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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1-23_分节阅读_21(1/2)

    宫,到处都是宫殿群,将来再努力收拾一下,恐怕不比皇宫差,甚至会尤有过之。

    伊山近走到当午修炼之所,看着那里空无一人,甚至已经有蜘蛛吐丝结网,不由悲伤,喃喃道:「当午,你去哪里了啊!」蛛丝随风飘荡,让他想起黎丝秘处也曾喷射出蜜汁情丝,将他绑住拖进**,从此进入她的心灵,如夫妻般同居多年,如今却劳燕分飞,远隔两地,更是幽幽叹息,悲伤不已。

    他站在空地上,呆呆伫立,许久之后,仍默默地看着当午修炼地,不发一言。

    身后隐约传来响动,将他惊醒,转过身去,看到了三名年轻修士出现,身上都穿着罗家年轻弟子常用的标准服饰。

    那三人冷笑看着他,不顾他满心的伤悲失落,发出桀桀怪笑:「果然是这一家的义子啊,大爷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你了!」伊山近也冷冷一笑,丝毫不将这三人放在眼里。

    这三人的修为都不高,两个是低阶八层,另一个高些的也只有入道期二层,放在修仙界的低阶修士里或者可以横着走,却无法跟高手朽比。

    伊山近虽不觉得自己是高手,但比这些家伙要强得多,打败他们并不需费什么力气。

    虽然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按照媚灵传授的法诀压制自己的修为,表现出来的也只有中阶一层的修为,但他奇怪的是这些家伙怎么这么有信心,就觉得一定能拿下他?

    「就凭你们几个人?是罗氏掌权的看不起你们,把你们分在这里蹲守的?」三人都沉下了脸,咬牙怒道:「敢跟我们罗家做对,真是不知死活!有胆子就往前走三步,让你三步断魂!」伊山近眉头一皱,突然感觉体内如烈火燃烧,就像从前中毒的感觉一样。

    他抬头四顾,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周围已经布满毒雾,混在沉沉夜色之中,让人看不清楚。

    这些家伙显然已经蹲守很久了,不知用了什么法术闭住气息隐藏起来,就在他感怀往事的时候,放出了毒烟,将他罩在中间。

    他说了这一会的话,毒雾早已进入他的体内,渗入内脏,再想驱除,已经是千难万难了。

    那三人已经得意洋洋,开始为他解说起来:「本家的药物研究是天下第一流的,今天让你尝到,也是你的福气。

    这雾气的名号就叫『三步追魂雾』,只要你走上三步,就会一头倒在地上,神仙都救不得!要想活命,就赶快跪在地上磕头,大爷一时心软,说不定就赏你一枚解药,让你多活上几天,如果听话,说不定还有第二颗药喂你吃!」伊山近沉着脸,咬牙道:「听你们的话活下去,像奴隶、像狗一样活着吗?」说罢,他不顾对方的警告,大步迈出,向着对方走去。

    「好厉害,真是好汉啊!」一个年轻人夸张地怪叫道,眼中射出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样:「有种再走两步啊!」伊山近脚步沉稳,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又走了一步,这就是第四步了。

    三人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他接近,突然向后一跳,失声怪叫道:「不许再走啦!你已经中毒了,快死,快死!」三枚钢针从夜色中滑过去,悄无声息地刺入他们脊椎骨上的大椎穴,上面附着灵力封住了他们的身体,其中两个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手足无力,再也动弹不得。

    另一个人修为较高,强撑着祭出仙剑,就要向伊山近头上斩落。

    「砰!」一声闷响在夜色中传出,那人脑袋中了一记狼牙棒,被砸得脑浆四射,仰天摔倒,头颅碎得像个烂西瓜。

    他虽然也是中阶修士,却只是初期,比上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要差得太远。

    何况龙须针上附着的灵力对他的行动也造成影响,动作太慢,还没有射出飞剑,狼牙棒已经送了他的终。

    伊山近念动咒文,收回狼牙棒,随手一挥,以火焚去除上面沾染的脑浆鲜血,又收了那人的飞剑,一齐放入美人图空间里。

    另两个人身上被大批钢针钉住四肢,吓得面白唇青。

    其中一个人趴在地上连声哀告求饶,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早就磕出十七、八个响头了。

    另一个倒还硬气,大声叫骂,口口声声道:「你有种就杀了爷爷,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伊山近也不理他,上前提起二人,踏着空行梭就向远处遁去,以免有他的同党前来,打扰了自己的好事。

    此时他体内已经毒发,动作也变得不便,得赶快处理才行。

    他中的本是剧毒,现在早该被毒死了,就算修为高深,也会有很大伤害,幸好以他双修之士的体质,这毒照样化为媚毒,让他满心的欲火熊熊,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心只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罗家精研毒物,那两个容貌漂亮的年轻人其实也用媚毒害过人,看着他通红的脸颊,胯下高高翘起的帐篷,都猜到几分,吓得脸色发白。

    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三步追魂雾」变成了春药效果,可是如果被他干了屁股,那就永远都没有脸面去见同门兄弟,在修仙界更是没法抬起头来走路了。

    就连那个硬气不怕死的好汉,也吓得牙齿格格直响,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不怕死不代表不怕被人干屁股,作为修士被人干了屁股,那就是比死还大的耻辱,而且要带上一辈子,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着后背说:「看,那就是被男人干了屁股的大仙!」幸好伊山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这里也不是打不开美人图的凌乱野,带着他们飞出十几里,随便找了个山洞把他们塞进去闭了六识,打开美人图空间,一头就撞了进去。

    在一大片平原上,许多地方都已经盖上了华丽屋宇。

    伊山近随便找了一间冲进去,也不管里面的主人是谁,按倒在地,就把**插进了主人的屁股里面。

    那屋主是官宦人家出身,正是他从前做钦差在外巡视时接收的礼物,而且身份高贵,从前也做过高高在上的贵夫人。

    实际上现在也是贵夫人,伊山近接收了这件礼物,就把她安置在美人图中,给她建了一座豪华府邸,连同她的侍女们也都放在这里,和从前一样地服侍她。

    可就算是贵夫人,被粗大**插进后庭也痛得死去活来,再顾不得保持优雅仪态,嚎哭尖叫道:「好痛!老公,亲爷,不要插后面,要插就插前面吧!」伊山近现在正是欲火焚身之际,**好不容易钻进一个**洞,哪管是后是前,只要能爽就行,抱紧她雪白窈窕的成熟娇躯,粗大**狠命往菊花里面钻进去,直干得鲜血迸流,血珠滚滚,将雪白香臀都浸红了。

    旁边一些侍女看到这情景,都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生怕引起了公子的注意,让自己也落到这样的命运。

    一名仪态高雅的美丽少女走进来,幽幽轻叹着,肩上还扛着一柄花锄,正是著名的才女林小姐,刚刚才去葬花回来的。

    她刚一进屋,就看到林夫人被伊山近按在地上狠干,粗大**在菊穴中大肆狂捣,如捣蒜一般,插得美丽夫人菊开肉绽,鲜血流淌,惨叫声震动屋宇。

    林小姐母女连心,看得心中大痛,不避危险地扑上去,哭泣尖叫道:「不要!要干就来干我吧,可是只许插前面!」伊山近却不听她的,**仍在她母亲美菊中狂捣,死也不肯拔出来。

    优雅美丽的夫人此时叫得就像杀猪一般,林小姐大急,拚命去推伊山近,甚至还伸出纤纤玉手去抓**,强行把它从母亲嫩菊中拔了出来。

    林夫人也哭叫着前后乱拱,和女儿密切配合,竟然真的弄出了**,也不敢停在原地,拚命地挣扎逃开,滚到一旁,捂着香臀哭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却是大怒,被毒药弄得神志不清,随手就抓了林小姐过来,将她强行按得趴跪在地面上,屈辱地高高翘起柔润**,粗大**顶在菊门上,上面还带着林夫人的菊血,噗哧一声就刺了进去,只听美女一声惨叫,鲜血迸流而出。

    高雅才女被人干破菊花时也是痛得钻心,痛呼声娇弱凄惨,让人闻而鼻酸,许多丫鬟听着听着就流下泪来。

    这一夜,伊山近把这对美丽母女按在胯下干了又干,两人的嫩穴和菊花都被磨得红肿不堪,鲜血染红了她们的下体。

    不仅是这对女主人,那些美貌婢女也都被他按在地上狂干,阖府美女被他淫遍,还嫌不足,又趁着夜色,摸向下一个府邸。

    等到外面的天空变亮时,伊山近已经不知在美人图中干了多久,由于内外时间流速不同,他爽的时间肯定比一夜要长得多。

    最后他终于泄了火,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媚灵掩面走过来,拿着一件衣服放在他身上,遮住他沾满精液蜜汁和菊花鲜血的粗大**,啐道:「公子,你也节制一些,再这样下去,修为会下降的!」

    「可是我中毒了啊,你想想办法,把这毒从我体内拔除吧!」伊山近有气无力地道。

    媚灵也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如果是两千年前的毒药,妾身还有些了解。

    可这罗氏的毒药,都是千年内研制出来的,而且另辟蹊径,妾身实在不能尽知。

    依妾身看来,这毒已经深入公子内腑,时常会发作,公子可要当心了!」

    「还会经常发作?那我不是完了!」伊山近沮丧绝望,心如死灰,脑中出现自己回到冰蟾宫后,突然媚毒发作,挺着大**追杀同门师伯的情景,想必下场会惨得不能再惨。

    媚灵眼珠转了几转,柔声道:「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或者可以找一个修仙处女,吸了她的处女元阴,也许就能炼化这媚毒,还能增进修为呢!」

    「上哪里去找修仙处女啊!」伊山近的惨叫声在美人图中震响,让天地都隆隆大震,雨丝飘下,为他洒一掬同情之泪。

    媚灵看他伤心,只好找些高兴的事说给他听:「公子,我最近研究玉字房的运功方式有些心得,下次讲给你听,知道以后,你再想对付你师父就容易多了!」

    「啊?」伊山近哼哼唧唧地问,还是神思不属。

    「如果是两千年前的运功法诀,我早就破解了。

    可是这两千年冰蟾宫也长进了不少,功诀和从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玉字房的历史不长,这孪生姊妹双修法诀也是后来创出的,我这些天一直在观察你师叔,现在才摸到些窍门。」伊山近精神一振,抬头问:「那能不能现在吸取她的真阴,炼化媚毒?」媚灵摇摇头,很为难地说:「最好还是把你师父一起抓来,共同三修,才能取得最好的采补效果。

    只要她们姊妹都在你手中,按照正确的方式进行采补,就算她们不合作也没有用,还是能吸取真阴,增进修为,让修炼速度更加快一些。」伊山近胸膛一起一伏,只觉里面有一股闷气发泄不出。

    媚灵的研究取得了成果,虽然是个好消息,对现在却没有什么用。

    『哪天去逮住师父,把她和她妹妹按在一起三修吧,如果我有能力打败她的话。』伊山近含泪想着,却变得更加沮丧了。

    他中了剧毒心情不好,那两个罗家的年轻人就遭殃了。

    虽然万幸没有被人干了屁股,可是所受的酷刑折磨,比干屁股还要痛上万倍。

    那个软骨头率先屈服,好汉也没忍太久,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罗家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了,只要他们知道的,统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直说到第二天凌晨,才勉强说完。

    伊山近牢牢记在心里,随手打昏了他们,然后毁尸灭迹。

    倒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敌人太强,这么一个大家族,几千年的传承,势力庞大,在各家族中也是一方之霸。

    虽然比那两大巨头差上一些,可是要真的盯上他了,并且比现在更加的重视,只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从那两人身上搜出一本书来,上面写著《罗氏毒经》,封面看上去相同,里面的内容却有些差别,除了罗家基本的下毒知识一样之外,都还加上了他们各自师父对毒经的理解,以及自己下毒的心得。

    伊山近仔细翻阅,从中学到了很多下毒害人的知识。

    罗家毒术果然是另辟蹊径,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害人于无形。

    如果按这种方法来做,只怕实力强劲的修士也逃不过他的毒术,只要能够接近对方就有希望下毒成功。

    伊山近对此很感兴趣,如果能按《罗氏毒经》中教的方法来报仇雪恨,那倒是意外之喜。

    但毒经内容精深,一时也不能尽数了解。

    他只有把毒经丢入美人图,让媚灵自己拿去钻研,好想办法破除他身上残留的剧毒。

    看起来罗家人都管杀不管埋,毒经上面下毒的知识说了好多,解毒的知识却少得可怜,按上面所说的,他根本就没法解毒。

    干完这些事,淫毒还没有发作,这让他暗自庆幸。

    他也希望媚灵只是说来吓吓他的,也许过上些天,这媚毒就会自己消失,再不来给自己找麻烦,倒也省得费力解毒了。

    看着天色渐亮,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向着京城飞去。

    当他赶到城下时,城门四敞大开,大批士兵守在门前,戒备却比平日更加森严。

    伊山近也跟着走进去,想着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和那温婉娴淑的皇后美人,不由心中一片火热。

    京城中的情形与往常不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伊山近正在纳闷,就听到有人在旁边闲聊,道:「今天是新皇登基的大喜日子,你去看吗?『」你去看吗?

    伊山近站在大街上,呆呆地怔住,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想起一件件的往事,心潮如波涛汹涌,无法平息。

    许久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发足狂奔,不顾周围百姓惊诧的目光,顺着长街大步飞奔而去,只留下一路滚滚烟尘。

    新皇登基,果然仪式威严喧赫。

    大批仪仗密布宫前,整齐如林。

    文武百官齐列殿前,拜倒称贺,恭请新帝登位。

    一眼看去,到处都是仪仗,人人喜笑颜开,庆贺本朝新皇登基大典。

    在先皇驾崩之后,虽然有晋王之乱,却未开始就被扫平,人都说是有仙家庇佑,正是本朝国泰民安、福泽万代之兆。

    太子本在外省巡察,闻讯赶回京城,迅速控制住了局面,重整朝政,将晋王残存的党羽都削了权柄,令他们回家反省。

    而这些人看到了同伴们的下场,也都战战兢兢,不敢违旨,恭顺地交出权力,从此消失于政坛之上。

    在为先帝发丧之后,太子终于登基为帝,日期就选在今天!

    因为晋王党羽被削平,留下的位置自然要有人填补,如今朝中之人大都升官,都齐诵新皇恩德,天下太平,人人归心。

    随着司仪官的示意,一时鼓乐齐鸣,震动天地。

    如此浩大的登基典礼,是伊山近从未见过的。

    可是他的目光却落在台阶之上,最高处的美少年身上,无法移开。

    新皇头戴平天冠,身穿龙袍,容貌美丽,英气勃勃,显然是个励精图治、开创新时代的皇帝。

    伊山近凝视着台上新皇,心中也明白,和太子的一切过往原本都是孽缘,理应彻底忘掉,再不去回想,也不愿意再看到那人。

    可是为什么一听到太子登基,就忍不住要飞奔而来,一心只想再见一面?

    就算见到,那又如何,一切都不过是孽缘而已!新皇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却没有看到他。

    来此之时,伊山近已经改变了自己容貌,就算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也未必能认得出他来。

    赵湘庐的目光落在观礼人群之中,两名容貌相同的美丽女孩脸上,虽然仍然保持微笑,心却在一阵阵地抽搐作痛。

    冰蟾宫的韩玉琳仙子终于发了慈悲,允许她们回来看皇兄登基。

    而她们也只能在这里待上一刻,等到登基结束,就要被隐在暗中的师父带走,重新关到本门洞府,进行闭关修行。

    而她们的师父,则会继续去追杀罗家修士,努力去把她的孪生妹妹救出来。

    钟鼓之声,愈加雄浑。

    无数声音都在高喊:「恭请吾皇登位!」赵湘庐收回目光,默默走向皇位,站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凝视片刻,平静地坐了上去。

    所有观礼人群,尽皆拜倒,行三拜九叩大礼,齐声高呼,声音宏伟,震动天地,在京城中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地回响:「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请续看《美人图》15

    下集预告

    女扮男装的公主在她登上皇位的大喜日子里,却被迫跪在龙椅上,承受了让她颇感屈辱的激烈**。

    也就在这一天的同一时刻,人间地位最高的三位美女,同时怀孕了。

    在遭遇师父多次残暴鞭打之后,伊山近终于忍耐不住,使出各种手段,一举击败师父,将她和三位师姊一同收入美人图,让她见到了久违的孪生妹妹,正在她关门弟子的身下承欢。

    看上去似乎是顺风顺水,但有一天,他巧遇自己情人们的姨母、妹妹、女儿和孙女,被强行淫辱的巨大威胁开始笼罩在清纯男孩的头上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被伊山近染指过的男人也可以收进美人图?伊山近收服了整个皇室,现在竟然连男人都不放过!新皇登基大典变调,让伊山近迈向恋男之路?

    在遭遇师傅多次鞭打之后,伊山近终于忍受不住,愤而将师父等三人一同收进美人图,意外让他见到了久违的孪生姊妹。虽然看起来一切顺利,但其实被强行淫辱的巨大威胁开始笼罩伊山近?

    第一章◆新皇登基菊怒放

    湘云公主跪倒在观礼人群之中,遥遥望着皇兄,心中泪流。

    旁边的香雨虽然是她的孪生姊妹,现在又心灵相通,就如同一个人样,可是对皇兄、对这皇城的情感,却远没有她那么深厚。

    想起自小在这皇城中生活时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更让湘云公主柔肠百转,泪满桃腮。

    透过泪光,她的目光遥望着皇兄,怎么也移不开。

    以前,她也曾爱慕过皇兄,就像一个暗凭兄长的怀春少女一样。

    后来去了凌乱野,经历了无数事情,对皇兄的爱慕之心也渐渐淡了,如今一想起来就羞赧悲伤。

    她这样直视皇帝,有些于礼不合,但别人也都在俯首叩拜,无暇注意到她。就算看到,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身上穿着冰蟾宫仙子服饰,能跪拜人皇就已经是客气,更不用说多看几眼了。

    也有人注意到她们,感觉她们姊妹长得很像公主,只是身上既有仙家标志,就没有人敢过来搭话,以免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内幕,惹来祸患。

    泪光中,湘云公主突然发现皇兄的坐姿微有些奇怪,不由得想道:「难道皇兄那?里,被他撕裂的伤处还没有愈合吗?」

    一念及此,不由想哭又想笑,泪珠滚滚,洒落胸前。

    观礼的所有人中,只有她是最清楚皇兄**的,当初她曾和皇兄一起耸起雪臀以身服侍那个好色男孩,如今想到那一幕就羞惭欲死。

    唯一幸运的是,当初中了妖物的法宝,将下体蒙住,因此才没有被那好色男孩将处女膜插破,得以保住贞洁,但这残剩的贞洁,还能有多少价值?

    她这样呆呆地跪着,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皇,回忆从前皇兄在那男孩**下狂乱地扭动身体,放浪娇喊的**模样,又想起自己同样**的表现,三人共同交欢的一幕幕画面历历在目,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掩面悲泣,只觉无颜见人。

    所有人都在虔敬忠诚地叩拜皇帝,又有谁知道高高在上的至尊帝皇曾有过的屈辱往事?

    美丽公主思前想后,感概万千,直到礼毕,才被亲妹妹拉起来,手挽着手,泪眼相对。

    就算从前不记得这个孪生姊妹,现在她们却是最亲近的人,以后千秋万载,都要一起度过了。

    远处又传来师父的讯息,召唤她们回去冰蟾宫。姊妹二人不敢不从,只能含泪离去,自此斩断尘缘,将往日的荣华富贵,尽皆丢在身后。

    皇宫大殿上,新皇端坐龙椅,面对群臣,处理登基后的一应事务。

    原本的太后秦若华,被尊为太皇太后。

    原来的皇后温玉儿,被尊为太后,与秦若华共主后宫事务。

    也有老臣上前,奏请新皇选后纳妃,以生下皇子,继承大统。

    赵湘庐面色沉静,不允所请,只说日后再议。

    其他事务,例如诏告天下、进行大赦之类,一件件地办理完毕,直到正午,方才令众臣退下。

    新皇却不回宫,只是坐在宽大龙椅之上,默默体会着坐龙椅的感觉,心神飘荡,想起自己本是女儿之身,以及多年来的种种经历,更是悲伤怅惘。

    这巨大的宝座,是她的祖父、父亲都坐过的。祖父起兵争夺天下,父亲率军横扫八荒**,才有这皇家基业。

    当初龙蛇起陆,共争天下之时,又有谁能想到,这天下终究要由女主来当?

    祖父想必不会预见到,更不会知道自己的长子居然会瞒骗自己,将女儿冒充太孙,以求能打败弟弟,安稳坐上皇位。

    父亲瞒骗天下这许多年,到头来也没有生下儿子,只能让女儿以太子之名即位,未来她又将如何选择继承人,难道要从晋王子孙之中,选一人继位不成?

    纵然她身为修士,寿命极长,但也不能掌天下超过五十年,否则被冰蟾宫发现异状,必有祸患。

    赵湘庐淡淡而笑。自己若将这天下牢牢掌控,举凡间千万人之庞大力量,与修仙门派争锋,不知可有机会击溃冰蟾宫,夺回妹妹?

    若真要如此,必须得有师门相助。师门虽远在凌乱野,看起来也有回归中土之意。

    黎山自七仙子之下,各堡垒山村又有许多修士,都是在艰辛险境中磨练出来的,若回到中土,与各修仙门派争夺生存空间,必将是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师叔加入破冰盟,连带着她也在破冰盟挂名,算作其中一员。黎山一脉,与破冰盟联手,再加上凡间皇朝之力,是否有机会压倒冰蟾宫,重新分配修仙界的势力范围与灵山资源?

    她思前想后,渐渐陷入沉思。皇宫大殿中的太监们也不敢打扰新皇思绪,都默默侍立远处,耐心等待皇上的命令。

    百官尽退,殿中一片空旷。大门敞开,从门中望出去,宫前广阔的空地上面,依旧旌旗招展,显赫荣耀。

    突然间,龙椅上的美丽少女眼前一花,看到一个男孩迈步踏上玉阶,一步步地向着大殿走过来。

    少女修长健美的**立即变得僵硬起来,瞪大惶然美目,眼睁睁地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跨过大门,走入议事大殿,向着自己走过来。

    在他的眼中,有着令人心悸的火焰闪动,就像从前在凌乱野时,和她放浪交欢时的眼神一样。

    那个时候,男装的她和妹妹都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他,淫媚取悦他,不惜献上宝贵的纯洁处女之躯……

    身穿龙袍的美丽少女奋力摇头,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受妖物邪法的控制,而且她已坐上皇位,身为九五至尊,绝不能再做这淫邪之事!

    可是那男孩眼中的火焰让她害怕,以她的感觉,他甚至已升为入道期后期的强大修士,比她的修为要高深多了。

    从前她修为较高时,都不能打败他,不得不含泪承受他的淫辱。现在他的修为一日千里,她又如何抵挡他的侵袭?

    即使身坐龙椅,也不能依靠皇朝之力对抗修士,尤其是这修士就在皇帝面前时,以其单人之力,即可格杀皇帝,改朝换代。

    她本身就是修士,虽然不会被他轻易打倒,但双方战斗起来,将大殿打碎,又如何向群臣交代?若被冰蟾宫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只怕她救回妹妹的梦想,就要彻底付诸流水!

    身穿龙袍的健美娇躯微微颤抖,新皇惶然四顾,终于强忍哽咽,努力平静地道:「都退下,关闭所有门户!」

    太监们俱都领命而去,虽然心中不解,却也没有人胆敢多言。伊山近身周的迷雾也阻挡了他们的视线,让这些凡人无法看穿他踏入大殿的身形。

    宽敞大殿中,一片沉寂。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虽是灿烂明亮,却彷佛离他们很远很远,让他们与这世界隔绝开来。

    伊山近身上迷雾散去,站在玉阶之下,抬头仰望着殿上皇帝,心神迷惘,茫然不知所措。

    殿上美少年,依然美丽高贵,身材高挑曼妙,一如当初在凌乱野与他狂烈交欢之时。

    唯有龙袍加身,使其比从前做太子之时更增威严,令人忍不住有膜拜之意。

    刚才在殿外,他也跟随众人下拜新皇,同呼万岁,心里只愿这和他有过**关系的美少年真的能够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但心情却未平静多久,三步追魂毒雾加诸体内的剧毒泛起,痛苦难忍,心神迷乱,不知不觉间,一步步地走上玉阶,面对新皇,彷佛在那里有让他消除痛苦的良药一样。

    虽然当初曾立誓再不与这美少年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剧毒化为媚毒,激发着他的**,让他神智昏乱,现在也只是拚命强忍,咬破舌尖,才能保持神智微微清醒,不至于如恶狼般扑上去,撕开新皇龙袍,做下那大逆不道之事。

    但他眼中的欲火熊熊,下体高高耸起的景象,已经落入新皇眼中,让她惶然后退,几乎整个人都缩到宽大的宝座上去。

    即使是皇帝,也会有害怕的事情。美丽少女恐慌四顾,却找不到任何人来帮助她,逃脱眼前好色少年的淫手。

    她的父皇已经去世,母后懦弱无力,年轻美貌的祖母还和这男孩私通交欢,那正是她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她虽然是出身仙家,师父却也和这男孩激烈**,日日夜夜,甚至不避忌她的耳目。

    她只有依靠自己来度过这次危机,希望这不会影响到她薄弱的统治,并祈祷冰蟾宫不会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

    她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如果被人发现,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后果让她无法承担。

    看着男孩眼中的熊熊欲火,美丽少女突然下了决断,紧咬贝齿,用清朗的声音,坚强地道:「来吧,这是最后一次!」

    她闭上美目,戴着平天冠的蚝首向上仰起,美丽容颜上现出坚毅决然的神情,眼角却有微微的泪珠涌出,玉体颤抖得厉害,下体也剧烈地酥痒起来。

    这让她羞惭莫名,心中也开始动摇,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皇朝大业与救回妹妹的计画,还是真的心有淫念,渴望着被这男孩的大**插入体内,寻求那曾经让她疯狂迷醉的激烈快感?

    玉阶之下,伊山近正在天人交战,拚命压制体内媚毒,一次次地咬破舌尖保持神志清醒,可是看到新皇如此主动,修长美体仰起后倾,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犹如当初凌乱野山洞中,尊贵美少年淫浪求欢之时,让他体内欲火轰然震响,爆烈燃烧,将他的理智彻底燃尽!

    只一眨眼,他就出现在新皇面前,随手将赵湘庐按倒,熟练无比地向着**摸去。

    臀手相触,美丽少女「啊」地叫了出来,俏脸如火灼烧,龙袍下的雪白大腿酥麻颤抖,一滴露珠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在龙内裤上。

    就在手入龙袍,穿入龙裤,摸上柔滑龙臀之时,两人眼中都忍不住缢出晶莹珠泪,却是一丝理智对他们纯洁心灵的沉痛打击。

    当今皇帝的龙臀,娇嫩柔软,滑腻如酥油,就像游前他将**插入抚摸的手感,甚至还更好了一些。

    「坐龙椅,真的能把臀部养得这么娇嫩美妙吗?」

    伊山近晕眩地想着,一把就捏住美人纤腰,将她按倒在宽大至极的龙椅上。

    绝顶高贵的美丽少女玉膝跪上龙椅,双手分开,扶着两边的扶手,感觉着那伸入裤中不住抚摸香臀的淫手,羞红满颊,忍不住发出低低哼呜。

    这熟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让他们不由得想起凌乱野山洞交欢时的情景,心神也不禁沉浸其中。

    尊贵华丽的龙袍已经被掀到美人腰上,伊山近正要熟练地将龙裤褪下,突然心中颤抖,为自己做下这种事而痛悔万分,一把就将手从滑腻龙臀上拿开,从龙裤中抽了出来。

    可是媚毒已经剧燃,几乎要烧尽内脏,就算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痛苦。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得含泪伸手抚摸美人玉股,隔衣轻捏菊花,指尖一下下戳弄着它,听着美人颤抖娇吟之声,再也按捺不住,咬牙暗道:「罢了,皇上金口玉言,既然说是最后一次,那就是最后一次吧!」

    既然美人已经做了皇帝,那就该有对皇帝的礼敬,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便脱了皇帝的裤子,干得皇上娇吟**,淫荡耸臀,露出那**模样。

    他指尖轻动,「嗤」地一声刺破龙袍,手指直插进去,将价值昂贵的丝制内裤也戳破了一个小洞。

    入道后期修士的超强实力在这时就看得出来,一指戳去,龙裤和龙内裤都被轻松刺破,甚至指尖还插入菊花之中。

    美丽少女「啊」的一声,羞赧无限,偏又从后庭升起酥痒快感,玉体剧烈颤抖,迅速变得滚烫。

    后庭菊花也不禁迅速运动起来,那食指被菊蕾紧紧咬住第一指节,感觉到菊道里面还在蠕动噬咬,有吸力从深处传来,彷佛要将食指整个吞下去一样。

    「**!」

    伊山近暗自骂道,下意识地用鄙夷地目光看着美少年后背,想不到做了皇帝之后,还像从前那样淫荡下贱,本性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这种奸破美少年后庭的事,好像没有什么资格来批判别人,欲火又在体内焚烧,只得咬牙含泪,褪了裤子,将粗大**颤抖着向前顶去。

    食指费力地从紧咬吸吮的嫩菊中拔出,颤抖的巨棒穿入龙裤和龙内裤,顶在至尊皇帝的菊花上面,伊山近颤声道:「最、最后一次了!」

    穿龙袍的美丽少女羞辱至极,也含泪娇吟道:「以后不许再缠着我!」

    虽然两人都努力说得像要决裂一样,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相互贴近,同时用力一耸,粗大**破开嫩菊,一下就插了进去。

    菊花娇嫩,插入时磨擦**的触感让两人都剧烈颤抖。

    「噗哧」一声轻响,**进入菊花穴里,被娇嫩肉环紧紧咬住,大力收缩,彷佛要以新皇龙穴将**一咬断首一样。

    「啊……」

    两人同时发出长长叹息,一个个爽得浑身发抖,往昔的快感又涌入心头,性致勃勃,感慨万千。

    伊山近奋力向前挺动,**滑过紧窄菊道,磨擦着娇嫩内壁,让两人都爽得颤抖流泪,至于是快乐还是痛苦屈辱,那就很难说清了。

    美丽新皇头戴天平冠,身穿华丽龙袍,跪坐在宽大龙椅上,男孩站在她的身后抓紧龙臀,粗大**从龙裤破口插入龙菊,渐渐深入,直插到龙体深处。

    「嗯啊……」

    当**插到菊道最深部位时,赵湘庐忍不住泪流满面,强烈的羞辱感缢满心胸。

    即使她现在已经做了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天下人无不俯首叩拜,敬之如天,现在却还要受这小孩子的淫辱,连后庭都被人开发,这还有什么颜面去做皇帝,受文武百官、满城百姓大礼参拜?

    虽然心里很是痛苦羞耻,可是菊道中那满满的充实感还是让她身体颤抖,不自觉地涌起快感,美一丽龙颜红晕布满,菊道也下意识地紧夹起来,一股强劲吸力涌起,将**深深地吸入,直没至根。

    「好淫荡!」

    伊山近默默想道,胯部已经紧贴龙臀,即使隔着龙裤,仍能感觉到龙肌龙肤的柔滑娇嫩。

    龙菊深处的强劲吸力几乎要将**彻底吸断,吞没在龙体中。伊山近下体紧贴龙臀,费力地拔了半天,才有点松动,一点点地退出来,突然又是大力一撞,直插到最深。

    新皇大声尖叫,**耸起,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伊山近的**被龙菊紧夹,磨擦得快感狂涌,媚毒激起,意识也渐渐昏乱,抱住她的美躯,疯狂乱顶,在龙菊中大力**,速度越来越快。

    激烈的交欢在议政大殿中展开,俊美男孩抱紧皇帝纤美修长的**,粗大**在皇帝后庭中狂猛**,一下下插到最深处,撞击得她痛楚娇吟,纤手无力,抓不住扶手,不由得扑倒在宽大龙椅上。

    **高耸时,菊花紧夹**,因为角度的关系,箍得生疼,用力一拽,甚至将菊花扯破,鲜血迸出。

    伊山近毕竟比新皇矮一些,她又是跪在龙椅上承欢,即使踮着脚尖也觉得不太舒服,只好丢出空行梭,双脚踩在上面,让它飘浮空中,以合适的高度托起身体,让他能够舒服大干。

    龙椅前的男孩,抱紧皇帝温软修长的美妙龙躯,粗大**在嫩菊中狂猛**,直干得血花四浓。

    天下修士虽多,但站在飞行法宝上面,在皇宫中用**猛干皇帝后庭菊花的,他也算是第一个了。

    美丽皇帝趴在龙椅上,痛楚尖叫,只觉后面那根**实在太大,而且动作粗暴至极,甚至撕裂紧窄肛菊,痛得她死去活来。

    剧烈的痛楚引起极强的羞耻感,美人儿皇帝含泪扑在龙椅上,想到身为皇帝居然要受此奇耻大辱,不由得痛彻心肺,珠泪滚滚,滴滴洒落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面。

    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自有规律,已成习惯。那根大**在嫩菊中狂抽猛插,渐渐快感涌起,让新皇忍不住颤抖娇吟,龙臀耸起,轻微地迎合**。

    随着快感不住奔涌,她的迎合幅度也越来越大,菊蕾强行夹紧**,让磨擦的力量变得更大一些。

    随着时间迅速流逝,渐渐地,两人都陷入极乐狂欢之中,一个激烈挺胯,一个拚命耸臀,胯部与龙臀「啪啪」地撞击在一起,因为有龙裤遮挡,声音微显沉闷,不如从前激烈交欢时拍打臀部的那样清脆悦耳。

    但两人都不在意这种小节,**在龙菊中**得更加狂猛,甚至还下意识地吸取元阴,透过菊道内壁,传入**之中。

    新皇本是处女,自然有处女元阴,虽然从前被同一根**吸取过,到底没有吸尽。

    此时元阴和灵力流过菊道内壁,不禁爽得大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滴落龙椅,这一次,却是快乐之泪。

    伊山近却在极乐中流出伤心泪珠,痛苦想道:「为什么会是男人的元阴!唉,这媚毒真是害人不浅哪!」

    元阴入体,融入经脉,随着灵力一点点地炼化媚毒,让他体内如火焚般的痛楚渐渐减轻。

    可是欲火已然中烧,无法停下。于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泪抱紧龙臀,继续在里面狂抽猛插,羞惭苦涩的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咽。

    激烈的交欢一直在大殿中持续,皇帝陛下的娇吟**声响彻殿堂,如果不是预先布下了摄声术,只怕满宫的人都要被吵起,跑过来看皇帝被人干屁股的稀奇美景。

    美丽少女兴奋得已经快要疯掉了,后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涌来,让她心神迷醉,快乐难熬。

    她拚命地耸着**,狂乱地向后猛顶,让粗大**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菊道深处激烈快感直入龙心,让她激烈尖叫,兴奋得死去活来。

    时间不断过去,她自己也不记得那大**在龙臀内插了几千几万下,而她臀后渐渐狂乱的伊山近也不记得。

    兴奋的**时刻终于到来,伊山近紧紧抱紧面前美丽皇帝,而少女则拚命耸臀相就,回身哭泣吻住他的嘴唇,吸吮他口中津液,菊蕾狂烈紧夹,恨不得将**夹断一般。

    甘涎从菊道深处涌出,染满****。强劲的吸力从龙体内涌起,伊山近哪堪至尊皇帝大力,**终于在龙菊内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皇帝龙体深处。

    「嗯呜呜呜……」

    新皇瞪大美目,颤抖承受着精液喷射,已经快要爽晕过去了,可是樱桃小嘴还是拚命含吮住他的唇舌,死也不肯放开。

    下体嫩菊同样在大力吮吸。她却是上下两口,消化道的前后两端都在吮吸承受伊山近的体液,与他已是亲密无间。

    伊山近头晕目眩,无力地抱住她的纤腰,将皇帝搂在自己怀里,**激烈跳动,时间彷佛延续了一个世纪,才终于在龙臀内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为什么会这样?」

    射精之后,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为什么我会在新皇登基第一天,就插了皇帝的屁股,还和皇上这样亲嘴?」

    新皇跪在龙椅上,回身吻吮他口中津液,并耸臀相就,菊蕾一下下地紧夹粗硬**,这情景如此**,仿如当日。

    「太子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啊,即使当了皇帝,还是这么淫荡!」

    即使精液吸尽,美一丽新皇仍不肯放过他,修长玉手反过来在他身上乱摸,樱唇相就,香舌伸入口中与他激烈蜜吻,下体紧夹**,对他的**侵袭永不平息。

    伊山近那一发喷射,精液中带着媚毒射入她的体内,让她在**之中受了媚毒影响,从前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香臀一下下地向后耸动,恨不得那**永不变软,一直插在自己后庭之中,就算将来上朝听政时也要他插在里面。

    但在她强奸了他上百下后,**终于还是软了,被紧窄菊道挤压,几乎要被挤出来。

    伊山近含泪承受着皇帝的湿吻,轻轻吮吸着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虽然很不自在,可是从前在凌乱野也是这样做的,因此并不太难忍受。

    少女新皇无力地晃动龙臀,让**从菊花里面拔出来,软软地向着龙椅下面滑去。

    伊山近无力地倒在龙椅上,浑身无力,脑中晕眩,对于这样奇异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的媚毒渐渐被压下去,而承受了含毒精液的新皇却体内淫欲泛起,忍不住眩晕娇喘,就像从前那样,熟练地开始了对他的服侍。

    她扑倒在龙椅前面,跪在男孩胯下,伸手握住**的大**,张开樱桃小嘴含住**,浑然不顾那上面还有她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甘涎,兴奋地舔弄吮吸起来观皇宫大殿中的奇景,令人惊叹。

    稚嫩男孩瘫软倒在龙椅上,而今日登基的皇帝陛下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尊贵朱唇含住**的大**,温柔吮吸,咽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精液,美丽龙颜上现出淫媚神情,吮舔得愈发卖力。

    而新皇后庭处,不住地流淌出染血精液,将明黄色的龙裤都浸湿了。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新登基的皇帝正吮吸着自己的**,甚至还用深喉套弄**,这一惊非同小可,强烈的刺激快感涌来,让他控制不住精关,**突然狂跳起来,在皇帝金口中猛烈喷射,将大量精液直接射入龙喉和龙口之中。

    少女皇帝兴奋至极,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精液,琼鼻发出淫媚的哼声,淫欲在心中︶徒起,恨不得永远做他胯下性奴,被他干后庭直干到死为止。

    伊山近痉挛地抱紧皇帝龙首,平天冠硌得他腹部痛楚,感觉自己的**和精液被皇帝吸吮,心绪杂乱,如有万千杂念涌来,茫然不知所措。

    兴奋快感持续下去,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皇帝龙口吮吸乾净,咽下龙喉,伊山近的颤抖才渐渐平息,抱住龙首含泪无言。

    少女新皇也平静下来,不再有什么动作,只是跪在地上含住**,龙口被**堵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皇宫大殿上,一切都变得很安静,只有汹涌的思绪,在两人心中流淌。

    新皇美目中的泪水,渐渐流了下来,一直洒到唇中**上面,顺着阴囊流了下去。

    啜泣声从琼鼻朱唇中含混传出,她怎么也想像不出,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就在登基当日,居然和这小男孩在龙椅上交欢,有辱父祖尊严!

    毕竟是被伊山近灵力炼制过的媚毒,对她的影响只在一刻,当神智清醒之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痛悔。

    绵软**渐渐从樱唇中吐出,少女皇帝扑倒在地,痛苦悲泣,恨不得死了才好。

    伊山近也含泪看着胯下的尊贵皇帝,心中颇能理解新皇的痛苦。**情感与理智的冲突,带来的伤痛实是难当,对此他深有体会。

    绵软**挂在龙椅边,无力地晃动着,几滴未被吸尽的精液和龙菊甘涎从**上流下,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

    伊山近费力地撑住龙椅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腿迈过新皇头顶,踏在空行梭上,向着大殿后门射去。

    留在这里,实在尴尬,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他赤露着下体,倒也不害羞,随手布下迷雾遮挡身躯,长索挥出,将自己的裤子从新皇身边勾起,抓过来搭在肩上,含泪离去,只留下跪在殿中痛苦悲泣的尊贵皇帝。

    伊山近脚下空行梭离地半尺,飘行在后宫之中,心中茫然,不知该到哪里去。

    下体渐渐又膨胀起来,却是媚毒未尽。通过菊道吸取元阴,终究不是正道,不能完全炼化媚毒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伊山近心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堕落到吸取男人元阴来炼化媚毒,不由更是伤心。

    虽然欲火又在狂升,但是要让他再回去找新皇发泄,他是死也不做了。

    脚下空行梭随意乱转,等到停下来时,伊山近愕然发现,自己回到了坤宁宫前。

    新皇刚刚即位,还来不及改换宫室,那些事情,都要以后再说了。

    回忆起从前在这里经历过的美妙风光,搂着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狂浪交欢的旖旎画面,伊山近心头火热,立即就从宫门穿入进去。

    进入卧室,他惊讶地看到屋中有两位绝色丽人,正是此宫之主,刚被尊为太后的温玉儿,以及太皇太后秦若华。

    在温玉儿的身上,穿着一身素白孝服,不论在外面如何穿戴,回宫后还是坚持换上孝服,以纪念先帝。

    秦若华正拉着她的手说话,突然看到伊山近撒去迷雾出现在面前,不由惊喜,跳起来叫道:「你这家伙,真是神出鬼没,突然就不见了,让人家好生思念!」

    她外表与性情都如一个十八、九岁的青春美少女,虽然因为两个儿子分别去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可是看到情夫出现,还是喜笑颜开,抓住他的**不肯撒手。

    而旁边的太后温玉儿却露出一丝苦笑,虽然他不在的时候也会想他,可是看到他突然出现,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看着那巨大阳物,不禁吓得打颤。

    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来:「呀,你又到哪里祸害人家闺女去了,弄得上面都是血!」

    伊山近低下头,看着**上面染的血迹,不由苦笑,在肚子里面说道:「不是闺女,是儿子……」

    刚才新皇舔得不乾净,上面还留有新皇龙菊之血,被其祖母摸了一手。

    在新皇亲生母亲和祖母面前,**上的血痕以及新皇后庭流出来的甘涎,让伊山近很不是滋味,为了驱除心中伤痛,一把抱住两位美一丽太后,苦笑道:「别说那么多,我们来做吧!」

    这两位绝美女子容貌仍是那么美丽诱人,再加上几分忧伤哀愁,更充满了迷人韵味。

    青春美丽的秦若华不必多说,身穿素白衣衫的温玉儿更是贞静贤淑,惹人怜爱,伊山近看得欲火燃起,媚毒重发,再也忍耐不住。

    这对美丽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左拥右抱,乱扯衣衫。

    温玉儿羞得珠泪滚滚,掩面悲泣;秦若华却兴奋欢笑,自动脱光华衣,露出美丽**,就往伊山近的胯上骑去。

    伊山近心里念着刚才的事,看到新皇的母亲,心中火热,忍不住就先把她剥光骑上,**小心地向着生出当朝皇帝的**里面插入。

    蜜道中温暖湿润,紧夹着**,一下下地蠕动颤抖,蜜汁流出,染在**上面。

    伊山近将**尽根插入,**碰触到皇帝出生的地方,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他将**拔出,又按倒青春美少女,将**插入了新皇嫡亲祖母嫩穴之中。

    秦若华仰天娇吟,爽得心旷神怡,抱住小男孩的稚嫩**微微颤抖。

    伊山近插了两下,又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拔出**沉思,又插入她的菊穴,干了两下拔出,默想了一会,才明白了自己心意,目光落向温玉儿的后庭菊花。

    那美妙菊花,粉光玉致,完美诱人。温玉儿正伏在凤榻上羞惭哭泣,感受到他的目光,回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升为太后,更加受人敬重,可是在这男孩面前,却受尽淫辱,见到他就恐惧羞耻,又无援拒绝他的插弄。

    伊山近也无法抗拒自己心中欲念,扑上去骑住美丽太后的温润玉体,双腿紧夹,如骑马一般,夹得很是过瘾。

    他高高抬起温玉儿的**,来到她的雪臀后面,粗大**贴上了美妙菊花。

    温玉儿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以此屈辱姿势侍奉男孩,不由得哭哭啼啼,羞泣不止。

    伊山近低下头,发现**上面依旧狼籍一片,分别沾染着她们两位太后的蜜道淫液,以及她美貌儿子的后庭龙菊血、龙甘涎,当然还有龙口水,还有她婆婆太皇太后的后庭凤涎,现在顶在凤菊上,情景很是稀奇。

    伊山近咬牙不去想那些往事,胯部微一用力,顶上菊花,让嫩肉凹陷下去。

    「好痛!」

    美丽太后悲泣娇吟,玉体颤抖着向前爬去,却被他强行抓住**纤腰,手指枢进尊贵**里面,**狠命前插,「噗哧」一声,撕裂菊花,插入蕾中。

    嫩菊中出现裂口,鲜血迸流而出,染在**前端,将已插入里面的**染红。

    青春少女太皇太后看得兴奋,美目闪闪发光,扑上来搂住伊山近狂热蜜吻,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他嘴里唾液,丁香小舌探入口中,与他进行激烈舌吻。

    伊山近也被她吻得兴奋,双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一手枢阴,一手摸乳,弄得秦若华颤声娇吟,几乎被他灵活小手摸得昏死过去。

    她噗通一声倒在香软凤榻上,又强行撑起身子,将**献上,搂住他的头部,让他紧贴酥胸,大口含吮**玉峰,颤声尖叫,声震卧房。

    伊山近的两只手分别插在两位美丽太后的**之中,手指快速**,干得他们淫液四溅。

    即使是秦若华的后庭,也被他的手指插入,一手摸两穴,纯熟之至。

    他嘴里含着润滑**,胯下骑着温婉如玉的美丽太后,**被紧窄肉环牢牢箍住,收缩紧夹,像要断头一样,夹**的功夫不比她生出来的新皇稍差,让伊山近不禁含泪低吟,爽得几乎死去。

    但他却不知道,一个极大的危险,正从议政大殿中,渐渐地向着这边逼近。

    第二章◆一龙二凤同怀孕

    美丽新皇拖着疲惫龙体,一步步地走向后宫,满心委屈绝望,只想扑到母亲怀里,得到她的温柔抚慰。

    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性情刚毅果决,从前不管多伤心,都能自己忍耐,告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一定要坚强才行。

    可是自从父皇去世,她就心中惶然,不知所措。现在当上了至尊皇帝,竟然在即位第一天就被人强奸了后庭菊花,这悲苦惆怅无可发泄,只想得到母亲的抚慰,以平息心中的惨痛创伤。

    沿途之中,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都立即拜倒在地,叩头行礼,没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只当是皇帝操劳国事,过于劳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赵湘庐也不想将自己这般悲惨模样现在众人眼前,可是后庭实在是痛得厉害,让她想走得正常一点都难以做到。

    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现在被那根大**插入后庭,插破了菊花,痛得死去活来,在**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现在淫欲渐去,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尊贵的皇帝努力拖着饱经**蹂躏的龙体残躯,痛楚地走过漫漫长路,一直走到母后宫中,向着里面走去。

    有些宫女在门口,见皇上来了,都不敢拦阻。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都是亲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可是当赵湘庐推开屋门,迈步进入时,突然瞪大美目,骇得几乎晕倒,龙心也痛楚流血,向着黑暗深渊沉下去。

    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在那里面,有一根粗大**正深深地插着!

    大**的主人,却是那个刚奸过她菊花的稚嫩男孩,正低着头狂吻吮吸太皇太后的高耸**,吮咂得啧啧有声。

    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里面,甚至还用仙术加长手指,去碰触抚摸她们的子宫,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子宫里面,温柔摸弄,缅怀前朝故事。

    赵湘庐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动作,却也猜出几分,不由得悲愤至极,目眦欲裂。

    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那大**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

    在根部位置,微显陈旧的血痕,显然是她本人的;而在**附近,**前端喷洒的鲜血,当然是她母亲刚刚被破菊流出的菊血。

    在**上面,沾着她的口水、菊道甘涎,还有精液之类,她不用看就想得出来。

    一根**,两处菊血,却是分属母女二人。美丽少女看得痛不欲生,嘶叫一声,疾扑上去,玉手已握住佩剑,寒光闪闪,直刺男孩下体,恨不得一剑斩断,让母女菊血不至于交融其上。

    这宝剑,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欢之时,撞击着龙椅、地面,叮当作响。

    那时她也曾起过一剑杀了他的念头,却知道修士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何况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

    现在她急怒攻心,什么也顾不得,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拚命疾攻,就算杀不了他,也宁愿被他杀了,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

    突见新皇开门持剑杀来,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挥手取法宝,动作过猛,狠狠一挺腰,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紧夹美感的**「噗哧」一声,插的更深,菊花登时绽裂,鲜血狂射,将胯部喷满鲜血。

    在这电光火石之中,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直插入内,怒得珠泪滚滚,长剑疾扫,向着他的咽喉斩去,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亲,若是斩掉半边雪臀那就麻烦大了,也有违孝道。

    伊山近本来是想要祭出月仙镯护体的,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些师叔顺手收走,现在也不知道归了谁了。

    剑光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顾不得多想,随手抓起美人图,向着美人新皇掷去,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免得骑在温婉太后身上,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只留**在她体内,那就成了大笑话了。

    美人图狂射而去,化出灿烂金光,向着尊贵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恢复视力之时,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宝剑跌落凤榻,「嗤」地一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插入床板,锋刃轻触阴蒂,几乎将皇帝出生的**都斩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惶四顾,**仍插在温玉儿菊花之中,晃动时将裂口撕得更大,痛得美丽太后颤抖娇吟,珠泪涟涟,阴蒂也在锋利剑刃上轻触滑动,差一点就要被剑锋斩开阴蒂。

    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妇的阴蒂,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两位美丽太后如坠梦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骇然变色,也不及多说,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图空间。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顾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身姿性感诱人至极,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态,不由掩口娇笑。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体还流着血,是你干的吧?」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强奸美少年的后庭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那个!我问你,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隐藏起来的,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

    可是这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者……是被男人干过后庭,里面还留着男人精液的美少年?」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庭菊花里面。

    听到他艰涩的声音,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出了泪珠。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这确实是一张「大」床,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床单都是柔丝所制,上面绣满龙凤,华丽昂贵之处,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有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浑壮阔之处,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滚滚奔流,下体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母子连心,痛得尖叫一声:「我的儿啊,」

    几乎伤心晕倒,幸好后庭还有一根大**撑住她的玉体,用力一扯,裂口剧痛,让她清醒过来,膝行上前,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伊山近**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庭,还在里面射了精?」

    一听此言,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泪珠狂涌。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几乎把下体凤羽都颤下来,嫩穴处瑟瑟发抖,阴毛跌落一两根,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的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搂住伊山近的**,与他们颤在一处。

    龙虎凤仙,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放声大哭,凤泪滚滚,洒在龙躯之上。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拔出,可是凤菊还是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他已经恶心欲呕,再说不下去,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男人入图,只要干了他的后庭,把精液射到里面去,就能带他进图?哼,罗家的修士,这回可有难了啊!」

    「呕!」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没有吐出东西来。

    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下体嫩穴中还插着他的手指,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摇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连男人你都不放过,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后庭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我孙儿,还我孙儿!」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死。

    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娇喘尖叫道:「不是,不是,你们搞错啦!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阴阳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

    虽然是心伤欲死,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悲愤闭目。

    「难、难、难道说,你是……」

    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体处,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赵湘庐龙体剧颤,拚命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无法挣扎。

    她本是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时她心情大乱,悲愤欲死,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这样被轻易吸入美人图,打上烙印,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无法挣脱。

    伊山近的《烟客真经》早就修习到四层,已不用干破处女膜,媚灵就能有控制入图美女的能力,何况新皇后庭中还带着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间摸来摸去,温王儿还扑在她身上大哭,为这么多年的秘密败露而恐惧羞惭,无颜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紧夹,把里面的**夹得生疼。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状,不禁骇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的机会。

    他的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颤声问:「可是,可是那个,怎么会……」

    「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去!」

    媚灵不屑地一挥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原本加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嫩穴,左手下意识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径肉壁,枢得蜜道里面淫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赵湘庐,虽然是穿着龙袍,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显然是一个穿着龙袍的女子,虽然有着帝皇威严,却已经瞒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胯间的温婉太后雪臀上面。

    大笑过后,忽又大哭,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用力一撕,龙袍应手而破,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颤抖跌荡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得我好苦!」

    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谁知她竟然是女儿之身,那自己长期以来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么?

    赵湘庐美目含泪,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咬牙道:「纵然是女儿之身,朕也是当朝皇帝!你见了皇帝,还不下拜参见,实是越礼!」

    即使到了这一刻,她的高傲坚强仍不允许她向伊山近低头。每次屈服于他的时候,都是她淫蛊入脑、神智不清之时,现在虽然羞惭,却脑中清醒,努力昂着头,保持着身为皇帝的高傲威严。

    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动,念出上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我见驾不参犹自可,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

    赵湘庐脸上变色,瞪大美目看着他,咬牙问道:「此言何意?」

    「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所用毒药,你看不出来吗?」

    美丽少女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嘶声尖叫道:「不会!我查过父皇尸体,没有药物的痕迹!」

    伊山近以掌加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药物,一次次地用后,好处就是可以挥发,等人去世后,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罗氏用药,果然是精研多年,非同一般!」

    他将药物之事说出,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亲满宫乱走、到处交欢之事,只说在晋王府听到修士们说话,才知道皇帝是被用这种方法害死的,那些修士还收了赵光复的魂去,以此来灭口。

    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头痛哭,对罗家仙派恨入骨催。

    美丽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伊山近大生爱怜,骼内媚毒又发作起来,欲火狂升,**胀得极大,深插在温婉太后嫩菊之中,让她菊中满胀,哭泣时不由发出痛楚娇吟。

    媚灵突然双手一拍,欢笑道:「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药,需要用女修的处女元阴炼化,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当今圣上的嫩穴之处,灼热滚烫,让她不自禁地微缩娇躯,害怕不迭。

    媚灵玉手伸出,指甲殷红,凌厉如刀,「嗤」地一声撕裂龙裤,露出里面嫩穴,果然是粉红娇艳,柔嫩迷人。

    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穿着龙袍躺在地上,衣衫有几处破裂,露出了皇帝的**和嫩穴,让圣上羞红满颊,娇喘吁吁,对伊山近落在嫩穴上的灼热目光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锐刚烈,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想要保住贞操肯定是不行的了。

    美丽女皇狠狠一咬牙,毅然叫道:「你想要我元阴不难,只要答应我的条件!」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雪臀,胯部向前挺动,在太后嫩菊中来回**,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目光紧盯女皇嫩穴,咽着口水道:「你说,你说!」

    「第一条,要帮我救回我的妹妹,湘云和香雨,都要让她们回到我母亲身边,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得