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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日本之旅(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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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左手拥着**裸的大姐,右手搂着光溜溜的祖儿,嘴巴忙碌的在两张诱人的樱唇上转来转去。()婉媚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洞紧紧的包裹着我硬挺的令牌,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抛动。

    我一面在婉媚浅窄的美穴中奋力的耸动,一面把手从大姐和祖儿的腿间穿过,托着她们结实的美臀,两根中指更深深的插进了她们火烫的**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搅动着。她们两人给我搅得花枝乱坠的,灼热的蜜浆不断的涌出,泡满了我的手掌,沿着她们的修长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摄魄的喘叫声在我左边的耳朵激昂地演奏着,祖儿则用那小蛇似的香舌占据了我的右耳。我不单左右逢源,同时又要忙着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连张口叫爽的空隙也没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六个充满弹力的肉球更不断的挤压着我,诱人的**声此起彼落的。霎时,三姐妹都同时间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头上和龙头上都遇上了七级大地震般的剧烈颤动,三个绝美的花芯同时“逢”一声的炸开,喷出火烫滚热的岩浆,烫得我浑身一震……

    “来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来!”

    “嗯?”我张开惺忪睡眼。

    ……原来在做梦!

    “看你啊!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还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娇嗔着说:“……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在发梦和第二个女人鬼混?”

    我揉着眼睛,抓着她的手说:“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发梦和妳上床罢了!”我竖起三只手指在发誓。(这是事实嘛!刚才在梦中我干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吗?”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见我举高手,以为我需要什么的,马上上前礼貌的问道。

    婉媚红着脸的按下我竖起的手指,尴尬地说:“没有什么,他只不过在玩耍。”

    那美丽的空姐诧异的看着我被婉媚抓着的手,有点迟疑的在我们脸上瞟来瞟去,终于恍然大悟似的抿着小嘴笑了起来:“对不起,打扰两位了。”一边礼貌地鞠着躬退下,一边向我们贬眨眼,还在发出会心的微笑:“但请尽量小声一点,以免影响到其它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说谎啊!刚才我真的梦到和妳在做……”婉媚见到那美丽的空姐还在竖着耳朵偷听,马上气急败坏地按着我正想再次竖起来的手指,又慌忙掩着我的嘴巴,俏声的嗔着说:“信了,信了,不要发誓了!”

    我最爱看她脸红,一把搂着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谁叫妳昨晚顾着自己睡觉不理我,让我的小弟弟饿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交头接耳的注视和我的挑逗说话下羞得满面通红的,啐着道:“还说,不知是谁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们起床,我们几乎连飞机也赶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们起床时看来精神抖擞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则累透了!操劳了一整晚,到临天亮才睡,怎么可能准时起床呢?因此才坐上飞机便开始蒙头大睡,整整三小时的航程,我都在梦中渡过,连午餐都没有吃。

    早知机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丽空姐,便应该睡少几眼了。

    我们甫步出机场禁区,便看到我的弟弟“杨坚”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他没有举着个纸牌,否则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连忙走过去,我看见弟弟那一头及肩的长发,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嗨,阿坚,怎么留了个‘木村’头的?”

    他耸耸肩笑着说:“木村前几年拍的剧集现在在东南亚不知多受欢迎,我们干旅行社这一行,可不能不将就点来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拨一拨自己“飘逸”的长发:“怎样,看来还算帅吧!”

    说真的,阿坚高大英俊(嗯……这一点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个帅哥。

    其实我和他相差了五年(以现在的标准来说,那几乎已经是一个代沟了),因此我们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受女孩子欢迎,身边的女朋友不停的转来转去,数量绝不比婚前的我少。他从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预科后便跑到日本来了。起初只是贪玩想学学日语,谁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还娶了个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问道。

    明美便是阿坚的老婆,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香港和我们吃过顿饭,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大陆渡蜜月。我只是见过她几眼,话也没多说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还有,她好像是当幼儿园教师什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阿坚抢着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让我来,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当然乐得两手空空,登时笑嘻嘻地说:“阿坚你倒比哥哥还有绅士风度啊!”

    我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不是早说过日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怎么还会有两大皮箱的?”

    弟弟抢着说:“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

    “阿坚说得对极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体贴,弟妇一定很幸福了。”

    “哪里,哪里。”阿坚面上堆满了笑容,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

    我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忽然背后有人呼唤:“嗨,杨君,是你吗?”

    我们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飞机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见她,马上应道:“樱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我们指指点点的,看来一定是提及我们在飞机上的糗事了。他们谈了一会,弟弟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樱子小姐,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们是专程来日本观光的。”

    “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樱子小姐马上响应说:“杨君说笑了,杨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说话!她还向着我们鞠着躬说:“刚才承蒙关照,多谢。”

    (补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学过日文,勉强可以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至于要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可要慢一点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的,想到刚才在飞机上的胡闹。唯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个礼。

    介绍完后,弟弟问起樱子要往哪里去。原来她明天休息,后天才会飞回香港,现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议顺道载她回东京市内。

    我们在车上闲聊起来,原来樱子小姐从前在阿坚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怪不得他们那么熟了。她问起我们的行程,知道我们会逗留两个星期,还提议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弟弟见我们没反对,便欣然的替我们答应了,还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车站等候。

    樱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她住在东京近涉谷那一边,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

    我还是第一次拜访阿坚的家。那是个叫“松户”的小住宅区,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弟弟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地皮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

    “我们回来了。”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

    一个穿着围裙的年轻美女马上“跶……跶……跶……”的跑到玄关前向我们鞠躬:“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又向着我们欢迎道:“哥哥、嫂嫂,欢迎光临。”

    日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我们只有照样的躬身回礼:“打搅了。”

    她熟练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换上,又殷勤的抢着替我们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习惯,坚持要自己拿。她见我们坚持,才又鞠着躬的领我们进屋里去。

    上次在香港时我只记得她满面浓妆,今天她淡扫娥眉的,我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还是很有日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美女。当然,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

    明美领我们到客房放下行李。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日本式的,没有床,只是铺着些榻榻米。

    明美笑着用生硬的广东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我和阿坚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

    “不用了。”我推辞说:“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老婆,对吗?”

    “当然了!”婉媚抓着明美的手,亲热的说:“我们打扰妳,已经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占了。”

    她翻开皮箱,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明美,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妳看看喜不喜欢?”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极受欢迎,但价钱却是香港的两、三倍。而且婉媚挑选的还是限量发行的纪念款式,在日本根本买不到。明美高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连的鞠躬道谢,鞠得连腰也几乎折了。

    我送给弟弟的礼物早寄来了,是一整套高级的高尔夫球杆。其实也是在日本订购的,还是阿坚亲自挑选的。他时常要陪人客打高尔夫球,这礼物该合用吧!

    我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婉媚和她两妯娌很快便混熟了,尽在聊女人的话题。原来明美教的幼儿园现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闲,但阿坚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学插花和茶道来消磨时间。我们来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兴。

    我提起晚上的约会,明美原来也十分兴奋的,但当她听到樱子小姐的名字时,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着一定要她同去,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我们到达新宿车站时,樱子小姐已经到了。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长靴、短裙加性感的纹胸,还露出了小肚脐,脚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来高挑了些。原来盘成发髻的长发放了下来直垂到腰间,修长而骨肉匀称的双腿在仅仅可以遮着内裤的短裙下一览无遗的。

    ……好辣!

    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我们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时,她明显的愕了一愕,才讷讷的招呼说:“明美,好久不见了。”她显然认得明美,却想不到她会出现。

    “好久不见了,樱子。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杨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

    阿坚马上走上来打圆场:“樱子,妳还未介绍真由美给大家认识啊!”我早注意到樱子身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

    “噢,几乎忘了,她是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听说杨君会带哥哥出来,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

    那个真由美看起来清纯多了,清汤挂面的长发,清纯的圆脸蛋,还有着可爱的“八重齿”(即是大板牙),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就像日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着日本女孩常有的“萝卜腿”──腿短了点,也粗了点。

    这个真由美虽然外表很清纯,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反而在肆无忌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把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的。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杨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错。”

    樱子的脸一红,马上向我们解释道:“杨君和我们是老朋友,他常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会这样说的。”

    婉媚用手肘轻撞了我一下,抓着我的手用日文说:“劳烦了,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时呆了:“原来……你们懂日文的!”忽然脸红起来,伸手要打樱子。樱子笑着避开:“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

    真由美马上鞠躬道歉:“刚才太失礼了,我是……说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尴尬的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赞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礼:“谢谢妳,真由美小姐。妳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婉媚听了,马上嗔着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

    我这么一闹,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

    我们一行六人,在阿坚的带领下,先在一间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会。樱子提议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欢,但她见到我和婉媚都答应去见识一下,也没有异议了。

    日本的卡拉OK原来和香港的没有什么分别啊!虽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凭着几首学日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至于阿坚和樱子他们唱的是什么?抱歉,我连听也没有听过。反而明美挑了首“邓丽君”的国语歌来唱,发音虽然并不纯正,但也够我们拍案叫绝了。

    几杯下肚,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两个日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开始主动的挨近我和阿坚。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间,情况还好一些,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阿坚坐在她们那一边,樱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樱子更不时亲昵的吻他几口,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倒像**多一点。明美的脸色愈来愈沉了,但阿坚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

    真由美则似乎对我比较有兴趣,硬是缠着我问这问那的。我察觉到婉媚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词,有时更索性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装作疲倦的样子,说要回家休息。

    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拉着阿坚不让他走。阿坚有点不好意思,唯有叫明美先陪我们回家……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

    在回家的火车上,婉媚忍不住问明美为什么可以忍受阿坚的举动。

    明美叹着气说,在日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社会习惯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难道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还有!原来樱子是阿坚的旧情人……

    ……那一晚,阿坚没回家睡。

    跟着的数天,我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玩得很开心。她看到我对婉媚的殷勤,简直不能相信。她说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没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它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还开玩笑说,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这几天阿坚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数是一身酒气的。明美苦笑着向我们解释说:早回家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怕老婆的。因此……

    我们在东京待了几天,便决定继续原来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约好了,回程时我们会在箱根停两天,阿坚他们可以趁着休假,到温泉旅馆和我们会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难得阿坚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我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坚不知搅什么鬼?火车才到了“秋叶原”,他忽然说记起我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字相机,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兴趣会闷,叫她先带我老婆去“代官山”那边逛街买衣服。

    数位相机,我哪里有……

    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阿坚的把戏。

    我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会合后,便被阿坚拉了下车。

    “喂!阿坚,你在搅什么鬼?我有说过要买数位相机吗?”

    他搂着我的肩膀,蛊惑的笑着说:“一世人两兄弟,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哥哥,你记得真由美吗?”

    “真由美?樱子小姐的朋友?”我点点头。

    “她说对你很有兴趣,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阿坚对我眨眨眼,暧昧地笑起来:“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说:“不会吧?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头:“日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酒店了。”

    我有点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们当然没有去“秋叶原”。阿坚他们约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见面。

    到达的时候,见到除了真由美外,樱子小姐也在。我登时明白了!阿坚是约了樱子,真由美和我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摇摇头,阿坚的脸一红,说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因此嘛……”他小声地说:“……而且真由美真的对你有兴趣,没骗你!”

    我摇头不语,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座位旁。阿坚大剌剌的在樱子旁边坐下,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挪动,腾出了旁边的座位。

    “真由美小姐,樱子小姐,早安。”我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她们却花枝乱坠的笑起来了。

    樱子望见我少许疑惑的眼光,抿着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除非……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

    我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才刚坐下,樱子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弟弟的怀抱,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态度亲昵得连坐在对面的我也有些尴尬。

    真由美表现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坚他们亲热似的,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还望着我蛮有趣的说:“哥哥,你脸红了,真有趣。”她跟着阿坚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发,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习惯。

    “哥哥,我们先行一步。”阿坚擦着面上的口红印,搂着樱子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先向着我贬贬眼:“哥哥,今晚……记着打电话给我!”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真由美,哥哥就拜托妳了。”

    我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

    “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真由美见我猛在看着阿坚他们离开,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连忙澄清:“当然不是!妳可别乱猜!”

    她“扑嗤”一声的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没所谓的!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下次我帮你约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我不禁伸手搔着头:“但樱子小姐不是阿坚的情人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樱子不错是喜欢阿坚,但她也可以喜欢其它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贴上来伸手挽着我的手臂:“不过……今天你是我的。”那丰满的半球压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她的假发硬在撩着我的鼻子,加上那诱人的体香,弄得我痒痒的。我便尝试着转变话题:“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欢阿坚吗?”

    她头也没抬,小手在我胸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欢阿坚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什么……阿坚……3P……

    她忽地仰首,几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眼中满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

    “真由美,妳误会了!”我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