轻气盛,冯骏在一泄之後**并无消退的俭,仍旧在**内跃动着,更何况关晓屏还紧缠着他,湿暖的**还时缩时张的,就像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催促着他有所动作

    冯骏理所当然的又抽送起来了,一时间精液、**还夹带着血丝,便随着**的进出而恣意肆流,伴随而来的便是此起彼落的娇吟与喘息声

    房内的男女正沉迷着,毫无察觉窗外偷窥的四目原来,蓝清松与章玉仙藉故外出,随便绕一圈便潜回观察动静,房内那种疯狂忘我的热劲,也让他俩看得直吞口水,心痒难忍

    为人亲娘的竟然偕同姘夫观看女儿跟外人胡搞,这实在是荒唐至极,但更荒唐的是章玉仙竟然看得顿起淫心,泛滥的淫液早就顺着大腿直流;而蓝清松当然也好不到哪儿,一双手早就在章玉仙身上到处摸摸捏捏的,甚至还凑耳戏言说关晓屏长得标致、细皮嫩肉的下流话,让章玉仙直瞪眼骂他老不修

    打情骂俏间,下流、挑逗的动作毫不停歇蓝清松趁着章玉仙看得有趣,不动声色的绕到她身後,一面搓揉着她的胯下,一面替她掀裙褪裤当下身一阵微凉时,章玉仙虽然知道自己的衣裤无着也毫不为意,因为此时此刻她也极需抚慰的

    章玉仙微俯窥视的动作,正好让蓝清松从後面把她的**瞧个一览无遗,只稍一蹲身、伸舌便舔上她的阴蒂

    「嗯┅」章玉仙强忍着自己舒畅的呻吟,要不是怕惊扰房间里,那种舌间滑过**的快感,早就让她放声畅呼了;要不是房内的男女已沉醉在淫欲中,也早就发现窗外的那阵骚动了

    章玉仙看着房内的冯骏一副神勇难挡,又毫无止歇俭的挺腰抽送,让她更觉得空虚难受,放低声求着∶「┅好松哥┅你就别再┅再逗了┅嗯┅我受不┅受不了┅嗯┅┅」她甚至还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儿要是替换成她,那该多美啊

    蓝清松眼见事成大半,也把握着机会放纵一下,双手掰开浆浆糊糊的**,无须扶持,挺翘的**便老马识途地挤插入缝,顺势俯身在章玉仙耳边调笑道∶「仙妹┅是不是也想被插弄┅这样┅这样插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喔┅」章玉仙舒畅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赚她怎麽也没料到蓝清松会突然来这一招,虽然唐突却唐突的恰到好处,让她忍不住要嘉奖一番∶「┅嗯┅这┅这太美了┅好哥哥┅这样┅想不到┅这样也成┅喔┅┅」

    「嘻!」蓝清松把手伸入章玉仙的衣襟里,着着实实的揉捏着她的胸乳,得意的说道∶「更美的还在後头呢┅┅来!仙妹┅你自己动着┅看哪边要搔痒痒就动哪边┅来┅┅」

    章玉仙顺着蓝清松的话,柳腰轻摆反客为主地扭动起来,这又是令一种新鲜的感受那个死鬼关老爷子甭说会这种新玩意儿,就连平常的亲热也是行礼如仪草草了事,让她打从内心就有跟蓝清松有相逢恨晚的遗憾

    蓝清松熟练地配合着挺腰重顶,撞在花心的舒畅让章玉仙像疯癫般地扭摆着,彷佛非把**全根尽噬、咀烂不甘罢休似的

    「┅嗯呼┅你┅小仙┅妹┅这骚婆娘┅嗯喔┅瞧┅小姐干起┅来┅也这┅骚┅真是有其┅母┅呼┅必有其女┅真是一对骚母狗┅嗯┅是不是┅嗯┅」

    「┅啊喔┅是┅我是母┅啊呀┅狗┅快插┅插死┅我┅嗯嗯┅松哥┅用力┅顶┅顶┅啊啊┅喔┅┅」

    房里的疯狂莽撞,与窗外的淫情偷欢互别着苗头,别说章玉仙会淫荡得自譬母狗,甚至连豢养的那一对家犬,也彷佛受到感泄地在院子的另一偶合起来,让一向安静的「静轩」成了春色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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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过後舒缓的过程中总有些许宁静,每个人几乎都侵浸在淫欲满足後的沉醉中,唯一还保持清醒一些的大概就只有蓝清松一人了,他在等着┅┅

    「啊┅你┅呀┅」突来的一声充满羞愤且不可思议的惊叫声,划破了寂静的「静轩」

    蓝清松暗道一声∶「成了!」立即抽出**,章玉仙也回过神来,还来不及清理黏湿湿的秽物,一边合衣束带,一边跟在蓝清松身後向房门疾奔而去

    刚到门口,正遇上神色慌张、衣冠不整的冯骏行色匆匆地夺门而出,蓝清松眼明手快欺身上前,一个擒拿兼拐脚,便把他制伏在地上

    蓝清松一面破口大骂∶「大胆奴才,光天化日竟然擅闯小姐的闺阁,非奸即盗,定然没干好事┅┅」还跟章玉仙使眼色,让她先去安抚安抚关晓屏章玉仙会意地转身而去

    无辜的冯骏既药性未退全,又惊脯未定,待宰羔羊般地任由蓝清松连推带拉的押到柴房蓝清松狠狠地踹他一脚,说道∶「狗奴才!给我乖乖的呆着,回头看夫人跟小姐怎麽发落你,哼!」随手一甩门便离去

    要不是隔着门里门外,冯骏绝对可以看见蓝清松正在得意的笑着的确,事情进行的这麽顺利,要叫蓝清松不得意也难,现在事来的就是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关晓屏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话又说回来,生米已煮成熟饭了,就算不接受也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蓝清松一进房里,只见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关晓屏俯在章玉仙怀中,章玉仙彷佛六神无主的直拍女儿肩背,安慰着∶「┅没事┅别伤心了┅没事┅┅」

    「喔!清松┅蓝大夫┅」章玉仙一见蓝清松回来,顿时求救道∶「┅看屏儿伤心得这模样┅真叫人心疼┅你就快点跟屏儿说说啊┅┅」

    蓝清松一点头,便道∶「小姐!其实这都是夫人跟我安排的,为的是要治你的淋疯病┅┅」

    「甚麽?」关晓屏实在很难理解,安排她跟冯骏合和治淋疯病怎麽会扯在一起∶「这┅这是怎麽一回事?」

    蓝清松清清嗓门,便一五一十把卖淋疯与全盘计划说了一遍,只是下药催情的事瞒着略过不提听得关晓屏目瞪口呆直呼不可思议

    章玉仙还在一旁帮腔∶「是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得不这麽做┅┅蓝大夫算来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可是┅那个┅我┅跟┅他┅他怎麽办┅┅」关晓屏一面心喜可以脱离病痛的阴影,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个未嫁闺女,名节一事当然非同小可;还有无端受过的冯骏要怎麽发落

    「这些事小姐大可放心!」蓝清松胸有成竹的说着∶「今天所发生的事,只有自家人知道,你我不说,外人绝不可能清楚至於姓冯的那个小子,经我这麽一吓,躲都来不及了,哪还敢吭声还有,我刚才还故意虚掩着门户,让他有机会自行逃走,现在可能已经吓得屁屎尿流的滚回家里,没躲个十天半个月是不敢出门的」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蓝清松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诡计竟然也有所疏漏,他万万没料到冯骏不但没立即逃之夭夭,反而偷潜在窗外听见他们歹毒的诡计

    生性耿直善良的冯骏,被关在柴房里真是既悔又恼,竟因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良家妇女的名节,若因而吃上官司也算罪有应得,但也觉得实在对不起关晓屏←一厢情愿的想着,也许可以高攀娶关晓屏为妻,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应该表明心迹,这也算是亡羊补牢

    冯骏思索之时也发现房门只是虚掩无闩,於是又潜回关晓屏的房外,企图听听关家到底要怎麽处置他,心里也好有个底,也许,等待其他人离开後,还可以跟关晓屏表白自己要负责的态度结果,却意外的听见事件的始末,这下子让他觉得如坠冰冷的深渊,受震撼的程度并不亚於刚刚被逮之时

    性命交关的事让冯骏只觉得头脑除了淋疯铂其他都一片空白,魂不附体似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离开「静轩」的;更不知道是怎麽回到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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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腰上的土墙厝,窗门透着暗淡的烛光,家中的老父早已就寝,只事冯柳杏守等着工作未归的弟弟

    自从老母过逝以後,冯柳杏便分担起持家√亲、护弟的责任,甚至还替人帮佣打杂、洗衣炊饭来补贴家用,使得家中虽然清苦,但省吃简用的也算能得温饱

    家庭和乐总是令人欣慰而安贫乐道,更何况他们的内心还充满消,消努力好学的冯骏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看着桌上凉冷的饭菜,冯柳杏不禁胡思乱想的耽心起来∶「平时,骏弟早就该回家了,今天怎麽到这般时候还不见人影┅老天爷可要保佑,千万不要让骏弟出甚麽差错才好┅┅」

    时近午夜,冯骏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无精打采的神情让冯柳杏看得不禁一阵心酸与不忍,也觉得事有蹊跷,边帮他盛饭布菜边询问发生何事冯骏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今天不幸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难忍悲恸地抱头痛哭

    冯柳杏顿觉事态严重,连忙如慈母般地抱着冯骏,安慰道∶「骏弟!是不在外面受到甚麽委屈呢?告诉姊姊,姊姊帮你做主!」

    当冯骏把今天的遭遇,从头到尾述说一遍,说到伤心处真是声泪俱下,听得冯柳杏忿恨不已,直骂这关家真是没天良可是对胞弟惹上的淋疯病却一筹莫展,只有姊弟相拥而泣直至破晓

    冯柳杏看着天将黎明,便对冯骏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听天由命,只是为了不让老爹多耽心,依我看这事就瞒着爹爹知道了也无补於事,只是添烦恼而已我看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吧!」

    冯骏依言允诺,进房休息,只是展转难眠不久,老爹下田工作,冯柳杏也道到河边洗衣,冯骏依然躺在床上瞪眼失神

    及至晌午时分,冯柳杏一进家门便忙着去看冯骏,从眼光中闪露着变化莫测的的神情,可以揣测她内心的兴奋与挣扎

    「骏弟┅」冯柳杏坐在床沿,尽量舒缓情绪,嚅嚅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只要┅只要┅像蓝大夫说的┅就可以┅把淋疯病给卖出去?」

    「是啊」冯骏无精打采的随口而应∶「蓝大夫是这麽说的!」

    「骏弟!如果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冯柳杏掩不住兴奋的心情,这是她刚才工作时突然福至心灵想到的,毕竟弟弟还不是完全没消

    「不!不成!」冯骏也非痴人,他立即会意冯柳杏要说甚麽,也当下打断她的话,一口回绝∶「我知道杏姊疼我,不忍心看我受苦;可是我绝对不会为了自己活,而去害别人┅」

    「唉!」冯骏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冯骏真是枉读圣贤书,也不配为读书人,竟然会挡不住物欲的诱惑而做了荒唐事,惹上淋疯病也算是一种报应与教训,倘若再要我去做损人利己的事,那别说是天地不容,连我自己的良心也会谴责我一辈子的」听着冯骏这一番话,冯柳杏也频频点头报以嘉许

    稍等片刻,冯柳杏才接着说∶「骏弟!你的话一点都没错,但姊姊并不是要你去加害不知情的旁人,我┅我┅我要骏弟把淋疯卖┅卖┅卖┅给我┅」话到语末,脸上已是红如泄布、语若虫蚁了

    「嗄!」冯骏几乎跳起来,真不敢相信亲耳所闻的事∶「这┅这┅这怎麽可以┅你怎麽会这样想┅」要不是对方是敬爱如母的家姊,冯骏真会怒言责斥这种荒谬的说法

    昧着良心把疾病过给他人已经是一种罪过,但毕竟把问题给丢出去;而如冯柳杏所言,却提议把疾病过给自家人,这更是姊弟**罪加一等,这是怎麽想都想不通的歪理

    「骏弟!先别忙,听姊姊把话说完┅」冯柳杏似乎心意已决全豁出去了∶「我知道害人是不应该的;可是,你仔细想想,家中最指望的就是骏弟你一人,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家中的老父要靠谁奉养┅┅」

    「要是真的这样,那还有杏姊你啊」

    「那不一样!女儿家到头来总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而你才是家里的支柱,更重要的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的香火还得靠你延续下去你读的圣贤书不也有说「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吗!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从此绝後吗?」

    「独子、绝後、无嗣、不孝」这话有如重锤击胸,而延续家族香火的重责大任真的也只有冯骏扛得了,也该他扛起;可是,这样一来却会害了冯柳杏,这叫冯骏怎麽能答应,可真的让他陷入两难的犹豫中

    冯柳杏眼看冯骏心意开始动摇了,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暗忖心意既决,打铁就要要趁热,免得夜长梦多,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便俯身依靠在冯骏的怀里

    「啊杏姊┅你┅」坐靠在床头的冯骏虽惊讶冯柳杏这麽大胆的举动,却也无可退路,也不知如何拒绝,只有失措地僵着

    「骏弟!你放心┅」冯柳杏抛开羞涩与矜持,一心一意要帮助冯骏度过生死难关∶「你也不必为姊姊操心,以後的事姊姊自有打算┅只要骏弟能平安无事就好┅┅」

    淡的的脂粉发香,加上充满关怀的爱意,就算冯骏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软化也许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才真的是最烈的春药,冯骏也因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无处置放的双臂渐渐生涩地环抱着冯柳杏,姊弟俩的内心也开始迸出**的火苗,而这场将引发的欲之火,不知是要烧毁;还是要融合他们,他们不知道,也无法再想

    心神荡漾中,冯骏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轻触着冯柳杏的额头,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怜爱,或也许只是不经意的动作而已,但也显现着从此刻起所有的道德礼教,都要暂搁一旁了

    冯柳杏这回也是初经人事,对於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靠着冯骏,临机应变罢

    也不是刻意的举动或挑逗,冯骏只是觉得冯柳杏脸上的细致柔嫩,舔拭起来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

    当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间,姊弟俩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佛天地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早已把卖淋疯这档事给忘得一乾二静,内心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

    姊弟俩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臭感,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

    原本斜坐床沿的冯柳杏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後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加诸於冯骏的身上,她胸脯上的丰乳自然也因压力而变型,而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冯骏的嘴唇再度移动,滑过冯柳杏的嫩腮,停在她的粉颈上,无法遏阻的淫**望似乎让他色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